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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错:妖莲来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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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步一跄,这画面好真实,这是预示吗?可他!这个眼前含情脉脉的男人那刻去了什么地方?
“依依!”
淡淡的哀愁笼罩着美人的眉梢,令出神的她我见犹怜,越发地楚楚可怜难道这一世,他依然如在诛灵台时一样迟来吗?
柳云依的神魂亦是出窍,再也不想反驳那个无聊的称呼,“我没事。”
可回答得风轻云淡的她未等夜痕到来,便疾步向圆月亮门跑去,动作之快,让后面的他伸了伸脖子。
他是惊愕她的快,也是在惊诧她瞬间情绪的变化。
“王爷!时辰不早,你与小妹虽是师徒,但也应有男女之别。”不知何时从后面走来的柳风冷似乎瞧见了这一切,话即恭敬又挟着风云。
南郡王冷冷地一回头,哂了眼身后垂下眼睑之人便飞袭离去。
柳风冷唇角一扬,笑得十分开心,看来,梅兰国的这位冷傲人物迷上了小六儿。
离群的大雁寂寞地从浩瀚的天空飞过,翅膀孤独地拍打着发出一声声滴血的哀鸣,让他脸色缓沉,“当今皇上也移情别恋了,小四儿真的好可怜!”
晨曦初绽,凄凄孤坟前,纤细的粉纱飘飘飞袭,一下一下地拂过三千漫动的青丝,小少女久久地屹立在那堆黄土前。
坟前的鸢尾花早无,已是一片荒凉,如她的心情一样,光线好似突然暗淡了,却是几片枯黄的叶子‘哗啦啦’地随风卷起从眼前飞过。
她孤寂的目光随着飘飞的落叶而动,一直瞧着那些身不由已的落叶慢慢飘向远方。
默不作声地轻轻扶上粘泥,如真的是在祭拜人一般,也许,她是在祭拜心中那段认为早斩断的情愫,但终于还是忍不住埋下头去低低地抽泣。
夜痕不知何时到来,冰绸雪袍的他一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他是在感受她此时的心痛,在泪水滑落之际,悠悠地道:“漆黑一团的夜里,我独自一人来到这儿,用手刨开了黄土,亲手抱出了依依,依依当时脸色青紫,连一张破席子都没有裹身,那件大红色的喜庆宫装也在宫人们搬弄时被弄得破烂……”
夜痕独自呢喃着,一时沉浸于那夜悲惨的情景中。
小少女的哭声小了些,静静听着的她眼前蓦然倒映出一片红灿灿的大红色。
那是心上人特意让宫内绣功极好的人为她特做,而他在给她许下一生一世相守的承诺之时,也许下了她江山为聘,一世繁华,可狠心的他连一个辩解的机会都没给她,尔后还这样草草安顿了她。
“这泥土里埋的是那身大红喜服吧?”
“当然。当时我看着碍眼,就给她脱了。”
她闭上眼,就入真的走进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一身雪白亵衣的她惨不忍睹,“原来,一切都是浮云!”
柳云依慢慢地站了起来,土里葬着的是她一生的爱,此时的她更是坚定心中所想,她要玩疯他们,让他们在折磨中慢慢死去。
南郡王见时机差不多了,紧接着这样说,“依依!放下一切,我们从此不再回来,好吗?”
“好哇!”柳云依缓缓地回过头,那粉丝饰带从如温玉的小脸上飘过,给美人平添了一抹美丽,“师父!你又叫错了,而且这话应该是对姐姐而说,但我替她答应你了,不过,去归去,是要回来的,而且回来之时,你要给我把宅院的事办好。”
向她走去的他凝住了,原来,她在玩世不恭的同时,竟然十分清楚要干什么。
第二十五章急人所急,说来就来()
天寒宫,殿内的空气中流淌着一抹抹的紫色光晕,却是因为这殿内太过的紫色装饰,不光垂悬用作隔帘的帷幔是漫金紫色的,就连那座榻的底色也是紫色,而白色紫荆花的花瓶里还插着几朵紫色的高贵月季,可见这儿的主人是何等喜欢紫色。
丽妃柳云丽横斜躺在绣满了黄色蔓陀萝花的锦绣座榻上,她得了解药,肚子早已不痛,正小心翼翼地给自己的十指丹蔻添着颜色。
碧萝垂首一旁,揉着手指中的一方绣帕,接过进来奉茶的侍女手中茶盏,担忧地道:“主子!奴刚才得到禀报,说皇上无端地赏了一百万两金银给六小姐,还有,那南郡王也跟着凑热闹,送了不少的珍稀宝物到相府,不过,听说她马上就要与南郡王出去玩了,这是坏消息中的一点好消息。”
本是心情愉悦的柳云丽脸色一沉,那晕染了银光的蓝色眼尾由此看起来泛出点点莹光。
瞥了眼碧萝,深叹一口气,记得初见柳云芊时的情景,又专注地埋头弄着自己的指甲,但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重回的女子虽说与死去的柳云依是一母同胞,但也太像了,正因为这太像,也让她有些心虚,顾虑重重,甚至都不敢回府。
“主子!奴瞧着六小姐举止怪异,像个妖女,何不修封书信给主子的姐姐,让她回来煞煞妖女的邪风。”
柳云丽心思一动,怎早没想到?
她的眼前刹时浮现出一个眉清目秀,娇小可人的女子来。
女子与她交情不算深,而且是在街上偶遇时相识,但俩人却异外地结拜成了异性姐妹,到这如今,一向心机很重的她都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但随即低叹一声,“她远在北部的云花山,路途遥远,恐远水解不了近渴。”
正说着,一个侍女从门外疾步走进来,向柳云丽福了福身子,呈上手中一块绣着白云的罗帕,“娘娘!有人在宫门外拿了这方绣帕来,说娘娘看见,自会见她。”
柳云丽撩了眼侍女手中的东西,转眼喜上眉梢,赶紧吩咐:“快快把莞儿姑娘请进来。”
她激动地站了起来,思忖几秒,便径直奔到梳妆桌前,一把拿起来棱花铜镜,瞧着镜中的容颜,不放心地把桌上的锦盒打开,细心地往脸腮上抹了点红,回过身来对碧萝道:“快快!看看我的头饰乱了没?”
“没乱。很好。”是她心腹的碧萝心中已明来人是谁,抿唇一笑,暗想:又不是见皇上,用得着这般在意容颜吗?
“本宫是不是要换身衣裙?”柳云丽看着自己那身鹅黄色的留仙裙,不放心地再次问。
这身衣裙可是刚换的!
碧萝无奈地道:“要不?就换那套富贵艳丽的大红吧?”
柳云丽再次静静地细思,随即瞟了眼碧萝,风轻云淡地向座榻走去,“本宫紧张什么?虽说那丫头是个美人胚子,但也应不及本宫。”
“是啊!主子已经是这宫内的冠首了,皇上都因此冷落了三千佳丽,想那莞儿小姐一个粗野之人,哪及主子的十分之一。”
柳云丽正想说话,就见一抹绿色从殿门外漫进。
来人绾了个飞天髻,一支珠玉灵芝发簪端插正中,结实的蛋脸白里透红中泛出一抹调皮之色,含笑的卧蚕眼闪出高深莫测的流光,一袭新爽的背心式飘飞绿衫配着洁白的雪纱束腰裙,让健康的美人蕴含着一抹淡淡的仙味。
“你……”
柳云丽扭头看着眸含凝露面浮大气浅笑的女子,直惊诧眼前人变了个样,思绪里,那个顽皮偷跑下山着一身粗布衣裙的女孩虽眉目秀丽,可却没有现在这般漂亮。
来人也愣愣地看着装容华丽的女子,一络秀发半掩面的她比小时更妩媚美丽,但脸型单薄,论福样,却是个命薄之人,而且论美丽也不及那奄奄一息的女子。
“莞儿参见丽妃娘娘!”
“免礼免礼!你我姐妹多年未见,不必客气。”柳云丽没有如平常一般高傲地虚空扶去,却是真实地伸出手搀扶向来人,现在,她把一切希望寄在这个应她而想到来的女子身上,自是不能怠慢,但眼神中隐有一抹顾忌之色。
“娘娘可好?”余莞儿侧身坐在雕花椅子上,灵动的眸子四下打量奢华的宫殿。
柳云丽微微一笑,眉头一挑,未回答余莞儿的问话,却道:“妹妹正想着姐姐呢!这不,姐姐就到了。”
“哦!这么说来,咱们姐妹终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余莞儿仿似已经很随意,侧首含笑的也媚态尽现,举手投足无一不透出小家碧玉的娇媚。
柳云丽不动声色地观着对方,美人当前,一生容不得其他人比她美的她,热情不自觉地冷了三分,但还是保持着得体的浅笑,优雅地端起了白玉瓷盖碗儿浅抿着茶水,慢声慢气地问:“姐姐这是要到哪儿去?怎么想到突然来探望姐姐啦?”
余莞儿收敛了随意的目光,看了眼柳云丽,她的冷怎么能瞒得了她,于是,正色向柳云丽道:“姐姐也就来到处游游,路过京城,正好听到妹妹荣嫁皇宫,所以便来看看妹妹。”
“姐姐可有住处?要不,姐姐就住本宫的府上吧?”
这话好假,若真是好姐妹,怎会让住到娘家的府上。
余莞儿大方地笑着道:“不用麻烦妹妹了,姐姐野惯了,自有住处,此来,一是想看看姐姐;二来嘛!”
她顿了顿,从袖中摸出一个小巧的盒子来,起身走近疑惑的柳云丽面前,接着把盒子递给了她,在对方抬眸之际,向她耳边就是一阵低语。
“姐姐以后有事可到城外的清风观找我。”来去如风的仙味女人转瞬一步踏出殿门,风中传来她这句轻飘飘的话。
柳云丽阴冷地嗅着风中飘来的一抹淡香,轻嗤一声,接着把盒子猛然合上,那脸彻底露出了笑容。
第二十六章措手不及()
秋末,天阴沉沉地下起了连绵的毛毛细雨,捎来冬日的一抹寒气。
萧瑟阴冷的天气里,通往相府的古道上缓缓走来一队仙姿袅袅的宫人。
开路的八个侍女手提竹编上彩的花篮,篮内装满了这个季节没有但晒干处li过的花瓣,虽不是新鲜的,却仍是泛出一抹抹淡淡的清香,随后便是奢华的凤辇,再后面便是跟着的仪仗队。
相府的门前早铺上大红色的地毯,柳相国早得到禀报,率着家人在门前恭迎身份高贵,地位仅次于皇后的女儿。
从凤辇里走出来一身珠光宝气的柳云丽,她踏止早备好的大红色,获得皇上恩准回府的她心里异常地舒畅,那凤辇两旁的侍女忙上前给她托住拖得长长的逶迤长裙。
一袭富贵装扮的她高傲地站立在众人中的前面,跪迎的人尽收眼底。
高高在上的滋味真好,但若不是除去了香妃,也许这一切荣耀就与她无关。她还得矮着身子做人,陪衬红花似地当着默默无闻的绿叶。
高傲冰冷的女人却没有找到心中一直想看到的那抹雪色人影,眉头一皱,心中泛出一丝疑问,疾步走上前扶住柳相国与母亲尹氏,迫不急待地问:“怎不见妹妹?”
尹氏抹了抹泛潮的眼睛,嘴角向下一撇,便道:“那野丫头说是去给娘娘准备礼物,谁知道野到什么地方去了。”
柳相国暗瞥了眼身旁的女儿,内心记得柳云依孝顺的一番话,虽心中不悦,但没写在脸上,仍是恭顺地垂着头。
柳云丽心中一愣,知娘口中的野丫头没有那么好心,于是,不安地回头瞟了眼两旁屹立的威武侍卫,还特意掠过侍卫之首严一,转瞬便若无其事地拾阶而上。
她此行特意点了心腹严一而来,作了满满的最坏打算。
“对了,怎不见大夫人?”上着台阶的她只看见了亲弟柳风扬,柳风冷去朝堂了,她自是知道,但身为相国夫人的张氏却没有出现,这有点出乎她意料。
“启禀娘娘!夫人她一直在佛堂念佛,这几日感了风寒,一病不起,故没有前来。”恭候在侧面的柳相国忙道。
柳云丽霍地停下了脚步,不悦地看着父亲。
“是不是本宫到来,大夫人不高兴,所以便没有来迎接?”
柳相国一阵是冒冷汗,虽是女儿,但身份已是不同,而且知道这女儿从小便会恃娇而宠,连忙又道:“娘娘多虑了,夫人实在是病得下不了榻。”
无奈的女人嗤之以鼻地哼了声,也不再多说,毕竟顾忌着与夜轩关系密切的柳风冷。
威风显尽的她看着裙中那不断露出的玫瑰花鞋面,众人簇拥的美妙感觉让她少了些刚才的不爽,可这舒心的感觉没两秒,便忽觉眼前一黑,紧接着便瞥见一片铺天盖地的白茫茫雪色,再接着便是一股子难闻刺鼻的热气沁入肺腑。
她来不及做出一点反应,手在空中挥划间便径直向后栽去,也连累了后面给她托裙的的宫人一并滚下台阶。
“啊~~!”
刹时,相府门前惊叫声连天,几具滚向地的身子摔成一团。
那些个戒备松懈的侍卫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摔在最前面的两个女子身体紧紧相贴重叠,动作十分怪异。
“疼疼!”
柳云丽的身子结实地砸在台阶上,痛得她眼冒金星,却在一片金灿灿的小星星之中突然瞧见那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还两只手臂高高地抬着,刹时心中怒火飞腾,却疼得没有一丝力气大骂。
“对不起娘娘!我赶来急了,一个控制不住,便这样了。”
小少女那双如琉璃的大眼瞪得浑圆,秀眉拧着,使人禁不住真的相信她说的话。
本是正暗观着外面情况的严一也没想到会猝然有人从大门里冲出来,而且还是直接扑到柳云丽的身上,这下,他如那些个侍卫一样,傻眼了。
柳相国与尹氏有幸站在旁边,因而没有被连带,却被吓得脚步一跄,差点也摔在地下,好不容易在魏延的搀扶下站稳,脸色剧变的他怒瞪着还趴在宫装女人身上的小少女大喝一声,“还不滚下来。”
“哦!”此时已是摔在了平坦的红地毯上,小少女似恍然大悟一般答应一声,便骨碌碌地向旁边滚去,却一个利落地翻身站了起来。
柳相国一阵地紧皱眉头,来不及怒斥柳云依,赶紧向还在地下唤疼的柳云丽拱手,“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尹氏站得远此,所以也没事,但她在大惊之下许久才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惊呼想搀向女儿,但顾虑身份,只得含泪站着低唤,“女儿!你没事吧?”
这还了得,还没进门,就把自己扑倒,这不是有意的吗?
被宫人搀扶着的柳云丽未听到母亲与父亲的话,那嘴角死死地撇着,佝偻着背的她却在两秒后一个恶心打来,向地下吐着清水水,却是刚才吸了那股扑面而来的难闻气息。
打了几个恶心,她抬眸,恨恨地盯着站在旁边巧笑倩兮一脸顽皮样小少女,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把……把……把她……”她疼得连一句话也说不连贯,那气息也让她十分难受,直想再次弯腰大呕,而直接着地的腰板仿似骨折了,更是疼得她生不如死。
“还不扶娘娘进府,要疼死娘娘啊!”小少女不待她的话说出口,便壮志凌云地走上台阶,向傻眼的众宫人发出怒吼。
众人一想,这倒是实话,连扶着的碧萝也看着主子焦急地道:“主子!要不我们还是回宫,传宫里的御医瞧瞧。”
柳云丽的手无力地向府内扇了扇,示意进府。
被直接架着的女人一直恨意绵绵地盯着雪纱裙飘飞的小少女,直到看不见那抹雪色。
柳云依也斜盯着那恨意流光,唇角含笑的她一点也不在乎,却在众人全进府后猛然张口小嘴,伸出小手猛扇着嘴里哈出的热气。
“哼!本姑娘特意给你准备的粉粉也够你受的了。”
她用手袖抹了抹伸出的舌头,又轻快地拍了拍小手,一蹦一跳地踏着红走毯向尽头走去。
吓呆了的小诺紧追其后,“小姐!我们这是去哪儿?”
“上街游游去,莫非我要陪那恶鸡婆啊?”她轻松地回头笑着,仿似刚才发生的事与她无关,她俨然就是一个旁观者。
第二十七章萧瑟废墟中,危险逼来()
热闹喧嚣的古道,没有因天气的阴沉而冷清,相反,仍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小少女并没有停留,而是疾步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连两旁热情叫卖的小摊贩也没吸引她的目光一下。
转眼间,她来到处偏僻的小巷,不远处便是一座形如废墟的宅子。
宅院亦是断垣残壁,被大火烧的残痕犹在,而在这阴雨绵绵的天气里更是显得无处话凄凉。
依稀是大门的地方却有一株古香樟生长得枝繁叶茂,葱葱郁郁,仿似未被当年的大火所连累,所以与整个倒塌的宅院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
粉纱带猛烈飞舞的小少女缓缓前移,一步一步迈进破落之地,烟雨蒙蒙的双眼亦是冰冷如雪。
这就是她当刚打听到娘出事的头一天曾呆过的地方,可这地方就在她娘出事后,就莫名其妙地着了火,而再经过了八年的风吹雨打,什么也没有残留下。
其实,这八年来,她一直诚惶诚恐地在逃避,不想提这事,更想彻底把这事给遗忘了,要不是临死之前柳云丽倒出实情,她可能还一直误会亲娘。
“娘!女儿不孝,是女儿误会你了……”
亲娘慈祥的模样缓缓倒映在眼前,让她的心痛得碎了一地。
双膝僵直地跪下,便埋头痛哭起来,悔恨的眼泪早如冲垮堤坝的洪水倾泻而下。
八年了,当时的画面无一不深深地折磨着她,但从小熟读诗书的她也只知道这事不光彩,所以只是生生地把那场恶梦埋在心底,却暗自痛了八年。
八年来,她没有一天开心过,也活得忧郁,但她内心从未怨过亲娘。
“娘……”
风萧萧雨寒寒中,一直同情小少女的魏延偷偷地躲在小巷子的拐角处。
他心中很诧异小少女竟然记不得这地方,但他只能这样想,也许是当时她太年幼,所以,便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她,而且这也是他唯一能帮她的。
他咽了咽嗓间的唾液,便大步离开,仿似不愿看这让人难受的地方。
“娘!是女儿以前太懦弱,不过,以后不会了……”
柳云依自责够了、哭够了,这才缓缓起身看着凄怆一片的地方。
小诺喘息未定的从后面跑来,愣愣地看着前方雨雾茫茫中的小少女,却好似受了这悲惨的场景感染,因而没有大声呼喊,而是低低地唤了声,“小姐!”
小少女无力地扶住那株香樟树,风挟着细雨漫落在她身上,让她承雨的肩头早湿透,紧紧贴在圆润的小香肩上,而其他地方也亦湿润,因而不再好看地飘飘飞袭。
“小姐!我们回去吧!这都过了八年,也荒了八年,什么都没有了。”
小诺透过薄薄的雨帘看着大眼殷红如血的小少女,小心地上前搀扶着,当年的事她虽然不知道,但多少听得府内年龄大些的妇人唠叨过。
柳云依抿了抿唇角,回转过身,笑得十分灿烂,却很假,“我只是想过来看看。”
似乎想掩饰心中悲痛的她几秒后便再笑不出来,在怅然一叹后,如在说梦话一般道:“八年前,我与娘坐着一顶轿子经过这条小巷,被一匹马从拐角处冲出,那马瞬间撞到了轿子,因此娘受伤跌出,而小轿也坏了……”
她只说到这儿,就没有说下去,这些情况还是听回府的丫鬟银姑与轿夫所讲。
……当时,她娘李氏从轿里跌出,唤痛不已,而近在咫尺的这户人家打开门来……
接下来,便可想而知,据银姑说,李氏见是一英俊男子便笑了,带着妹妹进了门去……
按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娘是不会轻易到陌生人家的,可她娘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去了……
事到如今,那些个轿夫与银姑早不知去向,也许,真相只有跟随进门的妹妹柳云芊知道,但都这么多年过去,想来,妹妹也凶多吉少。
本是不热闹的小巷因那场诡异的大火而更冷清,从此便更人迹罕见。
远处的青瓦屋顶上,蒙面的女子一动不动地坐着,刚才的一切她显然尽收眼底。
她冷笑一声,卧蚕眼闪出两道寒芒时,那搭在膝上的手便从怀中摸出一支三角飞镖来。
“柳云依!你可别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命薄!”
杀气在这瞬间就要逼来,可缓缓走着的小少女依旧沉浸于往事中,根本不觉。
那支闪着寒气的飞镖瞬间撕破层层雨雾,径直向小少女飞去,可就在这时,雨空中的另一个方向有‘嗤’的声音发出,睁眼闭眼间,那呈直线的飞镖便改了方向。
细微破划空气的声音、以及细小东西相撞之声,让小少女霍地抬头,紧接着便一把推开了小诺,身子向后退开五米远。
大眼扫过四周之际,便看见大约七米处的树杆上有一支入木一半的暗器轻颤,堆叠的厚厚落叶上有一块十分显眼像小石子一般大小的青瓦。
不用想,就是这细小的瓦片从侧面飞出击中了暗器,救了她一命。
有人要杀自己?是谁?又是谁救了自己?
空气中若有若无有一缕漫香飘来,很淡,但没逃过柳云依灵敏的鼻子。
“没事了。”她转瞬向吓呆了的小诺道。
面无颜色的小诺战战兢兢地上前一把紧搀住她,迫不及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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