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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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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有悉心的民警,不然他还不得被我活解了?!
他们两夫妻被我们送进医院,孩子也托给医院儿科代为管理。在路上的时候于涛颇有些苦恼,宫婷婷的出现说明他工作上存在失误,换句话说就是他查到信息是不准确的。虽说信息有误,却也对号入座。
不过我想巧合之中也必有因果。
“虽然案子到现在变得比较麻烦,但是有很多线索可以做突破口。”坐在副驾驶迎着夕阳的光辉,心情沉重。
“我一会就去医院,让他们不论如何也要把张拓救活。”
“整张皮都被白蜡同化,能活下来的希望太渺茫了。”我说,“只要张拓生命体征稳定就抓紧时间问话,这小子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对了老徐,你今天不是带回来一个老头吗?”坐在后面的张汉问我,让我茅塞顿开。
对啊。
我怎么把这老头的事儿给忘了。
之前觉得他没有嫌疑,但现在看来还真不能这么早做判断。
“于涛,快点开,赶紧回去。”
“嗯。”
于涛加速,很快就回到所里。
值班室里只有一名值班民警,他说,那老头在我们离开以后就走了。
闻言,大呼失落。
“我现在就去把他带回来。”于涛握着车钥匙,就往外面走。
“别别别,于涛你回来。”我拦住他,说,“你把车钥匙给我,你不知道他在哪,我和张汉会更好一点,你让人在医院里24小时盯着张拓和宫婷婷,现在是咱们的瓶颈期,也是关键时刻,绝对不能再疏忽了。”
“知道了。”
交代完和我张汉就又重新上了车,驶入前往县城那条光秃秃的马路上。
在车上张汉东问我一句,西问我一句,饶有兴致地和我分析着案子的事。
他说这案子很多地方都在自相矛盾,又疑点重重。第一名死者是被“最亲近”的人杀害,而这个“最亲近”的人为什么要杀死张拓?那么两名死者之间是否存在联系?另外,于涛去医院调查结果明明是宫婷婷,为什么她却跳出了逻辑圈,成了一个完全不在案件范围内的局外者?
这也是我在思索的问题。
从离开工商所的时候我们基本已经确定,死者是宫婷婷,凶手是张拓,这是一起残忍的杀妻案件。可突然跳出来的,活生生的宫婷婷,却让一起本来水落石出的案子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我们的思路和所有对案件的推理一次性被推翻。
女受害者不是宫婷婷,另有其人。
“你还记得唐莱的案子吗?”张汉问我。
我点了点头,问他有什么看法。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于涛没有错,死的就是宫婷婷,这个活着的宫婷婷是假的。”
我思考了一下,并承认张汉给出的确实是一种非常合情合理的解释。
但事实证明不存在这种可能性。
“刚才去医院的时候我偷偷问过医生,宫婷婷是生产没有错,所以说死的那个女人不可能是宫婷婷,这也的确是于涛工作上的疏忽,不过宫婷婷在医院里生产的时间和死者流产的时间吻合,这两个人说不定是认识的。”
说道这里张汉也提出了一个疑问,“有一点我是咋想也想不明白,你是不是给于涛被害人的血液样本了,我说句不好听的,就算他于涛是个白痴医院里的人也是傻的?他们化验这东西不是分分钟钟的搞定的事儿吗,怎么也可能搞错?就算是搞错,两方面同时搞错这也太蹊跷了吧?”
的确,这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事,张汉不提我还差点给忘了。
不过矛盾之中必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再复杂的故事最终也只有一个简单的原因。
“回头再去医院好好问问,别说话了,让我静静。”
张汉不再吭声。
车到了县里以后直奔我之前去过的那个地方——蜡像公墓。
我和张汉快速下车穿过石拱门,但并没有在找到之前的那个老头。
红钻绿瓦的房屋里面还是老样子,七八尊表情各异的蜡像紧盯着门口,也就是气喘吁吁的我们。
一进来张汉就忍不住打量那些蜡像,称赞栩栩如生,然后又像是大彻大悟一样怪我太能沉得住气儿,这会做蜡像的人可是不多,能做得如此栩栩如生的更是少之又少,那老头一定是凶手没错。
我没有理会张汉,在房子里面搜索。
很久,都没有找到那个老头。
“别找了,人一定早跑了。”
虽然很可疑,但不到最后关头我不会盲目做最终判断。
“等。”
我坐在门槛上,张汉走到外面张望。
“这边上连个能问话的人都没有,他要是真杀了人早跑路了怎么可能回来。”张汉从院子的土堆里捡起一把铁锹,气势汹汹地回到了屋子里面,“你说这些蜡像里面会不会也裹着一个人,如果真是这样,那这老头百分百就是凶手。”
“你别乱搞。”
他那着了魔的样子把我吓了一跳。
“躲开点,告诉你,别伤及无辜。”张汉二话不说拎起铁锹就是一砍,一尊蜡像的头当场就被他削掉了一半。我被他鲁莽的行为吓了心惊肉跳,好在里面没有尸体,不然就他这种砍法得溅一身血儿。
没有如愿以偿张汉不肯罢休,似乎想用这种偏激的方式来辨明真假,就把铁锹对准了另一尊蜡像。
就在这时,制止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迎着声音望去,就看到我们要找的那个老头,踉跄着从门口跑了进来,看到自己辛苦制作的蜡像就这么被毁了,老泪纵横,暴跳如雷。
“当警察的就能这么欺负人吗,先是被你们带回去审了一遍,现在又把我的蜡像给砸了你们就知道欺负老百姓,我和你们拼了……”老头气得就像是个孩子一样推搡张汉。
张汉也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笃定老头是凶手,却没想到这老头突然回来了?
至于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凶手,从他踏进屋内的那刻起我们都以心知肚明。
这时。
一个鹅蛋脸,小眼睛,高挑好看的女人从外面走进来,劝架。
看到她的脸张汉倒吸一口冷气,我也不由得一惊,竟然是小梅……
第148章 情迷()
小梅叫了一声干爷爷,看样子他们关系匪浅。
后来我们知道这老爷子姓廖,在省里也算是一个名人,是什么国家重点保护的国粹艺人,还有政府颁发的证书。让我和张汉都感到吃惊的还有两件事,第一,廖老爷子随便做一个蜡像都能卖十几万,第二,廖老爷子的这栋老房子是金丝楠木建造,价值过亿。
也就是说,这老爷子深藏不露,表面看就是个普通老头,实际上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最重要的是。
他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据,这一点小梅可以给他作证。
廖老爷子的嫌弃得到洗脱,张汉傻了眼,人家完全可以到检察院去起诉张汉,并且让他赔偿自己的经济损失。这一来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谁叫张汉一腔热血,行事鲁莽,做之前不好好思考一下。
好在小梅和这老爷子关系匪浅,帮张汉说了不少好话。
“干爷爷,他是我朋友,您就原谅他吧。”
老爷子倒是也大量,但好端端让人把蜡像给毁了,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他就要求让我们给他打下手,把被毁掉的蜡像重新做出来。
“我干爷爷大度,你磨磨蹭蹭什么呢?”小梅问张汉。
“不是我不答应啊,我手里面还有案子呢,你说这事闹的都怪我了。”
“派出所没了你就破不了案了嘛,发证情我是帮你和干爷爷求了,至于到底该怎么做我可就管不了了。”
张汉难以为继,但又非常无奈,最后只好答应下来。
“那张汉你留下,我回去,所里就我这么一个法医,很多事需要我去处理。”
其实,我不想留在这里尴尬下去。
这廖老爷子没答应,说我也有过失。如果我没有把他带回去调查,张汉也不会惹出这样的事,所以说我们两个都得对这件事负责,不然的话他就到检察院起诉我们,并要求我们赔偿他的损失。
这老爷子现在倒有些难缠了,但我实在是没办法面对小梅。
现在她只要在我面前,就会化作我眼底的伤。
“我看某人是不想看到我吧,干爷爷我还是不打扰你们了。”
小梅走到门口,迎着她背影望去竟有些不舍。
唉……
还真是纠结。
人的感情有时候比案子还复杂,比那些线索更矛盾。
刚才我还在因为看到小梅而尴尬,所以我想离开。现在看到她要走时,我居然很矛盾地舍不得了。
我永远学不会用处理案件时的缜密心思来应对感情问题。
“你们三个谁都不许走,必须一起帮忙,明天早上一定能做得出来。”
看到老爷子把小梅薅了回来,我心情踏实了很多。
“明天早上?!”
张汉特别苦恼,一定在心里为自己的鲁莽而懊悔。
“祸都闯了就别那种表情了。”我拍了拍张汉的肩膀,以示安慰。
时间过得可真快,眨眼又黑天了。
不知道为什么站在这栋老房子里望天,是那么的静谧。夜沉静得就像是时间停止了一样,所有的感情在你安静的时候涌上心梢。
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廖大爷雕刻了一个全新的头部模型。
又经过倒模,风干,但要过几天才能脱模。
这是张汉惹出来的祸,但期间他却倒在椅子上酩酊大睡,鼾声不断,你怎么叫都别想把他叫醒。但我看小梅倒是很精神,还有些乐此不疲,一直和廖大爷有说有笑,但她就是不和我说一句话。
有时候真的很难过,难到我们以往的感情真的要付诸东流了吗?
“都三点了。”
小梅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看了我一眼,然后问我为什么一句话不和她说。
我淡淡笑了一下,“你不是也没和我说什么吗。”
“做不成爱人就要成仇人吗?”
“没有。”我潦草回答。
我不是什么绅士,我也犯不着绅士。
我没有办法看到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然后还表现出一副无所谓与大度,我情愿在感情方面让自己变得自私。
唯一能用来形容心情的只有一个“闷”字。
不是烦闷,而是憋闷。
以前无所不谈,现在所有的肺腑之言却都要憋在心里。我想说,我舍不得她,我想要和她重归于好,却变成了难以启齿与痴心妄想。
“又不说话了。”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似乎很想在分手以后和我一如既往地洽谈。
“难到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嘛,你就不想把我追回去吗?”她眨巴着眼睛,问我。
我心里冷笑,有些自暴自弃地说,“心都不在我这了,说什么都没意义。”
小梅自嘲着说,“你一直都喜欢李蓝心更多一点吧,她出现了以后你是不是很后悔和我在一起,我知道你根本就放不下她。”
“是。”我坚决回答,“我就是放不下她,她死得有多惨你知道么?!”
此刻我心里面是不安静的,一来是因为想起李蓝心的惨状,二来是想起小梅和别人亲密的照片,说句自私的话,到头来我是鸡飞蛋打,死了李蓝心,丢了林月梅,我的心情特别的不甘。
我捶胸顿足,“我一辈子都不能宽恕自己。”
我想起李国仁临终前对自己的嘱托,想起自己亲手缝合的,面目全非的李蓝心,那种仇恨与痛没有办法让我释然。
话不投机,小梅也掉了眼泪。
她说她对不起李蓝心,并把所有的错都归咎在自己身上。
“我也没有办法原谅自己,所以分手是咱们两个最好的结果吧,也算是我对她的一个补偿。”看得出来,她也在为李蓝心的死而难过。
我不做声,她也没再说话。
黎明破晓,早日光芒初露。
一夜未合眼有些疲惫,张汉倒是精神良好,站在门口伸展着懒腰,还挑肥拣瘦说昨晚睡得不是太好。
“还有脸说。”我戳了他一下。
他嬉皮笑脸,“这老爷子总算是不和咱计较了,咱们也早点回去吧。”
“是你不是咱。”
“咱们俩谁跟谁啊,客气什么。”他厚颜无耻地说,然后搂着我的肩膀问,“你们家小梅呢,你们俩是不是又把手言欢了?”
“走了。”我潦草回答,然后大步离开。
实际上,小梅在屋里睡着了。
明明可以睡两个钟头,我却一直在旁边看到天亮。
“好兄弟,谢你替我分担,我请你吃煎饼果子。”
张汉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们来到了一早市前面。他从煎饼果子摊位上买了煎饼果子和豆浆,在车里面吃了以后我们就回了镇里。
刚一回去就传来一个噩耗,张拓死了。
本来昨天夜里是想转到市医院进行救治,可人还没送上车就已经不行了。因为伤者情况过于特殊,浑身上下全都是凝固白蜡,医院方面无法开展急救工作,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去。
“死因是什么?”我问。
“医院方面无法给出准确的死亡原因。”
“张拓老婆在哪?”
“在值班室里,张拓尸体已经运回来了。”于涛又问我,“你们怎么一晚上没回来,那个老头没抓到吗?”
“那老头不是凶手,来不及和你解释,我现在就去解剖遗体。”
说完我大步走向解剖室,张汉和于涛紧随其后。
拉开尸袋将张拓的遗体放到解剖台上,他仍呈坐卧状姿势,整个身体还是硬邦邦的。
“过来帮忙。”
我用力掰着死者弯曲的胳膊,只听咔嘣一声脆响,僵硬的白蜡从臂弯处脱落,鲜红的血液也顺着白蜡破裂的缝隙流出来,还是热的。
这是很少见的鲜尸。
于涛说死亡时间是在昨天夜里两点多,到现在也只有四个钟头。
“给我打个下手,把血擦干。”
说完,于涛用脱脂棉不停擦拭滴流到解剖床上的鲜血。而我握着镊子弯腰检查裂缝部位的表皮层,随后又测量了一下白蜡的厚度,有8mm厚。
而且。
蜡表面凹凸不平,没有经过打磨,很显然没有经过专业处理,这就有些奇怪了。
我缓慢直起身,凝视,回想。
我记得上一名死者身上的蜡质只有薄薄的一层,而且打磨均匀,表面平滑,而张拓身上的白蜡质地粗糙,就像是一次性浇灌在上面的。
奇怪。
“一会可能会有很多血,张汉你也别闲着了,过来帮我递工具。”
“哦。”
张汉索性一次性把工具托盘端在手里,笔挺挺地站在我旁边。
握着解剖刀割开死者皮肤,血一下就从里面渗透出来。
“从死者内脏来看应该没有器质性损伤,而且也未出现水银中毒现象。”说完这句话我又花费大量时间筛查死者内脏组织,同样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创伤,也不存在病理反应,说明死者生前身体健康。
但是。
现场地面上遗留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剥皮吧。”
“啥?!”张汉一惊,于涛也在旁边直咽唾沫。
“白蜡不能物理剥离,从皮外无法观测到创口位置,那么就从皮内进行观察,这需要把整张皮剥下来,虽然有点残忍但也是没有办法,我必须知道现场的血迹是不是从张拓身上留下来的,如果不是那么就有可能是凶手遗留下来的。”
听我说完张汉和于涛脸色都有点难看。
如果回到古代这就是惨绝人寰的酷刑,把人的皮剥下来肌肉组织会完整暴露,尤其是面部会非常的恐怖,牙齿完全裸出,眼球暴露无比狰狞。
“如果害怕就出去。”我冷声说。
“没事……”于涛强忍着说出这两个字。
我深吸了口气,然后下刀。
采用分段式切割法,以平行面将分为上下两个部分,又以垂直矢状面进行左右剥离,先是胸口与背部表皮组织,随后是四肢。当皮内的毛细血管和神经网裸露出来时,就像是一张猩红的网状地图,的确是有一些可怕。
“太残忍了。”
于涛有点受不了,撞门跑了出去。
张汉说着风凉话,“这小胆,还当警察呢。”
我知道张汉是在强忍着恐怖,故作坚强,不过相比之下确实比较镇定。毕竟我们一起处理过很多的案件,而有一些尸检过程要比这更加恐怖,所以一些忍耐力和胆量张汉还是具备的。
“在颈部。”
我用镊子翻看着死者颈后皮肤组织,“是钝器伤没有错,不过这形状还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砸的。”
张汉捂着鼻子提醒,“我估计他是被砸晕的,才会在活着的时候被人做成蜡像,脑袋上应该也有伤口才对。”
说的有道理。
随后,我剥开死者头部皮组,还真在脑后发现了严重的钝创。
第149章 两个凶手()
枕骨上方深浅不规则挫裂创,创缘向内卷翘明显是由不规则尖锐钝器造成,自内向外从创腔观察发现少量白色粉末状物质,初步判断疑似石膏类物质,随后,我让于涛帮我到附近找到少量石膏粉,通过放大镜成像进行对比得到确定。
“张拓头部的挫裂创口是由质地较硬的石膏模型造成,让在现场的兄弟扩大搜索范围看看能不能找到凶器。”
于涛却说,已经找到了。
不久他把一重约有六七公斤的石膏柱带到解剖室,同时还将现场采集到的血液样本带了回来。
在随后两个小时中,通过三方面(身体、凶器和地面)血液对比发现均属死者张拓。
验明死因。
对脑部切除做成病理切片,凝固,放至显微镜下观看成像,通过对应数据进行分析,未发现病理变化。而后我又对死者脏器、动脉血管凡是能引起死因的组织都进行了一个比较系统的检查,但仍旧未果。
白蜡会造成局部敏感,但不存在中毒可能性。
推测可能是水分、营养缺失下的休克死亡。
有了结果以后开始缝合尸体,在缝合过程中,死者颈动脉皮表中一处细小伤口引起了我的注意,针孔是通过表面白蜡穿透进皮组织内的,但在现场的时候我并没有发现,说明是张拓被送往医院途中或者是在医院里造成的。
我立即找到在医院执勤的民警,问他们医生有没有给张拓注射过针剂?
多名民警很肯定回答说没有。
因为张拓身上全是白蜡根本找不到血管位置,而镇医院又无法清除白蜡所以没有注射过任何药物。
那就奇怪了?!
“去医院。”
风风火火我们赶到了镇医院,因为接收张拓的那名医生有个手术要做,于是我们首先找到了给于涛提供患者资料的那名妇科医生。她见到我们以后颇有些惊慌,把我们带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和我们说她已经违反了医院里的规定,如果不是看在于涛是她老朋友的面子上这个忙是肯定不会帮的。
我也苦口婆心和她说,希望她能理解,我们也是为了破获案件,还死者一个公道。
她想了想,“你们有什么快点问吧。”
“是这样的,之前于涛带过来一份NDA样本我想你一定看过,我想问您有没有可能搞错了。”
“搞错?”她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像是后悔帮我们,“那天我故意留下来值班然后去了化验室亲自做了一个比对,显示是同一种血液,精准度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这绝对没有可能出错啊,这帮人还帮出错了啊?”
“郭姐您被生气啊。”于涛在旁边说着好话。
我和张汉相视一眼,越来越迷糊了。
如果信息是对的那么说明于涛没有搞错,那么为什么死后的宫婷婷又出现了呢?
这个叫郭姐的妇科医生怏怏不快地走了,我们三个之后坐在三楼值班室里等着,直到那个外科大夫手术结束。见到他本人以后我开门见山,把我想要问的问题和他阐述了一遍,并得到他本人的确定,确实没有对张拓注射过任何药物,而医院里其他的医生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是凶手。”
我几乎可以完全肯定,并且我认为注射的药物毒性大,隐藏性高,毒性快速扩散,几乎是在一瞬间造成死亡,像是猝死,却没有猝死的病理变化,也没有慢性中毒的衰竭症状,所以不容易被发现。
看监控。
我们直接找到镇医院的一把手,要求他打开医院的监控录像。事态严重,他也只能答应我们。在随后的录像观看过程中,我们陷入了更深的绝望。在张拓被送到重症监护室以后除了医生、护士和两名民警同志再没有别的人进入过。
并且,这些医护人员院长都叫得上名字。
“真他妈的邪了门了,这是闹了鬼吧?”
“先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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