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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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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手中的佛骨,微微一笑说如果是冬天,满院都能看得到。
喔?!
我疑惑望着她。
她解答说,是傲立雪中的梅,性格倔强,百折不挠。
我有些震惊了。
世间的事儿很难说得准,你若说她是神棍,她真的戳中了一些事实,所以我也开始有些相信了。不过我还是保持相当谨慎,故布疑阵,笑着说,那是我的爱人,不过她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
她微微皱眉,十分不解,“不应该的,这佛骨只能测出活人。”
“可能是出了问题。”
她抓起佛骨,说要在试一次。
“别了,我赶时间要走,不好意思。”我立马起身就害怕她在试一次,因为我知道自己说了谎,而她可能是真的很准,所以是适合的时机打住是妙选。
但不等走到门口我又转回身,问她,“你之前说我们见过……,你到底是谁?!”
她抬起冰郁的眼帘,笑得神秘,“是一个可能被你遗忘了的人。”
被我遗忘的人?
若是见过,我怎么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在我为之困惑的时候目光掠到画满墙壁的笔画,或是明黄,或是橙橘,或是暗灰。每幅画上都不离佛的身影,形态各异,有些狰狞,而有的安详。但其中有一副格外吸引我,于是我走上前去仰望,似曾相识。
我忽然想起自己在火车上看到过这幅类似的图画,一个女人在与一朵大花搏斗,而这朵色彩鲜艳生长在荆棘与火焰中的大花更是似曾相识,入神看了很久,我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朵可能就是我在槐村井里看到的尸香魔芋。
我曾经查过资料,这种东西是确有其事,而它真正的名字叫西藏尸芋花。
“你知道这个吗?”我问。
她微微点头,说这朵花始于敦煌,代表地狱,但是胆子非常的小,不会主动攻击人,但若遭到攻击一定会反击。
她说的应该没有错。
当时那朵花并没有主动攻击我和张汉,是因为张汉不小心碰到了它,所以才会遭到它的频繁反击。但对于这朵花身上的秘密,我更想知道的是被它的喷出的液体溅上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她说,没有人知道,因为被它攻击的人都死了。
啊?!
我不得不为此感到费解,那为什么我还好好活着?
她愕然望着我,“让我看看你的背。”
孤男寡女在一个寺庙里脱衣服似乎有些不太合适,但为了解开背后的秘密我还是有些尴尬地脱了下来,她冰凉的手落到了我的背上,说像我这种情况在西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只要被喷溅上必死无疑,但想不到尸花会和我融为一体。
融为一体这四个字着实把我吓了一愣,就问她,这东西不会在自己身上开花结果吧?
她摇头。
我松了口气。
她却突然又说,她也不知道,因为这种情况从来没发生过。
所以,我神经又紧绷起来。
怕被别人看到引起误会,我连忙穿好衣服,希望她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除了我最要好的哥们儿还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嗯。”
我用西藏祝福的手势给她鞠躬,表示尊敬,然后告辞移到门口。
门未打开,她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虽然不知道结果如何,但你们既然融为一体,应该是你中有它,它中有你,尸花的能力也应该被你一齐通化了。”
“尸花的能力?!”
她没有明说尸花到底有什么能力,只说感觉我们挺像的,都是靠死人活着。
正巧张汉拉开门把头探进来,问我有没有和她聊完,夏尔巴手上还有个案子没有办法非常赶时间,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儿张汉建议我不要聊了。
本来我就想走,如此就更没有理由留在这里了。
出去以后,米娜就好奇问我和这个女班禅聊了什么,还八卦说女班禅挺漂亮的,问我有没有意思娶回来给她做师娘。
我瞪了她一眼,这种事能乱开玩笑吗?
夏尔巴在一旁也说,班禅在他们这里是很神圣的职业,不能调侃,更不可轻慢对待。
米娜嘟了嘟嘴,说我们一个比一个正经,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徐法医。”夏尔巴窜到我旁边,推了推眼镜框,“你吃牛肉干吗?”
看到牛肉米娜瞬间暴跳如雷,抓着夏尔巴前后推搡,还把他手里的牛肉扔到地上踩,“我本来已经忘了,你又让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诚心的啊?!”
丢下这句话米娜怏怏不快地大步离开。
夏尔巴捡起地上的牛肉干在身上擦了擦,丢了可惜就又用嘴吹了吹上面的灰,然后指着走没多远的米娜问我,这丫头发什么神经?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她神经大条,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夏尔巴点了点头,把地上捡起来的脏牛肉干放进嘴里。
“都脏成这样还能吃吗?”
“在西藏什么恶劣条件都有,别说是掉地上,就是掉泥里该吃还得吃。”
有时候从一件小事儿上就能看出一个人的品质,我认为这个夏尔巴很不错,我对他也产生了一些好感。
“听口音你不是的当地人啊,普通话还说得这么标准。”
“我是甘肃的。”
“甘肃敦煌,好地方啊。”
“我以前到西藏来做支教,后来认识了个西藏姑娘,最后干脆就留在了这里。”
我好奇,就问他,“那后来你怎么就成了神探了?”
“哪是什么神探啊,就是一不小心破了几个案子,都是谬赞,呵呵呵……”嘴上谦虚,但表情一点都不谦虚,有些小得意。
尾随在后面的小杨插了一句话进来,“哪是什么小案啊,当时萨拉都来了不少人,一样也没能破案,后来要不是夏尔巴同志出现估计就成悬案了,为此萨拉方面还给夏尔巴颁发了荣誉证书并授予特权,还说他给警民合作破案起了一个好彩头。”
张汉说,“警民合作这话说得好啊,其实就应该这样,警民本来就是一家亲嘛。”
“说归说,但像夏尔巴这样有为的年轻人真不多。”
“你们别说了,再说我都不好意思了。”虽然被誉为神探美名,但毕竟还是个年轻人,定力不足容易害羞。
第253章 寒酸死了()
这一天我们住在夏尔巴的家,在这个只有不到三十平的房子里,受到了他的热情款待。不过对于他的热情,我和米娜实在是难以消瘦,因为桌上一盘子都是大块的,吓人的牦牛肉。
米娜是一片也吃不下,看到这东西我也是有些反胃。
但是盛情难却,出于礼貌我还是吃了两片。
“你怎么不吃啊,不会是吃不习惯吧?”夏尔巴问米娜。
米娜能怎么说,就说自己之前已经吃过了,可这明显是骗人的话。夏尔巴再年轻也是被誉为神探,当然也看得出来,就有些不好意思说他这里条件有限,能准备的就只有这么多。其实他非常的用心,准备得很丰盛,所以我都有点过意不去了。
干脆交出实情,大家心里都痛快。
“我和你说实话吧,在路上我们进了一家黑店,他们给我们上的牦牛肉和你这个基本上是没区别,但是味道却一点都不一样。”
“师父你别说啦……”米娜突觉一阵恶心,就一头扎进了只有两平米的小卫生间里。
“你们这是吃了多少牦牛肉啊,我吃了快两年了也没像你们这样。”夏尔巴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第一次吃。”
“那不应该啊,牦牛肉很鲜美,尤其是牦牛骨大补的。”
可能是我说得太抽象了,所以即便是夏尔巴很聪明也不能尽快明白,于是我更清楚地交代了一句,“那不是牦牛肉。”
“不是牦牛肉……”夏尔巴放下筷子,望着钻进卫生间里呕吐的米娜眼露冷光,“黑店,不是牦牛肉,还是个案子,不会是……人肉吧?”
他将我话中透露的所有线索综合在一起,得出答案。
张汉一口水没咽下去,呛得从鼻子里喷出来,大声咳嗽脸憋得通红,问我,“你大爷的还能不能让我消停吃的饭。”
坐在张汉旁边的夏尔巴轻轻拍打他的背,“我这个是从市场里买的,新鲜的,一点问题没有你不用害怕。”
我夹起一块注视片刻,然后放进嘴里咀嚼。
味道很鲜美,肉感很好。
“就是可怜了这孩子了,千里迢迢和我来了西藏,还遇到这么一个事儿,这辈子算是没这个口福了。”
夏尔巴有些内疚,“我就是想让你们吃点特色,但没想到……真是不好意思。”
“你也是好心,这事和你没关系,别往自己身上揽责任。”我撂下筷子,从小板凳上坐起,“你们吃,我去看看她。”
走到卫生间门口我给米娜递了一瓶水,她喝了以后就一直蹲在地上闷不吭声,看得出来她现在是非常的难过。我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起码她叫我一声师父,而我对她的关心可能真的太少了。
“别再想了。”
这种事我想就算换做是张汉,也应该不知道怎么安慰米娜。而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些。
“不行让人送你回去吧。”
“我不走。”她非常的好强,“我没事。”
她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坐在桌子上夹起牦牛肉送到嘴里,流着眼泪咀嚼了半天然后称赞夏尔巴手艺好。
张汉和夏尔巴不知所措地望着米娜,不知道是该给她夹菜让她多吃点,还是把筷子抢下来叫她别吃了,感觉现在不管做什么都是不对的。所以就只好纵容米娜自我发泄情绪,这未见得就一定是一件坏事。
吃过东西米娜就在夏尔巴的床上,我们三个男人在拥挤的客厅里打地铺。
夏尔巴说米娜是个刚强的女生。
张汉训了我两句,说我不该带一个女孩子过来,这不是添乱吗?
我一言不发,望着天花板。
我和他们两个说,这一路上多亏了米娜,尤其是到了萨拉以后,我产生了强烈的高原反应,如果不是米娜有可能会挂在半路,也是因为我身体原因才在中途下车,住了一家黑店,不是这样她也不会……
所以。
我认为责任全在我身上。
“要不你们这段时间就住在这儿吧,这样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丁局可没说让我和你们两个一起办什么案子,我还有别的任务所以就不凑你们这个热闹了。”张汉说完扯了扯单薄的被子,“我说老夏怎么说也是一神探,还给你发了荣誉证书,就没再给点补助啥的吗,就算不给钱起码给条被子吧?”
三个男人抢一条被子的确是有点太寒酸了。
“叫我小夏就行了,我觉得自己还很年轻,还有我现在挺好的,所以没想麻烦他们。”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只是碍于面子才假装无所谓。
“要我说这当地部门就只会走形式,两块五毛钱的一本证书就给人打发了,活成这样还谈什么荣誉不荣誉的。”
“你可行了,少说两句吧。”我就害怕张汉无意间伤害到夏尔巴,但嗔怪了两句我自己却又把话圈了回来,“不过话说回来也确实太不讲究了,你说要成悬案了是不是要悬赏通缉,你就算给一半也不至于这样啊。”
“老徐你就说我是不是说的没错吧,什么英雄称号、烈士称号、荣誉称号管屁用啊,谁不是拖家带口的,说现实的点重赏之下才有勇夫,我给你们出个主意,他们不是想破案吗,不给拨款就不破案,你是处级干部,上面还有丁局,这点面子他都不给还帮他们办什么案啊?”张汉义愤填膺,替夏尔巴鸣不平。
望着狭窄的三十平房屋,连一台像样的家用电器都没有,物质方面的缺乏是看得见的。虽然有些人说是活在精神层面,但脱离了基本的物质需求,就算有在伟大的理想也是纸上谈兵,所以张汉说得很实在,也很现实。
“明天我去一趟。”
“真的不用了,他们有给我补助的,这两个月都给了。”
“给多少?”张汉问他。
他很满足地回答说,给了四百呢。
张汉有点不高兴了,问夏尔巴可不可以再有点出息,四百块就给打发了?!
夏尔巴很容易知足,说这四百块钱虽然少但这里的物价也低,还是能买不少东西的。就比如今天这些牦牛肉,他说,他才花了不到一百块钱。
说得我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可我不能像救济穷人一样给夏尔巴钱,那样只会伤害到他的自尊,所以我觉得张汉的办法可行,阿里区想要我们全权破案起码不能让我们自己出经费吧?
“就这么办了。”
深夜。
我被冻醒,冷得瑟瑟发抖。
窗口封得不严实,老有冷风从缝隙里透进来。
推开门,走进小卧室。
米娜佝偻着身子也冻得不行,我紧忙将自己的厚衣服盖在她身上,这多少可以让她感觉更暖和一些。
之后。
我静坐在木板凳上直到第二天早上。
张汉起来以后狂甩鼻涕,一连打了不下是个喷嚏,“这大冬天连个炉子都没有,都不知道你是咋挺过来的,啊……啊……啊气……”
夏尔巴自嘲一笑,“我这里条件是有点差。”
“我出去一下。”
“去哪?!”张汉问我。
“公安局。”
上午九点钟我已经坐在公安局的接待室里,他们给我倒了一杯热水让我暖身子,然后很客气地问我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送我回拉萨。”我冷声说。
“丁局长没和您说过吗,我们委托您帮我们处理一些疑难案件,您现在不能说走就走啊。”
“我知道啊,我们丁局早和我说了。”
“那您这是?”对方狐疑看我。
我开始演戏,“我受够了这个夏尔巴了,我要换人,必须换。”
对方有点急了,“夏尔巴可是我们这里的神探啊,我们局里你也找不出这么优秀的人啊。”
他一上套,我立马拉线,“我可是一点也看不出他有什么优秀的,你看他家里破的连个炉子都没有,我们那儿警民合作不光有证书还得给奖励呢,我怀疑这个夏尔巴一定有不良嗜好不然他的钱哪去了,你们说实话,他是不是拿着你们给的奖金去赌博了,或者嫖娼?!”
对方发证,很尴尬,急忙向我保证夏尔巴是个正直的年轻人,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
“那我懂了,该不会是……”我声音一冷,“你们没给吧?!”
第254章 遇见()
说啥给警民合作起了一个好彩头,要大力提倡,可只要看到夏尔巴现在的艰难,哪还会有人敢去触这个霉头,这样一来说得再好也不过一句空话。
现实问题固然要现实对待,落实到实处。
“我们现在经费紧张,夏尔巴也说可以理解。”
“那破案经费呢,让我帮你们破案不会让我自己掏腰包吧。”我喝了口水润了润嗓眼儿,也不再兜圈子,“准备一辆车,两万块钱经费送去给夏尔巴,案子我帮你们破了。”
“车可以准备,但是钱的话……”
“就是没商量了?”我问。
对方开始装哑巴。
这种装聋作哑,自欺欺人的做事方式不能不让人生气,他们警察拿着工资连个案子都做不了,就搞起警民合作增加破案效率,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好的方法,但是,却让老百姓白白帮忙连一点奖励都不给说得过去吗?
是,说的没错,人要活在精神层面,不为五斗米折腰。
但脱离了基础的物质层面,或者说连自己的生活都无法保证的前提下,又怎么保证得了精神层面。
“好,明白了。”
我起身要走,他们拦了一下,说打电话请示一下。
“我回去等信儿,不过夏尔巴家里实在太冷了,我能等多久不太好说。”
没过两个小时一辆车、一些生活物资和两万块钱就送到了夏尔巴家门口,看到这一幕时夏尔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夜里。
我们再也不用挨冻了。
夏尔巴家里升起暖炉,这里也成了我们办案的地方。
围着暖炉米娜披着毛毯,感受着炉内的火光,吃着夏尔巴亲自给她煮的一碗清水面。
在这个时候比起大鱼大肉一碗素面更为合宜。
米娜吃面的时候我一直在和夏尔巴聊天,聊的都是案子的事儿。
他说。
这段时间阿里不太平,尤其是周边的村镇老有人口失踪案发生。他们这里的警力有限,而且没有专业的法医和痕检条件,所以很多案子一拖再拖就成了悬案。而他虽然被誉为小神探,但并不是真正的警察,只能协助破案没有主动参与权利。
说到这里他开始感谢我,就是因为我的出现他才获得了从未有过的权利,对于他这种酷爱侦探的人而言这是无上的荣誉。
“你女朋友吧?”
我端起放在简易小木桌上的一张相框,看着相片中一个皮肤稍显黝黑,但五官辨识度很高的女孩子问。
他忧伤一笑,“分了。”
放下相框,我问他,既然这样为什么还不离开?
“我就想守着她。”
“都分了干嘛还这么痴情?”
米娜也跟着叹了口气,说今天早上我走没多久,夏尔巴的女朋友就托人送来一张请柬。
夏尔巴笑得更加忧伤。
米娜拍了拍他的肩,安慰,“哥们,天底下这么多好姑娘,你还这么帅何必单恋一枝花,不就是穷了点吗,但是你有志气肯定有大把女孩喜欢。”
米娜是发自肺腑的,真诚的。
“谢谢。”
夏尔巴喝着低度数的青稞酒暖身子,他的忧伤让我感同身受。
那是一种被掏空身体的空虚感,因为曾经有一个人填满你的情感空间,她频繁出现在你的世界里影响你的习惯,然而她的突然离去会让你无法习惯,让你感动绝望,让你的生活陷入无休止的空虚。
我给自己倒了一碗青稞酒,一饮而尽。
过去,过不去。
再见,难再见。
我仰面望着狭小窗口的那片幽暗,不知不觉笑了。
“你……怎么了?”他问我。
“我也想起了一个人,和你一样,她也不要我了。”
“咱们同病相怜,喝……”一来二去夏尔巴有点醉了。
难得机会。
所以我也喝了好几碗。
不知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还是这酒后劲儿很强,所以几碗下肚人就醉得不行。
我终于掉了眼泪。
忧伤是一种无形的传染病,会让那些没有伤痛的人也潸然泪下。
所以。
米娜抢下酒碗大口大口喝着,然后训斥我们两个说不就是女人吗,有什么好哭的。今天我们可能觉得离开她就活不下去,但只要挺过去回头看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难过的不过是无法适应对方离开以后的孤独。
“那你哭什么?”我问她。
“我也不知道……呜……我就是看到你们这样就很想哭嘛!”
酒劲儿上来了,夏尔巴一头趴在地上。
米娜也没坚持太久,也倒在一旁睡着了。
虽然我也喝醉,但全无睡意,于是走到窗前静静望着。
良久。
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这是夏尔巴的家,所以我不知道门外的会是谁。
好奇走过去轻轻拉开门,眼前登时一亮,我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是小梅?!
我猛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庆幸不是自己眼花。
她看到我相当吃惊,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还以为她是专程来找我的,看来不是。
那么,她来这里干什么。
我瞄了一眼烂醉如泥的夏尔巴,这是夏尔巴的家,难道小梅是来找他的?
理由呢?!
一是言语苍白,虽然有满腔的肺腑之言,不却知道该从何问起,从何说起。
小梅似乎很害怕见到我,转身要逃。
我拉住她,小梅,先不要走。
“你认错人了。”
我还是强行把她拉回来,望着她那张毫无变化的脸,就算全世界都认不出她,我也没有理由认不出她。
小梅眼底微红,不知道害怕什么,所以一只强调她叫孙怡而不是小梅。
“还记得你为了逮捕马子健时受的伤吗,就在你的腿上脱下来给我看。”我去解她裤子上的拉链,试图以此来证明她就是小梅。
“我是。”她抓住我的手,终于妥协。
我抚摸她的脸,她却躲闪我,有意保持距离感。这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一些流言蜚语也在脑子里横冲直撞,难道小梅的心真的不在我身上了吗?
“你来这儿做什么?”我问。
“你告诉丁欣我没有取得扎福的完全信任,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
说完小梅推开我,向后倒退了两步,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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