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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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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抿唇优笑:“回皇上,臣妾倒是有一个合适的人选,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哦?”南宫百川脸上的笑意甚至浓,“皇后意中了哪位,朕倒是十分好奇想知道,他到底是否有这个资格能成让朕将夙宁交于他。”

    “不知靳大人是否能让皇上将安宁公主交于他?”皇后笑意盈盈的望着南宫百川,“靳大人身为兵部尚书,当年又一举摘得双科状元,现又深得皇上信任。臣妾觉的靳大人与安宁公主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皇上,您说呢?”

    南宫百川凌厉的双眸直视着一脸笑意盈盈的皇后,“皇后果然识人有素。不过,皇后前段日子可不是这般对朕说的,朕还记得,皇后说宁国公府的长公子与夙宁十分相配,怎么才不过几日的功夫,倒是让皇后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又觉的靳爱卿与夙宁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了?”

    皇后微怔了一下,却也只是仅那么一瞬间的功夫,便是将那一抹怔意敛去,对着南宫百川微一鞠身行礼,脸上扬起一抹略显有些自责的笑意:“回皇上,臣妾一直觉的百里长公子与安宁公主确实相配,只是……”略显难色的垂望着南宫百川,“鸾儿或许觉的曲小姐更适合于百里长公子吧,是以……,臣妾只能作罢了安宁公主与宁国公府的婚事。不过,臣妾觉的靳大人应是比百里长公子更适合安宁公主。不管怎么说,靳大人官居一品,而里百里长公子却未有功名在身。”

    “皇后的意思,可是这也是鸾儿的意思?”南宫百川冷冽的直视着皇后。

    皇后鞠身:“臣妾不敢妄加揣测他人之意。只是百里长公子与曲小姐一事确是鸾儿一手促成了。既然他二人郎有情,妾有意,臣妾又岂能做这棒打鸳鸯之事。”皇后一言一语尽显大方得体之意。

    南宫百川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皇后所言极上,莫说皇后,就连朕也难做出棒打鸳鸯之事。那么依皇后所见,太子与百里爱卿之女的婚事可还能继续?”

    皇后又是一鞠躬:“臣妾听从皇上的圣意。”

    南宫百川放于膝盖上的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相互摩擦着,脸上依旧没有露出过多的表情,只是用着一抹不冷不热的眼视直视着皇后:“朕有意让太子前往南岭,皇后意下如何?”

    皇后又是一鞠身:“皇上的决定定然都是对的,臣妾不敢疑议,也不能疑议。臣妾管好后宫,不让后宫妃嫔吵扰到皇上,便是臣妾的份内职责。”

    “樾儿与鸾儿的婚事已定。佑儿也即将弱冠,也该是时候大婚立太子妃。朕先下旨赐婚,待樾儿与鸾儿大婚后,佑儿从南岭回来之际,皇后便为他们准备大婚一事。佑儿大婚过后,也该是楀儿了。至于夙宁……”南宫百川微微一顿,“待朕询过了夙宁的意思后再作决定!”

    “臣妾一切听从皇上圣意。”皇后对着南宫百川又是一鞠身行礼。

    ……

    尚书府

    “少爷回来了。”靳破天下朝刚一回府,便见着年伯迎着他走来,对着他恭敬的微躬身行礼。

    “年伯,九儿还没回来吗?”靳破天双眸四下扫视一圈府内,似是在寻着卿九九的身影,却是没有半点她的身影。

    年伯摇头,脸上除了严肃与恭敬之外,没有其他的表情,“小姐一时半会应该回不来。不过老爷回来了。”

    靳破天的脸上露出一抹难掩的喜悦之情与惊讶之色,略显不可置信的看着年伯:“师傅来了?!”

    年伯又是点头:“是的,老爷来了有一会了,这会在书房。”

    “我去见师傅。”靳破天急急的迈着大步朝着书房而去。

    书房

    门微掩着,靳破天推门而入,入他眼睑的是一个高大的宽背,一袭湛蓝色的锦袍,那缕松枝绿的流苏垂挂于他的左侧腰际,双手别于身后,腰板挺直如同那矗立的松柏一样,坚韧不拔。

    “破天见过师傅。”靳破天对着他恭敬的鞠身作揖。

    百里青鹤转身,一脸慈和的打量着靳破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于为师的突然到来,是不是感到很吃惊?”

    靳破天浅笑摇头:“怎么会,徒儿就盼着师傅来到。算算日子,我也有些时日不曾见过师傅了。师傅这次前来,可是与安逸王爷或者太子有关?”

    百里青鹤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复杂的情愫,点了点头:“为师正是为此事前来。”

    “正好徒儿也有想找师傅商量此事。”靳破天一脸凝重的望着百里青鹤,“皇上已经下旨赐婚舒府大小姐与安逸王爷的婚事。”

    百里青鹤点头:“这事,为师已经知道。”

    “但是另外一件事,师傅一定不知。”

    “何事?”

    “今日朝堂,皇上命太子解决南岭一事。若事成,将功赎罪。若不成,让太子自己脱了身上的蟒袍!”

    百里青鹤微有些吃惊,吃惊过后则是眉头深锁:“他这么做是何用意?”

    “叩叩叩”传来敲门声,“少爷,柳大人求见。”年伯的声音传来。

    “柳大人?”百里青鹤略有不解的看着靳破天,“可是柳望亭?”

    靳破天点头:“应是为了今日朝堂之事而来。”

    “既如此,那你去见他。”百里青鹤对着靳破天说道。

    靳破天对着百里青鹤作揖一鞠身:“师傅,那破天失陪。”

    “嗯。”

    “下官见过靳大人!”柳望亭对着靳破天作揖行礼。

    “柳大人来的正是时候,本官正好有事要与你商量。”

    “下官也有事要与靳大人说,不如靳大人先说。”

    “柳大人,对于今日朝堂,皇上之意,用何看法?”

078 心有灵犀

    078

    “对于此事,下官亦是不解其意。”柳望亭一脸深沉的望着靳破天说道,“不知王爷那边作何想法?靳大人可以去问过王爷的意思,是否需要下官前往南岭一趟?”

    靳破天的脸色微一下沉,略有些不悦的怒道:“柳大人,你我身为朝庭官员,未得皇上圣意,岂可随意南下?”

    柳望亭猛然一怔,随即亦是脸色一变,对着靳破天赶紧一个作揖:“下官糊涂失言。相信王爷与靳大人心中定已有对策。”

    “柳大人,可是家中有事?才会使得你这般的顾事不周?”靳破天直视着柳望亭问道。

    柳望亭眉头微微一拧,略显有些难色,而后却是连连摇头:“没事,没事。”

    “是否悠娴有事?”靳破天一脸沉重的看着柳望亭问道。

    “哎!”柳望亭叹气,摇头:“没什么大碍,大夫已经进府看过了。老样子。她不想你担心,老夫也不想让你因为悠娴的事而分心,毕竟现在是王爷关键的时刻,少不得靳大人。放心吧,没事。”柳望亭宽慰着靳破天。

    靳破天的脸上露出一抹自责之色,对着柳望亭略显内疚的说道:“柳大人,若不是因为本官,悠娴也不至于这样。放心,本官一定不会负了悠娴。待事情略安定之后,本官便上门提亲。只是,这段时间委屈了她。你让她在府上好好的养身子,一定会有办法的。”

    柳望亭点头:“靳大人,你的意心,老夫与悠娴都明白。老夫跟着你与王爷这么多年,自是相信你绝不会让悠娴受委屈的。悠娴能得到你的爱,也是她的福份了。她也不想因为自己的身子而对你有所影响。需要下官怎么做,靳大人尽管吩咐,下官一下在所不辞。”

    靳破天会心的一点头。

    “那,下官先告辞。”柳望亭对着靳破天鞠身一作揖后离开。

    见着柳望停那远离的身影,靳破天的眉头再度的拧成了一股绳,沉沉的舒展不开。

    柳望亭迈着略显有的些沉重的步子朝着尚书府的大门走去,却是在还走至门口处的长廊时,停下了脚步。双眸略显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前方不远处院子的月拱门处,一道他十分熟悉的身影消失从月拱门处走进院中,似是对靳破天的尚书府十分的熟悉一般。进院子后,又进了院中的某一间屋子。

    “宁国公?”柳望亭疑惑不解中带着满脸诧异的望着那抹进入屋内,消失在他眼前的人影,“他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柳望停是带着满腹的困惑回到的柳府。就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府里,他的眉头依旧是拧着的,微垂着头,一脸的深思不解。

    “爹。”柳悠娴轻柔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这才让他从失神中反应过来。

    抬眸望着脸色略显有些苍白的女儿,“嗯?什么事?”

    柳悠娴的脸色是苍白的,没有血色,就连双唇亦是有些发青的紫色,双眸看起来有些无精打彩却是强作着精神。

    柳望亭在看到自己的女儿这一副病容后,眸中闪过一抹心疼之色,伸手抚上她那没有血色的脸颊:“怎么不在床上歇着,又出来了?”

    柳悠娴浅浅的抿唇一笑,摇了摇头:“已经无双碍了。这些日子来,女儿都已经习惯了。女儿刚才见爹一脸深沉,可是在想着什么事?”边说边朝着柳望亭的身后望去,似是在寻着什么一般,然后则是双眸里划过一抹隐隐的忧伤与失落,却是对着柳望亭露出一抹略显有些牵强的笑意。

    见着女儿这般的表情,柳望亭眼眸里的心疼之色更加的浓了,对着柳悠娴有些无奈的说道:“靳大人没有随为父一道来。不是靳大人不想来,而是为父没有向他提起。”

    对着他露出一抹会心又明理的微笑:“爹,女儿懂的。你与破天都身居在职,要做的事情固然很多。女儿没事,也不会责怪爹与破天,只要你们都好了,女儿便无所求。只是,爹,女儿见你刚才一脸的愁眉深锁,可是在想着什么事情?又或者发生了什么让爹想不通的事情?爹不防一说,或许女儿还能为你一解困惑。”

    柳望停的脸上微显出一抹难色,似是有些不知该从何说起。

    见着他这个样子,柳悠娴静静的抬眸望着他:“爹,可是事情很棘手?”

    “你知爹刚去尚书府时,见到了谁?”柳望亭一脸沉重的看着柳悠娴说道。

    柳悠娴摇头,“爹见着谁了?爹不是去见破天的吗?”

    柳望亭深吸一口气:“爹见到了宁国公。”

    “宁国公?百里青松!”柳悠娴亦是略显有些不可置信与诧异的看着他。

    柳望亭点头:“而且似乎宁国公对靳大人的尚书府十分的熟悉,爹见他是自如的与在自己的宁国公府一般。悠娴,你说,这靳大人怎么会与宁国公这般熟络?宁国公可向来都是站在太子一边的,爹听说,皇后有意让太子立宁公国府的大小姐为太子妃。可是……可是,这靳大人却为何会与宁国公这般关系?这若是让王爷的人看到了,你说,岂不得要怀疑了靳大人。你说这靳大人,这到底是怎么想的?爹怎么就突然之间想不通了呢?悠娴,你说,靳大人会不会……”

    “不会!”柳悠娴毫不犹豫的打断了柳望亭的话,一脸肯定的望着柳望亭,双眸里透着浓浓的信任,“爹,破天不是这种人,他是绝不会做出伤害安逸王爷的事情来的。他这么做就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和用意。爹,女儿相信他,你也要相信他。又或者会不会是你眼花看错了?宁国公怎么会出现在靳府?”

    “我也希望是自己眼花看错了。”柳望亭一脸沉重的说道,“可是,爹没有看错。”

    “爹,这事,你千万不能告诉了安逸王爷。待女儿下次见着破天,先旁敲问问看。”柳悠娴对着柳望亭交待道。

    柳望亭点头:“就先按着你说的吧。你赶紧回屋歇着,你看,这脸色是越来越差了。”十分心疼的对着柳悠娴说道。

    柳悠娴会心一笑后,迈步转身朝着自己的闺房走去。却是在转身之际露出了一抹阴森诡异的冷笑,原本还明净如水般的双眸里,浮出一抹算计得逞后的奸淫秽笑。

    ……

    相府

    舒赫下朝回到府中,得知舒紫鸢被老太太罚去祠堂跪在祖宗牌位前反省。一问之下,才知南宫佑今日早朝晚到又是因为舒紫鸢,气的舒赫那叫一个咬牙切齿的恨铁不成钢。

    当然,咬牙切齿之后,冷静下来的舒赫将舒紫鸢一翻细问,再者曲宛若在旁上又是一番的加油添醋后,自然也就明白,这一切绝对是出自于舒清鸾之手。

    想着这段日子来,发生的种种件件样样,哪一件都与舒清鸾脱不了干系,但是表面上,哪一件她都将事情与自己撇的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一点的沾边。不得不让舒赫,对这个女儿另眼相看之际,却又开始担心起来。

    安逸王爷南宫樾本就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主,若再加上心计这般重,城府这般深的舒清鸾。不知道得会掀起什么风浪之来。怕只怕,太子之位坐的也不安稳了。

    所以,眼下要做的便是如何让安逸王爷与舒清鸾的婚事告吹了。

    可,舒赫的眉头又拧了,眼见大婚之日不过八日而已。这又该如何让这婚事给吹了?

    “赫,何事让你这般烦恼?”曲宛若如莺般的轻悦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然后她那柔若无骨般的纤纤玉指轻轻的揉捏着他的肩头,为他舒缓着紧绷的线条。

    舒赫伸手握住她那无骨般的玉手:“我在想,为什么突然之间,她就好似变了个人似的,变的这般深沉?鸢儿每次与她交手,都惨遭她的毒手,而她却可以撇的干干净净?”

    曲宛若的双眸沉了一下,划过一抹冷冽的阴森,只是那抚着舒赫的双手却是半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或许她从来都没有变过,这才是最真实的她。”

    舒赫抬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她:“这才是她?”

    曲宛若冷冷的一抿唇:“是啊,她是沈兰心的女儿,自然是遗传了沈兰心的一切,就连善于心计,也是遗传的这般相似。难道不是吗?若非当年沈兰心的用计,她又怎么会成为舒夫人?就连临死,她都不忘再下一个套,让老夫人应下了她。说你,她教出来的女儿会差吗?”她的眼眸里流露出一抹苦涩与凄凉,就好似沈兰心欠了她十辈子的债。

    舒赫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晦暗,自然是将曲宛若这明里暗里的话中之意给听了进去,“那么,你是否也该在鸢儿身上多下些功夫?若真是进宫,她面对的不光只是一个沈兰心的女儿舒清鸾,更还有一个百里青松的女儿。要知道,百里飘絮与舒清鸾可是表姐妹,倘若她二人联手,你觉的还有鸢儿的立足之地!”

    曲宛若虽是拐弯抹角的探着舒赫有关扶她为正一事,却没想舒赫不旦没有回复她,反而略显有些责备的怪着她。这让曲宛若的心不禁的往下一沉,一股不好的预感随之涌上她的心头。

    略显有些委屈的垂下头:“你放心,我绝不会让她们联手的。”边说边拉过舒赫的手往自己那隆起的小腹上一放,一脸的柔媚,“赫,再过五个多月,我们的儿子就能出生了。可有想想他的名字?”

    曲宛若很是聪明的将话题转移到了肚子里的儿子上,因为她知道,若是再不将话题转移,只会更加的令舒赫不悦,而能令他开心的便是肚子里的儿子。

    果不其然,舒赫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一手抚着下巴,望着曲宛若那隆起的肚子,微思索过后说道:“舒开阳。”

    曲宛若的脸上露出一抹妩媚又荡漾的笑容:“舒开阳,开阳!”双手抚着自己的肚子,对于这个名字十分的满意。

    开阳,盛开的太阳,从今往后,舒家的一切都会是你的。

    曲宛若笑的一脸洋洋得意。

    ……

    “小姐,你们可回来了。”舒清鸾刚一回兰心院,便见着初雨一脸心急败坏的朝着她走过来,脸上挂着浅浅的担忧,然后略有带不悦又不甘的轻嗔,“可担心死初雨了呢。”

    舒清鸾浅笑盈盈的看着初雨:“担心什么?你家小姐是与安宁公主一道前去相国寺的,又一路上在如画与写意陪同,初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初雨略带有些不干的微一拧身:“那初雨也还是担心嘛。哦,对了。”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脸认真的对着舒清鸾说道,“荷芬院的史姨娘已经等了小姐有好一会了。”边说边对伸手指了指屋内的某个方向,一脸神秘的说道,“奴婢问她有何事,她也不说,就一直这么等着小姐。”

    舒清鸾顺着初雨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着屋内等着她的史姨娘此刻正坐于椅子上打着盹。

    舒清鸾抿唇一笑。

    初雨微微的凑近,用着很轻的声音说道:“都这样有半个时辰了,奴婢让她回自己院,她也不回。就非得等小姐回来不可。”

    如画与写意看一眼打着盹的史姨娘,然后心领神会的对视一眼:“小姐,看来,应是为了芰芰草一事来的。”

    舒清鸾则是会心的嫣然一笑。

    只有初雨是一头雾水的,很显然完然不明白如画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舒清鸾迈步朝着屋内走去。如画与写意跟上,初雨亦是迈步跟上。

    “如画姐姐,昨儿发生了什么事?我可是错过了什么?”轻声的问道如画。

    似是感觉到舒清鸾正朝着她走来一般,打着盹的史姨娘竟是在舒清鸾离她一丈之遥时,猛的一个点头后,便是清醒了。睁开双眸时,便是见着舒清鸾正朝着她这边走来。

    “奴婢见过大小姐。”一个快速的从椅子上站起,对着舒清鸾侧身福礼,“奴婢失礼,还请大小姐责罚。”

    “史姨娘不必多礼,请起。”对着她,舒清鸾淡淡一笑,平了平手却是没有去扶她的意思,“姨娘有孕在身,这些礼节也就免了吧,清鸾不是那么无理之人。不知姨娘等清鸾回来,可有要事?”

    “扑通!”史姨娘对着舒清鸾一个双膝跪下,“请大小姐为奴婢作主。”

    “姨娘这是作何?”舒清鸾略显有些诧异与错愕的看着跪于地上的史姨娘,“初雨,扶史姨娘起来。”

    初雨应声扶起史姨娘:“史姨娘,地上凉,您又是有双身子的人,快快起来吧。”初雨自然是将舒清鸾的那句“姨娘有孕在身”给听了进去,虽略有疑惑,却是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

    史姨娘在初雨的挽扶下,从地上起来,眼眸里浮起一抹淡淡的湿润,脸色亦是有些惨白。然后是从自己的衣袖处拿出一方羊脂白玉,递于舒清鸾面前。

    “姨娘,这又是何意?”舒清鸾浅笑盈盈的看着她,没有伸手去接过她手中的羊脂玉。

    “奴婢知八日后是大小姐与安逸王爷的大婚日。奴婢本应送礼贺大小姐大喜的,只是奴婢月银有限,娘家又不争气。这是老爷当年送于奴婢的,也是奴婢所有首饰中最贵重的。奴婢只能借花献佛送于大小姐,贺大小姐大婚。”史姨娘一脸战战兢兢的对着舒清鸾说道。

    舒清鸾依旧浅笑盈然,将拿着羊脂玉的史姨娘的双手往她的胸前轻轻一推:“既是父亲送于姨娘之物,清鸾岂能收下之礼?姨娘的心意,清鸾心领了。再说,清鸾的嫁妆,祖母与父亲都已准备妥当。姨娘若是有什么需要清鸾帮忙的,尽管开口,清鸾一定会尽己之力的。”

    史姨娘抬眸,用着十分感激的眼神望着舒清鸾,露出一抹感激的浅笑:“奴婢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求助于大小姐,还请大小姐一定在帮奴婢。有人想害奴婢肚子里的孩子!”

    “姨娘,这话可不能乱说!”舒清鸾脸上的笑容敛去,一脸正色的盯着史姨娘。

    史姨娘摇头:“奴婢没有乱说,而是千真万确!”

    “可有告之祖母?”

    史姨娘点头。

    舒清鸾眉头深拧,轻轻的咬着下唇:“史姨请回吧,写意,送史姨娘回荷芬院。”

    “史姨娘,请。”写意作了个请的动作。

    “大小姐……”史姨娘一脸不甘心的望着舒清鸾,然而舒清鸾却并没有应声,只是转身进了自己的闺房。

    夜,万籁俱寂

    长宫乐。

    南宫樾猛的从床上坐起,双眸倏的睁开,一片沉寂中带着凌厉。

    与此同时

    兰心院

    “啊——!”舒清鸾一声惊叫,满头大汗的坐起。

079 将计就计反设计

    079如瀑般的秀发披垂于肩头,几缕碎发沾于脸颊上,额头渗着细细的汗珠,鬓角处流下一颗豆大的汗珠顺着纤细的脖子滑落。

    她的双眸一片沉寂,秀眉微拧,冷冽的直视着床头。

    屋内一片暗淡,没有掌灯,窗外更是灰沉一片。

    “小姐,怎么了?”如画与写意应声而入,满脸担忧,如画手里掌着一盏烛灯。

    舒清鸾下床,写意从屏风上拿过她的一件外衣,往她身上披去。

    “小姐,你没事吧?”舒清鸾刚双手拢了下披于身上的外衣,便见着初雨亦是急急匆匆,满脸担忧关切的走了进来。

    “如画,你和写意去太师府走一趟。”舒清鸾微垂着头,眉头紧紧的拧成了一股绳,一丝不苟的吩咐着如画与写意。

    如画与写意对视一眼,“小姐,写意留下,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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