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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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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秩序稍有些混乱,我也就没太多想。
“救援的事儿完全可以交给他们,我也给区里面打过电话做了回报,现在需要你配合上我们的车,区里让我们务必保证你的安全。”
言外之意就是希望我配合他们,不要给他们制造麻烦。
临走前。
我站在门口回头张望这个被鲜血和染成罪恶的地方,对于两天里发生的所有一切仍旧记忆犹新。虽然恐惧我却难以释怀,尤其是对于这间黑店里不可告人的勾当,或者说这里到底都发生过什么悲惨的过往,但随着凶手的死亡一切都成了一个迷儿。
不过。
当我想起文殊娜月时就看到了一丝希望,这个谜似乎也可以拨开云雾见月明。
于是我和这两名及时出现的警察同志说,这里面有一个叫文殊娜月的女人,我希望能给我点时间向她了解一些情况。他们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也有些担心地望了望周围,然后苦口婆心地劝我说这种地方不像市区,穷山恶水出刁民,危险着呢。
他们建议是不让我管这些了。
“那行吧。”他们都这样讲我还能怎么说?
算起来是他们救了我一命,所以我更没有理由为难他们。
“这样也可以。”另一个人突然又让我看到了一丝契机,“这个女的算是个知情者,不如把他带到阿里,交给咱们公安机关的别的同事,也好对案子开展工作有帮助,这样在车上徐处长想问什么都可以了,也不耽误时间对吗?”
他们随后又私下里商量了几分钟,和救援队做了一个说明以后把文殊娜月带到车上。
我好奇问他们,“警察带人还需要和救援队商量吗?”
“当然要啊。”
他们说救援队虽然不是公安机构,但做的却是公安机构做不到的事,例如搜救山洞走失的村民和不慎坠崖的游客,不光要懂得紧急情况下的野外急救,还要懂得如何在野外生存,他们的出现刚好弥补了警察这一职业中的一些缺陷。
所以。
救援队在他们这儿就成了一个比较神圣的工作机构,尊重他们也是必然的,毕竟还要指着他们给社会减压,给游客的一意孤行买单。
“还真得好好谢谢他们。”入乡随俗,我礼貌地竖起大拇指。
他们开的车是改装以后的吉普越野,前面正常两个座位,但后面就变成了四个,类似于小型六座面包车。米娜坐在中间,我与文殊娜月坐在后面,她本应该主动和我说点什么,却安静地望着车窗外足有半个钟头,拘束也无比担忧。
良久。
她终于率先开口,一句话道破了自己此刻的焦虑情绪,“你们不会要判我吧?”
坐在前面副驾驶上的警察同志听到以后,就主动回了一句实在话,“判是要的,不管咋说你参与了你就有责任,不过判你多少年那就是法院的事儿喽。”
“我也是那个受害人啊,我是四川来地,我是被骗到这里地。”她情急之下抓住我,略带责怪,“你们来了之后我一直在给你们暗示,可你们就是不明白我的那个意思,我也是好人,我不想看到有更多地人被害,你们可不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
我接着说了句公道话。
“你属于胁从犯罪,根据国家刑法规定,被胁迫杀人同属与故意涉嫌杀人,不过会根据犯罪情节减轻或者免除处罚,更何况你并没有杀人,如果你积极把你知道的事告诉我们法院方面一定会宽大处理,我也会给你求情。”
这时。
米娜突然很大声问文殊娜月,她给我们吃的到底是不是牦牛肉?
“是。”
文殊娜月又回答说第一天晚上我们来的时候吃的东西是牦牛肉,当时她还故意折断自己的指甲暗示我们,可是我们谁都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什么叫第一天吃的是,意思说第二天的不是?”米娜全身紧缩成一团。
文殊娜月一点头米娜的脑子瞬间就大了,惊恐问,不会真的是人肉吧?!
“是在你们之前来过一个女人,就死在你们住的那件屋子里。”文殊娜月的思维很跳跃,用这种方式回答了米娜的问题,意思就是说我们(实际上只有米娜)吃的那盘肉,就是用这个女人做的。
我陡然间想起房间里的那个柜子以及伤痕累累的柜门,不寒而栗。
第248章 一个胁从犯()
文殊娜月并不是她的本名,她的本名叫杨兰,地地道道的四川大邑县人。
而这个文殊娜月就是黑店凶手的亲姐姐,同样也是四川人。当年在四川的时候因为一场不幸的医疗事故,他铤而走险成了一名凶手。其实不严格意义来讲,这是单方面(医院)行为导致的一个社会性的悲哀事件。
凶手固然有错,但究其根本不平等遭遇造成的。
没有钱,没有权,作为普通老百姓在遇到这种事儿的时候,受到不公平待遇的几率要远高于那些权贵者。并不是我在这里危言耸听,这个时代里有的人吃不起,穿不起,病不起,甚至也死不起。
有人说那是他们活该,谁让他们没有钱。
这句话表面来看没有错,有些人努力工作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但对于这个社会而言三分天赋七分运气,偷奸耍滑者比诚实守信的人更容易出人头地。所谓无商不奸,不奸的你做不了商人,老实人就只能吃苦力赚钱。
不公平就体现在这里。
打开话匣子再多讲一个事儿。
这是以前接手过的一个真实案例。前些年提倡火葬并责令几个县市禁止土葬,以便于减少土地资源的浪费与占有率。可部门却疏忽了火葬所需的高额费用,在农村或者说是山村土葬没什么花费,除去敲锣打鼓,社摆宴席就是挖个坑,买副棺材的事儿,少则几百多则几千,有的甚至还能赚钱。
我要说的这个人家特别的穷,穷到买不起油盐酱醋。
家里男人死了以后女人就在山里面挖了一块地,买了一个草席给埋了,所有费用下来才不过两百块。但土地管理局的不答应了,说这是非法占用国家土地有罪,让女人把尸体挖出来重新火葬。
女人也想啊,可家里哪有钱。再说从古至今都是入土为安,没有再挖出来的道理啊。
土地局可不管你有没有钱,你违反规定就是不行。
于是尸体就被强制挖了出来,在殡仪馆的停尸间里一放就是两个月,产生高额停尸费用,已经超出火葬费用的十倍之多。连火葬都藏不起的家庭,怎么可能支付得了如此巨大的停尸费?!
被迫之下女人干脆一死了之。
最后结果如何?!
为了压制民愤以及遮盖自己工作上的失误,土地局自费两万元钱给死者买了块墓地进行了土葬。
这回就不说占用土地资源了?!
女人曾无数次诉求结果遭到无情批评与反对,偏偏是人死了以后才能网开一面,社会是好的社会,但一些环节中的不近人情与纰漏却引出了一些社会漏洞,这不能不让人深思,让人心痛。
话题扯得有点远了,书归正传。
死在这间黑店里的人不计其数,据文殊娜月的统计不下十人,堪比建国初期的那些杀人大案,骇人听闻。这些人多数都是被下了迷药,然后神不知鬼不觉中地被残忍杀害,挖去有价值的内脏,剩余的就当成牦牛做成菜。
因为她长得比较像凶手的姐姐,所以才能活到如今。不过她自己说,她每天都和一个杀人狂魔生活在一起,生不如死。刚开始对方待她很好,一直叫她姐姐。可后来因为她向客人求救遭到对方暴打,之后就一日不如一日。她也是每天睡不好,吃不好,直到我们来了以后,她无意间发现了我们的身份,就再次燃起求救的念头。
可结果还是被发现了,当天夜里她就又遭到毒打。
“这也就是为什么一开始你给我们暗示,最后又开始回避我们的原因了。”
她点了点头。
我又问,“我想知道你给我的纸条里面究竟写了什么?”
她苦笑,“我什么都没写。”
我皱眉,不明原因。
她说她是故意的,如果给我们写纸条被发现自己一定会被打死,可如果不写就可能会失去一个得救的机会,所以思前想后她决定夹一张没有写字的纸条,虽然这样做比较渺茫但至少还有机会,她也不会被对方打死。
“想不到你挺聪明的。”
“我觉得还是凶手更狡猾一点。”米娜补充。
我又加了一句,“不过你并没有白做,之后我也琢磨了一下,结果大致和你说的一样。”
“我这样可以将功抵过吗,我还会被判刑么?你们还想知道的可以问我啊?”她急于给我们提供信息,以便于争取宽大处理。
“暂时没有了,等我想到会问你。”我很坦白和她说,“至于判不判刑我不敢给你保证,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没参与过犯罪行为就应该没问题。”
她放下心来,表情也变得自然。
“说起来他也挺可怜的,虽然打过我,但是从来没有让我吃过那东西,也从来不让我看他是如何杀人的。”她开始为凶手的身世感到叹息,也为凶手对她的好而有所感激,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说白了就是当一个人对你一百个坏,突然好那么一点点的时候你会觉得他不是无药可救,甚至会对他产生感激。现实的是当一个人对你一百个好,突然坏那么一点点的时候,你就会觉得这个人彻底完蛋了,基本无药可救。
就是一种“落差”情绪,这种情绪一点出现会让一个人失去判断对错的能力。
车已经驶出两个钟头,海拔也逐渐攀升。
黑暗笼罩。
悬于车窗外面的那轮月亮谈不上明亮,上面的纹路和那些飘渺的云却异常清楚,并释放出迷离神秘的昏暗色泽。
车速很快,平均在八十以上(就川藏山路而言)。
“多久能到?”
我问他们,我害怕自己会再一次产生强烈的高原反应,因为那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五个小时吧,如果稍微开快点四个小时左右。”
我估计了一下,按照五个小时计算的话刚好是后半夜两点。
“你们还是慢点吧,这地方太吓人了安全第一。”米娜担心地扫视着车窗外以及路灯照射下的陡峭山坡。
时间实在是难熬我索性闭上眼睛。
因为之前曾和凶手发生过打斗,所以浑身也有些疲惫,不知不觉我竟幸运地睡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车停在一个对我来说非常陌生的区域,虽然这里很简陋,但一台加油设备和一间零食店告诉我,这里应该是个类似服务区的地方。
睡了一觉很舒服,下车透气。
“这是哪啊?”
“阿里啊。”其中一个人回答,“咱们已经从山上下来了,不过离城区还要一个小时。”
我看了一下时间,刚好夜里一点钟。
“老兄,真不好意思啊这个时间麻烦你,我们这个胎磨损太严重了,刚好路过你看能不能帮换一个?”
这个穿着沾染汽油脏兮兮的年轻小伙走到车旁拍了拍车胎,“你们是警察想麻烦谁谁还能有啥子情绪不成,这个车胎是该换了,你们有备胎没在哪?”
“在后备箱。”
两个警察同志同时绕到后备箱旁,打开。
因为车胎在后备箱的最里面,所以他们先将我的行李箱抬出。奇怪的是,两个人一起抬一个行李箱时,居然也累得不行,然后还气喘吁吁问我这里面到底是啥子东西,为啥么就像是一个人那么重。
嗯?!
不应该啊。
我走过去把手搭在行李箱上,果然很重,就像是一块大石头。
刚开始我以为这可能不是我的行李箱,但后来从磨损程度和款式上确定并没有错。
“里面就只有点衣服没可能这么沉啊?”
我很费解地照着行李箱踢了两下,脚下去的一瞬间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就是火车上那个曾将我绊倒的行李箱……
第249章 藏在皮箱里的人()
“出来!”我大喝一声。
身旁这两位同志被吓了一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拔出手枪瞄准行李箱,然后嘀咕说这里面真的有人吗?
我心里有了底,继续吆喝,让里面的人出来。
里面许久都没有动静,身旁的人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神经大条,就连我对都自己产生深深的怀疑。
“打开看看。”
一名同志走上前伸出手,就在那一刹那,行李箱上的锁自己弹开,裂开了一条窄窄的缝儿。也不知道他在里面看到了什么,忽然惊恐大叫一声,“谁……出来……”
随着他一声惊叫,围观的人大都惊慌失措,虽然他们纷纷避到一旁但目光仍寸步不离地注视着,“不会是死人吧?警察车上咋还有死人?”
突然。
缝儿中伸出一根手指头,他们才意识到这里面根本就不是死人。
我也被吓了一跳,心里紧得很,就好像即将从里面钻出来的是一只怪物似的。但当行李箱被里面的人自行打开后,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置信,居然有人可以像根儿面条一样自己缩进行李箱里?看上去就像是一块方方正正的肉饼……
“还真有个人,谁啊,出来……”
他们紧张握着手里面的武器,虽然随时可以击毙里面的人,但还是表现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惊恐模样。因为这个人一出场就是杀气腾腾,也给周围的人造成强烈的压抑和恐慌感,就是这种来自于凶手的“气场”让所有人都颇有压力。
当然也包括我。
因为藏在我行李箱里的不是别人,正是火车上的那个杀人疯子。
如果不是我突然间想起火车上的事儿,可能会粗心大意地疏忽这个细节,因为我根本没有想到她会故技重施,而这一次是藏进我的行李箱里。
“什么事什么事……”米娜被吵声惊醒从车上跳下来,看到行李箱里面的“肉夹馍”时也吓得不轻。
尾随过来的文殊娜月更是如此,看到那张丑陋的脸时眼睛瞪得溜圆。
让她恐惧的不是面前这个疯子,而是,那些让她引以为耻、挥之不去的肮脏记忆。
视线回落。
我看见这个疯子从行李箱里钻出来,就像是机械人一样动作怪异,光是看就让人心里发毛,就不要提他还发出骨骼错位的咔咔声。
他出来以后站在地上,胳膊、腿和脑袋都是歪的,是那种正常人根本做不到的姿势。
“你们看过刘德华的大块头有大智慧吗,刘德华追捕过的一个凶手会缩骨功,就和现在这个人一模一样。”
我想起火车上米娜和我提到过这门功夫,想不到还真被她给戳中了。
“双手抱头蹲下!”
身旁的警察同志先发制人,拉近距离,用枪指着凶手脑门,似乎随时准备一枪制敌。
他勾起嘴角歪笑,很听话地将手放在脑袋上,然后用力一掰将错位的颈骨扶正,然后在这位民警同志溜号之际,一把抓住了枪口。民警同志一慌张就开了枪,子弹射穿了凶手的手掌,留下一个大窟窿。
但很可惜,这一枪并没有将其击毙。
凶手趁机“盘”在对方身上,就像是一只蛇一样甩都甩不掉,更像是一只老鹰一样死死锁住敌人。另外一名警察同志也是不知所措,面对疯狂的凶手已经做好了随时开枪的准备,但却害怕误伤自己的同事却迟迟未敢开出这一枪。
最后。
他对空鸣枪,以示警告。
凶手这才如猴子一般弹跳出去,眨眼之际就钻进对面的草丛里杳无踪迹。
两名警察同志紧忙冲上前去,对着凶手逃去的方向连开数枪,但结果无济于事。
这是我见过最穷凶极恶、最疯狂、最狡猾的凶手,暂时来讲没有之一。几次,他都能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逃走,对我们警察的身份是一种严重的抨击与嘲讽,面对一些群众的目光我也深深感受到了这种自责与尴尬。
“夏尔巴夏尔巴我是桑吉,我们路上发现一个逃犯已经逃走,请求增援,请求增援,我们现在位置在……”
他话没有说完就被另一个人将手机抢去,“你忘了这是哪了么,这里是杂羌山,人你上哪抓去,你叫夏尔巴也没有用。”
这个杂羌山可能地形复杂,险峻,所以凶犯从这里逃走再抓回来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就算他们提到的这个夏尔巴到场也不太现实。
至于这个夏尔巴的身份,从他们语气中的这一丝尊敬来看应该不会简单。
因为轮胎没有换成以及一些琐碎的事儿我们又在这里耽搁了半个小时,之后才重新回到车里驶向阿里城区。
“你们可是警察啊,怎么就这么让他给跑了呢?”
米娜一说完,对方就回了她一句。
“如果你对我们这里有了解肯定不会说出这种话。”
另一个人帮衬了句,“我们这比不上你们大城市,一马平川,可我们这儿山林覆盖面积百分之八十以上,到处都是荆棘断崖,如果不是山里面的猎户进去很容易迷路,凶手肯定是要抓,我们也得考虑自身安全,还有,你们才是我们这次下来的主要目的。”
“刚才还真是能吓死个人,回去查查看看这家伙什么来路。”
“我说你们二位倒是很精神啊,夜猫子吧?”米娜闲聊了一句。
他们半开玩笑,“之前还挺困的,现在吓精神了。”
我也精神了。
没有任何的睡意,习惯性地望着窗外,黑压压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车窗玻璃面中有了一些零星的灯火,再过不久视线中逐渐冒出一些建筑物。
米娜也好奇地透过车窗张望,一皱眉,脱口而出一句,“这就是阿里啊?!”
“怎么样,美吧?”开车的同志问她。
米娜直肠子,没啥心眼,“这也太破了吧,就跟我们哪儿的一个镇似的。”
这对于土生土长的阿里人来说实在是太讽刺了,所以对方很不高兴地反驳了句说他们阿里现在已经很繁荣了,晚上这里虽然是有点荒凉但白天的时候特别热闹,来他们这里旅游观光的人也非常多。
“那你们这都有什么好玩的啊?”米娜也来了性质问对方。
谈起自己的家乡总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儿,所以对方将阿里县有名气的地方都和米娜说了一个遍,其中也包括雅鲁藏布江和印度河。
“是印度河的发源地?好厉害的样子呢。”
我与之相反,我联想到的是雅鲁藏布江,算得上是西藏的母亲河,也是西藏乃至所有高原地区最大的一条江流。但让我更感兴趣的不是它的宏伟,而是埋葬在江流岸边的西藏历代君王的墓穴。
闲聊了一会儿,车就停了。
下车以后我在他们的带领下走进一个宽敞干净的大院里,通过院子快速移进一栋三层白色小楼。一边走他们一边给我们介绍说,这里就是他们办公的地方,不过专案组并不住在这个地方。
“那……他们在哪?”
“下基层了,住在达瓦家里。”
“达瓦是谁?”我问。
对方笑了笑,回答说,达瓦不是谁,而是他们这里的一个简称或者说是统称。
哦?!
“就是指女人,可以理解成……群众。”
“我懂了,就是说专案组现在住在一个女群众的家里。”
“是这样的。”他把我和米娜带到一个房间里,“晚上你们就在这里休息,到了明天早上我会过来叫你们。”
“辛苦你们了。”
关上门以后我沾到枕头就睡着了,一觉就干到了第二天早上九点多。
醒来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儿,一睁眼就看到床旁边放着一份煎饼果子。
知道我老习惯并且在西藏这种地方搞到煎饼果子的也只有张汉,我的估计也是没有错的,一坐起来我就看到这张老实巴交的熟悉面孔,和我邀功,说他为了这一份煎饼果子他跑了不止一条街。
我心里一暖,问他,是不是怕我吃不习惯?
“看看你这张小脸瘦的我都心疼了呢。”
“能不能别这么娘?”
这时米娜从对面床上坐起,打着哈欠,一脸惺忪模样。
可当她看到张汉的手放在我的脸上时,瞬间清醒,瞠目结舌地指着我们两个,“原来师父你是弯的,太恶心了。”
“瞎说什么呢?!”我责怪一句。
“这丫头谁啊?哪捡的你啊,眼睛挺大的呢。”
“什么叫哪捡的,你才是捡的,你全家都是捡来的。”米娜愤愤不平。
“这丫头嘴够不饶人的了,不过我喜欢,嘿嘿嘿……”张汉“爱美”的老毛病又犯了,赤露露的目光让米娜感到害怕,于是神经大条的她一惊一乍起来,“干嘛,你要干嘛,我师父的徒弟你也想霸占吗?!”
“丁欣呢?!”我问他。
“哦,在群众家里呢,我是特地过来接你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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