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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成长手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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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迟疑地穿过人群往外走,想在周围的货摊前找找看。

而顾祁买完花灯后,再回到原地时猛然发现楚颜不见了,当下心头一紧。

他在原地四处张望,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他急忙问还带着女童站在河边的妇人,“请问一下,方才站在这儿的姑娘去哪儿了?”

那妇人摇摇头,“我没注意。”

顾祁心下一慌,急忙穿过人群去寻找楚颜。

拥挤的人潮来来往往,而他不停地张望,却无论如何没有看见她在哪里。

而此时似乎已经到了吉时,随着人群的欢呼,墨河上方忽然放起了焰火,所有人都抬头去看这场盛大的庆典,稍纵即逝的美好总是能给人留下难以磨灭的惊艳印象。

一声接一声的轰鸣响彻耳畔,顾祁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广袤无垠的夜空被一朵一朵绚烂的烟花点缀着,但他已然无心观看。

楚颜呢?

她在哪里?

于是在这样壮美的时刻,所有人都驻足观赏夜空,只有他一人焦灼不已地穿梭在人群里。

终于,在他又一次的转身之际,忽然看见了站在桥头抬头望着夜空的楚颜。

她穿着嫩绿色的绣襦裙,纤细清瘦的背影仿佛就快被人潮淹没。

发间别着的白玉簪子在星火辉煌里光华流转,而她犹如遗世独立的青莲,悄无声息地与这漫天星河、万千花灯一同盛放。

楚颜想着站得高看得远,于是好不容易挤到了桥头,而这时候恰好天空中放起了焰火,她抬头看着,忽然记起了重生以前的事情。

她家附近有一个中央广场,每到跨年时,都有无数人聚集在那里一起倒计时。

那时候,所有人不分年龄、不□份,都激动地一起望着大屏幕上的时间一同呼喊着。

三,二,一,零——新年到了,与此同时,盛大的烟花冲上夜空,沸腾的人群集体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喜悦的情绪充斥在每个人的笑容里。

而在父母去世以前,楚颜每一年都是这样过的。

此时此刻,天空中的焰火远远比不上现代的多姿多彩,甚至略显粗糙,可是楚颜在这样的场景下忽然想起了父母,想起了于她而言已经很远很远的那个时代。

身边都是陌生的人潮,所谓的亲人不过是赵家那群生疏冷漠的面孔。

她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渺小,说矫情点,这叫孤独。

当顾祁穿过人群握住她的手时,楚颜倏地转过头来。

而映入他眼帘的便是一张茫然无措的脸,那双素来从容冷静的眸子里闪耀着慌乱与惶恐,就好像谁把她丢弃了一样。

她怔怔地叫了声,“殿下……”

话音未落,顾祁毫不迟疑将她揽入怀中,坚实的怀抱如同堡垒一般将她禁锢在内,驱散一切彷徨不安。

他也松了口气,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下来。

“找到你了。”

如释重负的语气,失而复得的喜悦。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是那样强烈地响彻胸腔。

而楚颜被他拥在怀里,先是失神片刻,随即抬头对他展露笑颜,眼眸灿若星辰,“不管何时何地,殿下都会这样轻而易举地在人群里找到我么?”

顾祁将她的脸埋入怀里,声音清晰坚定地说,“一定会。”

可是蓦地,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事情,面色忽然变得沉重苍白起来,几乎是艰难的,他的手缓缓地落在楚颜的背上,滚烫灼热到隔着薄薄的衣衫都能熨热她的肌肤。

于人声鼎沸里,楚颜听见头顶传来一个晦涩又迟缓的声音,“楚颜,若是有朝一日我做了负你之事,你还会信我么?”

楚颜心下一动,天真无知地抬头笑他,“殿下在说什么傻话?”

她的眼眸透彻得犹如婴孩一般,毫无杂念,似乎全然相信他、依附他。

顾祁忽然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却又不知从何开口,只得笑了笑,神情复杂地说,“你要相信我,不管他日发生什么事,这里——”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起伏有力的胸口,“只有你。”

楚颜笑靥如花,“我信。”

……才怪。

卢氏说得好,不要轻信男人,该信的只有自己。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这句台词虽说用滥了,但总有它的道理。

从奸妃到奸后的进击之路,她会毫不犹豫地披荆斩棘,风雨无阻。

******

回宫之后,顾祁因为耽误了几日的政事,一下子变得比从前还忙。

书房里堆起了厚厚的奏折,早朝之上有事起奏的大臣一个接一个。

礼官翻开册子,一条一款地念着选秀之道。

秦远山汇报着这些日子以来做好的准备,一丝不苟。

沐青卓神色悠然地立在那里,不置一词。

赵武一反常态地没有变脸,反而从从容容地站在那里,由始至终没有上火。

朝臣们没有一点异样,毕竟选秀之事乃是祖制,一切都按照祖宗定下的规矩来,没有人想过哪里不妥。

只有坐在龙椅之上的顾祁眼眸里情绪幽深汹涌,听完大家的发言之后,仅是淡漠地看着众人。

万喜在他身后小声地提醒道,“殿下?”

他这才缓缓合上了桌上摆着的和礼官手中一模一样的册子,不紧不慢地说,“朝华夫人前些日子刚去世,选秀之事放在眼下有些不合时宜,恐怕需要延后了。”

众人均是一愣。

沈君风看了眼沐青卓略微蹙起的眉头,不动声色地拱手道,“殿下,选秀时间已经定下,下面的官员们也都准备好了,只待殿下一声令下,一切都可顺利进行。朝华夫人过世固然是太子妃乃至太子殿下的心头之痛,但祖制不可违,还望殿下三思啊。”

吏 部的潘大人也站出来,“殿下,选秀乃是国之大事,也是国之喜事。在微臣看来,正因朝华夫人去世,宫中才更需要喜事来振奋人心,一洗郁气。殿下先前因为朝政 繁忙,已然延迟了选秀的日子,一拖就是好些年。而今朝政稳定,山河大好,殿下也是时候为宣朝开枝散叶了,这才是国之根基啊!”

这番话有不少人附和,而附和的人并非人人都与沐青卓一派,其中大部分人也是遵循祖制,希望早日选秀、扩充后宫,以稳固皇室的根基。

顾祁眼眸微敛,有些情绪被他很好地收敛其中,心下却是一团乱麻。

朝纲不可动,楚颜不可负。

他该如何做?

也就在此时,重山忽然从偏门走进来,站在柱子后面对万喜招了招手,一脸慎重。

万喜一怔,随即悄悄地走了下去。

重山递给他一张纸条,低声道,“万公公,这是太子妃殿下交给太子殿下的,还望您千万转交给殿下。”

万喜心下一动,看了眼太子看不出苗头的脸色,又扫视了眼大殿之中凝重的气氛,终于朝重山点点头,转过身去又回到顾祁身后,然后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手上也悄无声息地将那纸条放在了顾祁的手心。

顾祁垂眸看着掌心的字条,上面用秀气雅致的笔迹写着短短两行字:

庙堂之上,朝政为要;永安宫内,勿忘便好。

他的眼神倏地凝滞了,掌心也蓦地合拢,将那张字条紧紧地捏作一团。

说不出心下是震惊还是茫然。

她竟然猜到了昨夜他在焰火之下说的那番话是何用意!

她猜到了他要选秀,猜到了他已动摇,猜到了他今日会在朝堂之上拒绝即日进行选秀大典的提议由卝炫卝书卝网卝整卝理,也猜到了他在这样进退维谷之际会如何挣扎。

所以她让人送来这张字条告诉他,诚如他所说,不论朝政如何,后宫如何,只要永安宫内有她便好,只要他的诺言是真的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到这里你侬我侬的前半部分差不多告一段落,杀伐决断、阴谋横行的时代来临。

楚颜要在亲妈金手指的加持下一路进击了。

下面这幅图是太子送楚颜的玛瑙手链实体图,以后涉及到具体珠宝首饰,我尽量上图~

☆、第074章 。作死

纸条被顾祁捏成一团,紧紧地拽在手心里。

他抬起头来看了眼万籁俱寂的金銮殿;群臣缄口;只等他做出最后决定。

从大殿上方看过去,几乎能越过重重叠叠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琉璃瓦看到远处朦朦胧胧的群山轮廓。

这是他的江山。

他的天下。

顾祁的胸口涌起一阵无可言喻的激荡,终于捏紧了那张纸条;从容不迫地开口道;“着我旨意;十日之后,选秀开始。”

此言一出;群臣齐声跪拜;“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岁岁!”

选秀,不仅是当权者对朝政的控制,也是身为臣子的这些野心勃勃的政治家希望借此机会获得的政治资本。

谁不希望自己家族的女子进入后宫?

若能得到太子青睐,他日娘家也就跟着扬眉吐气了。

不少人斜眼看着赵武,瞧瞧这位,可不就是个榜样?

只可惜这位昔日独一无二的定国公恐怕今后威风不了多久了,太子妃殿下姓赵又如何?太子的后宫即将踏入无数新的红颜知己,谁知道将来得宠的会是哪一个?

自古以来,喜新厌旧乃男儿本色,尤其是对帝王而言。

******

顾祁下了早朝之后,直接去了御书房,手里把玩着那张被他捏得皱皱巴巴的字条,光看表情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他一直就知道楚颜聪明,却没有料到她能透彻到这种地步,心如明镜,看穿了他的每一步棋,也猜准了他的每一个念头。

他对这江山有势在必得的决心,哪怕如今只是太子,并未真正登上九重宫阙之巅,手中的权势也不够强大,不足以让他成为顾渊那样的皇帝。

可是他正一步一步走向那一天。

而楚颜在用自己的方式成全他,一如当初她说的那样。

一整日,他都有些晃神,看折子的时候老开小差,一不留神就把思绪飘到了楚颜那里。

今日处理政事的效率低下到他一时无语的地步,到了日暮时分,桌上厚厚的一摞折子压根就没消减多少。

最后抛下手里的那一本,他侧过头去看了眼外边黑下来的天色,“掌灯,回宫。”

******

墨河之上不管白天黑夜都一样热闹,歌舞升平,好不惬意。

而其中一艘华美的画船里,一袭白衣飘若谪仙的驸马举起了酒杯,敬坐在对面的恭亲王。

“王爷,选秀之日将来,待到朝中的旧态被打破,新的势力不断注入,王爷的计划也能顺利实施。秦殊先在此恭喜王爷,祝愿王爷一展宏图了!”

恭亲王顾初时只比太子年长几岁,面容沉静,眼神坚毅,此刻也稳稳地举起白玉酒杯,眼神里闪过一丝狠绝阴翳,似乎对成功有着超乎一切的渴望。

权势,地位,声名。

他追求的不仅仅是这些,更是俯瞰江山的那个宝座——本该属于他父亲的王位。

和秦殊短暂地会面之后,画船靠岸,那抹白色身影消失在了岸边。

片刻之后,船里的顾初时忽然击掌三声,从珠帘后的屋子里缓缓地走出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

画船内铺着色彩艳丽的地毯,墙上镶嵌着珠宝制成的装饰品,在这样色彩繁复的空间里,那女子的出现却丝毫不会因此而逊色半分。

她的双眼并不算大,却狭长地向上挑起,像是狐狸一般勾人。

嘴唇丰盈红艳,并未涂任何胭脂,却天然宛如红宝石一般润泽美妙。

而在这样勾魂夺魄的眉目之间,却又蕴藏着沉静高贵的神情,她端庄地站在那里,仿佛悬崖之上不可攀附的青松苍柏。

如此矛盾却又浑然天成的美。

顾初时看着她,视线缓缓地从她的面庞往下移,她是他见过的身材最为曼妙绮丽的女子。

胸前的高耸丰盈好看,腰肢却又纤细无比,修长的双腿在轻薄透明的纱裙之下清晰可见,弧线优美。

这女子只穿了一身薄薄的纱衣,虽说长可及地,但因为太过透明,反倒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比什么都不穿还更撩人。

看她如此打扮,本该有种青楼女子的艳俗之感,偏偏她的神情一直维持着那样高雅美丽的状态,似乎完全没觉得自己这样出现在一个成年男子面前有什么不妥。

自然而毫无杂念。

顾初时的眼神慢慢深邃起来,朝她伸出手去,嘴里不紧不慢地叫了句,“阿筝。”

叫阿筝的女子温顺乖巧地走到他身边,和平常一样坐在他腿上,温热细腻的肌肤透过薄纱直接触碰在他的身体之上。

通常他朝她伸出手去,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她就明白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珠帘之内传来一个奏琴的乐声,而阿筝缓缓地俯□去,微微张嘴,以牙齿咬住他的衣襟,然后一点一点松开来。

顾初时的衣衫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她灵巧的唇舌解开,阿筝却不再触碰他,反而站起身来开始扭动身姿,跳起舞来。

那乐声不紧不慢,曲调悠扬婉转,仿佛暗藏挑逗之意。

而阿筝就在这乐声里随着节奏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她高耸的胸脯毫无遮掩地以动人的姿态呈现在顾初时眼前,轻纱也遮不住其下的美妙弧线。

她浑圆挺翘的臀部也轻轻摇摆着,带着莫名的暗示。

轻纱之下,她未着寸缕,淫…靡而又妖娆的舞姿迅速且直接地挑起顾初时的欲…望。

可是他没有动,阿筝也只是跳着自己的舞。

哪怕这样的场景看上去靡丽不堪,可阿筝的面上始终是那样高洁动人的神情,仿佛自己身着多么昂贵美丽的衣裳,跳的也是一曲霓裳羽衣舞。

她轻轻地弯下腰去,宛若折柳一般翩然起舞,从轻纱之外足以朦朦胧胧地看到她双腿之间的美景,氤氲雾泽,娇艳芬芳。

顾初时的身体起了十分明显的变化,双腿之间高高挺立,腹下燃起一股无名之火。

可他仍旧没动,直到一曲终了,阿筝停了下来,十分优雅地朝他鞠了一礼,然后站定。他才微微勾起唇角,“很好,这支舞你练了七年,如今也该派上用场了。”

阿筝面上还是那样表情,双眸纯净,不染一丝邪念,这样的容颜配上方才那般淫…靡的舞姿,着实给人一种摄人心魄之感。

而顾初时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笑意在唇边蔓延开来。

“你下去吧,这几日好好休息,争取调整到最佳状态。”

他目送阿筝远去,然后低低地喊了句什么。

屋里弹琴的人终于撩开帘子,笑盈盈地走出来,毫不意外地看见了他双腿之间的肿胀。

“怎么,今日感觉还好吗?”那女子笑得肆意妄为。

顾初时眼神一沉,伸手便将她拉入怀中,拽着她的手轻柔而不容置疑地覆住自己肿胀的部位,“好极了,急需你来灭火。”

“呀,明明是阿筝点的火,为何总要我来灭?”她佯装害怕地要站起身来,岂料眼前的男子早就料定她的反应,伸手拉住她的衣襟,一用力,那轻薄的布料就化作破布数缕飘落在地。

“阿筝从小就是为了进宫才接受培养的,你不是不知道。”他一边俯身含住她胸前的蓓蕾,一边吮吸出声。

“那我呢?我又算什么?”她满足地舒口气,声音娇媚地斜眼睨他。

“你算本王床上的妖精……”

剩下的话音模糊不清地响在大厅里。

地上厚厚的地毯似乎就是方便随时作床的,因为厚重柔软,躺在上面也不会有丝毫不舒服,而大厅里没有阻挡物,更可以随心所欲地翻来覆去。

渐渐的,喘…息与娇…吟响彻画船。

在这样绮丽鲜艳的内阁中,只见顾初时衣衫完好地覆在女子赤…裸白皙的身躯之上,猛烈地一下一下动着,而那女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又一声小猫似的呻…吟,白皙的肌肤也一点一点变为了粉红色。

一室淫…靡。

顾初时的面上是对权势的期盼,和对欲…望的放纵。

而他看不见的是,在他身下婉转娇…吟的女子微微敛着的眼里,也有他所不熟悉的情绪。

一袭白色的驸马爷悠闲地漫步在河畔,虽然听不见画船里的声音,但眼前却慢慢浮现出清晰的景象。

舒琴是他曾经千挑百选才从那群女子中选出来的,善于琴技,容貌姣好,而最重要的是,她足够心细。

她的琴艺是苏意容亲自教授的,而魅惑男人的手段则是京城最有名的老鸨亲自j□j的。

秦殊假借一次偶然机会让她被恭亲王“挑选”去了王府,从此成了对方名义上的玩物,暗地里却是秦殊的细作。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在顾初时以为岳筝会成为他对付太子的最好武器时,殊不知舒琴也成了秦殊掌控他的最好武器。

******

暮色渐暗,倦鸟南归。

顾祁在永安宫外下了步辇,缓缓地走入朱红色的宫门。

他走到前院的时候脚下一顿,朝着偏殿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的灯已经熄了。

心下不知为何反倒松了口气,好像这样就有理由光明正大地逃避什么了。

不管是楚颜理解他也好,还是他仗着她的信任自私一把也好,自打下了选秀的诏书以后,顾祁心里总有个疙瘩解不开。

昨日才说会一直陪着她,今日就做出这样的决定……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像个笑话。

他微不可查地吁了口气,朝着正殿走去。

岂料才刚拾级而上,就发觉长廊的尽头有一盏明晃晃的灯笼在摇曳。

他倏地转过头去,就见到转角处的廊檐之下,楚颜静静地拎着灯笼站在那儿,好似等了他很久。

和顾祁的视线相遇后,楚颜微微一笑,声音清冽地叫了声,“殿下。”

顾祁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像是在迟疑该如何面对她。

楚颜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手里的灯笼随着步伐摇摇晃晃,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有种别样的温柔。

她轻笑着问他,“殿下为何不敢看我?”

顾祁这才慢慢地抬眼看着她,眼里是复杂的神色,却答非所问,“……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楚颜伸出手来替他拢了拢衣衫,慢条斯理地说,“我怕我早早的睡了,殿下今夜反倒会睡不着。”

收回手后,她抬眸轻轻睨了顾祁一眼,“殿下不必觉得有负于我,自古以来,哪个君王不是后宫佳丽三千?何况殿下选秀并非是因为贪图女色,而是为了更好地掌控朝政、平衡宫中局面,这些楚颜都明白。”

顾祁的手慢慢合拢,面目在光影之下有些模糊不清,“你心里当真一点也不怨我?”

……你才走了母亲,正是需要我的时刻,而我却在这个时候把别的女人娶回宫。

楚颜道,“我早就说过,希望殿下有朝一日能够如愿以偿、一展宏图。如今殿下一日一日朝着那条路走了过去,我又怎会责怪您?”

顿了顿,她低头轻笑出声,“……不过总归是有些担忧的,怕您喜新厌旧,怕您被别人抢走……要是真到了那天,也只能说明我没本事,拴不住您的心。到时候实在难受了,索性搬去景尚宫与母后住一处,晨钟暮鼓,青灯相伴,也算清净,至少眼不见心不烦。”

“楚颜!”顾祁微恼,伸出手去抬起她的下巴,倏地将她揽入怀中,惩罚似的堵住她胡说八道的嘴,直吻到她气喘吁吁,面颊酡红。

“还乱说话么?”他眼眸阴沉。

楚颜撇嘴,“谁知道是乱说话还是真猜中了?”

偶尔还是要作作死,不然少了几分情趣。

下一刻,她直觉眼前天旋地转,倏地被人打横抱起,手中的灯笼也蓦地落地,明晃晃的灯火摇晃了几下,然后慢慢地熄灭了。

顾祁抱着她朝大殿走去,一字一句地说,“太子妃伶牙俐齿,看来今晚我们得好好较量一番了。”

楚颜下意识地揽住他的脖子,嘴里却说着,“君子动口不动手!”

顾祁脚下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原来太子妃喜欢我用口?没问题,夫人请放心。”

楚颜:“……”

这理解能力……出类拔萃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估计又是被和谐的节奏,大家速度看,锁了就又要发邮箱了。

楚颜不会轻易动心,所以接下来都是欢欢喜喜虐渣的风格。

请注意,作者又要开始剧情神转折了,各种阴谋纷至沓来,各色炮灰同时乱入。

╮(╯▽╰)╭造起来吧,赵小姐!

☆、第075章 。销魂

大殿里留着几盏灯;因为不知太子何时回来;所以每晚这个时候;沉香都会在正殿留灯。

随行的人被顾祁留在了前院。而他抱着楚颜消失在了大门后。

他轻轻往后一靠,将门关上;然后抱着楚颜一步一步来到窗前的躺椅上。

有时候月色晴朗,他会在这里看书;所以躺椅旁的木几之上还摆着几本书。

楚颜被他轻轻地放在椅子上,才刚来得及抬头看他,他的身影就倏地覆盖下来,她心下一跳,还以为他要吻她。

可是那张清隽好看的容颜仅仅停在了她前面;隔着一丁点鼻息都能温热对方面颊的细微间隙,顾祁慢条斯理地问她,“要投降吗?”

投降?

楚颜莞尔,视线定格在他势在必得的眼眸里,吐气如兰,“殿下素来心比天高、无所畏惧。而身为太子妃,楚颜自然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和太子殿下同为一丘之貉,这才对得起头上这太子妃的名号啊,哪里能轻易投降呢?”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丘之貉……

一个又一个的贬义词从她嘴里蹦出来,挑衅味十足。

顾祁眼中笑意愈浓,倏地把她抱起,转而自己坐在躺椅上,而楚颜则被他安放在双腿之上。

他双手紧紧握住楚颜的腰,占有欲十足地对她勾唇一笑,“既然不投降,那就战场见分晓。”

下一刻,双手倏地上移,轻而易举解开她的衣襟,褪去了薄薄的外衫。

初夏的温度还很怡人,楚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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