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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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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的,我这是被丁局赶鸭子上架,对了,丁局说你们今天会回来,现在正在办公室里等你们呢!”小杨笑呵呵地说着,然后就带我们向前走了两步。
“她咋知道的?”张汉抓了两下头。
“出了这么大的事她猜到我们是坐不住的。”我说,“别让她等久了,走吧。”
局长办公室和我的法医室同在二楼,在经过的时候我让张汉和小杨等了一下,自己走到虚掩的法医室门前,透过门缝向里面张望着,看到一个穿着浅蓝色防护服的男人正在对着一具尸体进行娴熟的解剖,我心里立马涌现出强烈的不适,尤其是当我看到法医室里的格局都被改动时就特别不舒服。
可能我有些小心眼了吧。
“别看了,快点走吧。”张汉把我拉了回去,然后三人共同走进丁局办公室。
此刻,丁欣端着一杯水站在窗前。我们进来以后她缓慢回过头,脸上有些冰冷。也直到进来以后我才发现,在办公室里面的除了丁局,还有两男一女坐在沙发上面,从着装来看是检察院的人。
心情有些沉重,办公室里的气氛也不乐观。
“如果我没猜错这位就是徐法医吧?”
其中一个男人笑着问我,小杨就低声说这个是检察院的李检察官,专门负责小梅的案子,他也没想到这帮人会出现在这里。
“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们在开会,我们过会儿再来。”
看到这些检察院的人我心里就不舒服,所以借故离开。但是这个李检察官却拦住我,“我刚才还和你们丁局聊起你,还问能不能把你请回来,我们也刚好有些事想问问你。”
我扫了一眼丁欣,她仍旧站在窗口一声不吭。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明摆着就是想调查我,“您太客气了,你们检察院想传唤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他笑了笑,“对于林月梅雇凶谋杀李蓝心一案你是怎么看的,因为案子之初是经你手调查,所以我们想听听徐法医你的意见。”
我笑了,“她是冤枉的。”
“你有什么证据吗?”他问。
“我想先看一下相片。”我提出要求。
他们完全可以拒绝我的要求,但经过商议还是答应下来。
看过相片以后我淡淡一笑,随后将我们之前的发现向在座的这几位做了一个阐述,我说,我认为目击证人提供的证物不具备真实性,相片中的这条街是莲花镇治安之差的旧街,也称旧区,一个男人带着相机在那么乱的地方街拍就不太合理,但最不合理的是证人和凶手之间互相不认识,那他为什么会对素不相识的几个人进行拍照?
正常来讲拍照要有一定的目的性,难到只是因为小梅长得好看?!
我说到这里他们笑了起来。
“我如果记得没错是三张相片,虽然我看到的就只有这一张,但我很肯定每张照片都是一个全景,如果是碰巧遇到小梅进行偷拍的画那干嘛要把这个男人带上?从这张相片的角度来看拍照者是故意想让人知道小梅和这个男人存在过接触。”
李检察官质疑,“你的意思不会是说证人向我们提供了假证词吧?”
“他的证词不假,相片也是真实的。”我说。
“那你的意思是?”
“这是一个套。”我大声说。
不久,他们又相视笑起来,“据我们所知林月梅是你的助理,怜惜心切这我们理解,如果真的像你说的这是一个套,那相片里林月梅为什么要给嫌疑人钱呢?”
我不禁又看了一眼相片,的确,相片里小梅正在给嫌疑人递红包。
表面上看也的确像是在做不得光的交易,但红包里面到底有没有钱我们谁都不知道,就算有钱又能说明什么?
这案子里面照样是漏洞百出。
“单凭这个你们就可以下结论吗?”我问。
“基本可以作为有利证明。”他说。
我从自己钱包里掏出一张钱币,丢到地上,“李检察官,麻烦你帮我捡起来。”
他眉头一皱,缓慢伸出手把钱币捡起,在递送到我手里时,张汉用手机拍了一张相片。然后我把手机里的相片给李检察官看,“老前辈,单凭这张相片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你受贿?”
他一愣,立马把手松开。
“如果是有见不得光的交易,那他们为什么不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偏偏选在一条人流密集的大街上,你们觉得合理吗?从相片来看很显然两个人是在街上偶然相遇,而从林月梅的动作来看,她应该是将掉在地上的东西捡起还给这个男人才对。”
他们被我说得一声不吭。
“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只相信证据。”李检察官大声说。
“证据我们有啊,老徐,你把那个视……”张汉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我一手就落在他的大腿上,急忙用眼神示意他不要乱讲。这段视频是我们手上最后一个砝码,就算现在拿出来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李检察官和同行的两个人相视了几眼,就起身和丁局告辞,然后又和我丢了一句,“徐法医你可以放宽心,这个案子到底是怎么样,我们检察院会调查清楚。如果林月梅是被冤枉的,我们会给她一个清白。”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不允许我再插手这件案子。
他们走了以后丁欣才转身走过来,颇有些生气地问我,“你知道他们来找我是干嘛的吗?”
我摇头。
“跟我要人。”丁欣冷着脸说。
“是要调查我吧?”我问。
丁欣摇头,“是想让你到他们检察院工作,还是法医主任。”
“啊?!”
听到这句话我非常吃惊,我被撤职的命令就是他们检察院下达的,而且我违纪的事他们也一清二楚,所以我纳闷他们怎么可能会让我去他们那儿干法医,而且职务还是法医主任。对此丁欣回答说,“现在这个社会最看重的是能力,你在市里面的时候他们就觊觎了很久,到了莲华镇你又破了这么多惊天大案,现在连省里面都知道有一个叫徐起的法医,又能尸检又能破案哪个地方不想要?”
“那你是怎么回答他们的?”我问。
“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你先告诉我你的想法,愿意去吗?”
“你想我去吗?”我反问。
“这事儿市里面领导都同意了,你愿意去我也拦不住啊。”她口是心非。
这时张汉走出来,“看你们俩聊天我都累得慌,徐起不可能走,丁局你肯定也不能让,我说你俩赶紧换个话题吧行吗?”
说到这里和我丁欣默契一笑。
话说道这里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就问丁欣,“丁局,能安排让我见小梅一面吗?”
丁欣不假思索地回了两个字,“不能。”
第124章 梅不是杀人犯()
丁欣给出的理由很充分。
第一小梅出事我受到直接影响,退一万步说如果李蓝心真的是被小梅谋害的,那么我在这个事件中存在相当大的责任和嫌疑,甚至要接受检察院方面的调查,所以在案件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我无法见到小梅。
除非丁欣卖官威,徇私情,现在来看也没有这样必要。
我只是很担心小梅在里面的情况。
“你不用担心,她现在挺好的。”
我勉强嗯了一声。
“小梅的案子我会让小杨帮你们去调查,你们两个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一下吧。”她说。
休息?!
怎么可能静得下心。
不久丁欣又补充了一句,“至于这段时间你们做什么,就和我没有关系了。”
闻言张汉一乐,会意明白了丁欣的意思。
“谢丁局,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等等。”在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丁欣叫住了我,然后说,“咱局里现在这个法医是我从别的分局里借来的,老资历,要求高,说法医室风水不好非要动,我也没办法,等三个月你回来我在给你重新布置。”
丁欣很会照顾人的感受,我之前心里面还很是不舒服,但听她这么一说就宽慰了不少。
一到外面小杨就羡慕我说,她在局里可是出了名的严厉,怎么一遇到我就变得这么温柔?
温柔吗?!
我不觉得啊,她不还是那样冷冰冰的吗!
小杨便说,那是因为我这段时间不在局里,对局里面的情况不了解。这丁局要么不发脾气,只要一发脾气那就是雷霆大怒,全局上下没有一个人不把心提到嗓子眼,就技术科的老招牌也都怕得不行。
连陈叔都怕她?!
“你说咱丁局是不是暗恋你,不然的话怎么就对你那么温柔?”小杨朝我挤眉弄眼的,好像我和丁欣真有啥事儿似的。
“这话可不敢乱讲,赶紧打住。”我急忙令止,然后又问他,“有没有办法搞到这个目击证人的资料和联系方式?”
小杨想了想,觉得有些为难,“检察院我有个大学同学,但不知道她肯不肯帮我,我尽量试试吧!”
“最好弄来。”我说。
“行,我现在就过去。”
走出浑南分局我就和张汉分道扬镳,一个多月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他想回家里看望一下家人。我本来也是想回家里去看看的,但害怕触景生情,心里难过。最后,实在没有地方去,就走到了局对面巷口的一家心理咨询室,一进去就看到一个穿着丝袜一字裙,上身小礼服,卷发,戴着眼镜的高气质女人,她隆起的唇和挺翘的鼻形成一条线,很性感也很有特点。
“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她看到我颇为惊喜地问。
“下午。”我说,“不妨碍你工作吧?”
“就是妨碍我也不能撵你这稀客啊,喝点什么?”她还是那么友好,走到冰箱前问我。
“随便吧。”我说。
她选了一会最终还是拿出一罐可乐,“小梅的事儿我都听说了,我不知道你们怎么看,反正我不认为小梅是凶手,至少从心理学上找不出逻辑可循,也不符合小梅的心里特征。你走以后局里来的这个法医真是烂得可以,还天天吆五喝六,只要做完尸检就好像没他什么事儿了似的,连我都看不下去。”
我觉得好笑,就问她什么时候管起分局的事儿了。
“你忘了吗,我可是犯罪心理专家,你们梁局钦点的。”
我又笑了,“这都多久之前的事儿了。”
“这才过去几个月啊,你们丁局没事就到我这溜达,总和我讨论犯人的心理啥的,你说我怎么可能不了解你们局里的事儿?”她说。
“那你能帮我分析分析吗?”我问。
阮清清一笑,“没什么好分析的,凶手就是一石二鸟,既能杀人灭口又能栽赃嫁祸,直觉告诉我这个人应该挺恨你的。”
恨我?!
做我们这行的仇家肯定少不了,那些被我赶尽杀绝的凶手没有一个不恨我入骨,我真的想不起来这个人会是谁。
“我最近压力太大,感觉非常的压抑,能帮我调节调节吗?”
“让我看病可不便宜哦。”阮清清微笑着起身走到一张皮摇椅上让我坐下,然后递了我一瓶盐水和一粒药片,“把药吃了。”
吃了药以后浑身都放松下来,阮清清开始用语言引导我,当身心完全松弛以后我进入半睡半醒状态,也想起了很多过去查案的恐怖片段,回忆起自己拼凑蓝心的尸体,也想起夜空中深蓝色的双女星座,还想起去叶枫家时发现的一个被自己遗忘了的细节,就是叶枫佩戴的一块玉坠,那图案似曾相识。
之后我猛然想起这玉佩上的图案和李蓝心尸体上的刺青极为相似。
时间像是倒退。
我又想起叶枫反常的态度,还想起尸检中与舌头、喉咙连在一起的内脏组织,最后想起牛蛙村中两具小孩子的尸体,他们的内脏是被整套取出?!
一下我睁开眼睛,极为模糊。
醒了以后阮清清就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象征性点了下头,说挺好的。然后我就给张汉打了一个电话,问他现在在哪,我们需要立马回莲花镇。张汉就问我,“什么事儿这么着急。”
我回答,“蓝心死亡现场可能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就是四个人。”
“你在哪?”张汉问我。
“阮清清这儿。”
“等我。”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不久张汉就赶了过来,我立马把他拉到门口,把我刚才想到的一些问题和他做了一个阐述。我和张汉说,我忽略到了一个重要的细节,就是李蓝心的内脏是被整套取出。我又问他还记不记得,牛蛙村死的那两个小孩,他们的喉咙位置都有一个创口,恰巧李蓝心的脖子上也有类似的开口,我有理由怀疑是同一个凶手所为,而这个人很有可能我们两个都见过。
“咱俩都见过?”张汉惊问。
我点点头。
他又问,“谁啊?”
“叶枫。”我坚定回答,“记不记得我们之前说过李蓝心有可能加入了人贩子组织,而她的死可能是遭到人贩子灭口,你觉得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叶枫就是个人贩子,而李蓝心也早就知道,可能是有难言之隐才没有告诉过我们。”
说完这些话我就联想起非常多的细节,也愈发肯定了自己的这一推断。
比如每一次李蓝心见到叶枫时,都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胆怯,而叶枫表现出来的却又是过分的冷淡和傲慢。那时候我单纯以为叶枫只是性格方面的问题,而李蓝心本身就很乖巧听话所以我没往心里去,现在想想就觉得特别的不对劲。
更重要的是叶枫佩戴在胸前的玉佩,如果不是阮清清对我催眠治疗,可能这些细节我永远都想不起来。
我看着张汉,脱口而出,“凶手可能就是叶枫。”
“我早看这小子不顺眼了,那还等啥赶紧回去吧。”还来不及和阮清清告别,张汉拉着我就往外面走。
很快我们就都了客运站,却被告知赶往莲花镇的车已经没有了,无奈下我们只好在高速公路上拼了一辆车,在夜里六点多的时候回到了莲花镇,我们直奔叶枫的家,但敲了很长时间的门也没有人应答。
“这小子八成是跑路了。”张汉叹着气说。
这时一个中年女人从楼下走上来,问我们在这里干什么?
“您是?”张汉问他。
“这房子是我的,你们找谁?”
我蹙眉,问她,“也房子不是叶枫的吗?”
她警惕地问,“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啊?”
“派出所的。”张汉出示证件,在她态度有所好转的时候问她,“租你房子的人呢?”
“今天下午就退房了。”她回答。
糟了!
如此看来这叶枫八成真是跑路了。
第125章 日记()
应要求她打开了房门让我们进去检查,在二层疑似李蓝心住过的房间(里面有李蓝心的衣物)中我翻出一本沾染少量灰尘的,单薄的日记本。正在我准备翻看日记的时候,张汉从另一间屋子里走过来,手里面还捧着一个沾着血迹的透明塑料箱,放到我面前。在里面我发现了一台纹身机、不少于十瓶色料、一副刺绣唐卡卷轴和一个女人泛黄的相片。
“看来这老小子跑得挺急,东西都没来得及带走。”张汉说。
我缓缓点头,叶枫表面镇定,实则慌张。
目视着箱子里的东西。
首先我打开唐卡卷轴,发现上面的图案竟与李蓝心身上的图案完全吻合。
随后我又捏起这张相片。
相片里的女人脸特别的瘦,青筋暴露,盘着头,浅青色的眼睛看得人心里头发慌,空洞的眼神就像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重要的是,我在她的脖子上看到一块玉,和叶枫佩戴的一模一样。
看到这些东西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还记得李蓝心身上的那些图案吗,我觉得这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张汉说。
听到张汉这句话我心里如同针扎。
这么说来我和李蓝心见面的时候,叶枫就可能开始在她身上刺图了。这很显然是一种虐待,而从种种迹象表明,李蓝心一定遭到了叶枫的恐吓,所以她一直都没敢告诉我,怕的不是自己有危险,是怕叶枫杀了我?
那天李蓝心找我,说让我带她去所里住,可能就是因为害怕。
我明明可以做到,还是婉言拒绝,这么说来,她等同于再一次被我推上绝路。
一种强烈的恨在心里交织。
“你说的对,我们忽略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我望着塑料箱里面的东西,目光紧锁。
如果说是在李蓝心被绑架被害过程中刺上去的,并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但时间比较紧,想要把图案刺得如此精致怕是没有可能,所以张汉和一推断是正确的,一定是在蓝心出事之前的这断日子里逐渐刺上去的,而这期间蓝心很有可能已经受到叶枫的控制。
我好恨自己。
因为我自私地只想摆脱李蓝心,所以偏执地将李蓝心推回火坑。
那时候我竟还愚蠢地想要撮合她和叶枫……
啪。
我狠狠刮了自己一个大耳光。
“你干嘛?!”张汉大声斥责。
“我对不起她。”我心理再一次崩溃。
“徐起!”张汉揪着我的衣领,“你必须得给我挺住,我和你一起把这小子抓住,咱俩给蓝心报仇。”
我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滚出,缓慢点头。
当我睁开眼睛时,张汉正在看我找到的那本日记。
看完之后他就立马合上了,戒备地看着我,就像是怕我看到里面的内容似的。
“是她的吗?”我问。
良久,张汉点了点头。
“给我看看。”我要求。
“我劝你还是别看了。”
“拿来。”我固执着,张汉只好妥协,把日记递到我手里。
我打开日记本以后,心顿时就乱了,就像是这白纸上错乱的线条和字迹一样。
日记上没有写下一句完整的话,只出现了大幅度描写心理的词汇,我怕、好疼、天黑、深渊、恐惧……
心好难受。
“这是什么字?”
张汉指了一下。
那个字写得歪歪扭扭,仔细辨认才发现是个“鬼”字,还是写在日记本的最后一页,而且旁边还有一个木字。
“木鬼?是啥意思?”张汉皱眉问我,“你看这边应该是被撕开过,好像还有个什么字。”
我扫一眼,观察了一下,好像也是个木字。
木,鬼,木?
这三个字到底是啥意思?
“该不会是什么邪门的东西吧,金木水火土,还有个鬼,是不是什么阵法。”
我没搭理张汉,我不相信什么五形,我想这里面应该另有玄机。
“被撕掉的部分应该还有一个字,也就是一共四个字。”
这时。
房东走过来问我们,“警察同志,我这时间挺紧的,你们看完了吗?”
“不好意思,耽误您时间了。”我将日记本放到塑料箱里,捧着走出房间,“这东西我们想回去检查。”
“这不是我的,你们愿意拿就拿走吧。”她说
“谢谢。”
之后我和张汉回了所里,对塑料箱内的血迹进行鉴定,发现和李蓝心的血迹样本吻合,还在上面发现了不属于李蓝心的男性指纹,由此可见,叶枫对李蓝心强行纹刺这件事是母庸置疑了。
“我挺纳闷的,他干嘛在人家身上刺这东西,这不是变态吗?”
“他应该是信奉藏传佛教的,但从面相上看他不像是藏族人,但照片里的这个女人应该是藏族。在藏传佛教中一直流传着一种叫唐卡的绘画方式,而其中以人皮唐卡的价格最高,有很多西藏人在活人身上刺青,然后剥皮,做旧,卖给外国人,可比器官值钱,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大案。”我从抽屉里翻出一个本子,在上面开始写下我所能想到的一切可以证明小梅清白的资料线索,“第一,蓝心身上的彩绘本身就是个疑点,综合西藏文化习俗特点和尸体中缺失的双肾完全可以支撑人贩子作案的推断,第二,就是我们在叶枫家里发现的物证,其中那张相片说明嫌疑人叶枫和西藏有联系,重点是李蓝心身上的彩绘就是他刺上去的,足以证明这是一起宗教色彩浓烈的杀人事件。小梅一不是人贩子,二不信奉藏传佛教,综上所述完全可以排除她的嫌疑。”
我一边写一边说。
张汉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这不就成了吗,看那帮老家伙还怎么说。”
我摇头,现在还不行。
“检察院对法律的研究比我们要细致很多,人家讲究物证认证俱全,所以我们还是得找到另外两个疑凶才行。”
张汉看了看时间,“要不咱们再去命案现场看一看?”
我看了一眼窗外,天很黑。
按理说黑夜最好不出现场,因为光线不足容易丢失线索。但时间实在是紧迫,也容不得我们挑三拣四。所以我冲着张汉点了点头,在将我们找到的物证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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