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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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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生存环境恶劣,社会风气复杂,治安条件极差,平均海拔在四千米以上,上面也是怕损失人才做的决定。

    可就算是地狱我也要闯一闯,如今小梅深陷虎穴谁也别想拦我。我和马院长说,把名额给我留着,这个事我会亲自去找上面,同时我在心里做好打算,如果他们不答应,那我就自己进藏去找小梅。

    不论如何我也绝对不会让小梅孤身犯险。

    为时一个小时的会议终于结束,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抽着烟,吸进肺子里的却像是一团火一样,让我如坐针毡,想了很久,再次抓起外套推开门,匆匆忙忙地从检察院里冲出去再一次赶到浑南分局。

    我真的没有办法让自己冷静,横冲直撞再次闯入丁欣办公室,扯着嗓子问她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如果不是今天检察院开会,我怕是永远都不会知道小梅进了西藏。

    对我的愤怒丁欣淡然处之,冷声说让我出去,敲了门以后再进来。

    我没有照做,因为已经没有心情去处理上下级的关系。丁欣随后也没有强求我,淡淡说既然我已经知道了,她也就把话往开了说,进藏名额里之所以没有我是为了我好,进藏,九死一生,从来都没有人像我这样积极抢着要去。

    九死一生?我看这就是苟且偷生。

    我当然也知道进藏很危险,但我问丁欣如果换做是她,九死一生和生不如死她选哪个?

    丁欣开始整理办公桌上的文案,对我的问题置之不理,让我憋了一肚子的气,于是抢下她手上的那些文案,颇有些大声地让她回答我的问题。

    “就这么和自己的姐姐说话吗?没大没小。”她白了我一眼。

    “姐?你要是不安排我进藏,我就不承认。”

    丁欣停下来,不折不屈仰面看我,蛮不讲理地说我承不承认都是她弟。

    我淡笑着,那我就一辈子不叫她。

    她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你叫不叫我都是你姐。”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

    这时她很温柔地和我说先坐下,说是要给我讲讲小时候的事情。滑稽!我现在哪有心情听她讲什么故事,所以我问她咱能不能别老扯开话题,我现在只想知道她能不能给我名额。

    听到“扯开话题”这四个字时丁欣很生气,大骂我不孝,有了媳妇就忘了爹娘,还问我是不是忘记爸爸是怎么死的了?

    过了一会儿丁欣主动和我说,我的父亲叫丁少荣,曾是刑警总队的副队长,后来再一次危险的任务中英勇牺牲。说到这里丁欣扬起脸问我,为什么不问问是什么任务?

    我沉默了,因为我连自己父亲是什么时候去世,因为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没有脸面对。

    “进藏。”丁欣答道。“每年进藏抓捕逃犯的警察很多,结果不是徒劳无益就是两败俱伤,导致更多的逃犯前往西藏躲藏,你应该想象得到西藏是个什么地方吧?”

    “正因为这样我才要去,我没有理由把小梅一个人仍在那里,更没理由让一个女人代替我去冒险,而我却像是个缩头乌龟一样躲清闲,你是想让别人骂我贪生怕死吗,再说如果丁少荣真是我父亲,那我就更应该进藏完成他的心愿才对。”

    “最后一句还像个人话。”

    丁欣似乎有些要妥协的意味,于是我试探问她是不是答应了?

    “没商量。”她还是那么固执地一句话就给我否了,“你还有别的事吗,没事儿就出去吧,别影响我心情。”

    我没有走,厚着脸皮,杵在丁欣办公桌前。

    “怎么着你还想让我叫警卫?”

    “铁石心肠。”我呢喃骂道。

    “有胆子你再说一遍?”丁欣仰起不服输的脸。

    我不畏惧地和她理论了两句,“你为啥那么固执,是不是因为我是丁少荣的儿子,怕我死了无法继承丁家香火?你知道我现在姓徐不姓丁,我不当他儿子了还不成吗?”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重重落在我脸上,很痛。

    我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夸张地打我耳光,也彻底把我打傻了眼。

    “你不配!”她骂道。

    心里便和脸上一样火辣辣的。

    “是,我不配,他是总队副队长,小说也是个副军级,你是个正厅级,我就只是个副处。”

    “没有我你连这个副处都坐不上。”她把我贬低的一文不值,的确,我承认自己没有这方面的造诣,要不是她帮助我一个法医没有理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坐上副处级位置,况且我还是一个那么冥顽不化的人。

    我自暴自弃地说我要辞职,然后自己去西藏找小梅。

    “糊涂!”

    丁欣吼了一嗓子以后,又语重心长和我说,为了帮我她不知做了多少工作,结果我这一句辞职就让她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她之所以没有提早公布我们姐弟的关系,因为她知道我是一个疾世愤俗的人,怕别人的流言蜚语会影响到我,可她每一天都想着我和相认,她也认定我知道以后会很高兴,会拥抱她,会叫她姐,然而我表现得却是那么的冷漠,所以她现在非常的寒心。

    她眼眶红了。

    我从来没见她如此伤心过,于是有些于心不忍了。

    “我知道自己不该那么说,但我觉得我的要求不过分。”

    丁欣叹着气走到我面前,手指划过我的脸,问我还疼不疼。我摇着头说没事,被自己领导打一耳光不丢人。丁欣把手收了回去,旋即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我说她会考虑。见她有些妥协我乘胜追击,“我要你现在就给我一个结果。”

    “这样吧,进藏之前有一个问题必须要解决掉,只要你把局里的这颗钉子给我拔掉,我会答应你。”

    “说话算话吗?”

    “我不骗你。”

    “那你是不是得给我点什么线索之类的,不然全局一百多号你让我怎么查?”

    “这个人是个男的。”

    “这就完啦?”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丁欣,“局里算上后勤文员女的还不到十个,你这线索也起不到作用啊。”

    “如果我知道是谁还用得着你啊,别废话了,我要整理文件了,出去!”

    “别忘了你说的话,我现在就去帮你把这个人找出来。”抬腿我往门口走,刚拉开门就一头撞见小杨,问他在这干什么呢,他紧张回答说是来给丁局送文件的,说完他就敲了两下门,然后走了进去。

    小杨平时就是毛毛躁躁的,所以我也没太当回事,三步两步下了楼去了痕检办公室。

    一进去就看到张汉在看着一份文件和几张相片,我坐下问他是不是有新案子了,还很好奇地抢下相片看了两眼。张汉颇有些怨言地说,“你啊就别看了,看了你也帮不上忙,你现在可是检察院的人,咱们俩已经不是一个阵营的了。”

    “说什么呢,欠揍是不是?!”

    张汉咯咯一笑说只是个小案子,两个人喝醉酒打架闹出了人命,他现在正在整理材料准备结案。我有些好奇问他,小杨现在不是代理队长么,整理材料什么的应该他分内事吧,张汉便说二十分钟前小杨去给丁局送结案报告去了,他也没事做就帮忙整理一下。

    二十分钟之前?

    “不对吧,我刚才就在门口碰见小杨了,这前后都不超过三分钟,他怎么可能是二十分钟之前去的。”

    “你看现在是四十七分,他是二十五分的时候出去的,这样来算已经二十二分钟了。”

    如果是二十分钟之前,为什么在丁欣办公室里的时候没见他进来?

    我忽然想起小杨慌张的模样,不禁有些猜测,他会不会是一直在……偷听?!

第193章 盲女() 
这日。

    马院长交代了一个东港分局无法破获的案子让我去办。

    与以往公安机构侦办案子的形式不同,检察院所处理的案件多是两个方面,一是对官员犯法检举检查,二是对为疑难杂案、冤假错案进行调查,马院长交代的这个案子属于第二种,注定不是普通案子。

    看过东港分局发来的邮件以后,我对案子也有了一个简单了解。

    案子始初在市郊茅草屋中发现了一具男尸,男尸面部被钝器砸得粉碎,无法辨认,腹部还有一处并不致命的利器伤,胃内物中检测出酒精和极少量的面食。死亡原因已经证实,是有面部钝器粉碎性的骨折伤而导致的颅内血管破裂,压迫神经发生障碍加速脑耗氧量,再加之死者生前喝过酒,加快血液流速导致这一伤后并发症的迅速发展,最终死亡。

    东港方面对男尸身份展开两日调查,最终证实该男子是一普通下岗职工,叫王建伟,无业,下岗后沉迷于赌博和嗜酒,已婚,妻子叫辛雨,是个盲人,家里还有一个上幼儿园的女孩,家庭条件结局。

    新雨在一家蛋糕店里上班,虽然是盲人但从来不耽误工作,店里来往顾客评价说看不出来她是个盲人。

    警察曾多次去找辛雨,但辛雨表示王建伟很少回家,只要一回来就管她要钱,她若不给,王建伟就会打她,甚至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辛雨特别恨他,所以从来不会关心他生前去过什么地方,有没有和谁结仇。

    无奈。

    东港方面开始对王建伟赌博场地、交往的人进行仔细调查,发现王建伟曾欠下不少赌债,催债的人曾在王建伟死后去过他家里催债,还对王建伟妻子辛雨进行过恐吓。于是他们将嫌疑集中在催债人身上,但等找到这个催债人时却发现他死在一片林子里,耳朵和右手都被人砍断,满地鲜血。

    又一起命案让案件陷入困境。

    而在随后的调查中,居然又发生第三起命生,死者是辛雨工作的冰淇淋店内的另一名员工,名叫茹萍。因为三起命案死者死法儿不同,不像是同一名凶手所谓,但巧合的是这三个人都和辛雨存在一定关联,然而却无法从辛雨身上找到突破口,所以案件一时陷入僵局。

    为此。

    案件无法破获,媒体一直关注,长此以往是怕会造成不良影响,所以市里面将案子转到检察院全权侦办。

    潦草看完邮件以后,我将笔记本电脑合上以后陷入皮椅,透过窗望着远空缥缈的苍穹,思念着远隔千里的人儿。我强求着自己无法平静的心,必须要平静下来。我只能暗暗祈求如果真的有神明,保佑身在远方的小梅。

    下午。

    我穿戴整齐,推开办公室的门,亲自去拜会这个叫辛雨的女人。

    她住在市郊破旧的二层廉租房里,到了的时候我颇感震惊。正如邮件资料里描写的那样,完全看不出她是一个盲人。

    “你是?”她问。

    一个只有四五岁的小女孩躲在她身后,紧张地抓着妈妈的衣角,“是个叔叔。”

    听到“叔叔”这两个字辛雨受惊一般急忙关门,好在我抠住门边缘及时阻止,然后告诉她不要害怕,我是检察院的。她这才放下了戒备,但还是略微有些紧张和尴尬,然后气喘吁吁地问我有什么事?

    看她难看的脸色便知刚才被吓得不轻。

    辛雨是一个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女人,如果我说自己是来请她协助调查的话,一定会遭到她的拒绝。于是我婉转地撒了一个谎,说自己是代表检察院来探望她的,知道她家里情况不好送点钱过来。

    当我低头去掏钱时,砰的一声传来,再抬起头门已经关上了。

    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你们不要再来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人家都说盲人眼睛瞎,但心不瞎,果然如此。

    “现在是星期天,中午十二点,孩子不用上幼儿园,但你下午应该还要去上班,没关系,我就在门口等你。”

    我说完,门又开了。

    辛雨的脸再一次露出来,无可奈何,只好把我从门外请到了屋内。

    “我可以不以告你们侵犯我的生活?”这是进屋后她说的第一句话,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厌恶与排斥。

    “当然可以。”我平静回答,“但在你告我之前,我还是要先把案子调查清楚。我听说你不配合警察调查,为什么?”

    “因为我恨他。”她不避讳地回答,甚至咬紧牙关,“男人都在赚钱养家可他却只知道败家,我每个月就那么点薪水,孩子上学平时生活都不够用,每个月还要拿出一半给他去喝酒赌博,我要是不给他就打我,你看!”

    她愤愤不平地撸开自己的袖子,露出小臂上一片还没有痊愈的淤伤。

    我问她,那茹萍呢?

    她将女儿送回房间里,关上门,回来以后狠不留情反驳我,“是不是只要死了人你们就来找我?”

    “你误会了。”

    “你们不就是认为人是我杀的吗,我做错什么了吗你们都来针对我?”她情绪激动,落泪,“人就是我杀的行吧,我恨他,我杀了他,你现在就把我抓走吧!”

    我递送过一张纸巾,影响到家属情绪是我工作的不到位,深表歉意。

    “如果没有雪儿我情愿他是我杀死的,我太累了,我真的想过一死了之。”

    雪儿应该是她女儿。

    此刻。

    小女孩从房间里面冲出来,打我,骂我是坏人,喊着说她妈妈不是杀人犯,还说,经常有一个可怕的坏叔叔来找她妈妈,那个坏叔叔才是凶手。坏叔叔?!我就问她,是什么样的坏叔叔?辛雨一把将自己女儿拉过去,抱在怀里,逃避说从来没有什么坏叔叔,都是孩子在胡说八道。

    她慌张的模样已经说明孩子没有撒谎,于是我苦口婆心地警示她,死者与她有直接关系,所以知情不报是会构成刑事责任的。听到这一句话她彻底慌了,说她的女儿不能没有妈妈。我乘胜追击劝她交代。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要去上班了。”她拉着女儿的小手,抓起衣服就往外面走。

    迫于无奈,我也只好离开。

    锁上门她们匆匆忙忙地走了,直到走了很远以后我才抬开步子,不紧不慢地跟在她们后面。辛雨的女儿期间一直回头张望,应为是在看我有没有跟踪她们。我没有躲避,那样反倒像是做贼似的,还是很大胆地继续跟着,一直到了辛雨工作的那间蛋糕店才停下。

    辛雨进去以后把雪儿带进更衣室里,不久后她独自穿着工作服走出开始忙碌。

    是一个不容易的女人。

    带着一个孩子艰苦度日何等艰难,况且她还是个盲人。

    怕影响到她的生活,我没有不依不饶地追进去,而是转开身缓缓离去。

    下午我去了一趟东港分局,和我做案件交接的是东港分局的一名法医和一个中队长,通过他们我对案情过程也有了一个更为细致的了解,案件主要的难点在于不是一名凶手在作案,这个论点主要依据是第二起命案中死亡的这个催债人,致命伤是胸口嵌入的斧伤,伤口创口宽阔,比较乱,是二次甚至多次同一位置劈砍造成,而在死者腿上一处四厘米刺伤创口,发现时刀还插在腿上,并且刀柄上留下了凶手的指纹。

    他们认为腿部刺伤和前胸致命斧伤不是同一凶手所为。

    理由呢?我问。

第194章 只是看似平静() 
如题,实则报涛汹涌。

    他们给出的理由非常充分,虽然凶手有同时使用两种凶器的可能,但这种可能性并不大,最不应该发生的就是他还将其中一把凶器遗留在尸体上。另外,凶手不留活口的目的性非常准确,斧头猛烈劈砍完全可以达到泄愤、让受害人丧失挣扎能力的目的,为什么凶手要先在受害人腿上刺上一刀?

    他们推测先后与两个人发生过打斗,至于这两个行凶人之间是否有联系就不清楚了。

    “还有什么发现吗?”

    “还有就是第三名死者茹萍,是被乱刀捅死的,三个案子放到一起不存在共同点,不像是一个凶手干的,还有就是三名死者之间不存在任何联系,不过都和辛雨有过往来,可我们又从辛雨身上找到线索,所以……”

    所以市里面就把案子交给了检察院,他们没有脸把这句话说完。

    “现场没有线索吗?”

    “很干净,作案人准备很充分,至少头脑冷静。”东港分局的法医回答。

    “我想……”我有些难以开口。

    “徐主任你有什么就尽管开口,没事的。”

    “案子一直是你们来办,我们到插一脚挺过意不去的,我是想……能不能看一眼尸体?”其实东港分局的能力不比我们浑南分局差,只要时间足够他们完全可以破获案子,我们检察院“横刀夺案”确实不太好,只怪市里面的领导耐不住性子。

    “这当然可以啊,不过尸体还在冷冻室里,赶巧钥匙在我们后勤王大姐手里,她今天儿子过生日没来上班。这样吧徐主任,我现在给她打电话让她过来。”

    “不用了,明天等她来上班再说,谢谢你们了,我先回去了。”

    “回见,徐主任。”

    “嗯,回见。”

    做完交接工作我回了检察院,在办公室里我将案件细节罗列在一起,然后仔细地分析着。确实挺乱,一来没有足够的线索和证据,二来现场、死者之间、杀人手法不存在共同点,若不是因为死者与辛雨有联系,根本无法将这三起案子并合在一起。

    不过乱中必有因,因中必有果。

    凡是总要有个目的,凶手的目的是什么?

    我只能将目光锁定在辛雨身上,这个名字就忍不住让人产生联想,辛雨,心雨,从和她沟通我就看出她心里面隐藏着一个讳莫如深的故事,而这个故事很有可能是凶手杀人的起因,也是破获案件的突破口。

    东港分局不是没有能力破获这起案子,只是耗时太长没有说服辛雨,市里面耽搁不起就转办给我们。这个辛雨虽然眼盲但是心不盲,我不认为她是凶手,但她一定有一段不堪回首,又不能轻易道破的往事。

    这天傍晚,天气很冷,夕阳无光。

    我约了张汉出去吃饭,他兴高采烈问我吃什么,我说保密。到了以后张汉望着这家位于市郊偏僻的蛋糕店,非常失望。

    “老徐,你啥时候喜欢吃这东西的?”

    “这的蛋糕很好吃。”

    我拉着张汉抬腿迈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辛雨,笑脸相迎,打招呼。我怕她听出我的声音,就示意了一下张汉。张汉会意做出回答,“我们要两份蛋糕,在这儿吃。”

    “好,二位请坐。”

    坐下以后张汉饶有兴致地说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不到这小地方还有这么漂亮的服务员。当我告诉张汉她是个盲人时,张汉还一脸的不相信,竖起两根手指问我,如果她是盲人怎么会知道我们是两个人?

    我摇摇头,不知道。

    辛雨将两份蛋糕放到我们面前,微笑,“请慢用。”

    “等下。”张汉叫住她,“小姐你看不见吗?”

    辛雨稍有尴尬,然后又笑容满面,不卑不亢地回答,“对。”

    “那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两个?”张汉惊讶问。

    她脸上这才洋溢起一抹自信,笑而不答,转身离去。

    可能。

    人瞎久了感知和听力特别的强,可以从风和脚步声中判断事物,甚至是数量和距离。

    觉得很神奇就模仿着闭上眼睛,听着门开的声音,又根据风感和声音判断顾客的数量,我较为自信地伸出一根手指,可睁开眼睛却看到了三个高中生。

    大失所望。

    看来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此时。

    张汉正大口大口咀嚼蛋糕,还竖起大拇指夸奖说好吃。

    刚进店的那三个高中生在我们旁边的桌上坐下,看到我在注视他们,其中两个人嚣张地向我竖起中指。我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张汉忍无可忍地站起来,我拉住他,让他坐下,没有必要置气,只不过是几个孩子。

    过了一会儿。

    辛雨轻车熟路地将蛋糕逐一送到他们面前。

    其中一个高中生赞叹着说,“是挺漂亮啊。”

    另一个人的话充满了挑逗性,“你们猜她几岁?”

    “我看也就二十岁。”

    实际上辛雨已经三十岁了,被他们这么一夸奖得也有些高兴,面含微笑。

    “先生,齐了,请慢用。”

    “你们听见没,他叫我先生,哈哈哈……”高中生可能就是这样,当别人用成熟的昵称进行问候时,他会就会继而产生同样成熟的“想法”。

    “请慢用。”辛雨重复了一遍,因为这笑声有些刺耳所以匆匆离去。

    辛雨走了以后这些高中生就开始嘀咕起来,他们的话全被我收在耳朵里。

    “你到时问啊,干嘛来了,我们凑钱可不是让你来吃牛排的。”

    “我……”一直坐在中间闷不吭声的少年很是羞涩。

    “真怂。”

    “你不问就赶紧把钱还我们。”

    他们的声音很大,足以让所有的人听见。

    目光略到吧台旁边看到辛雨正在和另外一个服务员交流着,这个服务员调侃着说辛雨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辛雨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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