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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错:妖莲来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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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她转瞬向吓呆了的小诺道。
面无颜色的小诺战战兢兢地上前一把紧搀住她,迫不及待地道:“小姐!我们快回府吧!回去晚了,老爷与二夫人又会唠叨过没完。”
柳云依瞟了眼小诺,知道她被吓得不轻,于是温柔地笑了笑,便与之前行,却禁不住这样想:若像夜痕一样修有灵功,那刚才的事便完全可以改写。
第二十八章浪漫犹如千年前()
回家的路总是要近些,但看着远处巍然屹立的府邸小少女心事重重,脚步也迟滞。
小诺仿似知道她心事,眉头拧紧的她道:“小姐!我们回去后,你就装病,就说刚才也受伤了……”
“谁说我怕她了?”
小少女瞟了眼已经与她逐渐贴心的小诺,大大咧咧地这样说,可心里一直在打鼓,柳云丽突然请旨回府,显然是有备而来,而且,她也瞧得清楚,她带了武功高强的侍卫。
“呵呵!”
一声风清清的笑随风传来,令俩个低头缓步前行的主仆抬起头来,却是独自一人的南郡王款款向她走来,看想子,未曾进府,是一直不远不近地等着她。
“师父!你怎么知道我出门了?”小少女如见救星一般,张开双臂欢快地就迎了上去。
冰缎雪袍的男人在阴雨中笑得lang漫,全身泛出淡淡的如月光华。
小少女一个飞扑,径直扑到她师父的怀中,那双小手紧紧地箍在他的腰间,头温柔的依靠着。
她在他面前总是一惊一乍,少有安静,而这个无比亲热的动作怎么也令南郡王想不到,所以,不知是激动还是怎么的他僵直地抬着双臂。
夜痕的袖袍在冷风中微微拂动,令少了冰冷而温尔淡笑的他越发地俊美和蔼,少倾,他便放心地轻轻搂住她,知她越来越把他当作一株参天大树,正如她所说,大树底下好乘凉!
柳云依美美地吸吮着他师父身上特有的莲香气,心在这会儿轻松了许多。
夜痕也暗品着千年醇香的莲味,手指在后面轻轻抚着她柔滑的发丝,“如我不知道你出门,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哦!原来刚才是你救了我!”小少女抬眸,清澈的大眼里亦是泪花盈盈,这一刻,她感受到了他浓厚的深情,环箍着他的手指变成了抚摸有滑感的冰缎。
他的头垂下,亦是顶在她的额头,两侧的发丝把她与他的脸包裹,“除了我救你,还有谁会救你?”
小诺歪着头愣愣地看着,暗想:这那像是师徒,分明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
薄薄的发帘中,她的双颊晕红,说不尽的温柔可人,可在几秒后,便有所感应这动作的暖昧,于是,为了逃避他火辣辣喷来的热气,身子离开了些,头也向尽量向后仰着,“师父!你什么时候教我飞啊?我要是会飞,刚才肯定能抓到偷袭我的人。”
“依依!有我在,以后不会再有人偷袭你了。”他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说着像保证的话。
她没反驳他的称呼,也许,这些动作早暴露了她的身份,但没关系,只要她不承认就行,“可你也不能成天保护我,我还得靠自己。”
“不会,我会保护你一生一世,不让你再受到一点伤害。”他未曾瞧见她倔强的目光,固执地想把额头挨近她的小脸。
“哎呀!师父!这是在大街上,你也不怕人看见?”柳云依的两只小手从他腰间撤了,径直捂住他的整张脸,并使着劲地抵制着他的靠近。
夜痕自嘲一笑,也不生气,正如他所说,她想演戏,他就陪她演一辈子,只要守着她就好。
大手从她腰间滑落,便从怀中摸出一个锦袋来递到她面前,“给你看样东西。”
柳云依狡黠地眨了下羽睫,凑近了些,认真地看着夜痕轻动的十指,“是什么啊?”
他解着系了活结的带子,却在关键时刻霍地一拉带梢,那锦袋便垂在了他的指尖,接着,不待当前的佳人反应过来,再次一把搂住她小腰,足尖一点,分秒间已是掠过小诺,带着她踏雨迎风向小巷的尽头飞袭而去。
“咯咯……又能飞了……”
风中飘忽在着她欢畅的银铃悦耳笑声,如泉水滴落在玉石上的声响一般好听。
展开轻功飞袭的夜痕微微撩了眼笑欢颜的她,越发地加快了速度,就如一道从悠远的天空闪来的电光,移步换影间,便出了城门。
苍翠的巍峨青山中,他的脚步明显慢了,并不是乏,而是在暗品着与她踏雪飞花畅游天地间的美好感觉。
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溪旁,他与她并立,却只是静静地站着,迎面的飘飘细雨扑在他们的脸上、身上,给如在梦幻中的他们平添了一抹神秘。
“到底是什么?”她欣赏够了,这才回头瞅向她满yi笑着的师父。
他重新把袋子托在掌心,在她好奇的目光下解着。
“哈哈!这是什么?师父!”她看见了十来粒小小的圆,是鲜艳的大红色浆纸包裹,两指轻轻地捻着,凑到眼前仔细地看。
“你猜猜?”他特喜欢看她这种表情,是一种天真lang漫的尽写。
她飞快地撩了眼他,顿知他在故弄玄虚,于是,小嘴一抿,佯装着不感兴趣一般就塞到他手里,“不说就算了,这玩意儿我多了去,不稀罕!”
第二十九章往事已矣,是不是都无所谓()
夜痕无奈地哑然失笑,不由得伸手括了括她的小鼻梁,知鬼精灵的她小物什真的不少。
“你不说我倒忘了,你这段时间也不到我别苑去,成天躲在府里干什么?是不是又在瞎琢磨什么粉这些的?”
柳云依避开他火辣火撩的目光,眼前潺潺流动的小溪,上面飘着几瓣枯黄的落叶,让她的眸光一直紧紧相随。
“没有,我本想去的,但父亲说我野极了,让我在府里学习规矩。”
夜痕也不怀疑,却把手中的那粒圆隔溪抛去。
小少女正出神着,见他衣袖拂过脸颊,好奇的目光立即便追向那在空中画了个半弧的东西。
一声清脆昂响,同时那落下圆的地方溅起一方尘土,少量的烟雾夹在里面。
“这是什么?”她蓦然张大了小嘴,思绪里想着这玩意儿挺有趣,于是,抬头悠悠地盯着她师父。
冰雪玉颜的男人唇角噙着诡异的笑,眸光斜睨着她,“你不是不稀罕吗?管它是什么!”
呃!
小少女这才忆起了刚才的调皮之言,冲着夜痕伴了个鬼脸,便迫不及待地去抢那锦袋。
夜痕本来就是逗她玩的,见她来抢也不闪躲,却见佳人从中取出一粒,向他得意地笑笑,便如他一般隔溪抛去。
又一声如炮竹的声响,尘土飞溅中她乐得拍着小手连蹦带跳,“太好玩了,师父!你这东西正送来得正及时,咯咯……”
夜痕一把拉过她,线条分明的唇瓣凑到她耳畔,接着轻轻低语。
“记得了,这东西可不能乱用。”他接着又不放心地叮嘱。
“知道啦!”她转身抛着锦袋向城门方向而去,小身影在荒草中异常地突出,而那配合着青丝飞扬的粉纱宛如晚秋绽放的小花,淡雅而美丽。
他一直心惊胆战地看着,生怕她一不小心接不住那锦袋,可他似乎白担心了,尽管那锦袋几次都欲落地,却都被前方的小人儿紧急地接住。
“呵呵!”
夜痕自嘲一笑,却是白担心了,却在拐角处失去了佳人的踪迹。
他才忆起她的神出鬼没,也只有一笑了之。
京城的南郡王府这地方原是夜痕还没到南郡时住的府邸,由于刚修建好他又没住多久,所以依旧崭新,而他这次从南郡带来的人当然也安排在这里。
他刚走到大门,两个威武的看门护卫便恭敬地给他推开了厚重的朱红色大门。
一路沿着花径小道走去,不时有下人与护卫给他避道施礼,树影交错中的冰缎雪袍男人并没有到大堂,亦或是到卧室,而是一直向里走,直到经过几进几出的圆月亮门,来到一处僻静地方。
这仿似是王府最深处的地方荒草凄凄,却是一个简单的四合宅院。
他走到正中的大门前停下了脚步,背着手的他脸上有犹豫之色,却见那门突然被拉开,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光线昏暗中便投入他的怀中。
夜痕咽了咽嗓间的唾液,这个投怀送抱的动作刚刚有过,但眼前人的这个亲热动作却不是他所祈盼的。
他紧接着干咳一声,仿似在提醒头靠在他怀里的女子。
绿纱裙的女子抬头,本是欣喜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满,“师兄!几个月不见,你也不想我。”
“咳咳!”
夜痕又咳了咳,拉着余莞儿的衣袂向屋内走去。
这宅院别看外面不如那些耸立在绿树中的翘角殿宇,可内装修却不差,所用的家具也全是高档的紫檀木所制。
他撂了雪袍向屋内上首的雕花椅坐去,便向女子笑了笑,“你还没告诉我,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又怎么会……”
夜痕的话没说完,但是一个连带问题。
余莞儿那卧蚕眼便挑衅地哂了他一下,也转身向椅子走去,“我是特意来京城寻你的,但正巧在那儿遇见她,便想试一试她有没有恢复灵力。”
她的话说得风轻云淡,仿似那飞出的飞镖不会取人性命,也令夜痕的脸在这瞬间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霜雪。
男人冷冰冰地溜了眼这屋,泛出冰晶的目光再次看向女子,“知道我会为什么会带你来这儿吗?”
从未到过京城王府的余莞儿眼底划过茫茫然的流光,轻轻地摇了摇头。
“别看这宅院简陋,它可是我王府的中心。”夜痕顿了顿,冷味更重,“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成亲人待,而我也一样当你是亲人,所以,我在你面前没有秘密,不管你刚才是出于什么心,但我很肯定地告诉你,她没有武功,也没有恢复灵力,你不能再对她有一点那举动,否则……”
这挟着威严告诫的话虽没说完,但也能想像得到后面是什么。
余莞儿一阵地反感,僵硬地扯了扯唇角,“可是师兄,你别忘了,她曾毒酒落喉,又坠入池底,生死茫茫之际,怎么会没忆起那些个事,也怎么会没有恢复灵力,所以,她是在骗你,应该是在骗取你的同情。”
这事夜痕当然想过,受到诅咒的她一定要在魂飞天外之时才能忆起他,那是重复了诛灵台前生死之际与君惜别的一幕,也是剐心之痛,可现在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只因为他现在与她相处得挺好,正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他相信,再假以时日,她不用恢复千年前的记忆,便会一生离不开他,所以,他不是那么迫切地希望她承认忆起了他。
“说的什么话?”
夜痕猝然站了起来,那身雪袍有感应地飘飘飞扬,带着狠音的话一字一顿,“别说她没忆起,就是忆起了又怎么样?我喜欢让她骗,我的一生本就为了她!”
第三十章寒潮来袭,可我不怕()
余莞儿此时才觉得事情的严重,她见过他的冷,见过他的傲,也见他夜深人寂时顶着冷月孤独地坐在山头想心事,但她从未见过他这么疾言厉色,由此,心儿有些慌,也有点怕,毕竟她动过取他心上人性命的念头,可幸好,他还不知道一切,但同时也深深地领悟到他千年不变的情愫。
“师兄!我错了,我以后会好好待依依姑娘。”
夜痕仍是瞪着她,她的心事他岂能不懂。
天冷了,她给他添衣,天热了,她会送给蒲扇,还会把父亲灵霞子的珍藏偷出来与他共赏,有时,也会偷一些美酒佳酿与他……虽然,身份高贵的他不稀罕,但这是十多年来她对他的一片真情。
男人轻轻地叹了声,浓郁的叹息恰好适合此时的天气,泛着浓浓的惆怅,他心里有些后悔刚才对她的怒斥与威吓,毕竟深受她父亲父爱一般的教导十多年。
“走吧!”
他带着低垂着头的余莞儿走出宅院,却驻足再道:“师妹打算呆多久?”
余莞儿抬眸时撅着小嘴,一脸的无辜,“师兄!我刚来,你要赶我走?”
“可我马上就要启程回南郡。”夜痕挑了挑眉,故作无谓地道。
余莞儿刹时高兴起来,“那好啊!我就跟着你,反正这次下山,我与爹爹说是来投奔你的。”
“可我是与依依同行!”夜痕一凝,但也不奇怪,这小师妹在他面前从来就是快人快语,说话不经过脑子,但他也深知这其中的尴尬,所以,特意加重了此话的音,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有她在不方便。
余莞儿岂会听不出来,只是刚才太高兴,俨然忘了他怎么会舍她而离去,心情失落之下只得委曲求全,“那我就扮成丫鬟侍候她就是啦!”
这话彻底把夜痕逗乐了,脸上的冰雪很快融化,看她的目光也温柔了些,“那倒不必,只要你与她和睦相处就行!”
相国府寒潮提前来袭,让飘飞着细雨的天气异常地冷。
月澜阁的卧室,一盏独灯明亮,那忽明忽暗的火舌不断地跳动着,使臂肘支在桌上,端坐在椅子上的小少女影子不断地跟着闪动。
亦是换上一身洁白内衣的她专泣地看着手中那本费力得来的奇书,不时会伸手拿起桌上摆着的红枣慢慢地送到唇边,漫不经心地细嚼慢咽,又不时会深吸一口气,作势闭目净守灵台……
小诺正弯腰给她打理着就寝前的床铺,手儿拍了拍方形枕,舒了口气的她扭头看着柳云依,对于主子的奇怪行为,她已经不再惊诧,相处时间虽短,但她已经把她当成亲人。
“小姐!夜已深,又寒,你还是上榻看吧!”
“嗯!我不累,我在桌前看。”柳云依没看小诺,也没感受到她无微不至的关怀,仍是孜孜不倦地看着书。
不是不想上榻,而是上了榻比划动作不方便。
小诺摇了摇头,从女红的小筐中取了一方绣帕,走到柳云依面前,“小姐!我给你的罗帕绣了支梅花,你看看可中意?”
她抬眸,眸光闪出一抹欣喜的流光,再看向那鹅黄色上的几点嫣红,唇角微微一勾,“小诺!你真是太好了,知我女红不行,又会被爹骂。”
“谁让你一天不出门,老躲在楼内,老爷与二公子都问了好几回,我先是答你在看书,可接着答了几次,都不敢再答了,只得说你在学女红,要不这样,到时老爷看见你的绣帕还是一片素色,我岂不是露了馅。”小诺撅着小嘴,站着又穿针引线起来。
小少女愣了愣,是啊!她平时总是野叉叉地到处乱跑,这猛然静了下来,倒真会惹人怀疑了。
心思一动,她疾步走到梳妆桌前,从中挑了个长形的锦盒打开,取了一支白玉梅花簪出来,在小诺的面前亮亮,便向她的束成一团的低髻上插去。
“小姐!这使不得,这是王爷给你的礼物,也值钱,怎么能插在奴的头上。”小诺焦急起来,插手就要去取。
“不怕!我成天系着根粉带,根本用不了,何况这东西不算珍贵!”她一把制止丫鬟的动作,又缓身坐下,“现在我有金银了,使也使不完,再也不靠那点儿可怜的脂粉钱,你是我的贴心丫鬟,自是得比那些个势利的小人要荣耀些。”
小诺欣喜地晃了晃头,忽然停止了这动作,她蓦然发现主子的举止形象已经深深刻在心里,而她总是在无意识地学着她。
“小姐!今日我听到二夫人给老爷说,就不该把这些珍贵的首饰给你,还让老爷别忘了府中最贵高的人是谁。”
不提柳云丽则罢,一提,小少女大好的心情全无,眼前缓缓滑过白天回府时被父亲逼着去看望柳云丽的事。
幸好到了门前,她故意摔了一跤,哭得眼泪婆娑,这才唤起了柳相国心底的那抹怜悯,要不然,进屋后的情况可想而知,定是她给高高在上躺在床榻上的丽妃娘娘赔小心。
“小姐!我还听丽妃娘娘说你……”
正说着话的小诺忽见柳云依眼珠一转,神情在瞬间凝重,便知趣地打住话,静静地望着已是站起来的她。
柳云依诡异地盯着小诺,仿似小诺的脸上有朵花一般,这令心中本是不解的小诺伸手摸了摸脸。
小诺抬头时,却见小少女背着手向床榻一蹦三跳地走去,猝不及防间,只见她洁白的衣袂一扬,手中便飞出一粒什么东西,再接着,她就听得那被穿破白纱的雕花窗外亦是传来‘砰’的一声昂响。
眼前一花,她主子已经奔到门前,动作麻利地一把拉门走了出去。
柳云依出了门,未曾走近,只是远远地站在门边看着相距三米远烟雾腾起的地方。
“发生什么事了?刚才扔出的是什么?”小诺转眼也跟着跑出,立在柳云依身旁的她刹时瞪大了眼。
第三十一章烟雾弥漫,如画仙子()
“噗!”
雕花窗前,一个身着侍卫服的年轻男子头上冒着袅袅上升的烟雾,成了古怪卷卷的冲天烫发,而那张脸亦是开着一朵皮肉绽开的鲜花,虽不大,却占了颧骨的部位,惊恐万状的瞳仁向上定着,整个人如被点了穴一般呆站。
“哈哈……咯咯……”
小少女此刻是真的领略到她师父制作的弹丸利害,等得男子身边的烟雾散尽,这才背着小手脚步轻盈地走近,滴溜溜的大眼珠凑近盯住那朵被炸开的花,禁不住又掩住唇大笑,“哈哈……竟敢躲在本姑娘的闺阁窗外,也不打听清楚本姑娘是谁?小子!霞光弹的滋味可舒服了?”
那人哪能回答她,也不知道会不会感到痛,只见她话音刚落,人就‘嗵’地一声向后栽去。
“小姐!”外面已经传来了零星的脚步声,本是笑开了颜的小诺马上紧张起来,一把紧紧抓住柳云依,惊恐的目光盯住了通往圆月亮门的道路。
柳云依伸手拍了拍小诺的肩,风轻云淡地迎向拿着火把赶来的人。
来人有府内的护院,还有皇宫侍卫,而府内的护院俨然不敢上前,只是瑟缩着身子跟在侍卫的后面,只有头领魏延走了上来。
领头的严一大步走上前,伸手推了一下那倒在地下的人,阴闪闪的目光便瞟向柳云依,“来人!”
“严侍卫!事情没有清楚,等相国大人来了再动手不迟。”魏延应该也是忌惮着严一的身份,焦急地拱手道。
严一未曾看多事的人一眼,只是眼肌一颤,向两个走上前拱手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柳云依瞅着严一来者不善,再看了眼逼来的两个黑脸侍卫,向后退了一步大声分辩,“喂!是他躲在窗外,不知是不是要偷东西,还是要干什么……”
“他是皇宫二品侍卫,你说他会偷东西?”
严一断然打断了柳云依的话,早对她心有介蒂,暗恨着她害他无端挨了丽妃一顿臭骂,而这记着的失职还等着回皇宫受罚,所以,他巴不得抓住她把柄,好抵了自己的罪。
来者不善!
柳云依又后退开了几大步,却再次大声喧嚷,“喂喂!我告诉你,这可是相府!”
“相府?相府怎么啦?得罪丽妃娘娘者死!”严一说着话,眼色再次向两个手下使去。
那两个侍卫心领神会,这是动真格的了,所以大步流星上前就要抓柳云依。
“别动手,有话好说……”这是魏延相劝的声音,可他们谁也不理他。
只听得院中又是‘砰砰’两声清脆响,烟雾刹时弥漫开来,而这烟雾中,小少女拉住发呆的小诺脱烟而出,敏捷地跑到了一株大树下捂住嘴笑过不停。
“哈哈……笨蛋!竟然不听话,让你们全倒下!”
严一只觉得胸口一阵地闷涨,转眼天旋地转,强撑住的他扶住身边的石桌,使劲睁了睁已经沉甸甸的眼睑,只见模糊的光线中,近前的那些个侍卫全都歪歪斜斜地卟嗵卟嗵倒下,堆成了一团。
他指着柳云依不甘心地道:“妖……”
话没说完,也跟着一头栽向地。
“呵呵!还想骂本姑娘?”柳云依向下撇了撇嘴角,抬头对早跑远的护院大喝,“把这些个乱闯闺阁不知死活的人全关到柴房去。”
那些被吓破胆的护院面面相觑,不知要不要听小少女的。
“吃里扒外!有事本小姐担着。”她一直不愿用这称呼,可眼下环境不许,只得硬着头皮摆了小主子的身份。
护院们一听也对,虽说小主子不讨喜,但终究是主子,到时推过干净便是,况且头还中招了呢,只有听她的啦!
于是,火光冲天中,这院中忙了起来,火把的光亮晃到远处的院墙上,光影人影树影,交错在一起踵踵叠叠,构建出一个充满幻想的影子世界。
柳云依在忙碌的人群中找到昏迷的魏延,拉过小诺向耳边轻语,转眼,小诺就从屋里端着杯茶水出来。
魏延迷糊地睁开眼来,许是眼前的情形惊了他,接着便一跃而起,满目惶恐的他当即抱拳向柳云依道:“六小姐!丽妃娘娘正恨你牙痒痒,想这次定要借题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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