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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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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是你啊,如果换个人我就不会觉得尴尬了!”小梅说完转过脸去取了样本,“好热,好丢脸啊,我送去做分析。”

    她这样弄得我都有一些不自在,不好意思了。

    “等会。”

    我用海绵球取了谭丽丽的口腔唾液和鼻内粘物交给小梅,让她也拿过去一起做成分分析。

    “成分分析?”小梅迟疑。

    “结果出来以后我再和你解释,去吧。”

    “好。”

    小梅走了。

    我回到死者谭丽丽身旁,准备开刀。

    开刀的目的很对死者尸表上的鉴定大致一样,要区分生前伤和死后伤,如果这两种伤都存在的话要甄别出哪一种是致命伤,如果不存在的话那么谭丽丽就是摔死,要进一步调查才能确定他杀的可能性。

    从死者颈下部开刀两刀划开,打开胸腔腹腔检查内脏。

    承重是衡量一个器官是否健康的主要标准,例如心脏,正常人的心脏拳头大小,如伴随疾病的话会明显增大。肺脏也是一样,肺部积液也会使肺增大。

    但在承重之前逐一检查内脏伤的撕裂伤。

    如果是单一跌撞的撕裂伤,那么伤会贯穿一致,边缘裂齿状。如果还存在其他伤,那么会在重摔撕裂伤外出现单独撕裂伤。

    从内脏检查来看死者不存在任何的暴力行内伤,和尸表检查没有伤口结果显示一致。

    所以。

    死者生前内脏没有致命伤,可以确定是坠落死。

    而内脏承重也没有发现异常,说明死者身体健康没有疾病,这与从死者家属中得到的口述吻合。

第49章 占卜() 
许久。

    鉴定结果出来了。

    小梅说在死者口腔内和鼻腔分泌物内发现的乙氧基乙烷,证实死者生前曾被人物理麻醉。

    “是他杀。”小梅说。

    物理麻醉以后实施强奸,在将谭丽丽从天台上丢下去。

    可有一点说不通。

    就是拖鞋。

    如果说是实施强奸以后搬或抗到天台上,那么谭丽丽应该不会穿拖鞋才对。这么来说凶手强奸谭丽丽的时候,她的拖鞋很有可能已经掉落,在强奸得逞以后凶手也没有必要给谭丽丽穿上拖鞋,可为什么在高坠起点和终点两个位置上都看到了死者的拖鞋呢?!

    从这一迹象来看,死者最可能是自行走到天台,失足摔死。

    小梅给了我一个提醒,她说,有没有可能是凶手欲盖弥彰。

    欲盖弥彰?

    我没明白,问小梅什么意思。

    小梅脱下自己的高跟鞋,垫着小白脚丫走到我面前,让我抱她?

    “啥?”

    “我们演示一遍,抱我起来。”

    我哦了一声,揽着小梅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小梅,该你多吃点饭了,这么轻。”

    “徐起哥你穿我的鞋。”

    “干嘛呀?”

    被小梅弄得我有些不太好意思,就没有往案子上面考虑。

    “你就假设你穿了我的鞋,走到窗口把我扔下去,这样现场就不会留下你的脚印,就好像是死者自杀一样,不就是凶手欲盖弥彰吗!”

    那一刻我震惊了,对小梅竖起大拇指。

    放下小梅时,她身子一歪和我来了一个紧密拥抱,和自己的下属有了这种过分的亲密接触,作为领导我会感觉非常过意不去。小梅倒显得很从容淡定,一只手紧紧搂着我的臂弯,另一只手去捡地上的鞋。

    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真是让人受不了。

    “你脸咋红了?”

    “累的。”我胡乱搪塞着,就像小梅刚才一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缝合尸体就交给你了,我去洗一把脸。”

    话音儿一落,我奔进了洗手间里。

    在小梅面前我居然红了脸,真是丢死人了,真不知道她会怎么想我。

    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洗脸。也是在这时我想起小梅和我做的示范,她说的没有错,只有这样,拖鞋遗留现场的疑点才可以说得清楚。

    不过,是先发生的关系还是先进行的麻醉很值得注意。

    这么说吧,一般熟人(情人)作案肯定是先发生关系,再进行麻醉杀害;而如果是陌生人作案的话,无疑是先进行麻醉然后强奸杀害。

    如果是第一种也就构不成强奸罪名。

    眨眼间又到了黄昏。

    夕阳打破了安详,让人也变得有些忧郁。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讨厌黑夜。也不知道从那一刻起,我竟害怕孤独。

    小梅还记得我说过要请她去吃烧烤,我这个人向来说话算话,所以我们两个在下班时区了夜市地摊上吃烤肉。

    这里距离批发市场很近,于是,吃饭的时候我们两个还有意无意地聊了聊案件的事儿。

    当然,我也是为了避免聊一些私人话题。毕竟是和自己的女下属一起吃饭,所以有些话题还是要规避。

    心情有些郁闷。

    我喝了不少的酒。想不到小梅也很有酒量,还和我斗了两杯,一来二去我就醉了,而她却和没事儿人一样,笑呵呵的,还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没心没肺,狼吞虎咽,我就说她一点小姑娘样儿都没有,真担心她以后嫁不出去。

    当然这只是笑话,小梅这样的女生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追她的人一定少不了。

    “醉了。”

    “没醉,继续喝,哥们走一个!”我逞强着。

    “能把我喝趴下的人还没出生呢,来,干!”小梅很豪爽,挥手就是一杯下肚。

    我喝了一口就不行了,酒精味从胃里往上反,恶心得我有点想吐。可转念一想在自己下属面前喝成这个鸟样,实在是太打自己的脸了,我就故意瞪大眼睛好显得自己很精神,假装没有喝多。

    可真的假不了,也装不了,还是被小梅给看穿了。

    “走了,姐儿送你回家。”

    她说话也开始不着边儿了,肯定也有点多了。

    “我说你是我姐,你也多了,咯咯,你明明就是我媳妇。”当时我真的醉得不行,就误把小梅当成了过世的妻子。

    “好,媳妇就媳妇,我送你回家。”就这样小梅搀着我,两个人走在大街上,晃晃悠悠的回了家。

    回到家我就呼呼大睡,之后的事就记不全了。

    醒来的时候是早上七点,阳光明媚。

    我舒展了一个懒腰,完全睁开眼睛,同时看到我旁边一张清秀可爱的脸蛋,看了很久我才认出来这是小梅……

    可怕的是,我们盖着一个被子。

    惊住了。

    小梅的一只手搭在我的脖子上,一直腿骑在我的小腹上,那姿势彻底把我给吓傻了。

    我屏住呼吸缓慢抬起小梅的胳膊,然后推开她的小腿,动作轻得不能再轻,就害怕她会醒过来。好在这一串动作下来都是有惊无险,而我和小梅身上都还穿着一些衣服,应该没有发生什么。

    真是喝酒误事,吓死我了!

    我像是逃兵一样蹑手蹑脚地找到正门,穿上鞋以后轻轻拧开门逃了。

    回到局里我一直不安,直到小梅来了以后我干脆坐不住了,如坐针毡。但小梅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还问我要不要上午去查一查那个名片的地址。

    我点了点头,然后试探她,“昨晚,那儿家烧烤还行吧?”

    “我都忘了啥味儿的了,呵呵。”小梅傻傻一笑,然后就没了下文。

    我还是坐不住,继续问,“昨晚你回家睡得还行吗?”

    这个问题把我自己问得都是提心吊胆。

    “挺好的啊,你呢?”她问。

    “我……也挺好的,挺好的。”我说。

    “哦对了,你手机落我家了,给你。”小梅给我递来手机的同时又把一份煎饼果子打开送到我面前,“你早上走得那么早,没吃饭吧,加了两个鸡蛋快点吃吧,吃完咱们就出去查案吧。”

    她抿嘴笑,我刚喝进去的水差点就吐了出来。

    然后在她不以为然,若无其事的眼神中,我整个人彻底的慌了。

    可能人家小梅就没把这当成一回事儿。

    对对对。

    小梅之前说过把我当成哥哥一样看待,而这段时间我对小梅一直都很好,可能会让她对我产生这样的依赖,所以她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正常。

    想到这里我长松了口气。

    可不管怎么说我俩没血缘,还是同事,这样的事今后还是要避免。

    上午九点我和小梅出发,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来到距贸易市场不远处的一个深巷子里。到了门口小梅不由自主地念了出来,风水轩?后又经附近邻里打探得知,这个风水轩的老板是一个女人,长年给人算命测字,占卜起名,是这里有名的小神仙。

    我对这种“神棍”从来不感兴趣,当然也就谈不上信与不信。

    “谭丽丽可能来算过命吧?”

    “有这种可能,进去问问!”

    我和小梅一同推开门走了进去。

    “有人在吗?”

    小梅大声问,半天都没有人回应。

    又过了片刻,一个成熟风韵的女人从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不苟言笑,一副冷冰冰的模样颇显神秘。

    “哎呦,这长得怪秀气的,这要放在我这就是一对金童玉女啊,两位,是要占卜测字还是算算前程婚运?”

    “警察!”

    我亮出自己的证件以后,小梅也出示了她的工作证。

    她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阴冷,不久又笑逐颜开,打马虎眼,“我猜你们是来求姻缘的吧,看你们也挺像是一对的,这样吧我给你们打个五折怎么样,正好我再给你们算算谭丽丽事怎么死的!”

    她话尾的这一句话起我的注意,多少让我有了些警惕!

第50章 谭丽丽男友() 
她问我们,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心里有鬼吧?”

    她笑了,“你们来不就是想调查我?并且了解一下谭丽丽来我这里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也是想排除我的嫌疑对吗?”

    “嗯,请你配合我们工作。”我直来直去,要求。

    她在椅子上坐下,又是一笑,“其实,我们的工作差不多,都是让死人开口,相逢就是缘坐下来咱们慢慢说。”

    她不紧不慢地倒了两杯深红色的茶水,我和小梅也就耐着性子坐了下来。

    “很纯正的大红袍,不过我还是不习惯喝。”小梅低声说。

    我也低声回了句,这茶虽然很名贵,但看着红得像血,难以下咽。

    这时,对方开口交代了一些事儿。

    “谭丽丽有个交往了三年的男友几个月前失去了联系,她来找我就是想让我给她算算和男朋友还能不能再见面。”

    我仔细看着她,“那她有没有啥不对劲儿的地方。”

    她想了想,“没有,她很开心,因为,占卜的结果说他们会见面。”

    “谭丽丽都死了还怎么见啊?你这不会是骗人吧!”小梅疑问。

    “小同志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占卜是不会错的,如果她男朋友已经死了呢,这不正好在阴曹地府里破镜重圆了嘛!”她像是在说笑一样。

    和他们这些算命的咋说咋有理,你有十张嘴也说不过他们。

    “昨天你都在哪,做过什么?”我问。

    她笑了一声,不假思索回答说她在家。我便问她有没有人可以给她证明,然后,她压低了身子冷森森地问我,死去的人算吗?

    故弄玄虚。

    不久,她给自己开脱说,“废话呢我也不想多说,我没有杀谭丽丽,你们如果不信可以去好好查查。”

    “我们也只是确定一下希望你能理解。”

    “那好吧。”她端着茶喝了一口,然后端详着我说,“从你面相上看你和谭丽丽一样,霉运当头,如果我没有算错,你是不是也有个朋友不见了,女朋友?”

    我没有回答,少许有些吃惊。

    不久,她又说,“既然来了不如让我给你算一卦,帮你看看你的这个朋友现在在哪?”

    我现在毕竟是在办案,占卜什么的总觉得不太好,所以果断回绝。

    “谢了,我不信这个。”我起身,和小梅走了出去。

    但实际上我心里犯着嘀咕,其实是很想试试。

    “你们等一下。”

    已经走到门口的我们回过头,看着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她。

    “我想起她好像和我说过这么一件事,不知道对你们破案有没有帮助。”

    我问她,什么事。

    她回答说,谭丽丽的领导追求过她,因为拒绝所以被增加了工作量,谭丽丽来的时候抱怨过这个事儿,直到一天她和领导大吵了一架,还被她的那个领导打了一个耳光。

    “谢谢。”

    “不客气。”

    离开以后我一直琢磨着这个事儿,从诸多口供综合来看这个领导的确存在作案嫌疑。

    因为被谭丽丽拒绝所以心生怨恨,那次吵架就是导火索,于是他就将谭丽丽迷晕,然后强奸杀害。然后穿着谭丽丽的那双拖鞋到了天台,将谭丽丽丢了下去,并布置成自杀现场。

    只是有几个地方我必须要注意。

    第一是涂了一半的口红。

    你可能会这样想,谭丽丽是在房间里化妆时突然被闯进来的人迷晕,强奸。但必须要注意的是谭丽丽腿上的淤痕,这说明凶手对谭丽丽施暴时的动作幅度很大,现场一定会留下一定的痕迹,但结果房间里面的布置一切正常,这说明谭丽丽在房间时处于一个平稳的状态,说明谭丽丽不是在房间里被害的。

    那么谭丽丽被害的时候在哪?

    第二是拖鞋印。

    可能你也没有注意到这样一个细节。如果谭丽丽是被凶手扛到天台,那么他必须要原路返回,可是在现场我们就只看到上去的拖鞋印,并没有下去的其它可疑脚印痕迹,所以我在想凶手是怎么做到的?

    第三则是约会。

    谭丽丽的同事说她这段时间很开心,自言自语,就像是交了男朋友一样。综合风水轩老板的话来看,或许,她可能联系上了自己的前男友,所以会表现得有些异常,而她的约会也可能和这有关。有意思的是,谭丽丽的遗物里恰恰找不到她的手机,这又意味着什么?

    重点是,和他约会的人到底是谁?与案件又有什么关系?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批发市场门口,小梅的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思路,她问我要不要进去看看。

    “饿吗?”

    小梅一抿嘴,摸着肚子,“就差饿死了。”

    “牛肉米粉,我请客。”

    “好啊。”

    小梅很不客气地点了一个大碗的,吃的时候也是一点也没客气,放开了肚子大口大口往下吞。看她这副吃相没胃口也变得有胃口了,所以这一碗米粉我也是吃了个精光,还打了两个饱嗝。

    我付了钱,小梅却在这时咬着嘴唇,不好意思地笑着,“太好吃了这个,我还想再来一碗打包回去。”

    “馋猫。”

    我又给小梅要了一碗带回了局里。

    进了法医室没过十分钟,那一碗米粉就被小梅给干掉了。

    这一刻我能想到的形容词就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长得又好,性格也好,饭量这么大身材还这么好,让人羡慕嫉妒恨。

    下午。

    根据与谭丽丽生前发生口角,有作案嫌疑的这一发现我们传唤了谭丽丽的领导,也就是出现在案发现场的这个商场的代表人。这个人是个小部门的经理,也刚好是谭丽丽的上一级领导。

    审讯的时候他坦然承认自己是追求过谭丽丽,也遭到过谭丽丽的拒绝,但对给谭丽丽施加压力矢口否认。他说那段时间市场经济不景气,裁了一部分员工,工作量自然而然比以前要多一些,但工资也上涨了不少。

    并且。

    谭丽丽出事的时候他有不在场的证据,这个他们工作其它部门的经理可以证明。

    为了求证我们也传唤了愿意给他作证的这几个经理,分开问话。他们口径一致,说谭丽丽出事的时候他们正在对账,一直到谭丽丽出事以后才结束。

    “其实谭丽丽出事我也挺难过的,那天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让我很下不来台,我的确是打了她一个耳光,但是你们不能因为这个就乱冤枉人,我就算是有私人也不至于做杀人犯法的事啊!”他一口气说完,表情坚定。

    “你有没有杀人很快就知道了。”

    我走到审讯室里从他嘴里取了唾液样本,很快就去技术科做了一个详细的鉴定。一个半钟头以后鉴定结果出来了,发现两种样本里的DNA并不是同一个人的,所以,我们只能将他放走。

    “断了。”

    回到法医室里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绞尽脑汁。

    “谭丽丽的男朋友更有嫌疑。”我望着小梅,分析给她听,“从来不化妆的谭丽丽开始浓妆艳抹,她的同事也说她像是交了男朋友,有没有可能是和前男友旧情复燃,又因为什么事遭到前男友报复杀害?”

    小梅点了点头。

    “下午还有时间,去调一下谭丽丽的短信和通话记录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

    “好。”

    下班前我们去了通信公司,经过通信公司的部门负责人的允许才查到了死者谭丽丽生前一个月内的通话和短信记录,有一米那么长,要逐个排除的话晚上要留在法医室里。

    “查案的事为什么总让我们法医来干,是不是太虐待咱了!”

    看着逐渐黑下来的天,小梅唠叨了句。

    “你觉得咱们局有这个条件吗?”

    其实我也不想说太多尖酸刻薄的话。张汉不是说了么,我们市是全国破案率最低的倒数市区,也就间接说明我们市司法人员的办案能力底下。现在就是这样的一个社会,多数都是家里花钱堆上来的公务员,没有能力,业务水准也低,都是一群混吃等死的人。

    “愿意加班晚上我请客,不愿意的话那边有出租车,你现在就可以下班了。”

    “我要吃地摊儿烧烤。”小梅半眯着眼笑。

第51章 发怒() 
回到局里时就听到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一开始以为是受害人的家属来闹,之后才知道是丁局长在发脾气,把局里上下大部分人都叫到会议室里破口大骂,真是一点都不惯着把这帮人骂得狗血淋头。

    我看了一眼小梅,把手指竖到嘴边,嘘了一声。

    然后我们两个鸟悄地往法医室走,可惜还是被丁欣逮了个正着儿。

    一个被数落得回头露脸的同事从会议室里走出来,和我们说丁局长让我们两个也进去开会。

    无奈,我和小梅只好走进会议室。

    刚一进去我们就像是迟到一样被丁欣问话。

    “你们去哪了?!”

    我把在通讯公司调出来的电话单展示出来,“我怀疑谭丽丽的死和他失踪的男朋友有关。”

    “你的意思是他杀是吗?”她问。

    我嗯了一声。

    “好。”丁欣转过脸看着坐在会议室里的男男女女,“给徐科长鼓掌。”

    大家伙顿时掌声爆发,这让我有些受惊。

    接着丁欣又一反常态,把桌上盛满水的水杯摔在地上,大叫着,“你们的刑警是怎么考上来的,连个小案子的线索都查不到,只知道天天在办公室里和女同事谈笑风生,一个法医代替你们去查案还要不要点脸?”

    我开始有点不自在了。

    这时,丁欣望向小梅。

    “你也是法医吗?”

    丁欣这话不光把小梅问慌了,我的心里也很没底。小梅是我的法医助理,这是局里众所周知的事情,丁欣明知故问就像是在排挤小梅似的,这让我心里面有些不太舒服,尤其是她怒气的语气很眼神。

    小梅紧张回答,“报告,我,我法医证还没有下来。”

    “丁局,法医毕业需要实习三年才能领证,我之前就是在医院里做了三年的医生才拿到资格的,小梅她刚毕业没多久还在实习阶段你没必要和她一般见识。”我帮着小梅说话,有意偏袒。

    “没有法医证应该去其他单位实习才对吧?比如医院,或者县公安局。”

    “但是丁局你别忘了现在法医人才紧缺,我可以和你担保小梅能独立完成案件,希望你给她一个机会。”

    我毫不避讳地看着丁欣,她也毫不示弱地看着我。

    突然,她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吓了我一跳。

    但好在她不是针对我和小梅,而是在训斥其他的同事。

    “没有证的人都能破案,都知道去查线索,你们这些有证的人呢?!”

    这帮人被训得鸦雀无声,大家伙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说完丁欣走到小梅面前,“没有证没关系,只要能破案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撂下这句话丁欣就走了。

    丈二的和尚我也有些摸不清头脑了。

    但不久我就想通了。

    丁欣可能就是在拿小梅局里,只是表情严肃了一些。反过来小梅不但没有遭到批评,还得到了特别大的鼓励。之后就因为丁欣的一句“只要能破案什么都不重要”小梅更加卖力工作,积极性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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