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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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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梅猜测说可能是张雅和同居男友有分歧,男友离开时把所有东西都带走了。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根据现场情况来看微乎其微。

    如果是一气之下男友离开,说明当时场面非常混乱,他没有可能会那么缜密地带走所有东西。可我们在房间里检查了很久,就是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发现过,这不能不引起我对此的怀疑。

    马桶。

    走到卫生间里将磁性粉末均匀洒在马桶边缘,在用指纹刷上下轻扫,果然在马桶上发现了一个神秘的指纹。

    “你去看看死者生前常用的东西上有没有指纹。”

    “嗯。”

    小梅用同样的方式,但结果发现上面并没有指纹。

    了然于胸。

    “他们是长期同居,马桶上的指纹就是这个男人的。”

    小梅又嗯了一声。

    我看了她一眼,问她,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

    她笑了,说她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其实,道理非常的简单。这个神秘男人清除自己的指纹痕迹就可以,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地清除掉张雅的指纹,很明显,他并不是在清除张雅的指纹,而是因为和张雅同居太长时间,他不知道什么东西上会留下自己的指纹,所以就将所有的东西都清擦一遍。

    至于马桶上的指纹,道理就更加简单。

    就好比你擦了杯子又重新握起杯子是一个道理,那么留下的指纹一定是最后一个用杯子的人。

    “记得回去的时候把刀片上的残留毛发拿去做DNA鉴定,再去犯罪数据库做一个指纹对比进行一下排除。”

    刚吩咐完小梅,电话就响了起来。

    是张汉打来的,他说,现在汤玮正在局里接受审讯。

    非常困惑。

    会不会太容易了些!?

    从我现在读到的这些信息来看,凶手是一个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具有一定“完美主义”心理的案犯。这样的人应该会很自负才对,怎么那么容易就被传唤受审!?

    越来越复杂了。

    走出张雅家。

    我和小梅聊着案情。

    经过在小区内的木桥时,不经意地看到一个女孩的背影,身段旖旎,和蓝雨神似。

    “你说凶手会是汤玮吗!?”

    我没有回答小梅,盯着面前这个女孩,目不转睛。

    “这个张雅也真够可怜的了,凶手真是太可恨了。”

    我同样没有回应。

    眼前的这个女孩突然停下,微微侧脸,我便看到和蓝雨一样甜美的笑,还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就连声音都极为相似。

    我心里猛地一缩,直接冲了上去,可结果大失所望。

    “你谁啊?”

    “不好意思。”我连忙放开手。

    “神经病。”

    她气冲冲走了。

    可能自己真的臆想了吧,非常失落。

    然而就在这时我在地上捡到了一张生日宴会邀请卡,应该是刚才那个女孩子留下的。打开以后在里面发现了一张相片,是一张双人合影,她站在右面,当我看向左面被她抱着的这个女生时,心再一次猛地一缩!

第10章 你在撒谎() 
回到局里。

    汤玮正在接受审讯。

    其实用审讯这个词有些过,用问话应该更加准确一点。毕竟汤玮只是有作案嫌疑,不并能确定他就是真凶。

    透过单向玻璃看着坐在里面的汤玮,脸型尖瘦,眼眶深凹,身高应该在170以上,瘦骨嶙峋,桌子上的一盏白炽灯将她的脸照得诡异。

    他脾气有些焦躁,而且易敏感。

    只要听到一丝对他的怀疑,就会变得特别的狂躁,甚至对着我们的警员拍桌子瞪眼。

    “敏感易怒,并伴有反抗倾向,长期处于压抑状态,典型的狂躁症。一旦和人发生口角,极有可能会做出非常不理智的行为,就像现在。”

    一个声音在身旁响起,斜着眼睛看去,是阮清清,无声无息就像幽灵一样。

    “我问你一个问题,像他这样的狂躁症患者会很细心地把房子打扫得一尘不染吗!”

    “答案不就写在他的身上吗!”

    目光又一次透过玻璃,才发现坐在里面的汤玮衣衫不整,满脸胡子,头发蓬乱不堪,一看就知道是生活没有规律所致。

    “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你觉得他家里会什么样!”阮清清补充。

    在张雅家里我就有所怀疑,现在看来汤玮更不像是凶手。

    难道这里面还有第三个人!?

    “对了。警察审案你一个外人在这里干什么?”

    “什么叫外人,说不定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她妩媚的一笑让人毛骨悚然,她的这句“自己人”也让我很是诡异。

    这时。

    梁局推开问话室的门走进来,说了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

    为了更快速破案梁局决定让阮清清以犯罪心理学专家的身份协助调查。

    “案件性质恶劣,大家都打起精神,只要把案子给我破了,我请大家下馆子!”

    “谢局长!”

    想抓住凶手谈何容易。

    “徐起。”梁局叫我。

    “嗯。”

    “你是法医,严格来说不可以进行审讯,但局里人员紧缺又处于非常时期,你明白我的意思。”

    “是!”

    但是审问工作已经用意不大。

    从调查李惠再到汤玮可能我们的侦段方向出了偏差,虽然李惠和汤玮都存在嫌疑,但经调查也排除了他们的一些可疑点。

    例如不在场证据。

    环卫处方面说车是在早上四点到六点之间丢失的,而期间李惠还在家里睡美容觉,这一点她的保姆可以作证,当然不排除做假证的可能性,但几率微乎其微。至于汤玮,虽然没有人可以给他证明,但汤玮不会开车这一点似乎可以排除他的嫌疑。

    但是。

    李惠身上的几个疑点我还没有弄懂。

    “那么想帮我们破案,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

    我拉着阮清清走进了审讯室,看到我们进来汤玮颤抖起来。

    阮清清小声嘀咕说,汤玮生性懦弱,胆小,他表现出来的狂躁症可能就是一种偏激的自我保护方式。

    “盯住他,我想着知道他有没有说谎。”

    “嗯。”

    坐着审讯工作的警员让出了位置,我坐在了汤玮的对面,阮清清站在我旁边目不转睛地审视汤玮。

    “看着我!”我声音略微大了一点。

    汤玮被吓了一哆嗦,正如阮清清说得那样,他用狂躁的方式来掩饰自己的懦弱,进行自我保护。

    “我是来帮你的,如果你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一定要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他没有回应,但听说我会帮他就安静了很多。

    “你和李惠是什么关系!?”

    平静的他又开始变得焦躁,慌张地拧着凳子咔咔作响。

    “说!”

    “我们没关系。”

    “他在说谎。”阮清清及时提醒。

    “我真的没有说谎,你们要相信我,是她先色诱我的,我对她真的没有什么!”他急着向我们证明。

    “这句是真的。”阮清清说。

    “那你和张雅呢!”

    一提到张雅他更加慌张,说张雅不是她杀的,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想帮我们抓住凶手给张雅报仇吗?”我旁敲侧击着问他。

    “给小雅报仇,对。”他终于回答,“小雅是个好姑娘,为什么她会死,我只是喜欢她而已并没有想过伤害她。”

    “这张相片里的人是你吧。”

    他看着手机屏幕里的相片,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照的。”

    “我们每做完一个案例都会和客户合影留恋,这是小雅出院当天照的。”之后他有问,我为什么会有这张照片。

    “是在李惠办公桌上发现的,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说完我更加仔细留意汤玮的表情变化。

    果然。

    一提到李惠的时候他表现得非常反常,和我说,住院期间张雅和李惠发生过剧烈的争吵,因此,李惠不光注销了张雅的VIP,还撕毁了张雅的所有客户记录存档,为了这件事他也和李惠大闹了一场,之后辞职。

    了然。

    难怪刚见到李惠的时候她会说张雅只是个普通客户,原来她和张雅之间早有矛盾。

    而汤玮为了张雅辞掉工作,不得不说他很痴情。

    “他没有说谎。”

    “能确定吗!”我问。

    “你也太藐视我的专业了吧,我以项上人头担保他没有说谎!”阮清清很自信地回道。

    “古装剧看多了吧,我对你的头不感兴趣。”

    夜里五点。

    正常下班时间我和张汉仍留在局里,准确彻夜通宵,对这起性质恶劣的烹尸案进行分析。

    最能引起我们怀疑的李惠和汤玮在某种程度上可以暂时排除,所以到现在案件调查已经进入瓶颈阶段,我们只能重新回到起点把焦点放到死者张雅身上,对她生活的圈子进行排查,以及她近期频繁接触的男性。

    这天晚上。

    张雅的家属来了,哭爹喊娘。

    人到了这个时候都会变得粗暴,失控。看到张雅残缺不全的身体,家属哭得哭,晕得晕,死亡再一次让活着的人变得沉重,也包括以旁观者身份驻视的我们。

    心很疼。

    我对凶手的痛恨与仇视不比他们少,只是我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小梅来了。

    她是来给我和张汉送晚饭的,可一进来手里的东西就被家属打翻在地。

    小梅很惊慌,也很委屈。

    但家属的理由非常充分,说我们是一群不干事的警察,她妹妹死得这么的惨还死无全尸,我们却还坐在这里聊天。

    说着他把地上的饭盒踩扁,“让你们吃红烧肉,国家就养了你们这群白眼狼,警察就只知道欺负我们老百姓。”

    “干什么!”张汉把他推开,“这里是公安局胡闹什么,能不能消停点!”

    “干嘛要打我啊,你们警察打人的新闻我看多了,什么世道还有没有王法了,如果死的是你妹子你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吗!”他喊叫着。

    “我们加班加点不就是为了查案吗,再说我们也不是机器得吃饭啊!”

    一直坐在桌子上的我走了过去,把地上脏了的饭捡起来。

    小梅拉着我不让我捡,“徐起哥,真的没有关系,我回家再做一遍就行了。”

    我着小梅红肿的手腕,我起身面对这个野蛮的男人。

    “我不是你们,不知道你们的痛苦,你们也不是我,不明白我心里的绝望。没有人比我们更想捉住凶手,但查案不只是发泄,需要冷静。”

    “这又不是发生在你身上,说得轻巧,你让我怎么冷静!”

    “你能让她复活吗?”

    “不能!”他理直气壮。

    “但你的安静能帮助我们破案!”

    他蔫了。

    我把他们“请”到了门口,向他们保证,只要找到张雅其余的尸体,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他们。

    回去以后。

    我将脏了的盒饭带进法医室,虽然脏了,但是不妨碍填肚子。

    “现在这帮老百姓啊!”张汉牢骚了句,拿起筷子也吃了两口,“小梅手艺不错啊,可圈可点,非常好吃。”

    “都脏了!”

    “脏了也好吃啊,我给你打九分,要是没脏就是十分。”张汉笑着。

    其实。

    他们情绪激动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换做是我们,或许表现得比他们更失控。毕竟死的是自己的至亲至爱,世界上没有什么能比这更痛的了,那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呢。

    吃饭的时候。

    我一直看着在张雅家小区内捡到的邀请卡,打开,我再一次看到里面那张光线昏暗的相片,里面那个被搂着的女孩眉清目秀,重要的是她有一双蓝眼睛,是那么的独一无二,看到她的脸我心里就泛起一阵酸疼!

    相片上的女孩酷似蓝雨,或者说就是蓝雨。

    邀请卡与相片如此巧合地被叠在一起,会不会是说,蓝雨有可能出现在这个生日会上!?

第11章 头颅() 
记忆和心一样支离破碎,无法拾起。

    我们将近期所有的调查结果综合在一起,拼凑着死者将永远遗失的记忆,试图揭开凶残背后真实的面目。

    一直忙到了八点半,我的心越来越不安!

    犹豫了很久我还是决定去生日会上看看,披上了衣服,“我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

    这时。

    灯骤然间灭了。

    来得那么突然,仿佛是在阻止我一样。

    “停电了吗!”

    “去门卫室问问王老爷子,咱们局里不是有发电机吗!”

    “等等!”

    有声音!

    我指的声音不是小梅和张汉的谈话声,而是一个细微却粗重并且冷森森的笑声,而且就在我面前。

    可恶的是法医室用的是遮光窗帘,只要是停电屋里便是漆黑一片,所以我无法判断在我面前的是谁。

    “怎么啦!”

    “徐起你在干吗!?”

    张汉和小梅的声音距离我较远,说明站在我面前的不是他们。

    我谨慎缓慢地伸出手,不久,摸到一张冰冷的脸。脸型和五官很像是一张女人的脸庞,而从松弛瘫软的皮肤质地来看这明明就是一张死人脸,而且释放着一种让人难以接受的凉,这让我想起冰冻在停尸间里的女尸。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此刻的黑暗让人感到无尽恐惧。

    突然。

    窗帘被拉开以后一抹月光照射进来,我眼前黑色的区域形成一个黑影,看身形是个特强壮的女人。

    又是一声苍凉的叹息,那张脸从我的面前划开,带着探究真相的本能欲望我紧抓女人的头发,她却没有反抗着意味着什么。顷刻间我发现手上的重量非常的轻,根本就不像是抓到了一个人,反倒像是抓住了一颗头颅!

    挪着艰难的步子走到窗口,月光也逐渐亮起来。

    将手抬起我更加清楚地看到,抓在我手里的就是一颗冰冷的女人头。

    那个苍凉的叹息声是这颗头颅发出来的吗!?

    死去的人闯进了法医室,目的就是想留下自己的头,一种前所有为的恐惧延伸着。

    灯又亮了。

    “八成是在抢修电路,徐起,你在哪儿干嘛呢!”

    “人头?!”

    小梅走了过来,盯着我手里的面无血色,瞳孔涣散浑浊的人头。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你在说什么!这东西哪来的啊!?”

    “刚才有人来过,明明是一个人,却只剩下了这颗头。”

    我略微颤抖着,故作镇定地走到解剖台前,把这颗头放在了上面。从头颅的五官来看,和烹尸案的死者张雅十分相似。

    小梅拿出相片,震惊。

    “是张雅!”

    张汉惊异,一直都找不到张雅的头颅,想不到这颗头颅自己跑来了。

    “是她吗?”

    “说什么胡话,你可是法医。”

    “那你怎么解释?!”

    之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斜眼看我,似乎是在向我寻求答案,那种骇然的表情弄得我很毛骨悚然。

    “刚才我在门口有个很强壮的女人在我面前,我还听见她在冷笑,我本能抓住她的头,接下来的事你们就都知道了。”

    “很强壮的女人?!”

    “和你一样强壮。”我回答。

    “太诡异了吧!”小梅脸色有些苍白。

    “你怎么能确定是她而不是他,刚才那么黑任何人都只会呈现出一条影子。”

    张汉的话让我一惊,也醍醐灌顶。

    刚才那道黑影很高大,比我和张汉都要强壮,这么强壮的女人的确很罕见。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张汉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捧起了解剖台上的女人头,走到我面前高举并让小梅关灯。

    小梅把灯关了以后,场景还原。

    女人头挡住了张汉的脸,透过月光就像是一个强壮的女人,一刹那间我就明白了过来。

    “开灯。”

    法医室里再一次恢复明亮,张汉说,世界上不可能存在鬼神,刚才一定是有个男人来过,张雅的头就是他送过来的。

    “不会是凶手吧?!”小梅又一次抢了我想说的话。

    如果真是杀死张雅的那个家伙,那么就在刚才,我与他有过零距离接触。

    毛骨悚然。

    他是在挑衅吗!

    “妈的,我去找老王头要钥匙,看看监控能不能拍到什么。”

    “别去了!”

    我看张汉真的是糊涂了。

    “你忘了停电了吗,是不是吓傻了!”小梅补充。

    “额!”

    张汉随后拿起电话打到门卫室,撂下电话就有些大发雷霆,“这他妈是吃了熊胆了吧,连分局的闸他也敢拉!”

    我又深吸了一口气,却缓解不掉压力。

    他是怕我们找不到张雅的头,所以亲自给我们送了过来。这不光是挑衅,还有轻蔑,刚才黑暗中的冷小声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事绝对不能让梁局知道!”张汉说。

    “头你怎么解释!”我问。

    “就说,捡的,或者是在林子里挖到的,总而言之不能让梁局知道,就他那脾气不光你是和我,小梅也得跟着遭殃。”

    “谎报案件线索等同于报假案,是渎职,也是对真相的不负责任。”

    谁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但事到如今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只能向梁局如实汇报。

    “小梅,准备尸检。”

    “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这就是张雅的头吧,是不是应该去做一个DNA检验对比!”张汉说。

    “来不及了!”

    走到解剖台前,我回头看着张汉,“汇报给梁局吧,我们需要技术科的同事协助。”

    “咱们这样不就等于被凶手牵着鼻子走吗,你怎么就知道这头上有线索,万一凶手把所有的痕迹都毁掉了呢?!”

    张汉的担心不无道理,但是不解剖就一点线索都没有。

    凶手把头颅奉上让我们来解剖查案,听上去的确是非常荒唐。正像张汉说得那样,就好像是被凶手牵着鼻子一样。

    不管怎样我只记得一句话,邪不压正。

    “开始!”

    首先要确认冰冻是在生前还是死后进行的。若是生前被冻死那么死者面部会出现诡异苦笑,面部肌肉坚硬并且有出血现象,但眼前头颅面部安详,没有任何的表情,除了外伤导致的积血外没有任何的出血现象,所以可以确定是死后进行的冰冻。

    另外,从死者头颅表面到剥开头皮可见的皮下组织以及头骨表面,发现死者除了颈动脉被割开以外颞骨和眉骨存在软组织挫伤,颧骨皮下组织有少量淤血,生前应该遭遇过暴力殴打,至于顶骨的放散式龟裂伤并伴有皮下组织出血现象,应该是一个钝性集中物体所致。

    死者存在两处可能的致命伤。

    一是割喉。

    二是重击。

    应该不会先割开颈动脉血管再重击死者顶骨,通过检查发现顶骨龟裂伤以中心原点均匀四散,很明显是在高点向下垂直重击造成,如果死者是先被割喉倒地在重击顶骨的话,龟裂伤放散方式会倾向于一侧,不会如此均匀。

    按照这种情况来看,死者处于坐位,凶手是站位,从后面用钝器击打死者脑顶,死者倒地并没有立马死亡,于是才被凶手残忍地割开了颈部动脉。

    一定是这样。

    “徐起哥,技术科的人来了,现在可以做鉴定了。”

    “嗯。”我提取了一些血液样本,交给了小梅。

    有过了一会儿梁局来了,并且让我和张汉去他的办公室。

    和我们之前预料的一样,梁局大发雷霆。但他并不是针对我们,而是警卫室的值班同事,不光把凶手放了进来而且还让他给跑了。但这种事谁又能预料得到,警局是犯罪者的禁地,但偏偏就有人闯了进来。

    “通知交警大队给我查门前和街道监控,一定要把他给我揪出来。”

    之后。

    我一直在研究一件事,作案现场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作案地点应当符合以下特征。

    第一屋内空旷。只有一把凳子,周围没有遮挡物体,所以人在被袭击以后会瞬间倒地。

    第二位置隐蔽。人肉和羊肉一样腥味很重,烹煮过程中血腥味挥发,如果是在住宅楼内不可能没有人向派出所反映。所以可以肯定作案现场是一个孤立的小屋,并且很少有人经过以及没有邻居的隐蔽处。

    第三没有监控。利用环卫车抛尸的一个必要前期就是将尸体从现场运走,那么从环卫处到作案现场一定也会有一条无监控路线,只是我之前没有发现而已。

    找到了这条线路,或许就能找到案发现场。

    现在时间是夜里十一点。

    我通过之前的监控道路分布图真的找出了第二条无监控路线,而且这条道路通往市东郊的一片废弃的棚户区,似乎证明了我的推断。

    “梁局你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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