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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腹黑帝尊要够没-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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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眸中满含泪水,嘤嘤泣泣的摇着头,哀求的说道:“不要,皇上求你饶了我。”

    萧元丰见她求饶更是怒火中烧,伸手将她紧紧抓住,冷哼一声:“本就是朕的女人,饶,你让朕怎么绕,为何要饶了你。难道你要保住这完璧的身子出去在找其他人么,啊”

第177章 向雨馨的隐忍() 
听到萧元丰的怒吼,向雨馨自知此番逃不开,便跪下说道:“皇上,民女错了,求皇上饶命。”

    尽管是如此卑微的求饶,看在萧元丰的眼里也是一时的委屈求全,在他看来不过是演戏。

    他恨,恨这样的背叛。

    一个个的女人都要背叛他,想到秦舒玉,想到当日公侯元一的嘲笑,想到德妃公侯影的诅咒,他恨不的将这些表里不一的女子全部杀死。

    伸手掐住向雨馨的脖子,冷声吼道:“你该死,竟敢欺骗朕。该死的女人。”

    “咳咳咳咳,皇上,皇上饶命啊。”向雨馨被掐的脸红脖子粗,连着额头上的青筋也暴起来,伸手奋力的挣扎着。

    “不,不能让你这样轻易的死去,说,宣烨到底承诺了你什么,让你那样不顾性命的帮他,说啊!”萧元丰松开向雨馨,伸手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拽起来,一下子推到软卧边上。

    “唔”向雨馨被撞的一阵晕眩。

    此时的萧元丰已经静茹癫狂状态,要想活命,她定不能刺激他,向雨馨在心里急速的转着,终于找到症结。

    一把坐起来双手推着萧元丰,让他从狂怒中醒来一声怒吼:“宣烨命不久矣,皇上根本不比如此忌惮。”

    快速的说完,只见萧元丰像是被人点了穴道愣在那里一动不动,有些茫然却疑惑的看着向雨馨。

    象鱼形见萧元丰理智回笼,才缓缓起身跪在地上说道:“民女自知罪该万死,犯了欺君之罪,那日在姐姐府上,长公主疯魔杀人,锦阳王及时赶到才将民女救下。

    民女知道欺君之罪说不定有朝一日就被发现,所以才拿长公主的事情与锦阳王做交易,而锦阳王的许诺便是护我周全,民女的条件就是不将长公主杀人的事情抖落出去。”

    向雨馨一直是个心思缜密,头脑聪颖的女子,在这样危机的时刻依然能够理智的将谎言编排的滴水不漏。

    萧元丰听了她的话果然收回了刚在的愤怒,一双冷眼紧紧盯着她,仿佛要从里面看到一丝撒谎后的心虚,久久之后萧元丰也没有看到他心中所想的那份心虚。

    起身才缓缓开口,声色冷然的问道:“说,为何不愿入宫”

    向雨馨骗过了萧元丰,不愿入宫的理由便更简单不过,随口说道:“皇上是天下万民的皇上,是后宫佳丽的皇上,虽然权势无边,却终究不想雨馨心中所想之人。”

    萧元丰对上她的眸子再次升起的问道:“你所想,所想和人?”

    向雨馨坚定应道:“雨馨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男人,不用为天下万民而操劳,不用让后宫佳丽争夺强占,一心一意只对雨馨好的男人。”

    萧元丰听了向雨馨的话也没有在说什么,不过转念一想,宣烨痴情有目共睹,难道向雨馨还是心系于他么。

    眸中一阵怒意,恶狠狠的低吼:“你不想,这天下间你不想的事情多了,你不想做朕的妃子,朕偏要你做。”

    向雨馨低着头,袖中拳头紧紧握着,僵硬开口:“既然长公主的事情已经暴露,雨馨也没有了威胁锦阳王的砝码,雨馨本就属于宫里,皇上若是想要拿去便是。”

    说着她起身解开心前丝带,蛋黄的明纱小衣被她脱下。而裹着半截身子露出香肩的丝绸白裙应着一副娇小玲珑的身姿。

    萧元丰看着凹凸有致的向雨馨,果然忍不住上前,看着她淡淡清光没有人很的不愿意,心中更是心猿意马,尽管是迟来的妃子,到底让他心生怜爱。

    她拒绝不了任何一个美好女子的求欢,况且是全力滔天的皇帝。坐拥天下,没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

    纱帐被放下,里面的两人颠鸾倒凤,而别院的外面大队的人马已经急的团团装。

    “颜统领,您说着皇上倒是去了哪里啊,怎么一直找不见人了啊。”小太监恨不能跑断腿,将整个皇宫找一圈。

    “本官只知道皇上怒气冲冲的将向雨馨拉着往身后的后宫拖去,至于是那个宫里,且自己去找吧。”颜青不愿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处眉头。

    餍足的萧元丰终于从软卧之中钻出,提好裤子看了一眼窝在被子里满脸泪痕的女子,眸中冷冷转身离开。

    细细碎碎的声音终于停止,终于感觉到房间里安静的向雨馨这才伸出手掀开被子,满脸平静的呆坐起身。

    满屋子的狼藉,还有浑身的酸疼都预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是真的,再也没有所谓的美好能匹配的上宣烨了。

    她的一声就葬送在了萧元丰的手上,而罪魁祸首就是身中剧毒的宣容君,宣烨捧在心尖上的女子。

    紧紧揪着轻薄的被褥,再松开已经是一片褶皱,像是她经历过的事,再也回不去了。

    起身掀开被子看到那抹刺眼的红,向雨馨浑身颤抖,再也不能平静的对待眼前发生的一切,双眸狰狞,伸手发狠一把撕掉被揉的不成样子的被褥。

    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直到出血也仍旧没有松开,她怒,却隐忍。

    门外的萧元丰以为会听到歇斯底里的哭泣或是怒吼,却不然什么声音也没有。凝眸似乎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才迈开步子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只见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上前一把跪在他的面前,急切的说道:“皇上,吏部,吏部衙门,长公主状告梁相,太后以及大理寺卿都去听审,只等您了。”

    萧元丰浑身一震,愣在那里低吼一声:“什么”

    这才想到在锦阳王府发生的一切,蓦然想起,直到他走的时候也没有见梁相与二皇子穆瑞云,看来这一次,这个梁正敬他是保不住了。

    小太监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又说:“此事已经惊动整个京都,吏部衙门挤满百姓,人山人海都在看吏部审理的此事。”

    萧元丰听到小太监的话,紧蹙眉头,面容僵硬,眸底生出一丝怒意拂袖背在后背淡淡开口:“他们还真敢。”

第178章 审梁正敬() 
吏部衙门自衙门开启以来从未受理过这样大的案子,人人自危的同时又感到隐隐的自豪,他们这个衙门上审皇亲国戚,下对官员豪绅,只要是有罪,没有人能包庇。

    太后做在偏厅已经一盏茶的功夫,,脸色略显焦急的某样对外面的正堂看了看。

    萧元丰好没有到,他们必须要等,对着身边的张嬷嬷浅声低语几句,只见张嬷嬷点点头刚要上前,便听到小太监尖锐的语调高喊了一声:“皇上驾到。”

    随着一阵鸣锣声,堂上吏部右侍郎终于身穿官袍,做在了主官的位子上。

    “堂下何人状告何事?”随着一声惊堂木的敲响,右侍郎沉声问道。

    宣容君起身,来到梁正敬的面前冷声开口,凶狠说道:“江楚国皇帝亲封长公主临安状告一品大员梁正敬。状告他以权谋私,欺压百姓,收受贿赂,栽赃嫁祸,勾结外戚,十大罪状。”

    “诉状何在?”右侍郎心惊,立刻又问。

    宣容君看了一眼林钦,他立刻会意从心口的衣袋里拿出厚厚一沓的纸张,相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关于梁正敬的罪状。

    右侍郎看了之后顿时大惊,此等害群之马,若是诉状所言非虚,那么梁正敬即便是死一千次也不够。

    萧元丰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冷然的表情,像是若有所思又像是茫然的不知所措。

    右侍郎起身下来将诉状分发给偏厅的太后以及大理寺卿们传看。

    一遍看来之后,只见大理寺卿向成风双手颤抖冷声低吼:“这个狗贼,二十年前就应该落在本官的手上,如今摇身一遍竟然成了当朝一品。”

    太后也是震撼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招手对着右侍郎指了指一张纸上的诉状轻声说道:“此时若是真的,让长公主拿出证据。”

    右侍郎点点头,收起了诉状,上了主官的位置,再拍一次惊堂木说道:“长公主此等罪状实在让人对梁正敬的罪行罄竹难书,大理寺卿与太后娘娘看了十分恼火,既有诉状,还请送上人证或者物证。”

    宣容君点点头,果然不一会儿堂上来了不少人,形色各异,看到梁正敬皆是愤慨,数十双眸子齐刷刷瞪着梁正敬,若是眼神能杀死人他现在已经被挫骨扬灰了。

    “传证人张宁。”宣容君手中拿着罪状书,看着纸张上记录的事情,喊了一个人的名字。

    “民妇叩见长公主,叩见大人。”说着一个双眼空洞手杵着竹竿满身褴褛的妇女来到厅,缓慢的动作着,让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个瞎的。

    宣容君上前将瞎子张宁扶起,来到梁正敬的面前,冷冷问道:“梁相,结发妻子你可还认得?”

    梁正敬没有想到宣容君竟然将这个女人给找来,脸色厌弃不耐烦的说道:“你在说什么,本相根本听不懂。”

    张宁听得他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更是怒不可遏:“好你个灭绝人性的窦良维,我明明站在你的面前,你竟然还想抵赖。”

    梁正敬听到了熟悉的名字更是不悦,怒吼着:“你这疯妇,本相根本不认识你。”

    张宁见梁正敬绝情,立刻满脸泪水回身跪在地上:“大人,求大人给民妇做主啊,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一品大员梁正敬,二十年前他就是个坑蒙拐骗的江洋大盗,仗着身上有些武艺,便横行霸道,在家中稍有不慎便被她责罚打骂,我这双眼睛就是被他打瞎的。

    因为拉帮结派,组成了团伙在江湖上臭名昭著,抢了钱财银两连家也不要了,即便是家中丧父丧母这样的日子也不曾见他回来,后来才听说他被朝廷抓了斩首示众,却不想时至今日,民妇又听到他的声音。

    窦良维,你这恶毒的男人,你竟然改头换面一跃成了朝廷的官员,有你这样的官员,实乃朝廷只耻辱,你怎么还不死,你怎么还不死啊!”

    张宁说着满心的愤怒,转身用竹竿用力的敲打着他的身上。

    梁正敬双手护着头,任由她打自己,一时间两人纠缠,场面混乱起来,右侍郎啪的一声排向惊堂木。

    大声吼道:“肃静。”

    衙差这才将张宁拉开,梁正敬奋力挣扎之后才缓缓开口:“你拼什么说我是窦良维,你有什么证据,本官看你就是血口喷人。”

    张宁站在一边,怒不可遏说道:“大人,我有证据,窦良维,窦良维后背右肩上有一块被烫伤的疤痕,就是民妇当年为了躲避他的毒打,用烧红的剪刀落上去的。”

    梁正敬听了张宁的话大骇,是啊,他的印记,一辈子也弄不掉的烫伤印记,宣容君听了张宁的话立刻示意林钦去脱他的衣服。

    梁正敬见事情败露,顿时露出本性,双手紧握拳头,在林钦上前的时候一拳砸在他的腹部。

    说时迟那时快,天生敏感的林钦像是感知的危险的来临,在他出拳的一瞬间,迅速后退,转身躲过了一拳。

    练过武功的人都知道,梁正敬这一拳绝对是深藏不露,胡乱的打与武功卓绝的武者多少还是有区别的。

    宣容君见林钦多过一劫,后知后觉的突然才发现梁正敬的拳头已经往她身前挥来。

    好快的拳头,即便是不会武功的宣容君也看出了端倪。

    “小心”林钦一声低吼,大惊失色的看着宣容君,这一拳若死砸在她的身上,她定是必死无遗。

    宣容君感觉身后一热,一个温暖的心口紧紧贴着她,随即她身子一转,抬眸看见宣烨满是担心的眸子,正望着梁正敬发出一抹狠毒同样一拳与他相抵。

    砰地一声,似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随即传来梁正敬的惨叫:“啊”

    宣烨拳头紧握,吃力不小,也是微微犯疼。

    “伤的如何快让容君看看。”宣容君连忙伸手将他的手抬起来仔细的检查。

    宣烨眸中温柔,淡淡的说道:“无碍。”

    右侍郎见此状连忙上前扣头赔罪:“微臣该死,没能及时保护长公主,还请王爷恕罪。”

第179章 不愿包庇的罪责() 
宣烨刚想发难,却被宣容君扶住手臂,对上他的眸子淡淡的摇了摇头。

    脸色阴冷的看着躺在一边的梁正敬,宣烨又抬头看了右侍郎:“右侍郎,对于梁正敬的罪责可还有疑惑的地方?”

    右侍郎微微低头,拿着诉状在一次去了偏厅。

    “启禀太后,刚才张宁之语所言不假,梁正敬却是身后有一块铁烙印,而且见他挥拳却是是有武功之人。”右侍郎将诉状递给太后,恭谨的说道。

    太后点点头,右侍郎又出偏厅,只见皇帝一脸深思的看着堂上的二人,若无旁人的样子,当真是让人羡嫉。

    右侍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对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梁正敬在此发问“梁正敬,你假意他人之名,谋的官位欺君罔上,你可知罪。”

    梁正敬半躺在地上恶狠狠的盯着右侍郎不发一语。

    右侍郎见他不作声再拿出一张诉状,盯着纸张念道:“梁正敬,你勾结南离国鼓捣罪臣秦舒远犯上作乱,你可认罪?”

    梁正敬闭着眼睛,不语理睬。

    右侍郎又那出诉状念着:“梁正敬,京中暴民起义,你竟然将他们残忍杀害,可有此事。”

    一桩桩一件件,人证物证据在,梁正敬根本反驳不了。

    读到最后,右侍郎拿出诉状冷哼:“梁正敬,你勾结南离国二皇子企图谋朝篡位,可有此事。”

    梁正敬怒吼:“没有,这是宣容君她故意栽赃嫁祸。”

    “大胆长公主名讳岂是你能随意喊出来的。”右侍郎一派惊堂木,怒瞪梁正敬。

    梁正敬不屑转头对上坐在一边的宣容君大声嚷道:“宣容君,你要我死,我偏偏不如你的意,此次你栽赃陷害,尽然将南离国二皇子也拉下水,我看你就是一个红颜祸水,利用他们个个对你倾心,你便肆无忌惮,宣烨是,皇上上,穆瑞云也是。”

    话说道一半,只见一阵狂风从梁正敬身边走过,宣烨啪啪抽了梁正敬两个嘴巴子,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气定神闲的喝起茶来。

    放下茶杯才缓缓开口:“嘴里不干净,着实该打,出言诬蔑长公主,来呀,将他嘴里的牙齿全都给本王拔了。”

    萧元丰听到梁正敬的话,也是心中一惊,原来这老匹夫什么都知道,他对宣容君的心思,除了太后谁也不知道,这个梁正敬,竟然公然在这里讲出来,当真是豁出去了。

    眼眸一冷起身来到正厅,看着地上颓废的梁正敬对着右侍郎说道:“梁正敬罪恶滔天,吏部分管江楚官员,大理寺卿何在?”

    大理寺卿连忙也走出来:“微臣在。”

    萧元丰冷冷说道:“你掌管全国刑狱,梁正敬就交给你与吏部全权处理。”

    两人一听缓声开口说道:“是!”

    梁正敬陡然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所有人都望着他一阵疑惑,侧着身子梁正敬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得意的说道:“你杀不了我,你们谁也不能杀我,谁也不能。”

    众人大惊梁正敬忍疼微微起身,大吼一声:“我有免死金牌,你们谁也不能杀我。”

    看到免死金牌,众人哗然,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元丰,萧元丰满脸铁青这才想起来:“当初,他一时兴起给了梁月儿一块免死金牌,不成想落到了梁正敬的手上。”

    宣容君这时才缓缓想起,孙正清说的话,他自知死罪难逃却依然风轻云淡,不符梁正敬惜命的风格。

    原来原来一切都在这里。

    所有的罪责只要他不亲口承认,也不画押认罪,他便还是梁正敬,手执免死金牌没人能动的了他。

    看着一脸震惊的宣容君梁正敬得意大笑:“哈哈,宣容君,你能奈我何,只要我手里有免死金牌,我便永远能活着,你永远也杀不掉我,我梁正敬永远不败。”

    只要他手里有免死金牌,他就永远杀不了他,若是没有金牌呢,可是眼下金牌就在他的手里。

    梁正敬,梁正敬他梁正敬永远不败,若是他不是梁正敬呢。

    宣容君深锁眉头,苦思冥想,终于茅塞顿开,是啊,皇帝给予的一切都是给梁正敬的,若是他的身份恢复了成了窦良维的呢,往日犯下过错,作为窦良维他手执免死金牌,可是死罪难免活罪难逃啊。

    思及至此她一声怒吼:“窦良维,你可知罪,竟敢冒用他人姓名欺君罔上,抛弃结发妻子张氏,对亲生父母不闻不问,烧杀抢虐无恶不作,丧尽天良,着实是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歹人,来呀将窦良维给本宫拿下。”

    梁正敬挣扎:“我不是窦良维,我是梁正敬,我是梁正敬,我有面色金牌,你们谁也不你能杀我。”

    “窦良维,事到如今你不认也不行,纵然你有免死金牌,死罪可免,可是你活罪难逃。皇上临安恳请皇上恶惩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歹徒,以还20年前那些枉死冤魂一个公道。”宣容君说着往地上一跪来到萧元丰的面前。

    门外全部是京中百姓,在看到梁正敬又免死金牌的时候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失望,尽管有这么多的罪状,这样多的证人证据乘上堂却抵不过皇家的一块小小金牌。

    而宣容君急中生智竟然不在追究梁正敬身份带来的所有案子,而是把重点抓在了他的身份上。只要让他认下自己是窦良维的罪,那么即便是免死金牌,也只能保他一命。

    他梁正敬不在是梁正敬,不在是朝堂之上的一品大员,不在是那个害人性命,贪赃枉法的梁正敬。

    如此他便是一个犯了罪,却有一块金牌保命的窦良维。

    “恶惩窦良维替天行道,恶惩窦良维替天行道”堂外暴发出雷鸣般吼声,所有人一致怒吼。

    萧元丰看了一眼宣容君换了换才开口:“临安且起身吧,此等恶徒,即便是临安不说朕也要杀之而后快,纵然有免死金牌在手,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来呀,将罪犯窦良维压入牢房。”

第180章 大树倒了() 
萧元丰是个多疑的,既然知道了穆瑞云与梁正敬有勾结,就不会当做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衙差将梁正敬带下去,转眸,他对上穆瑞云的眸子。

    平淡却眼眸带着深意的问:“二皇子对于这件事不该给朕一个交代么?”

    穆瑞云轻笑打算来个死不认账:“子虚乌有的事情,皇上要本皇子做何解释,本皇子只不过在锦阳王府醉酒,找了僻静的地方睡了一觉,醒来就碰到这样的结果,皇上若是要解释,那本皇子只能解释着锦阳王府的酒好醉人啊。”

    萧元丰听到他的话,顿时气的脸色铁青,太后听着穆瑞云的话,顿时蹙眉,见萧元丰发难,鹰眸对上萧元丰顿时让他愣在那里,看到太后摇摇头,示意不要深究,萧元丰转念心惊。

    轻咳一声才缓缓开口:“好了,既然二皇子是睡着了,此事便罢了,毕竟是江夏国的烟公主因嫉生恨,说不定是她信口雌黄而已。”

    穆瑞云没有想到萧元丰挥这样说,当即轻笑,伸手作揖的说道:“多谢皇上明察秋毫,深明大义,既然这样本皇子也不好再多叨扰,告辞。”

    此时已经深夜亥时,忙活了将近一天一夜的所有人多是精神不济,萧元丰见穆瑞云离开,这才缓缓舒了一口气,对上太后的眸子上前一步说道:“母后,梁正敬已经被关进打牢,此事后续叫交给刑部的人处理,夜已深,您随儿子一起回宫吧。”

    太后听了萧元丰的话这才起身淡淡说道:“看着天色是不早了,摆驾回宫。”

    自审理梁正敬进入吏部衙门开始,她便没有看宣容君一眼,对于她的做法,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生气的。

    尽管梁正敬是奸臣,可是眼下,梁正敬还得保着,别人看不清局势也就算了,她宣容君如此聪颖有怎么会看不出呢。

    江夏国与南离国此番来朝就是为了刺探他们江楚国的底,内忧已经分化到如此地步,外患不是更加猖獗。

    刚刚经历的秦舒远之乱,国内元气大伤,此番梁正敬又被革职,恐怕离三国纷争不远了。

    宣容君等人拜送萧元丰与太后,缓和了好一会才离开吏部衙门。

    马车上只见宣容君眉眼平静不见悲喜。

    宣烨坐在她的面前,递上一杯茶缓缓说道:“别太为难自己,她一时想不通才会这样,等她想通了,也就不会这样了。”

    宣容君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才缓缓开口说道:“许是容君太自私,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

    宣烨听到她的话,心里揪的一下疼惜的看着她安慰的说道:“太后有太后的立场,我们有我们的立场,难道你想带着遗憾离开?”

    听了他的话,宣容君闭上眼睛陡然想到自己被剁手剁脚,挖去双眼,还被得了花柳病的男人奸污的情景,顿时脸色一阵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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