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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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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啥意思,办案不利,必须终止,以当前形势和社会治安为重。”

    “放他妈的屁。”张汉怒了,破口大骂,“放着案子不管就是以社会治安为重了?!我看他他妈的想的就是他自己。”

    “你别冲我来啊,有本事你去找书记去。”于涛也反击了一句。

    “你以为我不敢啊,我现在就找这孙子去。”

    所谓臭味相投,张汉这幅脾气没比我强到哪儿,他只要发怒了甭管是书记,就是天王老子也照骂不误。我和他一样也是一副倔脾气,但自从丁欣给了我当头一棒之后,我才明白我和张汉只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愣头青。

    做事凭的绝不是一腔热血和所谓的正义感,想要和坏人斗你要比他更沉着冷静才行。

    “回来。”我冷声把张汉叫了回来。

    “叔可忍婶不可忍。”他很大声。

    我把已经走到门口的他拉了回来,“你先坐下。”

    张汉坐下以后于涛就一本正经地纠正他的语误,“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刚才说错了。”

    “用你废话,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博大精深?”

    被张汉顶得于涛再没说一句话。

    “这个月结束咱们就能回市里了,能忍则忍。”我低声说了句,不料,张汉很大声抨击我,“我说老徐你啥时候也变得这么优柔寡断,这还忍啥啊,他是科长,我他妈也是科长,在这和我俩装什么大爷,还办案不利,必须终止,这种人根本不管老百姓死活。”

    我也很大声,“你能不能消停点了?!”

    张汉咽下这口怒气,鸦雀无声。

    “如果李伟志真是那只恶魔,他逃不掉的。”我说完就拉着张汉回了宿舍,然后两个人拎着酒瓶子,借酒消愁。

    我们正喝着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入我的手机。

    接起电话我听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便问她是谁?!

    “我叫小雪,我汪明哲女朋友。”

    “哦,想起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吗?”我隔着电话问她。

    “你之前给我留了电话号码,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嗯……”电话里她很不自信地犹豫了起来,很久才接着往下说,“我想起了一件事是关于副院长的,不知道对你们破案有没有帮助。”

    关于李伟志的?!

    我郑重地放下了手里的啤酒瓶子,缓缓挺直了腰板同时打了一个酒嗝。

    “方便在电话里说吗?!”我问她。

    她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在电话里讲不清楚,要求和我见面谈,而且只许我自己过去。

    我斜眼看了一下张汉,就问她,我带一个人过去行不行?

    “不行。”

    她没有犹豫,很斩钉截铁地回答我。

    如此谨慎,这让我很好奇,她会告诉我一件什么事?

    “好,在哪见?”

    随后,她在电话里给我了一个地址。放下电话以后张汉就问我谁,怎么听上去神神秘秘的。我把情况和张汉说了以后,他也不由得挺直了腰板,然后也打了一个酒嗝,“关于李伟志的?会不会和案子有关?”

    “还不知道呢,但愿吧。”

    “你没跟他说咱俩啥关系吗,怎么我去也不行?”

    “人家谨慎肯定有人家的道理,你喝了酒不宜开车,我还是自己过去吧。”我不是不想带张汉,是因为谨慎起见。

    “看你说的好像我没有腿似的,这样,一会到了我在外面等你就是。”张汉坚持着要和我一起去。

    我觉得还是不妥,没答应。

    “我必须去。”张汉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充分的借口,“我得帮小梅看着你点,大半夜的万一这女的扑向你怎么办?”

    “你那脑子一天装的都是什么啊,污秽。”我白了他一眼。

    “总比你闷骚强。”他也开始鄙视我。

    “别废话练习了,要去就赶紧的。”

    “遵命。”

    我们两个去了镇上一间小酒吧,张汉等在酒吧门口,我自己独自走了进去。刚一进去就看到那个叫小雪的女孩,坐在酒吧最深处的一个角落里。看到我来她稍显有些拘禁,从沙发椅上坐起来紧张地望着我。

    我礼貌和她问候,她也会问了一句好。

    坐下以后我好奇问她,“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约我到这见面吗?”

    “这酒吧是我舅舅开的,我已经不在殡仪馆工作了,在家里没事干就过来帮忙。”

    “哦。”我笑着点了点头,“也好,放松放松。”

    “喝什么吗?”她问。

    “不必客气。”我不喜欢拖泥带水的感觉,于是单刀直入,“到底是什么事你现在能告诉我了吗?”

    她犹豫了很长时间,似乎不太敢说。

    于是她取了一瓶啤酒,倒在杯子里一口喝了下去,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又过了约有两三分钟时间,她说,“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但的确是汪明哲亲口告诉我的,他说副馆长……”

    “什么?!”我迫不及待想知道下文。

    “对……死人动过手脚……”说完这句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并再一次一口喝光。

    “你指的动过手脚是什么?”

    她眼神开始游离,似乎难以启齿,过了片刻她缓慢回答,“扒死人衣服。”

    “卖钱吗?”我眯着眼睛问。

    不过看她表情就知道自己猜错了,就问她,李伟志为什么要扒死人衣服?!

    听到我这么问她非常为难,最后,很艰难地回答说,不是男人。

    也就是说,李伟志扒的是女死者的衣服?!

    一下恍然大悟,也顿时背脊一凉。

    难到是辱尸?!

第162章 错乱的判断与凶手() 
我迫不及待问她,汪明哲到底都和她说了什么?

    她干脆直言不讳,回答说李伟志有恋尸癖。

    这件事是汪明哲亲口告诉她的,尤其是年轻、刚死不久、穿着红色衣服的女性无名尸,会遭到李伟志的性侵害。这种虐尸性质的犯罪属于心理扭曲,对不可抗挣对象产生占有欲从而达到自己的满足。

    “那汪明哲有没有告诉过你,他是从哪知道的?”

    “他没说。”

    “你认为是李伟志杀死了汪明哲吗?”

    “我没这样想过。”他尤其突然变得坚定起来,似乎知道什么确凿的实情,“不过我知道很久以前死去的那个女人就是被李伟志害死的,我叫你来也是想告诉你这些,李伟志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说到这里她变得尤为愤怒。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

    她没有回答,深深地压低了头,然后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声不吭,怪怪的,看得人心里有些发慌。

    “谢谢你了。”我从她对面的沙发椅上站起来,告辞,“有什么需要或者还能想到什么随时给我打电话。”

    她郁郁寡欢,仍不吭声。

    刚走到门口她的声音就又传了过来,“我妈不是被我爸杀死的,我爸他当时喝多了酒,本来是要推死者遗体火化的,可不知道为什么遗体被调包了,而我妈昏迷不醒,我爸不知道才把她推进了火化炉。”

    嗯?!

    我猛地回过头,但是座位上已经空了,小雪不知去向。

    诡异……

    离开酒吧我一直想着她最后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张汉看到我沉默寡言就问我她都说什么了,是不是和案子有关?!

    我沉重应了声,然后告诉他李伟志是个十足的**,不光残害活人还强奸死人。

    “虐尸?!”张汉吃惊大叫。

    “没想到真的是案中有案,殡仪馆这地方还真是邪性。”我心情抑郁。

    “他怎么下得去手的,想想都他妈的膈应。”

    (膈应:东北方言,即反胃、厌恶。)

    “可惜咱们无凭无据,没办法逮捕李伟志。”我叹了口气。

    “就这样看着他逍遥法外吗?”

    “不管是什么方法只要能破案就都是好的。”

    “你想干嘛?!”张汉问我。

    “趁其不备,攻其弱点。”

    不知道怎么的了,这句话刚说完背上猛地一疼,都快有些直不起腰了。

    回到所里脱了衣服,张汉就说我脊椎越来越红了,就像是从里面透出来的火。

    “我劝你赶紧去大医院看看吧,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没事。”我固执着。

    现在我脑子里想的只有案子。

    “对了老徐,你刚才说趁其不备,攻其弱点是什么意思?!”

    “每个人都有脆弱的一面,只要抓住他的要害必会让他露出马脚,他不是不信鬼神吗,我倒想看看如果真见到鬼他还能不能如此镇定?”

    “你不会是想扮鬼吓唬他?”

    “想办法把他约出来,我会让他不攻自破。”我说。

    一个小时以后。

    就在我和张汉准备按照计划实施时,值班室民警颇为焦急地跑过来,说殡仪馆的副院长过来自首了。

    啊?!

    这简直就是一个如同惊雷般的消息,我和张汉瞬间就被惊得哑口无言。

    于涛和大部分民警都已经下班,汀溪派出所除了值班民警就只有我和张汉,所以审讯工作就由我们两个进行。

    到了拘留室门口时我还不太敢相信,直到见到了李伟志本人才知道是真的。

    对此我非常不解,明明步线行针,纹丝不漏,为什么突然到派出所投案自首。李伟志的第一句话并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而是向我们检举殡仪馆的馆长,说他私自倒卖尸体,利用尸体谋取暴力。

    张汉很严肃地告诉他,别说别人,现在就说他自己,为什么来自首?!

    “我知道自己活不成了,死我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说你自己!”张汉很大声重复。

    “以前我不相信,但是我现在信了。”他满头都是大汗,呼吸急促,面色慌张,“这个世界上真有鬼……”

    这个“鬼”字被他咬得很重。

    “我要是不自首就得死在她手里,你们没有见到她所以不知道她的可怕。”

    听他的声音都让人觉得阴冷,脑子里也不由自主地冒出一些可怕的画面。

    我淡淡冷笑了一声。

    之前我还打算扮鬼吓他,想不到他这么快就不攻自破,“老雷和汪明哲都是你害死的吧?”我也大声问他。

    “我什么都招但是我真的没有杀人。”他瞳孔里塞满恐惧,老脸煞白,在幽暗的灯光中有些诡异,“汪明哲是我儿子,我就算在恶毒也不会杀自己的儿子啊!”

    “啥玩意?!”张汉瞪大眼睛,我也挺直了腰板,“汪明哲是你儿子?!你姓李,他姓汪你想骗谁?!”

    “我没有骗你们,他是我的私生子,他跟的是别的男人的姓。”他声音突然又大了许多,惊慌,“是她杀了汪明哲!”

    “李伟志?!”张汉狠拍桌子发怒,“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劝你老实点?!你在糊弄鬼吗?!”

    李伟志被吓了一跳,鸦雀无声。

    “既然你说你没有杀人,那你为什么还来自首?”我问。

    “我没有杀他们,但是……但是晓红,是我害死的……”

    随后李伟志交代了自己所有的犯罪事实,正如小雪所说李伟志的确有恋尸情节,在殡仪馆工作这些年奸污了不少的女尸。殡仪馆初建的时候,被自己丈夫推进火化炉里的女人,实际上是被李伟志害死的。那天李伟志趁她独自在家,闯进屋里对女人实施了奸污,害怕罪行败露就将其迷晕,趁着她丈夫醉酒之际调包了尸体,之后就传出丈夫把活妻丢进火化炉里烧死的怪谈。而后李伟志就出现了怪癖,特别喜欢穿红色衣服的死尸,只要一遇到这样的女尸就把持不住作出龌龊的事儿。

    说完这些李伟志就不再作声了,惭愧地低下了头。

    “完了?!”张汉大声问他,“老雷和汪明哲呢?!”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杀他们,你们要相信我真的没有杀他们的。”他又开始慌张起来,“我来自首是因为她总来缠着我,我实在是受够了,你们快点把我抓起来,再不就给我一个痛快。”

    “放屁!你想骗谁?!”张汉大骂一句,“我们已经调查你很久了,如果不是你,为什么你会有汪明哲的火机?”

    他苦笑着,“他是我儿子,老子用儿子的火机怎么了?”

    “行!就算你说的是对的,既然他是你儿子汪明哲怎么看不出你伤心?”张汉攻击他的心理。

    他闭上了眼睛,似乎开始有些难过,“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怎么会不难过,我老婆生育方面有问题,又有些**冷淡,所以我就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因为她有抑郁症我一直都不敢告诉她,就怕她有个三长两短,所以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还有个儿子。”

    感觉他越聊越扯,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很爱自己的老婆。

    “我给你时间,什么时候想清楚咱们再聊。”张汉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外面走的时候李伟志扑了上来,抱住张汉的腿大叫着不要把他自己丢在这里,不然的话死去的晓红会来杀死他的。

    无稽之谈。

    张汉没有理会他,大步向前走去,我相反怜悯地望了他一眼,觉得此刻的他多少有些可怜。不过自作孽不可恕,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所以我也没有理会他,无情地锁上了拘留室的门,随后由值班民警在门口看守。

    “真他妈的扯,老徐,我为什么这么闹心?!”坐进值班室里张汉牢骚。

    “我也闹心。”

    因为李伟志的口供和我们的判断大相径庭,又因为他的说辞是那么的荒谬,而我们一时之间又搞不清楚他的话到底真假,就像是深陷在谜团里一样不能自拔,所以会觉得有一些闹心。

    “你发现没这老小子就是在推卸责任。”

    “可他为什么把自己犯下的陈年旧案搬出来?做得那么天衣无缝,他要是不说谁会知道?杀人偿命,不论如何他也逃不过刑罚,为什么不干脆把所有罪行交代清楚,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现在我也有一些糊涂了,脑子乱得一锅粥,“查案向来如此,不存在一帆风顺,滴水不漏的推理也只存在与小说,有没有可能是咱们疏忽了什么?”

    我想起在酒吧里,临走时她说的那句话。

    他的妈妈不是他爸爸杀死的……

    难到是后嗣复仇?!

    “帮我去采个血液样本,我现在就给他们做一个亲子鉴定。”

    “好的。”

    很快张汉就把李伟志的血液样本采集回来,在经过鉴定以后我们二人都傻了眼。

    李伟志说的句句属实,汪明哲的确是他亲生儿子。

    “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谁?!”

    “小雪。”我披上衣服就拉着张汉往外面走,“咱们俩再去酒吧一趟,快点!”

    我和张汉匆匆忙忙离开派出所,往酒吧方向奔走。到了以后直接找到酒吧老板,问他小雪现在在哪?

    “你们找错地方了吧?”他奇怪地望着我和张汉。

    “她说您是他舅舅,这是她亲口告诉我的,刚才我还在那个位置和她聊过的。”我指着最深处的一个沙发椅。

    他如梦初醒一样,“我想起来了,刚才那个人是你啊,可你是自己来的,然后就一个人坐在哪儿还自言自语的,我看着挺吓人的就没敢上去招呼,后来你就走了,我说哥们你该不会这里有问题吧?”

    闻言,心里大骇。

    “怎么说话呢你?”张汉出示了证件,“如果小雪在你这里,请你把她叫出来。”

    “原来是警察同志啊,刚才的话我收回,真对不住。你这一说吧我还真想起来了,我侄女确实叫小雪,不过她父母死得比较早,这孩子也挺独立的,我们有好几年没联系过了,昨天夜里我还梦到她和她妈妈一起来看我,就在我们这个酒吧里说起来还挺奇怪的。”他不以为然地笑着说,“不过警察同志,她真不在我这里,不行你们去她家看看?”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冷得要命。

    “可能真不在他这儿,咱们走吧。”

    出去以后张汉也用异样的眼神打量我,问我之前不是已经见到小雪了吗,怎么可能不在他这里?!

    脑子乱,心里寒,我难以回答他的问题。

    “越来越荒唐了。”

    “什么越来越荒唐了,你没的把话说清楚啊?!说话只说一半你折磨人啊?!”张汉追在我后头,不依不饶地大声为问我,我要么潦草敷衍,要么不予回答,因为我也没有办法说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第二天。

    值班室接到报警电话,殡仪馆附近一村子里发现一具女尸,系自缢身亡,随身物品中发现一封遗书,她在上面清楚交代自己如何利用汪明哲谋害老雷,又如何将汪明哲焚烧于火化炉里。

    当我看到她的尸体时完全吓傻了。

    她身上裹着一件大红袍,嘴角勾着一抹释然的笑意,就像是多年前被烧死的晓红。更加诡异的是,她的死亡已经超过了两天。从死亡时间来看我没有理由会再昨天夜里见到她,可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我确确实实亲眼看到了她……

第163章 悲恸() 
案子没有延续一个正常方式进行,所指的正常方式就是沿着线索抽丝剥茧,或者说是所有的疑点全部破解之后得出真相。因为案情过于跳跃,案件中藏着案件,线索中包含线索,所以到了现在还是有很多的疑点不被破译。

    譬如老雷背上奇怪的刀伤;李伟志吃下的那顿饭;出现在记录仪中的红色绸缎。

    这也是至今遇到了唯一一起关联人员无一幸免的案件,说到这里你可能会觉得奇怪,李伟志不是还活着吗?!

    自作孽不可活。

    李伟志死了。

    我庆幸他不是死在汀溪派出所里,而是死在了县法院的拘留室里。

    李伟志死了以后法院调取了拘留室里的监控录像,在录像里面也看到了绸缎状的红色物体,形状类似人形,但因为太模糊所以不能准确判断,不过听从县里回来的民警说非常的诡异,整个法院也闹得沸沸扬扬,还给这起案件起了个名儿,叫红绸案。

    李伟志死了。

    小雪也死了。

    小雪是自缢身亡,这是通过尸检做出的准确判断。她在自杀现场留下了一封遗书,生动地表明了她内心里挤压的愤怒和不甘,也具体交代了她作案的动机和过程。

    她在遗书里说她利用汪明哲杀害老雷,但并没有得逞,不过像老雷这种人天理不容,所以老天爷绑他惩罚了这个坏蛋。说起老雷为什么会被杀,原因已经超乎我们的预料。

    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如此敬爱死者,甚至和尸体同食同宿,而真正做到这一点的多是心中有愧。

    多年前老雷亲眼目睹了李伟志如何强暴并杀害晓红的过程,但看似大胆却有些懦弱怕事的他选择视而不见,因此长久以来内心一直遭受谴责和折磨;多年以后老雷又撞见李伟志强奸女尸,这一次他终于没有再做懦夫,忍无可忍的他当面李伟志指着,并将多年以前的罪行抖落了出来,碰巧被在殡仪馆工作的小雪听见。

    小雪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母亲是被李伟志害死的,愤怒的她假扮成死去的母亲吓唬殡仪馆里的人,试图让所有人想起多年前的这桩事情。而后她又通过汪明哲伺机杀死老雷报仇,但她万万没有想到汪明哲竟是李伟志的儿子,她开始想过停止,但最后还是决定继续报复,于是她从外面订了晚餐,在饭菜里面下了迷幻药。就在她准备趁着汪明哲昏迷之际用汽油焚烧他时,几名警察出现了,又因为要求她带路去找汪明哲,所以她只能暂缓杀死汪明哲的计划。

    可当她回到殡仪馆时,发现汪明哲已经不见了,只发现了汪明哲留下的一封信。汪明哲在信里面说,希望他的血能洗去小雪心里的愤怒,他愿意替自己的爸爸受惩罚,并愿意以同样的方法死去,因为他不想看到单纯善良的小雪活在仇恨和痛苦中。

    等小雪再见到汪明哲时,他已经被烧成了灰烬。

    汪明哲以善报怨令小雪悲痛自责,最终无法自我原谅便在家中自尽。

    这个结局并不尽人意,留下的遗憾也留下了想象的空间。

    我一直认为只有李伟志是真凶才算得上是一个最完美的真相,但不是每个案子的尾声都能让你称心如意,尽管事实再难接受你都必须要劝服自己,只能在闲暇时想想会不会有另外一种可能?

    给自己一些告慰。

    看完这封信以后心里极其沉痛,但更多的是自斥,无休止的自斥。

    这封信好似是一面镜子,让我看到自己的愚蠢和盲目。所有看似合理的判断都可能被更为合理的解释所取代。我无比坚信地认定李伟志就是指示汪明哲谋杀老雷,又用汽油焚烧汪明哲的凶手,想不到这里面却别有洞天,并且是那么的让人悲痛。

    小雪的心情可以理解,一个女孩背负了“父亲误杀母亲”的荒谬过去那么多年,到头来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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