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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腹黑帝尊要够没-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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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的陈老爷一听立刻会意,抬手将银票拿起送到孙正年的手上,孙正年一脸疑惑,蹙眉问道:“陈老爷这是何意?”

    陈老爷呵呵一笑说道:“呵呵,既然是要准备入谱祭典,那这小小诚意还望孙大人笑纳。”

    孙正年大惊,一万辆银子他竟然面不改色的拱手相送,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个钱他到底接是不接。

    接的话从此就跟梁正敬为同党,梁相在朝中一手遮天,趋炎附势之人数不胜数,而与之相抗衡的也只有锦阳王。可是锦阳王不涉党争,虽然是为国效力,却无心权利。

    眼下朝中正逢多事之秋,他三房能否振兴恐怕就看他能不能投靠对人了。

    一万两不是小数,若是被人知道责问下来,恐怕他头顶上的乌纱帽不仅不保,这项上人头恐怕也难以保全了。

    可是眼下这情势,容不得他不接,碰上这样的荒唐事,想必是陈老爷给他的封口费,要是不接恐怕今日是连这个门也出不去了。

    想到这里,他还手将银票收入袖口之中,看到此举,陈老爷已经王忠奎,也是心下一定露出灿烂的微笑。

    连着香料厂也没有在去参观,陈老爷派人将孙正清送回孙府。

    回到家便满脸沉思,陷入一片郁结的境地,孙正年妻子李氏见家主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样子,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下朝回来就变成这样,是遇到什么事了么?”

    想了一下,孙正年将手袖中的银票拿出来递给李氏:“为夫烦的是它。”

    李氏一惊,从来没有看到这样多的钱,当即问道:“这是从何而来?”

    孙正年谈了一口气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诉给妻子李氏听,李氏越听越惊,没有想到秦舒玉竟然没有死,更没有想到梁正敬身为她的外公竟然对其如此绝情。

    上前一步说道:“对自己亲人尚且如此,更何况那些跟在他后面的朝廷官员们,要是日后你跟了他,没有利用价值,必定弃之如履。”

    孙正年听了妻子的话也赞同的点点头,开口说道:“我若是不接这银票恐怕今天连那陈老爷的家门都出不了。”

    李氏犹豫了一下终于淡淡开口:“为妻有一事,一直瞒着夫君,眼下到这个节骨眼上,看来是到告诉你的时候了。”

    孙正年拧眉正色问道:“何事?”

    李氏拉着孙正年来到正方软榻之上,吩咐下人离开,直到所有人都离开才缓缓开口:“当日大小姐出事,其实是太君的主意,让家仆吧大小姐跟锦阳王关在一起,在带着所有人去南苑,当所有人看到生米煮成熟饭,锦阳王必定要娶大小姐,我见势,连忙找到姗姗来迟的长公主帮忙,我总感觉这长公主跟锦阳王关系不浅。”

    孙正年大惊,没有想到太君将注意打到锦阳王的身上,不过幸亏没有得逞,听了妻子的话,他又问:“后来呢。”

    李氏又说:“后来长公主将事情嫁祸到公侯元一的身上,成功帮锦阳王脱罪,长公主与几大家族关系都不好,唯独那锦阳王,这一次的事情恐怕只有她能帮忙了。”

    孙正年听了妻子的话,思索了很久终于回神开口说道:“好,就这么办,明天我便去长公主府。”

    李氏一听立刻阻止另有主意的说:“不可,此事不宜光明正大,今晚,若去便今晚就去。”

第067章 是他() 
忙活了一天终于到了晚上,家宴席上萧元丰与萧明轩你一言我一语相谈盛欢,而随行的嫔妃只又平贵人一人,太后收拾好了也满脸紧绷的来到席上。

    她不高兴,很不高兴,因为不喜欢这个小王爷,所以连表情也懒得给他。

    坐在自己的位置之后,扫了一眼周围却不见锦阳王跟临安长公主,抬眼张嬷嬷上前一步只听她说:“我君儿跟烨儿怎么还没有来?”

    张嬷嬷姿容得体淡淡回道:“长公主住的远一些,会迟点到,而锦阳王,听闻他好像偶得风寒,身子不爽,连今晚的家宴恐怕也来不了呢。”

    太后一怔有些不信的看着张嬷嬷,张嬷嬷却给了她一个确定的眼神,这才听太后缓声说道:“让太医院院首去锦阳王府看看,怎么这么严重也没有人来跟我说一声。”

    张嬷嬷得令,连忙回道:“是长公主吩咐说着年轻人病也就病了,没什么关系,您心系锦阳王怕您急出个好歹来。”

    太后脸上温怒不见随即点点头说道:“也只有她还记得我这把老骨头是真的经不起折腾了。”

    说着,便听到宣话的太监喊道:“临安长公主到。”

    一时间所有人抬眼看到一个二八年华的清新女子缓步而来。

    只见她乌黑发丝梳着一头凌云髻,四颗闪烁的珍珠环与发环之上,垂下一方精巧的累丝嵌宝衔珠金凤步摇,配着的是刺金镂空吊珠耳坠,浅淡的柳叶眉梢以及那脸蛋上扑的三月桃花香粉,翘娇的唇瓣像是抹了蜜糖一样润泽粉红。

    身穿苏绣织锦,纯白的外褂上点缀着几朵冷梅,绝世而孤傲一如她那样清丽脱俗,一条淡蓝色长裙罩着她摇曳身姿,三寸金莲所到之处立即留下一片芳香。

    扶手高举来到萧元丰的面前,跪在地上恭敬说道:“君儿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元丰愣神的眸子终于清明,淡淡的带着些许尴尬说道:“起身吧,今晚家宴没有外人君儿无需行次大礼。”

    宣容君嘴角上扬,面色温柔,缓缓起身:“谢皇上。”

    萧元丰淡淡点头说道:“君儿迟来,且去见过轩阳王。”

    宣容君眼色正然,没有任何的焦距,来到萧明轩的身前说道:“君儿给轩阳王请安,轩阳王万福。”

    萧明轩淡笑,放下手中酒杯才开口说道:“这便是当年质疑要嫁给凌阳王的元静女儿么,依稀记得他们结婚的时候我跟随母妃去参加喜宴,那是后不过几岁,如今你都这样大了,呵呵果真是时光如梭啊!”清亮的明眸中带着欢庆的颜色,说着又是一阵感叹。

    可是在他的感叹中却带着些许邪魅的味道,让人不禁深思这一份深意欲意何为!

    宣容君蹙眉,感觉这轩阳王说话的声音有些似曾相识,终于抬眼对上他的眸子,让一向淡定的宣容君也委实一震。

    眸中划过一丝哑然:“竟然是他!”那个在山洞里碰到用飞刀救下她跟南邻的那个男子。

    萧明轩看到她的惊讶,终于邪肆的朗笑:“哈哈,还别说,长的跟元静还真有几分相似。”

    太后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声:“君儿快些到外祖母这来,几日不见甚是想念的紧。”

    宣容君转身回眸,温吞一笑走到太后的身边:“君儿给外祖母请安。”

    太后伸手将宣容君拉起来,开口说道:“且做过来吧,咦,你这嘴唇是怎么了?”细细打量一番,太后看着宣容君的嘴唇狐疑的问。

    宣容君浅笑:“还不是贪吃惹的祸,前几日得了一罐桃花酿,便多吃了几口,不成想就咬到自己的嘴唇了。”

    太后慈笑着,伸手碰了一下宣容君的鼻子:“贪吃。”

    正当两人把话家常的时候,外宣的太监又一次喊道:“若水小姐到。”

    宣容君收了笑容,抬眼就看到犹如世俗之外的仙子陡然降临尘世一样,心中一片惊讶,百花分肖髻让她平添柔弱如水的气质,一身水蓝的织锦纱衣尽显出尘仙气,弯弯新月眉,眉心一点朱砂,水眸含羞,波光潋滟,高挺的鼻梁让她尖翘的瓜子脸更是增姿不少,果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在回神却听到太后说:“再美也没不过我君儿。”

    宣容君浅笑,自己可没有跟她比美的必要。

    所有人都落座之后,太后看到专属于锦阳王的位置上却是空空如也,小声问道:“这烨儿生的是何病,还没有好么?”

    宣容君放下手中酒杯,淡淡说道:“外祖母放心,君儿已经派人探望,锦阳王只是偶感风寒,加上手上外伤感染所以才会有些病弱,且休息几日便好了。”

    太后点点头,像是抓住重点一样又问:“派人去看他,君儿不曾亲自去看?”

    宣容君懊恼,明知太后有意撮合,这偏偏嘴笨,不知道说些让她想听的,蹙眉自责的说道:“男女有别,君儿不曾伴君问候。”

    太后看她脸上浮现自责之色以为是这丫头碍于面子,怕世人闲话所以才这样,当即说道:“明日你便代替外祖母去问候一声。”

    宣容君无奈,点点头说道:“是。”

    听到宣容君满口答应,太后终于喜笑颜开。

    抬眼却看到大殿正中若水姑娘正在翩然起舞,摇曳身姿如同水蛇一般柔媚妖娆,得了平贵人恩赐的迟家小女迟绿意也看呆了若水姑娘的演绎。

    当即拍手:“姐姐,若水姑娘跳的好好看啊,不知道师出何处竟然将这凤舞九天练得这般出神入化。”

    平贵人笑笑,眼眸瞥向正座的萧元丰,他的双眼已直,貌似眼里只有那若水姑娘,冷哼一声说道:“这个本宫自是不知,可是姐姐却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人能够一舞惊天,无人匹敌如能看到她的舞,这凤舞九天也不是稀罕之舞了。”

    迟绿意满脸好奇,连忙问道:“谁啊,这么厉害,姐姐快告诉我,是谁?”

    平贵人将矛头指向梁月儿。

第068章 蝶舞天涯() 
再次落地若水犹如九天玄女真身下凡,满堂宾客连连称赞,就连皇上也笑的眉眼入微,拍手称好,迟绿意按耐不住连忙上前跪在萧元丰的面前。

    她娇小动人,灵巧活泼,上前来到萧元丰的面前说道:“臣女有事启奏!”

    萧元丰一愣淡淡开口:“且起来说话。”

    迟绿意起身笑着说:“皇上,若水姑娘的舞惊艳四座,可是姐姐却说还有人比她更厉害,皇上;臣女斗胆请皇上让那比她更厉害的人出来一试!”

    萧元丰也是一愣,这样的舞还又比之更甚,当即疑惑也是好奇的问:“谁,平贵人,你且说来听听是谁有这样的身姿。”

    平贵人淡笑,缓声开口说道:“相府有女,闺中惊鸿,一曲蝶舞,天涯何寻。”

    这是当初梁月儿名动之舞,传闻她能在水塘中央漫步,舞到情动,蝴蝶也跟来助兴,所以换名她的舞步为蝶舞天涯。

    梁月儿听了平贵人的话,顿时脸色惨白,这个舞根本就不是她跳的,当初秦舒玉带着秦舒云一起来他们家,秦舒云喜舞,见水塘中有立柱,便孤身犯险在上面翩然起舞,却不想引来蝴蝶,下人们看到一位是她所以才会一传十,十传百。

    享受了世人的夸赞,却不想现在却要当众被人拆穿。

    萧元丰这才想起来,是啊,梁月儿有这种身段,跳舞自然也不在话下,当初她以蝶舞天涯名动天下的时候,便想着要是有幸也能看上一眼也好,却不想转瞬她就嫁给了秦舒远,从此便再也没有跳过蝶舞天涯。

    “梁月儿,既然大家都期待你的蝶舞天涯,你便舞上一曲让众人开开眼。”萧元丰看着梁月儿,淡淡鼓励说道。

    梁月大惊失色,起身之后满头虚汗,话中吞吐,有些为难的说道:“皇上,臣妇,臣妇,今日臣妇身子不爽,还请皇上恕罪,不能舞之。”

    萧元丰蹙眉,她的身子爽不爽,自己最清楚,明明就是借故推搪,难道是因为她不想在众人面前跳舞,难道是因为她只想为秦舒远一个人而舞。

    这样想着,萧元丰的脸色当即难看起来。

    看到萧元丰脸色微变,梁月儿自知情况不好,却不知该如何辩白,平贵人冷笑,再次开口:“那便算了,这蝶舞天涯是这秦少夫人独创舞步,自然要跳给心上之人看,我等没有眼福,只是羡煞了娶了秦将军娶了这样的美娇娘呢。”

    梁月儿听了平贵人的话,顿时吓得跪在地上,浅声心慌的解释:“臣妇不敢,只是今日臣妇确实不舒服,还望皇上,娘娘恕罪。”

    萧元丰,冷声不悦的说道:“罢了,且起来吧。”

    梁月儿听了皇上的话,才敢起身回到自己的案几旁边,缓缓坐下,平贵人眼眸一撇看了一眼做在太后身边的宣容君,两人相视,心照不宣的点点头。

    而这一切却没有逃过一直喝酒的萧明轩的眼睛,盯着宣容君的眸子陷入深潭。

    随即浅笑想到一个好主意,才对着皇帝开口说道:“听闻长公主在塞外长大,本王游历江楚塞外的时候听当地有一个叫皮鼓舞的,不知临安长公主可会?”

    他这是在公然挑衅,宣容君蹙眉看来这个轩阳王来者不善,淡然起身,行了应尽的礼数之后才缓缓开口:“叔公博学,塞外是有皮鼓舞,且跳舞之人欢快异常,连带着鼓声也是嘹亮异常,君儿虽在边塞却喜静,从未学过那热闹之舞。”

    轩阳王蹙眉,再生计策,问道:“喜静,好啊,文静淡雅,不失为大家闺秀,既然是凌阳王掌上明珠,又远在沙场边疆,这凌阳王带兵打仗,骁勇善战定然学到一二,要不长公主便给我们献上一计,让我们也饱饱眼福,一睹风采。”

    两人这就杠上了,气氛陡然下沉,连萧元丰也感觉到了萧明轩的那份咄咄逼人,看着两人对峙,萧元丰却视若无睹。

    他不乐见这突来的皇叔跟谁交好,这样的挑衅不多不少,刚刚好让那些朝臣皇戚们觉得这个皇叔不好相与。

    也就无心去碰他这颗钉子了。

    既然是敌非友,她也就不用那样客气了,尽管对她有救命之恩,可是眼下他已经挑明立场,对她来说便是敌人,对于敌人,她的杀伐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

    宣容君,抬眸看了一眼坐在案几边幸灾乐祸的梁月儿冷哼一声,心里说道:“梁月儿,你以为这样就算蒙混过关了么,今日定叫你还秦舒云一个清白。”

    想着宣容君眼眸一冷,波光潋滟的清眸顿时乍起一丝寒光,傲然与正殿中间义正言辞的说谎:“皇上,叔公恕罪,君儿头疼,这带兵打仗之事乃用脑之事,眼下君儿偏头疼犯了,实在想不出。”

    她的话像一巴掌深深打在梁月儿的脸上,讽刺她明目张胆的说谎,听了宣容君的话,果然萧元丰跟萧明轩脸上挂不住。

    特别是萧元丰,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坐在案几边一脸煞白的梁月儿。

    平贵人见势,当即发话:“皇上臣妾倒是有法子让长公主头不疼。”

    萧元丰欣喜,立刻问道:“什么法子?”

    平贵人看了一样梁月儿说道:“秦少夫人,既然身子不爽,那便用脑,将舞姿画下来,长公主头疼那便出力气,得了梁月儿舞姿的要领,相信长公主定然会跳出蝶舞天涯,这样我们既能欣赏舞姿,又不让二位勉强,何乐而不为呢。”

    平贵人知道今晚是个好机会,不能放过,只有联合宣容君才能力挫梁家。

    这梁月儿欺世盗名的罪责今晚是逃不掉了,她要想尽一切办法拆穿这件事。

    萧元丰看着平贵人浅笑的模样当即愣住,许是很久没有去她的宫里,所以来了新鲜劲,心思一动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她的建议。

    听了皇帝的话,所有人即便是有任何的不满与怨言也不敢在开口。

    文房四宝拿到了梁月儿的眼前,她却面如死灰,手脚冰凉,伸手提笔却不敢下笔。

第069章 一舞惊人() 
当看到梁月儿满脸是汗,心慌意乱不敢下笔的样子,众人议论之声此起彼伏。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真的不舒服?”

    “会不会画不出来啊,梁相家的女儿可是个顶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

    “呵呵,看她那个样子就像是没有那回事一样,难道蝶舞天涯不是她所创?”

    “这可就不好说了,听说南离国前朝就有一个嫡女名唤安宁,才华横溢却被庶姐掉包,占了她的才艺还差点将她杀死。”

    “啊,不会吧,还真有这样的事情啊。”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听着满堂的议论,梁月儿更是心慌,看着一脸平静假装喝茶的平贵人,在看与太后小声咬耳朵的一脸娇笑的宣容君。

    转头对上新封的轩阳王以及身边淡定的若水姑娘。

    过了好久只听梁月儿凭着往年的记忆提笔挥下,余光瞥见梁月儿动笔,宣容君在心里冷笑:“绕是你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恐怕也难画出那样的行云流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终于等到梁月儿画完。

    宫女依旨将画好的图纸送到宣容君的面前,她温柔接过,随意翻看了几张,果真是粗糙烂笔,竟然将她的蝶舞天涯糟蹋成这样。

    心下生气却面色淡然,太后上前看了看,心思沉寂淡淡的蹙眉:“这也没有什么可过人之处啊,怎么就能名动惊世了呢。”

    看完之后,宣容君起身喊道:“来人请梅花桩,将其立于殿外湖心处,秦少夫人,不知本宫可有会错意啊?”

    梁月儿脸色涨红,却心底惊骇,她并没有将起舞之人如何立于水中之策写明,这个临安长公主竟然知道。

    难道她知道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思及至此她更是惊惧,假装被疼痛所扰,蹙着没有淡淡点头。

    过了一会,一切准备就绪,所有人来到湖边,且看宣容君早已经换好戏服,既然是蝶舞天涯,她当然要穿上似如轻燕飘逸如蝶的衣服。

    嘭嘭,随着两声鼓起,宣容君借着丝带盘旋而上,众人惊艳,犹如看到一只破茧成蝶。

    乐师敲着和谐的音律,宣容君脚下丝毫没有慌乱,纵然是在只能隐约看见水里的梅花桩,她依然能够如履平地一般翩然起舞。

    因为蝶舞天涯的创始者是她。

    舞过半场,正是迭起的时候,只听一个声音突然惊叫:“蝴蝶!”

    果然一只只蝴蝶翩然而来,随着宣容君的衣袖纷纷起舞。

    一舞结束,宣容君单脚立于梅花桩上,做着一个飞天的姿势,而那些经久不消的蝴蝶围着她的身边不愿离去,此般场景竟是那样仙气逼人。

    所有人都不敢眨眼睛,担心只在一瞬间,这蝴蝶仙子就会飞身而去。

    音律终于平息,全场鸦雀无声,直到一顶小娇缓缓而来,宣烨淡白的脸上挂着一丝倦容,他轻声拍手发出浅淡掌声才让众人缓过神来。

    宣容君温笑心里却是一阵担心:“那样弱的身子,此刻前来是要做什么,怎不在家好生休养。”

    萧元丰看到锦阳王虚弱的让人抬来,当下一愣,看他倦容不像作假,难道是真的生病,上前一步目露温和的说着:“锦阳王身子不爽,就不必行礼了。”

    宣烨浅笑,一如春风拂过让人心暖,淡淡开口:“谢皇上。”

    宣容君再次回归已经换上刚才来的时候穿的衣服,对宣烨欠身之后走到梁月儿的眼前温笑轻问:“秦少夫人,不知我这蝶舞天涯,可得您画图要领啊?”

    梁月儿心虚,淡淡回道:“长公主自然是风姿卓绝,有过之而无不及。”

    宣容君冷眉凛然,双眸中寒光乍起,一声厉喝:“大胆梁月儿,刚才本宫所跳之舞根本就不是你图上所画,此乃母亲亲传幻蝶之舞,你竟然毫无察觉,想用家母幻蝶之舞比拟于你的粗制滥造么,说着她将梁月儿所画的图纸扔在地上。”

    梁月儿大惊,吓得连忙后退,却不想竟然被身后石阶绊倒翻身落雨水中。

    她大惊失色:“啊,就命啊,我不会水,救救我,娘啊,月儿最怕水,大水来了,快来救救我啊。”

    护卫们连忙上前将她从只有半身之高的水岸提上来,梁月儿惊慌的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吓得连连喘气。

    宣容君上前一步,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再次逼问:“秦少夫人既然怕水,如何立于梅花桩上跳蝶舞天涯,这半人身高的岸边足以让你如此失措,那么湖中心的深水之处又当如何自处。”

    一句话惊动在场的所有人。

    梁月儿被问的哑口无言,只得坐在地上。

    宫女见梁月儿落水连忙拿来外衫套在她的身上,起身之时却被她踩到裙摆,陡然间她心口衣料被扯开,露出一片青紫。

    宣容君眼眸一暗顿生一计,上前一步仔细的确认自己所看到的东西是不是她所想的那种东西:“你秦少夫人,原谅本宫一时情急,只是这幻蝶之舞是母亲生前所创,容不得别人玷污,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临安长公主竟然跟官家之女道歉,这等张弛有度,以礼待人的美名不胫而走。

    梁月儿自知理亏摇摇头:“是臣妇的错,今日周身不爽,连带着脑筋也混沌,是臣妇的错,错将幻蝶之舞当做蝶舞天涯,还请长公主原谅。”

    听了她的话,宣容君冷笑还真会自圆其说了。

    听着她的话,宣容君伸手拉了一下她的衣服,假装蹙眉说道:“咦,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落水之时伤到了,来人啊,快传太医。”

    梁月儿伸手捂住衣服,面色惊慌:“不,不用了,长公主,臣妇,只,只是身体不舒服,跟落水毫无关系。”

    说着将眼神飘向萧元丰,此时的萧元丰陡然警醒,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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