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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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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主的,我想起了叶枫。
那个有些高冷孤傲的男人,他是在米娜之前我唯一见过能一次性套取死者内脏的人,一开始我对他的手法颇有些欣赏,甚至是喜欢,可惜他选错了阵营,帮着人贩子为虎作伥,丧尽天良,不然的话我们很有可能会成为好朋友。然而现在我们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因为就是他残忍杀害了李蓝心,若不能亲眼看见他死去,这份恨我永远都无法放下。
遗体被运走以后我通过社区方面来到死者的家,四十几平米的房子里面可以说是一片狼藉,简单的几样家具说明死者生活比较拮据。我和技术部门的人说,一定要仔细检查每一样可能被凶手动过的物品,争取扫描到和凶手存在关系的物证。交代完以后我走进了卧室里面,血腥味更加浓烈。
从床到地面都是鲜血以及被血染的物品,完全可以确定这里就是第一现场。并且这是一个粗暴、大胆、不具有隐蔽性的现场。现场的痕迹可完整还原了凶手杀人的犯罪过程。从客厅中少许的血迹和凌乱的物品来看这是最开始打斗的地方,我提取了地面上滴落状浑浊不堪的血滴,极有可能是死者在受到惊吓、殴打的情况下从下体中流出的,带有羊水的血液。
我又去检查了一下房门,不存在撬动痕迹。说明凶手是通过正常方式进入到死者家中,而给凶手开门的应该就是死者自己。我捡起过道地面上的白色遥控器,当时死者应该是在家里看电视,忽然听见敲门声(暂时还不知道凶手是以什么样的方式骗死者开门)打开门以后受到惊吓,遥控器掉在地上,跌跌撞撞跑到沙发上,然后遭到暴徒的袭击,殴打。
七个月之后的孕期是不稳定的,受惊和跌到都可能导致羊膜破裂带来早产风险。而羊膜一旦破裂,不及时送医会殃及性命。但从现场的痕迹来看死者应该不是因为受惊而导致的羊膜破裂,而是殴打造成。但沙发周围虽然很凌乱,但并没有过强的打斗痕迹,所以我推断凶手目的性很强,进门以后直接攻击孕妇腹部,在短时间内造成羊膜破裂。死者受惊过度逃至卧室,在地面上留下了滴落状带有羊水的血液,随后凶手闯入卧室行凶,对死者进行残暴不仁的高强度殴打。
胎儿短时间内可造成窒息死亡,但只要不大出血大人及时送医兴许可以保住性命。但随后凶手在夜半三更之时将奄奄一息的死者拖到外面,又强行将胎儿从体内拉出,造成了死者子宫破裂,血流更多沉积在体内短时间造成休克,死亡。
“徐主任,我们做完了,我们从现场物品上扫入了二十多份指纹,不过其中有半数以上是重叠的,是否存在凶手指纹还需要回去和受害人的指纹做一下对比。还有我们发现了一块断裂的指甲,暂时还不能确定是不是死者的。”
对方声音刚一落一名法警走进现场,和我说他们在社区南面的臭水沟里找到被遗弃的胎尸。
闻言,我大步走出。
大约五分钟时间来到这个臭水沟旁,在还没有冰封的冰凉水沟里看到法警说的黑色塑料袋,袋子里面是一具浑身沾满粘稠羊水、鲜血的胎儿,血淋淋的脐带还挂在胎儿的肚脐上。看着这个死去的小家伙一半的身子泡在冰冷肮脏的水沟里,在场的每个人都很是唏嘘。
对于一个大人来说尚且可以接受,但对于一个孩子而言这灾难过于残酷。
上午九点。
我回去的时候米娜还在做着尸检,我很奇怪她为什么做了这么长时间,便悄无声地走进解剖室里一看究竟。当我看到她从表至内,从上至下,对死者李珊珊做了一个全方位的肢解,甚至快要将李珊珊的皮拔下来时,吓得我一个激灵。
看到我在她身后米娜吓了一跳然后又笑着说我回来得太早了,她连一半还没有做完呢。
一半……
这两个字吓得我够呛。
“赶紧住手。”
我抢下米娜手里的解剖刀,和她说,她这么系统的解剖尸体不但对案情没有任何帮助,反倒会毁坏尸体中存在的证据。这不同于她在法医教室里将一具完整的尸体全方位剥离,因为出发点不同,在学校里我们是为了学习尸体结构,为的是在“战场”上及时做出反应。而法医尸检主要的目的是明确死因、尸表特殊现象以及通过创伤对案情和凶手进行研判,只要以上几点明确以后基本是可以停止尸检的,而不是大费周章地对一具尸体进行如此系统的解剖。
我和米娜说。死者也是有尊严的,所以我们尸检中要尽量减少对死者的“二次”伤害,点到即止。
听完米娜稍有些失落,低下了头。
“其实你已经很不错了,就是缺乏点经验。”我把解剖刀还到米娜手里,不希望伤到她的自尊心,“凶手是同一个人,那么你要结合凶手的作案特征,或者说是前一名死者的尸检结果来进行后续尸检,比如,前一名死者的子宫伤和胃内药物残渣,你要清楚明白第二名死者会不会出现相同点,只有这样你才能做出更为准确的研判,并在这一基础上找出两名死者身上的不同点,这才是刑侦部门最需要我们给出的结果。因而当相同点和不同点交织在一起时,我们才有可能从矛盾之中找出线索。”
“我知道了师父。”
米娜紧握着解剖刀,不像之前那样自信了,可能是被指出错误以后受到了打击。不过,作为一名法医被打击是正常的,这是必须要经过的一个过程。我也相信当她靠着自己的双手,让凶手无处遁形时,她会忘记所有的不愉快,并且感到欣慰。
“胃内物中没有药物残渣,闻起来像是羊奶。”
“鼻子够灵的了。”
“羊膜完整破裂,死者下腹发现条状淤伤,可能是外界暴力造成,和上一名死者还是不同。”米娜似乎开始觉得不能理解,为什么相同的凶手会出现不同的手法。其实,这是很多人都会纠结的一个问题,但我从来不会为此而纠结。每一名死者的生活习惯都是不同的,凶手自然会根据死者的不同生活习性改变某些手法,但只要目的没有改变就不值得奇怪。
而凶手的目的是奔着孕期胎儿去的,报复心理已经昭然若揭。但如果两名死者以及后续死者之间没有明显联系的话,那么应该是凶手受到过类似的打击,所以才对孕妇如此的嫉恨。
不久。
技术科那边也有了消息,他们说现场提取的指纹都是死者李珊珊的,但那枚断裂的指甲并不属于李珊珊。
我也突然想起这件事就检查了一下死者李珊珊的指甲,因为是孕妇,所以李珊珊的指甲全部剪掉了。如果说来这片断裂的指甲极有可能是凶手遗留在现场的。
男人留指甲?
询问过技术科才知道,从指甲大小来看应该是女人的。
我回忆起在社区里看过的监控视频,从视频画面里看凶手更像是一个男人,那为什么死者家里会出现一个女人的断裂指甲?!
我想到一个关键点,就问,“指甲里面有没有死者的皮肤纤维?”
他们回答,没有。
如果是凶手的指甲唯一的解释就是在打斗过程中戳断的,上面就算没有死者皮肤纤维也会刮蹭到血液才对,这么说来有可能不是凶手留下来的。
第209章 凶手画像()
会不会有其他人在凶手行凶之前去过死者家?
我将从社区拷贝的监控录像交给技术科,让他们通过专业设备对死者身高、体貌特征做出预判。在这期间我准备去死者生前工作过的歌舞厅了解一下情况。死者主要个一个特征就是未婚先孕,这可能会成为我们调查的一个重点方向。
到了歌舞厅我直接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像歌舞厅这种地方多少有些敏感,而十个歌舞厅里面半数以上存在不正当经营。可能在你身边也有很多这种地方,洗浴中心、咖啡屋等等不正规场所,其实,每个城市都有,不是打不掉,而是不能完全打掉。
说到这里可能又要触碰隐私。
简单来说当没有这些可以“释放”的场所时,或者说当某些男人无处发泄时,女性猥琐伤害案件自然而然会成倍攀升。而这种“理由”又没有可能到处宣扬,所以很多人都会纳闷为什么这些地方会这么明目张胆。说了不对,不说还是不对,有时候执法部门也很难做。
社会就是社会,少去揭露,少去批判,人要活得轻松点。有一句话说得很对,这个世界你若是对它笑,它就对你笑;你若是对它哭,它就对你哭。
言归正传。
出示证件以后他们五大三粗,流氓痞气的女老板从一间小屋子里走出来,听说我们是检察院的脸色瞬间就白了。然后东一句西一句的和我打起关系牌,我不想听她绕圈子耽误时间,就问她能不能找一个安静点的地方好好聊聊。
她以为我是来玩的所以给我安排了一间上档次的包厢,就差点给我安排一圈姑娘让我左搂右抱了。
我直来直去把话儿挑明,告诉她李珊珊已经死了,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了解她的个人情况。听说李珊珊死了她有些失神,很吃惊,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为了能顺利从她这里问出李珊珊的一些细节,我安抚她说,我们来这里没有别的意思,单纯是想了解一个情况,希望她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她勉为其难坐下,“想问什么你们就问吧。”
“随便聊聊。”我问她,“她在你们这儿是做什么工作的。”
“这……,我们做的都是正经工作。”
我猜到她不会正面回答我的这个问题,于是我说,希望她不要让我为难,我也自然不会让她为难。听到这句话她才坦言说李珊珊在她们这儿就是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其余的就是她和客人之间的事儿了。
我问她,“李珊珊最后一天上班是什么时候,她上班期间有没有和谁发生过不愉快,有没有说过什么异常的话,做过异常的事儿?!”
我一次性问了几个问题,所以她低头琢磨了一阵儿,然后回答说,她也不能肯定李珊珊有没有和谁发生过争执啥的,但就她所知李珊珊和歌舞厅里的人相处得一直都很融洽,至于有没有啥异常行为,她最后一天上班的时候倒是遇到过一个疯客人。
疯客人?!
我问她,是怎么回事?
她说,“李珊珊怀孕三个月以后就辞职了,直到上个月她来过一次,想和我借了一点钱。她在我们这工作了快三年,我这人心软,可是上个月歌舞厅经济状况不好,所以也没有什么钱能借给她,后来李珊珊就要求做几次台,我没答应,她挺着一个大肚子客人都很忌讳的,可没过两天就有个奇葩客人非要找怀孕的陪唱歌,我就想到了李珊珊,然后就给她打了电话,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这个客人是个疯子,本来挺顺利的,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差点把李珊珊打流产。不过这客人好歹是给了钱,她让人打成那样,我也没不好意思分她的钱,就把钱都给她了。”
“你为什么不报警。”我问她。
“报警?!”她又避讳地看了我一眼,“警察同志,我要是报警我这门还能开得成吗?我和你说得好像是有点多,你可不能坑我啊,这些女孩都不容易,我也不容易的。”
我追问她,还记不记得打李珊珊的这个人长什么样?
她摇了摇头,说光是这么想害真想不起来。随后又很肯定地告诉我,如果再让她看一次她一定能认得出来。
“这样,你跟我走一趟。”
她有点畏怯,“警察大哥,这是……”
“别怕,去帮我认一个人,认完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容不得她拒绝,所以她还是乖乖和我去了检察院。因为视频距离较远,不算清晰,所以人脸绘制技术上遇到了难点,所以我只好耐着性子在门口等着,直到时间又过去一个半小时,技术科终于传来了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不过。
进去以后技术科的人才告诉我,视频画面实在是太模糊了,人脸色彩捕捉不完整所以绘制精准度不高,只有百分之六十。
虽然如此,总比没有结果强。
进入技术科以后凶手诡异的脸出现在电脑屏幕里,方脸,棱角分明,眼睛细长,鼻梁塌陷,从面相上来看是给人一种懦弱怕事的感觉。歌舞厅的老板坐下来以后,一会说像,一会又说不像,搞得我有些着急就问她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她指着屏幕回答说,那个人也是个方脸,但眼睛好像要稍微大一点,颧骨高一点,嘴巴也没有这么窄,但鼻子都是一样塌陷的。
“调整一下。”
随后。技术科的人对画像做了一下调整,拉宽眼睛的距离,又调整了一下颧骨和嘴巴,最后一个面向懦弱的男人一下就变得慈眉面善。我旁边的这个女人又摇了摇头,说头发不像,脸稍微短了点,还有就是眉毛看上去要凶一点。
之后我们又做了一些调整,这回慈眉面善就又变成了狰狞凶狠。
“没有错的,就是他!”她坚定强调,“那天打李珊珊的人这个男人!”
技术科的同事锁定了画面,然后告诉我去掉头发和脸型的调整,修改度只有不到百分之十五。随后,他又用没有修改过的和已经修改过的画像进行对比,核算过后,计算机最终给出了一个最终结果,可能是同一人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七十五,在结合他们的经验做出了一个肯定的判断——在歌舞厅里殴打李珊珊的男人就是视频里的男人。
换言之,就是凶手。
我开始一言不发,做在电脑前面注视着与我四目相对的凶手画像。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那双如同死去一样没有人性,无神的双眼时,我忽然觉得背脊一阵一阵发凉。就好像,这个疯子正坐在我的对面,得意着,挑衅着和我对视。
一尸两命,可恨!
我狠狠砸了桌面,桌子上的茶缸颠起来,掉在了地上。旁边的人都被我吓了一跳,歌舞厅的老板更是被吓了一哆嗦,就慌张问我她现在可不可以走了?
我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就平复了一下情绪,温和回道,“可以回去了,谢你了。”
“不客气不客气。”她笑着客套了两句,然后就匆忙走了。
这女人走了以后技术科的梁玫组长拍了拍我的肩,“徐主任啊,我也知道上面追得紧,但你也别太着急上火了,让小孙给你沏一杯去火茶,我现在把画像发到各个分局,让他们帮忙比对一下,先看看这个人有没有前科,实在不行再发到户籍室,一定能找出凶手身份的。”
“谢了梁姐。”
“别客气。”她把沏好的茶接过来放到我面前,“我这没有什么好茶,就只有这种去火的,虽然难喝点但对身体好。”
说完。
梁玫就走了。
第210章 内鬼()
这天。
张汉急三火四将我从检擦院里叫出去,在车上他和我说已经确定那个法医就是内鬼,据小道消息称最近有一批从西藏过来的人贩子潜入本事,伺机作案。坐在副驾驶我问张汉,这个小道消息是从哪里来的,可靠吗?张汉说是丁欣告诉他的,不应该会有问题。
新疆来的人贩子丁欣是怎么知道的?
我一下想起远在西藏的小梅,她是丁欣在人贩子组织内部的一只眼睛,也是丁欣唯一可能获得消息的途径。
点燃一根烟,颇有些惆怅地深吸。
张汉将我刚吸了没两口的烟抢下去,丢出车窗外,还咒我说再这么抽下去迟早得肺癌。可人总得有些嗜好吧,除了吸烟,我真的没有更好排解压力的方法,尤其是当我想起小梅的时候。
我转回话题,“既然已经确定了干嘛不抓?”
“没证据怎么抓?”张汉回答,“不过他应该会和这批从西藏来的人贩子有来往,丁局的意思是等待时机将他们一网打尽,这样专案组才能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顺利进入西藏,不然的话这边稍有点风水草动,那边就会立马知道。”
说完张汉启动车子,驶离检察院。
去哪?我问。
张汉回答说,丁局想见我。
不久。
我们就到了浑南分局。张汉因为还有要务在身就回到了痕检科室,而我独自走进了丁欣的办公室。她和以往一样,端着一杯茶袅袅婷婷站在窗口遥望着,不知道城市的烦躁与喧嚣有什么好看的,她能看得那么痴迷,那样的入神。
“关门。”
丁欣颇为郑重,我就知道她有重要的事要和我说。于是,我返回门口关了门。而此时丁欣也转回身,望着我问,张汉是不是和我说过了。我点头说是,然后有些耐不住性子地问丁欣,这次叫我过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丁欣像是怕我受到惊吓一样让我先坐下,然后她告诉了我一个让人大呼惊喜的消息:小梅回来了。
我又从椅子上弹起来,心跳加速,气促,发闷,感觉自己兴奋要死。我迫不及待想看看小梅,就问丁欣她是不是完成任务了,她人现在在哪?然而丁欣却摇着头和我说,她是参与了另一个任务,但这个任务不是局里面下达的。
什么意思?!
“从新疆过来的这批人贩子……小梅也在里面。”
我瞬间就被泼了一盆冷水,不过我又很快振作起来,仍旧激动,“就算这样也不耽误我去见小梅啊。”
丁欣很严厉地警告我,说小梅已经死了,哪怕是假的,我也要认清楚这个“事实”。她今天之所以把我叫过来,就是怕我知道以后会一时冲动去找小梅。越是到关键时刻就越要沉得住气,如果我这个时候去找了小梅,就等同于告诉别人小梅是卧底,到时候就真的危险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也一下想起那天从西藏打来的电话,谨慎起来。
“你想让我怎么做?”
“你让要所有人都相信小梅已经死了,而这个和小梅长得很像的女人她叫孙怡,你不光要骗过所有人,还要骗过小梅,因为我不希望小梅受到任何感情影响。你知道我的意思吗,你就当我从来没和你说过,你也不知道小梅还活着能明白么?”
我悲哀点头。
就是让我演足“亡妻”的戏码,一直到小梅任务结束。
我提出要求,“我想参加这次抓捕行动。”
“不行。”丁欣回绝我,“你一个法医参加什么抓捕?!”
“小梅没死就咱俩知道,万一局里同事不小心伤到小梅怎么办,不行,你必须得答应让我去。”我觉得这是一个必须重视的隐患。
“抓捕的时候我会提前通知小梅,就算是去了你也看不到她的。”丁欣坚持不答应,“记住我的话,越是关键时刻就越得沉得住气,隔墙有耳,你还是少说两句,没什么事儿了你就先出去吧!”
走出丁欣办公室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心情不是很好。望着城市的车水马龙,远在天边的小梅如今可能近在咫尺,然而却要我们形同陌路,咫尺天涯,心里很不是滋味。本来是要回检察院的,但不知不觉我就走到了家门口,也忽然想起了辛雨就走穿过巷子,在街边的超市里买了一些水果。就在我付钱准备回家时,一个女孩和我擦肩而过,她身上的味道以及那一刹那的身影都和小梅十分相似。
可我知道,这一定又是我的错觉。
回到家到时候辛雨正在厨房里煮面,雪儿在沙发上面蹦蹦跳跳玩着洋娃娃,看着这祥和、其乐融融的一幕我感到无比欣慰。
“小爸爸回来啦。”
雪儿跑过来抱住我的腿,一直叫着我小爸爸,搞得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辛雨缓慢移过来笑着说,“是徐哥吧?”
“是我。”
“小孩子不懂事乱叫的你千万别生气。”
她把孩子从我身旁拉开。小孩子的世界里总是喜欢把所有事情分得一清二楚,所以雪儿很大声纠正妈妈的错误,说她并没有不懂事,在她眼里妈妈是天底下第一好的人,那我就是天底下第二好的,甚至,她在我身上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父爱。
我弯腰摸了摸她的头,和辛雨说,小孩子嘛,天真无邪。说完我把雪儿拉到冰箱前,一起将水果归类到冰箱里,然后回到客厅里面陪着她玩耍布娃娃。辛雨虽然是盲人,但一点都不影响正常生活(PS:有很多读者说盲人不能做这,不能做那的,这是一个相当严重的常识误区,不要荒谬地认为人盲了就一无是处,我认识一个盲人,人家买票坐车、买菜做饭、逛街听手机啥都不耽误。),她回到厨房里继续煮面,不久以后将煮好的面放到桌子上。
“我刚才多加了一些面,也给你盛出来了一碗。”
我坐到桌子前捧起面碗,嘴角自然上扬称赞说面闻起来很香,实际上面闻起来并无法让人产生食欲。清汤寡水,只有几片蔬菜叶,连鸡蛋和肉丝都没有加,可能是穷日子过久了所以生活方式很节俭。看着雪儿吃得那么香,我心里面就是一酸。
“我这里还有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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