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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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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村的这边走到那边,老人问过,小孩也问,但就是没有任何的结果。
来的时候太阳还悬在半空,现在已经下沉到了山际线。
就在我绝望望着周围的穷山野岭时,在远处看到了一个颇为熟悉的男人背影,我第一眼就认出这个人是魏东,不禁有些让人奇怪他为什么独自出现在这里,难到马子健就藏在这个村子里面?
这时张汉打来电话,我接起。
张汉声音很急,他说自己没有看住魏东,不知道这小子跑哪去了。我也急忙告诉张汉放心,魏东现在就在山下面的村子里,我现在跟过去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说着,我大步向前走去。在接近魏东时我放慢了脚步,躲在一裂缝的墙垛子后面,透过缝隙看到魏东正在和一老农交流着什么。
不久。
老农就指着村南一座高耸的大山,然后魏东点了点头,老农就带着魏东向山脚下走去。
我再次端起电话,告诉张汉,魏东有可能是去找马子健了。
“你等我。”
张汉在电话里面喊。
“来不及了。”
我把具体位置简单地描述了一下,能不能找得到这里就看张汉他自己的了。
我挂了电话以后尾随在魏东和老农的后面,保持着一定距离。先是走过一片乡间崎岖小路,后又穿过一大片绿油油的苞米地。然后,这座高耸的大山便屹立眼前,当我看到魏东随着老农爬上一窄小陡峭,如同蛇身一样蜿蜒向上的简易栈道时,我的脚就像是踩到棉花了一样,两头腿也软得像是面条。
我这才想起自己有恐高症。
站在苞米地的缝隙里我犹豫了很长时间,直到魏东和老农消失在笔挺的半山腰时,我才缓慢地走到了山下面,尝试着把自己的腿迈到结构松散的木质栈道上,并鼓起勇气拉着山体上的粗麻绳向上面爬行。
就这样我闷头爬了很久,期间一直不敢向下看。
直到张汉的声音从下面传上来,我才勉为其难地向下看了一眼,双腿顿时就是一软,惊恐中我下意识紧勾着绳子,如若不然,我的身体会难以控制地向下倾斜,乃至坠落。
“徐起你上去干嘛去了?”张汉在下面大声吼着,问我。
我不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就没有对张汉的问题做出回答,希望他能自己洞察出我的意图。于是我紧拉着绳子,继续向上面谨慎地爬着。在很长一段时间过后,我终于爬到了半山腰的一片空地上,而栈道也到了这个地方就没有了。
站稳以后我长松了口气,也才知道这半山腰实质上是一道山缝儿,如果不是上来在下面是很难发现的。我向山缝儿里面看去,有湿润的冷风从里面吹出来,我敢肯定这条缝儿是通往山对面的,也就是海。
这时。
张汉也爬了上来,并心有余悸地向下面望,“这玩意太不结实了,希望一会下去的时候有别的路。”
说完张汉走到我旁边,指着山缝儿问我这是啥地方。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率先走进宽度只能容纳一个人的狭窄山缝儿里,走了没有多远我就停下了下来,目光穿过狭窄缝隙便看到了一片湛蓝色,而在不久之后这片湛蓝色便充满视野,那咸咸的,湿润的海风也吹得更加悲凉。
是海没错。
但这里的海很荒凉,孤独,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空气里也凝聚着巨大的悲哀。
这个老农可能就是给魏东提供线索的人,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们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更不可能知道马子健就藏在海岸线的一个潮湿水洞里。
走出山缝儿。
我和张汉来到暗灰色的沙滩上,并捡到了一只黑色高跟鞋。反复端详,确定是小梅的鞋没有错。之后我们沿着魏东他们留下来的足迹北行两百米,在一暗河与海洋交汇口处发现了一小型潮湿山洞,魏东的足迹也消失在山洞前,说明这很可能就是魏东在找的,马子健的藏身之处。
“等等。”
张汉忽然叫住我,目光里堆满了惊恐,他指着洞旁斜上方的一棵树让我看。
我目光顺他手指方向望去,就看到一颗非常粗壮,但很低矮的老树,一朵朵淡粉色的小花绽放着。可这些好看的小花之间却悬挂着一颗颗腐败的,血淋淋的女人头,就好像是树上面结满的果食。
我不禁捂了一下鼻子,做出呕吐状。
尤其是一阵阵哀怨的海风吹过,那些死人脸随风摇晃,并一齐向我转过脸时,所组成的诡异画面会化作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你透不过气来。
难怪一来到这里就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强大的悲哀,原来这里被杀害与被杀的绝望和死亡所笼罩着。
张汉竟然大胆起来,跨过湍急的水流抓着粗树枝,双脚踩在一块青石上面,并用一只棍子拨弄着树上面的让人胆怯的死人脑瓜子。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在我焦急的等待和胆战心惊的祈求中,张汉总算冲我摇了摇头。
万分庆幸,当中没有小梅。
我伸出手将张汉拉了回来,迫不及待地一起进了水洞里。
刚开始的水流非常湍急,因为是在洞口与浅海的交汇处,但随着逐渐深入水流也变缓很多。
最深的地方也只过了膝盖位置。
再向里面走就见到一洞室,我看到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坐在一块平齐的石头上,应该就是马子健。他盘起的腿上还躺着一个瘦弱的,浑身湿透的女孩,双眼紧闭,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我仔细看去心里不由得一寒,这个女孩不就是小梅吗?
“把刀放下。”
魏东紧握着枪,枪口对准了马子健和小梅,大喊。
马子健把手指放到嘴前,嘘了一声,“她睡着了,不要吵醒她。”
魏东扣动扳机,双手紧握,“放开她,不然我就开枪了。”
马子健咧着嘴绝望地笑了,手里的刀猛刺在小梅腿上,血沿着刀锋流了下来,“我说她睡着了叫你不要吵醒她,你怎么就是不听!”
被刺了一刀小梅竟然全无反应,就好像是没有知觉了一样。
她该不会是死了吧?!
砰的一声枪响,魏东对准马子健开了枪。
这一枪打在马子健的肩膀上,血从创口中源源不断地流出。马子健受到刺激把刀丢向魏东,魏东又对准马子健连开数枪,就此,马子健被魏东当场击毙。
看得我是心惊肉跳,好在子弹没有落到小梅身上。
在马子健倒地以后我慌慌张张地冲了过去,对小梅进行了紧急检查,发现此刻小梅已经失去了呼吸,但是颈动脉还在微弱跳动,说明小梅并没有真的死去。我又急忙脱了衣服盖在小梅的身上,然后将她抱起。
突然。
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传来微弱的求救声,目光望去便看到另一个陌生的女人倒在地上,我们这才发现原来这里还有别的人在,可能也是一个侥幸死里逃生的受害者。她艰难地向我们伸手爬来,魏东和张汉一齐冲了过去将她搀起。
随后,我们走出山洞。
出去以后张汉一直在打电话求援,因为这周围是无信号区域,所以张汉的电话一直都没有拨打出去。而我坐在滚热的沙滩上紧紧抱着小梅,望着浩瀚无垠,令人绝望的茫茫大海,心像是被捅了一刀一样疼。
“怎么办?!”张汉很着急,也很生气,冲过去将魏东推倒在地上,“你小子不是挺能的吗,现在怎么就蔫了,你刚才开枪的时候就没考虑过小梅吗,我跟你说魏东,你隐瞒线索这事咱俩回头得好好掰扯掰扯。”
魏东非常心虚,被张汉说得一声不吭。
这时候,那个被救出来的女人说,“有船。”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我们看到了一个普通的小渔船。我喜出望外地抱起小梅,大家也随同上了这艘渔船,然后魏东和张汉一起撑船,朝着东面缓慢驶离,经过半个钟头漫长的时间后,我们总算是回到了镇里。
小梅被送到了镇医院进行抢救,期间我寸步不离地坐在抢救室门口。
经过一个多钟头的奋力抢救,小梅总算是被抢救了过来,虽然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由于她身体非常的虚弱,还需要留在医院近一步观察。
和小梅被一起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和小梅住在同一病房里,当时病房里就只有我们三个人。
这期间我对她进行了盘问,她和我说,她的命是小梅救回来的,或者说如果没有小梅她早就被马子健给杀了。我就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让她慢慢说。之后她说,她的家在附近的渔村里,她家里人一直以打渔为生。她很早就发现了那个地方,因为那里鱼多所以她每周都会过去打鱼。今天中午她照常撑船到这里,她听到山洞里面有些奇怪的声音,就走到山洞口仔细听,没想到山洞里突然冲出来一个男人,将她拖了进去。
她惊恐回忆着,面色惨白,双手颤抖。
“后来……有一个女警察出现了,为了救我她和这个男人搏斗然后……然后就被掐住脖子,好像是昏迷了。”说到这里她哭了起来,过了一会她指着自己头上的创口说,“然后这个男的就用石头打我,要不是我装死就真给他杀了。”
“之后怎么样了?”我急着问她。
“之后我就看见这男的脱她的衣服,趁着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好像……好像是把她给强暴了……”她哭得更加厉害,“我当时真的太害怕了,我没敢去救她……”
强暴……
这两个字就像是污点,脏了我心里美丽的风景。
我回头望了一眼面无血色,双唇惨白的小梅,心如刀绞。
我忍着心痛低声问这个女人,“这件事她自己知道吗?”
她想了想,“她当时完全昏死了,所以应该不知道吧。”
我紧紧抓住这个女人的手,叮嘱她忘记这件事情,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她认真地看了看我,用力地点头答应,紧接着又急着和我说,“其实我也不能完全肯定,因为没过多久你们就来了,可能她并没有真的被那个人强暴。”
“不要再说了。”我略微大声,“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行,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就当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知道吗?”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定不会乱说的。”
对我来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小梅永远都是小梅。
突然。
张汉推开门闯了进来,大声说了一句,“出事了,马子健可能没有死。”
“啊?!”
闻言,顿时一惊。
张汉补充,“咱们所里民警第二次去了现场,但奇怪的是马子健的尸体不见了。”
第105章 大难不死()
又入夜了,寂静。
我寸步不离守在病房里,照顾小梅。
在寻找小梅的路上我就做过最坏的打算,也想过所有可能会出现的不幸结局。但对我来说小梅还活着就是最好的结果,所以不管发生了如何糟糕的事我都不在乎,往严重了说,哪怕小梅落了残疾,甚至不漂亮了,我也不会不离开她。
只因为她叫小梅。
我享受着重逢后的喜悦,拉起小梅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温热。我害怕小梅会又突然消失,就用手铐把我和她牢牢拴在一起,然后,紧握着小梅的手疲倦地趴在床沿上,渐渐的,我也睡着了。
夜里八点多我醒了,小梅也醒了。
她身子很虚弱,似乎很想和我说话,却又说不出来,就那样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真的很想责备她,她似乎也很想和我道歉,可本应该有很多话要说的我们却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哑巴,只是彼此相望。
小梅的脖子上还有一道很深的掐痕,应该是在和马子健搏斗过程中,被马子健掐住脖子时留下来的。小梅应该是窒息性休克,因为身体素质算不错所以死里逃生,医生说如果凶手力道再重一点,或者送医再晚一点的话都有可能救不过来。
叫人后怕。
医生给小梅打了一针抗生素,又补充了增加糖养、电解质和钾的营养液以来补充康复所需。夜里九点多张汉拎着从饭店里面订的蔬菜粥到了病房里,我亲自喂小梅吃了一点,然后她就又睡着了。
看到小梅安然无恙,张汉也是长松了口气。
在小梅睡着以后他低声和我说起案子的事儿,说所长因为马子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而大发雷霆,包括镇书记也是一样,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局面,抓不到人就没有办法结案,无独有偶的是,马子健杀人案的消息不胫而走,通过县传到了市里面,引起市区领导高度重视和震愤。
“连夜接到的消息,市里下达了通缉令。”张汉说,“市局还让你写一份案件报告,包括案件的调查过程和具体的死亡人数,还记得那棵树吗,马子健杀的人远远超过咱们的预知,镇里面那么多失踪案件,明明可以通过这些失踪线索查到蛛丝马迹,可所里这帮人愣是什么都查不到,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有去查过,每天不是坐在办公室里打游戏就是喝茶泡妞,而镇里面之前就缩小了案件的恶劣程度,市里面知道以后特别的愤怒,不行这个报告让我来写。”
“你想怎么写?”我问张汉。
“该怎么写就怎么写。”张汉的意思是说如实回答,包括镇书记刻意隐瞒案件进展,潦草处理案件过程,省略案件中很多细节,以至于未能尽早破案,导致更多无辜群众伤亡,省市也未能及时开展案件督办工作,光是这些就他们喝一壶的了。
但我觉得,事情没必要做得那么绝。
面对这样一个社会风气我们都很愤慨,但不能真的和愤青一样鲁莽行事。做任何事都要周全考虑,如果镇书记和孙所长真的下了台,这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益处,甚至可能会造成不良影响,再说,也没有到不可饶恕的地步。
“还是我来写吧。”我说。
夜里十点多。
镇书记和孙所长拎着果篮来探望小梅,其实他们的目的已经在明显不过了。所以在私下聊天的时候,我也就把话和他们说开了。以前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我这个人不喜欢翻旧账,说白了就是既往不咎。但我建议他们以后在处理此类事情上,应当以全力破案,抓凶,为死者伸冤,替家属分忧为己任。我还是那句话,我徐起虽然被撤销了行政等级,但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忽视我的存在。
毕竟一个是镇长,一个是书记,我也不能把话说得太绝。
“徐法医您想怎么写?”孙所长警惕中又带着一些敬畏,语气大不从前。
“怎么写是我自己的事儿。”我冷面应对,“孙所长我想问你,为什么知道马子健下落却不告诉我和张汉?”
他谎称是看我和张汉太辛苦,就让魏东单独行动了。
“这个时候孙所长你还不肯讲真话吗,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知道马子健在哪,好在我们及时找到了小梅,不然的话就不是公事,而是私仇。”我冷着脸目视着孙所长和镇书记,伸出了两根手指,“两次我的申请都被你们驳回,所以案子才会久而不破,是你们的自私行为拉长了案件的跨度,从而使更多无辜群众受害,你们和帮凶又有什么两样。”
“徐老弟你话可不能这么讲,毕竟我们都是为国家办事你这样讲太不给面子了吧?”孙所长有些不太乐意了。
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
“给你们面子,受害者的尊严你们考虑过吗?”
“徐起,你这就有些较真了,不过就是一些死人罢了,死都死了你还提他们干啥,话说回来要没这些死人你也吃不上这碗饭呢。”
“死在你眼里就是这么小的一件事吗?”我问。
“死的又不是我。”他意识到自己这句话说得太没人情味,就又把话兜了回来,“我也知道他们死都很冤,但咱们毕竟还活着,不能老想着这些死人吧,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多体谅体谅活人,我和书记家有老小都不容易,你看你能不能别在报告里提之前的那些事儿?”
不把死者当一回事的警察都不是好警察,起码违背了警察的初衷。
我觉得做警察不止是要找出真相,更不是单纯的抓住凶手,最终的目的是要完成受害者垂死时的心愿。
世界上最恐怖的是死者眼睛,最难读懂的也是死者眼睛。
因为在死亡的那一瞬间,人最单纯的盼望和想法会在恐惧死亡的瞳孔中定格,包括对家人的不舍,对爱人的眷恋,但最多的还是对凶手的仇恨。那时候他们一定很不甘心,就这样被凶手强暴,被残忍杀害,却连报仇雪恨的机会都没有。
我们应该做的,就是为死者雪耻。
所以,我坚持自己的观点,那些从不考虑死者和家属感受的人,不配做警察。
因为他们没有仁慈、怜悯的心肠。
“我可以答应你,但怎么能证明以后你不会在为难我,是不是应该写个保证书?”
“徐老弟啊,我觉得保证书就没必要了吧,我答应以后积极配合你的工作,只要你说的我一定照做。”孙所长说。
我笑了笑,然后脸又一冷,“必须写。”
我记得自己刚到莲花镇的时候,孙所长就把好听的话说得特别响亮,但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是一个马后炮的人,吃一堑长一智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所以必须要先小人后君子,我们之间有个书面的东西也算是一个保障。
让一个所长和一书记给我写保证书,多少是有点难为他们。
但这种情况也容不得他们不答应,所以他们还是给我写了一份保证书,并在上面签上了他们的名字。之后我也向市里面提交了案件报告,定性为残害女性特大杀人案件,在报告中还原了真实的案件调查过程以及细节,也详细罗列了死者名单,对凶案现场和验尸结果也做了简明扼要的阐述。
在报告最结尾我加上了一句。
“镇高官与汀溪派出所孙所长亲自督办案件,对案件积极调查,对交通要道设卡盘查才成功破获该案,后在围捕过程中遭马子健负伤在逃。”
轻描淡写一句话扭转了本质问题,孙所长和镇书记最多也只是办案不利,应该不会遭到严厉处分。
第106章 若即若离()
一星期后。
已经到了八月末,立秋时节,天气也凉快了很多。
马子健制造的杀人案已经悄无声息地过去了,大街小巷恢复了往昔宁静,案件也没有因为凶手的再逃而继续发生。市里面代替镇县对马子健进行通缉,并从市中调派了专案组对马子健实施抓捕。
从工作上来讲这段时间是宁静的,但我们的个人感情却是波涛汹涌。
小梅回来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从前她对我无微不至,现在变得漠不关心;以往她和我无话不说,而今也变得若即若离。而这几天她居然做出一个让我心碎的决定,就是撮合我和李蓝心在一起。
她说,我和李蓝心才是天造地设。
从开始首先出现在我身旁的就是李蓝心,而且她长得还很像我以前的妻子。而她自己算是第三者插足,用她的话来讲就是如果她没有出现的话,我和李蓝心兴许已经在一起了。
于是这段日子小梅为撮合我和李蓝心跑东跑西,我深受刺激。
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她表现出来的从容和祝福,对我来说这是极大的伤害。
这种心碎的感觉很难形容。
你喜欢的女人不明原因地撮合你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会让你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原因出在哪里?而当你每一次看到她释然的微笑,看到她若无其事地和你打招呼时,心里面就疼得要命。
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人无法接受,前不久我们还是一对,现在竟像是陌生人一样,见面要像普通朋友一样打招呼,不能共用一双筷子,吃饭的时候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就连碰她的手都会觉得尴尬,甚至连她给我的兔子牙刷也被收了回去。
我总以后自己是铁石心肠,是冷血的法医,不会哭也不会心痛,但这一刻我竟然疼到了骨子里,可能是因为我早已经把小梅刻在我的骨头上。
这天。
我和小梅在宿舍里面,以前她换衣服从来不背着我,而现在她竟然让我回避。
她笑着问我,“徐起哥,你能出去一下吗?”
她很久都没有叫过我徐起哥了,以前觉得这个叫法很亲切,现在却觉得无尽陌生。
“不能。”我不情愿地回绝着。
我的眼泪都快要不争气地呛了出来。
“那没关系我出去换吧。”她拿着自己的衣服就往外面走,我冲上去拉住小梅的手腕,问她能不能别这样。
她歪着头,若无其事地笑了,“徐起哥,别让蓝心姐看到,不然她会误会的。”
小梅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插在你的心口。
“能不能别对这么叫我,小梅,别再让我难受了行吗?”
我看着小梅,小梅也看着我。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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