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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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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回答说,嗯,我决定好了。

第216章 一个这是的故事() 
丁欣开了口淡淡回应,“让他去吧。”

    我向后退了两步,准备目送他们离开。

    然而这时张汉忽然跳下车,做了一个很让人感动的决定,他说,“就是错哥们也得陪你错下去,不然怎么当你兄弟。”

    让我更没想到的是,小杨也从车上探出头来,“我也去。”

    真的特别感动,但他们跟着我一起去不是有点胡闹了吗?!还好张汉果断按住小杨的头,硬是把他塞回车里面,“你去干什么,有你什么事儿瞎参合啥,你走了谁保护丁局谁开车?”说完张汉又使劲冲着坐在后排座位上的丁局憨笑,“丁局,你肯定也不放心把他一个人留下吧,嘿嘿,我也跟您请示一下,您看……”

    不等张汉说完丁欣就答应了他的请求,“不过我只给你们一个星期时间,一个星期以后如果看不到你们,你们就不用来了。”

    “从这坐火车就要三四天,一个星期哪够啊,一个月。”张汉得寸进尺,不过说得也是实话。

    “五天。”

    “半个月总行了吧?”

    “三天。”

    “您可别减了,你在减我们还不如乖乖回到车上呢。”张汉无奈接受,“七天就七天,七天后我们西藏见。小杨,照顾好丁局。”

    “我想和你们一起去。”小杨说。

    “开车。”丁欣冷声命令,小杨只好不舍地和我们挥了挥手,然后启动了车子。

    目送着三辆越野车驶入高速,渐渐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

    回过头我大声问张汉,是不是没事闲的,凑什么热闹。张汉还是一成不变地拍了拍我的胸脯,笑着问我,没有他在我行吗?

    我冷声大笑,哈哈,如果不要脸是一门功夫,那你可真是如火纯青。

    “你以为我是为你,我是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和清清道别,所以才下得车。”

    “少废话吧。咱们现在在高速上,离市里十多公里呢,还是想想怎么才能回去吧。”我伸出手向过往的车辆招手,但现在的人安全意识都很高,因为我们是两个大老爷们所以没有人敢捎脚,无奈,天色渐晚,我们只好徒步走回市里。

    到了市里时夕阳都变暗了许多,我们通过分局内网获取了这个女人的家庭住址,在天刚黑的时候来到了这个女人的家门口。当时,门市虚掩着的,一股刺鼻的烟尘从屋里面飘出来,隔着门缝也隐约看到里面火光冲天。我和张汉都被吓了一跳,这女人该不会是想不开焚炭自杀了吧?!

    当机立断,我们夺门冲入,一进去就被呛得不行,连连咳嗽。屋内到处都是飘飞的灰烬,就像是黑色雪花一样摇曳下坠。那个曾往我脸上吐唾沫的女人此时正蹲在地上,不过,她并不是在焚炭自杀,而是在往一个火盆里面大把大把丢冥币,嘴里面还念念有词像是在和谁聊着天。

    屋里面被火光照得通红吓人,借着火光我看到墙壁上面,挂着一张黑白色的遗照,相片中是一个不超过二十岁的小姑娘,这应该就是那个自杀的女孩。

    “着火了!”

    火盆里面的火很旺,已经烧到了柜上面的白色桌布。情急之下张汉奔进卫生间里,端出一盆水浇灭了火盆。那女人失去理智一样冲过来扭打张汉,但很快就被身强体壮的张汉制服。张汉大声告诉她,我们是来帮她的,她这才冷静下来,仔细打量我们。看到是我以后,她就是一喜,然后含着激动的眼泪,很难相信地问我们,真的是来帮她的?!

    我说当然,不然的话我们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她开始慌张,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鲁莽,很慌张地收拾地上的火盆和冥币,一边收拾还一边解释说她没有带女儿过上过一天幸福日子,所以就想多烧点纸钱让她在那边丰衣足食。张汉也没好气儿地训了她两句,烧纸钱可以去外面,为什么非要在自己家里,就算不考虑自己也得考虑一下周围邻居吧,万一着火了呢,多危险啊?!

    女人一直认错,一直说对不起。

    但突然她情绪又显得反常,语气也变得不安,“如果你们真是来帮我的,我认错,我道歉,如果不是,那你们就没有权利管我,还不如让我死了得好。”

    “你这女人怎么说这样的话,为了找你我们费了多大劲儿吗!”

    听到张汉的话她又平静下来,拉开窗帘,推开窗户放烟,又用脏兮兮的抹布擦着满是尘垢的沙发,却怎么样也擦不干净。

    “家里条件不好,我去给你们倒水。”

    “别麻烦了。”我把她叫了回来,“我们来你家不是为了喝水的。”

    “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

    她紧张坐下却还是很担心问我们是不是真的来帮她,然后,她似乎怕我们会生气话锋一转又说她愿意相信我们。张汉就很奇怪低声嘀咕这女人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一会不相信一会又愿意相信,她是不是神经真的有问题?我也低声告诉张汉不要乱讲,当一个人长期处于渴望却又害怕得不到的矛盾中时,就会变得非常疑虑,这是一种正常的心理问题。

    简单来说她渴望别人帮助她,却又害怕自己说错什么话,所以才如此条理不清。

    “你是叫金慧娴对吗,今年四十,在一家鱼市场做零工。你女儿也跟你姓金,十八岁上高二,你们是朝鲜族对吗!”我问。

    她点头,“我是朝族。”

    “过来之前我简单看过结案报告,上面说你女儿是在她学校空教室里发现的,除了腕部的切创外并没有其他明显伤痕,现场留下的铅笔刀上也只有她自己的指纹,而且教学楼的监控清楚拍到,至少二十四小时内只有她自己进入过这间教室你都知道吗?”

    “知道。”她又紧张问,“警察同志你想说什么呢,我女儿真的是被人害死的,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我有证据,你们等我,我现在就去取……”她冲进卧室里取出一个密封的铁盒子,打开以后从里面掏出一部廉价的手机,然后颤抖着捧在手里递给我和张汉,“你们看……”

    看到手机里面不堪入目的图片时我和张汉都有些面红耳赤,尴尬的是,我一不小心手贱了一下,打开了里面一段视频,那不堪入目的画面惊得我有些手忙脚乱,也羞得我冒了一身的虚汗。之后,张汉气急败坏地问那个女人,不是说证据吗,为什么给我们看黄色图片和录像?!

    她哭着回答,那不是黄色录像,那个就是她女儿……

    不由得一惊。

    “你还是口头阐述一下吧,这里面的相片和视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我问她。

    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回答说,一年前金春香贷了一万块钱,限期是六个月,5%的月利息,逾期以后有双倍惩罚,她女儿只是个高中生并没有偿还的能力。张汉当场就算了一笔账,一个月利息是5%那么半年的利息就是30%,后半年翻倍等于60%,这样来讲一年的利息是一万元的90%,张汉就说这他妈是高利贷中的高利贷,可她一个高中生为什么要贷这么多钱。

    女人咬着嘴唇,拼命摇头,说她也不知道。

    “还有啊,贷款这东西是说贷就贷的吗,一个高中生凭什么能贷这么多钱?”

    张汉似乎戳到了她的痛楚,于是她又一次放声大哭,这一次哭得歇斯底里,几近崩溃,“就是手机里的照片和视频……”

    什么?

    裸体照片和视频……

    我恍然大悟,忽地想起一个新兴的贷款名词——裸贷。

    (继“盲女”之后第二真实事件改编:裸贷。)

第217章 自杀回忆() 
我把手机归还给金慧娴,尝试着安慰她。她却说,她不需要安慰,只要能抓到杀死她女儿的凶手,她就是给我们放牛做马都愿意。

    作为家属的迫切心情我能理解,但我们还是要依照事实根据来理智判断,这个案子的尸检工作是浑南分局的法医做的,我不认为他会马虎到把他杀误判成自杀,更不认为这里面会存在一个狡诈的凶徒,就是说自杀的可能性是不存在争议的。但如果自杀的诱因是若是发生在被他人教唆、逼迫的基础上,那么这个造成受害人非正常主观意识自杀行为的人,也里应当会为自己的行为而承担责任。

    家属为大,没有什么比她的心情更重要,所以我没有通过自己的专业去纠正自杀的可能性,而是尽可能去安慰他。

    至于裸贷。

    虽然是两相情愿,但同样是不合法的,倘若借贷方利用裸照等伤害他人名誉的方式进行催债便是犯罪,而这一行为若造成了还贷方的人身伤亡,也属于谋杀。

    “你知道借贷的人是谁吗?”我问她。

    金慧娴握紧拳头,不堪羞辱,“一定是她班里的同学。”

    受害家属的话只能参考,并不能完全相信,因为他们大多时间会因为恨而胡乱猜测,甚至是毫无根据地凭空想象。

    张汉耐不住性子大声说,“你可以去法院告他们啊!”

    她像是被提醒了一样,大声说不光要告派出所所长,还要告市法院的院长,理由是他们官官相护,“我去过不止一次,他们都不帮我。”

    我冷静问她,除了手机里的图片她还有别的证据吗?

    她开始不说话,良久,很不甘地摇头。

    我告诉她,不是机关部门不作风,凡事都要讲证据,没有证据就是空口白话。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单方面的图片不能证明受害人向谁借的贷,但完全可以证明借贷的真实性,有关部门应该就此介入调查,不能因为受害人的死亡而草草了事。

    裸贷一般是通过微信的方式进行的,所以我又看了一下死者的手机,却发现手机里面的微信内容都被清空了,也就是说除了手机自动保存的裸身照外,并没有其他的有利证据。

    “和我说说她出事前有没有过什么异常行为,和谁有过频道接触?”

    我的问题勾起了她痛苦回忆。

    她说。孩子从小就没有爸爸,她为了多赚钱每天加班加点,就是想给孩子营造一个好的生活,只是平时很少有时间去关心孩子。不过,孩子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从来都没有埋怨过她,每天回家也都会给她做一顿热饭,虽然清贫,但日子还算美满。

    只是后来有一天,女儿突然变得抑郁,不爱说话,一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很担心,就问她是不是和同学吵架了。可不管她怎么问,她女儿都不回答,甚至不让她见。她当时并没有多想,认为她只是小孩子青春期闹闹情绪,想不到没过多久,孩子就自杀了……

    至于异常接触,她并没有给出可参考性的回答。

    “你是怎么知道她贷款的?”张汉补充问。

    “她日记里写的。”

    “你把日记本找到给我看看。”我说。

    她回到房间里取出一个厚重的箱子,里面全都是她女儿的遗物,里面是整齐叠好的干净衣物,还有一些她女儿珍爱的物品,拿起放在最上面的日记本,我看到里面娟秀的字迹,但最后这一页却有些潦草,看得出女孩当时情绪很低落、焦躁。

    这一页中没有过多的描述,她言简意赅,却字字剜心地说自己欠了太多的钱,没有能力偿还,不想给母亲添累赘于是决定远行。

    金慧娴看到女儿的笔记后,以为女儿是要离家出走,又因为她借了那么多的钱,所以动手打了她。但金慧娴没有想到,女儿所谓的远行实际上是暗示自己要以死还债。

    而她动手让女儿更加坚定了求死的念头。

    说到这里金慧娴哭了,趴在沙发上面几乎虚脱。

    我也明白每一次的讯问,都等同于在重创她已狼狈不堪的心灵,所以我没有再问下去。

    天已经黑了。

    去受害人学校不太实际,所以我们带着证物手机,去了市里面一家手机修理店,试图将手机里面被删除的存储还原。店老板说这不像恢复系统数据,会比较麻烦,他的技不行,不过他在外地有个朋友熟悉这方面的业务,但是,需要把手机邮寄出去。

    我问他大概要多久,他回答说一周时间。

    不行!

    我和他说我们的时间实在是太紧,一周时间肯定是不行。张汉和他比较熟络,打起了人情牌,让他帮忙想想办法,绝对不会让他白忙活,劳务费我们一分不会差他的。

    “快递公司都关门了,今晚肯定邮不出去。”他想了想,决定说,“不过客车好像还有一趟,这样啊,两千块钱,我给你们跑一趟。”

    “我说老哥你太坑了吧,两千?你让我怎么和单位报销?”张汉气哄哄。

    “那我就管不了了,想快还想钱少哪有这好事?只要钱到位,三天。”

    我低声问张汉,就没有别的地方了吗,为什么非得来这?

    张汉说我有所不知,通过外界对物证进行技术恢复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安全性,以免物证流传出去。而这家手机修理店虽然不是技术最好的,但老板人守信,和他们打了几年交道,不为别的,就为了放心。

    我点头,谨慎是对的。

    既然这样,我说,这两千块钱我掏了。

    店老板登时一乐,要我先交一千给他做定金,他今晚亲自把东西送过去。

    “你别得寸进尺。”张汉很大声。

    老板不乐意了,牢骚回道,“怎么这么说话啊,要不是为了体现咱们警民一家的优良传统,我没事闲的为了两千跑东跑西。”

    “别拽词了。”我给了他一千,“你只有三天时间,必须把数据恢复出来。”

    “赶紧的吧,还磨蹭啥呢。”张汉似乎是替我的两千块钱不值,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都没急你急得什么劲,再说,你们不走我咋关门,三天以后你们再来,我一准给你们一个交代就是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看他慢条斯理的样子应该是成竹在胸,所以我们也没必要过分担心。

    出去以后张汉便问我现在该去哪,总不能回去睡觉吧。我说,先去一趟东港辖内派出所了解一下情况,然后再去受害人所在的学校。张汉困惑,去学校干嘛,都这个点了,学校早没人了。我告诉他,我不是要去做走访,而是想去案发现场看看。

    踏着昏暗的月色和城市灯光,我们来到负责这起案件的派出所。对于他们而言,一个科长,一个主任算是大官了,怠慢不得,所以已经下了班的所长又跑了回来,亲自给我们介绍当时的情况。

    虽然他给我介绍了很多处理案件的细节,但我只想知道贷款的事儿他们为什么没有及时处理。我问及以后,他说,他们当时也注意到了这点,也通过死者手机里的相片进行过调查,但苦于一直没有找到证据,所里面的技术又不高,所以就交到了局里。可能因为最近刑事案件比较多,相比之下这个贷款案件性质不如其他案件恶劣,所以还没有来得及调查。

    “我们来就是要调查这个案子的。”

    “哎呦徐主任,你们这么个大人物查这么不起眼的小案子是不是太屈才了?”

    我淡淡一笑,告诉他,案件可以分大案和小案,但作为家属悲痛的心情是一样的,所以不管坐在什么位置,能为百姓做事就行,若不然,你官职再高也不过是空有虚衔。

    “徐主任说得真是深刻,字字珠玑。”

    “你啊也别光顾着说好听的了,还是在有限的时间里多办点实事儿吧。”

    “反正我回家也没事,现在就开车带你们过去。”

    “那就麻烦你了。”

    随后。所长开车把我们带到了这间在市区里并不出名的高校,位置也稍微有点偏。他和该学校校长通了一个电话,知会了一声,然后又打更的门卫大爷把我们带上了教学楼第五层最末尾的一个空教室里。

    说是空教室,里面一半空间堆满了课桌课椅,明黄色月光浅染地面一片哀伤,所长指着教室靠后的这个位置,形容说当时这里有个纸壳箱,死者当时就躺在纸壳箱里,只有颈到臀部是在箱子里,头和双腿都耷拉在外面,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亡很长时间,滴流在地面上的血也已经干涸。

    “你们当时凭什么说她是自杀的,有什么证据吗?”张汉问他。

    “要什么证据啊,你看这里到处都是灰,一个人想在这里杀人还不留痕迹不太可能,不对,是根本没有可能。我们在这里只发现了死者自己的脚印,血迹也都算正常,没有违反常理的痕迹,一切也都和自杀现场相符合,法医,也给出了结果说她是自杀,我认为不可能有错吧,你们怀疑是他杀?”他狐疑地望着我和张汉。

    “这个你不会不懂,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主观意识诱使他人出现自杀行为都是谋杀,包括帮助和教唆,当然主观逼迫演变成的非主观意识的自杀行为也要算在内。死者的遗书我不知道你看过没有,潦草几句,说得很清楚,她之所以自杀是因为还不起钱,而我认为只是无力偿还并不足以让一个女人走投无路。”我蹲下身子,抚摸着冰冷地面,似乎有哀怨的声音从地里面发出,“我想知道在她身上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第218章 难处() 
自杀并不能被称之为是一个案子,因为自杀里面存在过半的个人主观意识,也就是说是受害人自己杀死了自己,当然某些特殊情况要排除在外。不过不论是那种情况,有关机构都有义务进行彻查,排除自杀背后存在间接谋杀的可能性,倘若只单一确定了受害人是自杀而潦草结案,是不公正的。

    有人可能会觉得我在这里的大言不惭,但事实上不是如此吗?

    很多自杀的案子都是这样,一旦确定受害人是自杀身亡就会停止调查,从而结案。我想说,对死者家属真的公平吗?对可能隐藏在背后的冤情公平吗?一个如花的高中女生怎么就突然自杀身亡?!

    私下里张汉就提到过,说这个派出所所长的判断是存在一些武断,可能是因为常年接触刑事案件,所以对类似的非刑事案件的自杀事件而变得麻木不仁。尤其是他说,借贷是新经济体系中的一个部分,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欠债还钱也是天经地义,无力偿还从而自杀的也屡见不鲜。

    这无可厚非。

    但若借贷方式违反了法律和道德观,或利用借贷来危害受害者的生命财产,就是触犯了法律。若受害人因此生命受到威胁,哪怕是自杀,也是谋杀!

    对此观点,我坚定不移。

    第二天,上午,晴朗。

    我和张汉坐在浑南分局门口的一辆警车里,一筹莫展。

    他没好气儿地训我说,昨天我就不应该管这摊闲事,现在到好,把自己弄得穷途末路,进退两难。听着张汉的话我深深地叹了口气,也觉得这个事难办,怪自己考虑得不周详。

    在一个小时前,我们去过了教育局和东港分局。

    因为这个案子已经结案了,想要重新调查必须要经过有关部门的核批。东港分局的李局长虽然答应了,却给了我们不少的冷脸子。而教育局的老领导并没有对我们的申请进行批准,保留了我们重查的权利,但不允许我们进入该校。

    “你没事儿找什么晦气,我要是李大仁我也不给你好脸子,你自己想啊,你凭啥去人家那儿吆五喝六的,好像人家不行非得显出你能耐了?”

    “我就想把案子查明白,从来都没想那么多。”说完这句话我又叹了口气,突然觉得这个复杂的世界很让人厌恶。

    “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个副处,什么事儿你怎么还让我教你,就你这样愣头青你知不知道你得拉多少仇恨,那教育局就怕你把这个事查出来,如果裸贷这种东西真的流入到校园内,你知道对他们来讲意味着什么吗?”从一开始我就承认这方面张汉比我考虑得更加周全,“我之前就和你说了别去,你看你,就是不听,人家李大仁是正处,能给你好脸色吗!”

    被张汉这么赤裸裸地训斥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承认他说的在理,但我就他妈讨厌这种没有人情味的“官系网”,李大仁觉得自己脸上无光,死者呢,每日每夜痛苦中煎熬的死者家属呢?他有考虑过广大群众吗,他们不闻不问,难道要我放着老百姓有冤屈视而不见就对了,说我愣头青,那我还就当这个愣头青了。

    不把百姓放在第一位的官都不是好官。

    我和张汉说,不要忘了,我们父母、祖辈都是普通的老百姓。

    人不能忘本。

    “那你现在想怎么办?!”张汉问。

    我毫不犹豫地丢出一个“查”字。

    “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我觉得这个女孩是自作自受,我知道这样说比较难听,但这就是事实啊,她要是不去贷款人家还能逼着她吗,是她自己心甘情愿把裸照发给人家,人家才给她贷的款,虽然方式上有些让人难以接受,但这起码也算是一个公平交易吧!”

    “你什么意思?!”我望着张汉。

    “我的意思就是现在什么都别管了,晚上买两张去拉萨的机票,明天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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