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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错:妖莲来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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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纤纤小手捏着那天神玉臂,仿似抱住一根柱子,俏丽丽的目光几分流连,玩耍似地缓缓地从上滑到下,又从下扶向上,而粉嘟嘟的小嘴在这时溢出,“当然不是,皇上姐夫凶巴巴的,府中的人又瞧不起我这野丫头,只有王爷你是真心待我好,而你的权势地位应该与皇上有一拼,我当然得好好找座靠山,毕竟大树底下好乘凉!”
“噗!还大树底下好乘凉?”
夜痕胸口一阵地涌动,那股咸咸的气息又逼上喉头,修长的大手一伸,猝然狠狠扣住她的下颌,“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我?”
“记得记得,怎么不记得。”
她两眼放出迷人的光彩,这话让气极的夜痕手指松了松,思绪里,静等着她说出心中一直想听到的话。
“我记起来了,有一次,在梦中见过你,但又好像不是你,梦中的他身穿软银盔甲,仿似天神……”小少女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地爬了起来,离开几步,拉开门时,回头嘻哈笑起,“刚才是骗你的,没有这回事。”
她提着裙裾就逃,不防一股凌厉的剑气罡风擦身而过,接着击在前方的雕栏上,木屑乱飞间,那一米来高的雕花栏已是残断。
太利害了!
小少女暗自打了个哆嗦,犹豫地回转身来,她玉树临风的雪缎师父已是悠然自得地站在门边,全身在薄暮余晖下泛出令人神往的银色光晕。
男人好美!
她一时愣住了,但他刚才的手段显然威吓住了她,由此,她害怕地避开他如针般刺来的目光,脚步缓缓地向后移去。
“再不站住,本王马上就回南郡,让你再也找不着大树乘凉!”
她停止了动作,犹豫几秒,却头一歪,“可是……师父!你莫要打我,我怕得紧。”
“谁会打你了,你好呆也是相府千金,何况本王舍不得。你过来。”听着小声委屈的话语,夜痕招手向她。
她三步两步走到他面前,抬头仰望,不知何时,一向明亮清澈的眼里竟饱含着晶莹泪花,泛着无尽的忧郁光芒。
又是忧莲依依和眼神!
夜痕喟然长叹,现在,他对这眼神既渴望又害怕,从来就没有抵制力。
他白如雪的大手轻缓搭在她的肩上,温言细语,“别怕,我刚才是气极了,只要你乖乖的,从今后,我不会再生你的气,不光教你飞,也不会吓你,给你做株大树,保护你一生一世。”
听这话的人,若还是那仙境时一脸痴情温柔可人的小少女,情形可就又是另一番感人景象,但眼睑下的人儿显然是一只迷途不知返的小鹿,她对他没有任何情愫,只是单一地想依靠他,正如她所说,拿来当靠山,也就是利用。
忧莲依依何时归来?
小少女花猫似的小脸马上绽放出一抹清丽的浅笑,“太好了!师父!你何时教我飞?等我学会了,收拾完人就飞起来逃跑。”
切切切!谁让你逃跑了,本王可是身怀奇门绝技的人。
夜痕冷冷地盯着小少女,轻嗤一声。
小少女突然笑了笑,“我要替我娘与四姐姐报仇,四姐姐不可能会一夜暴毙。”
夜痕随即倒抽一口冷气,大手紧紧地抓住她细小的双臂,“依依!你是不是记起了什么?”
“依依?”
她冷若冰霜的两道目光直探向他心房,直袭、捣动、心霍地一疼,心形脸的男人心在滴血,眸光有哀痛……久久地没有说话,在一抿小嘴后,出来的话也跟着变了味,“你暗恋……我四姐姐?”
“依依!你记得我了是吗?”他一把拥她入怀,不相信她不记得他。
小少女没有过大的反应,只是静静地依靠在他怀里,直至让他认为她已经就是那个忧莲依依。
第九章原来也难抵我玉树临风的妖颜()
“依依!我找了你两世。”
抽着鼻腔的他双手捧起面前美得无邪的小脸,如获至宝。
她一脸迷惘,却没有了戏谑之色,这至少让夜痕觉得她正在与他靠拢,忧莲依依确实早应回来了,应该是在池底重生之时就忆起了他。
专注地凑近,等待了许久的唇瓣微微张开,溢出一股浓郁的男人阳刚味,幻想着与她千年后相遇的这一吻是多么灸热美好,那莲香味马上就要袭入唇齿间,好闻,淡雅,千年的久渴!
美丽的幻像就在眼前,男人的心‘砰砰’地直跳,却在这时,小少女本是垂着的眼睑猝不及防地向上一翻,两道陌生嬉闹的目光紧随着刺来。
冷!令他离开了那唯美的小脸一掌远,迷惘在心中泛开:她到底是谁?
“师父!我是芊芊!”
唉!她还是不记得他!
这时的夜痕有些后悔,柳云依虽说不记得轮回前的他,但起码不会用这种陌生冰冷的眼光直视他。
莲池的相遇,她与他虽未说话,却能感受得到对方的心跳,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你先回府,本王想静一静。”冷颜的他凉缎飘飘飞袭,在小少女的眼里更是冷俊不凡。
她的小手抓住他,身子扭了扭,有撒娇的味,可他再不受她迷惑,这小人儿已经把他耍了个够,也让他那颗狂跳期盼的心渐冷了下来。
“王爷!柳将军与柳三公子求见。”小丸子的父亲老王在回廊处抱手道。
他身姿优美地转身回屋,柳三公子在京城是有名的lang荡公子,可柳二公子却是文武全才之人,是朝庭不可多得的人才。
忧莲别苑大堂内,已是换了身干净雪色凉缎的夜痕坐在主座上,紫檀木映着他那身洁白无暇的冰绸,让他看起来越发地仿若仙人。
小少女眼里的师父,修长雪白的手指优雅地端着白玉瓷茶盏,整个人美得让她心跳,她不由得忘了来访之人是谁,只管望着她师父发痴。
闻有人迈进门槛来,一向冰冷如雪的夜痕闻风不动,只顾低头喝茶。
柳风冷与柳风扬很快走到大堂中央,瞧着全身泛出冷气的冰雪男人,俩人不敢怠慢,赶紧垂首抱拳施礼。
心形脸的美男人这才缓缓抬头,细长凤眸轻撩,却还未说话,不想,那柳风扬径直一个箭步上前抓住背对他的小少女,由此把她拎了个反转,怒喝一声,“解药!”
“放开。”小少女着实吓了一跳,却很快扭过头,求助似的看着夜痕。
夜痕眉头一皱,心中大怒,猝然把手中茶盏重重地落到几案上,这简直就是挑战他的王威,试问,梅兰国谁敢?
强大的气场令柳风扬身子一颤,知趣地松开了手。
早闻这南郡王武功高强,六亲不认,当今的皇上都给他三分颜面。
柳风冷冷瞥了眼冲动的柳风扬,心中也很不快,刚才的情形他可全看在眼里,要不是碍着夜痕在场,他只怕早冲上去给弟弟两个耳光了。
这男人自嘲一笑,再次抱手道:“王爷息怒!小妹调皮捣碎,又爱胡闹,给王爷添麻烦了。风冷是奉家父之命前来接她回府。”
虽然想着有柳风冷的庇护,可柳云依还是一脸的恐惧。
她三步两步退到夜痕的背后,瑟缩着身子,露出半个头,连声道:“不不不!我不回去。”
柳风冷眉头微皱,实在不解妹妹为何这般依赖夜痕。
他呵哄着伸手向小少女轻唤,“小妹!你一个大姑娘家,怎可在王爷的别苑,到二哥哥这儿,二哥哥给你做了好大一个纸鹫。”
小少女似乎了动了心,但一瞅不说话的柳风扬,又摇着头,“二哥哥!我不回去,三哥哥要揍我,还有二娘,哦!还有父亲,他们都要围攻我。”
围攻!暗品着小少女莲香味的夜痕闻言差点没笑出声,这小女子是令他又头疼又怜惜,真是个烫手山芋。
“那你把解药拿出来。”柳风扬这次不敢大吼,尽量让声音婉转些。
“解药?什么解药?”
夜痕算是听明白了,他有趣味地拉过小少女的手,凝望着已是站在面前的她,“什么解药?你对谁下毒了?”
“师父!都是他们欺负我,我没对谁下毒。”
“老实说,他们不会平白地诬陷你。”
“其实,没有解药,那也不是什么毒药……”小少女那不安份的弯弯羽睫轻撩,发现她师父脸上竟然没有怒气,由此放心地扬扬洒洒抬头,竟有一抹得意之色在脸上浮现,“就是厨房里用的花椒粉,我加上了些女儿用的香料,混合而成,只要用清水洗了,隔些时辰自然会好。”
这话令柳风扬气得脸色铁青,而柳风冷在惊诧之际赫然一笑,“王爷见笑了。”
“哈哈……风冷!你的小妹可爱至极!本王喜欢得很!你等且回府,少时,本王亲自送她回去。”夜痕的手越发地捏得紧了。
这才像那个在灵族仙境的银莲仙子,也就是忧莲依依。
他记得,他从飘着袅袅仙气的莲池匆匆而过,忽闻一阵好闻的芳香,忍不住停下脚步看去,却见那池中唯一的一枝并蒂银莲独放,独领风骚,从花蕊中缓缓冒出来的小少女清丽绝伦,抬眸一笑万物失色,可这时,明明是这片仙境的百年盛会之际,百花全在前苑绽放……而与她挨得紧紧的那朵并蒂雄性莲花未在,显然,也是去了前苑。
身着银装软盔甲的他静静地望她,从未这样仔细地看过一个女人。
他蓦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快步离开。
“辕若!你动心了。”如泉水击在玉石上泛出的悦耳声。
他未再看她,心里却道:“还以为银莲仙子就真的不食人间烟火,原来也难抵我玉树临风的妖颜。”
第十章何必在乎那陈腐的大婚()
从此,灵族仙境里,一只万年修成人的仙境守卫大神银狐迷恋上了俏皮可爱双眸含忧的忧莲依依。
深夜的莲池畔,一袭冰绸雪衣的他一遍又一遍独抚瑶琴,弹奏着一曲他自编的长相守,而她总是在这时轻歌漫舞……
最难忘的是,事发之后,倔强不屈的她宁愿被剔去灵骨,也要与他在一起。
依旧是雪纱飘飘的她站在风云涌动的诛灵台,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冰海雪原般凄颜一笑,泪滴落到了心底,“辕若哥哥!依依先走了,在下面等你。”
他们早就相约,无论地老天荒,都永世不分离!
那一刻,他的心碎了,从未有的痛,原来,她忧郁的双眸竟是那么地可怜,而这临别滴落的泪更是融入他的心房。
他睁眼闭眼间急速向她追去,却始终慢了一步,亲眼见凄颜灿笑的她投入五彩霞光遂道,心中强压的愤怒猝然爆发出来,直想毁了这片仙境……
“依依!你等我,辕若哥哥来了。”
“既然如此,就让你永远也追不上她的脚步,你记得她,她不记得你。”身后是雷霆怒吼,他依然未觉,含泪的眸子只映着雪衫飘飞化为灰烬的她影子……
已是王爷的他思绪遥飞,道不出的痛苦。
一只皮肤细嫩的小手伸来,轻轻地抚过他潮湿的眼睑,很轻,还特意拨弄那长长的睫毛。
他缓缓闭上眼,只想这感觉长久些。
“师父!他们走了,你为何哭啊?”她从未有的认真,从未有的可怜声音。
他抹掉泪水,犹如看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女孩。
这一生,哪怕她永远是这样子,他也认了,他将永远呵护着她;让她平安过完一世;下一世,他会卷土重来再谋定与她的一生。
拉过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抬头时绽放欢颜,“他们是你的亲人,难道在你心中师父比他们还要亲吗?”
“我也不知道……师父!我看不懂他们。”现在的小少女虽没有忧郁的眼神,可那小嘴却撅着委屈可怜,出来的话更如无家可归的孩子。
他眼底闪过一抹诧异流光,“难道你就能看懂我吗?”
小少女轻轻地摇了摇头,“至少我能看见你的心在疼。”
夜痕自嘲一笑,又问:“若是皇上要娶你,你会答应吗?”
她紧急地摇了摇头,“他是我姐夫,怎么能娶我?”
“可他是皇上,唯一的解决方法……”他有意地停顿,吊着小少女的胃口,可她期盼的眸光令他心碎,伸手摸向她的小脸蛋,又道:“只有嫁给我。”
“这……怎么可以?你可是师父?师父不能乱了辈份。”小少女一连退开了几步,狡猾的眸光直视他,有认为不怀好意的成份。
“师父是你乱认的,我可没有答应,你总不至于想嫁给皇上吧?”他霍地站了起来,全身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冷。
“师父!我年纪还小!不过,我答应你,不会嫁给皇上,但你也别逼我。”她经过一阵思考,小手拉着他的袖袍摇着,蹙着秀眉轻轻地哀求。
他无言地看着她,再也不忍逼她,既然都决定守候她一辈子,又何必要在乎那陈腐的大婚仪式,“好吧!等了千年,也不在乎这短短的时日了。”
“师父!我明天再回去。”她丢下一句话,蹦跳着又向外面跑去。
深夜,他长身玉立凭栏而眺那在夜色下白茫茫的百里莲池,蓦然,一抹移动的雪影吸引了他的目光。
却是小少女蹑手蹑脚地向莲池走去,美人四下探头,没一会儿,便好似放心地静静站着看满池的莲花。
她赏莲,他却赏她。
朦胧的夜色下突飞袭而来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
夜痕的目光便被吸引,唇角朝一侧上扬时,大步向那楼廊走去,无意地抬头一看,竟然发现小少女的身影已无。
暗想调皮的她又不知到哪儿去玩了,他没在意地下着楼梯。
大堂内,早候着已经揭开黑面罩的夜行衣人,皮肤黝黑的他神情肃然,不苟言笑。
他见着夜痕,便恭敬地拱手施礼,“属下参见王爷!”
明亮的灯光下,冷俊不凡的美男人越发地仙姿卓越,悠然地与他擦身而过,带着一股浓郁的仙风,在他斜长的影子下,五官呆板的来人更显得黑了。
他向椅子边走去,抬眸看着来人,“凌雨!事怎么样了?”
凌雨才二十多岁,是夜痕贴身的亲信护卫,从他一出现,夜痕自是就认出了他。
“禀王爷!明日盛宴属下已查清,皇上没有多请人,就邀了王爷与柳相国。”
夜痕嗤笑一声,“这么花血本大老远请本王前来,不会就是为了一场普通的家宴吧?”
“此事千真万确!”
思忖几秒的夜痕蓦然倒吸一口冷气,脱口而出,“是不是还有柳相国的小女儿?”
凌雨眉头一皱,“这个……据宫内传出的消息,确切地说,是邀请柳相国一家。”
“好吧!你且回王府去,不要透露本王与她在这儿的消息。”夜痕理了理雪袍,背着手走出门槛,略一思忖,便向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冷冷的银辉下,根本没有小少女的身影。
夜痕怅然一叹,不打算再寻她,于是步到池边,忧心忧虑地看着满池的莲花。
突然瞅着远处一株大树发起了愣,只见那紧挨莲池的参天大树下坐着小少女。
她由于背对着他,不知道在干什么?
第十一章老子都被你气疯了()
小少女很认真,一点也没觉得她师父正向这边走来。
一阵狐疑在心头泛开,夜痕倾刻间就飞袭到她身后。
她墨鲜青丝不时被夜风吹得轻轻撩动,一下一下地轻柔拍打着她小巧玲珑的身子。
男人看着眼睑下的她,细长凤眸溢出几分怜爱,也流淌出几分好奇,埋下头去,冷不丁,一团白色尘雾迎面袭来。
武功高强的他展开轻功飞离,却还是被余星撒到了脸上。
有麻感!
刺鼻难闻的尘雾中传出小少女嚣张悦耳的大笑声,“咯咯……扔中了……”
“啊!师父!怎么是你啊?”待一切尘埃落定,掩唇大笑的小少女看着落到十米远的夜痕,脸色一凝望,发出一声惊诧的大呼。
男人的冰绸袖袍已是鼓满了风,怒瞪着她,只几秒,便垂首不停地轻抽鼻腔,抬眸时怒问:“这是什么合成的?”
“嗯……”小少女歪着头,眼里流溢出一片犹豫之色。
夜痕不光脸上有银色的星点,就连那胸口都沾上了形状大小不一的点点,虽然他很白,衣服也很亮,但这银色在他那片雪色中还是一眼就能识出。
“是什么?”
面对他近乎疯狂地大吼,她终一撅小嘴,低头道:“就是……那个鸟粪、还有……在你书房的桌上拿的那个银色的粉粉……”
忧莲依依!我要杀了你!
“银色的粉粉!”
夜痕蓦然看见她身后还有一大团成堆的银色,眉头开始不规则地跳动,怪不得感觉脸部又痒又麻。
他清楚地记得,银色的粉末是一种剧毒,由于是银色,所以叫莹粉,而这莹粉是他刚研制出来的,还没有使用过,其功效究竟如何都不得而知。
男人迅速从怀中摸出一粒丹药送到嘴里,足尖一点,飞袭近小少女,怒火没消,“难道你没闻着我的气息吗?”
“什么气息?”小少女的表情刹那间认真起来,随后巴结地凑到夜痕的胸前,而她却很快跳开一步,小手不停扇着风,“嗯!好臭!只有臭味。”
都被你扔了鸟粪,还能有香气吗?咦!风这么大,那粉末为什么不会被吹飞?
“师父!我加了好多其它成份的东西,还废物利用,揉了莲蕊的汁加入……”她倒仿似知道他师父想什么,小嘴一动一动地解释。
他那惊悸的眸光又掠过她的小手,发现她的手竟然用油纸包扎得严严实实,很显然,也知道莹粉是剧毒。
他怒火更是大了,胸口有股恶气立刻要爆发出来。
她害怕地望着他,慢慢地退开两步,“师父!对不起!”
他在她的认错声中喘出几大口粗气,稍稍平复了些情绪,但声音还是挺大,“我身上有千年前你残留下来的莲香味,这熟悉的香味你怎么会闻不着,你鼻子坏了?还有,你在哪儿弄的鸟粪,谁让你私自闯入我书房了?”
“我……我见夜深,怕打扰师父睡觉,所以就先拿了……”小少女怯怯地抬眸,便又道:“那鸟粪是我今天在东院学爬树时在院墙上发现的,好大一堆!而且我还发现那株树上有好多的小鸟,本想给师父抓一只大补,但我发现它们好可爱,有几只还不会飞,它们还是孩子,所以就没抓……”
“师父!我刚才还以为是坏人。我不是有意的!”她小心翼翼地移步上前,小手骤然一抓他的衣袖,“要不,我把鸟妈妈抓来炖了,给你消消火?”
他垂眸盯着她手上的油纸,那油纸上沾了铺地盖地的莹粉,她竟然还敢这样抓住他,就不怕那粉不小心再沾上他的手吗?
夜痕狠狠地磨着牙,在听得‘咯吱’声发出后,心情仿似好受了些,闭眼长叹一声,看向她时,声音柔和了些,“上天有好生之德,鸟妈妈就不必了……你爬到树上干什么?”
夜痕记起来了,东院他一向很少去,因此,那里荒草丛生,确实有几株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
“我想学你在树影中飞来飞去,好美!好像神仙!”夜痕最后这句话,她听出来了,是关心,由此,负疚感全无,“不过,我还是很害怕,没敢飞。”
“幸好你没飞,要不摔死你。”他不想再听她胡说,全是胡闹的话,所以,恼怒地伸手掳了她,一路飞袭向院中。
“师父!你放开我,还有我的撒花粉没收。”
受臭气的影响,至宝莹粉也变成了臭东西,他怒吼一声,“收什么收,那就是些鸟粪。”
“还有,还有一件事,很重要的事,求你放下我,求你了。”
她不依不饶地猛蹬着腿,很大力,令飞袭中的夜痕很不舒服,而他也怕听到她苦苦的哀求声,剑眉紧拧,最终把她放了下来。
小少女嘻哈地一笑,欢快地向那大树跑去,麻利地解了手中的油纸,却没lang费,小心地包好那团银粉,分秒间,一个大大的油纸包就挂在了她柔姿纱的雪裙上,滑稽可笑,却不在意,拍了拍小手又向树后走去,转眼抱了一大堆莲瓣出来。
夜痕眉头一拧,不解地望着她,“你抱这些莲干什么?”
“明天早上吃,当早点。”她晃了一下头,还抽出一片放到嘴里嚼着,仿似很香。
这是诚心气自己,还是真傻啊?
“你回来干什么?不是还要在这里望莲三天三夜吗?”夜痕的两只手在袖袍中紧紧内敛,直想拍她一掌。
呃!
“是啊!我不能走,走了就不能入灵霞门。”她眨着弯弯的小扇子羽睫,缓缓地转过小身子,未看见被她气嘴角差点歪了的师父模样。
夜痕呼出一大口粗气,不再说话,一把扯了她嘴里的莲瓣,又把她怀里的莲拍掉,掳了她一阵风地向别苑而去。
她又故伎旧施,手脚并用地乱动着,“师父你放我下来,我不回去,我要望莲……”
他哀嚎一声,不得不平静地呵哄着,“别苑紧挨莲池,在窗前望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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