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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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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奇怪的小孩() 
她很美,她的身体也一样诱人。

    可我不能总因为这些就稀里糊涂和她发生什么吧?

    做为一名法医好不回避地说,就算真的发生什么,也是在我把事情弄明白以后。

    我指着早就发现的,出现在结婚证上面的撕裂痕问她,好端端的结婚证为什么会撕成这样?

    她慌张抢下结婚证,放到盒子里,像是回忆起什么痛苦的事情,目光躲闪。

    我是不是不该问她?

    她更紧地抱着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忘了好,只要你记得我是你妻子。”

    她又像是怕会失去我一样,用她的唇堵住我的嘴。再然后,我也有些难以控制地被她操控,就像是被勾走了魂儿一样。

    面对这样一个美人,谁都忍不住蠢蠢欲动。

    这时,万恶的手机铃声响起,很讨厌。

    我不耐烦地喂了一声。

    “徐起,我在你家门口。”

    如果没听错的话,应该是张汉的声音,看样子又是案子的事儿。

    “去吧。”

    蓝雨微笑着,那么的温柔。

    我真害怕走了以后,蓝雨就会像梦一样消失。

    但迫不得已,我还是出了门。

    上了张汉的车,他说,黄村排水渠里又发现一具女尸。

    出现场是痕检科和刑侦队的事,好像和我们法医关系不大,我带着一种埋怨情绪。

    然而我心里面非常清楚,为了更好的验明死因,查明真相,法医有责任对现场进行跟进。

    我拉开车门,下车。

    “咱们局里现在人手不够,只能委屈你徐大法医官跟着一起出现场了。”张汉把我强拉回来,还锁了车门。

    这算囚禁吗?

    黄村。

    进入封锁线,在水渠内发现一具女性尸体。

    尸表没有明显伤痕,指甲有脱落迹象,发绀,面部充血,眼结合膜下出血伴随大量血丝,典型的机械性窒息。

    张汉问我,为何这么确定是机械性窒息。

    第一,非机械性窒息多发生于意外死,比如煤气中毒,溺死。尸表会出现青白,但这具尸体面部充血,发紫,说明被人掐住脖子,血液进入大脑无法回流心脏,导致面部肿大,淤血,所出现的紫红色,尤其是她的指甲。

    第二,尸体出现在排污渠内,一看就知道是抛尸。

    “懂了。”张汉点头。

    检查尸表。

    “真是够快的了。”我解释说,“眼膜透明可见眼仁,部分尸斑条纹状,部分已经融合,颈部周围关节出现轻微僵硬,皮下组织按压淤血可自行恢复,死亡时间不会超过三个小时,以这么快的速度杀人再抛尸,凶手心理素质很强,而且一定就在附近,报案人在吗?”

    “报案人不肯透露身份姓名。”张汉说,“不过听声音应该是个孩子,而且,他是用死者手机报的警。”

    “很奇怪。”

    “三个小时足够完成抛尸行为,哪里奇怪?”

    “报案人。”

    刚抛完尸体没多久就有人报案这也太巧了吧,而且报案人还是一个孩子。

    “如果你是一个孩子,在这么个偏僻的地方看到一具尸体你会怎么做?”

    “肯定跑啊。”

    “这就对了,一个孩子怎么会这么淡定用死者手机报警,除非他一点也不害怕死者。”

    “有道理,这么说报案人有很大嫌疑。”

    “嗯。”

    “不愧是徐法医官,够缜密。”

    “可以从监控,附近学校和死者身份着手,等抓到嫌犯在奉承我也不迟。”

    收工。

    张汉要请我去吃饭,还带上其他两名同事。

    除了张汉我对其他人的信息一无所知,所以和他们聊天我会比较尴尬,害怕他们会问我一些难以回答的问题。

    好在吃饭过程比较顺利,虽然没有问我什么,却说了一些让我奇怪的话。

    “徐哥终于从悲痛中走出来了,这杯酒我敬你。”

    悲痛!?

    这从何说起。

    张汉踢了他一脚,“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能是我忘了什么事,也就没有当回事。

    喝了两杯酒。

    “这个煎蛋不错,老板再来一份打包。”

    我是想给蓝雨带回去,让她尝尝。

    “胃口不错嘛!”

    他们应该知道我蓝雨是我的妻子,所以,我不遮掩地回道,“给蓝雨带回去尝尝。”

    话一出口,他们脸上都露出一种异样的表情,递到嘴边的酒杯放了下来,还都唉声叹气的。

    “谢哥几个了,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张汉脸上凝聚着担心。

    我按着张汉的肩膀,让他坐下,“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们继续。”

    搭了一辆车,迫不及待地回到家里。

    房间里。

    半露着肩膀的蓝雨侧卧在床上,双目微闭,看样子是睡着了。

    我还是不受控制地想起处置室里的一幕,她当时就像现在这样躺在我面前,停止了呼吸。于是我很担心地伸出手,去探她的呼吸。

    “你回来啦。”她拉住我的手,微笑。眯着的眼睛那么温柔,是我在这世界上见过最好的东西。

    “嗯。”

    “饿吗,我去给你煮面。”

    “别动,我想多看你一会儿。”我紧拉着蓝雨的手,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我给你买了煎蛋,你尝尝。”

    蓝雨笑着点头,还让我喂她吃。

    这晚。

    我很幸运地抱着蓝雨睡了。

    只是第二天早上,蓝雨又不见了。

    阳光很明亮,我的心却犹如阴霾。

    客厅里面空荡荡的,那双绿色高跟鞋还保持原样,放在鞋架上面,让我有了一种“反复”感,就好像在重演着昨天早上的事。

    电话又响了。

    还是浑南分局打来的。

    庆幸的是电话里的内容和昨天不一样。

    “老兄太阳晒屁股了,你就算是佛爷也该起来了吧。”

    “知道了。”

    挂断电话,我就去了浑南分局。

    张汉把我拉到了审讯室,指着坐在里面的男生,“他就是报案人,是个学生。”

    不久,张汉拿出一张照片,“这是昨天在现场发现的,上面有死者指纹,我们做过血液比对,确定是杀死前一名死者的那把刀。”

    她杀了人,然后再被杀吗?

    怎么听起来有一种局中局的感觉。

    “如你所料,报案人就是凶手,不过,他杀死的女人也是个凶手。”

    越听我就越糊涂了。

    张汉解释。

    “第一个女死者叫孙雅,在黄村希望小学做支教老师,口碑不错,人品也没什么问题。只是和校长接触频繁,被误认为和校长有染。第二死者叫陶芳,校长妻子,曾对孙雅面部泼洒过硫酸,但根据村民介绍当时孙雅并没有死,还被送去医院接受过治疗。”

    “后来呢。”

    “根据黄村村民介绍,孙雅没敢告诉家里人,出院以后就在村子的出租屋里养伤,直到有人发现她死在出租屋里。”

    徐起叹了口气。

    “他交代说是陶芳杀死了孙雅,他想给老师报仇杀死了陶芳。”

    不对劲。

    或者说存在疑点。

    两名死者背部为何都出现了托擦伤?

    根据张汉提供的信息来看,死者陶芳长年在家务农,像她这种农村妇女扛起百八十斤不难,可为什么还会拖行移尸。

    另外!

    两名死者都被抛尸处理,怎么看都像是一人所为。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

    “杀死孙雅的刀被留在现场不觉得奇怪吗?”我问。

    “他说是想让我们知道,是陶芳杀死的孙雅。”张汉回答。

    表面上看确实很容易让人相信,他是在间接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

    但他为什么不报警?

    因为想要亲自替孙雅老师报仇,是什么样深厚的感情给了一个孩子如此的勇气?

    我总觉得他是在掩盖着某个真相。

    “非同寻常。”

    “什么?”

    “我要进去。”

    “审讯是人家刑侦队的事,你进去不大合适吧?”

    “在真相面前人人有责。”推开张汉闯进审讯室,看着那个孩子大声问,“杀死自己心爱的女人一定很难说出口吧?”

第4章 诡案() 
“我没有。”他很激动,我的目的达到了。

    “你不是很喜欢自己的老师吗,为什么还要杀她。”

    “我没有喜欢老师,我真的没有。”他很没底气,目光躲闪。

    “懦夫。”我猛拍桌子,“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给她报仇?如果只是因为她是你的老师,为什么那么多学生偏偏只有你去报杀人?”

    他开始沉默。

    “害怕别人知道你喜欢自己的老师,是不是连你都觉得这是一种畸形的爱?”

    他继续沉默。

    “你不说没关系我替你回答。”我放大音量,“孙雅和陶芳都是被你杀死的,一个是死于你的猜忌,一个是死于你的仇恨。你先杀死孙雅又杀死陶芳并且嫁祸罪名,就是怕被人知道你喜欢过自己的老师,因为在你眼里这种爱就是畸形的,但在我眼里,所谓的畸形只源于内心偏激的情绪。”

    他手一直再抖,怕得不行。

    我将一份关于孙雅的资料丢到桌子上,“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你的老师从来没有做过有愧于自己学生的事,拿着微薄的薪水教书育人,想不到换来的就是这样一种结果,她是一个好老师这毫无疑问,但你根本不配做她的学生。”

    他拿起资料。

    眼圈一红,就哭了。

    不久他就交代了自己的犯罪事实。

    审讯时外面。

    张汉竖起大拇指,“牛逼啊!”

    但到了局长室交结案报告时,我却遭到了一顿批评。

    局长说我毫无组织纪律,审讯犯人期间除规定司法人员外其余一律不许入内,我身为法医参与审讯工作实在是荒唐。

    “难怪中国会有那么多冤假错案。”我低声牢骚。

    “你小子嘀咕什么呢!”局长的耳朵一定开过光,不然怎么这么灵验。

    “回您话,如果我放任真相不管不问,那我就是一个不合格的法医。”

    “死脑筋,出去!”

    回到法医室,看到张汉盯着手机入神。走过去才发现他是在看小说,还是那种粗俗露骨的小污文,书名叫什么《我的美女支教老师》。

    “难怪现在的学生不是喜欢老师就是喜欢小姨,都是被这种网络小说给传染的。”张汉说着嘴角还勾起些许淫荡的笑,“不过还真挺好看的,我也有点想我中学时的班主任了。”

    “问你个事。”

    “嗯。”

    “为什么我没有法医助理?”

    按理说法医官有资格配备法医助理。

    “以前有一个,还挺漂亮的,不过让你给骂走了。”张汉回答。

    “我平时经常骂人吗?”我抢下张汉的手机。

    “你不会是失忆了吧,你以前可是说脏话都不眨眼的。”张汉又把手机抢了回去,像是害怕我怪他似的又把话兜了回来,“也不是经常,就是偶尔。”

    “能不能和局长说说再给我找个法医助理。”

    张汉放下电话,似乎有些为难,“局里给你配过不止一个助理,结果全让你给骂跑了,你徐大法医官向来独行其是,还是自己去问吧,我可帮不了。”

    “这个是谁?”

    我说的是合照中出现在我右边穿着黑色职装高跟鞋的女孩。

    “她啊,也是被你骂走的法医助理,叫小梅。”

    看上去很乖巧,还很漂亮,觉得有点可惜。

    “我以前真的那么差么?”

    “还好。”张汉应付着。

    我深吸了一口气,张汉一应付我就知道,自己以前脾气肯定好不了。

    “有没有办法让她回来?”

    “人家不知道被你骂得多惨,肯回来就怪了,不过,你也可以打个电话征求一下她的意见,正所谓周瑜打黄盖,保不准人家就喜欢你这样的呢!”

    张汉把他的手机递到我手里时电话已经拨通了,里面传出一个很温柔且略嘶哑的声音。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干脆直入主题吧,“我是徐起,能来给我做法医助理吗?”

    嘟……

    一阵忙音传来,对方挂断了电话。

    张汉幸灾乐祸,说我没有机会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来以前的我真是罪孽深重,吃了闭门羹也是自找的吧。

    “我想起一件事。”张汉看着我,“你上次买煎蛋给……嫂子她吃了吗?”

    “吃了。”我漫不经心地回道。

    “你看见她了?”

    我眉头微蹙。

    他这问题真的好奇怪,什么叫我看见她了,我要是看不见那才叫奇怪。

    “嗯。”

    “下雨天,车祸,医院,想起来了没?”

    张汉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真是莫名其妙。

    “你有完没完!?”

    “没事没事!”他又扬起那种应付了事的笑。

    这时,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西服正装,黑色打底裤高跟鞋的女孩出现在门口,卷曲乌黑的长发垂落双肩,小眼有神,笑容很甜。

    “法医助理小梅前来报道。”她挺直腰板,气喘吁吁,应该是一路跑来的。

    看到这一幕张汉下巴都要掉了。

    第一眼看到小梅就给人一种清爽感,尤其是她小而精致的眼仁和特别甜的笑容,让人打心眼里喜欢。而且能以极短的时间赶来,说明她雷厉风行,办事不拖沓的优良素质。

    这样的法医助理千里难寻。

    于是我又懊恼又奇怪,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我当初干嘛骂人家。

    “上次用的工具我还没清理,我就不在这碍事了。”

    此时小梅甩起拖把把地面擦得锃亮,乐此不疲。张汉可能是怕自己妨碍小梅工作,我会像以前一样发脾气所以借故闪人。

    张汉走了。

    我给小梅倒了一杯水,如果我以前真对做过什么,我愿意向小梅道歉。

    “喝点水吧。”

    小梅一怔,像是遇到本世纪最不可能发生事一样,目光怪异。

    “我不渴!”

    她又笑了,还带着一丝敬畏,并且甜得要命,让人受不了。

    “怕什么我又不是老虎,去休息吧!”

    她能回来给我当助理已经谢天谢地,又怎么忍心让她一回来就拖地。

    小梅走了神,很久,她问我,是不是自己哪里对得不对,她一定改正。我告诉小梅,她很好。小梅却很固执地把拖把抢了回去,和我说这是法医室的规定,法医助理必须要做好一切内务,而我是法医官什么都不需要做。

    谁定的狗屁规矩这么不近人情?

    小梅说,是我。

    她还说只要是我说过的话她都愿意服从,就算是让她上刀山,下油锅她都愿意。

    真有这样的案子。

    凶手将受害者肢解后丢到油锅里面炸,惨不忍睹。现在听到小梅这样说,我心里面猛地一缩,就好像为了我她情愿被炸似的。

    可能我以前真的是太差劲了,脾气古怪还不近人情。

    “我和你一起扫地。”

    “不。”她很执着,“徐起的规矩谁都不可以破坏。”

    她的执着让人诧异。

    本来想给小梅申请复职手续,可刚过中午就有刑侦队的同事闯进法医室,说是隆德小区内发现一具无名女尸,让我们法医一起跟队。

    又是无名尸。

    对于法医而言最难的就是这种无名尸,不光要确定死亡原因,还要在其基础上做出最接近尸源的验尸报告,有利于刑侦人员更快找到尸源。

    “你别去了。”

    我看着已经穿好衣服的小梅。

    可能是我低估了她的业务素质,所以我担心她会受到惊吓。

    “在你眼里我是个弱不禁风的助理,但在我看来自己是你不可缺少的搭档。”然后,小梅又很自信地补了一句,“不然你也不会叫我回来,为了不负厚望,我愿意为你首当其冲。”

    听到小梅的话我并没有多少感动,只是觉得她太固执。

    现场。

    报警人是小区内的邻居,早上晨练时在路旁铁桶里发现一个黑色编织袋,打开一看是一具极度恐怖的女尸。

    看过才知道,确实很吓人。

    “这手都黑了,和干尸一样。”我翻看铁桶内。

    “油炸以后是会这样。”小梅补充。

    “蹊跷。”我敲了敲铁桶。

    “为什么是铁桶!”小梅再次补充。

    我每说一句小梅都能准确地补充出下一句,就像知道我再想什么一样。

    她说的没错。

    我一直在考虑为什么是铁桶,而不是正常的垃圾箱。后来询问邻居才得知,小区物业弃管多年,垃圾箱坏了没人修理,所以就用铁桶来装垃圾。

    警戒线拉起,群众被驱逐到外围。

    我带上塑胶手套,我有些不淡定地望着很淡定的小梅,“你觉得是整个煮的,还是切开煮的?”

    “整个煮不太现实,没有那么大的锅啊!”

    手搭在了铁通边缘,用力一拉黑色编织袋里的尸体掉落出来,“不是有铁桶吗!”

    掉落而出的尸身并不完整,只有破碎的四肢、胸骨以及内脏,头部不见,而且还被切成了一块一块,并且经过高温油炸,所以现场没有出现任何的血痕。

    诡异的是!

    尸块表面有被啃食过的痕迹,齿印比较复杂无法判断性别,年龄。

    “是件大案,太残忍了!”

第5章 肉烹() 
法医室。

    一开始因为是无名尸而头疼,而当我看到是被烹过的尸块时,脑子炸了,我也只能故作镇定。

    肢解毁尸严重,很多信息无从查证,比如牙齿,骨骼无法准确判断年龄,除了双乳可看出性别外,其他例如身高体重信息均无法确定。

    至于脱氧核糖核酸(DNA)因尸块被完全煮熟很难采集有价值的血液样本与口腔粘液,所以想要确定尸源更是难上加难。

    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从尸体表面特征着手,在与排查中的一些有价值的线索进行对照才有可能确定尸源。

    至于死因。

    都被切成这样也无法准确判断,只能推测。

    “颈部切口平滑整齐,凶手很专业,沉着冷静。但在颈动脉上发现锯齿状切口,而且颜色比其它地方要深,我猜测凶器先插入死者颈动脉,在死者失血过多死亡以后又将头切下来,这里伤口平齐,这里又呈锯齿状,说明凶手不是在用同一种刀子作案。”

    我又检查了一遍,小梅说得毫无纰漏,不禁对她的专业啧啧称奇。

    “那么看我干嘛,这些都是你教的。”小梅有些不好意思。

    更是惊奇。

    “能用两把刀作案,而且手法娴熟,凶手不是普通人。”

    “医生!”

    “不排除。”我又指着其它尸块,“你看这些,伤口凹凸不平,是持续伤,一定时间内同一伤口多次遭到多次砍击,凶手应该是先用相对专业刀具杀死受害人,切掉头颅,又用更大的刀进行肢解,例如菜刀,这些工具不易携带,凶手一定是做足了准备,再将受害人诱拐到家里进行行凶。”

    “是蓄意谋杀。”

    “还有这里。”我拿起死者膨胀的手臂,“被多次啃咬,齿状清晰,说明是在油炸之后咬上去的。”

    “会不会有残留的唾液?”小梅很淡定地拿起受害者的残肢,放到鼻子上闻了闻,“好像真有股口臭味。”

    自能说这是她的错觉,就算有味道也被尸臭味覆盖了。

    “提取样本一会送去技术科鉴定一下。”

    “嗯。”小梅用海绵球提取了一些残留物样本,封存在真空袋里。

    “尸表没有特殊象征,凶手那么缜密,就算有也被割掉了。”将骨剪和手术刀等工具放回白钢容器里,犯难。

    内脏器官破裂以及缺失无法确定致命伤,牙齿骨骼被油炸腐蚀没有有利价值进行个人识别,尸表熟透不存在尸温,尸斑模糊,尸僵不详无法确定死亡时间。

    我相信自己不是第一次遇到瓶颈。

    法医工作不是小说,任何困境都可以迎刃而解的话,世界就不存在悬案了。

    而法医工作只是刑侦手段的一部分,还需要现场取证和走访排查,所以现在只能等张汉他们的结果了。

    “不用剥离皮表组织检查一下软组织结构吗!”

    “有用吗?”

    小梅蔫蔫地“喔”了一声。

    尸块胸部半完整,四肢被切成“木偶”状肉块,很容易知道是哪一部位的组织,一目了然。

    “凶手毁尸动机很可能只是为了泄愤!”

    “这么变态,凶手一定长得很凶吧!”

    “不见得,越是变态的人面相越善,越是善良的人行为越恶。”

    “你是说你不善良吗!”

    小梅歪解了我的意思,很快我就提醒她说这叫伪善。人们只会把好的一面呈现出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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