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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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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雪的心情可以理解,一个女孩背负了“父亲误杀母亲”的荒谬过去那么多年,到头来却发现母亲是被杀而父亲是被冤枉的,那种愤怒与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并且案件过去那么多年,想要翻案调查几乎没什么可能,所有一个女孩才想到铤而走险,孤注一掷,最后却只能如同扑火的飞蛾自取灭亡。

    惹人怜惜,悲痛。

    但不管多么悲惨的过去也不应该用自己的方法去惩戒恶者,虽然老雷有错但罪不至死,并且他也算是一个有良知的人。这里面最应该受惩罚的只有李伟志,我还是坚定不移地认为他是个十足的恶魔,始作俑者,没有他当年种下的孽也就不过结出这么多的恶果。

    有趣的是案子里面不存在谁是凶手,感觉结局像是已经写好了一样。

    我没有写结案报告,比起死者小雪我的文笔要逊色得多,或者说这是我见过最精彩的结案报告。于是我直接提交了这封遗书,并包括后续在死者家中、工作间搜索到了一些相关证据,而我们愚蠢的查案过程和判断,我只字未提。

    自己都难以启齿。

    至于……

    我在酒吧里看到的小雪和视频里的红绸缎,就像是我离奇变红的脊椎,在你没有办法用合理的逻辑推敲出结果,只能用“鬼神”来敷衍时我宁愿不去提它们。

    “咱们不是看过现场吗,明摆着就不是自杀现场啊,这汪明哲怎么可能是自杀?!”张汉一直滔滔不绝地唠叨这一个事,摆出一副不弄清楚就誓不罢休的架势,说实话这个事情我也奇怪。

    但不久于涛就拎着一个汽油桶子找到我们,说是在殡仪馆外围的荒地里面找到的。

    “我进行过对比了,上面的指纹的确是死者汪的,可能他真的是自杀。”

    “还喵呢,你当人家是狗?”因为之前的事闹得不愉快,所以张汉对于涛很大意见,“还有你小子啥时候会的痕检,你该不会是偷师了吧?”

    “你教的啊,上回在会议室你还给我们讲了一堂课呢。”

    “有吗?”

    “张哥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我知道你们也快走了,不如,你们多教我点东西,我给你们点拜师费也行啊。”于涛笑着说。

    “你是在咒我们吗,什么叫快走了?赶紧滚蛋听着没有,看到你我就不烦别人。”

    “行了,说话别那么尖酸。”我说了句公道话,“咱们都是给人当差,不能不服从命令,其实想了想也能理解,于涛和魏东一样都是身不由己,有些事不是咱们一腔热血想怎样就能怎样的,领导不同意还是一句话就给否了,不过好在案子算是结了。”

    “还是徐哥理解人。”

    张汉腾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有些醋意,“那以后你俩搭档就行了,我也落个清闲。”

    说完,他大步离开。

    “徐大法医官,你啥时候给我们也上一堂法医课,给我们这帮人科普科普。”

    “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

    “那太好啦,我现在就去通知他们,咱们就在会议室您看成吗?”

    “哎呦,啥时候变得这么客气?”

    “我这不是拜师了吗,必须得尊师重道啊。”

    “别整那些没用的了,赶紧走吧。”

    随后我们就去了会议室,于涛很快就把所里民警都叫了过来,他们都挺直腰板齐刷刷坐在下面等我讲课。

    “也不算是上课,就是大家一起聊聊,相互传授点经验彼此学习。大家可能都知道我来这已经快三个月了,三个月时间一满我就要走了,那么我就给大家讲一些常遇见并且比较简单奏效的尸检方法,这样大家以后办起案子会更加得心应手。”

    “鼓掌。”

    于涛带着大伙给了我一次热烈的掌声。

    可偏偏在这时出现了新的案子,在镇外围农村执勤的民警打电话到值班室说,他们在荒野地里发现了一具男尸,从两颗凸出的牙齿来看好像就是我们一直要找的狂犬病患者。

    迫不得已,我只好打消了他们的积极性,停止授课,奔赴现场。

    三十分钟时间赶到现场,地理位置比较偏僻没用被人发现,所以尸体已经开始腐败。

    从死者两颗凸起的前臼齿来看,的确很像我们要找的狂犬病患者。

    但有一点很奇怪,就是患者面部与身体皮肤表面出现的溃烂疱疹和水痘,不是像是狂犬病该出现的病理特征,而且尸斑呈现深红色,与氧化物或亚硝酸盐中毒有些相似,如果是狂犬病死亡(虽然我没有遇见过)应该与非中毒尸斑相同。

    “奇怪。”

    “哪里奇怪?”于涛蹲在尸体右侧的草地上,迎着东方映过来的一缕悲阳问我。

    “如果是狂犬病人应该被狗咬过,为什么全身无一处伤痕?”我指遍尸体全身,凝眸,“可能不是狂犬症。”

    “那是什么?”于涛又问。

    “吸毒。”

    我听说过有一种非常可怕的劣性毒品,食之会如病毒一样侵入人的中枢系统,让人精神长期兴奋,饥饿感减弱,意识紊乱,行为失常,产生如同“丧尸”一样的症状,并且发疯一直到死。

    这药的学名叫甲卡西酮,俗称“丧尸药”。

第164章 甲卡西酮() 
因为狂犬病患者无法通过血液以及其他病理变化进行确认,只能通过症状和死后的伤口来进行判断。但这具男尸通体完好,身上不存在任何的外伤,内脏检查中也没有发现异样,初步可以肯定不是死于狂犬病毒。

    而随后我通过县局对死者胃粘液和血液进行化验,在里面的确发现了一种叫苯丙胺的物质。该物质是对中枢神经有显著兴奋作用的药物,属于一种合成药物,苯丙胺是此类药物的一个统称,那么死者所服用的这类药物最大可能性就是甲卡西酮。

    甲卡西酮有很多名字,通用的有三种,长治筋、丧尸药(剂)和盐浴。因其类似海盐呈散状,故此得名。可食入,也可注射,有很强的亢奋作用,但食入过量会导致强幻觉,最后发疯而死。

    国内外都有过类似的案例。

    譬如东北哈尔滨、安徽和美国境内都出现过“丧尸袭击”的新闻,实际上都是甲卡西酮的受害者,吸食该类药物以后,人如同丧尸一般失去理智,随机性攻击,主要状态和电影里的丧尸完全一致,对陌生人进行啃咬,尤其是面部和颈部,非常恐怖。

    我以前也只是在新闻里看过,想不到这种事让自己遇见了。

    因为可能涉及到毒品交易,所以我回了市里亲自向丁欣做了一个汇报,随后丁欣通知缉毒大队并及时成立专案组,当日就前往莲花镇了,对这起可能隐藏毒品交易的刑事案件立案调查。

    我没有随缉毒大队回去,而是留在市局。

    在丁欣办公室里我们闲聊了几句,主要内容是我在莲花镇的工作成果。她说我屡破大案深受市领导的赞扬,市局也已经批准,这个月结束我就可以回来报道了。

    这些我都不关心,我现在只关心一个人。

    于是我问丁欣,小梅在不在局里?

    “在局里。”

    “哦,那丁局没什么时我先走了。”我迫不及待想见小梅,她看到我一定会很高兴。

    “等等。”

    刚走到门口我又被她叫了回来,问她还有什么事?

    “我让你查的案子怎么样了?”

    “什么案子?”我一时有点懵住了。

    “你的脑子还能记着点什么,就是我让你查的那桩悬案。”

    我一下想了起来,是我去莲花镇之前她给我看过的那宗档案,一个恶魔用六个女人的肢体拼凑出了一个不存在的女人。

    “我前阵子倒是经手过一个案子,和丁局你说的这个案子有点相似,不过调查结果表明不是同一案件。”

    “我让你回答这些了吗,你有听明白我问的是什么吗?”刚才还很温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严厉起来。

    被训得鸦雀无声,良久,我心虚回答,说还没有线索。

    “这个案子如果调查不清楚,你就是回来了我也不要你。”她下了死命令。

    “丁局,我一定给你查出来。”

    “不是给我。”她纠正,“是给死去的人。”

    在丁局面前我突然感到了一丝压力,蔫蔫回答,“知道了。”

    “是不是觉得我像是一只母老虎,你会不会也觉得我这样的女人没人敢娶?”她突然问得我有些紧张。

    “不是丁局,你这话从何说起啊,我从来没这样想过,你年轻能干,不光有资历,还有阅历,重点还漂亮,像您这样优秀的女人哪个不想娶。”我故意捧她,就是想让她高兴,少训我两句。

    果然。

    丁欣很高兴。

    然而她很大胆,也很有失身份地问了我一个尴尬的问题,“那你敢娶我吗?”

    当时只觉无比赧然。

    浑身热得冒汗,处理再麻烦的案子时我也没有这样过,所以当时憋得一句话没说出来。

    见我不吭声,她神色为难。

    毕竟她是个厅级高官,还位居局长和我是上下级关系,却不计后果地问了这么尴尬的问题,所以当我无以回答时她显得尤为难堪,“既然不敢凭什么说那样的话?”

    “谁说我不敢?”

    我只是处于对领导的关心,想让她心里面好受一点。

    闻言,丁欣温柔一笑,“那你敢不敢和我去领证?”

    我一时竟又语塞了,她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丁局,现在不行了,因为我已经……”

    “你还算个爷们吗,别婆婆妈妈的,咱俩现在就去领证。”丁欣不由分手地拉着我往外面走,做这么荒唐的决定哪里还像个局长?!

    其实。

    我很想告诉丁欣,像她这种成功而且还漂亮的女性的确很吸引男人,退一万步说如果没有小梅我或许会有所动容,但现在我已经是小梅的丈夫了,绝对不可以朝三暮四去喜欢别的女人,可这么直来直去地说又怕打击到她,毕竟我是在她手底下做事,万一被我拒绝她面子难堪报复我怎么办?!

    女人心海底针,不防不行啊。

    “丁局你等等……”

    “怕了?”她睨视我。

    “我就是觉得会不会太草率,你不用再好好考虑一下吗?”我尽量委婉劝她。

    “徐起,说实话吧,从见到你以后我就很看好,刚开始我以为只是欣赏你的作风,后来我才发现自己对你不止是欣赏,我好想是爱上你了。”

    我被她嘴里的这个“爱”字吓得够呛。

    “丁局您千万别吓我,你可是局长怎么可以喜欢我这种人?”

    “不要妄自菲薄我觉得你很好,虽然我是局长,但我也是个女人,我只想找一个可靠的男人一起生活。”

    “您肯定没错,我想是我错了。”我把所有的问题都归咎在自己身上,希望她能放我一马,别开这种吓人的玩笑。

    “我就问你一句,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在我心里丁欣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丁局,我从来都没有对她有过任何的非分之想。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没有办法向拒绝别人那样拒绝她,而像她这样不论形象还是事业都如此出众的女人,只有她拒绝别人的份,怎么可以被男人拒绝?

    如果我拒绝了,她一定会受刺激,所以我婉转回答。

    “怎么可能不喜欢,不光是我,咱们局里的人都喜欢您啊。”

    “我命令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她大声命令,眼神坦诚。

    我慌了,彻底的慌了。

    “就算我喜欢你有什么用?我现在已经和……”

    这句话她还是没让我说完,再一次拉起我的臂弯,一个冷面局长变得像是一只猫咪一样温顺,还真是有些让人受不了,“既然这样咱们现在就去登记结婚,晚上你跟我回家,去我家睡,这是命令。”

    不等走到门口我们双双站住,丁欣立马松开了手,有些尴尬地问站在门口的一个杨柳细腰,很漂亮的女孩有什么事?

    “你们在干什么?!”这个女孩惊慌失措地问,那表情无比伤感。

    我想上去解释清楚,但丁欣抢先回答,“和你没有关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她听到这句话以后,怅然若失地转身走了。

    这下误会大了。

    我在心里暗自嘀咕,这回可真是被丁欣给害惨了。

    “干什么去?”丁欣把追到门口的我给拉了回去。

    我捂着自己的心口,无比凌乱,“我胃疼。”

    “那你捂着心口干嘛,让我看看。”她很温柔地用手摸我的肚子,我想一般的男人都会被她所动,这么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温柔贤良又体贴的女人如此关心一个男人,俗话说打着灯笼也难找,可我真的是无福消受。

    “丁局,我想去下洗手间。”

    “哦。”她点点头,“用不用我陪你去?”

    我慌张回绝,“千万别,那多不好意思啊,我还是自己去吧。”

    说完,我灰溜溜地逃掉了。

    我并没有去洗手间,这不过是说辞而已。离开以后我就去了法医室,但可惜并没有找到小梅。后来经过洗手间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人在哭,我猜肯定是小梅在里面,也管不上那么多直接冲了进去。

第165章 咱们离婚吧() 
进去以后只看到一个中年妇女,她方便还有一名女警在安慰,一看就知道是死者家属。

    女警也是个陌生面孔,吃惊并厌恶地望着我。

    我见小梅没有在卫生间里就尴尬地和他们道歉然后退了出去,但出去不久就在二楼楼梯拐角碰巧路过的小梅,但她假装不认识我,擦肩而过。

    我上前拦住她,“我正要去找你,听我解释一下好不好?”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现在不想听。”她语气淡漠,绕过我走开。

    小梅径直向前走去,我紧跟子她后面,直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才双双停下。

    “媳妇,你听我说两句。”

    她声音又是一冷,“你别叫我媳妇,免得有人听见会伤心。”

    “你误会了。”

    她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些变化,“你说你喜欢她也是我听错了吗?”

    “你没听错,但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如果你真的喜欢她我让步,咱们俩找时间就去民政局。”小梅终于忍不住向我爆发。

    “去民政局干嘛?”

    “离婚啊,我给她腾地方你们好去领证啊。”说到这里小梅终于无法坚强地掉了眼泪,但害怕被别人看到就很快擦干净,非常委屈地低声问我,“我林月梅从来都不图你什么对吧?”

    “真不是你想得那样……”我语言苍白无力。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行吗?”她声音逐渐大了起来。

    “行。”我蔫了。

    “你跟你要过钻戒吗?”

    “没有。”

    “我让你给我买过婚纱吗?”

    “没有。”

    “我知道你忙,也没要求过你带我度蜜月对吧?”她字字句句都很占理。

    “都没有。”我毫无底气。

    “我把自己都白送给你了,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在门口听得一清二楚怎么可能有错,我亲耳听到你说你喜欢她的,如果不是和我结婚,你是不是就和丁欣在一起了,我承认她比我漂亮,比我成熟,还是个局长,可你喜欢丁欣为什么还答应和我登记结婚啊?”

    “对不起……”

    一切都是我的错。

    她坚强地擦干眼泪微笑着说她后悔了,留下了一个绝望的眼神后怅然离开。

    这只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为什么要那么狠心说自己后悔了?

    对于两个已经把心拧在一起的人而言,这句话无疑是一把狠狠割开彼此的刀,让我觉得自己非常的失败,也感到小梅对我的不信任。爱情说来容易,可能到了婚姻就变得不那么容易。

    我以为我们之间不会吵闹,也没有猜疑,但所有的以为都只是“我以为”。

    这以后小梅一直没有给我发过一条短信,做为男人我应该放下自己的尊严,已经结婚的人不再有选择和自我,于是我很主动地给小梅发去短信,向她解释,可不管如何她都不回我短信也不接电话。

    结婚以后,感情如履薄冰。

    因为没有结婚的时候,还有选择的余地。一旦结婚就等同于破釜沉舟,人也不再有任何的退路,况且我们这么快进入的婚姻,难免会对未来有所惶恐,如同惊弦之鸟,随便什么风吹草动都可能使信念动摇。

    后来我知道小梅一直在阮清清那里也就放心了。

    因为汀溪派出所又出现了新的案子,迫不得已我只能把这件事放缓,但我亲自给阮清清打了一个电话,虽然这件事丁欣有很大的责任,但她毕竟是个局长我也不能偏执地把所有错都归咎在她身上,所以打电话的时候我一直强调是自己的问题,怪就怪我当时太过于顾忌别人感受所以没有和丁欣说清楚。

    阮清清在电话里的回答十分中肯。

    毕竟是心理方面的专家,所以她也提到了关于小梅心理上的问题。

    她说人相爱的时候会把未来想象得非常美好,那是因为没有经受婚姻的洗礼。当一段感情进入婚姻以后,所有对未来的梦想逐步与现实接轨,那么问题就会在婚姻以后的交往中层出不穷,哪怕是一件很细微的事都可能会造成伤痕。

    虽然小梅对待问题的时候有些偏执,但这也正证明她非常的在意我。

    有一句话说得对,当局者迷,这就是小梅现在的状况。

    阮清清说她了解我的为人,并答应我会替我向小梅解释清楚。

    小梅虽然很温顺,可一旦固执起来谁也拦不住,也是一幅很倔强的脾气,所以只要一时不在她身边我就很担心,所以相比之下我更希望阮清清能帮我好好照顾她,至于我们之间的误会时间会解释清楚。

    “你就放心吧,不过我说一句话你别介意,我觉得你应该给自己放个假,你们才刚结婚就分隔两地你觉得这合适吗,是案子重要还是自己的媳妇重要?!”

    我知道阮清清和我通话的时候,小梅可能就在她身边听着。

    “你说的我都懂,但是……”

    “行了徐大法医,我知道你是个破案王,小梅这段时间都住在我这里,我会帮你好好照顾她的,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男人嘛,没事勤打点电话,多发发信息能浪费几个钱?”

    “我发过了,但是她不回,打电话也不接。”

    “不接不回只是她在向你示威,并不代表她不高兴,你知道她盯着电话一个下午了,看着我都心疼死了,我再多说一句你别不爱听,这一点你还真得和张汉好好学学,虽然工作业务不如你强,但他的情商的确比你高。”

    被阮清清贬得有些一文不值,但我一点都不生气。

    她说的没错,我情商的确低。

    “能让小梅听电话吗?”我问。

    “我这手机才刚买回来没多久,我可不想被她给摔了,所以你还是先忍一忍吧。”阮清清叹着气拒绝我,然后继续说,“就先这样吧,记得我刚才和你说的话,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你给别人希望就是在毁灭自己的希望。”

    说完这句,她挂断了电话。

    阮清清刚在电话里给我说教了一番,接着张汉就毫不留情地埋汰了一顿。

    这一趟市里回得着实有点憋屈。

    “我早就说过丁欣对你和对别人不一样,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就凭她一局长敢公然跟你表白,还那么大胆要去和你领证,说明她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天生尤物,深藏不露,我真怕你到时候会把持不住,反正要是我肯定把持不住。”张汉啧啧奇谈,那表情像是在浮想什么美妙的画面似的。

    “你刚才那句话啥意思啊,什么叫饥不择食?!”

    “饥不择食就是说丁欣一局长怎么就看上你了呢,你说你相貌普通,薪水普通,职位普通,性格普通,我实在是想不通啊,她到底看上你什么了?!”张汉像是观察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绕着圈地研究着我。

    “我现在正闹心着呢,被烦我,滚蛋!”我气急败坏了。

    “我看不行你不如就从了丁欣吧,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大美女,虽然不如小梅那么苗条但也是性感至极。”

    “既然你觉得她好你怎么不去?”我狠狠白了他一眼,脱了鞋就想抽他,“你再瞎说信不信我对你不客气?!”

    “老娘们家家的还用鞋底子?!你还是赶紧穿上吧,这味儿太熏人了。”张汉嫌弃地扫我一眼,然后很中肯地说了句,“其实兄弟我也挺体谅你的,你说那么大一个局长要是被拒绝肯定很没面子,可你若不和她说清楚小梅这边又没法交代,换做是我也会觉得很为难吧,不过我还是建议你找时间和丁欣好好解释一下,别到最后你想说都说不清楚了。”

第166章 没有硝烟的战争() 
甲卡西酮的案子没有因为专案组的到来而结束,反而愈演愈烈。

    十一月,下了第一场雪。

    秋去冬来,天气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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