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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仙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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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白一怔,他曾听师父提起过他的配剑,只是当时师父称那把剑为“老伙计”,所以他也不敢肯定那把剑是否就是诛仙剑,不过他师父口中的那把剑,模样确实和唐严所述完全一样。

可惜的是那把剑在上弥道人收楚白为徒之前就已经送给了他的一个老友,后来听说没过多久那人就飞升,他的后代把诛仙剑当作是镇派之宝供了起来,此后便再无消息了,否则若能把这把剑要回来,楚白也不至于落得连个拿得出手的法宝都没有。

干咳两声,楚白苦笑着挠挠头道:“虽然我不相信当年师父那么有名,可是你提起这诛仙剑,好像你说的那个上弥真人确实就是我师父上弥道人了。”

唐严接下来的反应实在让楚白吓了一大跳,他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必恭必敬的磕了三个响头,这才道:“落日剑派第六代弟子唐严叩见太师叔祖!”

一旁的上官云飞刚端起茶杯给自己倒了杯水,茶杯还未凑到嘴边,突然见到眼前这一幕,当啷一声,他手中的茶杯立刻回应地心引力做了个优美的自由落体运动,宣告粉身碎骨。

事出突然,楚白也是受惊不浅,手中茶杯差点也遭遇同样下场,不过好在他修为深厚,手中修真力略一流转,刚刚脱手的茶杯又重新飞了回来,动作之快让旁人根本没有发现。

“起来说话,起来说话!”楚白急忙收敛心神,这才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见唐严还跪在地上,头也没敢抬一下,急忙出声招呼,同时上前把他扶了起来。

“唐宗主……你、你这是干什么?”一旁的上官云飞终于反应了过来,吃惊的张大嘴,指着唐严叫道。

“是啊,你为何突然行此大礼?你所在的落日剑派我虽然听说过,但我怎么可能是你的什么太师叔祖?”楚白把他拉了起来,然后招招手,把远处的一把椅子抓过来,示意他坐下说话。

“回太师叔祖──”唐严坐下,必恭必敬的答道。

楚白眉头一皱,挥手打断他的话道:“等等,你先别叫我太师叔祖,叫我楚白就可以了,先把事情说清楚。”

“是是!”唐严心中不以为然,但他把楚白当作是师门长辈,自然不能违背他的意思,只有点点头继续道:“太师叔……哦不,是楚前辈,令师上弥真人未曾和你谈起他与本派的关系吗?”

楚白愕然的摇摇头道:“的确未曾,我与师父修行之时,平日也只是谈论心法以及修行时遇到的问题,师父很少提起往事。”

唐严干咳两声坐直身子,神色恭敬的解释道:“令师上弥真人,一千五百余年前为我落日剑派第二代弟子。那时落日剑派刚由祖师红石真人创建,门下弟子只有上弥真人以及他的师兄,也就是后来的第二代宗主上玄真人两人,可谓是势单力薄。

那时哪能想到落日剑派能发展到有数千正式弟子及近万记名弟子的大型宗派。“说到这里,唐严似乎是想起了先辈们创派时的艰辛,不禁唏嘘不已。

“后来呢?为何我师父不曾提起这段往事?”楚白立刻问道,心里也是大感好奇,为能听到师父的往事而激动不已。

“经过几百年发展,落日剑派渐渐有了一些名气,慕名而来拜师修行的人也越来越多了,这时祖师红石真人却飞升而去,留下落日剑派宗主之位。由于祖师飞升时太过仓促,根本未交代到底要由谁接任宗主之位。”

“所以他们为了宗主这个位置争了起来,最后上弥真人失败了,一怒之下就离开了落日剑派?”在一旁听得出神的上官云飞忍不住插嘴问道。

楚白白了他一眼,以他对师父的了解,上弥道人才不是那种沉迷于权势之中的俗人,否则心魔那一关就无法通过。不过虽然这么想,他却也没有反驳,只是转向唐严,耐心的等着他解释。

“不错,他们二人确实是为了宗主之位争了起来,最后上玄真人大获全胜,并且把上弥真人赶出山门。”出乎意料的,唐严点头证实了上官云飞的猜测。

楚白一愣,还未表示异议,唐严又继续道:“不过情形和你们想的完全不同,上玄真人和上弥真人争夺宗主之位,并不是为了权势,而是为对方着想,希望对方能有更大的发展。”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既然是争夺位置,怎么又说是为了对方好?”上官云飞挠挠头,在一旁不解的嘟囔道。

“我们修真者,在修行当中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常常要受到心魔困扰,如定力不坚者若被心魔所诱惑,轻则修为后退,从此停滞不前,重则坠入魔道万劫不复。”唐严苦笑着叹道:“权势、女色、贪欲等等,都是我们的大敌,这就是为什么修真者总喜欢寻一处清净之地隐居修行,怕的就是在红尘中待久了会不知不觉的陷入心魔当中。”

“心魔有那么厉害吗?我觉得要战胜心魔期很简单啊。”楚白诧异的问。心魔期就是指修行时突然受到心魔困扰的一段时期,这是每个修行者都会遇到的,只要熬过去,修为自然会大大的提升。

唐严突然瞪大了眼睛,吃惊的望着楚白,仿佛看到什么怪物似的,好半天才恍(书)然(网)大悟似的说道:“是是,弟子忘了太师叔祖修为深厚,自然不会将这点小障碍放在眼中。”

楚白哭笑不得,急忙摇手道:“你别这么叫我,还是叫我楚白好了,叫我太师叔祖我听着别扭。”

“那怎么可以。”唐严正色道:“礼数绝不可废,即使是太师叔祖下命令,弟子也不敢忘了根本。”

楚白尴尬的咳嗽两下,实在是拿这个老古板没有办法了,只得转移话题道:“不过说实话,我确实不觉得心魔期有多难度过,只觉得很轻松就过去了。”

“这个……那我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唐严迟疑的说:“可能是上弥祖师在一旁帮了太师叔祖一把吧。”

“可能吧!”楚白迟疑的表示赞同,那时他的修为还不是很深,加上年纪也不大,上弥道人是否在一旁出手相助,他根本没有一点印象。

楚白并不知道,他自幼随上弥道人修行,甚少与人接触,那些所谓权势金钱对他根本没有任何诱惑力,因为那时他也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至于女色,在心魔期确实给他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造成了不少困扰,只是他旁边还站着一个即将飞升的上弥道人呢,以上弥的修为,给自己徒弟一点小小的帮助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几点结合在一起,他自然觉得心魔期没什么大不了的,却不知要是换作那些久经红尘的修真者,又有几个人能摆脱权势、金钱、美色等几种心魔呢?

“我们言归正传。”唐严干咳两声,继续道:“就因为心魔的关系,有志于修真的修真者都尽量不接触这些东西,即使是派中的事务也是能推则推,就是不想日后度心魔期时受到太大阻碍。

上玄祖师当年和上弥祖师争夺这个宗主位置,就是希望天资最高的上弥祖师可以专心修道,早日飞升光大我派,哪知上弥祖师也是这个意思,于是两人就争执了起来。“唐严长叹一声,”最后还是上玄祖师抓住一个机会,终于获得宗主之位,为了能让上弥祖师安心修道,他还找了个借口将上弥祖师赶出山门修行,却又将当时派中两大镇派之宝之一的诛仙剑送给上弥祖师以作防身之用。

据派中典故记载,下山后的上弥祖师很快就闯出了响亮的名声,上玄祖师听后长笑三声,在几天后的端午宴上,滴酒不沾的上玄祖师生平第一次喝得大醉,知道的人都说,上玄祖师是在为他的师弟高兴。“

说到这里,唐严也是不胜唏嘘,由衷的叹道:“如果上玄祖师地下有知,知道上弥祖师终于成为我派第二个飞升的人,不知道会有多高兴。”

“上玄祖师已经仙逝了?”楚白讶然问。

“不错,上玄祖师一心放在落日剑派之上,在他的带领下,我落日剑派由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派,一跃成为天下知名的宗派。可惜上玄祖师却因此误了修行,最终还是没能跳脱轮回,终于在他三百六十岁大寿那天含笑逝去。”唐严低声叹道,脸上满是崇敬之色,显然对这位本门长辈极为敬重。

楚白恻然,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随上弥道人修行时,他就经常看到上弥道人一个人坐着发呆,脸上的表情似怀念似悲伤,每次一坐都是几个时辰一动也不动。现在听到唐严的话再回想起来,恐怕那时候他也是在思念远方的师兄上玄真人吧。

“你说我师父是派中第二个飞升的人,那么除了开派祖师红石真人外,就再无一人达到飞升境界了吗?”见气氛渐渐变得沉闷,楚白岔开话题问道。

“谈何容易啊……”唐严凄然道:“第二代弟子只有上玄祖师和上弥祖师二人,上弥祖师离开已有千余年,从未回来过一次。上玄祖师操心门派发展,自身修为并不很高,以至于开派祖师红石祖师留下的心法无人可讲解,有很多地方弟子们根本无法领会,只能自己摸索,这么一来难度加大何止数倍,因此近千年来竟无一人飞升。

何况现在红尘中,有心修道之人益发稀少,其中天资过人者更是凤毛麟角,眼见我派日渐衰落,弟子真是无比自责,就怕这千年老派在弟子这几代没落。“唐严满腹辛酸地道,望向楚白的目光却是狂热无比,让楚白心里直发毛。

“好在祖师爷托福,能让弟子遇见太师叔祖,只要太师叔祖肯稍加指点,我派必定能再次兴旺。”唐严说道,突然离座再次跪下,口中高呼:“请太师叔祖垂怜,与弟子前往派中小歇数日,以便门下众多弟子聆听教诲!”

“快起来,快起来!”楚白急忙上前去拉他,拉了几下却没能拉动,于是转头和上官云飞相视苦笑不已,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唐严这一跪弄得不舒服起来了。

要知道上弥道人本就不是什么特别注重礼节的修真者,何况楚白随他修行时又年幼,两人间没大没小、打打闹闹的,根本谈不上什么礼节,加上楚白在人世间也待了一段时间了,早已习惯寻常人类的握手礼。

现在突然碰到有人给自己行这跪拜大礼,而且还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虽然严格说来这老者还没他年纪大,但总是觉得浑身不舒服。

“请太师叔祖垂怜,请太师叔祖垂怜!”唐严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干脆磕起了响头,额头磕在水泥地上,发出砰砰的响声。

虽然明知他有修真力护身不会受伤,但楚白还是被这催脑魔音般的单调声音给弄得浑身发麻。

“你这像什么样,先起来说话!”楚白低喝道,右手一甩,一道白色光带闪电般窜到唐严身下,将他搀了起来。

唐严还想反抗,却发现那光带内蕴涵的能量浩浩荡荡,根本不知有多强大,远远不是自己可以抗衡的,只好乖乖站了起来。

楚白背负双手,在房间内踱起步来,唐严和上官云飞则大气也不敢喘,乖乖的站在一旁看着,只有在一旁玩游戏的抱石子大呼小叫的声音不时传来。

说实话,楚白也对那未见过的落日剑派很是好奇,毕竟他也想看看师父上弥道人所属的宗派到底是何模样。只是他刚答应了婷婷要为疯无羁的复元而努力,现在却要抛下他们不管,多少好像有些说不过去。

想到答应婷婷的事,楚白突然想起这唐严既然身为一派之主,平日里必定交游广阔,那个自己寻不到的法宝清心咒,说不定他能知道一些线索,当下转过身去问道:“唐宗主,有件事向你打听一下。”

“不敢不敢,太师叔祖称呼弟子唐严即可。”唐严在一旁恭敬答道:“不知太师叔祖有何事不解?”

“我要找一件法宝,名为清心咒,是什么模样我不清楚,只知道它是件有近千年历史的法宝。”楚白沉吟了下又解释道:“这件法宝没什么作用,只可以用来平复心情,并可以使周围的人或兽失去对法宝主人的敌意。”

“清心咒……”唐严皱着眉头苦苦思索,好一会儿才摇头道:“弟子完全没有印象。”

楚白颇为失望,正要开口,唐严却又道:“不过岭南柳家可能会知道,他们是制器大家,在天下门派中,他们是最擅长制造法宝的家族,所以他们应该知道。”

“哦,岭南柳家?可是四大家族中的柳家?”楚白想起上官云飞给他说过的四大家族,颇有兴趣的问道。

“没错,就是他们。”唐严点点头,“柳家最喜欢收藏法宝,尤其是千年以上的法宝,所以要是想找法宝,问他们肯定没错。”

“那他们在哪?我这就去找他们。”楚白大喜,急忙问道。

“这个……”唐严吞吞吐吐地道:“岭南柳家疑心病最重,太师叔祖一人前往寻找法宝,恐怕会引起误会,太师叔祖修为深厚自然不怕,只是这么一来想要再寻法宝恐怕就麻烦了,不如……不如……”他支吾了半天,才继续道:“不如随弟子回派中小歇数日,再由弟子带太师叔祖前去,好歹弟子与柳家家主也算相熟,不知太师叔祖意下如何?”

楚白啼笑皆非,真没想到唐严还没放弃想让自己去派中的想法,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与那岭南柳家不熟,有唐严引见自然是最好的,就当是藉这个机会去看看师父所属的宗派到底是何模样吧。

“好,既然如此,我就和你去转转吧。”当下,楚白长笑道。

唐严一怔,紧接着就是一阵狂喜,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兴奋的高呼起来。

第三十六章

既然答应了要去落日剑派看看,自然是要尽快出发了。像楚白这样的单身汉就是这点好,无牵无挂,跟众人打声招呼后,楚白就和唐严踏剑而去。

落日剑派的道观竟然就在成都郊区,那里有一座叫作青羊观的道观,是唐严落脚之处,也正由于离得这么近,他才会碰到慕容霸天等人和疯无羁的拼斗,并因此认出楚白。

唐严还是踏着落日风雷剑御剑飞行,没什么法宝的楚白则飘浮在他身旁,干脆使用最简单的飞行术。

修真者们飞行使用的方法五花八门,但绝大多数都是利用自己的法宝飞行,很少有人使用最初级的飞行术。

原因其实很简单,稍微好一些的法宝都可以淩空飞行,修真者只需要提气飘浮,然后站在法宝上操纵法宝带着自己前进就可以了。

而最初级的法术飞行术则不同,那是需要修真者完全靠消耗自己的修真力飞行的,短距离还没什么,长途飞行不仅消耗的修真力多得恐怖,而且速度还慢得离谱,也只有楚白这样的另类才会使用这个法术飞行了。

为了不引人注意,两人身上都加持了隐身术,加上飞行速度颇快,因此倒不怕会被地面上的普通人类发现。

青羊观离楚白的住处不过几十里,对两个修真者来说,这点距离转眼即过。从楚白家中出来,不到一分钟时间,带路的唐严已经停止前进悬浮在空中,在他右下方不远,是一处占地颇广的道观。

“这就是落日剑派所在吗?”从后面跟了上来的楚白停在唐严身旁问道。

“回太师叔祖,这青羊观严格来说应该是落日剑派下属四大道观之一,不过由于这里交通便利,离红尘社会较近,方便我们寻找有资质的弟子,因此近年来派中处理大小事务基本上都是在这里,所以称这里为我派所在也无不可。”见楚白问话,一旁的唐严急忙恭敬地答道,心中却是咋舌不已。

唐严御剑飞行所用的飞剑可不是寻常之物,那是落日剑派镇派之宝,唐严用这把飞剑御剑飞行,速度自然可想而知,按理说楚白那最低级的飞行术的速度根本不可能和它相提并论。

但实际情况却是,唐严刚刚停下,身后楚白也同时到达,论速度竟然不相上下,这让唐严不由得暗自佩服不已。

“哦?这么说剑派本部还不在这个地方?”听到唐严的话,楚白很自然的问道。

“回太师叔祖,确实如此,本派属下共有四大道观,分别为南海兜玄宫,此处的青羊观以及岭南天臧观,还有黄山脚下的青云观。其中天臧观因为地处偏僻、人迹罕至,因此早已荒废,加之派中开销太大,实在无力支撑这样一个道观的维护费用,因此不得不将天臧观租借给岭南柳家,因此现下只剩三座道观。”

唐严面带愧色,似乎是为自己未能让剑派光大,反而却打起祖产的念头而羞愧,顿了顿又继续道:“本派原本所在是黄山脚下的青云观,只是近来去黄山旅游的凡夫俗子实在太多,本派处理很多事务时不得不躲躲闪闪的,因此索性迁来这比较清闲的青羊观,黄山的青云观只留下几名弟子接待一下游客,平日作作法事什么的。”

楚白哦了一声,细细打量着下边的道观,唐严则试探的看了看他的脸色,见他似乎并未对自己租借派中地产而生气,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小心地道:“太师叔祖,我们找个地方下去吧。”

楚白点点头,随他一起找了个偏僻地方降了下去,见周围没人,两人散去身上的隐身术,迈开方步优闲优闲的向青羊观正门走去。

青羊观内的人并不是很多,透过大开的观门,可以看到大殿内有几个老人在烧香,大殿外另有几个身着道袍的小道人在扫地。

楚白和唐严一前一后慢慢走了进去,一个小道人眼尖,看到了走在后面的唐严,立刻扔下扫把向大殿后奔去,口中大叫道:“宗主回来了,宗主回来了!”

随着这一喊,大殿后顿时一阵骚动,无数嘈杂的声音传来,然后就是纷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将近两百多个道士打扮和一百多个普通装束的人从大殿后奔了出来,他们之中有老有幼,年纪最大的已是白发苍苍,年纪最小的却只有七、八岁大。

“师兄回来了?在哪里?在哪里?”跑在最前面的一个白发老者边跑边张望,还不忘回头骂那个报信的小道士几句:“清玄,你可是在骗我?要是你敢骗我,我一定把你这小兔崽子送去看守无情崖。”

“哎呀,师祖,徒孙怎么敢骗您呢?您自己看,那是不是宗主。”紧跟在他身后的,正是刚才那个报信的小道士,他听到老者的话后很是委屈的叫道,伸手向唐严这边指来。

“哎呀呀,师兄你可回来了,可想死我了!”那老者睁着一双混浊的老眼向唐严这边望来,口中热情的叫道,奔到跟前却一把抱住唐严身旁的楚白不放,“师兄啊,这次你可要待久点,不许三天两头就出去云游。”

后面一群人急得直跳脚,都在后面大叫:“错了错了,那不是宗主,师祖你抱错人了!”无奈那老者不但老眼昏花,似乎连耳朵也不太灵光,抱着楚白就是不松手。

还是那个小道士机灵,上前几步揪揪老者的袖子,在他耳边叫道:“师祖,你抱错人了,旁边那个才是宗主,这个不是!”

“啊,不是?”老者这才明白过来,将信将疑的松开楚白,然后把脸凑到楚白脸前打量了好一会儿,这才把手一甩,“不是你抓我干什么?真是的,年纪轻轻也不知道尊重长辈。”

楚白真是啼笑皆非,他站在这好好的,突然蹦出来个老头一把抱住他,差点没把他的鸡皮疙瘩给抱出来,最后竟然还把错都怪到他头上来了。

“师弟,不得胡闹,这位是……”唐严在一旁板着脸训道,话刚要出口,却看到周围挤满了人,连在大殿内烧香的几个游客都向这边指指点点的,这话就咽了回去。

“这位是我们的客人,不要失了礼数。”总算他还有几分急智,口风一转说道。

听到他的话,旁边的道人们倒也没怎么在意,毕竟一个看来年纪轻轻的小青年,能有什么可让人敬畏尊重的呢?

“宗主长途跋涉应该也累了吧?请到后面小歇片刻。”一个身着道袍,大约有六十来岁的老者躬身道,他身后的人群立刻让开一条通道。

唐严送给楚白一个歉然的眼色,楚白向他笑笑表示自己不在意,他这才摆出宗主的派头,在众多门下弟子的簇拥下,大摇大摆的向大殿后走去。楚白摇头一笑,也紧跟在他们后面向大殿后走去。

大殿后是一个独立的大园子,园内是一排排的青色瓦房,一条碎石小路蜿蜒着从这些瓦房中穿过,远远的也不知通向哪里。小道旁是卫兵一般笔直耸立的柏树,宽大的树荫如同一张大伞,遮在小道的上空。

楚白优闲的跟在这么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后面左顾右盼,正午的阳光透过头顶的树荫落在他身上,留下了点点光斑。

或许在旁人眼中,楚白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因此前面那一大群人只顾围着唐严问东问西,却无一人前来招呼一下楚白,楚白倒也乐得清闲,自顾自的欣赏起周围的景色。

楚白正猜测着周围那粗大的柏树到底有几年树龄时,身旁突然传来一个好奇的声音──

“你是掌门宗主的朋友吗?”

楚白收回视线,低头向旁边望去。原来说话的是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小道童,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道袍,他的相貌很是清秀,白净的脸上嵌着一双乌黑的眼睛,看上去十分可爱。

“是啊,你这么理解也可以。”楚白耸耸肩笑道,那小道童的眼中有一股说不出的灵气,这让楚白对他好感大增。

“那你的本事大吗?可以像掌门宗主那样飞来飞去吗?”道童睁大了眼睛,一双乌黑的眼珠一眨也不眨的望向楚白,小脸上满是好奇渴望之色。

“当然可以啊。”楚白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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