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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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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般若寺建造之前是一片稻田,周围有十几户人家依田而生。徐娇的家就在这片稻田上,被拆毁以后建造了一间庙,就是徐娇梦游去过的七女庙。但徐娇自己猜测说她梦游真正原因一定不只是旧地重游,她回忆说这段日子她经常梦起凶手杀人的过程,而每一次在醒来的时候都会发现房门开着,她认为自己是在梦游中重复那年那天发生的事。

    深层剖解这句话的含义就是说她不应该只是回到自己住过的地方,还有很大可能也同时回到了凶案现场……

    “徐小姐你到底都看到了什么?”张汉迫不及待地问她。

    徐娇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压了惊以后缓缓道来,“那地方离我家并不是很远,所以我夜里听到了有人在哭,刚开始我因为是白天工作太累出现了幻觉,可之后哭声反反复复我就觉得不对劲,就出了门沿着声音走,然后,我走到了那个已经荒废了的老房子旁,但是窗上面贴满了旧报纸我看不见里面,于是把耳朵贴在窗户上……”

    我和张汉目不转睛望着她,她的声音却在此刻停住,再次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徐小姐你听见什么了吗?”我问。

    她缓缓仰起纸一样白,绝望的目光,摇头,“什么都没有听到。”

    张汉大失所望地靠进沙发里,耐不住性子地问她,“你不是说你看到死了很多人吗,怎么就是什么也没听到呢?”

    “你别打岔。”说完,我再次转去目光望着徐娇,“徐小姐你继续说。”

    她眼睛里的恐惧更加强烈,释放着一种只有面对死亡才会有的绝望,“因为那里很旧没有人住了,周围又是黑漆漆的我很害怕就打算回家,可就在我走出没多远时另一个奇怪声音又发了出来。”

    “你别害怕,我们会保护你,所以你大胆说出来。”

    徐娇点了点头,继续说,“现在想想真的挺后怕的,自己都没想到我当时胆子会那么大。”

    “那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张汉刨根问底。

    “我绕到了正门,发现门没有锁就进去了,然后看到……”说到这里她的开始频繁颤抖,“我看到一个男人在劈柴,可走近一看我发现那根本不是柴,而是一个人,满屋子里都是血,我这才知道这是杀人了,我当时吓得脑子都是白的,我都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走进来的,我也没有走出去的勇气了,虽然到门口只有几十步但感觉好遥远,好艰难,自己的腿一下变得好沉,我开始后悔不该来,我感觉自己要被他发现了,我要死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我,我很害怕就躲到了杂物堆里。”

    说完这些以后她人已经抖得不行,但我只能强人所难地问她,有没有看清楚凶手的样子。

    她摇头。

    看她现在的表现就完全可以了解到她当时的恐惧程度,人在极度慌张的时候大脑快速缺氧,就算看到凶手的脸也有可能在之后忘掉,所以我也没有继续追问她什么。

    不久,她继续说,她在杂物里面待了一宿,可能老天眷顾,凶手没有发现她。

    张汉补问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她是不是看到了凶手杀人的全过程?!

    她紧张点头,回答说是。

    因为杂物堆的角度完全可以目睹整个案发过程,又因为她当时过于恐慌并没来得及将自己完全掩埋,还露出了半张脸,为了提防是否被凶手发现,所以她一直把眼睛瞪得很大,也就此目睹了杀人过程。

    她说,那些女人死得太惨了。

    她当时虽然很安全但是看到她们被杀害,就总会联想到自己,加大了内心里的恐惧,如果被凶手发现,他会不会像杀死她们那样杀死自己。所以她当时很想找机会逃,然而死里逃生的她庆幸自己当时没有那样做。

    “他是怎么杀死这些女人的?”张汉追问。

    “对不起……”她恐于启齿,“你们能明白吗我没有办法形容,实在是太可怕了,就像是拆卸会流血的布娃娃一样容易,她们的嘴被堵着却还能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我现在好像又听见她们在哭了……”

    说到这里她又哭出声音。

    我稍微安慰了她一下,然后继续问,“如果让你再见凶手一次,你能认出他吗?”

    她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将田阔的相片拿了出来,端举在她面前让她仔细看看是不是这个男人。

    她看到相片里面的田阔时非常的慌张,惊恐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别再问了。”张汉把田阔的相片抢了下去,“就算是为了破案咱们也得体谅一下对方的情绪吧。”

    然后和徐娇说了一声对不起,让她不要太过于恐惧。

    她轻轻点头,缓慢拭去眼泪。

    “这样我们就先走了,打扰你了不好意思。”

    我起身,徐娇立马拽住我,“你别走……”然后她又很尴尬地松开了手,仍旧紧张地要求我们留下来,因为她害怕凶手会再来找她。

    身为警察我们没有理由留在任何人家里过夜,所以我们只能残忍拒绝她的要求,张汉便提议倒是可以带她回县公安局,就算凶手胆子再大也不会跑到公安局里去杀人吧?!

    不行。

    我立马拒绝。

    “我说老徐让她自己留在家里那凶手来找她怎么办?”

    我低声回答张汉,如果把徐娇带到公安局里,凶手就一定会再次消声灭迹,到时候想要抓到他难如登天。

    说完我又走到窗口撩开窗帘向外面看,把声音放开,“徐娇,有些事就算害怕也要面对,一天不抓到凶手你这日子就一天不得安宁,你也一定不想这么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你就当我们没有出现过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不过你放心我们会24小时保护好你的安全,只要凶手露面我们一定抓住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可是……”徐娇仍旧很害怕。

    “我们能保护得了你一时,但没有办法跟着你一辈子,只有抓到凶手才能帮你消除隐患。”我走到徐娇面前,让她坐下,“还有件事儿我得问你,你不是说你认不出凶手吗,怎么能确定来找你的这个人就是他?”

第185章 凶手味道() 
徐娇回答说味道。

    她闻得到凶手身上流淌着死人的血,也坚信那天夜里跟踪她两条街的男人就是当年那个杀人疯子。

    我愿意相信徐娇的话,因为我也有同样的直觉,凶手真面目快露出来了。

    可我纳闷凶手为什么要跟踪徐娇?!

    理论上来讲案子已经停止调查,只要凶手不再犯罪基本很难被抓到,那么他为什么还要铤而走险?

    带着这些疑问我点燃了一根烟,站在月色黯然的墙根下面深吸着,并扬起脸望着徐娇家亮着灯的窗。没过多久县局调来了两名刑警,我把保护徐娇的重要使命托付给他们,在走的时候叮嘱他们一定要保护好目击人的安全,如果有什么问题随时打电话沟通。

    交代完以后我接过拖他们带来的一样东西,拎着就往一个阴气森森的地方走去。

    走在一条路灯寂寥的小路上张汉问我为什么要带一把铁锹,我回答说,这把铁锹会告诉我田阔到底是不是田阔。

    张汉便再次提醒我这是一个病句。

    我笑着说,是不是病句一会就能见分晓。

    踏着暗夜我们来到县一间已经荒废的墓地里,根据民政局殡葬管理所提供的位置找到了田阔的墓地。刨坟掘墓这种事挺不道德的,在加上这地方荒无人烟,寒风凛冽,所以让人心里有些紧张。

    但为了破案好人坏人都得做。

    “挖。”

    我和张汉轮番上阵,好在土质较松不到半个小时就见了底,一副质量普通的棺材出现在视野里。我们用手抠,用铁锹撬,紧密的像是怕被人知道里面秘密一样的棺材板中算是松了口,然后我们也看见了里面的白骨。

    从骨骼形体来看是尸骨为男性不会有错,虽然已呈现出白骨化状态但实际上骨头上仍存在结缔组织,也就是骨膜纤维结缔组织,里面含有丰富的血管和神经是输送血液营养的主要组织部分,而腐败过程中骨膜是最不容易腐烂的,很多尸体虽然已经形成完整的白骨化状态,但骨膜仍旧清晰可见或少量附着,即便是过去十年都可能存在。

    处于对死者的尊敬张汉双手合十拜了拜,然后他望向冷夜中亮得有些诡异的罕见圆月以及月中缥缈的云,似乎觉得恐怖就打了一个寒颤。

    “借您一根骨头用用,用完我们就还回来。”

    张汉跳进土坑里毕恭毕敬,蹑手蹑脚地从中拾起一根腿骨。

    “全部打包带走。”

    “啊?!”坑下面的张汉仰面望着我,“你不是要重检DNA吗,为什么要全带回去?”

    “谁说我要重检DNA了,要是真重检的话也只会取寰椎,你捡一根腿骨棒干嘛。”

    “为什么是寰椎?”张汉问我。

    “你没啃过骨头吗,最难啃的骨头是什么?”

    “鸡脖子。”

    “这不就对了吗,颈椎是骨骼中比较突出的一个部分,尤其是寰椎形状尤为特殊,因为存在退行性病变所以容易发生骨膜增生,也就是说这一部位的骨头结缔组织较为丰富,经常性的活动韧性十足,即便是在养分十足的土质里也不容易完成腐败。”

    张汉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然后帮我将棺材里的骨头捡进袋子里。

    然后他又问我,“你还没告诉我把所有骨头带回去有什么用。”

    “你是不是不冷?”冷风吹得我直哆嗦。

    “冷。”张汉也是一样。

    “赶紧走吧,回去我再慢慢和你说。”接起装着尸骨的袋子我们两个就回到了县公安局,借用了县局的技术室对这具骸骨进行系统检查,一边检查我一边回答张汉的问题,“我们去挖骨头就是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田阔,但DNA鉴定已经有了结果所以没必要再进行相同行为,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对该尸骨骨骼做出分析,来确定他到底是不是死于车祸。”

    “我还是没明白你的意思。”

    “如果不是田阔那就是个替死鬼,是田貌然在帮自己的儿子逃脱制裁。”

    张汉恍然大悟望着我。

    我将袋子里面的骨头放到解剖台上,因为其中一些骨头是生前这段,所以呈散落状于是需要拼凑。通过拼接过程发现死者断裂的骨头中含有七根肋骨,手骨和腿骨完好,颅骨也存在凹陷骨折,表面上是符合车祸特征但问题极大。

    首先脑骨损伤呈凹陷性粉碎性骨折而符合车祸的闭合性颅脑骨裂(皮肤为破裂的骨裂),这一凹陷性粉碎性骨折多存在于钝器换言之是人为造成。另外脑骨损伤存在与顶位也非常奇怪,正常车祸脑骨损伤多会出现于前额和蝶骨位,前者是追尾等正面撞击造成,后者则是侧面撞击造成,即便是翻车也没有可能会在脑顶造成如此严重的骨伤,最有可能造成这一创伤的原因就是暴力殴打。

    随后我通过骨骼判断死者年龄、身高等信息,发现均与田阔大相径庭。

    “是哪个二百五法医做的尸检?”我大吼一声把张汉也吓了一跳,或许我应该克制一下自己的火气,但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么严重的钝器性骨碎都没有发现吗,这明显是他杀根本就不是车祸。”

    技术室里几个帮忙的技术警被吓得面面相觑。

    “老徐……”张汉责怪我,“你注意一下场合。”

    “太不负责任了。”我愤愤不平地把手里的镊子丢在了解剖台上,“你要说是个不容易发现的小伤口也行,那么大的一处骨裂看不到吗?”

    “你的意思是说田阔不是车祸而是被杀?”

    “这就不是田阔。”为很大声,“身高年龄都匹配不上。”

    “那我就不明白了,不是经过鉴定说他就是田阔的吗?”

    “我都说了这法医是个二百五,说他是田阔他就是田阔了?我要是把你毛发指纹放到田貌然家里,在和你身上的NDA进行对比,那你不也就成了田阔了吗!”

    “你先让我缓缓……”

    张汉抓耳挠腮,苦思冥想。

    “还缓什么啊,他就不是田阔,是田貌然弄的一个替死鬼,你要是不信现在咱就去给田貌然做一个亲子鉴定,看看这堆骨头是不是他儿子。”

    “我明白了老徐,你看是不是这样。”张汉走到那堆白骨前面,“假设这个人是被田貌然杀死的,然后利用田阔的车子伪造了车祸现现场,在把这个人的唾液指纹和毛发什么的放到自己家里或者直接提供给警方,说是田阔的,那么这个人也就摇身一变成了田阔?”

    我回答,没错。

    “可田貌然为什么这么做?他的理由是什么?”

    张汉似乎很健忘,之前还聊过的话题居然又忘记了。于是我提醒他,田貌然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帮助田阔逃脱法律制裁。

    “真是很难让人相信,这样说的话这个田阔还真有可能是杀人凶手。”

    “不是可能,一定是他。”我坚定不移地回答着。

    为了确定自己的尸检结果我从市里面调取了田貌然的DNA与死者进行对比,在午夜十二点夜深人静之时我们有了结果,真相显示这个所谓的田阔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田阔,随后我立即打到市检察院,让他们帮忙代为审讯田貌然,我有充分证据和理由怀疑田阔就是制造高跟鞋惨案的真凶。

    刚打完不久电话就又狂叫起来,接起我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直到他把情况报告给我以后我才记起是守在徐娇家附近的刑警。

    他在电话里和我说,徐娇不见了……

第186章 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放下电话赶到徐娇家里时,几辆警车停在他家门口。

    县公安局方面采取积极有效措施,对附近一带进行大范围的搜索,与此同时我在一起走进徐娇的家里,家里面秩序井然没有留下打斗痕迹,并不像是被凶徒闯入的结果,或许徐娇是自行离开的。

    可深更半夜她会去哪?

    会不会是……

    梦游?!

    可一直守在徐娇家门口的两名刑警回忆说,自从他们守在这里以后就没敢离开过视线,如果徐娇从门洞里出来他们没有理由看不到。

    如此说又不像是梦游,可怎么就会凭空消失了呢?

    “那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进来过?”

    “好像是有个挺奇怪的男人,进去的时候空这手,出来的时候倒是拎了个行李箱,不过我看他像是赶火车的。”

    听到这句话我心便是一沉,真的是赶火车的吗?

    “老徐。”张汉叫了我一声,“你看这个。”

    走到卧室里面看到张汉手里拎着一件女人内衣,他伏在我的耳旁说他记得之前徐娇穿的就是这件内衣。我忍不住斜眼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张汉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向我赞誉徐娇长得丰满,他没忍住就多看了两眼。

    “你这种人说你什么好。”

    不过说实话我之前也忍不住多看过徐娇几眼,她的身材的确非常的傲人。

    “内衣是在地上发现的,根据我的经验她应该和男性发生过亲热行为。”

    “根据你的经验?你很有经验吗?!”我仍旧斜眼看着一直在贱笑的张汉,被我鄙夷,所以他立马绷住脸叫我别假正经了,徐娇家里被收拾得规规矩矩,一看就知道她很爱干净,又怎么会把内衣随手丢在地上,所以他认为不久之前徐娇和某男发生过性关系。

    “不能仅凭猜想,有证据吗?”

    “当然有。”张汉又拎起那件内衣,“上面有**。”

    我郑重起见地接过徐娇的内衣观察沾在上面的白色凝固状**,从**干化程度分析遗留时间至少两个小时,最有可能的时间是我和张汉走了以后发生的,难到是在我们离开时有别的男人闯进来,然后对徐娇……

    可如果说是凶手出现徐娇应该反抗才对,为什么屋内没有任何打斗痕迹?

    我冲回客厅里问那两个刑警,他们看到的拎着行李箱的男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他们回答说我们走后没多久。

    “那你们又是怎么知道徐娇不见的?”我追问。

    “都三更半夜里还不关灯觉得有点奇怪就过来看了一下,就发现家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糟了。

    我估计那个拎着行李箱的男人就是田阔。

    他进来以后迷晕徐娇,随后将徐娇装进行李箱里带走。

    我非常着急地问他们有没有看清楚这个男人多高,长什么样子?另外那个行李箱的尺寸可不可以容纳进去一个人?他们回答说这周围太黑了所以没看清楚,不过目测身高不矮,那个行李箱也蛮大的。

    “你们看到的这个人可能就是田阔。”

    “徐主任,田阔不是死了吗?”他们问我。

    “哼哼。”我冷笑着,“我重新做过尸检,死的那个不是田阔,真正的田阔还在逍遥法外。”

    “田阔是凶手?就是那个拎着行李箱的人?”

    “八九不离十。”

    “徐法医,对不起,我们大意了。”他们内疚着。

    “怎么让凶手从你们眼皮子底下溜走的就怎么把凶手抓回来。”

    “是。”

    表面心平气和地面对着一紧急情况,但心里面却焚烧着一团急火。

    徐娇是目击证人被凶手掳走表面上来看似乎符合逻辑,但是常理不通啊。我之前也为相同的问题而纠结过,疑点就在于徐娇虽是唯一目击证人,但她不报警的态度已经让她的这一身份失去作用,对凶手构不成任何的威胁,为什么凶手要来铤而走险掳走徐娇?!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

    “通缉田阔,防止他出城。”

    这注定将成为又一个不不眠之夜。

    我连夜向市里面做了案件汇报工作,将我掌握到的证据以及推断做了一个详细说明以后得到了市里面的高度重视,主要因为这是一起持而不破的特大杀人悬案,又是省市领导引以为耻的不堪经历,所以对他们而言这是一雪前耻的时机,于是上面下令不惜任何代价将疑凶田阔抓捕归案。

    全县高度警界。

    所有交通要道包括小路设卡排查,全县警力覆盖县城镇村地毯搜索,付诸于全部力量形成一张巨大的抓捕网,就算田阔有一百对翅膀也别想飞得出去。

    夜里。

    县里面接到一个诡异的报警电话,报案人自称我们一直想要找的凶手。

    当即。

    技术部门对此电话进行了监控录音,发现信号源来自于县城内,但是并不能准确确定出具体位置。

    “徐主任,凶手让你接电话。”

    闻言,我紧蹙眉毛。

    在凶手眼里我是眼中钉,肉中刺,于是电话里的声音对我也有非常大的敌意。他说,他知道自己逃不掉的,但在自己被抓之前,他想杀掉所有的人,包括徐娇。

    “你是田阔吗?”

    “没错,我就是田阔。”

    问完这句话后我再没吭声,一直琢磨着。

    对于像田阔这样一个让省市绞尽脑汁也抓不到的凶手,为什么会在这一刻就早早缴械投降?!他的理由虽然表面很充分,可如果他不露面跟踪徐娇,不掳走徐娇我们想抓到他仍不容易,所以他说的“自己逃不掉”的理由就不充分,所以让我觉得他的话前后矛盾。

    “徐娇呢?”

    “她很好,但我只能保证她现在很好,过一会儿就不知道了,呵呵……”

    “能告诉我你你打电话的理由吗?”

    “呵呵。”他冷笑,“我不是说了吗,我逃不掉了。”

    “这不是理由。”我试探着他。

    “我和你玩个游戏,十分钟以后如果你能找到我,徐娇或许还有救,如果十分钟之内找不到我,呵呵,我会先杀了徐娇然后再自杀。”

    说完他挂断电话。

    想不通。

    有很多蹊跷的地方我一时间无法想通。

    技术部门做信号源侦测的警察说已经找到了准确位置。

    我问,在哪?

    他们回答说,司法所所长田貌然家里。

    啥?!

    不可思议,大呼不可思议。

    凶手是真的想玉石俱焚?!

    做为一名凶手而言,有勇气杀死无辜受害者,却没有勇气结束自己的生命,换言之所有的凶手都是贪生怕死的,而田阔不光打电话报警,还选择藏匿在最不安全的地方,这不是明摆着自投罗网吗?

    感觉。

    很突兀。

    一般凶手选择放弃是在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可田阔他并没有被我们推上绝路为什么放弃了?

    原因呢?

    查案办案,于情于理,我必须要知道每一件事背后的原因。

    当务之急是去田貌然家,所以我暂且放过自己的脑细胞,没有再去纠结这背后的蹊跷,随同县里持枪刑警赶到了田貌然家里。

    门是敞开的,像是在迎接我们的到来一样。

    看到我们田阔也不惊讶,似乎早已料定了结果,他只是说,没有想到我们的效率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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