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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且听一曲将军令-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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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本王号令!敏何查率本部人马对雁门城头奔射!
只见一支四千人的骑兵出列,个个背负着三石硬弓的他们乃是匈奴大军中最闻名遐迩的一支部队──射雕者!
只见他们分成两队,一左一右毫不犹豫地往雁门城奔去。摘下背上的硬弓,把铁箭搭上弓弦。
在离雁门约三百多步距离时,射!率领射雕者的主将敏何查把蒲扇般的右手高高举起,重重挥下,如同惊雷闪电,极具威势。
咻咻──陡然间,一阵尖锐的厉啸声响起,震耳欲聋。
不计其数的铁箭突然出现在空中,如同毒蛇般对着城头扑去。
天阿!这怎可能?这才三百多步!一名大周将军掩不着惊讶的道。
弓箭最有效杀伤力的射程一向在二百至二百五十步之间,但这群匈奴骑兵居然能在三百步开外把箭射上城头,当真是惊世骇俗。
哦?作为大周的军师,王翊也站在城头之上,他轻轻挑眉,稍一细想,就知道原因何在。
不过,这时也不是最好解释的时候,他不慌不忙的下令:举盾!
一声令下,城头上无数士兵连忙高举起大盾,保护自己与身边的同袍。
啧!见周朝士兵反应得这么快,呼韩邪知道这出其不意的骑兵攻城是失败的了,不满地撇了撇嘴。
啊──
一轮箭羽后,就只有一小半大周兵士因为不走运,被击中盾牌后反弹的流箭射伤,但很快就有其他士兵把他们抬下城头,并补上他们的位置。
攻城!骑射得不到太大的战果,再拖下去只会让周人有时间用弓箭反击,徒增伤亡而已,呼韩邪果断地下令。
咚咚咚──战鼓响起,鼓声震天,浩浩荡荡,延绵十里。
杀──匈奴战士怒吼,开始攻城了。
王翊依旧不慌不地的指挥士兵射箭的射箭,准备滚木的准备滚木,准备开水的准备开水。
大战刚刚开始的时候,震天的鼓声震得贾敛热血沸腾,贾敛直想直接领着骑兵大军一起冲锋杀敌。他昨天已经带着万多大周骑兵到达雁门附近,只是一路急行军下,士兵们的体力和精神都疲惫到一个点。贾敛只得吩咐下去好生休息一天后,才准备突袭呼韩邪大军。
虽然很想立即带领大军冲杀出去,但是专注地看了战场形势一会儿后,他的血液渐渐冷却,情绪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一时之间,战场上的厮杀声和战鼓声突然远去,变得细不可闻,只剩下一队队人马在眼前奔驰。贾敛惊奇地发现,他的脑海中似乎能够直觉到每一个战场的敌我优劣,每一支队伍的力量变化。他眼前仿佛看到,正在交战的两支军队变成了两个活生生的人,在互相搏杀。更深一层,他甚至能感觉到,这两个人动作中的生涩之意,就好像两个互不相熟的敌人,一边在拼杀,同时又都在犯错误。
贾敛突然指了指离他们较近的城头道:那边,有点撑不住了。
旁边的贾代善闻言一怔,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匈奴人顺着云梯往上杀去,城头上的大周兵士用滚木、热水往下倒去,只是蓦地爆发出来一阵高亢的喊声,却是有匈奴人登上城头了。
那边厢的王翊不动声色,随口嘱咐几句,只要一支人马立刻把那勇武的匈奴人杀死了,把尸体抛下城头,一连砸倒了好十数个匈奴士兵,并堵上了缺口。战场上再度陷入了僵持。
你怎么知道城头士兵撑不住了?贾代善有些疑惑地问道。
贾敛摇摇头,他也说不出来原因,那是一种独特的感觉。
第四十六章 本是传胪第一名()
这下子贾代善虽然没有说上什么;但却是起了心结。自从贾敛挟军心;强行杀俘的时候;贾代善就已经很是不悦。这儿子就不能想想杀俘对他们贾家带来的恶劣影响吗?不提究竟会不会死于非命,单说不论此战是胜是败;回朝后文官们定然会对他们群起而攻之。想起那些文官满口之乎者也;贾代善头也痛起来了。但当时迫于大势;他只得装作若无其事。
只是;之后的事却让贾代善彻底起了一个解不开的疙瘩。因杀匈奴俘虏一事;将士上下全都倒向贾敛;贾敛更把全军的指挥权接管了过去;成为这万多大周骑兵实际上的指挥者。而牛金死后;贾代善这个最明正言顺能掌管这上万兵马,军衔又是最高的正三品平北将军反成了有名无实的吉祥物?满心满想只以为牛金死后,自己就有出头天的贾代善如何能忍!?
不服气?不服气!
不高兴?不高兴!
不满?不满!
可是军心都在贾敛处,他就是再有天大的憋屈也得憋着!不单止要憋着,还要憋得好好看看,不能让其他人怀疑他不服!而且这事还不能传出去!为将无能致使军权旁落这罪名对一个武将,还是对一个刚刚起复不过半年的武将来说;是一种绝对不能接受的罪名!
贾代善那个憋气啊!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还得捏着鼻子替贾敛收拾手尾。不知不觉间,隙缝已生;反目的种子悄悄地种在贾代善的心底里。
军侯;让兄弟们都冲杀出去吧!冉封跃跃欲试的道;做人比较直白的他完全忽视了旁边名义上的主将。
贾代善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但很快又强行压下。
观察力敏锐的池苍注视到贾代善难看的脸色,意味深长的瞧了他一眼后,就道:呆子,不懂你别说。
现在还不是时候。贾敛摇摇头。
现在大周和呼韩邪部不相上下,而且现在呼韩邪部只是压上了两万战士,呼韩邪大营还有五万战士留守。即使冲出去,有那五万战士在,他们也得不到多大的战果,反而会陷入泥沼之中,进退不得。
那究竟要等多久才是时候?眼睁睁看着他人厮杀,而自己则在一旁看着,这可不是他冉封的风格。
放心,快了。贾敛的目光穿过重重浴血交战的将士们,放到城头之上那被牢牢保护着的一角。
正被惦记着的王翊环顾战场一眼,稍一思量,就挥挥手,让身旁的贺齐躬下身来。
贺齐冷着一张冰块脸,顺从地弯腰。他还微微屈膝,好让王翊说话舒服些。
耳朵微动,贺齐点点头,一声不响的直回腰身,招来手下。
右贤王!您看!周人的箭停了,那边的城头也快要被攻陷了!匈奴副将兴奋的大喊。
哦?呼韩邪远眺过去。
那方向应该是阿提拉那小子!果然是个好样的!匈奴副将满是赞不绝口的道。
只见雁门城偏北的城头上,为首的匈奴小将甚是神勇,率先爬上城头,拼命砍杀,为身后的匈奴士兵开路。
无需将军的催促,大周的士兵也知道该怎么办。他们纷纷挥动着兵器,一股脑儿朝那匈奴小将扑去。然而,那匈奴小将的武艺甚为高强,左挡右格的不单止把往他身上砍去的兵器一一格挡下,还趁机砍死了几个大周士兵。
不过,城头上不乏家住雁门和边城的士兵,为了保护家小,他们仍是一往无前的冲杀,很快就与爬上来的匈奴士兵短兵相接。刀来剑往的,杀作一团,无人退缩半步。
战况一时交织着。
呼韩邪侧头,命令道:你带一万人往上冲,本王今天就要雁门城楼上周朝的旗帜统统都改为本王的白狼大纛。白狼是匈奴里呼韩邪特有的标志。
是!匈奴副将眼里尽是崇拜、狂热之色,自领一万人冲到偏北的一边,支援阿提拉。
攻城!攻城!他们爆发出惊天的吼声。
成了!
匈奴从不把周人放在眼里,也没有意识到这是王翊的计谋,还以为是周人胆怯了。他们无不是气势大涨,呐喊着冲到城下,驾起云梯,向城头上爬。纵然是英明睿智的右贤王呼韩邪也未曾与大周的智者、能将交过手,所以这次才会轻易中计。但是让呼韩邪吃了一次亏后,就再也难以让他中计了。打蛇不死,后患无穷。
贾敛看得真切,眯起眼睛,满意地笑了。
兄弟们!随某杀!!!他举起着胳膊大吼。
杀!!!
贾敛一马当先冲进了匈奴大军,火龙沥泉上下翻飞卷起一道道血花,每一道血花都带走一个匈奴骑兵的生命。
他手中的火龙沥泉犹如一道催命符,指到哪里,哪里就有大片的匈奴骑兵永远的倒下。
游龙骑法是最适合沙场的枪法,简单而凛冽。天策将士久经沙场,擅长马战。此骑法如同游龙入水,变化自如,威力十足。神枪宝马,可于万军之中取人首级。此时贾敛施展开来,犹如一部永远不知道疲倦的杀戮机器,不停的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而贾敛身后的骑兵也紧紧地跟在他身后,冲击、切割着匈奴大军的人头。
不到一刻钟,就有三千匈奴骑兵永远的留在这里,为其进犯中原的罪行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而剩余匈奴骑兵的阵形也被冲击得七零八落。
小贼休杀我大匈奴儿郎!!一个匈奴大将手提弯刀砍翻几个大周骑兵后,向贾敛杀来。
贾敛冷哼一声:战八方!
只见火龙沥泉一翻,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轻轻带走自身周围六尺内五个匈奴骑兵的生命后,威势不减直向其杀去。
匈奴大将连忙举刀相迎。
眼见两件兵器就要相交之时,贾敛的火龙沥泉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停顿了一下,错开弯刀,才又划一道弧线向匈奴大将扎去。
这怎么可能?高速之下居然能如此轻而易举停止下来!
匈奴大将不可置信地倒下战马。
杀!!!贾敛大喝一声,双眼泛出阵阵血红。
杀!!!!!上万大周铁骑跟随着贾敛大喝一声,以一万对四万,但这一万兵马却没有半分胆怯之色,个个不顾生死的冲击着匈奴大军。
呼韩邪没有什么惊怒的意思,反是一怔。
这枪法,好生熟悉的
援军到了!援军到了!!城头上的大周兵士看得真切,士气鼓舞之下,人人奋勇作战,放开了手脚砍杀。
王翊吩咐人去通知周文帝,他自己看着城外的军队却是眉头轻蹙。
那总爱提着双斧,吼吼大叫的粗人去哪了?而且为何将士们的手肩上都缠了一条白布?想起自己早几天夜观星象,七杀星星光暗淡,王翊顿感不妙。
敛儿回来了?看着城外不远处,一身穿如血般鲜红的铠甲的少年将军领着上万骑兵左冲右突,所到之处,再没一个匈奴骑兵能站起来,周文帝满心既是欢喜,亦是欣慰。
那年才小小的,嘴馋爱吃糖葫芦的小男孩,现在也长成了能挥动长枪,沙场搏杀的少年将军了。
一直在处理潜伏在匈奴、鲜卑、突厥、柔然四族番子传回来的情报,忙得不可开交的冯子芝在听到贾敛带兵回来的消息后,也披上那件贾敛亲手猎回来黑狐皮毛而制的黑狐皮袄,匆匆赶上城头。
咦!王翊转头不经意地瞄到站在极不起眼一角的冯子芝,脸上出现惊疑之色。
这人的服饰明显是一位内侍然而,按他的面相看起来
王翊招招手,让士兵把这位内侍带过来。
冯子芝看着贾敛左冲右突的身影,心就突突地跳,脖颈更是冒着冷汗。
被士兵一打搅,他不耐烦地撇了那士兵一眼,眼中尽是空洞的冰冷和深重的戾气。但下一刻,他很快就收敛起来,神情恭顺地跟随士兵来到王翊跟前。
军师,这位是皇爷之前派出的监军冯子芝。戴权笑着介绍道,却是不知道王翊为何无端把冯子芝传了过来。
说起来,你们好像也没有碰过面。周文帝的心思也从战场上分了一丝出来。
王翊记得有这一个人,当初周文帝派他出来做监军,还是王翊为了解决文官乃至诸皇子插入军务的建议。
冯太监今年多大了?
奴才乃熙安二十四年二月初三所生,今年年十六。冯子芝敛眉乖顺的回道。事实上,他比贾敛还大一岁半,只不过他生得脸嫩,所以初见之时才会叫贾敛小哥哥。
王翊掐指,使出鬼谷子掐指占卜术测算起来。
文昌主科甲,辰巳是旺地;利午嫌卯酉,火生人不利。
眉目定分明,相貌极俊丽;喜于金水人,富贵双全美。
先难而后易,中晚有声名;太阳荫福集,传胪第一名。
按生辰算起来,确是实打实的文昌命格。文昌星属金,南斗,司科甲,乃文魁之星。
只是配合上冯子芝的面相测算起来,却是文昌守命亦非常,限不夭伤福寿长,只怕限冲逢火忌,须教夭折带刑伤。
王翊突然想起当年他第一次为贾敛用鬼谷子掐指占卜术测算的事。
那次是因着他发现身为破军星转世的贾敛面相竟有了极大的变动,由破军一曜最难当,化禄科权喜异常,若还陷地仍加杀,破祖离宗出远乡这不得善终的命格变成了破军子午会文昌,左右双双入庙廊,财帛丰盈多慷慨,禄官昭着佐君王。虽然依旧是六亲缘薄,但所遇凶险却被化解甚多,而且还一生既富且贵,青史留名的命格。
看来,那一天却是文昌与破军相遇,还有了交集,才致使小徒弟命格大变,也使文昌星由传胪第一名变成了
这样算起来,却是小徒弟害了文昌了。
王翊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柔和,轻拍冯子芝的手,是个好孩子。
冯子芝不明所以,但他是知道贾敛有多尊敬他师父的,连忙乖巧的一笑。要是那些在他手上受过刑罚的探子、外族奸细看到这满手血腥的东厂掌班也有这样乖巧无害的样子,只怕不需上刑,也能把他们硬生生吓死。
正在浴血奋战的贾敛不知道城头上正在开展王翊和冯子芝的第一次接触,他正杀得兴起,带领余下不满一万的大周骑兵冲出匈奴骑兵的包围圈。
几千骑兵紧紧地跟随着这位头顶一条鲜红雉尾的少年将军。
他们想起了刚才的战斗中,无论面对的是多少敌人,无论军队被敌人怎样猛烈的冲击,他们都紧紧的跟在这个少年不!是男人的身后,仿佛他们跟着的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将军,而是战神!是天下无敌的战神。没有半点迷茫,也没有半点疑惑,那个男人冲向哪里,他们跟着冲过去就行了。就算面对再多的敌人,他们也坚信自己一定会胜利。
纵然这支骑兵里有无数人的品级都比他高,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也只觉得自己这样追随在他的身后并无丝毫的不妥,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你们还能跟得上么?贾敛运转内功,把自己的说话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将士的耳中。
能!!!!几千个满身血污的大周骑兵高高举起手中的兵器,将心中的豪情化为了一个简单的能字。
那就跟在我身后,为上将军报仇!将这些该死的匈奴蛮子全部杀掉!一!个!不!留!贾敛将手中火龙沥泉一挥,带头冲回匈奴军阵。一身被鲜血染得通红的铠甲在正午阳光照射下折射出夺目耀眼的光芒,束发金冠上那条被血染得鲜红的雉尾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凌厉的弧线,几千个大周大好男儿心中的豪情和血性眨眼间被点燃!
他们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跟着他,跟着他为上将军报仇,跟着他将这些该死的匈奴蛮子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一个不留!!杀!!!几千多人大喝一声,跟在贾敛的身后回身向匈奴军阵冲杀去。
杀!!而此时,被王翊安排塞外山牵制呼韩邪部,与雁门成倚角之势的安北将军樊布在发现贾敛率兵杀入战场时,也及时领兵杀到。
虽然战局变得有点快,但呼韩邪脸色仍然镇定,沉稳地安排手下大将领两万迎击樊布。
周人奸狡,他早有准备。
然而
他姥姥的!憋了好些天!终于能杀个痛快了!儿郎们!给俺杀!!被安排在归雁谷,连日来一直只领两万兵马埋伏等待贾敛人马的英布连忙冲杀而出。
呼韩邪眯眼。想不到这群周人还真的能忍,居然还有两万人埋伏在他身后。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呼韩邪吩咐让心腹敏何查领本部射雕者和一万匈奴骑兵前去解决这两万新力军。
而剩下的两万人马,他可是要用来跟这搅局的小将玩玩。
呼韩邪捏紧手中的虎头湛金枪,轻夹马腹,就这样领着人往贾敛方向杀去。
匈奴人强者为尊,更何况是他这个有意争夺大单于之位的右贤王不只是英明果断、睿智过人,武力也不会比其他人差!
这小将给他的感觉很像很像很多年前见过的那个男人,就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他可是很有兴趣。
第四十七章 偷学()
哈哈!匈奴蛮子且吃你家冉爷爷一记画戟!冉封尽兴的吼叫声在战场上响起;在那些绝望的匈奴人心目中这把豪迈粗犷的嗓音简直就是恶魔的声音。冉封武艺虽不比贾敛;但在蓝田大营中也是排得上号的;他要不是个刺头的话,早就能升任军侯了。此时;他正大开杀戒;杀匈奴人如同斩瓜切菜一般。
杀得不亦乐乎的冉封不经意间逐渐脱离了贾敛的身边;兴奋得晕过头;竟冲到贾敛身前去了。
他抬眼一看;突然见到身前有一个穿着锁子黄金甲的匈奴大将;心道好一条大鱼!他忙不乎拎着方天画戟冲上前;大喝一声;就要把那匈奴将军的人头砍下来,好换取军功!
月牙利刃快要方天画戟夹杂黑色真气的暗芒,带着破风之劲,来势汹汹地朝着匈奴大将的脖颈砍去。
然而,他却看见那匈奴大将脸上似是扯了一丝不屑的冷笑,危险!沙场战阵搏杀多年的直觉让冉封第一时间把方天画戟收回胸前。
冉封明明看到了那一枪,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躲避;好像无论他如何躲避,终究都是会把身体送到那枪头上去一样。
他只能下意识用方天画戟挡在胸前。
呵!那匈奴大将冷笑一声,手腕使劲;一股浅金色耀眼的光芒包裹着枪尖;瞬间发劲刺出三枪。
噗!冉封只觉心口一痛;画戟脱手;腾云驾雾似的向后倒飞而出。在摔落地面之前,他还见到陪伴自己纵横沙场廿多年的方天画戟高高飞在半空中,自己的战马也收不住脚,往前方冲了十来步。
休伤我家屯长!一名跟随冉封数年的老兄弟见得冉封被击飞,连忙策马上前,扬刀而起,直砍匈奴大将的头颅。
不自量力!那匈奴大将撇撇嘴,直接挡住了这绝杀的一枪。身下的白蹄乌倏地一跃,飞奔而起,手中长枪泛着冷光割空而刺,径直杀到那大周骑兵面前。
匈奴蛮子!尔敢!住手!死来!
贾敛麾下的众将士早已亲如一家,见得这匈奴大将不单止打伤冉封,还要对另一个兄弟下杀手,刀枪剑戟忙不乎齐齐往他身上杀去。
那匈奴大将见状,冷然一笑,长枪猛地一翻,划出一道冷酷的弧线。真气迸发,长枪仿佛变成一条金色的虬龙,满有威严的咆哮一声后,当即就要带走身边的这五名周人骑兵的生命。
在金色虬龙张牙舞爪之下,任何刀枪剑戟都被毫不留情的划断,就要咬上他们脆弱的脖颈之际。
哼!一声冷哼传来。
一柄火焰长枪从旁伸出与虬龙而成的枪头相撞,刹那间四周的空气都好像静止了。
当!两柄兵器的碰激之处火花四溅,这一声巨响响彻云霄,附近双方的士兵都震耳欲聋,更有战马受惊或直立或四处乱跳,使得背上的士兵倒地,遭别的马儿或敌军士兵践踏,取去性命。
当中,一匹被鲜红染得通体血红,隐有麟片,长鬃飞扬的战马和另一匹通身毛色纯黑,唯独四蹄俱白的战马各自立起,仰天长啸。而他们背上的骑士也坐得稳稳的,半点摇晃慌乱之色也没有。
本王是匈奴右贤王挛鞮氏呼韩邪,来将通名!异族男人单手持枪,枪尖正正指向贾敛。呼韩邪对贾敛的兴趣真的是很大,态度也十分慎重,甚至把自己很少拿出来说的姓氏也一并说了出来。
挛鞮氏是匈奴的大族,地位十分尊贵。
纵然是大周朝的学者或者古代的读书人,但凡稍稍研读有关匈奴一族的历史,也会说出一句:古者匈奴之强,不过冒顿。可见冒顿单于当时所率领的匈奴是有多么的强大,才会使外族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地位。匈奴史上最强大的几位单于之中,冒顿大单于就是挛鞮氏的。
冒顿大单于乃上任匈奴单于头曼之子,杀父杀母杀弟自立。即位不久,东胡王乘其立足不稳,遣使臣向他索要头曼单于的千里马。为麻痹东胡,冒顿不顾群臣反对,将千里马送给东胡王。东胡王得寸进尺,又提出索要单于的阏氏。群臣忿怒至极,请求出兵攻东胡,但冒顿仍满足了东胡王的要求。东胡王认为冒顿软弱可欺,不再将其放在眼里。于是,冒顿单于就乘机稳固统治,扩充军备,发兵突袭东胡。东胡猝不及防,东胡王被杀,其民众及畜产尽为匈奴所得。不久,冒顿单于又乘胜,西攻河西走廊雍州的月氏,迫其西徙。随后,匈奴征服了楼兰、乌孙、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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