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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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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荀晔和绛夜,还有其他几个属下,他们都怕我……偏偏你和笉罗一点都不怕我……难道是我这样子还不威武?”
  
  铳儿拍着手掌,看着他的眼睛笑。
  
  又自言自语了一阵,绛夜回来了,将装了鹿奶的水囊递给泽临。也不问他是怎么得来的,泽临喂饱了铳儿就放他到床上玩。自己坐在油灯下,铺开一张地图在桌上,神色严肃,专注地看着。
  到了二更,他站起来伸了伸胳膊和腿,铳儿早就睡了,但是笉罗还未回来。因为对面的房门一直是关着的,没有被推开过。心里想着反正是睡不着不如去厨房看看,拿起披风就要出去,这时院子里传出轻微动静,他眉头一紧,但又很快放松下来。
  
  “荀晔,这么'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快回来了?”泽临打量着眼前穿着夜行衣的,自己最得力的下属。
  
  荀晔恭敬地行了个礼,才道:“事情顺利,所以早两个时辰回来了。爷,现在就听属下的禀告还是……”
  “现在就说。”泽临坐下来,倒了两杯温茶,将一杯推到荀晔面前。
  
  “谢谢爷,属下还是先禀告。我到漠火县暗中打听过了,县衙的衙役和作坊的工匠都说的确有一个名叫连霜月的工匠,情况与连先生所言一般无二。只有一点,先生离开时请了大假,只说回老家……他是如何会到这里来,他们都说不清楚。”荀晔一口气说完,拿起桌上的茶杯,一口喝干。
  
  泽临嘴角一扬,“这么说,连霜月的话半真半假。不过他是弓人这一点看来属实……”
  
  “嗯,据说他是漠火县最出色的弓人。”荀晔想了想,作了补充,“但可惜漠火县的县令安于享乐,对武器制造和兵士训练方面都很疏忽,所以……先生在那里并未得到重用,薪俸也很低。”
  “哼,都是短视的庸官。”忍不住冷哼了一声,泽临又问道:“那他是漠火县当地人吗?”
  
  “这个属下也打听过,都说先生是到漠火县投靠亲戚过来的,至于原先是哪里人,就不知道了。不过有一件事很蹊跷……”荀晔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薄绢,“先生到漠火县投靠的是他的表叔,可就在一个月前的某天深夜,他表叔家里走水,这老头子被烧死了。这个东西是我在烧毁了的屋子里发现的,当时夹在一块石头缝里。”
  
  泽临拿起这张薄绢看了看,“房子如若都烧了,这件东西怎么可能完好无缺?”
  
  “属下就是觉得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才顺手拿了回来。或许这件东西是其他村民祭奠时遗失的,大概和先生的表叔没有关系。”荀晔心思一向细腻,还特意打听了那位表叔家里的情况,但也没什么好说的,老头子年过七旬,一个人鳏居,家里有几亩薄田,靠收零星的一点田租过活。
  
  之所以这张薄绢会引起他的注意,是因为这张白绢看起来不像平常农家会有的物什,而且上面书写有一行字。
  
  “梨溶怨。”泽临轻念出声,问:“是有些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你可有其他发现?”
  仔细地想了想,荀晔摇头,“回爷的话,没了。”
  “好,那你下去吧。”
  
  荀晔离开后,泽临又看着这行字琢磨了半天,没觉出个所以然来,虽然不是什么有用的东西,但他莫名觉得这句话别有深意,便把东西留了下来,搁在自个包袱里头。
  
  虽然换了个床,铳儿在床上也是睡得安稳,时不时翻个身,踢踢小腿,泽临看得心头一暖。坐在床边默默看着,却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小时候经历的事来,历历在目的那些全然称不得快乐的景象,勾起的不止是心头酸涩,泽临的面色逐渐深沉。
  
  深沉如今晚氤氲的月色。
  
  因为仍无睡意,泽临只好坐在窗前擦拭自己的佩剑。直到三更已过,他才想起笉罗依然在厨房熬胶,连忙披衣出门。
  
  远远地闻到厨房里传来的香味,泽临抿嘴一笑:不知道还以为有人嘴馋,在厨房偷食吧。
  刚迈进厨房院门,泽临耳朵一震,就听见一声喊叫从里面传来。
  
  “喂!你是何人?”
  
  “笉罗!”泽临大喊着冲了进去,正看到一个白影飞出窗外,笉罗跌坐在地,捂着手腕。
  “笉罗你受伤了?”也顾不得去追,泽临赶忙对门外打了个呼哨,将笉罗扶了起来。
  
  一个黑影已然从房顶掠过,紧追了出去。
  
  笉罗站起来,脸上并没有吃痛的神色,“没事,我只是被吓了一跳,这才烫到了手。”
  “那可是贼人么?你可有看清贼人样貌?”泽临拦着她,不让她再碰锅子,“你说要怎么办,我来做。”
  
  “大人帮我把锅里熬好的胶倒入这个大瓷碗里就成。”笉罗揉了揉腕子,低头一看,方才手背压到了锅边上,烫红了一圈。“那人一闪而过,我只看了个背影,并未看到他的脸。”
  
  “无碍,想必你也受惊了,没事就好。”泽临在灶台上找东西垫手,却没看到抹布。侧身一看,抹布掉地上去了,他蹲下来去捡,一眼看到了笉罗后脚跟踩着的一块白绢,眼神一晃。
  
  “笉罗你让一步,踩着抹布了。”泽临喊了一嗓子,笉罗刚抬脚,他便把白绢收入了掌心。
  
  别看这倒胶,还真是个力气活儿,但对泽临来说算不了什么,他顺顺当当倒干净了锅子,一把拉起笉罗的手,仔细瞧了瞧,“得赶紧上药才行,受惊了吧。”
  
  “呃……我房里有烫伤药的。”笉罗一缩手,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大人,我抱铳儿回房了!这胶就这么放着吧,等天亮了我再来看是否起了劲……”
  
  泽临淡淡应了声“好”,看着她走远,自己没有移动步子,而是摊开手掌,抖起那块白绢。定睛一看,眉头紧皱,随即对窗外喊道:“荀晔,你拿到人了吗?”
  
  从窗口跃入,荀晔单膝跪地,不敢抬头,“回爷,被他逃了。”
  
  听到这话,泽临的眉头锁拢,一摆手,说道:“起来吧,你看看这是什么?”
  
  荀晔起身凑过来,眼睛睁大了好几分,“这……和我找到的那块一模一样。”
  
  “没错,同样质地的薄绢,同样写着‘梨溶怨’。”泽临把白绢收起来,眉梢一挑,“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有意思的多啊。从今夜开始,让绛夜去监视连霜月!”
  
  天蒙蒙亮时,荀晔的卧房里已空无一人。
  而县令大人府邸的厨房里的油灯,亮了一宿。
  
  笉罗打着哈欠在院子里洗漱,目光往屋顶四周扫了扫,用皂角洗了脸,随意活动了一下四肢,看到铳儿还在酣睡,便放心地出门,步履沉稳地来到厨房。
  
  起了大早做早饭的大婶把一个包子塞给他,还特意给铳儿做了一碗鸡蛋羹,笉罗连忙道谢。她看着那一大海碗已经凝固成形的猪皮胶皱了皱眉,用手指略微按压了一下,眼睛却盯在地上与灶台两边。
  
  她边吃着包子走到窗台边看书外叽喳的鸟儿,又往窗下的青苔石板那儿瞧了会儿,轻叹了一声,回到灶台边,抱起那个大碗,对大婶说道:“铳儿还得片刻还能醒,鸡蛋羹先放这儿温着,我少待来取,就不麻烦旁人了。”
  
  “好好,笉罗小兄弟,你其实不必这么客气。”大婶笑着应道,还帮她搭了把手。
  抱着个大碗好不方便,又几乎一宿没睡,笉罗的脚步有些虚浮。走到院中被石头硌了脚,身子一晃,差点抱不稳。笉罗吃力地抬起脚去垫钵子底,手上却一轻。
  
  “你怎么不多睡会儿?”泽临单手托起了大碗,胡子高高翘着。
  
  “我是劳碌命,可不似某些人,能够睡到日晒三杆。”笉罗眼角一斜,伸手要把大碗抱回来,泽临转身就让,让她扑了个空。
  
  “大人!”笉罗周身散发着寒意。没睡饱,心情自然很不好。
  
  泽临拖着碗底就往前走,回头笑道:“我好意给你帮忙呢,你也走快些,趁铳儿醒之前把这胶的讲究与我说道说道,不然等会儿铳儿哭了见不到爹爹,又要闹一两个时辰,那时你忙你的,我和那奶娘却都要焦头烂额了。”
  
  想来自己起早就是为了等下能亲自喂铳儿早餐,笉罗也不再执拗,跟着泽临来到他的房中。进去一看,荀晔正站在院子里,木头般地抱着剑依靠在门边,似睡非睡的样子。
  
  泽临咳嗽了一声,荀晔一个激灵站直了,对他拱手道:“爷,属下有事禀告。”
  也不看他,泽临把大钵放在桌上,示意笉罗落座,才道:“说吧。”
  “这……”荀晔瞟了笉罗一眼,有些犹豫。
  
  “我去看看铳儿醒了没。”笉罗起身要走。
  
  泽临按着她的手背,笑道:“你说吧,笉罗是自己人,以后你有事禀告,看到他也无需避讳。”
  听到他这样说,笉罗有些发愣,但现在想走已经不可能,荀晔已经开了口。
  
  “三更时出现在厨房外的那个白影,可能是贼人,于是属下尾随跟踪,不料竟真的发现了一个秘密……”
  
  “噢?”泽临惊讶道,“你可跟踪到他的巢穴?”
  
  荀晔抬头看了笉罗一眼,“没有,属下打草惊蛇不敢跟的太紧,不过属下发现这个穿着白衣的贼人可能只是路过厨房,因为……他后来进了县令大人的书房,过了半个时辰才悄悄溜出。而那时,县令大人也正在书房,属下却没有听到他的呼救声。”
  
  “这么说,匡富很值得怀疑……只怕是在做什么不能让我们知道的勾当。”泽临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你没听到他们说什么吗?”
  
  “他们并未交谈,依属下看,那人只是来捎消息的。”荀晔站到泽临身边,居高临下,注意着笉罗的神态变化。
  
  但笉罗依旧从容淡定,并没有变现出他预料之中的惊慌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嗯哟,赶着更了……




15

15、威吓 。。。 
 
 
  “匡富的确可疑,大人准备怎么做?”笉罗直视着泽临的眼眸问。
  
  沉思了半晌,泽临微微一笑,胡子也跟着抖动了两下,“看来匡富在得知我们知道三殿下的行踪后,按捺不住了。既然如此,我们不用再做试探了,不如……对了,笉罗可有什么妙计?”
  笉罗心里一阵苦笑,目光在大碗上徘徊了一会儿,仰起头说道:“君子曰:来而不往非礼也。再怎么说,大人收了他几锭金子,那我们便给他也送点好东西……”
  
  “你的意思是?”泽临饶有兴趣地凑过来。
  
  压低了声音,笉罗在他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通,泽临点点头,牙齿磨得呲呲直笑,“这法子虽然损了点,不过应该管用。荀晔,你听明白了吧,能办到吗?”
  荀晔心说这种事自己还真没干过,不过听起来挺有趣,以自己的身手,根本没有难度。便回道:“毫无问题。”
  
  “那就这么办吧。”泽临一摆手,荀晔闪身出去,还给他们带好了门。
  “好了笉罗,这胶成不成,今晚就能验证出来。不过,这么一大碗,做弓胚时要如何使用?”趴在桌上看着钵里有些透明的胶状物,泽临咂了咂舌。话说他看过工匠做弓,但因为没那个耐性,每次只看了个大概。
  一说到做弓,笉罗的兴致就来了。他让泽临拿了匕首出来,划出一小块猪皮胶,让他捏在手中。不一会儿,胶开始在他的掌心一点点融化。
  
  “呀,好黏呀!”泽临大喊,想要把手掌撑开,却发现十分困难。用力甩手,也甩不掉这一点点的胶。
  笉罗的一双眼笑眯眯的,脸上笑容还是很淡。她去后院端了盆温泉水出来,叫泽临把手搁在里面,好半天,泽临才洗掉了手中的胶。
  
  “看来这猪皮胶的粘性不错呢。任何一种胶熬好了凝固成形之后,需要切成大小不一的长条,切多大,按照弓人的习惯来,每次要用时,就拿几条放在小锅中加热,可以适当加水,待胶融化到粘性最大时,再用刷子蘸取一些,刷在弓干上。比如说我要用三片竹做竹胎,就需要用胶将三片同等大小的竹片黏合在一起,等三片竹完全吻合并牢固地黏在一起,才能进行下一步。”笉罗一边说一边用匕首在钵里划拉,弄出三块长条猪皮胶出来。“今晚,就要荀晔用这三条吧,足够了。”
  
  说完,他拿起这三条胶到院子里晾晒,嘱咐道:“大人要告诉荀晔,用胶时,记得让他用内力将胶加热。”
  “我明白了。”泽临笑嘻嘻地点头,越来越期待今晚的那场戏,“不过猪皮胶能比鱼胶好吗?”
  “自然是不如鱼瞟熬出的胶好。”笉罗回到屋里指着猪皮胶,要泽临凑近了看,“熬猪皮比熬鱼膘简单一点,你知道鱼膘怎么熬成胶吗?可麻烦了,熬出来纹理也跟这里不一样的。”
  
  见泽临瞪了大眼很感兴趣的样子,笉罗又继续说:“鱼膘其实就是鱼泡泡,熬制前,先得把鱼泡用清水洗干净,用温水泡,泡一段时间,使其慢慢涨开了,然后才可以放进锅子,上炉子用慢火一点点熬。等到熬到一定程度后需要把鱼泡捣烂过滤,将渣滓及硬块都去掉。然后再继续熬,三四个时辰是必须的。至于熬到什么程度,全凭熬胶人的经验。经验不足的,不止会浪费鱼泡,还熬不出上等的好胶。”
  
  “真没想到,光是熬胶,就如此费时费力。”泽临好一阵感叹,同时也对笉罗对了几分敬佩,看这猪皮都能被熬得这么好,可见要是有好鱼膘,她肯定能做出更好的胶。
  这会儿,他倒是把连霜月忘在了脑后。
  
  笉罗又用匕首划拉出两块来,说:“等用过早饭,我把这些拿去给连先生看看,再给作坊的弓人们看看,和他们原来做的胶比比,看怎么个用法更好。”
  
  “嗯,那我陪你一起去。”泽临想都没想就这么说道,出口后自己也是一愣。
  “不用了,大人你帮我照看好铳儿就算帮大忙了。”心想总让他跟着,还当真毫无自由可言了,笉罗赶紧回绝。
  “呃……那好吧。”泽临气闷,见笉罗整个脑门上都写了“想走”,继续发问:“先生,那哪种胶最好呢?”
  
  这人怎么越来越难缠了?笉罗无奈,回道:“在偳紫国内,东环港做胶是一绝,上好的大石首鱼的鱼膘所做的胶,要十两银子一两呢!要说粘性最佳,非它莫属。不过即使是官家作坊也用不起那种胶,只有王室贵族舍得花银子买,一般能找到小石首鱼的鱼膘熬的胶,就很不错了。选胶时,要选时间久的胶,颜色深且有光泽,上好的胶会呈现出缠胶的纹理和圆形皱棱。包括鱼胶在内,有六种胶是其他的具有粘性之物无法相比的——青白色的鹿胶,赤白色的马胶,火赤色的牛胶,黑色的鼠胶,白而微黄的鱼胶,还有黄色的犀胶。”
  
  听得笉罗一口气不歇的说完,泽临嘴角噙笑弯腰拱手,“笉罗真是大才,我实在佩服佩服。”
  “隔行如隔山,术业有专攻罢了,算不得什么。这些,连先生也是知道的。”笉罗忙不迭低头还礼,被泽临一本正经的样子弄得满头雾水。不知道为何,耳根子还红了一片。
  
  “好了,铳儿也该醒了,我回房了。”把匕首往他手里一塞,笉罗落荒而逃。
  泽临手中的匕首,还带着一丝温热。
  
  他走到镜子面前照了照,禁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脸,“糟了糟了,怎么最近总是傻笑。莫不是病了?”
  待笉罗把铳儿送过来之后,直到晚饭毕,泽临都再没看到她的人影。
  待整个府邸的人都熄灯沉入梦乡,荀晔拿着应用之物上了房,泽临的房门才被“嘎吱”推开。笉罗眼神疲倦地走进来,对他伸出胳膊。
  
  “怎么了,笉罗是想我抱么?”泽临咧嘴一笑。
  
  累了一天的笉罗实在是懒得还嘴,不耐烦瞪了他一眼,将铳儿揽入怀中,偏偏泽临不肯放,抱着铳儿还往怀里带。笉罗一抬头想要再瞪他两眼,却发现此刻二人近在咫尺,鼻子碰巧滑过他的唇边,微凉的触感使得泽临这才把手松开。
  空气归于了尴尬沉寂。
  
  半柱香过后,荀晔落到了院子里,喊道:“大人,办妥了!”
  眉毛一扬,泽临道:“好,我们这就去看看,那匡富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三个人轻手轻脚走进了匡富的书房,没有惊动到任何人。
  
  匡富看到眼前黑影一晃,一抬头,额上的冷汗直冒,扭着身子想要起身,屁股却像镶嵌在椅子上似的,动弹不得。“呵呵,左庶长大人这么晚来找在下,莫非有事相商?”
  “嗯,的确有事,还是大事。”泽临捻着胡须,一张脸似笑非笑。“正有一事不明,还请县令大人指教一二。”
  
  “噢?既是要事,大人不如当偏厅稍坐,等在下……”匡富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压着座椅,往上提气,但由于身体肥硕,屁股几乎覆盖了整个椅面,以至于他用力半天,就只见腰腹抖动了两下,两块分不出界限的臀瓣如面团似的晃了晃,犹如一个即将散瓤的大南瓜。
  泽临忍着笑摆手,“唉,讲那些客套做什么。我们就坐在这聊聊。”
  
  说完就拿过椅子坐在匡富身边,在烛光下冲着他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听说这儿的部族都信奉蛇灵,以蛇为圣物,祈求蛇灵庇佑,还建造有蛇灵祠专门供奉白蛇,有没有这回事?”
  匡富一听他不过是问这事儿,神情松弛起来,双手合十,表情虔诚,“是啊是啊,蛇灵大王从千百年前就在这里落户了,过去此地一直怪病肆虐,幸得蛇灵大王保佑我们平安无恙哪。”
  
  三个人都点点头,泽临对笉罗挤了挤眼睛——笉罗,该你了!
  
  “原来蛇灵大王这么厉害?那县令大人,蛇灵大人既然是这一方的保护神,我们是否也能得到他的庇护呢?”笉罗白了泽临一眼,清了清嗓子,眼神里却满含疑惑。
  匡富点头如捣蒜,“当然,在蛇灵大人眼里,信奉者皆是他的子民。”
  
  “这就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了,为何这几日兵士们精神不爽,神色萎靡呢。而且,有的人还生了怪病,既不发热也不呕吐,除了身体动弹不得,没有其他症状,不知是患了何种恶疾啊。”笉罗言语夸张,语调起伏极大,但是一张脸清冷如冰,难免让匡富神情紧张。
  
  “这个……可能你们初来乍到,蛇灵大王还不知你们的存在,因而还未施以福泽……”匡富摇头晃脑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让其他士兵都去蛇灵祠拜祭,也供奉过鸡鸭鱼肉给蛇灵大王,怎么有些人的病还是不好呢?莫非……是因为他们行为不端?”笉罗背着手,在匡富面前踱起步子,显得十分焦虑。
  
  匡富一拍桌子,“哎呀,对的!蛇灵大王岂会保佑作恶之人,但凡是怀有坏心肠,或者作奸犯科者,一旦得病,蛇灵大王是不会管的。除非……”
  “除非什么?”泽临挑着眉头问。
  
  “除非……对蛇灵大王表示他们悔改的诚意,只要诚意够了,蛇灵大王也就既往不咎了嘛。”说着话时匡富的眼珠滴溜溜乱转,仿佛别有他意。
  
  笉罗了然点头,又问,“那蛇灵大王如何得知他们诚心悔过呢?”
  
  “嘿嘿……”匡富一笑,“将自己的钱财悉数奉上,放在蛇灵祠的香炉后面就行了。你想啊,蛇灵大王看到这人愿将身外之物都供奉出来,自然就明白他诚心悔过,准备重新做人,自然就原谅他咯。”
  搞了半天,蛇灵大王也爱金银财宝啊?笉罗心里冷笑一声,我不过借由蛇灵来诈他一诈,好恐吓他,没想到居然套出这么一个大秘密。“那若是这人冥顽不灵呢,蛇灵是否会惩罚他?我听说,也有人得怪病猝死的吧?”
  
  匡富双眼一眯,“那就是活该呗,谁让他们不肯抛却身外之物。蛇王大王一生气,这人还不等死?”
  
  哈,看来这满脑肥肠的家伙还真是敛财有道啊。泽临在心里唾骂起匡富的祖宗三代,“蛇灵大王还真是善恶分明啊,看来无论是谁,也不能例外。哎呀,县令大人,您赶紧让家人去求蛇灵大人吧,我看您这脸色不对,看似病入膏肓啊……”
  
  “啊?左庶长大人这是何意啊?”匡富连忙看自己的手脚,没发现哪里不舒服啊。
  
  笉罗轻咳一声,目光狡黠,示意泽临让他来,“哎呀县令大人,您还不知道么?前日有个村子里有个胖老头死了,我去看了他的尸体,可真是怪异。他是坐着饿死的,因为屁股上的肥肉化成了肥油,不知怎么的就和板凳黏在一块,竟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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