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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医足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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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画笑眯眯道:“那我们少爷就在院落中恭候温老板大驾了。”
温简看着他离去的模样,微微眯了眯眼,这小子似乎对她家温雅很有些企图……哼哼哼,乌义、司画、还有那狗子,反正以后不管是谁,都得过了她这关!至于现在,都给我一边儿凉快去。
第84章 穆兴檀相邀(二)()
有些妹控的温简回到了院落,见着温雅拿了块帕子在绣花,翠儿在一旁看着,低声道:“小姐,这边要这样……”
沈妈妈会些女红,翠儿也跟着学了些,闲暇时候就让她们教教温雅。温雅也是很有天赋,一颗玲珑心,很得沈妈妈赞赏。
“姐,你看我绣得怎么样?”温雅抬眼见了温简,笑着站起来,把手中帕子递过去。
温简可不通针黹功夫,可也认真看了看,一本正经道:“倒是像一朵花。”
温雅不依道:“姐,这明明就是一朵花,怎么叫做像?”拉着温简衣角晃悠。
温简呵呵直笑,又听见温雅道:“姐,我看你连个荷包都没有,这两日我给你绣了一个,刚好把那日求的护身符放进去,你以后出门得每日带在身上才是。”
说着从书房的抽屉中小心翼翼拿出一个淡蓝色的荷包,就是上面绣了朵歪歪扭扭的花,还有个勉强能认出来的“温”字。
温简一愣,接过来捏了捏,果然感觉到了里面有纸张窸窣。温简动容道:“雅儿,这护身符还是你自己带着。”
温雅嘟着嘴摇头道:“姐,你每日都要出门,又不让我跟着,我不放心,你带着我才安心,不然整日里在家中担惊受怕的。”听这话竟如同个老头老太不放心孙子般。
温简哭笑不得,却又万分感动,她珍而重之地把这荷包放在了袖中,更是坚定了念头:这妹子多好啊,千万不能被人家抢走了。
两人在屋内叙话,翠儿原本退下在门口边上,突然轻轻敲了敲门,脸上神色有些慌乱,低着头禀报道:“大小姐,二小姐,我娘和乌义说有事要报。”
温简有些奇道:“刚才在外间怎不见他们说起。”看了眼温雅道,“雅儿,不要做太久的针线了,对眼睛不好,特别是黄昏时候,很容易得了眼病。哦,还有,刚才韵斋请我们过去用晚饭,你收拾一下和我过去。”
温雅“哦”了声,低头开始整理刚才的绣工。
温简出了门,翠儿也低着头进门,默不作声和温雅一起收拾。
温简回头看了眼,没有多言,在她看来,温雅也不能算是正儿八经的千金大小姐,这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她能做就一起做。当然与翠儿的关系也得处理好,也绝不能让翠儿轻视了温雅去。
乌义见温简出来,低着头上前,略微有些忐忑道:“大小姐,适才,适才刘府来个丫鬟让您明日去刘府一趟。”
温简眉头一皱道:“什么事情?”
乌义道:“听说是刘府三少爷病了,所以想见您。”
温简一愣,三少爷,浩儿?他怎的又病了?
“三少爷病了该去请大夫,为何让我过去,我虽然有些医术在身,可毕竟不算高深。余大夫的医术在这隅宁城中都是一绝,他不是和刘府有约定么?你们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您明儿个有时间才去。”沈妈妈在一旁回答。
温简没有出声,沈妈妈看了看她脸色,想了想上前道:“大小姐,斗胆问一声,您可是见过这刘府三少爷?”
温简点头。
“恕奴婢多言,大小姐,这孩子最是难伺候,以前我就听闻刘府三少爷性子并不是太好,您这一次是入了他的眼,得了他欢喜,若是哪一日触怒了他,又不得生出一番祸事。更何况,您也不是那刘府的下人,怎能被他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温简点头,心中有些烦乱,若是一般孩子,和她毫无关联,她定不会无端端跑去娱乐他人,只这个孩子不同一般……他现在又病了,这温春花就不会照顾人的么?她除了伺候那老头子之外,就没有别的爱好么?那为何上一次要在自己和温雅面前哭得这般伤心,还用那冠冕堂皇的藉口来搪塞她们?
温简心里恨得牙痒痒,想起浩儿那湿漉漉的大眼睛,还有那软糯糯的叫“姐姐”的声音,又觉得心软。
不要去不要去,谁知道那温春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她可不想被人知道她们的身世。
去吧去吧,去看看也好,上一次还说要给他带去糕点,明日带过去就是,只当是为了履行自己的承诺,就这一次好了,以后再也不见了。她这辈子也没别的亲人,一个妹妹,一个弟弟而已。
两个声音在脑子里面咆哮拔河,互不相让。
温简咬咬唇,闭上眼,最终决定顺应自己的内心。
傍晚时分,夕阳落幕,倦鸟归林,小白懒洋洋躺在门边上,看着温简和温雅走出了素香斋的大门。
温简整了整头发,拉了拉衣角,唤住温雅低声道:“雅儿,你给我看看,头发可梳好了?”
温雅认真看了看道:“姐,已经很好了,你刚才已经梳过三次了。”
温简轻轻咳嗽两声,低低道:“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了。你再说说我这身衣服穿得好不好?”
“好看,姐姐,家里能穿的衣服你都试过一次了,就这套最好。”温雅点点头,也压低声音在温简耳边说。
温简嘴角笑容僵了僵,站起身,拉着温雅的手道:“我们走吧。”面上已经云淡风轻,仿似方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温雅颇好奇盯着温简侧脸,内心里嘀咕:往日里也会见穆老板哥哥,姐姐都挺正常的,为啥今天怪怪的?
两人来到门口,就见司画打开了另一侧的门,算是破天荒头一次。司画见了温简温雅,脸上一喜,回头冲着里面喊道:“少爷,温老板带着她妹妹过来了。”
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道:“哦?乖徒儿过来了么?快快进来。”
温简猛听得这话,原本还有些紧张的心情霎时就放了下来,她带着笑容走进韵斋,边走边说道:“师傅,您也在这儿,师兄呢?”
就听见梁泰乐蹦了出来,似只猴儿一般,笑嘻嘻道:“师妹,来得这么晚,可要认罚哦!”
穆兴檀跟在梁泰乐身后走出,面上带着柔和的笑容,翩翩公子白衣胜雪,他只笑着,却并不多话,只简简单单问了一句:“来了?”
温简觉得自己脸颊又烧了起来,她微微别开眼,点头,试图转移话题,看了两眼道:“我师傅呢?”
“梁大夫在院内,我们进去吧。”穆兴檀走近温简,低声道,柔和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如同大提琴的和音一般柔和、安详、沉稳。
温简觉得有些微的恍惚,“我们”这个词语甚至给了她一种错觉,他们仿佛已经很熟很熟了。不能这样下去了,再不能这样了,这很危险,很危险!
温简心头警铃大作,人却不由自主地跟着上前,莫非这穆兴檀会什么勾魂摄魄的法子?温简强行顿住脚步,与穆兴檀保持一定的距离。
穆兴檀回头看了看她道:“怎么?”
温简咬牙说了一句:“你,你先上前。”
穆兴檀似乎有些了然,没有多言,默不作声地走上前。梁泰乐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诡谲氛围,好奇瞪大眼盯着温简看,半晌突然惊呼道:“哇,师妹,你竟然会脸红!”
“哪有?”温简恼羞成怒,一巴掌就往梁泰乐头上拍去,“走你的,师傅在里面等着。”
梁泰乐哇哇大叫,喊道:“师傅,师妹欺负我!”
梁大夫端坐在院内,见到众人进来,站起身,正看见这一幕,一个温润如玉,一个跳脱如猴,不觉暗地里叹息:瞧瞧,瞧瞧,这就是差别。
被梁泰乐这一插科打诨,温简也自在了不少,见到梁大夫之后,更是亲切,赶紧上前道:“师傅,您快坐下,我还不知道您也过来,不然就早些来了。”
梁大夫却不着痕迹看了穆兴檀一眼,见穆兴檀并没有别的表示,也就依着温简所言坐下,笑道:“今日穆老板请客,早就听说他这儿可有平常喝不着的好酒,怎能落后于人?”
穆兴檀笑道:“梁大夫能过来,蓬荜生辉,哪能吝啬些许酒水,今日只管不醉不归。”说完看了眼司画道,“去把酒菜都端上来。”
温简见他一个人,笑道:“我也去搭把手好了。穆老板,你就陪着师傅坐着。”
穆兴檀迟疑了下还是点点头,在梁大夫对面坐了下来。
温简这才有机会打量院内,结构和素香斋内一般,只不过院落内栽种了几株桂花,这个时节已然快要开花,整个院落内虽没有花香扑鼻,却有种植物和泥土的清新味道。
厨房内挺干净的,各色锅碗瓢盆都是崭新,看来是这几日穆兴檀回来之后才购买的。司画打开碗柜,从里面端出一盘盘的菜肴来,温简一见便知道,这必定是从知味观中带来。
她心中暗笑:原本对请她们吃饭还觉得有些奇怪,以为穆兴檀会亲自下厨,果不其然,她看他那模样,估计就从来没碰过厨房用具吧。
两人先把酒上了,再端了碟子出来,外面已经喝上了,穆兴檀和梁大夫对酌,温雅和梁泰乐撑着下巴瞪着对方。
温简在温雅身边坐下,轻轻推了她肩膀道:“怎的,和师兄吵上了么?”
温雅摇头,眼也不眨道:“正和师兄比赛谁瞪眼时间长。”
温简哭笑不得,一拍梁泰乐额头道:“做什么呢?你比我还大,竟然还和小孩儿一般见识。”
梁泰乐吃痛,眨了眼,张大嘴不高兴道:“这回可不算,我没输。我们重来重来。”
司画听了,也瞪了梁泰乐一眼道:“有本事我们来比划比划,欺负小女孩儿算什么?”
梁泰乐目瞪口呆道:“我哪有欺负她,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果真是见色忘……”梁大夫一巴掌落在梁泰乐头上,“混小子说什么,给我滚出去,外面看着铺子去。”
梁泰乐不服道:“师傅,您怎么这么偏心,明明是司画欺负我。”
梁大夫不多言,环顾左右,寻了根木棍就要往梁泰乐身上招呼,梁泰乐赶紧跑了,“师傅,我去看铺子。”
司画幸灾乐祸笑起来。
“司画,你也一并过去。”穆兴檀淡淡吩咐。
司画的笑容就凝固在脸上,“少爷,我要帮您斟酒。”
“我自己会。”穆兴檀眼皮也不抬,司画只得看了几眼温雅,垂头丧气也出了门。
第85章 表白()
院落中只剩下四人,温雅看着满桌子的菜,露出了渴盼的神情,她偷偷看了眼温简,见温简并没有动手,遂一本正经坐好,把头低下来,不再看桌面。
穆兴檀和梁大夫不过小酌两口,见状温和一笑道:“雅儿不必拘谨,就如同自家一般就好。”
温雅这才抬起头看看温简,见温简点头同意了,才高高兴兴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夹了一块糖醋鱼来,咬了一口吞入腹中,边吃还边说:“谢谢穆老板哥哥。”
这糖醋鱼温简自然晓得,方子还是她给的知味斋的老板。
“今日多谢穆老板相邀,让我们能吃上这般美食。”温简拿起筷子,斟酌了下措辞。
穆兴檀却微微一笑道:“这里有几味菜,听闻是前些日子知味斋的孙老板与人合作弄的方子,给了别人两成,现如今生意不错,孙老板内心里正后悔不已。”
温简一愣,没想到穆兴檀也听说了这事儿,就是不知道他清不清楚合作者其实就是她。
梁大夫却夹了一口菜,道:“嗯,这味道确实不错,不过和乖徒儿比起来,还是差了些。”
温简笑道:“那是师傅吃惯了我做的菜,先入为主了。”
几人说说笑笑,气氛轻松起来,穆兴檀和梁大夫酒过三巡之后,梁大夫眼神有些朦胧看向温简。
温简见状,心道:莫非师傅已然醉了?
就听见梁大夫呷了一口酒,若有所思叹道:“简儿如今也有十三了吧。”
温简点头,她的生日其实才过去两三个月,素香斋内摆了一桌,和温雅、乌义、以及沈妈妈母女两人吃了一顿,就算是渡过了自己十二岁的最后一日,就连自己的师傅也没告诉。
“师傅想说什么?”温简有些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
“咳咳,”梁大夫正喝了一口,一时不察呛了下,“咳咳,简儿,除了妹妹之外,你……可是已经没了别的亲人?”梁大夫斟酌了才问。
师傅一定喝醉了!怎么这个时候毫不客气问起这个?
温简沉默了片刻,还是点点头,在她心中确实就温雅这么个亲人,至于浩儿,只能放在心中罢了。
梁大夫见状,略微有些尴尬,仿似他这个师傅故意去揭人的短一般。梁大夫瞥了一旁的穆兴檀一眼。穆兴檀却恍如未见,只看着温简的眼中却多了一丝柔和。
“这……简儿,你可有想过你的,咳咳……”梁大夫迟疑了下,“……想过你的终身大事?”
温简愣住了,她还真没想到梁大夫会与她说这个,半晌才道:“师傅,我这不才,才十三岁啊!”十三岁还是初中一年级的学生好吧?她两世为人是有些少年老成的味道,可身体才十三岁,没发育好的啊——貌似身体也发育得挺好的……可也不用这么着急啊!
“十三岁,若是在正常人家,也是该开始议亲了。你若是无有父母做主,那这事儿也就只能我这个做师傅的来操心了。”梁大夫捋了捋胡须,话说得倒是理直气壮。
“师傅,您就与我父亲没有两样,这我明白,可是,您不觉得太着急了么?”温简哭笑不得地问,偷偷瞅了眼作壁上观模样的穆兴檀,颇觉有些不自在,师傅今天是怎么了,若要说这个,什么时候关起门来偷偷说就是了,怎的竟然在这个地方说来,莫非师傅只喝了三杯就已经醉了?
温简狐疑看了看酒杯,想着梁大夫的酒量一向不差,因为酿造技术的原因,酒精度也不高,这什么酒后劲十足?
“不急不急,这婚姻大事非同儿戏,自然要早些提出早些相看才是。”梁大夫呵呵笑起来。
温简脸涨得通红,师傅这么说来莫非是有了对象?可是,拜托,不要在穆兴檀这里说行么?
“师傅,我们,我们还是以后再提这事儿,今日穆老板请客,可不要喧宾夺主了。”温简想阻止梁大夫继续说下去。
可梁大夫听她提及穆兴檀,神情一振,大手在穆兴檀握着酒杯的手上一拍,呵呵笑道:“穆少爷,您看,我这徒儿怎么样?”
温简这一回真的就是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她想站起身,快点跑出去,脚下却又生了根,心中竟然隐隐有些期待穆兴檀的答案。
穆兴檀也不知喝没喝醉,他的神色如同往常一般柔和,可温简还是看出了不同,就如同他每一次和人客套一般,温简总觉得他是用那温和的姿态拒人于千里之外。以前,他和她说话,脸上是带着温和的笑容,可这笑容并没有落入他的眼底,后来渐渐地,温简觉着穆兴檀的眼神中开始有了柔和的光芒,可她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心态的变化产生的错觉,可现在……
错不了,绝对错不了!
穆兴檀的眼中亮晶晶一片,如同星辰落入了湖底,深邃而明亮,湖水柔柔地波动,一望过去,就好似要被吸入了其中,想要被那温柔紧紧包围,这样,纵有多少风雨也不会再惧怕。
“好,很好。”穆兴檀紧紧盯着温简,突然展颜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就是不知温姑娘以为我如何?”
从来没有见过的灿烂的笑容,大提琴般的低沉柔和的音调,还有那意料之外的话语……
温简浑身都如同被惊雷劈中,整个人懵了。
她的眼前仍旧是穆兴檀的笑容,如此纯粹,不含杂质,灿烂得连太阳月光都要逊色,她一直以为笑起来以华府大少爷为最,没想到穆兴檀若是也朗笑起来,竟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觉得有些痴了,朦朦胧胧间,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一片茂密的丛林中,苍老的枝干在阳光的缝隙中低吟,那声音似乎是从老树根的最深处吸收来的大地呼吸的韵律,低沉舒缓,又略带悠扬。
“温姑娘,以为我如何?”
“温姑娘,以为我如何?”
“……”
声音如同循环播放一般在耳边回旋,温简的脑子已经不能用来思考。
“姐,穆老板哥哥问你话啦!”终于一个清脆的声音拉回了老神在在的温简。
温简一清醒过来,就见到三双眼睛竟然齐齐期待看着她。
她又觉得脑子“嗡”一声响,条件反射就要站起身跑出去,却又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量让她继续坐定,她的手有些颤抖,却也用抖动的手拿起筷著,甚至用筷子夹了一口菜,慢条斯理地放入了自己口中,虽然在三双眼睛注视下,她味同嚼蜡,但也强行咽了下去,然后她站起身,做了一个连自己也没想到的动作。
她拿起了酒盏,给梁大夫斟满了酒,假装没看见梁大夫询问的眼神。
然后把酒盏移到了穆兴檀身前,边倒酒边轻轻点点头,耳中传来自己都听不见的一声“好。”
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静了下来。
原本探头探脑的梁泰乐突然停下来,拉着门边,有些傻愣愣看着温简的背影。他听不见温简的回答,却也看见了温简点头。这一瞬间,他的心中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有些酸涩,像是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一般。
他觉得有些烦躁,这些日子以来,温简经常来铺子中学习,又和他一起探讨问题,一起给人抓药,甚至是一起出诊,通常他们两人会抢着给梁大夫背箱子,抢着拿药方,抢着抓药。那个时候他会觉得有些烦恼,自己的师傅竟然被抢走了一半,若是没这个女徒弟,那就好了,以后等她嫁人了,师傅就还是自己的。可现在见到这种情形,为何他却高兴不起来?
“喂,你还在看什么?”司画举着蜡烛靠近,他并没有听见适才的话。
“院子里面已经暗了下来,我们点几根蜡烛过去。”司画递给梁泰乐两根。却发现梁泰乐并没有如同先前那样和他对来,有些奇怪,他侧头看了一下,突然惊悚了,梁泰乐竟然哭了!
“喂,你不会这么小气吧!”司画有些忐忑,莫非梁泰乐就是个刀子嘴玻璃心?“就说你两句,你竟然就哭了,你个大男人,犯得着么?”司画撇了撇嘴。
梁泰乐却一抹眼睛,咧开嘴,露出个笑容道:“你说什么屁话?我哪里哭了,不过刚才有阵风过,迷了眼。好了,我们把蜡烛点出去。”
说着从司画手中抓过蜡烛,率先走出去。
司画一愣,嘀咕了声:哪里有起风?起风蜡烛不就会灭了。
院落内仍旧静谧,只有酒盏中的酒水汩汩留下落入杯中。温简低垂着头,颤抖的手已经停了下来,心中突然空灵一片。
杯中已经满了,溢了出来,她正要缩回,手却被人握住了。
温简整个人都软了,心脏扑通扑通仿佛要跳出胸口。她觉得自己就是涸泽之鱼,无法思考,无法呼吸。
耳边是穆兴檀柔柔的呼吸,带着清风吹入了她的耳际,她的耳朵一定红透了。
“定不负你。”声音很低沉,却很坚定的入了她耳中。
第86章 表白(二)()
“好,今日我与雅儿就是见证。”梁大夫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温简猛地想起身边还有这么多人,赶紧缩回手坐了下来。这穆兴檀怎么回事,竟然这般不拘小节?她有些幽怨地看了穆兴檀一眼,却见穆兴檀却眼带促狭看着她,温简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
“师傅,什么见证啊,我也来见证一下!”梁泰乐已经屁颠屁颠跑过来,手里拿着两根蜡烛。
“臭小子,关你什么事儿!”梁大夫骂了一声,又想起梁泰乐还司画还没吃饭,又道,“你把这菜都弄出一半来,两人在一旁吃了。”
穆兴檀笑道:“就一起坐下吃好了。”
梁大夫赶紧道:“那哪里行?”
司画也道:“梁大夫,您只管吃,等会儿我再吃就是。一阵你们都吃不下,我可就把它包圆了,到时候吃得最多。”
穆兴檀却笑了笑道:“我也吃好了,请恕主人先离席,向众位告罪。”
司画赶紧道:“少爷,您还只吃了这点。”
却见穆兴檀笑道:“有几本书我需要去整理一下,你们先吃。”又对梁大夫道,“今日多谢梁大夫,日后必有回报。”
梁大夫捋着胡须叹道:“只不辜负我这徒儿就好。”
穆兴檀正色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梁大夫这才放心,一拍旁边的梁泰乐道:“给我坐下吃了。”
司画见状,也只好一起坐下来。
穆兴檀离开的时候,不着痕迹看了温简一眼,温简等大家坐下吃了几口菜,才低声道:“师傅,我,我吃饱了,你们先吃,我发现这儿还有本医书,过去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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