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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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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意思?!”我望着张汉。

    “我的意思就是现在什么都别管了,晚上买两张去拉萨的机票,明天咱们就飞拉萨。”

    “我不走。”

    “倔驴。丁局只给咱们一星期,现在到处都是阻力你还怎么查,听我的,晚上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就走。”

    “我说了我不走,你耳朵生锈了是怎么的?”我冷声说,“就算她是咎由自取,但这种以裸贷方式进行勒索、威胁的团伙就应该打掉。”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个比一个倔!”

    “你应该感谢我怎么还损我,有本事一会儿你别去找阮清清。”我说。

    一提到阮清清张汉就合不拢嘴了,就好像怕我真会拦着他一样,二话没说就推开车门往街对面走。这一刻阮清清一定认为他还在去西藏的路上,所以看到张汉二次出现,她肯定会非常的高兴,就像是破镜重圆。

    每当想起别人的幸运就会联想到自己的不幸。

    有时候我也会想自己是不是太偏执,明明可以放弃这个案子不管好早点抵达西藏,这样就有更大的几率见到小梅。可当我回忆起面黄肌瘦的金慧娴,活在一个充满悲痛,令她生不如死的世界里时,那种悲痛让我再一次坚信自己没有错。

    这天下午。

    我再一次来到金慧娴家里,当时她并不在家。等了有一个钟头以后,终于看到她疲惫不堪的身影和一张沮丧的脸。看到我出现在她家门口,她的脸上立即又扬起了希望,但当她知道我并没有调查出什么结果后,那张脸就又黯淡了下去。

    进去以后我问她,刚才去哪了。

    她说,她去查案了。

    我略带轻视地笑了笑,说她一个妇道人家去查什么案。

    她也带着轻视的目光,苦笑,说她不想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说白了,她还是不愿意相信我们。在这个矛盾逐步被激化的社会里,加之媒体和网络的黑化,百姓和政府之间已经缺失了基本的信任,他们宁愿相信毫无经验的自己,也不愿意相信职能部门。

    因为。

    他们相信,没有人会比他们更了解自己的痛,更明白自己的需求。

    “那你查到什么了吗!”我问她。

    她摇了摇头,还是坚持礼貌给我倒了杯水,“喝吧。”

    过了一阵,她又哭了。

    反反复复的哭泣声音令人不安,毫不避讳地说,甚至会让人有些烦躁。

    她抓着我的手腕大声说,“一想起我女儿已经死了我就像是做梦一样,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会自杀,不可能,不可能的,我不想查了,你能不能把她活着还给我,行吗,我跪下来求你了。”死亡是这个世界上最严肃的事情,所以她的表情让我觉得害怕,感觉她随时随地都可能会疯掉一样。

    我没有办法用言语来安慰她,在死亡面前纵然是世界上最温暖的话语都是失去作用,我只是尽全力抓住她的肩膀,控制住她一直颤抖着的身体,然后把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肩上,“你要挺住啊!”

    好在,她平静下来。

    我让她休息了半个小时,这期间我一直翻开她女儿的遗物。

    每一样物品都告诉我,她是一个热爱生活的女生,她积极向上的日记内容也证实了这一点。她说,现在家里条件虽然不好,但有这样一个付出的妈妈她很知足,还说,她以后要赚很多钱,给妈妈一个好的生活。

    但到了最后一篇日记风格突变,抑郁,消沉,有自杀倾向,并且是第一次在日记里透露出她欠款的事儿。

    这里面有一个不可忽视的重点,就是“第一次”。

    一个如此爱记笔记的女生,为什么没有把自己贷款的事儿写在里面,字里行间就连一丁点的痕迹都没有,偏偏却在笔记最后的一篇日记(遗书)里面,“突然”提到自己欠下巨款,就好像……

第219章 男朋友()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贷过款,突然之间知道的一样。

    金慧娴情绪得到平静以后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想问她。我毫不回避地点了点头,“我记得你昨天晚上说过,给你女儿贷款的是她的同学,我想了解一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有什么证据吗?”

    (根据死者家属意见不在本书中提及死者姓名,暂时就叫小蕊吧)

    她回答说,她平时除了在学校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连网吧和KTV都没有去过,所以金慧娴认为她不可能和外界有接触,那么,唯一贷款的途径只能是在学校里。

    我以为她手上掌握对案情有帮助的证据,想不到只是一个母亲过于悲痛时的盲目猜测。

    我叹了口气。

    但过了一会儿,她补充了一条线索,说她女儿在学校的时候交过一个男孩子。

    交过一个男孩子?

    我想起死者的日记里的确看到过一些恋爱的气息,这么来看她交男朋友的事情不假。

    她露出让人难以理解的笑容,说她以前一直反对她在高中时期就谈恋爱,现在想起来还特别的后悔。说完她又精神失常一般地痛苦,说幸亏自己女儿当时没有听她的,不然的话到死都没有谈过恋爱,枉在人家走一遭。

    最终,我理解了她的心情。

    从离别那一刻开始,生命存在时所以的痛都不再是痛,简单说,比起生命无重要,除了死亡无大事。

    我问她,知不知道这个男孩子叫什么。

    她回答说,她刚才就去了这个男孩子家里。只是他的家长不同意,就把她拒之门外。

    “在学校里他知道的应该比我多。”

    “这样,你把他家的地址给我,我亲自过去一趟。”

    她思索片刻,便在纸上写下了地址。

    带着这儿地址我暂时辞别,迎着下午冰冷、沉重的冬阳向南行去。上了公交车,几经辗转终于到了目的地——一栋老旧的家属楼。

    爬到最顶层时累得不行,稍微喘了口气儿,我叩响了面前这扇破旧的防盗门。门被打开以后我有些傻眼,一个拄着拐杖的独眼女人站在门口,问我找谁。回答之余我向屋内扫了一眼,烟气缭绕,狭窄的客厅里面放着一张桌,还有三个女人在那里搓着麻将。

    “我是小斌老师,他在吗?”迫不得已说了一个谎言。

    “这才刚做完家访怎么又来了,再说他老师不是女的吗!?”

    “我是新来的,你肯定没见过。”

    这时。

    那三个搓麻将的女人大声嚷嚷着,让她快点回去打牌。她想了想,就指着里屋,说她孩子在里面。我礼貌点了下头,然后脱了鞋子快步往里走。这时,屋里面那个男生走了出来,我怕被他戳穿就压住他的头,不留情面地把他推进房间里,并关上了门。

    “妈!他是谁啊!”他大叫着问。

    “现在孩子真是的,怎么连自己老师都不认识了。”还好他母亲够粗心大意,没有发现我是冒牌货。

    为了防止我被揭穿,我低声呵斥,“闭嘴!”

    他懦弱退到窗口,惊恐望着我。我走到他旁边的一张木床前坐下,打量凌乱的房间。过了一会儿我问他,认不认识小蕊(化名)。他有些发怔,我也及时捕捉到他眼底的一丝惊慌,这告诉我他不单单认识,而且关系匪浅。

    “你谁啊,你来我们家干啥啊,我不认识金蕊。”

    “我刚才好像没说她姓金吧,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让他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不久。

    我指着柜缝里沾满灰尘的书包,自报家门,“很长时间没有上学了吧,我是你们班新来的老师。”

    听到我是老师他警惕放松下来,带着一些青春期都会有的痞气儿和对老师都会有的抵触,“你不会也是来找我回去上学的吧,我家穷交不起学费,再说我也不想回去了,回去干啥啊,我学习也不好老挨你们骂。”

    “金蕊的事儿你知道吗?”

    “我和她不熟。”他搪塞我,但那种缺乏信心的神色却出卖了他自己。

    “你在说谎。”我当场揭穿了他的谎言,“你肯定知道她是为什么自杀的对吗,如果你觉得自己还算个男人的话就告诉我。”

    “我真不知道……”他还是不由自主地选择继续撒谎。

    “你喜欢她吗?”我温声问他,打出一张感情牌。

    很久,他才不坚定地嗯了一声,然后又很慌张地摇头,又心神不定地说他真的和金蕊不是太熟,就好像怕我知道他和金蕊之间某些不可告人的联系似的。看着这样一个高中生恍惚的脸色和凝重的目光,我愈发觉得他心里住着一个关于金蕊的秘密,这有可能是打开案件谜底的一把钥匙。

    “我看过金蕊的日记,她说她很喜欢你。唉,可是,我真替她很不值,爱上这么一个胆小如鼠的男生。”我估计刺激他,但想不到的是,一个容易被激怒的年级却有着大人一般的沉稳冷静,所以对于我的炮击他用只用沉默来回应。

    不过。

    我今天势在必得,如果不从挖出他心里的那个秘密,我会一直和他耗下去。

    “她是你的初恋吧,初恋的感觉是不是很美好?”

    “你别说了,你别在我家里了,你出去吧。”他气急败坏,开始要赶我走。推搡的时候,我的工作证件掉了出来,他一眼就看到写在上面的“检察院”三个字,拉黄色的小脸顿时变得惨白,“你不是我们老师,你是警察……”

    既然被他发现,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便和他说了实话,我就是来查金蕊案子的,并且吓唬他说,如果他不老实交代的话,我和可能会把他带回公安局做调查。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公安局是个可怕的地方,所以当时他被吓得够呛。

    可他嘴巴还是很硬,一口咬定自己啥都不知道。

    “知情不报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小朋友,你不会真想进局子吧?”

    他沉默了,在思考。我也给了他充分的考虑时间,笔直堵在门口等他回答。

    很久,久得我有些记不清楚时间。他终于开口和我说了实话,承认他和死者谈过男女朋友,从高二的时候就开始了,在一起相处已经有一年多了。既然这样,我问他,那关于金蕊的事情应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他点头。

    我继续追问他,“你知道她的钱是从哪儿借的吗?!”

    这是一个非常关键性的问题,所以,问了以后我一直盯着他的脸看。其实他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他对此事心知肚明,但他仍嘴硬着撒谎说自己不知道。

    非得让人逼一句才能说一句?

    我有些烦了。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实情告诉我,我自己走,继续隐瞒真相,我带你一起走。”

    在我的努力下他终于妥协了,告诉我他知道金蕊贷款这件事,是和一个叫六子的男人那里贷的。

    六子是谁?!我问。

    他介绍说,六子是他们学校附近的一个社会人,打架很厉害,他们学校里的人都怕他,至于这个人到底是做什么的他也不知道。同时我也从他嘴里得知,他们学校不远的地方有一些酒吧和网吧,这个叫六子的经常泡在这一带。

    “希望你没有骗我。”

    “叔叔。”他叫了我一声,突然之间大胆起来,颇有些不甘和激动,“我说过我会努力帮她还钱,可她干嘛还要自杀啊,叔叔你一定能看到死了的小蕊吧,你能帮我和她说声对不起吗,虽然他现在死了,但我还是想和她在一起,你知不知道冥婚,行的话我愿意和小蕊冥婚。”

    这话虽然幼稚,但却依旧动听。不过再动听,也只能是付之一笑。

第220章 叫六子的混蛋() 
入夜。

    天气微凉。

    这一刻我已经坐到一间酒吧里点了一杯啤酒,这周围至少有七八间酒吧和网吧、旅馆穿插在一起,使得这一带的社会治安和风气比较低下,说白了,盛产地痞流氓,自然也对距离这里两公里外的德泰中学有所影响。

    在酒吧里面很多男男女女,勾肩搭背。男的赤裸纹身,女的短裙露胸,甚至我还看到一些高中生来往其中。因为网络一些偏激文学、影视诱使这些年轻人对所谓的江湖事、兄弟情比较向往,所以很多高中生早早迈出校门混迹社会。

    “再给我来一杯酒,顺便问你个事儿,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六子的人?”

    “你说的是六哥吧,你找六哥什么事儿啊?”一提到六子他的语气非常客气,看起来这个人混得的确不错。

    我淡淡一笑,审时度势,就说自己是贷款公司的,找他有点事。

    他打量了我几眼,说,“六哥刚还在这儿,要不你再点两杯酒多等会儿?”

    “喝完再说。”

    我举起杯子轻抿了一口。

    过了约有半个钟头时间,夜里八点多的时候,一个走路东倒西歪的流氓走进酒吧。一些认识他的人纷纷毕恭毕敬地叫着他六哥,我也顺着他们投出的声音望去,看到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七,身材却很魁梧的男人走过来,并在我旁边一个位置上坐下。

    “给六哥整口。”

    酒吧年轻的老板恭恭敬敬奉上一杯好酒。

    “这么没眼力见呢,起开。”跟着六子的一个小四眼把我从椅子上拉开,然后瞪着他的高度近视眼,指着我的脸,“瞅鸡毛,咋的不服啊,是不是他妈欠揍?”

    一群小地痞我懒得搭理他们,转身走到旁边的一个座位。这时,酒吧老板和六子递了两句小话,六子就很郑重地瞧了我两眼,然后问我,“哥们,你是公司的?我怎么没见过你,找我有事儿?”

    我微笑,回答,“我是新来的会计,公司让我过来给六哥发点奖金。”

    他迟疑了一下,说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发什么奖金?但很快,他的迟疑就转变成一种极其自负的小,说他为公司效劳这么久也该得到点奖金了,然后,他食指和拇指放到一起搓了搓,问我给他多少。

    我说,很多。不过,他小弟刚才那么和我说话,我得回去和公司重新商量一下,看看这笔降级到底还要不要发了。

    一听说奖金可能要扑空了,他打了刚才那个小四眼一下并让他给我道歉。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过六哥,这次给你的奖金数额有点大,你看咱们是不是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另外公司还有点别的事想让我单独和六哥你交代一下。”我说。

    他开始犹豫,但再金钱的魅惑下他最终还是答应了。随后我和他一起离开了酒吧,上了他停在外面的那辆二手捷达。坐在车上以后我以公司名义问他,金蕊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他没有丝毫怀疑我的身份,大大咧咧地说那女的是自己自杀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时间过去这么久了,警察都没有来找过他应该没事了。

    “这个钱?”他露出贪婪的目光。

    我冷声问,“这么说金蕊的钱是你贷给她的呗?”

    他眯着眼睛迟疑地看着我,也终于反应过来,“你不是公司的,你他妈的是谁?”

    我快速抽出一把细小的解剖刀,神不知鬼不觉地插入他的大腿,“你腿上这把刀距离动脉只有一毫米不到,千万别动,不然的话没得救的。”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腿上插了一把刀,然后露出痛苦的表情。

    “哥们,无冤无仇的,你想要什么你说,咱别这么玩成吗。”

    “我想要金蕊活过来,你能办到吗?”

    “我和你说外面全是我的人,你要是动我一下你今天也别想走了你。”

    “是吗?!”我挥手一按,刀刃又入肉三分。他守在外面的那帮小弟听到他杀猪一般的惨叫就冲了过来,好在他识时务,便叫他的这些小弟滚蛋,之后再也没有人敢靠近。然后,这个纸老虎越来越怂了,认输,“大哥,你别为难我了行吗,咱们不打不相识,只要你让我走我绝对不会记你仇的。”

    “你怎么不问问我记不记你的仇?”

    “你到底谁啊?”他惊了。

    我笑而不语,掏出电话打到浑南分局。电话撂下,他惊慌失措,吓得手都开始抖了,拉着车门企图要逃。我听到我再一次的警告后,他终于放弃了逃跑的念头,一动不动地坐在车里紧盯着自己腿上那把尖锐的细解剖刀。

    “妈的,你是警察。”

    “准确来讲我是个法医,不妨告诉你被我动过的人都死了,如果你不想死最好别动,也别那么多废话,我出去抽根烟。”

    下了车以后我靠在车门上,迎着一阵阵吹来的寒风。

    六子的那帮跟屁狗还很忠诚地守在外面,看到我出来以后都怒目相视,甚至有的人还把随身携带的“家务事”拎了出来,无非是廉价的镐把、甩棍和管刺之类的。我冷冷一笑,点了一根烟,故意露出自己的证件,然后说,“如果不想吃局子饭,就该回家的回家,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们。”

    他们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

    “你们只有三分钟时间。”

    他们还是无动于衷,傻站在那里坚持着所谓的江湖义气。终于忍无可忍,大吼一声,“滚。”骂声过后,他们就真的滚蛋了。这帮地痞流氓我见多了,大多都是些纸老虎,见到比自己横的立马就怂了。

    不久。

    浑南分局的警车就把六子给带走了,我也随同一起回到了局里。

    刚开始审讯的时候较有难度,据了解六子是派出所里的常客,没几个月都要进一回局子喝喝茶水,所以他对我们的审讯流程非常了解,知道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什么都没做,别人暂时就拿他没辙。但后来在我和其他刑警同志的帮衬与配合下,还是让他自相矛盾,自己露出了破绽。他先是撒了一个谎,之后不惜用十个谎来圆这一个谎,然后就越说越乱越说越离谱,到了最后再也圆不下去只能招供了。

    他说金蕊只是她的顾客之一,换言之除了金蕊还有很多女孩用“裸”的方式从他这里贷走三千到一万元不等。因为金蕊不单单给了相片,还给了视频,所以贷款的数额相对就多一点。到了后来,金蕊还不上欠款,他就吓唬过她几次,但没想到她居然会自杀。

    “你说我真是倒了血霉了,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晦气事儿,我虽然拿了她的相片但我从来没利用这些东西做违法的事儿,这就是一个抵押的形式,那个,警察同事,你能不能先送我去医院啊,这刀还在我腿上插这呢。”他颇有些担心地望着自己的腿。

    其实,那一刀刺得根本不深,也没有我说得那么邪乎,我只不过是在吓唬他。

    “说说你都怎么吓唬她的,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到时候在考虑是否送你去医院。”

    “警察叔叔,咱们别这么玩行吗?”

    “你都多大岁数了,瞎叫什么!?”我身旁这个年轻的刑警小哥不乐意了,大声训斥,然后又讯问,“刚才问你什么还记得吗,赶紧的,别浪费时间!”

    “我就是……”

    我猛拍桌子,“快点说!”

    “就是吓唬她还不上钱的话,我就把照片发到网上去,要是实在是还不上的话也可以用别的方式还……”

    “什么方式?”我问。

    他抬起脸看了我一眼,但又心虚低压低下去,蔫蔫地说了两个字……

第221章 最暴力的是网络() 
“肉偿!”

    这就是他回答的那两个字,令人震惊。

    但他发誓说他只对金蕊进行过挟过,根本就没有机会实际做些什么做,因为,等他去找金蕊的时候,她就已经自杀身亡了。

    “先拘了吧。”

    撂下这句话我走出审讯室,不久张汉也出现在分局里,见到我以后他兴致勃勃地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说好三天但那小子就只用了两天时间就把电话恢复了,刚打电话过来让我们去取。

    闻言一乐。

    那还等什么,赶紧的吧。

    手机里被删掉的内容可以说是破案的关键,于是我迫不及待地和张汉感到这家手机修理铺。进去以后,店老板就把金蕊的手机还给我们,并说里面包括系统、软件等所有被删掉的数据全部恢复完成。

    接到手机以后,我急忙取下罩在上面的塑料袋,坐在旁边一个低矮的小板凳上,就像是揭开一个案子的谜团一样,急不可待地打开了手机中所有被恢复的应用以及数据,但十分钟过去,我翻遍了手机也没有发现任何与案件有关或者说是可疑的信息。

    我忍不住问这个人,怎么感觉手机和没恢复之前好像没什么区别?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说,那是因为手机里面的内容根本就没被删除过。说着他还了一千块钱给我,“我也不昧着良心,就收你一千块钱辛苦费,剩下这一千还你。”

    张汉也有所失望,就问他,不会是他根本就没去修过故意坑我们的吧。听到这句话对方反应很大,说虽然自己做的是小本生意,但讲究的是一个诚信。说完他还把拍摄的拆机相片和往返的车票给我们看,时间完全对得上,说明他并没有撒谎骗我吗。

    期待落空,心情不爽。

    离开,行走在雪地里,我一直都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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