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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难从命-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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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夫人气刚消了些,紫苏进来道:“大奶奶来了。”

提到陶瑶华任夫人脸色更难看了些。她才将陶瑶华打发去了西院,静妃的母亲李大太太就来府里探望陶瑶华,怕脸面上太过难看,她只得让陶瑶华从西院搬去南院。她这边刚安置了瑶华,延凤竟然就留宿在了瑶华屋里。她一个人是顾着这边顾不得那边,这几日李家更是接二连三地给瑶华送吃穿用度,还请了郎中给瑶华诊治旧疾。李家人一来她的心就七上八下,难不成真是她做的太过了,李家才会为瑶华出头?

任夫人沉着脸思量,瑶华带着湘竹进屋里来。

瑶华上前给任夫人行了礼,“听说四姑奶奶回来了,我想过去瞧瞧四姑奶奶。”

任夫人眉头紧锁,“人是回来了,却似撞尸游魂。你过去又有什么用处。”

秦妈妈听得这话,开解任夫人,“大奶奶和四姑奶奶年岁相当,说不得能通上话,开解了四姑奶奶也去了少夫人的心头疾,不如就让大奶奶试试。”

瑶华和静初素能谈得来,说得通自然好了,就算说不通也不能比现在情形坏。任夫人看向瑶华,“你想去就去吧!”

瑶华柔顺地道:“娘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劝四姑奶奶。”

瑶华从任夫人房里出来,走到僻静处,湘竹小声劝慰,“奶奶身上不舒服何必操劳累着自己。”

瑶华握紧了手炉,她也知道不管她在任家做了什么只要没有静妃这个靠山,任夫人必然不会善待她,可事到如今她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要府里有任何变动她都不能放过,说不得哪件事就能让她利用。

出了月亮门,绕过梅阁就是任静初的院子。

瑶华上了抄手走廊,只见丫鬟、婆子都围在门口向屋子里张望。

屋子里不时地传出丢掷东西的声音。

众人见到瑶华上前行礼,“大奶奶。”

瑶华看到任夫人身边的藕香,“这是怎么了?”

藕香压低了声音,“四姑奶奶不让我们进去伺候,我们也是没有法子。”

藕香话音刚落,屋子里传来一阵呕吐的声音。

瑶华忧心忡忡皱起眉头,“这样怎么行,有没有去请郎中?”

藕香忙道:“已经去了太医院请御医。”

瑶华点点头,伸手推开了门。

……

内室里满地都是碎了的瓷器,任静初折腾的没有了力气,躺在床边昏昏欲睡。

瑶华忙吩咐湘竹,“去叫人进屋收拾。”

藕香带着丫鬟轻手轻脚地将地上的碎片捡起来,又将床前的污秽收拾干净。

靠着大红引枕的任静初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床前的瑶华。

瑶华早就红了眼睛,拿起帕子给任静初擦嘴角,“这是怎么了?几天不见就瘦了这么多。”

听着瑶华抽噎的声音,任静初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

第442章 害喜

瑶华让丫鬟给任静初拿来嫣红妆花金英貂毛马甲穿上,任静初哭了一会儿又喝了些水,这才稍稍安稳下来,“祖母从来看不得我哭的,要知道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一定会为我做主。”

瑶华给任静初整理衣衫,“老夫人年纪大了,若是见你这样回去还不吓一跳。再说走水路本来就慢,你带的衣物又少,若是在船上病了可怎么得了,不如等过些时日夫人气消了,多带些家人跟着你走陆路回去。”

任静初似是听进去瑶华的劝慰,“哥哥也是这样说。”

瑶华擦了眼泪,展颜一笑,“这就对了,世子爷既然答应了一定会想办法替姑奶奶说话。薛家那边二太太也来通过话,只要姑奶奶回来就好。”

任静初的情绪一下子舒缓下来。

藕香来道:“御医来了。”

瑶华拉起任静初的手,“还是让御医给你看了脉再说。”

任静初点了点头,丫鬟们忙放下了幔帐请御医进屋诊治。

过了一会儿御医从内室里出来,瑶华隔着屏风才要问御医任静初的情形,御医已经笑着开口,“向大奶奶道喜了,四姑奶奶有喜了。”

任静初怀孕了?瑶华一下站起身来。

御医道:“看脉象有两个月了。”

所以任静初呕吐并非因为坐船的缘故,而是害喜。

瑶华看向湘竹,“快去向夫人禀告。”

湘竹听闻匆匆忙忙退下去。

……

容华在屋里听三太太、四太太说笑。

三太太笑着道:“现在看来还是大理寺卿程规的女儿人生的秀气,用不了三四年提亲的人就会踏破门槛。”

四太太似是想起了什么,“明英年纪也不小了,三嫂该开始为明英张罗了。”

“可不是,”三太太面上微微尴尬,“只是大理寺卿那是正三品的官职,我们老爷这次闹得满城风雨,明英也没有什么出众之处,就算想要结亲程家也是不肯的。只盼着让老夫人做主,寻个正经出身的正室小姐也就罢了,”说到这里三太太顿了顿,“我是觉得容华的娘家弟弟年纪差不多了,也该早些预备亲事。”

人人都知晓陶家大爷被沈老将军收为徒,又有武穆侯这个姐夫帮衬,将来必定会有个好前程,陶家大爷想要说门好亲事应该不难,四太太笑道:“也是,这些事要提前准备才好。”

虽然陶家需要一个正室夫人,可是弘哥一心扑在武功骑射上,有些事也不好逆着弘哥自己的意思,再说以弘哥现在的情形,大理寺卿家也是不愿意的,“弘哥和明哲年纪相当,再等些年也来得及。”

四太太微微一笑,三房受容华恩惠,三太太恨不得忙找个法子来回报容华。

话刚说到这里,木槿进屋禀告:“二太太和大奶奶带着小少爷来看老夫人了。”

自从老夫人将二房逐出祖宅,二老爷和二太太就不敢回来看老夫人。按理说眼见就要到除夕了,二太太有意在老夫人面前低头大可等到除夕回来团圆更加顺理成章。

“说不得是为了明霭媳妇的事。”三太太目光闪烁。

若是为了任静初,二太太大可等到老夫人消了气再说,现在提起这桩事有害无益。

四太太轻声道:“老夫人病着谁也不想见,要不然我们出去和二嫂说说话也就是了。”

容华摇了摇头,二太太没有依仗不可能这样冒失登门。

容华看向木槿,“去向老夫人禀告。”才分了家,她不能落个阻碍二房尽孝的名声。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二太太身边的任妈妈来容华屋里。

任妈妈上前给三太太、四太太、容华行了礼,笑着左右瞧瞧,“少夫人的屋子这样一修葺更漂亮了。”

容华微微一笑。

任妈妈又恭敬地道:“少夫人的脸色也好,将来生下小少爷定会母子康健。”

任妈妈向来会说话,不过这样客气还是第一次。

三太太笑着道:“怎么不见二嫂。”

任妈妈忙道:“二太太正哄着老夫人说笑呢。”

三太太和四太太诧异地对视。

接下来的话任妈妈似是有些不好开口,“奴婢是奉命来向少夫人求件东西,也不知道少夫人方便不方便给。”

容华讶异地扬起眉毛,“二婶想要什么?不知道我这里有没有。”

“有的,有的,只怕满京城少夫人这里最全了。”任妈妈笑容可掬,“二太太让我和少夫人要保胎的药方。”

保胎的药方?是她在宫里受了惊吓后让太医院开的方子?

不等容华说话,三太太道:“难不成是大奶奶又有了身孕?”

任妈妈笑着道:“不是大奶奶,是三奶奶,三奶奶有了身子,只是这几日折腾下来动了胎气,不知道怎么补养,我们刚搬了家许多药一时也凑不起来,二太太想着少夫人这里应该有保胎的药丸,就让我来要些。”

任静初怀了身孕。

三太太目光一深,“这……有几个月了,怎么才发现。”

任妈妈笑容可掬,“已经有两个月了,中间见过红,三奶奶只当是来了月事,其实是房里婆子大意了,这样的暗怀也是有的。”

这个她也听说过,有些人有孕时会见红。任静初怀了身孕刚好替二房解了围,老夫人心中高兴定然不会再提让薛明霭和任静初和离的事。不知道任静初会引以为鉴就此改了脾性,还是会仗着有孕更加任性荒唐,容华笑着看任妈妈,“我屋子里倒是有些宫中赐下的药丸,现在还没开封,只是不知道三弟妹适不适用,三弟妹怀着身子不能轻易用药,还是请太医院的御医来看过之后再说。”

四太太也道:“说的是,没看过脉象不能轻易用药,虽然都是补药用法可是不同的,明霭在西北从军,明霭媳妇的身孕才要更加妥善照看。”

任妈妈收起笑容应了,“奴婢回去和二太太说了。”

二太太也知道她不会随随便便那药给了任妈妈,否则任静初万一有了差池她就难逃干系,任妈妈这次过来不过是耀武扬威。二房算上薛明柏屋里的姨娘,已经算是有了三个孩子,子嗣隆昌才是富贵之兆。

……

二太太从武穆侯府出来,任妈妈将容华屋里的话说了。

二太太恨得牙痒痒,“那两个贱人现在倒似和陶容华一条心,从前我管家也不见她们这样维护我说话。”

任妈妈道:“可不是,几个人说笑在一处很是亲和呢。”

二太太冷笑,“她们愿意围着长房就由她们去,将来长房沉了她们全都跑不了。”庄亲王爷正想法子对付薛明睿,说不定哪一日京里就满是流言蜚语,薛明睿的身世本就可疑,再牵扯到宣王,看御史会不会递折子。

多亏现在分了家,薛明睿的事顶多牵连长房和他们二房无关。再说这件事庄亲王说了算,只要庄亲王保下他们,他们就没什么可怕的。真的闹大了,庄亲王还需要老爷作证。原本她怕静初闹着要和离,现在静初怀了身孕,任家这棵大树她是靠定了。

二太太想着看向马车对面静谧的钱氏,钱氏抱着润哥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次还多亏润哥讨得老夫人高兴,老夫人才想起来送了一块多子多福的玉牌给静初。分家之后钱氏里里外外帮着忙碌,虽然性子温吞了些,却比整日里装神弄鬼的陶容华强多了,尤其是明霭去了西北,明柏怕她寂寞时常去屋里陪她说话,她开始觉得这些年确实有些偏着明霭忽略了明柏。

“老夫人分下来的两个庄子,你接手管起来吧!过了年将庄上的管事叫到府里,看看明年怎么买种子,佃户、长工的工钱也要定下来。”

钱氏受宠若惊,身上一颤几乎要惊醒怀里的润哥,“我还从来没管过庄子。”

二太太满意笑笑,若是人人都能像大媳妇一样对她言听计从,她也就不用操心了,“没管过才要试着管起来,难不成日后所有的事都要我来安排?”

钱氏这才恭谨地应下来。

二太太舒口气顿时觉得无比的畅快。

……

养心殿里皇帝正看南方灾情的奏折。

赵宣桓控制了南方的瘟疫,开始有朝官上折子为赵宣桓请功。

皇帝看向刚从南方回来的崔和,“南方的疫情果然有了好转?”

崔和不敢妄言,“天气冷下来,赵大人又治理得当,病人已经少了许多,特别是浙江一带患病之人已大大减少。”

“这些奏折上都已经写了,”皇帝声音阴沉,抬起眼皮,“我是问你赵宣桓有没有不安的心思。”

“这……”崔和沉默片刻,躬身禀报,“赵大人却是问及我京中的情形。”

皇帝声音更冷了些,“有没有言及立储?”他早就怀疑赵宣桓来他面前密奏华妃是想要彻底打压九皇子,以便于扶持旁人,他将赵宣桓扔出去就是要看赵宣桓身后连着谁,却没成想倒是一无所获。

表面上朝臣都依附庄亲王爷,可是朝廷上几个重臣的心思他却看不大清楚,他总是怀疑还有谁也在谋划储位。

第443章 流言

崔和小心翼翼抬起头来,只见皇上阴沉着脸盯着他看。

皇上不想将赵宣桓召回京。

崔和低下头道:“没有直接言及。”赵宣桓话不多,除了公务连家人也只是淡淡问一句,一定说问的那些话里有哪句不妥当,便是向他问过几位重臣的动向。

那就是间接打听了。皇帝冷冷一笑,“若是他能安分守己我也就将他召了回来,既然他那么关心朝廷就让他接着在南方治瘟,直到瘟病绝了再说。”

崔和忙道:“是。”

崔和回完皇帝的话,才说起从南方带回的东西来。

“这次去南方,臣听当地人说起一样东西,就想着呈给皇上看一看。可是东西从浙江一带拿回来的,臣怕上面带了病气,不敢擅自带进宫中。”

皇帝放下手里的奏折,眯起眼睛看崔和,“是什么东西?”

崔和躬身道:“听说是朝廷试种的种子结出的农物,果实大者如臂小者如拳,一棵秧苗能结出四五个果实,最要紧的是这种农物能长在盐碱地和沙地。”

皇帝听闻诧异地从御座上站起来,“朝廷并没有试种种子在浙江,你那果实是何人种植?”

崔和道:“臣不懂农物,臣巡查疫情的时候遇到一人,那人将农物送到臣手中,怕臣不能相信,便煮了两块当着臣的面吃下去。今年灾荒,他和带来开荒种地的人就是以此为生。”

皇帝目光渐渐欣喜起来,“朕命你立即将带回京的农物取来。”说完话又顿了顿,“那种植农物的人可在?”

崔和见皇上高兴,也微松了口气,“臣从南方将他带了回来,就被安排在驿站以便排除被感染瘟病,今天太医院来人给臣等诊了脉,臣进宫向皇上禀告,他也回了武穆侯府。”

皇帝诧异地微皱眉头,“武穆侯府?”

“正是,”崔和道,“那人是武穆侯家的下人,武穆侯府得了朝廷试种的种子,命人去浙江耕种,谁知到了收获季节南方却闹起了瘟病,各处官路被封,也就断了消息。要不是臣奉命一路南行也断然遇不见。”

皇帝转身重新坐回御座。

崔和道:“臣听说,沈老将军的公子沈苒田和薛家一起在南方种植试种种子,不过沈苒田到现在还没有音讯。”

皇帝拿起御笔饱蘸朱砂,在手折上快速写着,“命人去南方找沈苒田,务必要将人找到。”

皇帝写完手谕让张公公将手折递给崔和。

崔和恭谨地行礼。

“还有,”皇帝抬起头来,“将从南方带来的果实呈上。”

崔和道:“还是请领侍卫大臣看过之后再呈上来。”

皇帝声音低沉,“不必了,立即就拿给朕看。”

……

容华一早带着薛亦双去抱厦里坐了,听管事婆子禀告,“今天杀的公鸡尤其的好,放开之后飞的老高。”

容华微微一笑,“明天二十八要蒸供花,点了福按照我吩咐的准备送去族里。”

管事婆子道:“少夫人放心吧,面都发好了,明儿一早就都能蒸了出来。”

容华喝了些水,“多准备些面食出来,防着年头串客的人多。”薛家第一年分家,族里会多来人陪着老夫人热闹。

料理好日常琐事,容华和亦双去老夫人房里看戏单。

薛亦双笑着道:“亦宛跟我说,七弟想要看出武戏,让祖母给他们点两出热闹的。”

不止是七爷爱看,四爷、五爷、六爷没有一个不喜欢热闹。亦双这时候说出来也是要惹得老夫人高兴。

老夫人声音略微嘶哑,脸色显得有些燥红,“这些猴儿,今年怎么求到我头上了。”

薛家这几日都为老夫人的病奔忙,生怕老夫人痰迷之症更重。

容华笑着道:“家里唯有老夫人看的戏最全,让我们点恐怕是点不出的。”

老夫人淡淡地笑道:“我知道的都是老戏,他们未必爱听。”

薛亦双笑盈盈地哄着老夫人,“就是老戏看起来才有味。”

老夫人叹口气,“你们啊,就是哄得我高兴,”说着拉起薛亦双的手,眼睛越来越亮,“一转眼,你们都要嫁人了,我们亦双要成郡王妃了。”

薛亦双本是要逗老夫人开心,听得老夫人这样一说,不由地热泪盈眶。

容华悄悄地从内室退了出去。

薛亦双这些日子也是忐忑不安,能在老夫人面前掉些眼泪也是好的,老夫人也会教薛亦双许多宗室中的礼仪。

容华刚走出院子,苏长久家的就来道:“陶家送年礼来了。”

昨日她才让人给陶二太太、陶三太太家里送去了年礼,这么快就送还回来了。

陶二太太王氏进到内宅。

容华笑着迎出去,“二婶怎么过来了。”按理说陶二太太是长辈,不应该还她年礼。

陶二太太道:“也不是什么好的,不过就是乡下送来的野货,你虽然不缺也是我和你二叔父的心思,顺便将三叔和弘哥那份都一并拿来,这些日子没少劳累你管家中事,难不成还不许我们送些东西犒劳吗?”

容华被陶二太太逗笑了。

两个人到暖阁里坐了,陶二太太说了会儿家常,又谨慎地左右看看。

容华让锦秀将小丫鬟领下去,陶二太太这才低声道:“外面有些传言,你大概没有听说,我这次过来是想给你提个醒,让你心里好有个思量。”

陶二太太表情认真,仿佛是极重要的事,容华点点头。

陶二太太这才道:“外面说侯爷不是薛夫人所生。”

容华心中不由地一沉,她确实没听说外面有这样的传言。薛明睿的身世怎么会突然被人提起来。

陶二太太目光闪烁,“是你二叔的一个旧识,在京中有些本事的,昨日去看你二叔,顺道提起这个。侯爷是不是最近在哪里得罪了人,怎么会有人这样重伤。”

薛明睿的事她不可能说给陶二太太听,“大概是因为侯爷才升了从一品少师。”

陶二太太点点头,“定是有政见不合的看不得侯爷升迁,不过这种事圆的不能说成扁的,传一阵子也就罢了,你心里有个思量就是了。”

没有什么事是空穴来风的,既然有人提到薛明睿的身世就不可能会善罢甘休,当年皇上是暗中处决安国公薛崇礼,知晓此事的人甚少,现在若是用薛明睿的身世做引子将薛家当年的事揭开,薛家一定会被御史弹劾,皇上不知道会怎么处理。

眼下就要过年,陶二太太也是忙的不可开交,和容华说了些话,陶二太太就要离开,“也不知道你和侯爷愿不愿意初二回去苍南胡同。”

回陶家?陶二太太是怕她回娘家的日子觉得孤单才会这样安排吧!

容华微微一笑,“一定会回去。”

陶二太太笑着点头,“那就好,你二叔父在老夫人坟上不回家,你若是也不回来这个年就有些冷清了。”

陶二太太离开陶家,容华将陶二太太听来的话试探着和老夫人说了。

老夫人脸上并没有诧异,“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说着靠在迎枕上,“你们年纪小没经历过改朝换代自然不清楚,到了这时候谁家的秘密都会被挖出来,只要没和你站在一个立场上的人,会想尽办法重伤你,所以大家才会站成党,就是要关键时刻彼此扶持,免得在这时候跌跟头。”

“虽然当年我安排的早,让人都觉得是你娘生了明睿,可这世上却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错处都还会被人陷害,何况这件事是真的。”

容华听到陶二太太的话就知道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解决,现在听了老夫人的话更是证实心中所想,“这件事闹到御史那里怎么办才好?”

老夫人闭上眼睛,“关键是看皇上怎么想。皇上若是被御史劝动了,就算不严惩明睿,也不会再重用他,可皇上若是有别的想法,任凭御史和言官再闹都是没用的,”说完话老夫人看一眼容华,“从前的事想必明睿都和你说了。”

老夫人指的是安国公薛崇礼在陪都被皇上处置。

容华没有反驳。

老夫人道:“皇上虽然那时候处置了崇礼,现在却不一定处置明睿,这就是此一时彼一时,我们家的短处虽然被人抓住了,却不一定就是输。”

容华眼睛一亮似是想到了什么,“皇上对这些手段应该更加深有体会。”争储君之位的手段,有谁比皇上更熟悉,这时候用什么方法使出来都不会逃过皇上的眼睛。

所以现在有没有错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薛明睿站在哪一边。

争储的过程虽然漫长,可是唯一不变的就是立场。

说不定借着这件事还能为薛家平反,只要皇上说没有,以后谁还会追究。

容华微微一笑,“那我就好好筹备过年了。”不管有什么传言都不去理会,才是最好的应对方法。

老夫人赞赏地点点头,“对溶月你有什么思量?”

容华低头道:“我是觉得既然皇太后将马小姐送进府,我们也不妨利用马小姐的身份透话给皇太后。”

老夫人不可置否,“宫里的人都思量多,你不要大意了。”

容华点点头,就因为马溶月聪明,她这才肯用这种法子。

容华和老夫人说完话正看送出年礼的名录,李妈妈进屋里来道:“少夫人派去浙东的管事王宝回来了。”

南方官路被封了,王宝那边就没了消息,怎么会突然回京了。现在进京都盘查的严,王宝……

容华简单地向老夫人解释,“王宝去浙东种试种田,侯爷托人找了几次都没能和他联系上。”

老夫人看着容华脸上的笑容,“能回来就是好事。”

容华道:“我想也是。”

老夫人让李妈妈服侍着躺下来,向容华挥挥手,“你去忙你的吧!有什么事让下人来回一声也就是了。”

李妈妈放下幔帐让老夫人斜着,然后和容华一起出了内室。

容华转头看眼内室有些忧心,“老夫人的病也没有好转。”

“谁说不是呢,”李妈妈脸上也满是愁容,“从前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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