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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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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了下来,问她,知不知道苏素的案子。

    欧阳小月点了点头,我便问她,能不能给我介绍介绍。之后,欧阳小月就和我说,苏素被杀的时候她去过现场,是在芦苇荡的一个坟坑里。现场只有死者自己的脚印,说明死者是逃亡到这里地方,至于致命伤,欧阳小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失血性休克死亡,被砍了很多刀,手指都断了。”

    我立马问张汉,为什么这事他没和我说过。

    张汉一愣,反驳,“你也没问我啊?”

    也对。

    我又转向欧阳小月,问她还没有什么特殊的。

    她想了想,回答说,苏素的背上也有一张人脸。

    “是报复!”我脱口而出,“杀人者以同样的方式被杀,自食恶果,很显然是一种报复的手段。”

    “杀人者?!”张汉抓着脸,思考,“喔喔,想起来了,咱们上次说过十年前的案子可能就是苏素干的,因为当时没有没有发现沉尸的仓库,苏素的目标也没有像现在这么大所以没有引起办案民警的注意,我脑子不够用,有点糊涂了,你能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不?”

    我懒得重复,直接解释,“我怀疑张宁和十年前的死者有关系,根据年龄来看有可能是情侣关系,所以他杀死了苏素。”

    “原来是这么回事!”张汉点了点头。

    “但是,还有疑点。”我揪着自己的头发,“为什么要等十年,还有,他什么要恐吓跟踪蓝雨,而现在又绑架了蓝心,这一切都表明他是冲着我来的,难到就只是因为我抓住了他,我觉得没有这么简单。还有最近发生的这起案子,会不会就是张宁干的,他为什么要重复仇人生前做的事情,目的是什么?!这不符合逻辑吧?”

    “额。”张汉打了个一饱嗝,“可能这十年他也一直在找凶手……,唉,我脑子也乱,你还是别问我了。”

    “还是不对,如果张宁是这个女孩的男朋友或者是其他关系,梁局不可能漏掉啊,可结案报告上怎么没写!?”

    张汉又开始抓耳挠腮,“太烧脑了。”

    他帮我把那碗泡面弄好,放到我面前又说,人是铁饭是钢,不管怎样饭还是要吃的。

    “太难了。”

    这个案子难就难在无法掌握到死者的人际关系网,包括十年前案子的受害人、苏素和其他失踪的女死者,所以有很多推断没有办法求证,当很多零碎的线索挤压你的脑神经时,也会让你的思路变得支离破碎。

    说实话我现在都有些乱了套了,案子查到现在不知道该从哪入手。

    没有监控。

    没有人证。

    虽然有了一些线索但对侦破案件并没有什么帮助,会不会是我们的侦查方向有误?!

    这时张汉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话。

    “要说和苏素有仇的不止受害人吧,那个厨子被冤枉了应该也会恨苏素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

    换一下位置。如果张宁是为了这个厨子而报仇的话,那么张宁模仿苏素犯案就比之前更有说服力!

    “赶紧吃饭吧,别想了,咱们现在一无物证,二无认证,都只是瞎猜呢,这案子指不定是怎么回事。”

    “查十年前那个厨子。”我说。

    “我就随便说说的……唉,干嘛去啊?”张汉直起身,望着走到门口的我。

    “你不用跟着,我自己去就行了。”

    撂下话儿,我大步跨了出去。

第42章 灭门() 
张汉还是跟了出来。

    外面街灯寂寥,视线昏暗。车上几乎见不到行人,来往的车辆也是特别稀少。

    沿着这条街向北是十年前的命案现场,向南是机械声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工厂区,那间饭店在这条街上,纹身店也在这里贯穿一致,这不是巧合,而是一个故事。

    “所长让我跟着你们。”

    欧阳小月也跑了出来。

    “我们又不是小孩跟着我们干嘛。”

    “我们这治安不好,我负责保护你们。”她一本正经,一点都不是在开玩笑。

    张汉便笑着说,该不会又是个女中豪杰吧。是不是女中豪杰我不知道,但就沉稳的言行举止而言,欧阳小月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

    有个了解该地地貌的人随行是件好事。

    “那麻烦你带我去这里。”

    我点着A4打印纸上一个饭店名。

    欧阳小月带路向南徒步行走,走了越有两公里,跨过不少于十条岔路和两个十字路口,终于找到了十年前那间饭店所在的位置,不过,这里已经变成了一间歌舞厅。

    经歌舞厅老板得知,他是三年前才开始经营的,在此之前这里是一家火锅店。

    也就是说十年间,这里有过无数次的更变,这个房子也一定被多次变卖,想找到当年那间饭店的老板不太容易。

    “不行打电话问问梁局吧。”

    “不用。”我回绝,之后问歌舞厅老板,有没有前房主的电话。

    歌舞厅老板找出房屋变卖合同,但是,留在上面的电话已经停止使用了。之后我们又联系了移动公司营业厅,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这个人的电话,并按迹循踪地找到了这个人的家里。

    见了面,说明身份和来意,他还算配合,和我们说当年这房子是从朋友手里买来的,他的这个朋友之前是开中式餐厅的,后来好像是因为出了点什么事店里的生意一直不好,干脆就转让给了他。

    “能联系上吗?”

    “他不会是犯了什么事吧?!”他反问我,警惕性很高。

    “没有。”我冷声回答。

    关键时刻张汉替我补充,“我们就是找他问点事儿,你把电话给我们就行,对你个人不会造成影响的。”

    他喔了一声,“我们也很多年没联系了,不过我知道他家在哪,但人家还在不在哪儿住我也不能保准。”

    “能带我们过去吗?”

    他想了想,然后回屋和亲属交代了一声,就带我们走到院外。

    路上他和我们说,他这儿朋友叫唐毅,家住在对面的山坡上,是个比较老的二层小楼,因为比较偏所以买的时候挺便宜。他还介绍说,唐毅一家四口住在里面,除了夫妻俩还有个老母和刚上大学的女儿。

    “算来这丫头今天应该毕业了,没准还能看上一眼呢。”

    他笑着,还在路过的水果超市里拎了一个水果篮。

    之后我们又走了很远一段路,越走越偏。直到一低矮山坡上,一座二层水泥楼出现在视野里。

    “就这儿。”他说,继续引路。

    “这可真够偏的了,这要是出点啥事求救都来不及。”张汉说。

    我们紧跟着前面的男人,对地形比较熟悉所以轻车熟路,很快就把我们甩在了后头。

    沿着一条土路爬上山坡的时候,他已经走进了这栋小楼里。

    “这老伙儿也不等等咱们。”

    “几年没见的朋友,心情可以理解。”

    我和张汉聊着的时候,男人从屋里面奔了出来,踉踉跄跄的,一不留神就狠摔在地上。

    不久,他惊慌地指着虚掩的大门,“死人了,死人了……”

    死人了?!

    我和张汉齐步冲了进去,双双震惊。

    屋内一片狼藉,凌乱,地上和墙面都是喷溅式血迹。一进门的客厅地面偏东趴着一个男人,半睁着眼睛,从地上的鲜血凝固程度来看,死亡有一阵子了。

    “妈的,让我给说中了。”张汉低估了一句,从包里取来一双鞋套,“桌上的手机和钱没有拿走,可以排除劫杀,我这就一双咱俩谁进去?!”

    “我先进去。”我把鞋套抢过来,穿上,“你去通知王科。”

    “好!”

    本来还想从唐毅的嘴里问出当年那个厨子的事,现在看来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我初步检查了一下现场,财务没有丢失,死者都是被乱刀砍死,符合仇杀基本特征。但一般仇杀都是熟人作案,即便有打斗也不会出现这么明显的痕迹,所以我会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么乱。

    简单来说,像劫杀也像仇杀。

    另外。

    为什么这么巧?!

    是不是有人知道我们会来所以故意杀死了他们?

    后来经过初期的尸表检查排除了这一可能性的存在。

    从现场看四个人是死于同一时间段,男主人死在客厅里,老母死在卧室里,大学刚毕业的女儿则死在厕所内,女主人死在了阳台和客厅之间。四具尸体都呈现成相同的尸表变化,从眼膜混浊程度和血液囤积形成尸斑的面积看,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天夜里,也就是超过了二十四小时。

    查厨子是我今夜临时决定的,而案子是发生在昨天的这个时候,所以这就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至于家里为什么这么乱,我想,来复仇的这个男人认识唐毅,但唐毅不认识他。

    不久。

    王所长带队亲临现场,拍照取证以后将四名死者抬到附近医院的停尸房里。

    停尸房在医院的后院,是一间老旧的砖瓦房,尸体不是放在炕上就是丢在地上,横七竖八的,越是这种艰苦的条件,落后的陈尸方法就越是显得怪诞。

    “我还是给小梅打个电话吧。”张汉打着退堂鼓。

    “大老远你折腾她有意思么,让你来你就来有什么好怕的!”我把王所从医院里借来的一个工具箱打开,吩咐,“一会给我递工具。”

    “这……叫啥我哪知道啊?!”

    “镊子、钳子、刀子不认识吗?”我冷声问。

    “认识。”

    张汉长长叹了口气。

    “我还缺个做记录的,让欧阳小月过来吧。”

    “一个管户籍室的女孩子不好吧?!”

    我点了点头,确实不太好。既然这样,用手机录音好了。

    打开手机录音以后开始对四具尸体进行解剖,张汉在一旁按照我的吩咐递工具。

    首先我对四具尸体同时进行尸表检查。说到这里你可能会问,为什么不单一进行尸检。其实理由非常的简单,单一进行尸检不方面记忆,尸检结束以后需要进行核对相同点,容易混淆,同时尸检和明确尸体中出现的相同伤和不同伤,更容易区分并抓住有利线索。

    经过对尸表简单的检查以后,可以准确判断死亡时间是在昨天夜里。

    尸体身上都出现相同的刺伤,从刀口深度和宽度以及整齐平滑的切口来看,是同一凶手同一凶器所为,更加可以确定是有目的仇杀。

    至于不同点。

    男主人牙齿松动、唇角破裂、眼眶红肿,手臂和腹部也出现了不同的淤伤。而女主人的头部出现对冲伤,三角形凹陷伤口,组织间桥完整但额头扩散式破裂,很有可能在男主人和凶手搏斗期间,女主人冲向凶手时被凶手砸伤。

    “凶手杀了唐毅以后,走到这个女人身边,在她身上补了两刀。”

    “我有个问题啊,怎么确定是死后补上去的?”

    我握着手里的手术刀,向张汉解释,“还记不记得那个叫张雅的支教老师?!”

    张汉缓缓点了点头,我也缓缓解释给他听。

    “你当时好像问过类似的问题,我和你说过,位置不同伤口也会有所不同。如果两个人都站立,刀是要正握在手里,用动词来形容叫捅,伤口会均匀外翻。如果受害人倒在地上凶手站立,捅的话需要弯腰甚至趴在地上,很不方便,所以这个时候凶手都会采用倒握刀的方式,很容易就可以扎下去,就像这样。”我蹲在地上,倒握着刀柄,挥刀往地上刺,“如果是正握着的话,根据人手的局限和范围会显得非常吃力。”

第43章 仇恨() 
“喔,这回懂了,那她们俩呢?!”张汉指着旁边的一老一少。

    “她们都是一刀致命,在心脏上,身上没有明显打斗痕迹,说明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能妨碍凶手了。”

    “就是说凶手进屋以后直接和唐毅搏斗,再杀死这唐毅的媳妇,唐毅的女儿当时正在上厕所,听到奇怪的声音以后急忙往出跑,但刚跑到门口时就被突然出现的凶手一刀杀死,最后死的是楼上卧室里的老太太对不对?”

    我嗯了一声,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出入。

    “下一步是不是要开刀了啊?”张汉皱着眉问,摇了摇头,“唉,我这怜香惜玉的老毛病又犯了,凶手这么残忍,死了还要挨你一刀,我有点看不下去了。”

    我这才认真看了一眼那个年轻的女孩,长得是挺乖巧可爱的。

    “暂时不建议完成解剖,再说也没有什么太大必要,不是每一具尸体都要开膛破肚,咱们先找东西给他们盖上。”

    走出太平间,上了门口的警车。

    王所长就坐在这里,我一上车他便问我结果。

    我把尸检信息简单和王所长讲了一遍,虽然没有打开内腔进行检查,但仍可以确定屋主人死亡和内脏破裂有关。

    “是仇杀。”

    这在明显不过了。

    王所长点了点头,“我已经派人在现场调查了,这个案子已经通告到局里,梁局刚才来电话了,很生气,让咱们抓紧把案子给破了。”

    “没那么简单。”我闭上眼睛,自言自语,“也不会那么巧合,这是案中案。”

    “徐科长你的意思是?”

    我没有回答王所长,睁开眼和张汉说了一句,“把现场留下的血痕、脚印和指纹送回局里去做下技术分析。”

    还是张汉比较了解我,代替我回答了王所长的问题,“他啊,呵呵,是想看看有没有并案的可能,换句话说这案子有可能是张宁干的!”

    案件现场的调查一直是民警在跟进,他们在二层小楼里发现了大量的血脚印,除了死者的脚印外还有一个疑似凶手的陌生脚印,而且凶器也残留在现场,这更加肯定了我心里面的判断。

    凶器一定是故意留下的,就是想让我们知道他的身份。

    报复心理很强。

    不光针对唐毅四口,也针对我们。

    但我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连夜,我和张汉回到局里,将从现场带回来的痕迹进行对比,结果正和我预料的一样。

    杀死唐毅一家四口的凶手就是张宁。

    梁局勃然大怒,我也把我这些天总结的线索和猜测告诉了梁局。

    当梁局听说死去的苏素可能就是十年前的凶手时也有一些不敢置信,因为一开始我们就认为是十年前的凶手在作案。但是,通过对案件的调查,排除了种种的可能性,最后一个不管如何的匪夷所思都必定是真相。

    “梁局,我觉得张宁和这个厨子有关系。”

    坐在会议厅里,看着投影仪里凶案现场的相片,梁局很久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阵,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他叫李达,是条老光棍,我调查过,没有子女。不过,我记得当时有人和我过,他好像收养过一个养子,但一直都没有露过面。”

    我也深吸了一口气,“应该就是张宁吧?”

    “如果张宁真的是李达的养子,他这样做应该是在报复我们。唐毅一家被杀说明凡是和十年前案子有关的人,都会被他列为仇杀目标。”梁局说,“当年,李达跟踪威胁女客人就是唐毅告诉我的。”

    这样就说得通了。

    那么,除了唐毅还有谁和十年前的案子有关呢?!

    先是苏素,然后是唐毅,下一个应该就是?

    “梁局,我觉得你应该……”

    不等我话说完,梁局就将我打断,“是福是祸躲不过,在穿上这身衣服时,我就做过最坏的打算,你先出去吧,让我自己静一静。”

    “嗯……”

    回到法医室,小梅正在给一起交通事故中的死者确定死因。

    家属坐在法医室的沙发上抹着眼泪,我没有去打扰专注工作的小梅,又离开法医室通过二楼的侧门走到露天楼梯上,望着城市辉煌的灯火点燃了一根香烟,深深地吸了两口,然后剧烈咳嗽起来。

    不知不觉的,我想起了蓝心。

    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会让我在想念里红了眼。

    如果张宁真的是厨子李达的养子,那么他所做的应该就是在伸张正义,或者说帮李达洗脱冤屈。他先是杀了苏素然后被抓关进精神病院,之后逃走害死蓝雨,绑架李蓝心引我们注意,至于把我们引到陈尸仓库,应该就是想让我们知道李达是被冤枉的。

    而现在他又杀死唐毅,其目的已经超过了我们的想象,不只是洗冤,更是要用自己的方式进行报复。

    蓝心失踪到现在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生死不明。

    面对张宁这种穷凶极恶的疯子,我们都应该做好最坏的打算。但哪怕还有一丝希望,我都会拼尽全力把蓝心找回来。

    叮叮。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接起电话喂了一声,话筒内传出阮清清的声音,“快来医院,李国仁不行了。”

    抽剩一半的烟掉在了地上,奄奄一息。

    撂下电话就赶到了医院,这件事对我来说太过于突然,好端端的李国仁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

    见到了阮清清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李国仁在公司写字楼下的停车场里遭到了袭击,被扎了好几刀,医生说伤到了内脏怕是熬不过今天晚上。

    我见到李国仁时他微睁着眼,呼吸困难。

    但他还是用力抓住我的手,和我说一切都是因果,还说蓝心没有找到,他不甘心就这样死了,害怕一闭上眼睛到了那边会看到蓝心和蓝雨。

    我抓住他的手告诉他不要胡思乱想,我一定会把蓝心安全救回来。

    他流了一滴眼泪,“如果……我死了……帮我照顾……她好吗……”

    我用力点头。

    他又苦笑了一下,“以前,有一个人被冤枉了,找我打官司……我没去,这是我罪有应得,咳咳……”

    我沉思片刻,隐约明白了什么。

    “别说话了。”

    “再不说……就来,来不及了,憋得慌。”他更用力抓我的手,“你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我把耳朵贴在李国仁嘴巴上,听见他和我说了一件十年前的事儿。

    听完这个事儿以后我也觉得无比的震惊,才明白再好个一个人都可能做过一两件见不得光的勾当。

    李国仁和我说,十年前他有一个哥们叫唐毅。

    当时他还只是个小律师,唐毅已经开了大饭店。因为是好朋友所以就没少出资帮助李国仁,所以李国仁对唐毅特别感恩。后来有一天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来找李国仁,让他帮!忙打官司,还带来了一个录音带给李国仁。

    听完录音带李国仁傻了眼,因为录音带里的声音是唐毅的。

    表面上李国仁答应了下来,并把作为证物的录音带留了下来,并私下里找到了唐毅。

    唐毅当时就给李国仁跪下了。

    “录音带里都说了什么?”我低声问。

    “跟踪猥亵……死去的乃个女孩的不是李达,是唐毅,他当时怕坐牢……就说了谎,李达是被冤枉的。”李国仁有气无力地回答。

    难怪张宁杀了唐毅,原来如此。

    这个唐毅也的确是够可恶的,但也不至于一家四口跟着一起遭殃。

    可怜之人必可恨,这个张宁也太凶残了!

第44章 全力通缉() 
证据确凿。

    梁局下令全城搜捕张宁,如发现出城记录会联系地方公安机关配合抓捕。

    梁局下这个命令的时候,我的心悬得很。因为蓝心还在张宁的手上,而我又答应把蓝心救回来,还说自己会照顾她。李国仁始终没有熬过这一晚,如果蓝心有个三长两短我想泉下有知他不会原谅我。

    但事儿到了这个节骨眼儿却又没有别的办法。

    这段时间我只回过一次家,夜里都是在法医室里度过的。这天大清早张汉就把我叫醒,说是有线索了。

    在路上他解释说,早上的时候有个报警电话,打电话的人自称是张宁,他说他现在就在东南大街的冰工厂里。

    我没有很惊讶,这种事儿本身就没有逻辑可言,张宁怎么会在正得意的时候自首呢?!

    但在案件的瓶颈阶段哪怕是有一点的希望还是会去尝试,所以当张宁的自首电话打到局里时,多半的警力全部出动赶往了这间冰工厂。

    冰工厂17号冷藏室门口,站满了刑警。

    张汉说,张宁就在里面。

    我扫了一眼指示灯,亮着。因为不懂所以叫来了工厂里的技术工人,经他介绍说指示灯呈现绿色说明是在制冷,现在里面的温度有在负60°左右,体质弱的人进去用不了两个小时就会失去知觉。

    “感觉这事儿怎么这么邪乎呢?”

    确实很古怪。

    张宁自首就很蹊跷,还把自己关在冷藏室里就更不对劲,这里面会不会有啥阴谋?

    “打开!”

    张汉命令,但这名技术工人说这个冷藏室有两个月没有开过门了,别说是有人,就是有一头牛也早冻死了。而且,钥匙一直都在他们的手里,如果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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