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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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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推断的正确的话,凶手是以工厂女工为目标的话,那么一定发生过什么不幸的事才让他如此仇恨,下此毒手。

    这或许会成为侦破案件的一个新方向。

    到了第二个地方,我在远处便看到了张汉和小梅,他们刚好从一扇门内走出来,看样子是已经做完了笔录和遗物采集。之后,他们两个向我招手,应该是发现了我。

    走过去,小梅笑了,“我就说嘛,可不能耍赖,中午请我吃好吃哒!”

    “我故意让你的知道嘛,离老远我就看出是他了。”张汉嘴硬着,看来,他们是在拿我打赌。

    “怎么不都不叫我?”我问。

    “叫你来干嘛,和我们抢功啊!?”

    “徐起哥,他是怕你休息不好所以才没有叫你。”小梅替张汉说着好话。

    “可别往我脸上贴金,这都是小梅的主意!”张汉补充。

    “你们也别让来让去的了,我知道你们对我好,中午这顿饭我请了!”我搂着他们三人并肩行走,“不过咱们最好在中午之前做完,不然吃饭也吃不消停,走!”

    之后。

    我们就去了其它几个失踪者的家里,时隔十年了,其中有一家动迁,两家搬迁,而这剩余的八家里有三家遗物不全,采集不到DNA,所以走访到了中午我们就只采集到了五名失踪者有关的DNA样本。

    不过。

    有一件事值得我们重视,就是这五名死者里有三人曾经在东南大街的厂区做过女工!

    吃饭的时候张汉和我们分析说,有没有可能死的那几个人都是女工!

    我回答说,不是没可能,而且可能性非常的大。接着我又和他们说,先带着这五个DNA样本回去做鉴定,如果这三个做过女工的DNA匹配成功,其余两个不成功的话,基本就可以肯定张汉的说法。

    下午。

    我们回去把从死者遗物中采集到的毛发等样本交到技术科进行鉴定,结果最快也要到晚上才能做出来。

    不久以后我去了梁局的办公室,问他,有没有蓝心的下落。

    他表情凝重,半晌没有回答,我就知道结果如何。

    “梁局,这个案子有张汉和小梅就可以了,请求你让我负责抓捕张宁的案子!”

    “你是法医不是刑警!”

    “但我是警察!”我说,“如果你不让我去,我真的没有办法安心查案!”

    “你还知道自己是个警察,徐起我告诉你,这个案子你必须要给我彻查到底,我现在跟你承诺,我以自己的局长身份向你担保,如果找不到张宁,救不出蓝心我自己脱掉这身警服!”

    那一刻,我震惊了。

    一个局长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是到份了。

    “你小子也要答应我,一定抓住十年前的这个凶手,我要给那些冤死的人一个交代!”

    他非常认真,我也只能按照他说的做。

    我嗯了一声,然后,离开。

    在刑警大队的办公室里,张汉在和一些同事分析调查结果。有人说,如果鉴定结果真的想着推测的方向发展,那么动迁、搬迁和遗物不全的这六家里,一定有四家的失踪亲属是这起案件里的死者!

    一直等到夜里六点多,技术科终于有了消息。

    鉴定结果和我们的推测完全一致。

    我们带回来的五个NDA样本里有三个匹配成功,而这三个恰好就是在东南大街做女工的这三名失踪者!

    “扩大范围,继续搜索!”

    决定分三个方向开展调查工作。

    一方面调查现场寻找十年前的目击者以及罪证。

    一方面查这三名死者生前做过什么,和哪些人接触过,最后去过什么地方。

    一方面继续走访剩余的这六家失踪者家庭,扩大搜索范围,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就要去查。

    虽然有了些眉目,但还是感觉非常艰难!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年,而且当年只发现了一具尸体,凶案现场已经不复存在,不管是目击者、死者还是凶手都存在搬迁,甚至是离开这座城市的可能。

    所以。

    想要彻查案件找出真凶,难如登天。

    不过,有一点值得注意,就是我们在排污管道里发现的无头女尸。从尸体特征来看很有可能是十年前的凶手所为,说明,隐藏了十年的凶手再次浮出了水面,只是有一点我一直很奇怪,张宁为什么会把蓝心带到那间隐蔽的平房里,这是巧合还是另有蹊跷?!

第37章 蹊跷() 
案件又经过两天的调查,通过案宗我们联系到了十年前目击证人的家属,但此人两年前就已经去世了。而那些与死者有过接触的,例如工厂老板、员工、附近的超市都已经走的走,搬的搬,所以也没有任何的线索。

    这就等同于瞎子抹黑。

    尸体只剩一张皮,尸检意义不大,也无法确定死者生前到底遭遇过什么。

    找不到目击者、证人也不能确定死者在工期间做过什么事,有过什么异常表现,我们现在掌握的就只有死者的姓名、身高等相关信息,对于无名尸案件来说个人识别推展作用很大,但就我们现在的案子而言却显得无关紧要。

    “准备尸检!”

    解剖台上平放着工厂排污水管里发现的无头女尸,在女尸身体表面我们并没有发现其它的伤痕,包括击打伤和刺伤等类似的暴力伤害,但因为头部缺失,所以不排除死者生前没有遭遇过暴力。

    首先要确定死因,检查皮表,然后自上而下一次性打开胸腔和腹腔,按照正常的顺序从心脏开始,逐个摘除,检查,秤量,除了死者的心脏以外,其他器官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血管这么粗。”

    “切开它!”

    小梅按照我的吩咐将血管切开,然后说,死者生前做过心脏支架手术,但是心脏支架手术一般是动脉血管植入支架,为什么胸会被扩开?!

    我又检查了一番,明白过来,便和小梅说死者在做了心脏支架手术以后,复发过,又做了心脏搭桥,在胸口部位开了一个口,将其他部位的血管移植过去取代粥样硬化的堵塞血管。

    说完我又检查了一下死者的腿部,发现术后的小孔。

    “心脏手术本身没什么问题,但你有没有发现这段血管存在堵塞,而且她的心脏也不对劲。”我歪了一下脸,弯腰仔细看去,“已经做过搭桥不应该会出现急性心肌梗塞,我觉得这种堵塞应该和血压不稳有关,譬如,受到惊吓以后产生的房颤!”

    “心脏病人的确是容易在紧张作用下发生房颤以及早搏等现象,一旦房颤必须及时复率,不然的话,一旦时间过长的话会影响血压不稳,血液会随着房颤形成漩涡流,制造空气和血液垃圾造成心脏堵塞或脑堵塞。”

    我点了点头。

    小梅说得一点错都没有。

    “她是被吓死的吗?!”

    “还不能确定。”我指着她背上的人脸图案,“一个心脏病人遭遇这些疼痛足可以让她心脏病复发,而且我相信她一定遭到恐吓和惊吓,心脏都成这个样子了应该就是主要死因,至于头被切掉……”

    说到这里我走到尸体头部,震惊得说不出来话。

    “怎么了?!”

    小梅也走了过来。

    “肌肉层断裂,皮肤边缘红肿不规则撕裂,还有颈骨完整脱离,如果是刀砍的话骨头上应该会出现不规则刀痕,另外她的锁骨塌陷,我怎么觉得都像是被机器扯断的一样!”我的呼吸无法平稳。

    说完,小梅中那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我,冰冷至极。

    “先被活生生当成工艺品雕刻,然后丢到机器里绞断了头?!”

    “有可能!找到死者家属了吗?!”

    “还没有!”

    这时张汉推开门走进来,大声说,“找到了!”

    他把死者的个人信息放到了桌子上,和我们说,死者家属已经确定了,死者是在两天前下班回家的路上失踪的,当时天很黑,附近没有监控录像也很少有人经过,所以找不到目击证人。

    “死者杨晓春27岁已婚,还有个哺乳期的孩子,这两口子一直在外面打工,家里除了丈夫和孩子,还有个老太太,我们刚才去过死者家了,很寒酸。”

    “是谁报的警?”我问。

    “杨晓春的丈夫,叫薛风华,是他报的警。”

    “嗯,我们刚才做了尸检,有可能是联合死因,就是在被害的同时心脏病复发,还有他的头可能是被扯断的。”

    “扯断的?!”张汉把手放在自己的头上试了试。

    “别试了,徒手是撕不断的,我推测是中大型的搅拌机器,通知小杨吧,让他带着人沿着工厂到死者家里的这条路进行寻找,排查经过一切有可能成为凶案第一现场的地方,或许会有线索!”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钟了。

    “小梅下班吧!”

    “嗯。”小梅换上了衣服,然后看着走到门口的我,“你去哪?”

    “去工厂看看!”

    “一起去吧!”小梅走到我旁边。

    “不用了,回去吧!”说完我走了出去。

    夜色昏暗,我搭上一辆出租车,独自去了杨晓梅生前工作的零件加工厂。这种加工厂都是24小时不间歇生产,所以厂子里面还有很多的人在。

    在门口,我被打更老头给堵住,他问我找谁。

    我脱口而出,说找杨晓春。

    “不干了嘛,不干了嘛,你找这个人不在了嘛!”

    “去哪了?!”

    “去哪了也不在我们这了嘛,你去别地儿找找嘛!”

    “警察!”我出示了证件,“你要是愿意告诉我的话,我应该不会去找你们厂长!”

    他眯了一下眼,为难地走了回来,小声说,“这娃死了嘛,我也是不知道的哇,你想问什么我都不知道嘛!”

    “听您口音不是本地人吧,那我也不为难你,去把你们厂长叫出来!”

    “厂长不在的嘛!”

    “你别害怕,我就是问几个简单的问题。”我推开铁门走了进去,接着就往门卫室里面一坐,打开烟盒给了他一根烟,“老爷子抽根烟吧!”

    他接过烟,我给他点上。

    “很好抽的嘛!”

    “老爷子,两年前杨晓春下晚班你还记得不,她有没有什么异常的?”

    他抽着烟,凝眸思索,良久他才摇着头说我说的不对,这周杨晓春上的是晚班,第二天早上才下班,而且他清楚记得那天晚上杨晓春一直在厂子里就没离开过,没有可能会在晚上失踪。

    我也蹙眉一惊。

    张汉说,杨晓春明明是夜里下班失踪,怎么到他这里就变成了白天下班呢?!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他,虽然在门口他很紧张我,但并没有别的不正常的地方,我也觉得他说的不像是假话。之后我问他,会不会是记错了。他就一本正经地告诉我,他在这里打更靠的就是好脑瓜,厂子里面多了谁少了谁他一眼就知道了,所以不可能记错的。

    我相信他的话。

    那么,这里面就一定有一个人在说谎,杨晓春的丈夫。

    报案的时候他说妻子是在夜里下班回家的路上失踪的,作为丈夫的就算在糊涂也不可能不知道妻子是白班晚班,除非,他报警的时候非常紧张。而这种紧张不来自于对妻子的担心,更像是因为其他事。

    “谢谢你了。”

    我起身,走了。

    离开厂子我直奔杨晓春的家,到了以后心里不禁一寒,果然和张汉说得一样,家里面一贫如洗,院子的围墙都是用破砖破瓦和干草混合堆建的,而院子里面到处都是生活垃圾和污垢物。

    走进去,叩了叩门。

    一个男人开了门,打量我,问我找谁。

    “警察。”

    “喔喔,警察同志,快进来吧!”他很友好地把我请了进去。

    进到屋里,我扫了两眼。家里面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一贫如洗,炕上面一个六个月的孩子一直在啼哭,炕梢还躺着一个六十多岁双鬓斑白的老太太,但在中间的炕桌上我却看到了一盘五花肉、一瓶红星二锅头和半碗米饭。

    看来,我来之前他正在吃饭,有肉有酒的很不快活。

    “我是不是,打扰你吃饭了?!”我问他。

第38章 杀妻() 
老妈躺在炕上,小儿不停哭啼,妻子尸骨未寒。不张罗妻子的后事,不管老妈小儿却在这里喝酒吃肉。

    “没有没有,您吃了么,要不一起吃点?!”

    怎么都感觉他像是在讨好我。

    从进门我就觉得不对劲,他未免显得太从容,接待我就像是接待客人一样,从他的脸上我也看不出任何的伤感。

    更加奇怪的是,他竟然让我坐下来和他一起吃饭?!

    这种客套显得极不寻常。

    “就一个饭碗怎么吃啊!”

    “我给你去拿!”

    “回来!”我扣住他的手腕,“坐下!”

    “哎!”他毕恭毕敬地坐下,我指着饭桌,让他继续吃,不然肉就凉了。他想了想,缓慢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颤颤巍巍地放进嘴里。

    我狠拍了一下桌子,吓得他立马扔掉了筷子,嘴里的肉掉了出来。

    “为什么不问我有没有抓到凶手?”

    “我感谢政府,我感谢警察,我相信你们会给我一个公道。”

    “那你为什么给假口供!”我定睛看他,他也在无法镇定自如,吭哧半天也说不出个因为所以。

    “杨晓春这一周上的都是晚班,为什么说她是夜里失踪的!”

    他眼珠乱转,撒谎说,她的确是在厂子里工作的时候失踪的。我问他,是不是门卫的老头和他说的。他眼珠又是一转,回答说,就是工厂老头和他说的。

    撒谎!

    我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推到的墙角,光顾着自己贪图享乐不赡养老母,不管孩子,俗话说虎毒不食子,这他妈连畜生都比如。自己的妻子才死没几天,他就在这里喝着小酒吃着五花肉,对于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我忍无可忍。

    “为什么给假口供!”

    “我。”他拼命打自己的嘴巴子,“我糊涂,我不是人,我经常喝酒头脑不清醒,是我说错了,求政府再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跪在我面前,抓着我的腿,不值得怜悯。

    我回头瞥了一眼桌上的白酒,又低头看着墙边缘的白酒瓶子。

    家徒四壁,喝酒却像是喝凉水一样。

    “孩子饿了吧,多久没吃了?!”

    “我刚给他喂的馒头粥!”他笑着。

    我扬起了手,这孩子一周岁还不到,就给他吃米粥和馒头,而他在这里吃肉我恨不得抽死他。

    “别打,求政府给我一次机会!”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随身携带的五百块钱,放到桌上,“去给孩子买盒奶粉,如果让我发现你拿着这个钱去喝酒,我不会饶了你。”

    “谢谢政府,谢谢政府!”

    我推开门走了。

    在经过他家仓房时我停了下来,透过月光我看到里面有个巨大的家伙,走近一看是一台中小型的搅拌机,里面还有一些没有搅拌完草料。

    我伸出手抓了一把,感觉有些不对劲,就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有血腥味!

    月光照射下我愕然一惊,假口供、没感情、还有个搅拌机!?

    接着我在仓房里面搜寻,最后,在搅拌机最深处发现了一瓢型器皿,拿到月光下一看吓了一跳,是人破碎的头顶骨。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仓房巨大窗口中落下的月光同时,看到了一个黑暗的身影。接着搅拌机传来轰隆的巨响,黑影举起长棍子猛砸,一边打还一边骂着,“谢谢政府,狗屁政府,打死你,杀死你……”

    我向后跌去,撞在搅拌机器上。

    他举着棍子猛扑过来,压着我往搅拌机里推。

    震耳欲聋,我一手抓住他,一手勾着搅拌机边缘,随时不慎都有可能跌进去。一刹那就感觉自己像是要死了一样,那种常人都面临危险都会有的濒死感蔓延全身,而我能抓住的就只有机器边缘和他。

    “你杀了她!?”

    “反正我也逃不掉了,多杀一个赚一个!”

    她用力压我,如果掉进去,我就会和杨晓春一样,粉身碎骨。求生欲望让我奋不顾身地抓住他的手,腿支撑着搅拌机的壁面,向前用力一推和他一起摔倒在地上。

    我挥拳猛砸,令他失去反抗的能力。

    但人失去理智的时候就会变成一个疯子,力大无穷,当我打累了的时候又被他推到搅拌机旁。

    这时。

    一个弱小的身影冲了进来,在他的颈部狠狠地砸了一下,接着我听见她说,她会保护我。

    是小梅!

    他见有人来,吓得转身就跑。

    小梅不假思索地冲上去将他扑倒,废了一番力气才将他抓住。

    “他是凶手,别让他跑了!”

    我给局里打了个电话,不久警车就到了现场。

    在这台搅拌机内找到了一些头骨残骸,回到局里经DNA鉴定核实就是死者杨晓春,也就是说杨晓春是被自己的丈夫薛风华残忍杀害的。经过现场审讯得知杨晓春被自己丈夫怀疑和别的男人有染,于是被自己丈夫杀死。

    把薛风华押回局里的同时,我们把老人和婴儿暂时送到了福利院。

    审讯室里。

    薛风华把事情都交代了。

    他说,他也没想杀死杨晓春,是她自己跌进搅拌机里的,他当时也救过她,但是,杨晓春还是被搅拌机挤爆了头。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又为轻松。

    “我这蹲过牢房的人也不怕再蹲一次,反正我也不是故意要害死她的。”

    “那天杨晓春白天回家以后都发生了什么!”张汉问他。

    “我们吵了一架,因为……”他深吸了一口气,“搅拌机是我偷的,她劝我给人家送回去,我就想卖点钱给孩子买点吃的我错了吗?”

    我真想狠抽他一顿,但我还是忍住了,然他继续说。之后他说,杨晓春要去派出所报警,他一生气就把她推到仓房里,可他没有想到李晓春那么禁不住推,直接就撞到了搅拌机上。

    “当时我正在搅草,是她自己倒霉,我不是没救她!”

    啪!

    张汉直接一个大耳光打了过去,然后一顿踢。

    我闭上了眼睛,回想着梁局说的犯人也有人权。可有些时候,这样的人不打不行!

    “别打了,别打了……”他求饶。

    张汉打完把他拉起来,继续问他,杨晓春背上的图案是不是他弄的。

    他突然一慌,摇头慌张地说不是他弄的,之后又说他们哪儿附近有一个纹身店,传闻闹鬼,附近很多女孩子背上都莫名其妙被刻了图案,像是一个咒诅,之后全都不得好死!

    咒诅?!

    听上去挺匪夷所思的。

    张汉低声问我,他会不会就是十年前的凶手,在这里和我们打太极呢!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但是我觉得如果他是十年前的凶手的话,应该不会这么心安理得地住在这个地方。

    不管怎么说,我都觉得他不太像。

    这个人肉刺青真的人让很费解,就像是凶手的一个标记,凡是被标记上的人都要死于非命。就像薛风华说的,一个咒诅。

    我问薛风华,是什么样的一个咒诅。

    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什么那家纹身店关门很长时间了,自从店老板死了以后就传闻闹鬼,里面总有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哭声,最可怕的是最近一段时间,有人说死去的老板鬼魂作祟,在很多人身上都留了鬼刺青!

    “鬼刺青?!”

    张汉瞪大眼睛,我也抽了一口凉气。

    感觉这个谜是越来越深了,越来越匪夷所思了。

    审讯结束以后张汉说,是真是假去看看就知道了。

    扫了一眼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我还是决定和张汉过去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

    不久。

    我们按照薛风华写下的地址来到了这附近的那间纹身店,正如他说的,纹身店已经荒废了,大门紧闭,门上面贴满小广告破败不堪。

    “进去看看!”

    张汉拉住我,问,“万一,我说的是万一,薛风华说的是真的呢?!”

    “小说看傻了吧,哪有什么诅咒,帮忙,把锁砸开!”我回道。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小说上有一句话是对的,鬼由心生。一切所谓的鬼,都有可能是人在作祟。想到这里,我捡起地上的一块砖头猛砸门锁。

第39章 鬼影儿() 
锁砸开。

    门向内开了,就像是一个黑洞。我和张汉相视一眼,他咽了口唾沫,退到我的背后。

    其实,我也是在故作勇敢。

    硬着头皮走进去,用手电筒照亮。

    房间很小,类似九十年代的小理发厅。墙壁上还张贴着半掉落的纹身海报,一面镜对着正门,手电筒的光照在上面很刺眼。

    在最里面有一张帘子,帘子内是一把木椅子,旁边的货架子上还放着一些落了灰的简单工具。可以说,除了沾染大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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