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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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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之后我在翻王翀资料时我惊呆了,竟然发现他真的有案底,而罪名是……
唉。
是真是假,无从考证,也没有必要纠结,不说也罢。
这天,我偷偷摸摸地上了火车,之所以用偷偷摸摸这个词,是因为我有些心虚。之前答应了米娜要带她去西藏,然而我失信于人,虽然是为了她的安全考虑,但是,心里面也有些过意不去。
外面寒冷,火车上却是闷热。
为了省点钱我买的是一张硬卧,车厢里面挤满了人,虽然暖和但空气浑浊,更加难以忍受的是有一股臭脚丫子味儿。
车到了一站以后下车的和上车的不成正比,所以车厢里就像是被塞满物品的箱子,一个人挨着一个挤得满满的,让人憋得慌。
“让让。”
这时一个个头不高,带着墨镜的女生走来,拍了拍我旁边的抠脚大汉,并把自己的车票亮了出来,告诉对方这里是她的座位。
那个抠脚大汉不以为然地继续坐着,像是在警告女孩不要惹他一样握起酒瓶猛喝了一口。一般来讲这种喝大酒的男人,不但令女人讨厌,也让女人害怕,然而这个女生却很霸气,不依不饶非让对方让座。
“就不让,你能把我怎么的?”这个男的一说话就一身酒气儿,让人很厌恶。
旁边的人也开始劝他让座给这位姑娘,但这个人就是死皮赖脸地坐在这儿。无奈,我把自己的座位让了出来,“姑娘,你坐我这儿吧。”
“有你什么事儿,坐下!”那姑娘一推,我又重新坐了回去。接着,她又冲着那个男人说,“你知道我旁边坐着这位是谁吗?!是市检察院的处级干部,你就不怕他让警察来抓你?”
额?!
她怎么知道我的?
那男的一听说我是警察收敛了起来,略微谨慎地开始打量我。
“赶紧起来滚蛋。”
女孩连拉带拖地把这个男的从座位上拽了起来,然后很是得意地在我旁边坐下。我刚想问她,怎么知道我是警察时,她当着很多人的面抱住我的胳膊,让我帮她把墨镜摘下来。
“姑娘,你自重。”
“你不是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嘛,把我墨镜摘下来你就知道了。”
我将信将疑地摘下她的墨镜,大吃一惊。
“谁让你来的?”
“还说呢,你背信弃义,无耻,就这么把我丢下了不负责任,妄为人师。”
“没大没小的,这么和领导说话?”我开始训她,“我说你跟着添什么乱?!我知道我骗了你。但不也是为了你好么,你以为我是去旅游的吗?再说了,你家人知道吗!”
“我跟你去长长见识,我保证不添乱。”
不行!
我立即否决,让她到下一站赶紧下车,绝对不能犯纪录上的错误。她开始说软话,玩起感情拍,说她一个女孩容易遇到危险,之前为了追火车她还上了一辆黑车,还遇到了黑心司机的咸猪手,多危险啊。她就说,她如果这么回去,万一在路上遇到个好歹可怎么办?
“就我这么貌美如花,你放心吗?”
“貌美如花?”我故意打量,“谁这么没品味。”
“师父!”她义愤填膺,气得鼓鼓的,“你眼里是不是只有师娘,我这么美的一个女生难道就捕获不了师父你的芳心吗?”
“别告诉我这就是你接近我的目的?”
“打住!”她一本正经起来,“我米娜是拒绝师徒恋的。”
我被她逗笑了。
“别跟我拐弯抹角的,兜什么圈子,一会你还是得乖乖给我下车。”
她急得要哭了,假装楚楚可怜,“我和你说实话吧,我有一个处了十年的男朋友,唉,可惜他远在西藏,我们都没有机会见过一面,最近……”她挤出眼泪疙瘩,“我突然接到他的死讯,你徒弟我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我希望能到他坟前祭拜一下。”
我长叹气,还真有演义天赋,如此精彩我都不忍心戳穿。
“十年前,你好像只有十几岁吧,早恋啊,呵呵,继续编?”
“不愧是我师父,一下就戳穿我了,既然这样我也就不骗你了,其实,我得了癌症,家里又穷,听说西藏器官便宜,师父,你不会见死不救吧?”说着她还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滑稽好笑。
“你这是知法犯法。”
“我都要死了……”
“可别装了,刚才还生龙活虎的,我问你,就这么想去西藏?”
看我认真起来,她也不再满嘴胡话,腰板挺得溜直使劲点头。
“按理说我的确需要一个帮手。”
“谢师父。”
“别一口一个师父的,我不记得自己答应过你。”
她开始撒娇,轻摇我的胳膊。这会撒娇的女孩子真是致命,说实话,我一怕女孩子哭,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去哄;二就让她们撒娇,会让夺走你所有拒绝的理由和勇气。
我妥协了。
我说,也别高兴得太早,她能不能留下来并不是我可以决定的,我需要向专案组领导也就是丁局进行请示。
“师父,我去下厕所,回来再听你好消息。”
撂下话音儿,米娜从座位上站起,挤出人群。
随后。我掏出手机,准备请示领导。丁欣在电话里狠狠批评了我一遍,明明给了我一个星期时间,我却一意孤行延长到了二十多天,严重耽误了专案组在西藏的工作进展。对此,我积极承认错误。不过,对于米娜,丁欣并没有反对,她说,她一直都想给我找个助理,只是怕我不同意就没有提过,现在既然有人在来凑这个热闹,她为没什么好反对的。
“谢了。”
“多久能到?”她问。
“后天夜里。”
说完,丁欣那边挂了电话。
我相信听到这个好消息以后,米娜这丫头一定会高兴得疯掉。但她去了有二十分钟,迟迟没有回来。处于领导对下属的关心,我难免有些担忧,这丫头不会是个路痴找不着地方了吧?
忽然之间!
一声惊魂般的叫声猝不及防地从远处传来,右眼连跳三下,像是一个不好的征兆……
第229章 火车凶案()
挤着人群过去以后才知道,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而是米娜和一个男人发生了争执,这个男人正是之前那个酒汉。
怎么回事,我问。
米娜难以启齿地红着脸,而这个男人色咪咪地看着米娜,十个人都能看明白,这小子占了米娜的便宜。
这时。
两名乘警赶过来对涉事男子口头批评教育了一番,然后,以极其严厉的口吻批评米娜,公共场合不要喧哗,以免影响到其他乘客。
米娜很不开心,自己被人猥琐了,怎么还怪起自己来啦?她反问那个女乘警,火车上不是禁止携带酒水吗,也什么他可以?这明摆着是失职。
女乘警脸色一变,大声批评米娜,说她没有权利干涉他们的工作。米娜不服气,继续反驳,说作为老百姓有绝对的监督权。对方冷笑,淡淡回了两个字,刁民。
“你敢不敢再说一遍,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有本事你别做火车,做飞机啊,那样我就管不着你了,既然你上了火车你就得听我的,不然你就跳下去,我不拦着你!”
米娜气得不行,手忙脚乱地掏证件。我及时拦住她,把事压了下来,“不好意思啊同志,你为别太认真。”
说完我拉着米娜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告诉她人多眼杂,别轻易显露自己的身份,更别去给自己找麻烦。不过话说回来,那个乘警说话的确太尖酸刻薄,作为旁观者我心里都很不舒服,更何况是米娜。
坐下来以后米娜出乎意料地和我道歉,说对不起,给我惹麻烦了。不过,她又愤愤不平地说我不是女人这种事儿永远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所以我不懂她的那种愤怒,“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遇到咸猪手,唉,如果是像师父你这样的男人我也就罢了,可你说,我的第一次怎么遇到这么恶心的家伙,我都想吐。”
“给没给你出气,你不会生我气吧?”其实我问挺过意不去的。
“生气,怎么不生气,不过师父是为了顾全大局,我也知道你做事低调,不想以自己身份压别人,就当是自己倒霉。”
“这一路上什么人都能遇见,你如果没有做好准备我还是劝你回去。”我看了一下时间,“马上要靠站了,想清楚。”
“没有什么事能打倒我。”米娜毅然决然。
过了十几分钟,火车在某市的车站前停下。
听旁边的人说,停了这站以后火车会驶入山区,会连续行驶一天一夜。也就是说,那个时候米娜反悔想走也没机会了。想不到这丫头也很执拗,一条道儿走到黑,在她身上我还真看到了小梅的影子。
不知不觉的,我又想起小梅,想起我们在莲花镇时所有的一切,怀念她无法被取代的笑容,怀念她的打底裤和高跟鞋,怀念她的任性和执着,更怀念她奋不顾身为我做的一切。
车停了十分钟以后,再一次启动。
大约行驶两个小时以后,米娜在我旁边睡着。而我目不转睛地望着车外,孜孜不倦地回忆过去很多的事儿。
这次进藏,对我来说是一场决战。
粉碎人贩子的非法出口并不是我的主要目的,我的目的,是要找到那个心肠比脸更冷漠无情的男人,叶枫。
我无数次臆想,有一天他落到我的手里时的画面,每一次,我都会用同样的手法拨其皮,套取其内脏,给死去的李篮心雪恨。
“先生,先生……”
一个严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不但把我从恨的边缘拉回来,也将已经睡着了的米娜吵醒。
什么事?我问他们。
“起来,和我们有一趟!”
多大熟悉的一句话,就好像我们是犯人似的。
数了一下,一共有四名乘警。他们正以审讯般的目光注视着我和米娜,我意识到是出了什么问题,于是再次问他们到底什么事儿。
“去了就知道了。”
米娜很不开心,质问他们,哪有人不明不白就要去把人带走的?我们犯了什么事儿了吗,如果是因为刚才,她道歉还不行吗?!
米娜放下架子,对方理应息事宁人,可结果他们态度还是强硬,直接把我们架起带走,就像是逮捕犯人一样。周围的乘客都看傻眼,纷纷议论,连他们都看得出来,我自然也心知肚明是出事儿了……
他们把我们带到专门用来休息的一节车厢里,做下来以后就问我们有没有离开过座位,去过哪,做过什么?
“你们不是看到了吗,我在睡觉啊!”米娜愤愤不平,还打着哈欠。
我补充了一句,“在我还不知道你们抓人理由的情况下,我有权保持沉默。”
对方一笑,说我挺懂行,套路深。
我淡淡一笑,说,我要是不熟怎么做这行。
“那你就是承认了呗?”对方问。
“承认什么?”我反问。
他们回答,“杀人了!”
虽然之前就意料到问题的严重性,但是,听到“杀人了”这三个字我还是有些吃惊,便问他们,我们杀谁了?
“之前和她吵架的那个男的。”他指着坐在我旁边的米娜。
米娜被吓了一跳,就说晦气,自己让一个死人摸过,他死了以后该不会像小说里那样变成男鬼纠缠不休吧?
我斜眼看她,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我叹了口气。
真是多事之秋,一个案子刚结束,这又来了一个案子。
“带我去现场看看!”我以一个检察院法医主任的身份,习惯性地说了这句话?
对方不理解,异样地看着我,我才意识到对方还不知道我是个警察。于是,我翻口袋,却怎么也找不到证件,就问米娜,她的证件带没带在身上?
米娜也摸了半天,摇头,说在行李包里。
“找什么呢?!”对方问。
“是这样,我呢,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名法医,在检察院工作,我不知道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可以保证我们没有杀过人,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我座位上,我的证件在我的行李里面。”我说。
他们相视一眼,不敢怠慢,就去我座位上取了证件。然后,其中一个稍微年长一些的乘警翻看两眼,笑着说,像我们这种办假证的人他见多了,才二十九岁就坐上了处级怎么可能?!
火车上没有可以用来鉴定的设备,他这么说也无可厚非。
“我希望你们不要耽误时间,你们带我去案发现场,我会证明给你们看,我的的确确是一个人民警察。”
“这口气还不小,你是想跑吧?!”
“火车全封闭还在运行中我往哪跑,你们不信我也不怪你们,把你们乘务长叫来,或者,你们这里哪个官大,叫他过来和我说话。”
“看你这口气是真把自己当处长了,这明明就是个假正经,我就没见过处级干部会做火车的。”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我问的确拿不出什么做证明。后来想起我手机里有我的工作相片以及和各部门领导的合影,就打开让对方看,并告诉他们,如果仍觉得我是在伪造的话,可以给我们省高检打电话,省局也可以,他们哪应该有我的备案资料。
他们这才重视起来。
不久。
他们的乘务长匆忙赶了过来,态度诚恳地向我和米娜道歉,“徐处长,您看,我们都没见过世面,您大人大量。”
我笑了笑,无所谓。
走到刚才审讯我的那个小伙子面前,称赞他是个可造之材,虽然缺乏经验但对待“犯人”态度很坚决明确,不过,就是这把真证当成是假证,实在是不敢恭维啊!
说完,对方惭愧地笑了。
“乘务长大人,你们的人把我抓了也算不了什么,但是你们乘务员恶意羞辱乘客,您是不是得和我解释解释?”我有意想给米娜讨一个公道。
“有这种事?谁啊?!”他环视四周。
我瞄了一眼站在一旁心虚得不行的女乘警。
米娜急忙抓了我一下,摇头,低声说,他们考个乘务员也不容易。我也立马读懂她眼中的善良,不想因为这件小事儿而影响到一个女人的前程。
所以点破不说破。
所以我说,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知道他们每天要面对形形色色的人会很烦,但这不是他们可以随便羞辱乘客的一个理由。在火车上我不是什么干部,我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乘客,自然也希望受到尊重。
“说说案子吧,你们是谁第一个到现场的?”
之前审讯我的那个年轻乘务员举起手,但又很心虚地落了回去。我迎着他的目光,告诉他不要紧张,用最简单的方式给我讲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他说。
死者尸体是在4号和5号车厢中间的卫生间里发现的(我和米娜在9号车厢),事情发生以后他们及时封锁了这两节车厢,一来是怕消息流传出去引发恐慌,二来是觉得凶手有可能还在这两节车厢里。
我笑了笑。
别说,够理智,够果断的。但是,既然已经意识到凶手有可能就藏在这两节车厢里,为什么还把去9号车厢抓我们呢?
他愧疚一笑,说他平时就爱看侦探小说,小说里是这么写的,不放过一个细节,也不放过任何可能性。
因为我们之前和死者发生了不愉快,所以他怀疑到了我们头上,也是在情理之中。
我半开玩笑说,看小说也不全都是坏处嘛!
第230章 谁杀了人()
到了凶案现场我才知道,2号车厢到6号车厢(包括2和4号)是卧铺车厢。火车上没有警戒设备,所以就用一块灰白色的苫布将卫生间也就是凶案现场隔离成一个单独的小房间。
“帮个忙,我行李箱里有一个灰色帆布包,拿过来。”
“好的。”
一个乘务员帮我把工具包取来,随后我谨小慎微地挪进这个目测只有一平米的狭窄卫生间内,之前和米娜发生过争吵的那个男人,现在已成一具蜷卧状冰冷尸体,依稀还能闻到他身上古怪的酒味儿。
顺着门缝我问,从发现死者到现在多长时间了?
那个乘务员掐了一下手表,回答说不超过一个小时。这样抽象的回答对我起不到任何帮助,所以我又问他可不可以更具体一点?
他想了想,说,四十多分钟。
“你当时碰过尸体吗?”
“没有,没有。”他很慌张,似乎以为我是要怪罪谁。实际上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具体的现场情况和尸体特征,这样会更有利于我开展下面的工作。所以我又问他,就尸体而言和现在有什么区别?
透过门缝仔细看了半天,然后说当时他面色可能更红润一些,至少不像现在这样发青发白。听他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望着血迹斑斑的火车,洗手间,我开始沉思。
这是人体结构学中最简单的一个常识,骨是人体中最重要的造血组成部分,也是人体养分主要的输送媒介,当人体大出血的时候,储存在骨髓中的养分会代替人体流失的血来维持身体平衡。养分大量输出会产生高血糖并发症,心跳加速呼吸急速,面色也会稍微红润一些(不要和常人做比较,就尸体而言)。
而这一现象会在松弛现象结束以后而消除,这样来讲的话被发现的时候尸体应该处于死亡后首先出现的肌肉松弛现象。
这一现象最多不会超过三个小时。
去掉发现尸体到现在浪费的这四十分钟,以及尸体表面未发生明显改变的尸斑现象和未出现明显浑浊的眼球所用时间,应该只剩下90分钟时间。
也就是说。
死者死于发现尸体的90分钟前,缩短到60分钟也有可能。
火车上有监控吗,我问。
他们回答说没有,但是有录音匣子。
不过录音匣子是全封闭的,是为了应对重大突发事故,所以铁路局有规定,未经允许不得私自拆除。
既然这样那就回忆一下,两个小时前有没有行迹可疑的人出现过。
主要负责4号和5号两节车厢的乘务员开始回忆。其中一个人猜测说,两个小时三十七分钟前,火车在X市停靠过,凶手有没有可能杀了人以后就下车了?另外一个人立马否定,说停车前后他一直守在车门口,没理由一点察觉都没有。
他还说,X市下车的很少,一共有三个人,一个女大学生,还有一对老夫妇,他们应该没有能力不声不响地杀死一个壮汉吧?
他这句不声不响提醒了我。
是啊。
凶手是怎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受害人的?
还是在这么狭窄的洗手间里。我起身,模仿凶手做出捅刺的动作,说实话,根本施展不开,那么,是怎么做到的呢?
另外。
现场地面上存在大量鲜血痕迹,凶手既是在这里杀的人,身上没有可能不沾鲜血,怎么就不露痕迹的轻松离开现场的呢?
虽然视线很暗不被人发现也是有可能的,但起码应该在外部走廊留下痕迹才对。可对四号和五号车厢勘察结果发现,凶手的的确确是没有留下一丁点的痕迹。
这就奇怪了。
在翻动尸体的时候,我发现仍有鲜血沿着蹲坑向外流淌,刺骨的寒风顺着洞口吹进来,我才发现是一个直径约有十厘米的坑洞,于是我产生了一种很可笑的想法,凶手该不会是从这里面逃出去的吧!
开始尸检。
为了不影响其他乘客,我就在这个狭小的卫生间里进行了尸检工作。死者尸体上的外伤很干净,或者说,除了胸口致命的刺伤外再没有其它的伤痕。这一伤口的位置和准确度来看凶手的手法相当娴熟,目的性也非常明确,就是不留活口的一刀致命。
然而。
就在我以为死者等下只有这一道致命伤时,意外在死者腹部外侧,发现了一个三角形戳伤,创缘不齐,创形异常,很难分辨是什么物体造成的。
在不能深度解剖的情况下,用探针测试了一下伤口深度,确定胸口这一刀有可能切断了心脏动脉血管,而腹外侧这一伤口却没有伤到内脏让我很奇怪。
说白了。
以凶手的手法可以一刀致命,为什么还在死者腹部来这么一下,不多余吗?
随后,我又做了进一步的检查。从死者的头顶到脚跟,但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不过,我却在已经验明的致命伤上发现了些许异样。按理说这一类伤口会大面积流血才对,可创周异常干净,没有明显流血痕迹,反倒是不致命的腹外侧伤口出现大量出血,这很反常。
带着种种疑问我推开门,和他们说这个案子很棘手,看得出来,敢在火车上如此作案的应该是个缜密冷静的惯犯,而且智商比较高。
我沉思片刻,把米娜拉到一旁。
然后,和她说,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然后惊叹说,想不到火车上这么局限的空间,也会发生如此缜密的犯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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