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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且听一曲将军令-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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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敛无动于衷;他已经对这个动辄就克扣他奔宵马草的系统绝望了。
这时,樊布和英靳两位大周军中的猛将才率军珊珊来迟;但呼韩邪等匈奴骑兵已经整顿阵形;撤出战场。
咳咳!不好!咳咳!咳咳!冯子芝苍白的脸色一紧;但一阵阵不断的咳嗽;使他说不出话;直不起身子只能撕心裂肺地咳嗽。
小芝!你怎了?贾敛放下弓箭;心急如焚地围着冯子芝打转。
咳咳让咳咳樊英二人咳咳咳咳咳留下匈奴人咳咳冯子芝用手帕捂住嘴巴;强烈的咳嗽只能让他断断逐逐地说出这话。
他身体底子本来就不好;所练的内功又是内廷中威力最大但又最伤身子的至阴至寒冰心诀,加上雁门天气苦寒,这些日子又劳心劳力地分析整合番子从各处搜集回来的情报。在心身俱疲的情况下,他的身子就越发的消瘦、虚弱,形槁心灰。
支支吾吾的!你究竟在说什么?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牛金见他咳得快死的小模样,也放下架子;以为他是在交代遗言,勉为其难的把附耳过去,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催促道。许是天生的不对头;就是冯子芝将死;牛金对他也是一如概往的恶劣。
牛金看着淡薄的阳光照射在冯子芝几乎可以称作完美却并不能带给他半分暖意感觉的侧脸上;他心底里油然而生一种冰冷古怪的粘腻感;仿佛有湿冷的液体自脚底蔓延至头顶。
执掌东厂的死阉人就是这样的阴阳怪气。牛金厌恶的想。
贾敛一掌推开他那生得既黑又丑、活像是张飞再生,尉迟敬德转世的大饼脸,一边轻拍着冯子芝的背部,一边嫌弃地复述:小芝说,让樊将军和英将军留下那些匈奴人。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冯子芝声音带点沙哑,艰难的道:那射雕者是呼韩邪!
虽然他身上的皮甲、武器与他人一模一样,箭法高超,但是依那高阿朵的地位根本不需要如此紧张一个小小射雕者,更不好说在他出事时,亲自上去替他挡箭和与他共乘一马!匈奴人虽然性情豪爽,但阶级层次分明。高阿朵贵为左右谷蠡王,能压着他的就只有三人。大单于伊稚斜身份贵重,不会出现在只有五千匈奴骑兵的阵型里,左贤王延术正在密谋争夺左屠耆王(太子)一位,拖后腿也来不及,没有空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既然不是大单于伊稚斜和左贤王延术,那就只有与此役最息息相关的右贤王呼韩邪了。
冯子芝缓缓低声道:只有呼韩邪才会让高阿朵这样上心,那射雕者就是呼韩邪。不同于长在阳光下的贾敛,他就好像是在阴暗之地静静生长的幽兰,神秘而晦暗。
听得此话,牛金顿时脸色一变,也来不及质疑、不屑这死阉人的话,连忙命人吹响号角、打出旗语告知战场上的樊布和英靳追击匈奴人,且命贾代善和公孙越等将率军出城,生擒呼韩邪。要不是牛金身为大周上将军,身系十五万大军的调配,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也会令左右取他大斧战马,亲率兵马前去追捕。
这个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天知道呼韩邪什么时候才会再抽风,只带着那少得可怜的五千匈奴骑兵往重兵驻守的雁门郡前走一回。要擒也好,要杀也好,这无疑是大好时机。
可惜,他们醒悟得太晚了。人家呼韩邪也不是真的抽风,是有备而来的。早就在后方埋伏了两万匈奴精锐骑兵。有了这两万精骑接应,呼韩邪就带着高阿朵等人从容地撤出雁门范围之内。
难怪牛金等人醒悟得晚的,任谁都没有想过那英明果断、睿智过人,被万千匈奴人誉为撑犁孤涂(长生天的儿子)的呼韩邪竟然会把自己置于险境之中。呼韩邪自七岁起就在大单于伊稚斜身前出谋划策,四处笼络、收编匈奴的其他部落,壮大伊稚斜部。十二岁就分了出去自领一部,编制商队在西域各国经商,换取大量金银,装备军队。十七岁时被推选任右贤王一位,满匈奴上下无人不服。他精通兵法,主张外结他族,侵略周朝;内联各部,上下一心,派人四出掠夺大周的边境城池、金银财帛和人口,壮大部落。就连周文帝都对他束手无策,多次与人言:此妖人一日在,我大周誓必不得安宁!只得把边城的人口、钱财尽量往内迁。
这样的一个雄才大略的枭雄式人物,牛金等人又怎会想到他竟然会跟随小小五千先锋兵马亲来探查雁门的情报呢!
晚了。冯子芝状似稍稍可惜的轻轻摇头,居高临下,静静地俯视着下面厮杀中的战场。
牛金最看不惯就是这死阉人的这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努力深呼吸一下,闭眼默念着前方战事还等待着他去解决、雁门这么美好、还有很多仗要等着他去打,没必要因为失手打死这个死阉人而回家睡觉沙锅般大的拳头不时放松、收紧,手背上的青筋尽现。
默念了很多次后,他好不容易把自己焦躁的心按动下来,睁眼就看见贾敛围着那死阉人团团打转那不争气兼通敌的表现,大为愤怒,不由得张开蒲扇大手,狠狠地拍在贾敛的背上。
贾敛从容避开后,露出与冯子芝一模一样的沉静脸容,无奈地看着牛金。
乖!别闹了。
牛金怒。
自呼韩邪亲率五千匈奴骑兵打探雁门虚实后,大周和匈奴的小队兵马不时在野外遇上短兵相接,而结果总是败多胜少,让牛金的脸色长期处于阴沉状态,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发的火山似的。大周众将一般如非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都会对牛金所在的郡守府大厅敬而远之、绕道而行,免得上前找抽。
大周兵马对上匈奴人在野外败多胜少其实也是意料中事。匈奴人世世代代就长在马背之上,骑术精湛,箭法更是看家本领,在马上骑射对他们来说也不算得上是什么特别高明的本事。纵然大周的盾兵、枪兵、弓兵如何了得,但只要匈奴骑兵冲锋入阵,他们的阵型只有被冲散和溃败的结果。而骑兵要求将士有高超的骑术和良好的个人技艺。这对于非游牧民族来说,是需要长期训练和培养的,大周这三十万士兵里,骑兵只有五万,合计全国骑兵仅有十六万,却已经是尽倾大周朝之力所培训出来的极限,这还是因着周文帝这些年来鼓励百姓养马的结果。
短短半个月,与匈奴斥侯在野外碰上身死的大周斥侯已达数百余人,称得上是伤亡惨重。
而在这个时候,周文帝也带着护卫他的五万兵马及文华殿大学士、军师祭酒王翊到达雁门。
军师,其职为参谋军事,坐为计谋。平时为君师,作战时则为军师。
祭酒,意为首席。
军师祭酒在史书中仅有曹操专辟,最有名的莫过于是东汉末年曹操帐下着名谋士鬼才郭嘉郭奉孝。
古代的军师往往是智慧的化身,举手投足之间,就可以令一支军队丢盔卸甲、让一个国家土崩瓦解。历史上许多金戈铁马的战场,都有着军师的足迹;许多成功君王的背后,都有着军师的身影。尽管所处职位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这些人物都曾经以自身超凡脱俗的智慧在军事上筹划奇谋妙计,决胜于千里之外。
周文帝把王翊放在军师祭酒一职上,明显的把自己对他的信任和器重放在天下人面前。也让各位对储位对有野心的皇子们更加想方设法的要把王翊拉到自己那条船上去。
一国之主御驾亲征,朝中的大小事务自然也得有人打理。周文帝临行前特命太子李天玥监国,保和殿大学士景泰、六部尚书辅助,处理朝中一应事务。
衡量一个人有时就看他拥有权力时的所作所为。经历了太子令尤时泰杖杀谢庄和杨玄素二人后,周文帝对太子的信任程度处于前所未有的新低,他虽然表面没有说什么,把权力全部下放给他最心爱、最看重的太子,但实际上是在静待太子的下一步。太子这几年所作出的种种荒唐之事,终究使他对这个亲手养大的爱子信心动摇了。
只是,太子并没有让周文帝失望,反而让一众皇子及其党羽垂头丧气。他没有因独揽大权而飞扬跋扈,相反的是往日的聪敏贤良的特质全都回来了。朝中诸事无论事情巨细皆一一详询,事无大小都把奏章派人用快马送到周文帝手上,待周文帝首肯才把批覆发回去。如是者数日后,周文帝满意极了,并派人传话:凡事俱着太子听理。若重大紧要事,着诸大臣会同议定,启奏太子。对太子的信任程度稍稍回升。
能立即抗拒力量的诱惑,是因为从未真正品尝过权力的滋味。一但权欲入骨,哪怕焚心蚀骨,你都会想再尝一次。
冯子芝轻笑,眼角眉梢精致得不似真人,但唇角的笑意却沁着透骨冷意。
权力使人疯狂,大权掌握,言出为法,一言生,一言死,天下之事无大小皆决于自己手中。这样令人为之疯狂的力量掌握过后,又有谁能、又有谁会乖乖把到手的权力拱手让于人?
要是这个时候,有人从中挑拨、进谗言,那么品性纯孝的太子殿下会如何是好呢?
而这个只是开始。所有直接或间接害死他慈祥的老祖母,害死他懦弱的娘亲,害得他成了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样子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掌班,按照您的意思,小的们已经让保和殿大学士景泰暗中知道您老人家打算让内侍称心在太子身边吹风,藉边军十数万件棉衣以次充好一事,带出户部、兵部等部门有官员联手贪赃枉法、中饱私囊,罢免户部侍郎潘正、兵部侍郎王通等大皇子党官员。看见自家上司难得一见的笑容,番子心中惊惧的一跳,越发恭顺的在伏冯子芝身前,就像是最忠诚的臣子在王的脚下顶礼膜拜。
贪赃枉法、中饱私囊,这些全是景泰当年派人罗列出来,成功弹劾倒冯子芝的父亲冯遂,使冯子芝家破人亡,被送进官里成为低等内侍的罪名。
计谋之始,是要让敌人知道你的下一步,然后小心预测敌人以后的每一步。
景泰那只老狐狸已经成精了,要对付他,就只能引他出手,再暗中把搜集证据,最后关头给他来一个致命一击,绝对不能让他有松气、回转过来的时间。
冯子芝派人在手握大权的太子身边进言,还是要打压大皇子党的势力,早就已经看大皇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太子李天玥自然是欣然应下。而景泰也不会觉得有半点不对劲的地方,他知道冯子芝这个有点小运气,混到周文帝身边的孽种绝对是会向他报杀父之仇和算一算绝子绝孙的帐的。因此,冯子芝与太子联合在他眼中也不是什么不可思异的事情。在这样的想法下,主角、配角们一一上场准备加入这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戏之中。
好戏,快要开锣了。
冯子芝唇角勾起漂亮得近乎诡异的弧度,暗色瞳仁愈发空洞深邃,只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悲恸藏在黑眸深处。但很快,他就已经整理好情绪,挥退番子,慢条斯理地品尝太医开给他调理体寒的药茶。
太苦了。他稍稍抿唇,从怀里掏出一小罐蜂蜜,加了一匙羹下去搅拌。
这罐蜂蜜是贾敛特意上树掏蜂巢采集而成的。五年前,那个傻孩子听得太医说药茶配上蜂蜜效果会更好,就自告奋勇去采蜜,却被愤怒地扞卫自己家园的蜜蜂群蜇得满头大包,足足一星期不敢见人。
喝了一口搅拌峰蜜而成的药茶,冯子芝闭目,感受到体内那股至阴至寒的真气好像被压制似的,乖顺地潜伏起来。那种无时无刻沁入骨髓的冰寒被一阵温和的暖流从丹田里覆盖。
这种情形由他第一次添加蜂蜜的时候就出现了,他当时立即派人把贾敛掏的蜂巢和附近数棵树上的蜂巢一并送到自己身前,反复把蜂巢上的蜂蜜加入药茶后,逐一品尝。他发现不好说其他蜂巢,就连出自贾敛亲手掏那个蜂巢里的蜂蜜也并没有这种压制阴寒真气,温养五脏六腑的作用。
然而,之后贾敛每次亲手采集的蜂蜜却也有着这种特殊的作用。
从那一日起,他就知道贾敛有一个秘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冯子芝暂时不打算深究。贾敛既然不告诉他,就自然有他的原因,他不会非要贾敛告诉他。更何况
第三十七章 武将的生命()
末将参见皇上。雁门郡守府大厅内;牛金率领众将拜见周文帝。
免礼。周文帝稍一抬手;就正式道:匈奴状况如何?可有何异动?
牛金作为诸将之首;自然是站出来回道:禀皇上,最近匈奴斥侯在雁门外不断骚扰我军;我军斥侯伤亡不下于数百。
顿了一顿;又道:据斥侯带回的情报;连日来呼韩邪大军不断往雁门方向前进;此时距雁门仅余五十里路。而左谷蠡王高阿朵亦率约三万骑兵接近云中郡;互为呼应。据悉;呼韩邪麾下已经超过十万之众。
另外;半月前右贤王呼韩邪曾经领左谷蠡王高阿朵;率五千匈奴精骑前来雁门挑衅。平虏将军乐且及副将乐羊与高阿朵交手被杀,呼韩邪用箭射杀一名偏将,我军麾下五千人被杀得大败,仅余百多人。
连贺齐听后,冷冰冰的脸孔也大为皱眉,而周文帝则是瞳孔一缩,却仍是威仪天成的模样;无半点紧张、慌乱。虽然他对兵事的认识没有牛金等人来的深切,但都清楚匈奴人的战力,自己这三十万大军怕是对上呼韩邪的这十万骑兵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牛金极力替贾敛吹捧的道:不过;军侯贾敛箭法精湛;百步穿杨;以箭相击;击下呼韩邪六箭。末了,施出九星连珠箭还击呼韩邪,使呼韩邪匆忙之间只能以战马挡箭,自己狼狈倒地翻滚躲开,惊退呼韩邪的人马!虽然这个消息早就当日就已经派人飞马向周文帝报告了,但写在奏折的话终究没有用口说来得震撼。
就连不少当日在场的将军们看着站在大厅尾段的贾敛神色依旧震撼,他们可从未见过如此犀利的箭法,想来也许只有如飞将军李广、神箭手养由基等才可媲美。
这一个好消息让周文帝和贺齐的脸色也不禁缓和起来,虽然不能改变与匈奴整体战力之间相比的劣势,但这是他们大周朝的未来啊!
贾敛被众人看得脸热,他可不认为自己是赢了呼韩邪。呼韩邪戏耍了他,在他的阻挠下仍然射杀了大周偏将,即使他其后还以颜色,但这是两码子的事,败了就是败了。
但下一次,胜利的那一个一定是他!想起那个长相硬朗不羁的匈奴人,贾敛双眼点燃熊熊的胜负之火。
诸位不必心忧。尽管周文帝脸色没有变改,但从年轻时就已经教导他的王翊又怎会看不出他眼底的忐忑呢!
牛金自知自己是个粗人,最是敬佩王翊,罕有的抬手抱拳,敬重的问:请军师指教。
岁月似乎真的特别眷顾这个男人,纵使岁月流逝,但也只是在他的身上更添几分过人的魅力和智慧。只见王翊谦逊一句,指教不敢!从怀里取出一束绢帛,展开来,挂在帐幕上。
天啊!
牛金、贺齐乃至贾代善和贾敛等人纷纷惊呼起来。
只要是对雁门这次战役有过研究、准备的人,一眼就认得出这束绢帛上的正正是一幅绘制呼韩邪大军在雁门外的态势图。
就连周文帝也好奇地围了上去。
这地图非常详尽,比起大周原本在早年绘画的地图还要详尽。更重要的是,这地图上把呼韩邪部的军力标示得清清楚楚。
有了这地图,我们再也不用派人去查探了!麾下的儿郎再也不用白白送死了!牛金眼睛放光,大声赞道,他可不舍得自家斥侯的性命被白白牺牲。
他的话正是一众将领心中所想,无不是点头赞同。
上将军此言差矣!王翊一点也不给面子他,摇头道:这只是眼下的兵力分布,数日之后,就得重绘。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战场上,敌情变化极快,今日是这样,明日是那样,这只是眼下的情形而已。
妙妙妙!贾敛不住地击掌赞叹:师父真厉害啊!
这幅地图绘得非常棒,是贾敛从小到大里见过的地图中,画得最好的。
只是,这一句话就让贾敛成功暴露了自己出来。部分脑子灵活的将军们一听这句师父,而王翊又没有反驳的意思,立时打量起贾敛和贾代善起来了,眼神越发的怪异。
这还是有赖东厂的情报,在下才能把此图绘制而成。王翊谦虚的道。在来雁门的途中,戴权就把冯子芝命人送给他有关匈奴的情报送往王翊处,好让王翊分析谋划。
嗯。周文帝点头,戴权,你回头把有关人等的名字报上来,朕定当厚赏。
作为大厅里唯一没有喉结的人,戴权恭恭敬敬地回道:皇爷的恩典,奴才就替手下人谢过皇爷的浓恩了。能为大周将士出力,是他们的荣幸。
王翊又指着地图道:呼韩邪所率的十万匈奴军队,是匈奴的精锐之师,骁勇善战。而高阿朵当年助伊稚斜在乌师庐手中夺下大单于之位,功劳不小,伊稚斜就让他做了左谷蠡王,可谓极是器重。
微一停顿,打量了一眼贾敛,王翊不慌不忙的道:对于呼韩邪此人,在下不必多说,你们亦不陌生。此人英明果断、睿智过人、箭术精绝,是匈奴史上少有的枭雄。近年匈奴之所以能够恢复元气如此之快,还比从前强盛了不少,大半的功劳也得归于此人身上。而匈奴人皆是逐水草而居,自小生长在马背上,弓马娴熟,更是不乏箭术精绝之辈。
我大周军士虽勇,却不见得能有多少优势。呼韩邪头脑灵活,极善用兵,手下又有高阿朵等猛将,不可少觑。更重要的是,如不能在短时间内打败呼韩邪,待伊稚斜率匈奴大军赶到,或者鲜卑、突厥、柔然突然参战,麻烦就更大了。
这一点也是周文帝最为心焦的地方。
现在我军据城墙之利,然久守必失。况且今年的雪怕会比往年来得快来得大,时势不容我军作久战打算。唯今之计,只能主动出击,速战速决才是。王翊有条有理的道。
牛金听得连连点头,嗡声嗡气的拍心口保证:军师您若有妙计,不妨直言。谁敢不服!我老牛定把他的脑袋拧下来挂在城墙上!威胁意味极浓的从诸将的大好头颅上一一撇过。
胆子小的不是感觉后颈凉飕飕的,连忙缩头缩颈,噤若寒蝉;而胆子大的不是立眉竖眼,不屑的回瞪过去,仿佛是在说:笑话!凭你这个大傻个子也能把老子的脑袋拧下来?别白日做梦了!
气得牛金吹胡子直瞪眼的。
真的汉子不要痿!来!正面上老子!一群傻大胆用眼神挑衅着。
贺齐那张冰块脸不易察觉地叹了一口气,身子侧侧,不忍心看着这些老部下、老伙计的下场。
对这些敢挑衅他作为大周第一(老流氓)的不知死活的玩意,牛金直想撩袖子扑上去,杀个三百回合,一下拧掉他们的脑袋下来正名。
不!牛金不是想想这么简单,自认是真的汉子的他已经扑了上去。
用眼神说大话的将军们倒是真的慌了,他们是见有周文帝在此,以为牛金不敢出手才敢挑逗他。怎料年纪越大,牛金的脾气也随之而暴躁,居然会来真的!
上将军息怒!幸好,在牛金的一双巨灵熊掌快要捏上最近他的贾代善时,一个年轻的身影牢牢抱紧他。
小后生!快放开本将军!老夫要好好教训这几个不知死活的老家伙!快放开老子!牛金言语激烈,状似卖力挣扎,但贾敛感受到他用的气力一点也不大。要不然,纵然是贾敛的天生神力也不能轻易压制着他。
牛金眼中闪过一丝赞扬之色,嘴上仍大吼大叫的道:你们几个老匹夫快来领死!说着,加了三分气力带动贾敛的身子晃动。
上将军!冷静冷静啊!!贾敛见他似乎想来真了,忙不乎拼命抱紧他。
最是无辜的贾代善惊了一身冷汗,在心里破口大骂:妈蛋的!老子又没有份儿挑衅你,你这个贱人怎就硬是跟老子过不去!老子见大家同为四王八公,逢年过节都派人送上一笔厚礼过府!你这贱人礼就收了,还击飞老子的大枪、踢飞老子!要不是老子的好儿子阻止,现在老子的大好人头岂不被你拧下来!!??绝交!回到府里一定要绝交!!
牛金!!周文帝忍无可忍地拍案喊道。
末将在!牛金反应极快地推开贾敛,跪倒在地上,诚恳地告罪:末将御前失仪,请皇上责罚!
王翊在一旁不卑不亢的插嘴:上将军御前失仪是大罪,理应仗责三十军棍,然上将军本性豪爽,不拘小节,今又大敌当前,皇上不若把此罪先行记下,待此战后再一并责罚。
周文帝无语的看着王翊。他深知牛金的性子,也不是真的生牛金的气,只是这么严肃的环境下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他狠狠地瞪了牛金一眼,才道:那就听军师的,要是再犯,朕绝不轻饶!
牛金俐落地行礼:谢皇上恩典!
贾敛歪头,他觉得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但又看不明。师父看得明白,所以就说了这番话。然而,任他百般思考,也想不出个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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