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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农女之杨柳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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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戚云最感激的还是杨清梅。要不是杨清梅，戚家早晚成他戚荣的天地。没准哪天就改姓回去。
再没有悲天悯人，戚云吩咐下去将这些家丁连带家里在府上做活。签了卖身契的，都没收家产卖到最苦最累的窑矿去做工。杨清梅一言不发，看着戚云处理。
杨清梅在戚宅过得风生水起，朱氏在杨家那是过得水深火热。杨萍的婚事十有八九，朱氏心底一桩大石落下。
李氏满脸阴暗。同样是杨家的女儿。杨清梅就给人做妾，杨萍竟然嫁出去做当家太太。心里越想越窝火。想着贴心的杨清梅，李氏哇一声大哭出来。
巫氏拿针的手都一抖，差点就刺到自己。
“奶又怎么了？”
柳儿眨巴大眼睛，好奇的朝着窗外瞅瞅。李氏并没有出门，只在房间大哭大嚎。嘴里也没骂人，就是大哭大嚎、
“编你的络子。大人的事小孩别管。你奶不是一般人。”
巫氏低头做鞋。
柳儿深以为然，李氏真真不是一般人，一般人哪能这样闹腾。闹腾就算了，还能那捏住儿媳妇儿。女人嫁人，嫁的不止是男人，嫁的还是婆婆。婆婆要是个心善和蔼的，日子就好过。要是个李氏这样的，甭想过一天好日子。
李氏嚎了半天也不见一个人出来安慰。更加的想念贴心的杨清梅。若是杨清梅还在，哪里能让她哭这么久。当即张嘴就大喊大叫，手锤被子。
“都是些丧良心的啊，我老天拔地的养大的儿子，娶了媳妇儿忘了娘。我当初瞎了眼才找了这些个狠心儿媳妇儿。我真是命苦啊！让我死了吧！我的老闺女啊！你在哪里，快来看看娘啊！”
杨海忍无可忍怒吼：“大夫说了要我静养，你时不时来这一出不想要我好了！去一边嚎。”
李氏眼泪倒掉不掉的挂在眼睛上，惊讶的看着杨海。嗷一嗓子叫开了。
“好啦！我人老珠黄你嫌弃我了。你当年头上没有一片瓦我就跟了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老家伙。难怪现在起不了床。活该你这样！”
杨海气极，满脸涨红，一耳光给李氏打过去。
李氏直接被打蒙。
“老娘和你拼了！”
李氏直扑过去。杨海被扑一个措手不及被压在身下打起来。杨海到底是男人，不是李氏这个小脚女人可以欺负。一转手就把李氏压到身下，巴掌拳头齐上。打得李氏直讨饶。
“我错了，你别打了。我真的错了绕过我这一次。我鬼迷了心窍，你饶了我吧。”
第190章 不是一般人（）
杨海打得是气喘吁吁，加上身体的劳损，脸色不正常的涨红。李氏老泪纵横，杨海想着自己刚刚的疯狂举措有些惊骇。他平日里也不是没听李氏唠叨骂人，今天怎么就沉不住气。
“快别哭了。儿媳妇儿都在家。你也是明知道我生病，要静养，你也合适些。要折腾儿媳妇儿，尽管去，我又不拦着你。”
杨海尴尬的说道。
李氏也不言语只一个人哭泣。
“让你别哭了！看着好看啊！”杨海的耐性又要没了。
李氏眼珠子一转，知道把握好一个度。
“你以为我愿意哭。我这不是心里苦。清梅给别人做小妾，这些天也没见过。我心里担心。你不体谅我，还打我。你以后让我怎么在儿媳妇儿面前立威。甩我的脸子，你高兴了。”
李氏当即无声哭起来。
杨海手足无措。见惯了李氏大呼小叫无理取闹的样子，突然李氏这般小人小意的哭泣，让杨海有些适应不过来。
“我错了，你别哭了。你自己哭吧。我出去走走。”杨海实在没法。
李氏越哭，杨海心里愧疚越大。李氏确实跟着他没过好日子。最近李氏心情不好，折腾朱氏和巫氏，杨海看在眼里，自己没体谅还打了李氏。杨海年轻时候是真爱李氏。不然也不会忍受李氏的打骂热闹这些年。
杨海一走，李氏抬头，哪里有流泪。一滴泪都没有。
晚上吃饭时，朱氏和巫氏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李氏分菜分饭。先给杨海添饭，重重的把碗放桌上。
杨海也不生气，闷闷的端起饭碗吃饭。
巫氏和柳儿互相对视一眼，柳儿张大了小嘴。这时才信了巫氏的话。李氏果真不是一般人！
今天的菜色一般。比起杨家庄要好许多。一盘炸丸子是杨清梅婚宴剩下来的，还有半盆子的酱肉。一碗炸冻菜。一人一碗白米饭。李氏一人分两勺子炸丸子，一勺子酱肉。
分给巫氏的时候，李氏的丸子和酱肉都刻意的抖一抖。
朱氏就更苛待些。
“你身体这样廋，肯定不喜欢吃肉，也不喜欢油炸的东西。你们这些大小姐就是麻烦，害怕长胖了，不过我是体谅你，给你少分一些，让喜欢吃的多吃两口。”
朱氏的炸丸子和酱肉硬生生的少一半多。
朱氏蠕动嘴唇，没敢反驳丝毫，小口低头吃饭，还是能用这些菜下饭。朱氏如此安慰自己。
“老二家的少吃一些。你不是最近减肥？”
李氏不耐烦朱氏装柔弱。
杨萍忍不住开口道。
“奶奶记错了吧。定是大伯母要减肥来着。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嫁人，娘在这节骨眼怎么可能减肥，坏了身体就不美了。”
李氏把碗哐嚓放下，碗里的饭都震出来几粒。
“你要嫁人？谁会娶你这个荡…妇！你想来是忘了在老家怎么勾引梅夫子的。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你个贱人生的小贱人，还敢给我这样顶嘴说话。哪家要娶你？快说！”
李氏揪住杨萍一顿掐。
朱氏见着自然舍不得杨萍受磨难，上前想要拉架。李氏自然是来者不拒，两人轮番的扭。杨琦眼光暧昧不明，看不清楚。
第191章 偷看洗澡（）
杨海深呼吸几次，当作见不着一样，大口吃饭，拿着大馒头就造。嘻嘻呼呼的分分钟吃完饭抹嘴就走。
“你们奶最近心情不好，大家体谅一下。我到周围邻居家转转。”
杨海背着手大摇大摆的离开。
朱氏抱住杨萍低声哭泣。
“哭给谁看，哭！我还没死就见天哭。想咒死我，你也得有这个能耐。没这个能耐，找我晦气？你说我不找你们麻烦，还去找谁麻烦。你看看老家的，那样不做？从来没在我面前像你们这样哭。好意思！赶紧把马尿擦擦。滚一边去。别碍着我的眼，不想吃就别吃。”
李氏说着就把两母女的饭碗收了。
杨琦低头扒饭。
“还你有，小小年纪就不学好。看自己娘挨骂还有心情吃饭。长大了也是个白眼狼。你也别吃了。”
李氏把杨琦的碗也给收了。
巫氏和柳儿赶紧放下碗筷。
李氏冷笑，并不说话。让全桌子女人小孩看她吃饭。李氏也不觉得难堪，相反的还细嚼慢咽。
这一餐过得那叫一个痛苦。对于吃货而言，那是受到了成吨伤害。
柳儿哈喇子滴答流，眼冒绿光。同时还要躲避李氏嚣张扫视的眼神，内心此刻无比的抓狂。
突然隔壁传来怒吼，还有叫骂。这嗓子堪比李氏。
“去门外看看什么事。”
柳儿一溜烟跑出去。那叫一个利索。实在是忍受不了看别人吃饭的痛苦。跑出门柳儿见此情形，转身就往回跑。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躲懒了？”
李氏清清淡淡的要开始教育，柳儿嘴急话快的说清楚外面的情况打断李氏的责难。
“爷爷在被隔壁的婶娘追着打。”
李氏嗷一嗓子冲出去。
柳儿赶紧拉着巫氏坐下，大口大口的吃饭夹菜。
“赶紧吃，不吃晚上要饿肚子的。”
杨萍和朱氏还有杨琦这才拿起碗筷吃起来。不过那吃相，貌似不喜欢今晚的菜色。柳儿和巫氏晚上可没有夜宵。杨情怀带回来的考级烤鸭都没他们母女的份，现在赶紧吃才是正经。
柳儿和巫氏风卷云涌，吃过撒腿就走。看呆还在细嚼慢咽吃饭的三人。
“刚刚门外什么事？”
“隔壁的马寡妇说爷爷偷看她洗澡。我出去的时候，马寡妇正拿着扫把追着爷爷打，骂爷爷老不休。爷爷已经被打得满头是包。看着就好笑。”
柳儿幸灾乐祸的对巫氏说道。巫氏看看门外，仔细听还能听出门外的响动。
“你爷不是这样的人。”
巫氏为杨海正名。
杨海为人奸猾狡诈自私自利，但是对于女色不是很爱。从前有个漂亮的小姑娘要给杨海做妾，杨海都推辞了。
“谁知道呢！娘不是说过人心隔肚皮。”
巫氏想想也点头。
两母女坐床上一个编络子，一个纳鞋底。柳儿编了三个络子，李氏和杨海才回家。李氏骂骂咧咧的似乎不过瘾，一边往家走，还时不时的回头骂两句，似乎这样隔壁就能听见一样。
第192章 要不要一起玩（）
“你个骚婆娘，耐不住寂寞想要勾引男人差不多。看你洗澡？我呸！你呆在屋子里怎么看你洗澡。你洗澡是在大马路上洗澡啊！还看你洗澡，你是天仙，还是菩萨，脸大的没边。丑人多作怪，就你那克夫的长相，谁看谁长鸡眼！”
“不是我说你，就你这长相，倒贴我都不要。丧门星还出来晃荡啥，你也不怕谁不小心碰到你短命！”
李氏正骂得起劲，这架势今天晚上都可能通宵。
杨海低吼：“闭嘴！”
李氏瞬间把炮火倒过来骂杨海。
“你让我闭嘴。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我才和这烂货吵架。你还让我闭嘴。你良心被狗吃啦！”
“二郎前途无量，你这样泼妇骂街，让人听到了，二郎以后该怎么自处。你可是举人老爷的娘。你给我端起贵人的架子。别小门小气。骂过就算了。快进屋。”
杨海好所歹说，李氏才听进去。嘴里却还是不服输嘟囔。
“要不是你惹回来的，至于我这样？你什么心思？看人寡妇洗澡。艳福不浅啊。没准哪天就给我纳进来一个小妾。”
杨海再也不管李氏，摸摸被打到眼角的伤口，有些疼。回屋自己上药。李氏要怎么闹都随她。
李氏赶紧的跑前面，给杨海拿药。
杨海摇摇头，这日子真是一份苦一分甜。
巫氏和柳儿间时间也不早了，洗脸洗脚睡下。
再说戚荣与杨清怀两人就在隔壁花街风流度过两天。戚荣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自然是要玩够时间。杨清怀本来还在烦恼怎么骗杨萍，正伤脑筋。灵机一闪朝着老鸨要催情散。这样既能骗到杨萍，还不用沾到自己身上。
“大舅子这就不好玩了。要是用了催情散，杨萍神志不清。我还玩个鸟。我要挣扎的，我要她清醒的！”戚荣不高兴了，上次杨萍够味是够味，但是没有知觉。早就后悔那天给杨萍下药下重了。
“你这样不厚道。我还是下药吧。到时候你再喂杨萍吃解药好了。再怎么说我也是她爹。我不想”
“嘿嘿你假正经了！要不要一起玩？一起玩我就用迷药。这样杨萍也不知道是你了。”戚荣坏笑。
“你—你………还是不要用迷药了。我我先回家，”
杨清怀跌跌撞撞回家。
戚荣大笑道：“我在船坊等你。”
跑到家里，家里凄凄冷冷的没有人气。饭菜也没剩下两口。杨清怀起的吹胡子瞪眼。回家还冷锅冷灶。
朱氏三母女都在杨琦房间，哭哭啼啼的抱着相互安慰。
杨清怀开门就见着情形，差点没被膈应死。
三母女也是吓一跳。
“去给我做点饭菜。你们都出去，我有话给杨萍说。”杨清怀丝毫不问缘由。吩咐朱氏去做饭。杨琦起身去烧火。
杨萍抽抽噎噎的有些怕杨清怀。
“爹有什么事？”
“你和秦家的事情谈妥了。过几日他们就来媒婆上门提亲。好不容易给你找的婆家。到了婆家要侍奉双亲还要伺候好你丈夫。不要偷懒什么事情也不要做。”
第193章 叫破喉咙（）
杨萍擦掉眼泪不敢置信。
“他们真的答应要娶我了？”
“已经说了。不然你以为我每日在外面好玩？还不是为了你们娘几个。回到家就哭哭啼啼没个好脸色。你拾掇一下，我带你去见秦三公子。你穿好看些。我先去吃饭。”
这可高兴坏了杨萍。
杨清怀脸不红气不喘到饭厅吃饭。
杨萍打扮许久，见天色都黑了。杨清怀吃了饭在屋子里歇息。杨萍度日如年，等得花儿都要谢了。杨清怀才过来叫她走。
“你真要这样穿？”
杨清怀太是无语。只叫杨萍穿好点，也没叫杨萍穿的奔丧一样。头上竟然还是一朵白花。这
“这样不好吗？三公子好像喜欢白色。真的不好看？那我回去换一身。”
“那算了别磨蹭了。走吧。”
杨清怀想着早起早超生，不管穿什么样，去就成。赶紧完成了拿到钱，做上官才是正事。
夜晚的汴河很热闹。湖面上的船坊灯火通明，热闹的景象在夜晚特别的魅惑异常。
“爹，这个马车好像是戚家的。这上面还有戚家的标识。”
杨萍奇怪的问到。还以为是秦家派来的车来接。
“我又没车。借的戚家的马车。别问那么多话。我自己睡会。”杨清怀还是很心虚。
杨萍总觉得杨清怀最近很奇怪。
不过想着要见情郎，心里美滋滋的。杨清怀阴阳怪气的也不在意，只要嫁人了，她就能做官家太太了。
东子在船坊上望风，见是杨清怀来了，赶紧的通知戚容。戚容去房间屏风后面藏起来。东子与杨萍面熟，杨萍也见过好几次东子。见着东子疑惑不已。
“你不是戚家的奴才？”
“小的就是戚家的，奴才叫东子。姑娘这边请。”东子也不恼被人说奴才，顺口就接过来。
“你们进去吧。我先走了。”杨清怀脚底抹油走了。
杨萍登时面红心跳。她可听过风言风语说杨清梅就是如此在船坊上没了清白，才嫁给了戚容做妾。杨萍想着秦三公子这么猴急，才见过一面就想着那啥。
杨萍紧张的捏着手绢。
“东子，秦三公子在里面等我多久了？”
东子暗中怜悯的看一眼杨萍。并不正面回答。
“小姐请，公子一会儿就到。”
倒了茶，东子退步出去。锁上门。
“怎么奇奇怪怪的。”杨萍喃喃自语。
此时戚容从屏风后面出来。
“美人哈哈哈我已经等你很久了。”戚容不怀好意的走出来，吓得杨萍花容失色。
“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的船，你还问我怎么在这里。我倒是要问问你是不是想做什么？”戚容不疾不徐逼过来。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三公子？三公子快来救我。三公子！”杨萍无助的求救。跑到门口，门也被锁了。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不要过来！”
戚容步步逼近，也不着急。
杨萍快被吓疯了。
“我不过来？难道秦三公子就能过来？那也得他来得了！秦三公子连你哪个都不知道。哈哈哈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叫。大声的叫！赶紧的！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戚容就喜欢这个调调。
第194章 自杀（）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爹是举人！我小姑可是嫁给了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要过来！”
随着戚容走过来，杨萍着急到不行。说话嗓音都带着破音。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戚容坏坏一笑。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这么聪明会不知道？哼哼老爷我今天要定你了。你跑不了！”戚容快步跑过去抓住杨萍的双臂。大嘴凑上去，要一亲芳泽。杨萍左闪右突躲避。
“你今天不就是这个意思？不然怎么会穿这身衣服出来？想要俏一身孝。你没有这个意思，也不会打扮得这般的我见犹怜。
杨萍怎么躲得过戚容这个花丛老手？
人生充满的注定是悲剧。现实里并不会出现英雄救美的片段。杨萍终是不敌戚容男子的力气。被压在身下揉弄。
戚容心满意足的离开，看着不胜欢…爱的杨萍。
“告诉你爹，我和他的事情这辈子都是铁的。”
戚容的话让杨萍满眼怀恨。定要让戚容生不如死！杨萍满身酸痛，趴在被子上大哭。
杨清怀一个人独自出来，又不能回家，还是到青楼文娘这里住一晚。文娘从小就被老鸨买回来教养，伺候人的功夫一流，看人眼色那也是一顶一。知道杨清怀心情不好，只给杨清怀倒酒。
这一夜，杨清怀坐在青楼喝一晚上的闷酒。
天微亮，要了杯醒酒茶喝下，到河边船坊去接杨萍。
杨萍闭着眼，两滴清泪从面颊滑落。摔碎茶碗，拿着碎片放在手腕上，想要割腕自杀。泪流的更凶。
杨清怀开门即见这一幕。
“你做什么！”
蹲下身抢过杨萍手里的碎片甩掉。
杨萍转脸，满是泪痕的小脸。
“我还能做什么？我哪里还有脸活下去。”
杨萍的斥责让杨清怀你怒火中烧。
“你以为我愿意？戚容说要给你，他才给我八千两银子。八千两！我能拿得出来还是你能拿出来？你以为钱是风出吹出来的？你这个不孝女，竟然想着自杀！”
“我不自杀我还能怎么办！怎么办！”
“你醒醒不要着急。你之前发生那种事也不是没被发现。秦家还是愿意娶你进门。你不要慌。我们两若无其事的回家。回家你也不要告诉你娘。你知道吗？”
杨清怀那婚事压杨萍。
杨萍满嘴苦涩。
“我还能嫁？”
杨萍想要憋住泪如泉涌的眼泪，可惜不成功。
“能，我是你爹。我的话你都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我这次是没折子，才出此下策。戚容那厮又提出这样的条件。我是不得已。你信我。等我做官，我定会让你这辈子都享福。你是我女儿，我不会害你的！”
杨清坏一个劲的蛊惑杨萍。
“呵呵你不会害我？那现在是怎么回事！”杨萍推开边上的杨清怀，重新拿起碎瓷片就要割腕。
杨清怀赶紧的拦住，手握住碎瓷片被割伤。
“你要是手腕上受伤，身上留着疤痕，你怎么给秦家解释？”
杨萍激动的动作缓慢的停下来，碎片掉落在地上。
第195章 别离开视线（）
杨清怀好说歹说让杨萍先回家。东子驾着马车送两人到家。走时，东子拿一叠银票给杨清怀。
“杨举人点点数。”
杨清怀顾忌到杨萍的情绪，还没明目张胆的数钱。
“不用点数，我自然是相信戚老爷。你先走吧。”
东子背过身，嗤笑离去。
杨清怀气得浑身发抖。
“狗眼看人低！”
杨清怀暗骂。
杨萍回到房间蒙头大哭。杨琦看一眼，也不安慰，自己做自己的绣品。有些鄙视的看一眼杨萍。
朱氏昨晚等杨清怀和杨萍一夜。早上做了早饭才又去睡个回笼觉。李氏今天又去串门。巫氏和柳儿只呆在房间，也不乱走。杨清怀回来啥事没有，也没有人询问昨晚的事情。大大松一口气。毕竟还是自己的女儿。做出这种事负担很大。不像杨清梅那样，说送就送。
巫氏和柳儿也不是不知道昨晚的异常。
柳儿从窗户口已经看见了杨清怀搀扶杨萍回来的样子。柳儿这样的职业，一眼就看出了昨晚杨萍肯定又春风一晚。之前隐隐听见马车夫说让杨清怀点钱。一个想法突进柳儿的脑子。
“娘我们要不住出去吧。”
巫氏笑笑，头也不抬的纳鞋底子。
“你个熊孩子想啥。住得好好的，还想出去住。你也没个定性。这么大了还这么活泼。幸好你生在农家，要是生在富贵人家，裹了小脚，看你还跑。”
巫氏的话吓得柳儿脑袋缩进脖子。
“娘可别吓我！你发了大财，不会让我裹小脚吧。我不干！我不要。你放过我吧。你看看杨琦，也是裹脚，差点把命丢了。还裹脚没成功。你不是让我多受一份罪吗？”
柳儿苦哈哈的样子逗乐巫氏。
“不裹脚就是。看你吓的。虽然我们家现在得了大钱。但是别让别人知道。肉要埋在碗底吃，才香！才吃得久。不会给你裹脚。你放一百个心。”
“不裹脚一切好说。不过我们真的要考虑搬出去。或者赶紧回家。”柳儿小声的附在巫氏耳边说悄悄话。
“昨晚萍姐一夜未归，刚刚是二伯扶着回来的。脚步虚浮无力，颈脖还有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啊”
“还有你个大头鬼。女孩子家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嘴无遮拦！你这样出去被人看见要说我们做爹娘的没教好你。下次别乱看，学坏了唯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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