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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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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三个月。说起高材生不稀奇,但像汪明哲这种拿到学历的入殓师却是少之又少,所以殡仪馆把他当宝贝供着。但他平时在殡仪馆里的业绩还是蛮好的,工作也比较认真仔细,至于他辞职好像是因为家里面的反对。
“你也是入殓师吧?”
在放着灵柩的往生室里我问面前这个90后女生,说起入殓师这个职业她带有一份成熟的自信。虽然每天和死人打交道,但是这算是一份高薪收入,比起我们法医的工资还要高上不少,而且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
“嗯。”她回答。
“你知道他和老雷的关系如何吗?”
“应该没接触吧,我来这都半年了,雷大爷我也只是见过几面而已,他这个人平时不爱和人搭讪,所以我们连一句话都没说过,所以我想汪明哲也应该不可能接触他的,你们不会认为雷大爷是明哲杀的吧,明哲是一个很善良的男生不可能杀人的,因为我们两个正在谈恋爱,随意我对他的为人是比较了解的。”她非常自信地认定汪明哲和案子不可能有关系。
“你知道他住哪么?”
她想了想,回答说知道。
“现在带我们去找他,你别害怕,我们警察不会乱冤枉人的。”
她又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勉强答应下来。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她带我们去的是附近村的一个出租屋,房门被一把铜锁锁着,房子里面也是空无一人。
住在附近的一位居民和我们说,汪明哲已经很多天没有回来过了。
于涛说,没准汪明哲跑了。
总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心里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上次抓捕张拓的时候,就出现了疑凶变成受害人的诡异一幕,总感觉同样的一幕要重新上演。
第157章 案中有案()
没有找到汪明哲,事情稍微有些难办。
但我们并没有因而放弃,另寻蹊径,而是继续这条方向调查到底。一个人并不可能平白无故失踪,所以我们根据汪明哲失踪前接触的人进行调查,看似简单,却花费了较长时间,从得到线索到进行确定,再到逐一排除错误的可能性,一直到两天以后的这个略有些寒冷的下午,调查的种种迹象表明汪明哲根本就没有离开。
是的,没错。
根据殡仪馆门卫大爷的口述来看,汪明哲自从那天来上班以后就没离开过殡仪馆,而其他人也没有看到过汪明哲离开,而通过门卫室的监控录像也证实了他们的说法,画面中只有汪明哲进入殡仪馆,而没有离开的画面。
所以。
这些天汪明哲一直在殡仪馆里,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看到过他。
张汉有意无意地提起殡仪馆里的那件蹊跷事,不合时宜地半开玩笑说这小子不会是也让人丢到炉子里烧了吧?!
但谁也没有想到,一句玩笑话居然预言成真。
没错,汪明哲死了。
汪明哲的死法很诡异,死的地方也非常蹊跷,发现的时候是在殡仪馆后院废弃的火化炉里。那炉子是以前很古老的那种,就像是一个汽油罐子似的,表面被雨水风霜腐蚀已是锈迹斑驳,里面更是惨不忍睹。
汪明哲被发现的时候已经被烧成焦尸,蜷曲侧躺在火化炉里,从里面炭黑色的烟熏痕迹来看,人应该就是在火化炉里被烧死的,已经面目全非,很多证据都被烧毁,所以能从尸体中得到的信息寥寥无几。
迎着裹在寒风里的焦尸味,在场的所有人都蹙起眉头。
一个字,难。
但汪明哲的死至少说明一件事,这已经不在是一起普通的车祸案件,而是一个背后定有玄机的谋杀案。
但在我们眼里的谋杀案在殡仪馆诸位人士看来是一起骇人听闻的灵异案件,他们回想起那件陈年怪事时,就说汪明哲是被冤魂索命,恰巧这前天夜里有个女做工人员看到红衣女鬼在这台焚化炉前面飘荡,吓得直接辞了职。
听到这些身为警察的我们也有些站不住了,确实挺吓人的。
张汉谈鬼色变,于是勾起我的胳膊,紧张地望着周围。虽然我不相信这些歪门邪说,但在寒冷阴风的威胁下,又因为我们就站在这台火化炉前,再加上脑子里全都是火化炉焚尸的画面,所以也一样会感到害怕。
人之常情。
“解剖。”
我当即丢下这两个字,因为众所周知汪明哲不是好死。
在殡仪馆里。
我正准备尸检的时候馆长找到我。
他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头发染得乌黑所以看上去要年轻许多。他来找我的目的就是不想让我尸检,理由是说他想让死者为安。我看得出来他是有顾虑的,就问他究竟在害怕什么。犹豫了很长时间他终于开口说,他以前也不信有鬼,但自从来殡仪馆工作以后,有些事真的是不得不信。
他走到一把椅子前缓缓坐下,“警察同志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有鬼,可世界上真就有些事你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一旦遇见了就由不得你不信,多年前的那场悲剧我是亲眼目睹过的,之后就不断发生邪门的事儿,我决定把东西丢到海里面去,如果还不行我就把后院夷为平地,这个案子你们也别调查了,因为凶手根本就不是人,你们调查出结果也没用,她也不可能听你们的。”
“你说的她是谁?”我问。
“晓红,就是被烧死的那个女人。”
我看了一眼张汉,随后又望向于涛眼神交流。从案件角度讲阻止或者拒绝案件调查都应该被列为嫌疑人,因为从心理特征上符合作案人的心虚表现。但馆长描述这件事的时候表情比较认真,诉说有些恐惧但一点也不慌张,字字句句很有条理,又所以他一直出差不具备作案时间,所以完全可以排除了他的嫌疑。
于涛会意读懂我眼神里的含义,就和馆长说,到了现在这种程度已经不是谁向左右就能左右的了,换句话讲就是说我们警察有责任和义务要查清每一起案件,不是说某些部门或者管理层说拒绝就可以拒绝的。
“既然这样那我也不说什么了。”
馆长叹了口气,然后人就走了。
开始尸检。
尸体被放在平铺于地面的塑料布上,汪明哲死亡的姿势有些诡异,所以张汉和于涛都不太敢直视,于涛还很贴切形容说就像是一根脱了皮的树。
和溺亡一样,焚烧死也分为生前和死后两种。
生前烧死表现有生活反应,也就是在焚烧过程中,受害人保持呼吸、挣扎等生活反应,可能在尸体表面、一定在内脏中留下各类生活反应,例如烧伤水泡、皮肤充血、呼吸道和上消化道炭末、热作用呼吸道综合征和血液碳氧血红蛋白(Hbco%)的饱和度,简单说就是吸入一氧化氮的总量。如果血液中的Hbco达到一定程度以后,完全可以证明是被生前焚烧致死。
汪明哲尸体被烧得比较惨烈。
其实看过影视剧的都应该清楚,尸体在被焚烧以后组织绷紧会产生格斗姿态,但当一具尸体长时间剧烈燃烧的话,格斗姿态(或握拳防御姿态)会因高度炭化、组织脱落和四肢远端脱落和缺失而改变。
汪明哲就是一个例子。
不光是四肢远端(手脚)消失导致腿部形成锥桶状,还包括全身皮肤脱落、颅骨出现不规则绷裂,脑浆干空,血液凝固,高温作用下器官严重损坏等现象。
现场割开死者气管。
舌头、喉头以及气管面大量黑色炭迹沉着,由此进一步确认是生前烧死。
“人是被活活烧死的,我一会提取一下胃内物,看看他生前吃过什么。”
“活活烧死,这么大个殡仪馆就没有人听见?”张汉疑问。
于涛分析说,“每天进进出出的人那么多,就算听到也应该被当成死者家属了吧。”
“你们都错了。”我补充,“人被大火包围时根本就喊不出声音,只要一张嘴火和炭末大量灌入,人会出现一种非常痛苦、又非常奇妙的感觉。”
“奇妙?!”于涛望着我。
“像是掉进冰窟窿里冷得要命,又像是吞进了一把火烧在心口,透过火焰望去好像燃烧的不是自己,而是整个世界。”说完这句话时我已经提取出了死者的胃内物,虽然经过高温加热但基本特征未改变,“吃的东西很杂,但看上去很丰盛,带回去做一下物质测试,看看他死之前都吃过什么。”
“也算是个饱死鬼了,不过我怎么感觉这像是最后的午餐?!”张汉又是一语点透。
我说没错,这可能就是最后的晚餐。
汪明哲不知道自己会死,所以应该不会那么凑巧的在自己死前豪吃了一顿,而且一个人哪可能吃得下这么多的东西,结合张汉说的那句“最后的晚餐”我猜这顿饭应该是有人请他吃的。
“这件事先缓一缓吧,是时候再去他家里一趟了。”
“去干嘛?”于涛问。
“你忘了吗?!”我提醒他,“我们最终的目的是要找到搭车的神秘人,如果汪明哲就是这个神秘人,那么我认为这里面一定案中有案。”
于涛恍然大悟。
随后我们又去了汪的家里,还真在厨房地上找到一双沾满淤泥的旅游鞋,张汉端详了一下说和他发现的脚印很相似,具体还要带回所以进行仔细比对。
第158章 送行饭()
回到所里通过比对基本可以确认,汪就是潜伏在草窠里观望的神秘人。但并不能因此就确定汪是搭车人,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还只是推断。不过所有追查结果都朝着预料的方向发展着,所以我们也会继续沿着这一逻辑继续追查。
冷冰冰的会议室里,所有民警都下班了,但我们三个还在研究案子。
“现场没有助燃物和打火机,不符合自杀现场,所以认定是他杀。”张汉握着一支圆珠笔在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可是为什么?!被杀的理由呢?!”
“假设汪真的是那个搭车的人,再假设他有心要杀害老雷,那么汪的死应该属于是过河拆桥,我认为汪的背后应该有一个更神秘的人。”我同时看着旁边的张汉和斜对面的于涛,这似乎稍有些难以理解,于是我坦然讲出自己的想法,“我在死者老雷后肩位发现过一处奇怪的刀伤,应该是不小心碰到了某些锋利的物体,例如……握在汪手里面的刀。汪受人指使要杀死老雷,指使者怕事情败露于是杀人灭口,然后说成是冤魂索命,如果我们在调查不出个线索就真的可以欲盖弥彰了,不过这些都只是我的片面猜测,结果到底怎么样还不一定呢。”
“不过我觉得你分析的有道理。”于涛说,“我也不相信什么鬼神作祟,这么说来的话馆长嫌疑最大。”
“除非他给咱们玩了一招计中计,不然的话一定不会是他。”我回答于涛。
“我想听听你的理由。”
“换位思考如果你是凶手,会冒冒失失来找警察,让警察放弃调查案件吗?这样不就等同于暴露自己了吗?凶手想阻止我们破案,从心理上讲他肯定不会亲自露面,只会通过其它方式误导我们的侦查方向,女鬼就是其一。”我说,“馆长受到蛊惑最有可能。”
“也就是说越是造谣生事的越有可疑?”于涛问。
我摇头,回了句,“恰恰相反,越是这样就越没可能。”
憋了半天张汉终于开口,又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能蛊惑馆长的人应该很有威信吧?”
没错。
如果这个人真的在殡仪馆里,那么一定是高层,其位仅次于馆长也有可能。
“我去解剖室做一个化验,你们要不要一起?”
“行,过去看看。”
随后我们一起到了解剖室,通过显微镜对胃内物进行观察,判断出汪可能摄入过的食物种类。得到结论以后我们就准备对汪可能去过的饭店进行调查,却也是在这个时候想起殡仪馆地理位置人烟稀薄,又因为是在县和镇中间,所以调查的范围实在太大,又要县里县局协助,镇里领导肯定不会答应,所以调查方向应该有所改变。
后来私下里研究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恍然大悟。
“我们忽略了一件事。”
在幽暗的夜光笼罩下,我颇有些诡异地望着张汉和于涛,“咱们不是看过门卫室的监控吗,汪明哲在进入殡仪馆后就没有离开过。”
张汉和于涛双双皱眉,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我便给他们说了一个连小孩子都知道的常理。正常人吃东西消化时间在二到四个小时之间,当然这并没有一个准确限度,其中一些比较难消化的会达到四个小时以上,粗略计算为六小时内一定会消化完毕,但根据视频显示汪明哲很多天没有离开过殡仪馆了。
说到这里他们才恍然大悟,“这么说来这顿饭不是在外面吃的,但好像没听说殡仪馆里面有食堂。”
如果殡仪馆里没有食堂,那么一定是叫的外卖,监控录像一定会记录下什么。
“看来还要再去一趟殡仪馆了。”
说完我迅速披上了外衣,不久我们就又来到了殡仪馆。
此时天已黧黑,昏暗的月悬在灰色云层里面,张汉说这天怕是要下雨,他这话说了没多久,雨还真的就如期而至,电闪雷鸣势头不小,像是悲凉的交响曲一样让人心里烦闷。
幸好那时我们已经跑进殡仪馆的大楼里。
楼道里面本来就很阴森,再加上这场突如其来的雨就更加诡异,也因为潮湿的到来而让死亡气息更加浓烈。我们再一次劳烦馆长带我们去看了监控录像,但在看录像之前我却叫停了所有人,然后陷入沉思。
“怎么了老徐?”张汉略有些担心地望着我。
我没有回答,闭眼思考。
从死者汪胃内物分析来看进食时间应该超过一个小时,换句话讲他在进食一个小时以后发生的死亡。我必须要判断出汪的准确死亡时间,这样才能缩小我们调查的范围,不然的话我们就只能把几天内监控全部看一遍,耗时也耗精力。
只是。
烧死一般很难具体判断出准确的死亡时间,因为尸体经过高温很多尸变现象不复存在,脏器斑以及一些死亡后的变化也荡然无存(被煮熟的东西不容易变质,尸变就是一个变质的过程)所以可供我们判断的范围很小,但并不是说不可能进行判断。
如果法医单一从法医角度去做判断那他不是一个好法医,之前也说过法医要跟进案情发展,调查现场以便做出最合理的尸检结果。同理,法医也需要结合案情逻辑和诸多现象来综合判断。
尸检不出就放弃了吗?
并不是。
案子发展到现在已经有四天了,汪明哲的死亡时间是一个谜。
首先。
这四天我们一直在调查案子,如果是在这四天里汪被杀害,凶手的做法似乎有点大胆,不符合一个指使者的缜密和小心。另外,如果汪真的是在这四天内被杀害的,这么多民警出入殡仪馆内走访调查不可能毫无察觉,所以我认为汪的死亡时间应该相对更久一些。
睁开眼睛。
我让于涛把监控调到三天前,也就是案件发生的第二天。
画面调好以后我紧盯着屏幕。
这天汪明哲早上七点多就到了殡仪馆,我问馆长,他平时也是这么早上班的吗?
馆长回答说,“好像是没见他这么早来过。”
我又重复看了一下视频,倒是有些行色匆匆,这么早来会不会有什么急事?!
“我想起一个事儿。”馆长突然开口说,“那天你尸检的时候汪明哲也在场的。”
那天?!
我仔细回想了一天,也是第二天,准确来讲是小梅走后的当天中午左右。
“你能确定吗?”
“虽然没有露面但我一直在远处看着的,看得很清楚他的确在现场,毕竟出这么大的事情……”馆长似乎一言难尽,于是欲言又止。
这么说来当天下午汪还没有死,那就一定是晚上。
不可思议。
我记得非常清楚,当天下午的时候我们一直在殡仪馆里走访调查,一直到夜里才结束。而且当天晚上我们还去过汪明哲的家里,那个时候他并不在家里,很有可能汪明哲就是在我们去找他的时候遇害的。
这让我大呼吃惊,与我的判断也大相径庭。
刚刚我还认为凶手不可能这么大胆子,但没有想到他真的顶风作浪。
果然。
在该日夜间时段的监控视频中,我们发现了一个骑着单车送外卖的男人。
可惜。
殡仪馆院内并没有设有监控探头,所以无法知道这份外卖被送到了什么地方。
至少,时间对上了。
“馆长。”我目视面前这个老男人,冷声说,“凶手就在你们当中,我要你们殡仪馆所有员工的名单,凡是当日夜里留下来加班的,没有离开过殡仪馆的人都要列入调查范围,麻烦你把视频看仔细了,走一个就在名单上面划掉一个。”
馆长倒是蛮配合的,在监控室里面陪了我们两个钟头。但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想不配合也不行,毕竟他们殡仪馆是有责任的。两个钟头时间过去,四十多人的名单被勾掉只剩不到十个人。之后我紧盯着这张名单,慎重问他,“确定都在上面并且没有勾错吗?!”
馆长点头,说可以确定。
“行,真是麻烦您了,也没什么事了,您回去休息吧。”
他缓慢移动到门口,似乎还有点不舍。
但我感觉那不像是不舍,而像是担心。
馆长走了以后我望着名单,良久都没有说出话来。张汉和于涛知道我在思考问题就没有打扰我,但我沉默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所以他们就有些担心地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我只回答了四个字,大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他们异口同声问我。
我说,这张名单不对劲,明明最有可疑的人却被勾掉了。之前张汉说过能蛊惑馆长的人一定很有威望,而我觉得这个很有威望的人最有可能的就是副馆长。而今天馆长却把副馆长勾掉了,所以这蛊惑里面倒是有些威胁的意味。
“真是越来越复杂了。”我又紧盯着监控录像,“你们有看到李伟志离开吗?”
他们一齐摇头说没有。
这就对了。
明明就没有离开为什么还要被勾掉?!这里面大有蹊跷。
我握起笔把所有没有被勾掉的人都划掉了,然后把副馆长李伟志圈了起来,再狠狠用笔在上面点了一下,“如果没有猜错这个李伟志就是凶手,而且,这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石破惊天的秘密。”
李伟志和馆长不同。
馆长在看到老雷时感到的是叹息,而李伟志是不同寻常的镇定。重要的是殡仪馆里所有的人,连馆长都认为这是鬼在作祟,唯独他李伟志坚信科学,不怕?!
之所以镇定,是因为他早已经预料到了!
之所以不怕,因为他就是那个作祟的鬼!
他故意表现得很无懈可击,实际上却让自己露出马脚。
一串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死寂,接起电话听到了小梅略带埋怨的声音,我这才想起因为查案而疏忽了她,这几天忙得连一条短信都没有给她发过,对于刚刚新婚的小梅来讲实在是太委屈了,
我喜笑颜开,叫了一声媳妇,并连忙道歉。
于涛和张翰相视一笑,在旁边嘀咕着,说什么我铁骨铮铮居然怕媳妇。
什么叫怕?!
我这是心疼自己的媳妇。
“媳妇,对不起,我现在还在查案。”
“忙得连回条短信的时间都没有了,你自己看看我给你发了多少。”小梅在那边很委屈地说。
我打开短信一看居然不下二十条,心顿时就是一酸,感觉对不起自己的媳妇。
“别自责了,我给你一个补偿的机会,收拾收拾,换一身干净的衣服,晚上和我回家吃个饭。”
“回家?!”
“嗯,我家。”
只要一想起小梅养母那张严厉的面孔我就打怵,害怕去了以后会看冷脸色,所以就想临阵退缩。
但小梅态度强硬,不容我拒绝。
“咱俩都结婚了总不能一直分隔两地吧,所以没得商量,你赶紧收拾一会儿我就到了。”
说完,小梅就挂断了电话。
第159章 给我一年时间()
回了所里。
我庆幸小梅还没有到,所以给我了很多准备时间。
为了体面一些我翻遍储物柜,可就是找不出一件合适的衣服,为此而感到非常苦恼。迫于无奈,我擅作主张穿了张汉那件价格不菲的西装,然后走到镜子前面打量自己,毕竟是去见岳父母所以要慎重起见。
没过多久小梅就出现了,我眼前顿时一亮。平时喜欢穿打底裤和高跟鞋的她,此刻很淑女地穿上了一件裙子,头发高高盘在了精致的脸颊上面,凸显得她的五官更加清秀迷人,她还画了淡淡的妆,非常正式。
“我美吗?”她温柔地问。
“很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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