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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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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来了,这地方以前有过一个珞巴族的村落,鲜与人接触,所以很少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坐在明亮的市政办公室里,这个专功地理的专家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让我隐约看到了一丝的可能性。

    这个珞巴族的村落会不会真的就是叶枫的栖身之处?

    “山里没有通讯设备,卫星也帮不到你们,如果要进去只能用土办法,我会将这份地图放大帮你们做好标记,不过我还是不建议你们去,以前我遇到过几个驴友,他们进去以后到现在都没有出来,其中有一个……好像叫什么,年头久了,我这脑子实在是记不清楚,名字里好像是有一个伟字。”

    “谢谢你了,现在我还不能确定消息的可靠性,所以不会贸然进山的,不过你的地图还是帮我们准备一下吧,以后也有用的。”

    目光越过正对着右肩的透明玻璃,我看到夏尔巴从一间办公室里走出来,昂首阔步地从我视野里走过。

    “老师,我先出去一下,刚才辛苦你了。”

    “去忙吧。”

    我起身礼貌地点了点头,转身拉开门追了出去。

    但我并没有向之前一样拦住他乱问一通,因为我知道就算是使用浑身解数,也没有办法让夏尔巴松口。所以,我打算花几天时间对他的行踪进行暗中监视,看看这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夏尔巴每天到底都干些什么。

    追出市政,我紧跟着夏尔巴,为避免被发现,保持了相当远的一段距离。

    我跟着他走出去老远,明明可以有捷径,他却饶了很大的一个圈,来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并且停在一个小卖铺门口,然后,特别小心地向我这边望来,吓得我立马蹲在一个碰巧路过的地摊前假装买货的。

    我将一顶棉帽子扣在自己脑袋上,然后斜着望了一眼夏尔巴,正看到他抓着电话不知道在和谁通话,接着长松了口气庆幸没有被他发现。

    “大冬天儿的还出来摆地摊挺辛苦吧,这个帽子怎么卖的?”

    我故意借着买货的身份和他多聊了两句,争取能在他这里多待上一会儿,然后还有意无意地试着其它的棉帽子,并且斜着眼像是一个小偷似的紧盯着夏尔巴,可一不留神还是让他家伙给跑了。

    我丢下这顶帽子的钱,一个健步就冲了出去。

    来到这个小卖铺门口,我沿着这个三岔路口南北张望,一无所获。

    我只好把所以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部公用电话上,抓在手里以后立即查看通话记录来,可结果一个号码都没有显示出来。

    我低下头顺着售卖口问坐在里面的一个中年大姐,这电话为什么不显示通话记录。

    这位大姐皱着眉头瞪了我一眼,一把就将我手里的话筒抢了回去,狠狠摔了回去,用很浓重的地方口音说着一口还算流利的普通话,“咋么今天都似怪儿,一个用到我这里接电话,一个来跟我要通话记录,都似你们这样地我还赚不赚钱,滚滚滚……”

    “大姐,你帮帮忙,你的主机上应该有吧。”我怕她不帮忙就一贯性地使用了自己的工作证件。

    对方接过去看了一眼就又丢了出来,然后指了指贴在窗口旁边玻璃上的一个小广告说,像我这样的假证一百块钱就可以办好几张。我耐着性子说我这个是真的证件,可她就是不信,然后就急着赶我走,说我耽误她做生意。

    我没有权利在没有经过她同意的情况下使用她的个人物品,有些想要放弃。

    但走了两步我忽然想起什么,于是转回来大声问她,“大姐,你刚才说之前那个男人是来接电话的是什么意思?”

    “你似谁啊!”

    跑这么远不是来打电话的,反倒是接了一个电话……

    这也太奇怪了吧!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一百块钱,放到窗口,“这个认识吧,现在你能帮我查一下刚才打进你这台电话里的是哪个号码吗,大姐,我这个事儿真挺重要的您帮帮忙行吗!”

    她有些贪心,说他店虽小,但也不能随便透露客人秘密。

    无奈,我又掏出一百。

    我想这回她应该可以满足了,可没想到她却叹了一口气,居然和我说她可以不顾自己的职业操守,但自己的良心实在是过不去啊。我苦笑起来,说一千道一万还是贪心太作怪,我只好又掏出一张,“大姐啊,您可真会做生意,我就剩这一张了,你要是不答应就把我刚才给你的两百还我!”

    她一把就将钱抢了过去,苦大仇深的脸上也多了一丝窃喜。

    不久。

    她就站到了屋内一台主机前,查着号码,过去了五六分钟她才重新回到窗口。

    “你不要以为我骗你,我是真没查到。”

    一种被欺骗了的愤怒感在我心里交织,所以我没好气儿地问她怎么可能查不到,这种东西我以前接触过的。她就说,如果我不相信可以自己进来看。然后,她指了指右面,说拐个弯有个门可以进来。

    为了证实她的说法,很快,我就走进了这个拥挤,狭窄的小卖铺里,上下翻看着主机屏幕里的通话记录。

    近一个星期内所有的电话都是打出去的,没有一个是的打进来的。

    “怎么会这样?”

    “可能是卫星电话,这个东西卫星电话不显的。”

    卫星电话?!

    我很不甘心地在原地站了很久,原以为会借此了解到夏尔巴的动向,或者是一些我不了解的事儿,可结果等来的却只是一个根本就查不出号码的卫星电话。

    转念一想,我又有了一些激动。

    这个卫星电话会不会是小梅和夏尔巴的一种联系通道!

    可细细想来又有些前后矛盾。

    夏尔巴昨天不还是一口咬定小梅叛变了吗,怎么今天又和小梅取得了联系。

    换个角度如果小梅真的叛变了,又怎么可能会主动联系夏尔巴。

    这前后矛盾的关系让我心怀失落地放弃了这种可能性,打电话的这个人一定不是小梅。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但是通过夏尔巴种种可疑的行迹来看,两者之间应该存在着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交易。

    “小伙儿,我这地儿小你一直站这儿别人咋进来。”她以为我在心疼那几百块钱,就返还了二十块给我,就像是在打发叫花子一样,“没钱坐车了吧,我心善,拿着赶紧走吧。”

    我无动于衷,转身黯然离去。

    一路上我都在想这个夏尔巴。

    一开始我眼中一个阳光的大男孩突然变得阴郁,难以理解,这让我明白内心是无法通过一个人的表面就可以看破的,或者说因为要隐盖内心,所以表面的个性往往是内心情感一种相反的表现。

    忧郁的假装开朗,诡诈的假装耿直。

    可能。

    夏尔巴就是我说的这种。

    黄昏。

    天依旧是灰蒙蒙的,看不到半点的光彩。

    张汉开车和我去了一趟公安局,是准备把被孙兵安排在招待室的米娜接到张汉现在的住处。但我们到的时候孙兵和米娜都不在,别的警察同志告诉我说刚刚接到一个报案电话,孙队长和米组长半个钟头前去现场了。

    又一起案子?

    我长叹了口气,现在最让我头疼的就是听到“案子”这两个字。

    因为我恨不得早点离开这个地方,或者说我最想做的只有和小梅一起重归故里。

    “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个我不清楚,米法医说给你打电话了,您没接到吗?”

    我掏出电话,是有几个米娜打来的未接电话。

    “老徐啊,你这电话什么破玩意儿,该扔了啊。”对于打我电话打不通这种事,张汉也遇到过多次,所以颇有怨言。

    “就是声音小了点,还能凑合用。”

    我不是一个物质主义者,更不注重个人的生活条件,只要还能用我不会考虑去换。

    “你赶紧给人家回一个吧,看看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小姑娘跟你一起来的你可得看好了。”张汉好心叮咛。

    我点下头,回拨了过去。

    不久。

    电话里面就传来米娜啧有烦言的抗议,先是责怪我电话为什么老打不通,然后又喊着说什么现场情况复杂,她不知道从哪下手,快要挺不住了,叫我赶紧过去帮忙。

    我冲着拾音器应了一声,问清楚地址以后就挂了电话。

    张汉在旁边幸灾乐祸,挖苦我,问,“到底你是她师父还是她是你师父,这女孩性格可是够火爆的。”

    我瞪他一眼,“你想表达什么!”

    张汉想了想说,“要不要司机,反正我也闲着也没事。”

    “废话,不然我走着去?”

    不久。

    我和张汉跳上车,直奔现场。

第275章 稻草人() 
现场是一片白雪皑皑的农田里,放眼望去一片的洁白。

    谁也想不到这看上去无比纯净的农田,实际上是一个肮脏罪恶之地。

    孙兵见到我来松了口气儿,看到张汉时也非常的客气,寒暄两句,然后就领我们顺着雪窠往里面走。没走多远就看到远处近处有一些刑警在勘察现场,米娜则弯腰站在一个东西前面忙碌着。

    “那应该是个草人吧?”

    孙兵说没错,就是个草人,不过也是这起案件中的死者。

    张汉浑身一冷,“你说这玩意是个人?”

    “你还是自己过去看吧!”

    孙兵带着张汉大步向前,不久,就领先了我约有十几步的距离。而我,似乎是失去了对待案件的积极性,所以仍保持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前进着,但我的目光掠过他们两个的背影环视着前方两百米内。

    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白雪,除了几块孤零零的,凸出地面的大石头外几乎毫无瑕疵。

    再回头看看,到处都是警察抵达现场以后留下的脚印。

    如此说来,案件不是在雪后发生的。而大雪的出现,覆盖了全部的罪犯痕迹,甚至可以一次性毁灭犯罪人所有的犯罪证据。

    又一个让人头大的案子。

    不止是现场,这个死者也让人头疼。

    按照孙兵的话来讲,这个草人被杀了。

    但实际上是这个人在死后被制作成了一个草人,成为了一个可以不吃不喝,不休不眠,永不会腐朽的麦田守护者。

    不管遇到什么麻烦的案子张汉总能表现出很轻松的态度,于是他在别人感到艰难的时候不合时宜地开玩笑说,这草人好啊,别说是乌鸦,就是人都不敢来偷庄家啊。

    “这里早没有什么庄家了,远一点有个村子,城市规划以后就没什么人了。”

    “你们别罗哩罗嗦的了。”米娜一把就将不远处瞭望的我拉了过去,“师父你是来这儿看戏的吗,我真是要被这东西吓死了,你看看到底咋办啊这?”

    “不太好办。”

    我很心不在焉地回了句,说实话,我现在没有一点办案的兴趣。

    但因为职业习惯我多少也观察了两眼,是套在稻草上的一张人皮,或者说稻草代替内脏以及骨骼填充了这张人皮,比较完整,稻草从眼孔里冒出来,也从嘴巴中吐出,看上去多少会有一点吓人,浑身也有些不太自在。

    “前面很平坦,没有凸起,应该是个男性。”我走近观察,又望了望周围的环境,“从硬化程度来看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这里风很大,到底多久我的经验还不够。”

    听我这么说米娜都有些急了,就怨声载道地质问孙兵,他们这是什么破地方啊,怎么老有这种时间跨度大的案子,要知道一个案子如果没有在“保鲜期”内破案,再想破案的话可能性大打折扣。

    米娜说的保鲜期主要是指一些证物、线索的时效性。

    比如现场线索随时间拉长被破坏,甚至消失;目击者及死者家属记忆模糊、搬迁甚至死亡;凶手最大可能的出逃,甚至是逃亡国外,这些可以成为案件突破口的调查方向,都会在案件时间拉长后不复存在,给案件再次侦破带来相当大的难度,再想破案需要动用更大的人力和财力,所以一般这种案子到了最后都会被放弃。

    听到米娜这句话孙兵也有些苦恼,说他们也是有心无力,西藏这块地广人稀,有些地方一个月都不经过一回人,所以,他们这才会经常出现这种案子,再加上局里条件不足,得不到技术支持,只能用老一套的侦查手段,十个案子能破两三个已经算是不错了。

    “连我师父都说自己经验不足,我这个当徒弟的就更不行了。”然每天都张牙舞爪的,但关键时刻还是很冷静。

    因为雪地很高,我蹲下的时候几乎坐在雪上面,最后一不留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们要扶我,被我拒绝了。

    我目光沿着平坦的雪地平行面延伸,不久,就有一种压力涌上心头。

    我问他们,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吗?

    他们大眼瞪小眼,全都摇头。

    我拨开面前的雪,看到了一条地垄沟,“这么大面积的田地用一个稻草人够吗?”

    没错。

    放眼望去只有眼前这一个套着人皮的稻草人。

    孙兵和张汉也开始大眼瞪小眼,所有的人也都跟着望起白茫茫的雪地,他们也一定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感,如果真的有其它稻草人的存在,要怎么做才能从这么一大片雪地里把它们找出来呢!

    “你们也别犯愁,我只是瞎说的。”

    “你没有瞎说,我觉得很有道理,这么大一片田地一个稻草人肯定不够。”

    我从雪里面站起来,白白的呵气从嘴里面大量涌出,带着我的满腔的惆怅,“孙哥,和你说句掏心窝的话,你们这我是一天都不想待了。”

    孙兵身子一斜,声音很小,“我也和你说句心里话,要不是因为我跟我们市委下了军令状,也早在这儿待不下去了。”

    孙兵搓了搓手掌,说这天气实在是太冷了,再这样下去非要把人冻死不可。所以他安排轮流次序,每半个小时一班对这一片大雪覆盖的田地进行搜寻,只要有第二个稻草人出现,就会对范围内所有的积雪进行清理。

    在车里。

    暖和了一点。

    孙兵和我掏了两句心窝子,说他办案也是顶着压力的,而上面的人也不过是做足样子。

    正常来讲这种案子一般超不过二十四小时,肯定是要停止调查的,因为,就算去查也查不出什么结果,所以干脆节省人力,财力放弃算了。他们也知道这样是一种失职行为,但是又能有什么办法,一切都要结合现实,条件不足,资源不足,能力不足还破什么案。如果因为投入大量人力而疏忽了其它方面,比如社会治安以及其它的一些案件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很多时候不是他们不想破案,是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自从我们专案组来了以后,市区两地抓紧了社会治安工作,以前不能调查的案子也开始着力投入,说不好听的就是做做样子省得有人说三道四,可凭良心说,不管是市班子还是他们公安局,都是境地两难,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你说,是说我们不破案还是说破不了案,怎么说都不对。”孙兵越说越来劲,“以前有一个什么什么秘书,一来,就拍桌子说不管如何都要破案,要给老百姓一个说法,他说的没错我也认同,可他没有涉及到社会因素和群众因素,为了这一个案子你知道多了多少小偷、多了多少个强奸犯吗。”

    “可是,如果真的放任案子不管,我们谁也做不到。”

    “所以说我这心里头堵得慌,这东西没有退缩的余地,你说你管不管,你不管良心过不去,你管了压力顶得你要疯了似得,搞得自己神经都快衰弱了。”孙兵长吁短叹,和我有同病相怜之感。

    我看了看孙兵,问他,“和我说这么多就不怕我泄密,举报你?”

    他倒是很直爽,不避讳地说,“我还真就不怕你举报,你有能耐把高官叫来,我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和他唠两句。”

    孙兵敢这样说不单纯因为性格原因,我相信他的背后一定也有一个坚实的后盾,不然也不会被送到这么恶劣的地方来历练。

    “那你说这个案子办还是不办,我只是个法医,虽然名义上是让我全权负责,可实际上重任还要落在你们身上,出了问题你们也是有责任的,所以我不会当这个愣头青,尊重你这个队长的建议。”

    “谁让我遇上了呢,现在有你这个业界传奇在这我底气十足。”

    孙兵的恭维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刚想回敬几句时,突然出现在车窗口的一个男刑警打断了我,他有些急躁地敲了敲车窗玻璃,车门被打开以后,他颤抖着被冻得冰凉的手拉住坐在我右面的孙兵,“孙队,徐处说的没错,还真的发现了另外一个草人。”

    他话音儿刚落,远处又有一个女刑警一路狂奔而来,一边跑一边大喊着说她那边也发现了一个,是个小的稻草人。

    孙兵腰板瞬间挺直,拉着门口的那个刑警,又冲着远处的那个女警喊了句,“你们上车暖和暖和,我过去看看。”

    我紧随其后,再一次冲进冰冷的雪地里。

    坐在另一辆车里的张汉和米娜也下了车,踉踉跄跄地在雪地里奔走,雪花被溅起随风再次洒落,在昏暗的阳光里格外哀艳。

    走到远处的一个雪坑里,我看到了那个女警说的这个小的稻草人。

    那一刻我们每一个人都紧要了牙关,一方面是因为死者的悲惨与死法的恐怖,另一方面是因为死者还只是一个小孩子……

    忽然。

    守在旁边一为个老同志然后从尸体旁拾起一串珠子项饰,很大声和我们说这个小姑娘是珞巴族的……

第276章 男人更年期() 
珞巴族的……

    我听那个地理方面的专家提到过关于珞巴族的事儿。

    想不到就近这个案子里年纪最小的这个死者就是珞巴族的,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后来听这个对珞巴族有一定了解的老刑警说,这个族是中国人口最少的一个少数民族,在中国区域内总人口不超过三千人,而在他们阿里就只有一个珞巴族村落。

    我就问他,这个村子是不是在一个叫神陷山的地方。

    他点头。

    随后又说起了关于这个珞巴族村子的事。

    说他们主要经济来源以狩猎为主,因为有良好的狩猎能力,只要是珞巴族狩猎的皮子在整个西藏来讲都是很好卖的。不过这个村子的人很少和外界来往,是一个很封闭,还保留着旧习俗和信仰的族类。

    “只有一个珞巴族,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个小孩子来自于神陷山。”

    老刑警给了一个中肯的说法,“这个我不敢给你保证,但八九不离十,那边就是深陷山的方向,他们有可能就是从那里过来的。”

    沿着他手指的方向只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大雪山,再远一点就有一座从众山中凸起的一座大山,耸入云端。

    我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交给这个刑警老哥让他帮我铺在地上。随后我用刀子将贯穿草人的木头柱子砍断,然后整个放到衣服内包裹起来,并在随后以脚下为中心清理积雪,拓宽了近有一个直径为十米的圆形办公区。

    “找几个棉帐篷吧,你看行不行。”

    “当然行,再加两个炉子弄点火出来,按照你的意思咱们就地办公。”

    撂下这句话孙兵就走了。

    两个钟头以后两个帐篷就地搭起,每个帐篷里面各有一个炉子,以木头为只要燃料,并在炉子上不间断煮雪水,主要目的,是想利用高温水蒸气来保持帐篷里的温度。

    在这个帐篷内,我打开了衣服,草人便露了出来。

    “小心点。”

    我和米娜把手伸进皮内,就像是在掏其内脏一样,残忍将里面地稻草取出。这一动作让我们不能自控地联想凶手杀死这个孩子的过程,米娜说,对方应该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将骨肉内脏从里面掏出。

    当这张人皮被掏空,又如一件人皮大衣一样搭在我的手臂上时,张汉惊呆了,“就是蛇蜕皮也没有这么完整的啊,指甲盖还在上面,你看这手一点破皮儿的地方都没有,老徐,我就问你一句,换做是你,你能做到吗?!”

    “我不会做这种事。”

    “你是做不到还是不会做。”张汉质疑我。

    “哪那么多废话。”我还是说了句老实话,“我做不到。”

    “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想不到还有比你徐起更能的人,如果这个人做法医,你可就不再是无敌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无敌了,你能不能别在这废话练习。”

    米娜帮衬,“是啊,你说你罗哩罗嗦的话痨啊,别说我师父烦,我都烦了。”

    “行,你们两张嘴,我不说话还不行了吗!”

    我把打量了一下这张人皮,只有后脑部位有一个非常显眼的口子,很明显,这个口子是死后留下来的一个切创。从刀口的方向、形状和完整度来看,非常符合一个专业法医的手法,因而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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