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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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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男性,短发,目测四十岁上下。
左腿弯曲,右腿抬起,双手端坐状,四肢僵硬紧绷,无法外力缓解,属于尸僵高峰期。在通过死者的瞳孔和尸斑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在12—24小时之间。
现在是晚上八点。
应该是在昨天凌晨到今天早上的这段时间遇害的。
尸体表面伤痕很多,腿部有淤青,腋下、胸口、测腹部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痕,其中以面部伤痕较为明显,可以确定死者生前遭遇过暴力。
“手脚都有老茧,而且磨损严重,长期奔走劳作造成,工作应该和搬运有关!”小梅说。
我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我把魏东叫了过来,让他带着人去附近村子问问,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
魏东应了一声,然后叫上了几个同事前往附近的村子。
没过多久。
魏东带着邻村的一个老头来到了这里,经过仔细辨认以后确定是他们村的村民,叫孙大壮。不过,他说这个男人一直在外面打工,很久都没有回过村子了,怎么就死了?
“这牛粪坑是谁家的?”
“这……”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说,这个坑就是孙大壮家的,还是他亲手挖出来的。当时,有一户人家出殡,雇他挖了坟坑,又觉得这个地方不好就给换了,后来,孙大壮就用这个坑装了自家的牛粪。
又是讽刺!
上一个是假戏真做,把假死人给演成真的了!
而这一个是自掘坟墓,他肯定想不到会死在自己亲手挖的土坑里!
“你意思是说这地方原先是准备用来埋死人的?”张汉问。
那老人点了点头。
“这事儿倒是挺蹊跷的啊,自己给自己挖了坑,有句成语怎么说来着,叫……对了,叫自掘坟墓。”张汉说,又问那人,“您一定知道他家住哪吧,有时间带我们过去瞅瞅吗?”
“你们跟我来吧!”
我走到魏东身旁,让他们把尸体先带回去。刚好离得近,我也过去看看。
“好咧!”
魏东叫来其他人帮忙运走尸体,我和小梅还有张汉则跟着这老头进了村子。
第70章 女人()
这个老大爷走在前面,我们三个摸着黑跟在后头,一路上都是黑漆漆的,月亮昏暗,所以小梅一直拉着我的胳膊,生怕自己会摔跤。
到了村里总算是有了些光。
他把我们带到一户人家门口以后,就说自己不进去了,可能是不想趟这趟浑水。
也可以理解。
他走了以后张汉走上前,叩门。
不久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了出来,问我们找谁。
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女人,我们不免相识一惊。李大壮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居然讨到了一个这么年轻的女人。
“您是李大壮的爱人吧?”
“你们是?”
“市公安局的。”张汉亮出证件,还以为自己是在局里,老习惯不容易改。于是我又纠正他,和那个女人重新说了一遍,“我们是汀溪派出所的,你不要害怕,能把门开一下吧?”
“喔……”
她缓慢地开了门,我们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傻了眼。
桌子旁边坐着两个小孩在吃饭,炕上面还躺着一个婴儿。
“这都是你的孩子吗?”张汉问。
她点了点头,“你们坐,家里面简陋,我去给你们倒水喝!”
她从外屋的碗架子里取来饭碗,用暖壶给我们倒了三碗热水。除了张汉没心没肺地喝了两口,我和小梅谁都没有动过。
“你们来有什么事吗?”
我和小梅不约而同地看着张汉,那个女人也把目光投到了张汉身上。
张汉哽咽了。
放下碗,许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是不是我家男人在外面闯什么祸了。”她又给张汉碗里补了水,“他是个老实人,不嫌弃我孤儿寡母的,对我特别好,为了这个家在外面辛辛苦苦的,他一定干不出啥坏事,如果真出啥事了肯定是误会!”
她很娴静,声音也很温柔,面带笑容很懂礼貌。
看到她和家里的这三个孩子,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你们怎么不说话啊?”她端着碗的手有些发抖,瞪着眼睛看着我们,“他不会真闯祸了吧?”
“咱们出去说吧!”
张汉害怕吓到孩子,率先走了出去,她跟在后面。
看得出来,她的步子很沉重。就像是接到死亡通知一样,很艰难地移了出去。
然后,她的手抖得更加厉害。
“李大壮死了!”
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出口,她听到这个消息一个,身子一斜跌坐在了地上。
那两个孩子一直趴在门口偷看,见自己妈妈摔倒在地上就冲了出去。其中一个跪在女人身旁哭,另外一个推打着我们,说我们是坏人!
“你们两个给我进去!”
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将两个孩子推到屋里,然后又坐在了门口。
两个孩子受到惊吓,一直在屋里哭。不久,炕上的婴孩也跟着啼哭起来。
突然。
女人跪着走到我面前,抓着我的衣服问,我们是不是在骗他,他男人那么老实不可能会死的!
我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们来也是想问问你,李大壮生前有没有什么仇家。”
听到这句话她再也坚强不下去,眼泪哗哗地往下掉,最后干脆放声痛哭起来。
“我不信……”
我和张汉相视一眼。
她现在这种情况很令人担心,万一再想不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就商量先把他们带回派出所。
我给所里打了个电话,不久就来了两辆警车。
派出所里。
女人的情绪仍旧很难控制,一直坐在椅子上面哭。好在是那三个孩子由所里的女同志照料着,在派出所的休息室里睡着了。
过了一阵女人提出要见一眼李大壮。
家属见死者是他们应该享有的权利,我们没有资格拒绝就答应了她。
在派出所拘留室的地上,我缓慢地拉开了冰冷的袋子。
当看到李大壮的那一刹那,女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然后叫抱住尸体哭闹着。
“把她拉开!”
我大声说,在场的几个民警便将她拉开。
她不理解我们的工作,说死的是他的男人,我们不能拆散他们。
之后,她像是疯了一样咬伤了民警,扑到尸体上面放声痛哭。
“不要啊,不要不要……”她还拼命打着自己,推搡着里李大壮的尸体,“这是我老公啊,他咋就不会动了啊,醒醒啊,醒醒啊……”
小梅害怕尸体上的证据遭到破坏,就准备上去拉开女人,但被我阻止住了。我和小梅说,没有什么比死者的心情更糟糕的了,随她去吧!
她哭了很久,眼睛红肿,声嘶力竭,但总算平静下来。
现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夜深人静。
只是她说什么也不离开李大壮,也不允许我们对李大壮的尸体进行尸检。直到我们磨破嘴皮,说李大壮有可能是被人杀害时,她才勉强答应了下来。
“他生前爱干净,别把他弄得太脏!”
“放心吧!”
解剖室里。
我们将尸体抬到解剖台上,进行尸表检查。
尸表检查表明死者生前与人发生过打斗,但这些外伤不足以致命,而胸腹腔、颈部和头骨也未见致命性伤痕,所有我觉得问题可能出在内脏。
“诱发死亡!”小梅说。
诱发死亡也就是死亡诱因。是指死者身体抱恙,以疾病为主在极大过程中诱发内脏病变,最终导致死亡。
“打开胸腔!”
切开皮下组织,剪断胸骨以后,我和小梅都惊呆了。
死者的内脏器官呈灰褐色,部分深灰色,其中肺部表面含有大量的黑褐色粘液和黑斑,肋骨膜以及胸椎骨颜色较深,肠道表面也出现暗粉色斑圈。
而他的心脏……
“推断可能患有肺栓塞,就这身体现在不死也是早晚的事儿!”
“肝部硬化,和喝酒有关!”
小梅将李大壮的肝脏取出,放到了容器了。然后回过头和我说,李大壮的死亡可能是血管堵塞有关,而李栓柱堵塞已经达到了十五个肺段以上。在经过殴打还击,生气运动的这一系列的过程可能会造成心脏不正常收缩、心率过快甚至是房颤,血液在血管内回流形成漩涡凝聚了血管内的垃圾加重了肺部堵塞。
有可能李大壮是在打架以后突然死亡,对方误认为是自己打死了李大壮于是将他丢到牛粪池里。
有一件事值得引起注意。
就是凶手为什么把李大壮丢在他自家的牛粪池里?
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大,而且有可能是为了泄愤。
但李大壮的妻子说过,李大壮是一个很老实的男人,平日里没有和什么人结仇,那么,这个人为什么要对李大壮大打出手?!
解剖结束时,时间的指针刚好落到一点钟。
时间过得真快,眨眼间两个小时过去了。
“用不用做一个肺部切片明确一下病因?我们也好有个书面证据!”小梅问。
我没有说话,缓慢点头。
接着小梅握着刀走到尸体旁,从死者肺部切下一小块疑似病变组织,用石蜡滴入,随后又将用可凝固的液态石蜡包埋,最后切片用显微镜检查并确定病因。
相对解剖而言,这一过程更为漫长。
“明天再弄吧!”
“不行,已经做好了啊,明天就失效了。”小梅认真,倔强着,“你不用管我,累了吧,赶紧回去睡吧,今天晚上我赶一赶!”
一个下午发生两起命案,和我们一起跑东跑西的,男人都会觉得吃不消,更何况她一个女孩子。
但是小梅很好强,说什么也要把这组切片做完。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不喜欢在别人辛苦挨累的时候,自己却去享清福。于是,我回到房间里取了一条毛毯,然后就留在解剖室里陪着小梅。
第71章 案情()
凌晨两点。
暴雨倾盆而至,很大。到了四点的时候雨才逐渐停了下来,湿凉的空气从门缝中透了进来,很冷。
连夜奋战,病理分析有了结果。
小梅说,李大壮患的是极其严重的肺栓塞,而且他的心脏有明显急性心衰的迹象。
这么一来就可以确定李大壮的死因,属于诱发性死亡。
也就是说凶手可能没有想过要害死李大壮,但在争吵和剧烈打斗的过程中,诱发了李大壮心脏功能器质性的病变,导致李大壮心功能快速衰竭,促使死亡。
到了早上五点半,小梅在太阳初露的光芒中睡去。
张汉让我也去睡一下。还说昨天晚上天太黑了,等这帮民警上班以后,他带一些人在到现场去查一查,正好给这帮人科普一下勘察现场的技巧和注意事项,避免下次再发生类似破坏现场的情况。
“这样吧,咱们分头。”
“我说让你睡一觉儿,你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啊?”
相对而言李大壮的案子会更容易查一些,所以我才想着和张汉分头行事加快办案效率。
张汉拗不过我,最后也没再多劝什么。
八点多。
派出所的民警相继出现,张汉带了几个相对精明一些的人去了现场。我也在随后赶到了老宅区,但我只带了魏东一个人。
此时。
剧组仍在积极拍戏,并没有因为发生命案而耽误拍摄进度。
我先是在远处张望片刻,然后又绕到现场后面的小胡同里,观察了很久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后来我们又去了案发现场。
因为被警方暂时性的封锁,所以剧组方面全面撤出,临时改变了取景地点,所以现场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越过院子我推开门走进房间里,目测有二十几平米,门对面放着一把太师椅和一张八仙桌。左右两旁墙壁上各有一张封在镜框里的字画,而地面上还放着演戏用的一些道具物件。正如张汉所言现场连一点的可疑痕迹都没有,一切是那么的正常。
我让魏东站在门口,我握起地面上的一把道具雨伞,假装是刀先是在魏东头上来了一下,然后又打在魏东的右脸上,最后这一次对准了魏东的腹部。和我们之前猜测的一样,如果是右手握刀那么伤口应该出现在左脸,如果是左手握刀那么自然就会相反。也就是说,凶手一定是一个左撇子。
至于最后这一下致命伤,说明凶手可以劈砍,也可以刺。
魏东说是日本刀。
日本刀源于唐刀,凡是类似的锋利长刀都可以做到。
“一会去问问剧组有没有丢失过类似的道具刀。”
“嗯。”
要走的时候,我在门口发现了韦娜留下来的一滩血迹。
奇怪的是这里就只有这一滩血迹,而血脚印也是从血迹中开始走向门口。也就是说韦娜是在这里受的伤,从被砍第一刀开始就没有移动过,然后依次遭受了脸部和腹部的两次刀伤,接着她才踉跄着拉开门跑了出去,被剧组误认为是在演戏,无人施救,最后酿成了悲剧。
我也拉开了门。
阳光很刺眼。
此时的庭院里空空荡荡的,从门口到韦娜死亡的地方只有十几步远。
为什么剧组对屋内的情况会毫无察觉?!
因为……
从始至终韦娜都没有发出过一次叫喊,就像是待宰羔羊默认了这一切。
不到现场来怕永远不会知道,韦娜为什么忍受着痛苦,被施暴了还不发出一点的声音?!
正常人遇到这种危险都会吓得大叫!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有准备!
没错!
就像韦娜手机里面没有拨出去的号码,说白了,韦娜是有思想准备的。
不久。
我们就去了剧组。
从后门走进剧场,因为知道我们是干什么来的,所以剧场的人没有拦我们。只有一个自称是导演助理的人,过来问我们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人毕竟是在演戏过程中死亡的,所以他们剧组多少是有些责任。他还说今天早上死者家属过来闹过一次,说什么都要让剧组赔钱。
所以他请求我们把案子调查清楚,如果韦娜家属一直这么闹下去的话,他们这戏也就真的没法拍了。
“问你个事儿,你们有没有丢过一把刀,类似唐刀一类?”我问他。
他想了想,缓慢地摇了摇头说,如果丢了道具的话,道具组的人一定会和他说。为了求证,他给道具组打了个电话。道具组给出的答复是道具保管完好,无一丢失。
这么说,凶器不是道具。
“我能去化妆间看看吗?”我问。
“没问题啊,我现在就带你去。”
随后,他把我们带到了剧组的化妆间,是在一间小屋子里面。
一进去我就看到了之前的那个彩妆师,她回过头看了我和魏东一眼,然后就继续给坐在镜子前的演员化妆。
“我还有事儿就不陪你们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到前面大院儿里找我。”
“嗯。”
这个导演助理走了以后,我开始留意这个狭小的化妆间。
一共有三面镜子,地上堆放着各种服装道具,整个屋子里乱得不行。我走到其中一面镜子前,望着这个专心致志的化妆师。本来打算开口和她问点什么,却因为留意到了一个细节而打住。
这个细节就是她的手。
此刻,她正在用自己的左手给演员化妆。当然也不排除职业操作的要求需要用左手,所以我一直在旁边等着,直到她给演员化完妆以后,我有意无意地和她闲聊了两句,然后递送过去一支笔,让她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下来,方便日后我们联系她。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用右手把笔接了过去。
但在最后一刻,她又把笔放到左手上,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姓名和电话。
“谢谢你!”
她淡淡一笑,说不客气。
出去以后我指着纸上的名字和魏东说,留意这个叫周丹的彩妆师。
魏东眼一眯,也听出端倪,就问我是不是怀疑这个周丹是凶手。我点了点头,告诉他,周丹写字的时候用的是左手,巧合的是凶手也是左撇子。
“抓回去审啊!”
“你有证据吗?”
“还要啥证据啊,哪有那么巧的事,她给韦娜化了妆,还是个左撇子,我觉得她就是凶手!”魏东非常肯定,却让我觉得他很武断。
“万一真是巧合呢,如果剧组里还有第二个,第三个左撇子,你是不是都要抓回来审?”我看着魏东。
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就不吭声了。
“密切关注韦娜的行踪,在确定一下剧组里还有没有人是左撇子!”
“好!”
“另外就是凶器,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你辛苦一下带人再搜一搜。”
“行,没问题!”
交代了以后魏东留了下来,我回了派出所。
已经是日晒三竿,小梅还在睡觉。
推开门刚一进去我就被吓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梅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她缺乏安全感,所以有骑被子的习惯,因此她的腿完全暴露出来。本来是想叫小梅起来吃饭的,可她穿成这样我真的不好意思靠近。可你说要是就这样走了,万一进来个人看到小梅的腿,那小妹不是要吹亏了?
最终,我还是大胆走到小梅面前。
将被子从腿底下拉了出来,想不到小梅突然抱住我的脖子。我脚下失去重心,身子一歪,直接被小梅拉到床上。然后她就把我当成被子一样骑,还死不撒手。万一这时候来个人啥的,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第72章 天大的误会()
“小梅!醒醒……小梅?!”
我叫着,可怎么也叫不醒这个懒虫。
突然,小梅噘着嘴巴向我索吻,这丫头该不会是做春梦了吧?
你越不想发生的事往往都会在关键时刻发生,就在我抗拒着,挣扎着,无辜被小梅强迫的时候,张汉这丫的突然回来了。他推开门拎着一只烧鸡,春风满面,但看到缠绕在床上的我和小梅时,他立刻石化。
“你们……”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被迫的!”
唉!
这种事说出去怕是连自己都不会相信,小梅是啥人,那在众人眼里是个乖乖女,而我一直被形容成闷骚男,所以说我调戏小梅尚且有人信,说小梅调戏我打死都不会有人信。
可,这就是事实啊!
百口莫辩。
小梅在这时醒了过来,瞪着眼睛异样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好像我是趁虚而入的色魔一样。紧接着小梅一声惊叫,一脚把我从床上踢了下去。小梅是习武之人,这一脚差点没把我踹短气儿。
“徐起哥……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她嘟着嘴,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真不是我!”
“难到还能是小梅?”
张汉走过来说,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可我未免也太操之过急了。
我真没有。
“徐起!”小梅似乎很伤心,“我才知道,原来你是这种人!”
完了!
我在小梅心里纯洁的形象就这么毁了。
“不过小梅你也不能怪我家老徐,就你这迷人身材,就这小腿一勾一般男人都把持不住。”张汉说着,还贪婪地扫了两眼。
误会大了,也没有脸了!
我把张汉拉到外面,警告他,千万不能把这事说出去,不然我徐法医可就要名誉扫地了。张汉眼一瞪,眉一耸,“你的名誉?小梅的名誉就不是名誉了呗?你不会这么没有责任心吧,事都做了就不能像个老爷们一样?你是男人你得负责啊!”
“你是不是不信我?”
“不信!”张汉摇头。
“我以死证清白!”
“正好你死了可以让小梅发泄发泄,将你大卸八块!”张汉向前走了两步,“要死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千万别在这里!”
张汉这嘴巴够损的了!
算了。
既然解释不通,那就不解释了。
中午在派出所里吃饭,这次又是孙所长安排我们。表面上是说我们辛苦,想犒劳犒劳我们,实际上是想让我们抓紧把案子破了。因为只要有成效,上面就会给所里拨款,到时候他们也能改善改善,给所里添加点设备啥的。
感情这孙所长是把我们当摇钱树了。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说完,我就往碗里夹菜。这早上饭还没有吃呢,所以特别的饿。我一点也不装假,大口大口吃起来。
午饭过后。
我问张汉李大壮大案子查得怎么样。张汉说,现场破坏性太大了,脚印太多,逐一排除的话实在太麻烦,而且又没有其它的痕迹,他就放弃了。不过在走访群众过程中还是得到了一些线索,根据村民介绍这个李大壮在村子里确实很老实,从来都不惹事,但是他对自己老婆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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