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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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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过你,你看能不能麻烦你从后门离开?”

    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很想念小梅,真的特别想当面和她说两句话,所以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心情是比较失落的。

    但没有办法,我只能答应,就问她后门在哪?

    她指着二楼说有缓台上有楼梯可以下去。

    我来到二楼并找到了所谓的后门,但发现这道门是紧锁着的,于是尝试从窗口离开结果也未能如愿。当我试图从另一侧寻找出路回到楼梯口时,正巧看到小梅正在往二楼上走,隔着老远我就闻到了一股酒气。

    措手不及,我向前冲了两步奔进一间屋子里。

    这房间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床头柜上还放着小梅的艺术照?

    “妈,我昨天晚上一宿没睡,困了,去睡觉了。”

    随着声音响起门被推开,小梅养母和她一起走进房间。

    还好我眼疾手快,及时躲到了床底下,不然的话可就尴尬了。

    进来以后小梅养母一直在劝说小梅,希望她不要在做法医这种污秽的工作了,希望小梅能回来和她一起打理生意。

    小梅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告诉自己的母亲法医这种工作虽然辛苦,的确也有点脏,但她并不觉得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相反她特别享受从一个案子扑朔迷离到水落石出的过程,也会因为抓住凶手,真相大白而感到欣慰。

    “哎呦妈我真困了,你快点出去吧,我要换衣服睡觉了。”

    小梅把养母从房间里推出去以后就开始脱衣服,透过床底缝隙看到她性感的脚踝和白皙的小腿。脱了衣服以后小梅一头倒在床上,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是鼾声阵阵,那呼噜打得简直是震耳欲聋。

    见她睡着我小心翼翼从床底下爬出来,还有些不舍得地在她床前注视了片刻。

    现在的我们看似很近,其实很远。

    虽然很不舍得离开,但还是走到门口,就在准备推门离去时,小梅的声音突然传来,“徐起你别走……”

    我惊愕转回脸看去,小梅仍旧闭着眼睛,额头豆大的汗珠溢出,估计是做了可怕的梦。

    我终究是忍不下心,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走过去轻轻帮小梅擦额头上的汗,不留神碰到小梅放在床沿上的外套,一张自拍照片从衣兜里面掉落出来,相片里是一男一女,男的搂着女人的腰,时间是昨天夜里九点钟,地点居然是……

    酒店房间?!

    我的心猛烈一颤,重新看向那张相片。

    里面的男人正是浑南分局调用的那名法医,他的手很不规矩地放在了小梅的腰上,而小梅居然还那么自然地把头依在他肩上?

    醋意顿生,那种感觉我难以形容。

    我望着仍旧熟睡的小梅,难怪她身上有酒味还那么的疲惫,原来昨天晚上……

    难以启齿。

    我快速将相片和纸卡放回小梅的衣兜里,然后怅然若失地走到门口,毅然决然地拉开门走到了楼下。

    小梅养母看到我非常吃惊,问我怎么还在她家里。

    我面无表情地回道,“楼上的门是锁着的,你不用担心小梅没有发现,对了阿姨,你让我考虑的事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复,我要辜负你的厚爱了,我没有办法放弃自己法医的工作,所以我的选择是后者,离小梅远点。”

    说完,我推开门颇有些沉重地走了出去。

    我没有让他们送我,迎着飒爽秋风和孤零零的落叶,独自走在这座陌生县城的街道上。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处人迹罕见,幽静古旧的地方。

    扬起脸一道残破的石拱门伫立眼前,上方一石雕牌匾上写着四个大字——蜡像公墓。

第145章 杀妻() 
若不是亲自来到这里,我并不会相信世界上有这样一个地方。

    蜡像公墓——

    里面可能有很多被遗弃的蜡像,所以才起了一个奇怪的名字,但事实上远不止这么简单。

    越过石拱门走到一幽深的庭院里,我看到一座有些破旧,但仍坚固的老房子,墙上凸出的水泥红星告诉我这房子有些年头了。

    门没有锁,轻轻推开。

    一缕阳光沿着脚前倾泻其内,狭小的房间里却看到很多人。

    尖锐惊恐的都把目光汇聚到了门口,好像是我的到来惊扰到了他们。于是我急忙向他们道歉,才发现他们只是栩栩如生的蜡人,颇有些尴尬。

    这时。

    一个六旬老人从屋内走出来,透过细小的眼缝仔细打量我。

    不久,他漫不经心地问我找谁。

    “这些蜡人都是您做的吗,和真的一样。”我夸奖了他一句,然后才回答他的问题,“我就是碰巧经过这里。”

    他点燃烟斗,深吸了一口,“看可以,但是不要乱碰。”

    表面上看是个有些孤僻的老人,但总体来讲还算容易接近。

    我连声称谢,然后就很好奇地打量这些蜡人。怎么来形容,就和真人一模一样。

    “大爷,您开这蜡像馆有人来吗?”

    “你不是人吗?”

    “您真会开玩笑,不过咱北方开蜡像馆还真不多。”

    他颇为深邃地笑了笑,说他这蜡像馆全世界就只有这么一家,独一无二,年代久远,从永乐年间就已经有了,一脉单传到了现在,虽然他们不能让死亡往生,但是可以让尸体青春永固,从此生与死再也没有了距离。

    永乐年间?

    距今也有六百多年了。

    “谁都知道人死了以后会腐烂,青春永固这怎么可能呀?”

    他淡淡一笑,“把死去的人做成蜡像就有可能,可惜现在国家不允许喽,我们这一行怕是要毁在我手上啦。”

    “做成蜡像”这四个字让我浑身汗毛直立,我便很仔细打量面前这个六旬老头。

    做蜡像这种行当非常的稀少,别说是一个县城,就是一个市都很难找到,所以我对这个老头产生了一些怀疑,然后走进那些蜡像仔细打量,通过味道感觉好像也是白蜡,同时继续和他闲聊,“老爷子家里就您自己吗?”

    他拉着长音嗯了一声,缓慢说,好些年前他老伴就去世了。

    我想了想,假装是在开玩笑问他,“那您一定也把她做成蜡像了吧,在不在这里您能让我瞅瞅吗?”

    他有些不快,就赶我走。

    我把衣兜里的证件掏出来,递到他眼前,“派出所的。”

    他为难了一下,脸上的不快更加强烈了,“我都说以后不做了你们咋就不信,那我家娘们是你们看着她入土的,你们怀疑我把她从坟里挖出来是咋的,不行你们就再把我抓进去一次反正也不是没有过。”

    我单刀直入,问他,是不是这里只有他会做这种蜡像。

    他的回答很含糊,“是又咋,不是又咋?”

    “如果是的话,那么我有理由怀疑你和一起命案有关,需要请你回去协助我们调查。”

    “命案?”

    老头惊了,又低声问我,是啥命案。

    我简明扼要地阐述了一些相像之处,在听说受害者被做成蜡像以后他双眉紧蹙,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嘀咕了两句,然后非常激动地和我说他连一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他绝对不可能杀人的。

    “那你就仔细想想,知不知道还有谁会做蜡像。”

    他想了很久,无奈回答,“除了我真没别人会,但我保证自己没教过任何人。”

    我凝眸看着他,不认为他是凶手。

    第一距离问题,莲花镇与县城之间有二十里地,换句话说就是为什么抛尸在莲花镇?

    第二年龄问题,通过尸检基本可以确认凶手是死者丈夫的这一身份,他们之间却差了有三十岁。

    再有,我只是偶然经过这里,没有理由这么容易就遇到了凶手。

    所以直觉告诉我他不会是凶手,但真凶一定来过这个地方。

    阳光炽热,眨眼就到了中午。

    此时我已经回到了莲花镇,是张汉亲自开车去接我的,那个老爷子也被我带了回来,让他坐在值班室里好好想,同时,把受害人的相片递大他手里,问她认不认识相片里面的女人。

    通常情况下凶手在看到死者相片时,都会有惊慌、哭泣、大笑、惊厥等异常表现。

    这个老头,没有。

    半晌,他摇了摇头,说没有见过。

    “你坐在这里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人和你一样会制作蜡像,如果想到了什么你随时可以叫我。”

    前脚走出值班室于涛就过来找我,把市里面分析完的结果放到我手里,又眯着眼睛问我,值班室里的老头是怎么回事?

    “就是一做蜡像的,可能知道点什么线索,我去看看分析结果,这边就交给你了。”

    “知道了,放心吧。”

    我上了二楼,去了会议室。

    这里相对安静,不容易被打扰。

    我仔细翻阅着分析结果,从分析的成分数值上面看,在死者脏器表面沉着的物质与汞的化学反应一致,百分百可以认为是工业水银。而通过系统血液流向分析初步结果,水银是通过注射方式汇入血液,摄入水银不可能大量汇聚在血液里。另外,对胃内物、血液凝固现象分析来看,技术方面也给出了他们推断的死亡时间,在结合尸检结果我对受害人入院流产时间进行判断,最有可能的时间是上个月中旬前后的十日内,那么也就是五号到十五号之间。

    我立即叫来于涛,让他帮我去镇医院妇产科查一查。

    但是于涛说查医院患者资料需要进行申请,不过他在医院里面有熟人,倒是可以试试看。现在看来就只能按照他说的做,实在不行的话再做申请。之后于涛又和我说,我带回来的那个老头好像想起什么事,但他非要亲口和我说才行。

    “知道了,你现在马上去医院,我这就去值班室看看情况。”

    到了值班室那老爷子腾地站了起来,迫不及待和我说他想起一个人。

    什么人,我问他。

    他说是卖蜡材的,他做蜡像的原材料就是从他那里进购回来的。他回忆说有一次他手头很紧,那个人就免费送给他一批白蜡原材料,条件是和他学习如何制作蜡像。

    “哪的人?”

    “是你们莲花镇的。”

    “多大?”

    “三十多,不到四十。”

    “他家庭情况你了解吗?”我追问。

    他想了想说,好像家里还有个女人,而且还怀了孕。

    闻言一喜,总算是对上号了,然后急着问他,这个男人叫什么,他的加工厂在什么位置?!

    他回答说,这个人叫张拓,至于加工厂具体的位置他没问过。

    我立即问值班室的民警,可不可以联系一下镇工商所,问问有没有名为张拓的营业登记记录。值班室里的两位民警连忙答应,紧接着就通过值班室里的电话与镇工商所的工作人员取得联系,不久,我和他们直奔工商所。

    到了工商所以后,工作人员很友好接待了我们,然后通过企业个体私营注册办进行查询,终于在电脑屏幕中找到了张拓这个名字,电子营业执照上清楚写着,小型企业执照,私营加工厂。

    同时。

    于涛那边也有了消息,通过DNA在医院里匹配到了一个叫宫婷婷的入院信息。

    重点是,流产同意书上签的是宫婷婷男人的名字,张拓。

    我们在十分钟时间内集体赶到位于菜市场内的这间小型加工厂门口(几间废旧的平房组成),加工厂大门紧闭,通过附近经商的邻居得知,张拓的加工厂关门停业少说也有半个月时间了。

    闻言,蹙眉。

    “杀妻潜逃,看来不会错了。”于涛紧紧攥起手枪,吓得围观群众四散。

    “把门拆开。”

    两位民警冲上前去强制拆除卷帘门锁,门打开以后我们一股脑冲了进去……

第146章 凶手成了被害人() 
里面,死一样的宁静。

    空中漂浮着若隐若现的尘埃,在一簇簇明亮的阳光中跳跃着。

    所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聚集在一间屋子门口,里面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苦笑的男人,他的微笑随着蜡化定格在了死亡瞬间,我们所有人也随之屏住了呼吸,注视着眼前匪夷所思的微笑男尸。

    他的眼睛呈青灰色,这是一种独特的死亡颜色。

    人死以后瞳孔混浊,呈蓝、青灰色。

    但一般我们接触的尸体眼睛是全闭或者半闭,双目完全睁着的还是头一次看到,所以觉得非常的匪夷所思。

    于涛喘着粗气,显然是被吓到了。他拉了拉我的衣服,问,这是张拓吗?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根本不需要回答。

    于涛心知肚明,这个人就是张拓。他之所以还这样问,是在排解心里面的困惑。张拓不是杀死妻子宫婷婷的真凶吗,他怎么突然死了,重点是,他居然和宫婷婷一样被制作成了蜡人?!

    是呀,太奇怪了。

    难到张拓也是受害者,换句话说他不是凶手。

    有一个不能忽视的重点,就是受害人宫婷婷胃内发现的药渣。

    根据市对胃内物成分分析的结果来看,受害人摄入的药物只含有一定剂量的汞,而通过胃表面沉积的汞判断是长期服用所致,所以基本肯定了投毒的这一可能性,能做到不让受害人发现,并且滴水不漏多次投毒的人有两个基础特征,一身边人,例如丈夫;二不容易引起死者怀疑。受害人是死在流产一个月(月子)里,能在月子中陪伴受害人宫婷婷的也就只有她的丈夫张拓,而作为丈夫又符合了以上两点特征,可明明应该成为凶手的他为什么在最后成了第二名受害人?!

    诡异。

    “张汉和于涛你们留下来,所有人原路退出去。”

    抓捕现场变成了又一凶案现场,为了不破坏现场痕迹,又因为这是案件的一个关键时刻,所以我让那些对勘察现场没什么经验的民警退出现场,我,张汉和于涛留下来对现场进行细致勘察。

    因为特殊性,我们都打起精神,就怕漏掉什么蛛丝马迹。

    对于现场勘察的方向,有三个方面。

    现场痕迹、物证痕迹和尸体痕迹。

    这是一个单方面证据不足以破案,需要综合数据进行分析的紧要关头,所以我们任何单方面的工作都不能马虎,换句话说我们只能,且必须通过对现场的勘察结果来挥去我们头顶的疑云,张拓的死亡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先把张拓尸体放到一边,我们对这间加工厂进行了一个全面的,系统的勘察。在证物上面我们并没有发现注射用的针头、产后康复药物等可以证明宫婷婷流产以及张拓行凶的物证,而现场也没有发现任何打斗、血液、脚印和指纹痕迹,一切是那么的正常,却又那么的不同寻常,勘察结果把我们推向了推理死角,好像是说,我们之前所有的推断都是错误的。

    “老徐,这么诡异的现场我还是第一次。”

    张汉站在我旁边,突然这么一句让我心里也是一寒。

    没错。

    没有一个罪案现场不会留下凶手痕迹,就算经过凶手严密处理,那么现场也一定会留下清除痕。然而加工厂地面质量良好(灰尘大,杂乱)绝对会留下痕迹,不管是地面还是机器上都漂浮着大量的灰尘,如果凶手对这里进行过大幅度清扫,一定会留下灰尘死角,那么就会形成很明显的清扫痕迹,可我们眼前并没有这一现象,种种迹象说明结果只有一种可能,这里不是宫婷婷的被害现场。

    麻烦了,这下真的是麻烦了。

    “和外面的兄弟说一声,让他们走访群众了解情况,咱们留下来继续找,我就不信什么都找不到。”

    “嗯。”

    于涛出去交代了一声,然后回来继续寻找线索。

    但结果,还是做了无用之功,除了找到证明死者是张拓的驾驶证外,别无他物。

    我也只好把全部精力聚集在尸体身上,希望能从中找出蛛丝马迹。

    尸体笔直坐在板凳上,如同石膏一样坚硬不能动弹。尸表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蜡,用刀子可以剥离。我又将目光汇聚在尸下的椅子上面,在上面发现了一些流线型白蜡痕迹,随后又通过张汉和于涛合力抬起椅子,然后又轻轻放了回去,“你们注意到了吗,凳腿下面居然没有灰。”

    于涛有些糊涂,张汉也没明白,然后问我这能说明什么?

    “椅子和人是一个被抬到这里的。”

    “你说反了吧?”于涛指着凳腿,“凳腿下面没有灰,外围有灰,明显说明凳子一直被放在这里,很久没有动过地方,所以凳腿下面才是干净的。”

    聪明反被聪明误。

    暂且先不说椅子上面的白蜡是怎么回事,就单说椅子上面一点灰尘都没有就非常奇怪。如果向于涛说的那样椅子放在这里很长时间,那么地表那么多尘土为什么椅子是干净的,从这一迹象来看椅子是后搬到这里的。

    于涛抓着脑袋,反驳我,“我还是觉得椅子应该是一直被放在这里的,如果是后搬过来的那么椅子腿下面应该有灰尘才对。”

    我指着椅子上的白蜡,解释说,“你们看看椅子上的流线型白蜡,几乎和死者的身体连成一体,这说明凶手极大可能是坐在凳子上被制成蜡像的,你们在看看这间屋子里,如果真的一直在这里,白蜡不应该只出现在椅子上,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你说的是有道理,可我就是不明白……”

    我打断了于涛,代替他回答,“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但现在你不用纠结了。”

    我没有办法用充分的言语把自己的判断描述出来,于是冲到门口抄起一把扫帚,对加工厂房布满灰尘和杂物的地面快速清扫,转眼就请扫除一片空地,看到地面上的白蜡油和血迹时张汉和于涛都惊呆了。

    “我的哥啊你神了,你怎么知道的?”

    “每个矛盾之中必有一个出乎意料的合理解释,从一开始我就奇怪明明是白蜡加工为什么没有白蜡,而且,明明加工的不是木材,为什么灰尘里会有这么多锯末子,凶手和咱们玩了一个心眼,他知道不管怎么清理还是会被我们发现,所以就用这种方法掩盖了凶案现场,以此来误导我们的侦查方向,差一点就让他给骗了。”

    “我去,我这脑子是不是木的,我咋没明白?”于涛敲打脑门。

    我无奈地笑了笑,对案件进行还原,给他演示了一遍。

    “母庸置疑这里就是张拓被害的地方,这里只有凝固状血迹而没有其它类型血迹说明被害后没有经过转移,那么凶手应该是在这里杀死张拓随后制作成蜡人,你们看到的,覆盖在血迹上的白蜡就是最好的说明,再然后将人连椅子一起搬到屋里面,然后在地面杨撒了大量的尘土覆盖凶案现场,为的就是转移我们的视线,勘察了几个钟头,原来线索一直在我们脚下。”

    闻言,于涛叹了口气,“这凶手够狡猾的了,也怪自己太蠢了。”

    这时。

    一位民警急匆匆从外面跑了进来,大声说,门口有一个自称是宫婷婷的女人说什么要进来,已经被他们拦下来了。

    于涛啊的大叫了一声,宫婷婷不是死了吗?!

    来不及思考,我们一同快步走到门口。

    看到一个抱着小孩的女人,见到我们就说她是张拓的媳妇,问我们张拓怎么了?

第147章 谜() 
她大包小裹的,还带着孩子,一看就知道是刚才娘家回来。

    还来不及回答她的问题,就有民警大叫着,“哭了。”

    我问他,大惊小怪的,什么哭了。

    他脸色极白,慌张回答说张拓哭了。

    闻言,顿然一惊。

    宫婷婷撞开我们直接冲了进去,我们紧随其后将她拦在了门口。看到自己丈夫变成了一尊蜡像,宫婷婷吓得昏迷了过去。在场民警一个抚着她,一个紧忙接住她怀里啼哭的婴孩,场面乱成了一团。

    我无暇理会明明已经成为被害人却又突然出现的宫婷婷是有多么不可思议,而是将目光对准房子里面平坐在椅子上的张拓,艰难走过去观察他的眼睛,混合着白蜡的眼泪从他眼角频繁涌出,一名刚到所里实习的女民警被当场吓哭。

    “死人掉眼泪这是有冤屈啊?!”

    我握着解剖刀拨开死者的嘴唇间缝,竟发现他的舌头在轻微蠕动着。

    错了!

    我这才意识到他眼睛里的青灰色不是尸变形成,而是覆盖在眼仁上的,一层已经融为一体的白蜡。

    “人没死,送医院!”

    平生第一次握不住解剖刀,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在我们勘察现场的时候他还活着,但身上覆盖着厚厚的白蜡导致机体特征消失,再加上他无法动弹所以遭到忽视。我们分析案情时所说的话,他一定都听得见,警察明明就在身旁却无法施救,这是一种多么绝望的事啊。

    好在有悉心的民警,不然他还不得被我活解了?!

    他们两夫妻被我们送进医院,孩子也托给医院儿科代为管理。在路上的时候于涛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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