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农女之杨柳儿-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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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人一个个喷笑。

　　　　“老王话的你也信。哈哈！你还不知道老王的口头禅吧。玉面公子你还涉世未深啊。”

　　　　玉面公子懵逼了。

　　　　路人甲道。

　　　　“老王的话，你相信了那就是真，你不信那就是一个故事，那就是个话本。”

　　　　众人散开，讨论老王今天爆出的话。一个个发表自己的言语。突然一人拍桌而起。

　　　　“神医有如此神术，我们给神医起个名号如何？”

　　　　玉面公子焉巴的喝着酒，完全没兴趣。刚刚他确实是被骗了吧？

　　　　柳儿兴致勃勃看着外面的人讨论套给她起名号，五音扯扯柳儿衣角。

　　　　“名号是别人取的吗？”

　　　　柳儿解释道。

　　　　“名号是江湖人人喊出来的。也有自己取的。但是要让别人忍痛，还是江湖人一起说的好。”

　　　　五音似懂非懂。

　　　　茶馆一天一个样，这里讨论的事情，明天又会成为，整个燕京的谈资。杨清怀的事情，要再风气，得等到大皇子回京，事情落地才会激起尘浪。如今嘴里的话题都是顾小将军与大皇子寻神医这一茬。

　　　　柳儿拉着五音回去。

　　　　杨清礼松一口气。

　　　　“我们家如今分出来了，应该没事。我们家是不是流年不利，事情一茬接一茬。等你娘好受些，我们一家去南山寺拜拜佛。求符纸回来挂上。”

　　　　柳儿脆生生答应。

　　　　晚上柳儿躺在床上想着白天的事情，睡不着。翻来覆去都没睡意，一闭上眼，顾子鱼就出现在面前。和平时一样的高高大大的个子装委屈，说自己好难受，睡不着。说自己害怕。还说自己讨厌这样的自己。

　　　　柳儿的脑袋都要爆了。

　　　　“不管了不管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人都没在眼前，我有气无力啊。真是的。。。乱想些什么。”

　　　　柳儿拍拍脑袋。

　　　　叹口气，觉得自己好幼稚。。。。嗤

　　　　夜晚小巷。

　　　　老王喝着小酒摇摇摆摆走在街上，突然出来两队大兵，架着醉酒的老王离开。

　　　　后面小巷子，一双眼，紧紧盯着这一切。

　　　　老王被迷迷糊糊驾到大皇子府上，身后的眼睛缩回。若是柳儿在，定能认出这偷窥的人，便是玉面公子。

第550章　上香（）　
被顾子鱼的影子折磨一晚上的柳儿，精神有些不好。早起就打呵欠。

　　　　巫氏倒是精神十足。

　　　　“你爹说让我们一家去上香，我好久没出门了。今天雪停了，真好我们一家去上山。二宝看家还是一起去？”

　　　　柳儿嘟嘴。

　　　　“我又不是小狗，看什么家。”

　　　　巫氏笑笑，五音手快的在门上挂上牌子，今天歇业一天。

　　　　一家人有说有笑去南山寺上香。

　　　　或许是雪停了，今天出游的人还挺多。再加上是月底，去上山还愿望的还挺多人。

　　　　南山寺香火鼎盛，寺庙在南山山顶。为了考验世人拜佛的心诚，山上没有官道，只一阶一阶的阶梯。上山的人都一步一步的登山。巫氏怀着孕走得慢，并且为了显示自己心诚，巫氏不服输的咬牙，走几步歇几歇。

　　　　杨家一行人到山顶，已经有很多人在了。

　　　　巫氏怀孕，人来人往的地方，看着就是危险。柳儿与五音左右护着巫氏。巫氏笑得眼睛完成月牙。有这么两个贴心的闺女就是好。

　　　　杨清礼去买香烛蜡。

　　　　柳儿磕完头，跟着巫氏一起出门。刚刚下跪拜菩萨，柳儿的心跳有些快。

　　　　“山上太多人了，我们下山吧。”

　　　　巫氏也觉得不安全，反正已经出来一趟了，转一圈心情都开口不少。也不依恋，一家人左右搀扶着下山。

　　　　“佛也拜过了。佛祖知道娘的心意，佛祖要是显灵，看见娘这么辛苦也是不忍心的。娘让爹背下山吧。下山还有好远的路。”

　　　　巫氏摇手。

　　　　“这怎么能行。你个小孩子别乱说话。不然我许的愿都不灵了。”

　　　　杨清礼着急的扒头发。

　　　　“菊芬听话，你说啥都听你的，好歹你听回我的。我背你下山。”

　　　　巫氏脸颊泛红。

　　　　“孩子都在，说什么。人来人往看着多不好。”

　　　　柳儿抗议。

　　　　“你和爹是夫妻。你现在怀孕。有什么好不好嘚。说不好的，那是羡慕嫉妒你。你围着肚子里的弟弟，不要逞强才是。”

　　　　边上一个白面白须和尚听了这话。双手合十，口里念着佛号。

　　　　巫氏与杨清礼同样双手合十与和尚相对拜礼。

　　　　“小施主有慧根。佛祖慈悲为怀定不会计较你们心不诚。更何况女施主一路上山已经是疲惫异常。若是坚持下山，胎儿有什么不适，反倒是佛祖的罪过。”

　　　　巫氏这下可不敢多说什么。

　　　　杨清礼半蹲下身，巫氏脸色通红趴在杨清礼背上，羞得整张脸都埋在杨清礼的宽阔的背上。

　　　　柳儿转头看一眼慈眉善目的老和尚。

　　　　“大师真是慈悲为怀。”

　　　　老和尚眉宇间尽是祥和。

　　　　“小施主得来的生命不易，几十年匆匆而过。还望小施主与人为善。”

　　　　柳儿心脏狂跳，差点要跳出嗓子眼似的。

　　　　老和尚依旧是那慈悲的面向，看人都是悲天悯人。似乎他眼里都是需要帮助度化的凡人。一阵风抚来，老和尚多了几分仙风道骨。

　　　　巫氏看着柳儿没跟上来，喊了一声。

　　　　柳儿回头笑笑应答，再转头。

　　　　老和尚已经不见了。。。

第551章　逗五音（）　
柳儿心里有些虚。

　　　　“我都在菩萨佛祖面前转了一圈，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就算是做法，也不能把我赶出这具身体。”

　　　　话落，耳边响起梵语。

　　　　柳儿看一眼在烟雾缭绕中的南山寺，心尖一抽，似乎什么东西破体而出，瞬间感觉全身都轻松起来。闻着空气中的空气都清晰几分。柳儿抬手看看自己的手掌。半抬手，风从指间滑过。

　　　　这是气流！

　　　　柳儿眼冒精光！

　　　　她突破了！

　　　　摸上六九梅花戒！柳儿满眼的欣喜。她能完完全全的使用六九梅花戒了！以前的功力能使出八成。她现在才几岁虚岁。她的人生不可限量。有无数的可能！

　　　　柳儿心里乐开了花跟在杨清礼身后。

　　　　巫氏转头看见柳儿笑得这傻样，问道。

　　　　“捡到钱了？笑得这么傻？”

　　　　柳儿点头。

　　　　“是啊，我捡到了一锭银子，我捐给了菩萨。”

　　　　巫氏娇嗔。

　　　　“胡说，菩萨也是你随意拿出来说嘴的。”

　　　　五音看着杨清礼满头大汗，很是担心问。

　　　　“爹是不是累？歇一会儿？”

　　　　杨清礼也是老骨头了，走几步就喘，背上巫氏，怎么也不能落了下乘。撑着一口气，五音一问话，就露底了。

　　　　巫氏捶杨清礼肩膀。

　　　　“你也是傻子，父女两都傻。累了放我下来走一会儿，我累了要么歇会要么你背。临老了你还逞强了。”

　　　　杨清礼翻白眼。

　　　　“谁逞强谁知道。要不是你非赖着走山上，我哪能这么累。”

　　　　巫氏瘪嘴，眼看要发火。

　　　　五音突然走到巫氏面前，裂嘴一笑。

　　　　“娘，我抱你。”

　　　　五音直拉拉的就将巫氏抱起来。

　　　　巫氏吓得哇哇大叫。

　　　　五音眨巴单纯的眼。

　　　　柳儿噗嗤一笑。

　　　　“五音快放娘下来。”

　　　　五音听话的将巫氏放下。巫氏拍拍心口。魂不附体，狂安慰自己，“不吓不吓。

　　　　五音扁嘴，要哭。

　　　　柳儿一把捏住五音扁着的嘴。样子像极了鸭子的唇。

　　　　杨清礼噗嗤一笑，惊吓中的巫氏也笑起来。

　　　　五音扁着嘴，哭也哭不出来。

　　　　柳儿忍笑很痛苦，眼角都忍出了眼泪，还要憋着安慰五音。

　　　　“你。。。噗。。。你别抱着娘。你太矮了，娘悬在半空，上不上下不下的，娘会害怕。你抱不好娘。娘就是个巨型婴儿，你抱着要小心的。你刚刚吓着娘了，也吓着我了。”

　　　　巫氏大吼。

　　　　“杨二宝！让你读书不读。你怎么形容你娘的，什么巨型婴儿。你不解石清楚，我今天就让你变成个婴儿。”

　　　　五音一根筋，直接忽略巫氏的怒气，走到巫氏面前，比比身高。貌似是自己矮了点。才到巫氏的腰。抱着巫氏虽然不用太大的力气，手太短，确实不好抱。考虑一下，五音偏头问道。

　　　　“我背娘下山好不好。”

　　　　巫氏整颗心都化了。

　　　　“乖辣！你现在长身体。背着我会长不高的。你要是长不高怎么办？”

　　　　五音纠结了。在身高了背巫氏之间选择。

　　　　良久，五音眼眶都蓄着泪。

　　　　“我背娘下山。”

　　　　这一句话，直接让巫氏泪奔。

　　　　“五音好贴心！娘不要五音背，娘慢慢走下山。五音还小。。。”

　　　　五音对手指。

　　　　“娘会累。我还是背吧。”

　　　　巫氏差点吐血。不知道怎么交流，才能让五音丢掉背她下山的念头。

第552章　滑竿（）　
柳儿嘟嘴，补刀道。

　　　　“你还太矮了，你背着娘，娘的脚都要拖在地上。所以不行。。。”

　　　　五音抱住巫氏的腰。

　　　　“五音不要娘累。”

　　　　巫氏轻拍五音的后背。

　　　　“娘不累。五音乖。”

　　　　五音略带哭音道。

　　　　“我娘以前就是累没了。我不要娘累。”

　　　　巫氏心里一咯噔，对五音的母爱爆棚。

　　　　“娘不累，娘有你这个宝贝，娘怎么会累。”

　　　　柳儿叹口气，这样的巫氏与五音真是让人无语。两个人的智商都没了吗？

　　　　“爹娘在这里等一会。我去找滑竿。保证不让爹娘都累着。”

　　　　杨清礼猛拍脑袋。

　　　　“看我迷糊了。忘了有滑竿。”

　　　　滑竿就是用两根结实的长竹竿扎成担架，中间架以竹片编成的躺椅或者用绳索结成的坐兜，前垂脚踏板。杨清礼与巫氏都不是那种习惯享福的人，所以刚刚完全没想起来要坐滑竿。

　　　　柳儿满身轻松，下山跳得很快。分分钟看不见身影，直接到了山脚下。毕竟大多数人上山是靠着滑竿，只要在南山寺外下来走两步就行。没几个有巫氏这么实诚。

　　　　山脚下的茶寮，两个和尚在这里守着。一人卖馒头，一人掺茶倒水。一碗茶一文钱，用作寺庙的用度。很多滑竿挑夫都歇息在这里。

　　　　柳儿到来开口道，选中几个人，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开口道。

　　　　“大哥哥好，我娘怀孕在山上，想请各位大哥上山把我娘送下来。不知道要多少钱？”

　　　　看起来憨厚老实的挑夫，裸露在外黝黑的皮肤，笑起来很是让人信任。

　　　　“不用多钱，只要三百文。”

　　　　柳儿点头，付一百五十文钱，下山再付剩余的钱财。

　　　　正准备走，茶寮里围着一群人嘀咕。

　　　　“他们做什么呢？”

　　　　“嘿，里面在说书呢！我们赶紧上山，等会下来，看能不能赶上尾巴，哎。。。”

　　　　两个挑夫怕是兄弟，长得很像。年轻一些的跑在前面，真是怕等会回来说书先生就走了。柳儿转身瞄一眼，竟是自称江湖百晓生的老王。现在也不是八卦的时候，跟着上山。

　　　　有了挑夫就是快，杨家人快快得到了山脚下。

　　　　挑夫拿了钱，立即扎进人堆里。

　　　　巫氏给杨清礼搽汗。

　　　　杨清礼也是个大男人，哪里有不喜欢听说书的。平日里在铺面上要看店，不能到庆掌柜家去玩玩。今天在山脚下的茶肆竟然遇见这等好事，讪笑着也挤进人堆。

　　　　“你爹这德行！”

　　　　柳儿捂嘴笑。

　　　　“等会我们回家做菜稀饭。”

　　　　巫氏挑眉，默认了。

　　　　杨清礼不吃稀饭，特别是加了菜的稀饭。最最恨的是番薯稀饭。苦日子过多了。这些东西吃出恐惧症了。穷的时候，能有吃的就不错了。哪里能挑。现在有钱了，还分不出喜欢和不喜欢？能有别的吃的，杨清礼是绝不吃稀饭的。

　　　　人堆里一群大男人，巫氏搂着柳儿不让柳儿乱走，五音乖巧的坐在边上吃馒头。一口气吃了五个馒头。

　　　　这种馒头不像家里的馒头。茶肆的馒头比家里做的要大一圈，面粉也没有家里的柔软，三合面里的面粉加得少，主要是给挑夫们吃得。价格不贵。三文钱买两个。平常大汉吃两个就成，有舍不得吃得，会吃一个留一个回家给孩子解解馋。

第553章　再上堂（）　
人堆里一会儿传出一阵呼声，一会儿一阵哄笑。可惜，老王这回是铁了心的小声，柳儿与巫氏完全听不见。五音能听见，然而不感兴趣。老半天人堆里来来往往人越积越多，刚从山上下来的香客都挤进去听说书的。

　　　　柳儿心里猫抓似的，巫氏却看得紧紧地。想要做什么都不能够。

　　　　天色渐渐暗下来，巫氏也觉得歇息得差不多。杨清礼听这么久应该够了，便开口叫杨清礼回家了。

　　　　杨清礼里三层外三层的挤出人堆，大冬天的满脸大汗。

　　　　一家人到家都饿得前胸贴后背。杨清礼吃饭的时候呆愣得很，巫氏觉得奇怪。

　　　　晚上等一家人都睡着了。

　　　　平日里倒头就睡觉的杨清礼，摇摇昏昏欲睡的巫氏。轮到杨清礼找巫氏唠嗑了。

　　　　“我今天在茶肆听说书，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巫氏翻个身。

　　　　“什么真假？现在睡觉才是真。快睡吧，走一天，我累得要死。”

　　　　杨清礼耙耙头发。

　　　　“你别睡啊，你听我说。那个说书的，说大皇子去南边捉到了秦翰林。秦翰林以前不是帮着杨清怀科举作弊吗？被发现了。本来秦翰林还咬死了说不是他。毕竟杨清怀已经死了。”

　　　　半梦半醒的巫氏惊醒。

　　　　“怎么这么能折腾！杨清怀都死了，咋还真多事。”

　　　　杨清怀悄声道。

　　　　“还有更多事的。本来没证据，这件事就算是僵持了，结果杨萍。。。杨萍嫁的什么人，你也是知道，心里恨着。说自己就是证据。你看着是闹得。我怕官府找上咱们家。咱们家可不是也都知道杨清怀作弊的事。我们算不算是同流合污？”

　　　　巫氏睡不着了，睡意都给吓没了。

　　　　“你明天把单子清理一下。要交货的交了，不急着交的，拿回乡下。我们一家人回乡下避避风头。正好开春地里的活计也出来了。家里没佃出去的田地，正好请人帮忙下种。”

　　　　杨清礼赞同道。

　　　　“你和孩子们先回去。你这怀着孕。别惊吓着了。”

　　　　巫氏点头。现在也只能这么做了。

　　　　天一亮，巫氏就起身。

　　　　五音与柳儿在厨房蒸包子。柳儿特意给巫氏做了一碟炒豆芽。

　　　　巫氏多吃一个包子，貌似上香还真有。巫氏已经不孕吐了。一早上都安安稳稳吃饭。也没见反胃。

　　　　吃过饭，就收拾家里。

　　　　“开春乡下的田地我们要佃出去。还有自己要种一些。你们跟着回去，好帮忙。你爹过几天才回去。你们两个小的，收拾下东西。我们这次住得久。别落了东西。”

　　　　柳儿有些遗憾。刚发现茶馆这个娱乐的地方，还没去两次，就要回乡下了。

　　　　“我去买点零食。”

　　　　柳儿跳身出去。

　　　　五音乖乖的收拾她和柳儿的衣服。

　　　　杨家人还没启程，就有官家的人来了。不像上次的官差那么鲁莽，这次带着杨清礼走。

　　　　巫氏心都要跳出嗓子眼。跟在杨清礼身后。

　　　　大皇子坐在大堂上，府尹坐在边上。后面一架屏风，不知道谁在后面。杨清礼吞吞口水跪下。巫氏焦急的在门口和群众当围观者。

第554章　对峙（）　
柳儿买冻梨和糖葫芦回来，家里都空了。

　　　　“二宝快走。爹又被官兵叫走了。”

　　　　柳儿与五音急急忙忙的跑到府衙。

　　　　看着坐上在上方当主审的大皇子，柳儿眼光连闪。府尹坐在边上。下面跪在秦翰林一家，杨清怀跪在最后面。杨清礼年纪大了，还没到他，看起来是跪了挺久了。

　　　　柳儿在人堆里打招呼。

　　　　“爹，先起来。等会叫你再跪。”

　　　　柳儿的话，杨清礼想想也有道理。心大的站到一边。果真是不上火。

　　　　大皇子额角狂抽。

　　　　府尹见过柳儿，童言无忌就算了。本来现在也没有杨清礼什么事。就任由杨清礼先走边边了。杨清礼算得上是被牵连。来也只是做个见证。确定杨萍说的是否是实话而已。

　　　　大皇子咳嗽一声。

　　　　“秦翰林，你还有什么话说？老实交代你怎么偷出试卷泄露考题的。”

　　　　秦翰林怎么可能认。

　　　　“殿下，我是冤枉的。我兢兢业业在职。从未出过差错。肯定是有人陷害我。我也听到了风声，一个说书先生的话怎么能信。”

　　　　大皇子冷哼。

　　　　“无风不起浪。你做过什么自己知道。”

　　　　秦翰林大喊冤枉。

　　　　“杨清怀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有人要对我不利。请殿下明察秋毫。我这些年从无二心，也没做过对不起朝廷的事。忠君爱国，我还是知道的。”

　　　　赫连升能信就有鬼了。

　　　　“你现在嘴硬，等会有你受的。让你自己坦白，还不愿意了。那就在事实面前说话。”

　　　　秦翰林点头埋下自己的脸，让人看不清表情。佝偻的身子，看起来很是萧索。

　　　　“秦杨氏，你来说。”

　　　　杨萍跪拜。

　　　　柳儿踮起脚尖一看。

　　　　杨萍大变样。出阁之前的杨萍娇柔清纯，自有一种美丽。现在的杨萍走在大街上，肯定会被说是不正经。眼角都带着媚色。胸…部也是呼之欲出，衣服明明裹得紧，看起来却让人觉得诱惑。

　　　　“民女秦杨氏作证。秦翰林与爹狼狈为奸。当年民女家里贫困。我爹杨清怀考了十多年都没中举。以前的同窗秦翰林找到我爹。我爹用三十两银子，买来了考题。民女如有胡言乱语，必遭天谴。”

　　　　秦翰林一耳光扇翻杨萍。

　　　　“我看你现在就该受天谴。三十两买到科考的试卷。你当天下的人都是傻子？谁会信？”

　　　　杨萍嘴角微微流血，半边脸肿胀起来。满目含泪，就是不落泪。憋着眼泪的模样，让人觉得倔强。明显是不服。大部分的人对杨萍的话将信将疑。

　　　　三十两买中举确实不可能。

　　　　但是杨萍的样子也不作假！

　　　　杨萍说话嘴里带血渣。

　　　　“当年你算计好了！你家三儿子是个废物。你看上…了我。让我嫁给你儿子。你以为我不知道。都到了这境地，我会掖着藏着吗？哼！你儿子就是废物！就是个废物！还是个变…态！”

　　　　杨萍说着，挽起袖子。

　　　　在场的人晃一眼，嘴里各说不一。

　　　　“我的天！有伤风化！大白天就撩衣服。大庭广众下，也太不忌讳了。”

　　　　“忌讳？不撩开袖子，怎们看的见手臂上的伤？”

　　　　“手臂真白。。。身上肯定也白。”

　　　　“哎哟。。。真是惨，这么一个美人儿，嫁给了一个残废。还变…态。太可怜了。”

第555章　关押（）　
杨萍听着这些话，脸色铁青。转瞬闭上眼，屏蔽这些话语，老生入定般的不言语。也不解释，也不装可怜。僵持住的气氛，让大皇子有些气愤。

　　　　“秦翰林你死鸭子嘴硬。来人，给我上刑。”

　　　　秦翰林不动如松。

　　　　“殿下准备用屈打成招？这么多人看着。殿下可要想好了。我带着一身伤，上金銮殿有污圣驾。殿下还是好好审问的好。我不是怕刑罚，怎么样对我，我都不会改口的。殿下的嘛。。。”

　　　　赫连升面色铁青。

　　　　杨萍见秦翰林老狐狸的样子一阵恶心。

　　　　睁眼，啐一口。

　　　　赫连升突然大笑。

　　　　“好！你死鸭子嘴硬。就让你嘴硬。你不是要证据吗？你儿媳妇儿可就是证据。你别转移话题，让我忘记了秦杨氏的存在。你设计算计秦杨氏，秦杨氏说的才是真话，我才会信！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这些都是你的猜测，这些都是你的臆想。我朝要是有你这样的官员，不知道有多少冤案。”

　　　　赫连升气得倒吸一口气，太阳穴直突突。

　　　　府尹咳嗽一声说道。

　　　　“杨清礼站一边也够久了。你说说这事。你可否作证？杨清怀到底是不是作弊中的举人，考题是不是由秦大人这里流出。”

　　　　杨清礼跪下道。

　　　　“这。。。我。。。”

　　　　杨清礼暗中看一眼柳儿。

　　　　柳儿跃跃欲试。

　　　　巫氏一巴掌拍在柳儿后背。柳儿痛得呲牙咧嘴。

　　　　杨清礼额角抽抽，稳稳心思回答。

　　　　“是。。。草民那日在外面做活，带的水喝完了。回家喝水来着。在墙角边听了我娘和二弟的话。说是要用三十两银子买考试卷子。我一个大老粗，也不知道什么卷子要三十两。三十两在我家，那时候可是一笔巨款。”

　　　　杨清礼怎么可能说柳儿听墙角。

　　　　柳儿能嫁的出去就有鬼了。

　　　　没有哪一家的婆家喜欢一个听墙角的儿媳妇。柳儿这辈子都完了。

　　　　赫连升眯眼，还未做决定。

　　　　秦翰林大喊冤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