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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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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佑双拳紧握,眸中一片阴森:“舅父可以良计?”突然之间又似想到了什么,对着舒赫敛去了脸上的微怒,“舅父是否还在责怪本宫?”
舒赫略显一惊,随即对着南宫佑微一鞠身:“太子殿下言重了,臣岂敢责怪殿下,这可是大不敬的。鸢儿之事,本就是微臣教女无方,才会使得她这般的任性。应是臣恳请太子殿下莫责怪臣才是。”
南宫佑深吸一口气:“鸢儿一事,本宫亦是有所怀疑。只是本宫却是想不通,他们是如此将鸢儿放于置于本宫的舫内。”
“臣亦觉的此事太过蹊跷。何以鸢儿与鸾儿一道落水,鸾儿却是被安逸王爷救上?何以,安逸王爷一将鸾儿救上,便是让宁国公府的人急急的将画舫游走?何以,鸢儿一完全不懂水性的女子,却是会莫名的出现于太子的画舫内?又何以太子殿下自己也是毫不知情?难道殿下不觉的此事太过于不可思议吗?”舒赫一脸沉寂的看着南宫佑说道。
南宫佑一抚自己的下巴,沉睿的双眸一片的阴森,“相爷言下之意可是这一切都是鸾儿与南宫樾所设计的?”
舒赫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太子不觉的安逸王爷的画舫与宁国公府的画舫相遇实在太过于巧合?若非这般,安逸王爷此刻在朝堂之上如何请皇上降旨赐婚?臣自然知道鸢儿的身份与鸾儿无法相比,但是……”舒赫没再往下说,而是用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望着南宫佑。
南宫佑右手环胸,左手抹着下巴:“既然舅父也这般说了,那么本宫也就直言了。正如相爷所说,太子妃之位,就算本宫与母后允了鸢儿,父皇那边自是不会同意的。出了这般的事,本宫亦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本宫能做的,只能允鸢儿一个侧妃之位。不知舅父意下如何?”
“太子难处臣自是能理解的。臣替鸢儿谢过太子,鸢儿能得太子这般的厚爱,是鸢儿的福份也是微臣的福份。”舒赫对着南宫佑鞠身,恭敬中带着谢意。
“舅父无须多礼,本宫应该的。”南宫佑伸手扶住舒赫,“很多事情,很多时候,本宫都善需要相舅父的提拔与指点,希望舅父不吝才是。”
舒赫浅笑:“那是,臣定然不遗余力的协助太子。”
“侯爷。”百里青松弯腰正欲上自己的轿,便是听到自不远处传来了曲高的声音。
百里青松直腰转身,便见着曲高已迈步至他面前,对着他一鞠躬作揖:“下臣见过侯爷。”
“曲大人无须多礼,本侯与夫人正在挑着良辰吉日好让奉大人上府提亲。”百里青松能不知此刻,曲高唤住他的用意?是以,也就对他直接开门见山的挑明了。
本还想将此事再拖上些时日,毕竟百里青松意不在曲梦潆为宁国公府长媳。他中意的是舒清鸾,只是刚在朝堂之上,南宫樾的一翻话,足以让他明白,舒清鸾与他宁国公府是再没有这个缘份。
虽南宫百川并没有当场表态,甚至是拂袖离去。但既然南宫樾已将话说的如此之明,若他再于此事上横插一脚,只怕不止是惹的南宫樾不悦,更是会惹怒了南宫百川。
百里青松不是傻子,而南宫百川对舒清鸾的态度,更是众所周知的。虽是猜测不透何以南宫百川会对舒清鸾这么的疼爱,甚至不下于对电安宁公主的疼爱。但是有一点是所有人都明了的。那便是舒清鸾是沈兰心的女儿,沈兰心是沈之轩的掌上明珠,而沈之轩则是南宫百川最为敬重的恩师。是以,在沈兰心仙逝之后,南宫百川对她的女儿疼爱有佳,那也无可厚非的。
曾经,舒清鸾是内定的太子妃人选,若非发生之前的那事件,怕只是这会已然与太子完婚。
对于前段日子,有关舒清鸾的那些事,百里青松自是不会相信的。他更相信这一切都是曲宛若从中作梗。如今事实也证明确是舒姨的小妾曲宛若所为。
只是让百里青松唯一想不通的便是,为什么按着南宫百川对舒清鸾的疼爱,以知道这一切都是曲宛若对舒清鸾的设计与陷害之后,竟然对此事只字不提。既没处办了舒赫,更没让舒赫处力曲宛若。
按着南宫百川对舒清鸾的疼爱,若是曲宛若与舒赫这般的对待舒清鸾,南宫百川应该是勃然大怒,处置了舒赫之余,应该对曲宛若重责。可是现在,南宫百川却是像无事发生一般,对于此事不再提只言片语。
这让百里青松异常的想不通。
只是,这皇帝的心思却也不是他一个臣下可以去着摸与猜测的。
是此,不管舒清鸾与南宫樾之事成与否,都将与他宁国公府再没有任何的缘分。
百里青松虽有些失落与不甘,却也只能如此了之。
曲高对着百里青松一作揖鞠身:“如此,下臣等着侯爷与夫人的好消息。下官辞职。”
“高大人请。”百里青松一脸浅笑的对着曲高作了个请的动作。
“侯爷先请。”曲高亦是对着百里青松恭敬有作了个请。
“既如此,本侯不客气。”百里青松抿唇一笑,弯腰迈步上轿,轿夫抬轿离开。
曲高目送着百里青松的轿子渐远,眸中划过一抹精芒。
“本相在此先恭喜曲大人与宁国公府成为姻亲。”舒赫不冷不热声音自曲高的身后传来。
“下臣见过相爷。”曲高转身,对着舒赫作揖弯身,一脸高深的浅笑,“这倒也是托了相爷的福。”
“哦?”舒赫似笑非笑的看着曲高,“这又与本相何干?”
曲高亦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舒赫:“若非相爷的大小姐,小女又岂能有今天!”
舒赫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而后一脸肃穆的盯着曲高:“事已至此,曲大人就好好的攀牢了宁国公府这棵大树!但是,有一句话,本相要说在了前头,不管令嫒进了何家的门,本相希望曲大人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曲高一脸淡定的望着舒赫:“相爷有心了,下臣何时何地都不敢忘了自己的身份!下官同样也提醒相爷一句,也请相爷莫忘了自己的自己!下臣府上还有事等着下臣回去处理,下官告辞!”说罢,对着舒赫一作揖,转身离开。
看着曲高那迈步离开,大有一副不将他放于眼里的表情,舒赫眸中划过一抹凌厉的狠绝。
御书房
南宫百川负手而立,背对着御书房大门,站于龙案前,等着南宫樾的到来。
“儿臣见过父皇。”南宫樾对着南宫百川的背影鞠身作揖行礼,而后笔直的站立,等着南宫百川的圣下。
“啪!”南宫百川重重的一掌拍在了龙案上,没有转身,“朕说过的话,敢情你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是吧!”
就算南宫百川没有转身,亦是能感觉到他此刻的怒气。那份怒气如一个罩子一般,重重的压着南宫百川。而在南宫樾进来之时,那个罩子便是直接影罩向他,将他重重的困住,大有一副欲将他压沉的意思。
然而,南宫樾却是将身子站得更直了,犹如一棵苍劲的松柏一般,任凭你怎么压,也无法将他压弯。对着南宫百川恭敬而又不卑的说道:“父皇说过的每一句话,儿臣都铭记于心,一刻不敢忘记。”
“铭记于心,一刻不敢忘记?!”南宫百川转身,双眸中透着一抹阴森的寒厉,如两把利刃一般,剐视着南宫樾,“好一个铭记于心,一刻不敢忘记!那你告诉朕,刚才在朝堂上,你在做什么!”
南宫樾又是不卑不亢的一作揖:“回父皇,儿臣请父皇赐婚!”
“啪!”南宫百川再一度拍响了龙案,“朕告诉过你,别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是将朕的话当成了耳边风是吧?!”
“回父皇,儿臣不曾觊觎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南宫樾无惧的与南宫百川对视,“不管是儿臣还是太子之时,还是父皇废黜了儿臣的太子之位后,儿臣从未有过不该有的想法。儿臣一直以来都恪尽本职,未曾越池一步。父皇何以责问儿臣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呵……”南宫百川一声冷笑,如利剑般的双眸厉视着南宫樾,“你这是在责怪朕?”
“儿臣不敢!父皇乃是一国之君,如何处事,自有父皇的用意,儿臣不敢也不曾。”南宫樾依旧挺直着身子,双眸与南宫百川直视,一片清澈的坦荡。
“不敢也不曾?”南宫百川似笑非笑的直视着他,“朕告诉过你,鸾儿之事,朕另有打算!你倒好,竟然在朝堂之上要朕赐婚。竟然还敢面不改色的在这里大放厥词!南宫樾,你当朕是什么!啊!”
“儿臣当父皇是父,这一点毋庸置疑!”南宫樾依旧面不改色的回道,“父皇明鉴,在朝堂之上,儿臣也说了,为了不损舒小姐的闺誉,儿臣愿负责。女子的闺誉是最不能累极的,父皇也知,舒小姐已被人累害过一次。儿臣不想此事再被有心之人用来大作文章而再次累极舒小姐。故,恳请父皇赐婚。儿臣知道,父皇向来敬重沈老太师,故而对舒小姐向来疼爱有佳。儿臣以此答应父皇,绝不让舒小姐受一点委屈。”
南宫百川双眸直视着南宫樾,他的眼眸微微的有些波动,却是看得异常的认真,似是要将南宫樾看个透彻一般。突然之间却是抿唇浅笑了:“那么按樾儿的意思,太子是否也得为他的行为负责?”
“太子之事,自有父皇与皇后定断。儿臣只当自己问心无愧便是!”南宫樾没有正面回了南宫百川的话语。然,暗中蕴藏的意思,南宫百川又岂能听不出来呢。
南宫百川露出一抹怪异中带着复杂的冷笑,如雄狮般敏锐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直视着南宫樾,“问心无愧!樾儿现在可是问心无愧?”
南宫樾毫不犹豫的回道:“儿臣问心无愧!”
“你的意思,朕明白了。朕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儿臣谢过父皇!”对着南宫百川一作揖行礼,“儿臣告退。”
南宫百川挥了挥手,没有说话,示意他可以离开。
南宫樾转身离开御书房。
“聂进!”
“奴才在。”聂公公迈步进入御书房,对着南宫百川鞠身,“皇上有何吩咐?”
南宫百川坐于龙椅上,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椅扶,眸中一片深沉,“去相府,接鸾儿进宫。”
聂公公又是一鞠身:“奴才遵旨,这就去。”
“大皇兄这一招先下手为强走的果然有效,本宫不得不佩服大皇兄的本事。”南宫樾刚出御书房,走在回廊上,便是与南宫佑遇了个正着。只见南宫佑一脸冷冽如霜般的直视着南宫佑,几乎可以说是咬着牙愤愤然的说道。
南宫樾停下脚步,相对于南宫佑一的脸冷冽如霜,此刻南宫樾的你上却是如沐春风般的浅笑。如猎豹般的双眸眯起微微的往上挑起,大有一种居高临下般的踱视着南宫佑:“能让太子殿下佩服,本王着心惶恐。不过,太子殿下所说的先下手为强,本王倒不这般为认。本王觉的,应该是知己知彼更为合适。太子殿下难道不觉得吗?”
南宫佑的脸一沉,眸中更是划过一抹寒芒。
嘴角微微的一抽:“知己知彼?大皇兄说得未免过早了。大皇兄何以觉的父皇就会应了你的赐婚?”
南宫樾却只是不以为意的扬唇一笑,而后浅浅的摇了摇头:“太子殿下真是太不了解父皇了。你哪怕是对父皇更深入的多了解一点,你的太子之位会坐的更稳。”
“本宫可否认为大皇兄这话是在威胁本宫?这话若是传到了父皇耳里,大皇兄,你说父皇会作何想?”南宫佑面无表情的冷视着南宫樾。
“是吗?”南宫樾却是毫不在意的抿唇一笑,“太子殿下尽可以将这话去与父皇说了。本王既然敢这般说,就无所愄惧。只怕是,太子殿下如是一说,更是会适得其反。”
南宫樾那般的目中无人,让南宫佑心中的那把火烧的更旺了。原本刚在朝堂上,便是已经十分的不悦。再者,这些日子,南宫百川更是不怎么待见他,现今,此刻,南宫樾又是这般的不将他放于眼里。这让南宫佑这太子当的是相当的窝囊。想当初,南宫樾当太子之时,可不似他这般的。这让南宫佑大有一副欲将南宫樾狠狠的踩于脚下之意。
双掌紧握成掌,那直视着南宫樾的双眸更是透着一抹寒意,“那么,本宫就在此事先预祝,大皇兄如愿抱得美人归。但愿美人不会让大皇兄失望才是。”
南宫樾依旧是风淡云轻般的抿唇一笑:“本王还得多谢了太子殿下。若非太子殿下,本王又岂能抱得美人归。不过本王也在此预先贺喜太子殿下了。”
南宫佑略显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然而,南宫樾却只是高深的一笑,“本王不打扰太子殿下,告辞。”说完,一个转身,离开。
南宫樾!
本宫一定会让你好看的,等着!
南宫佑双手紧握成拳,直咔咔作响,青筋直暴。
祈宁宫
皇后正一脸好心情的逗着鸟笼里的那里鹦鹉,意嬷嬷则是站于她的身后。
只见林公公手挽尘拂,疾步朝着皇后这方向走来。
“小林子,发生何事?”皇后一边逗着鹦鹉一边沉声的问着林公公。
“奴才刚得到消息,安逸王爷在朝堂上请皇上将舒家大小姐赐婚于他。”林公公的额头还渗着细细的汗珠,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喘,足以见他这是一路小跑着回的祈宁宫。
“吱——!”笼子里的鹦鹉发出一声“吱”叫声后,从那鸟架上掉至了笼底,已然断气,而皇后刚才拿在手里逗弄鹦鹉的那根细簪却是直直的插在了鹦鹉的肚子上。
而皇后则是一脸阴沉的可怕,双眸里更是透着一抹森寒:“皇上什么意思?”
“皇上大怒,说了退朝俩字全便是离开了,然后便是让安逸王爷跟着他进了御书房。至于在御书房内说了些什么,没有知道。就连聂公公,也没让进去。奴才不得而知。”林公公据实以答,然后似是想到什么,那双小小的眼睛滴溜溜的一转,“还有就是,安逸王爷在朝堂之上,更是将太子给卷了进去。听那意思,应该是想让太子对舒家二小姐负责。就是不知道在御书房内,会不会说服了皇上,让太子立了舒二小姐为太子妃。”林公公一脸担忧的说道。
皇后的唇角冷冷的弯起了一抹阴森森的弧度:“立她为太子妃?本宫怕她有这个命坐,没这个命享!”
“娘娘,您说这皇上会不会被安逸王爷给游说了?”意嬷嬷亦是一脸担忧中带着不可确信的问着皇后,“这段日子来,皇上对太子殿下的态度明显不如之前了。倒是对安逸王爷突然之间有热络起来了。奴婢就怕是臻妃与安宁公主在暗中给搞鬼,毕竟那臻妃娘娘可是像……”
“咔!”皇后折断了放于桌上那盆盆景的景枝,“本宫当年能让她苟活下来,现在同样也能要了她的命!她若安安份份的做着她的臻妃,本宫便能让她永远的当着臻妃,若是再这般的不安份,休怪本宫不客气!小林子!”
“奴才在,娘娘请吩咐。”
“去相府,就说本宫想鸾儿了。”皇后微微的眯起双眸,那弯弯的如一条细缝的眼眸里透着一抹狠绝。
林公公一弯腰:“奴才遵旨,这就去。”
说完,退出了祈宁宫。
“娘娘,那致妃与安宁公主那边……?”意嬷嬷小心翼翼的问着皇后。
皇后右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绕着左手手腕,双眸一片深沉静寂,“臻妃,既然你这么想去与夏君拂作伴,这么想下去服侍她,本宫成全你!你休怪本宫!”
相府
文源阁
舒清鸾正陪着老太太用着早膳。
老太太却是突然之间提到了卿九九:“鸾儿最近可有小九的消息?祖母啊,最近可想念的小九紧,却又不知小九身在何方。”
舒清鸾嫣然一笑:“祖母,鸾儿也想念着九九呢。可惜鸾儿也未知九九身在何方。难道九九离开时没告之祖母,她要去哪吗?”一脸茫然不解的望着老太太,眼眸中尽是困惑,“鸾儿还以为祖母知道九九的去处,还欲问祖母呢。”
老太太哈哈浅笑:“祖母要是知道,还能问了鸾儿?”
舒清鸾很认真的一点头:“祖母所言极是,祖母若是知道,怎能不告之鸾儿。鸾儿可还想着再与九九对弈一盘呢,上次都没分出个胜负来。”
“是啊,小九的棋艺很不错。当然,鸾儿的也不差,祖母也希望能看到你们再对弈一盘。”老太太淡淡的说道,然后放下手中的玉筷,一脸认真的看着舒清鸾,“祖母听说,鸾儿昨儿去绛绫阁了?”
067 又来一喜?
067
老太太布着皱纹的双眸,深沉中带着老练的看着舒清鸾。她的脸上挂着若无其事般的浅笑,似乎这问题只是不经意间的问起。又似乎问起这问题不过只是对舒清鸾的一份关心,对曲宛若的一份不放心而已。然而那平淡而又波澜不惊的老练双眸却是将她内心的真心实想法给出卖了。
舒清鸾浅浅的看着老太太,露出一抹悠然的微笑,毫不掩饰的点了点头:“回祖母,鸾儿是去了绛绫阁探望曲姨娘了。本打算将皇上御赐的千年雪参送于姨娘补身子,不过曲姨娘没要,好像是怕鸾儿在雪参里作手脚会害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是父亲的长子,祖母的长孙,也是鸾儿的亲弟弟,鸾儿怎么会加害之。既然姨娘有这份担心,鸾儿也就只回了。”略显的有些失落又无奈的一耸肩,脸上扬起一抹浅浅的若笑,似是在自我嘲笑一般。
老太太的眸中亦是划过一抹嘲讽:“鸾儿有心了。人啊,总是会以小人之心踱君子之腹,既然她不领这份情,以后鸾儿还是少去绛绫阁了。你是主她是婢,你是嫡,她是庶,哪有嫡女向庶母请安的道理的。传出去岂不失了我相府的脸面?”老太太说的一本正经,满脸的是为舒清鸾抱不平的样子。
失了相府的脸面?
呵呵!
舒清鸾心中冷笑。
这会倒是知道主婢,嫡庶之分了?
舒清鸾向曲宛若请安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何以这会又来了这么一个大道理了?你早怎么不说嫡女向庶母请安有失相府脸面?
老太太,你这心思打的可真是好啊。
若非这次这事,又若非南宫百川与宁国公府都插手于这事。若是,舒清鸾真的只是一个无人理会的嫡女,你还会这般态度吗?只怕,你也只会由她自生自灭。又或者也会在她头上踩上一脚吧。
所以说,这一切都只不过是碍于权贵而不得不作表面的动作而已。
“可是,祖母,鸾儿给曲姨娘请安已经习惯了。这突然之间的不去给曲姨娘请安,鸾儿只怕会若父亲不悦。”舒清鸾一脸略显为难的看着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那老练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阴暗,随即对着舒清鸾淡然一笑:“你父亲岂是这般糊涂之人?自古向来没有嫡子向庶女请安之礼,庶母向嫡女请安倒是理所应当。这一点吧,绮云与扶柳就比宛儿要懂事的多。你看,她们俩这不是三不五时的去兰心院向你请安。鸾儿身为相府嫡长女,也该是拿出嫡长女身份的架子来,若不然,咱这相府都没了规矩,岂不让人笑话了去。祖母可是听说了,宁国夫人,也就是鸾儿的姨母,那可是多次说起相府没有规矩一说了,这倒是让祖母脸上煞是无光。依祖母看,也该是时候让那些个姨娘每日去兰心院给鸾儿请安,这才不失我相府的脸色,鸾儿觉的呢?”老太太浅浅的,似玩笑却又认真的看着舒清鸾。
每日到兰心院给她请安?
老太太这主意打的可真是好啊,这不是将她给推到了风口刀尖之上?
这安的什么心,还不一目了然了。
她这不就是见不得曲宛若好,可是却又不想自己亲自动手去罚了曲宛若。若是这般,只怕会坏了她与舒赫之间的母子情。是以,才会将这不讨好之事给推到了她的身上。一来,舒赫本就对她这个女儿不待见。再者,如此一来,所有人都会觉的,是她舒清鸾借机整着曲宛若。是以,若是曲宛若真出了个什么不是,那么不管是舒赫还是其他人,第一个想到的人便宜是她舒清鸾。那么,就算那事真与她没有半点的关系,她也休想独善其身。
突然之间,舒清鸾似是想到了什么。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
虽然对于这个念头,她觉的有些不可置信,但是却又觉的那是完全可能的事情。就凭着老太太的为人,就凭着老太太对自己儿子的那份坦护,变凭着老太太那老谋深算以及舒清鸾对她的了理。她是完全有可能会这般做的。
那么,如此一来,若到时候真是如老太太所望那般,那么,她怎么可能撇的一干二净。只怕这便是老太太给她挖的一个大坑了。
既然知道这是一个坑,那怎么可能傻傻的往下跳?
但若是不往下跳,是不是又太对不起这个挖坑之人呢?
怎么样,那也得给她一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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