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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离婚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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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感铺天盖地的涌来,好像,他认识了他很久很久。
似有心灵感应,安睿突然顿住了手,然后,抬头,清澈的大眼睛对上了施洛辰。
088禁不住莫名的诱惑()
这双眼睛,施洛辰难以忘怀,他微微地笑了,以为终于找到莫名心悸的缘由——这个孩子,他也相当喜欢呢!
柔声细语:“我是思思的爸爸,我们见过的,在国际机场的候机大厅,记得吗?”
安睿清澈的大眼睛顷刻黯淡,在国外,想知道谁是‘辰’或许不容易,可回到了有‘辰’在的城市,想要知道,实在太简单了。
垂下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的失落,安睿小声的说:“我从来都没忘记过您。”
童稚糯糯的嗓音,如猫的软蹄,踏着特有的节奏,一步步走进施洛辰枯冷的心房,难以言喻的悸动霎时深刻入骨。
那双清澈慧黠的大眼睛里一闪而过的落寞,竟让他体会到了心痛的滋味,忍不住想知道这聪慧的漂亮孩子,为什么会出现与年纪不符的伤感。
施洛辰问:“你妈妈呢?”
安睿实话实说的回答:“妈妈太累了,回家休息了。”
施洛辰又问:“那你爸爸呢?”
安睿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施洛辰看了好久,嗫嚅:“爸爸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施洛辰愣了,心再次拧紧。
安睿低下头,好像在看郁千帆昨天给他带来的掌机。
他的爸爸问他爸爸在哪里,这样的对话,叫他心里很不舒服。
施洛辰是在郁千帆回来前离开安睿病房的。
安柔回家只睡了两个小时就爬起来了,她要给安睿做饭,刚回国的安睿对外卖吃得并不趁口,偶尔实在忙不过来,倒也勉强将就一顿两顿的。
现在安睿受伤了,安柔绝不可能糊弄他的胃。
午饭前,安柔驱车前往医院,行经十字路口,正赶上红灯,安柔有些焦急,低头摸出电话,告诉郁千帆她很快就到了,不用给安睿买吃的。
绿灯,目不斜视,启动车子前行。
安柔没注意到刚才等绿灯的时候,与她的车并排的竟然是同款的银灰色玛莎拉蒂。
可那辆车上的人却注意到了。
施洛辰瞪圆了眼睛,看着安柔打电话,看着她熟练驾车离开。
他从来没有四处张望的习惯,更没有留意擦肩过客的闲心。
可他居然在安柔靠近的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存在,就好像当年貌不惊人的雪兰,不管出现在哪里,他都能第一眼找到她的身影。
他一直盯着安柔,可她竟敢忽略他的存在,跟谁讲电话,那么专注?
还有,她那银灰色玛莎拉蒂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一整天,施洛辰脑子里不时出现安柔一手搭着方向盘,一手握着电话,微笑着讲电话的画面,还有安睿落寞的眼神。
下班后,禁不住莫名的诱惑,施洛辰驱车又去了医院。
思思看见他十分兴奋的,缩进他怀中撒娇。
哄了会儿思思,施洛辰找了个借口出门,直奔着安睿的病房,可推开房门却失望的发现躺在病床上的孩子已经不是安睿。
上午守着安睿的看护说,安睿的妈妈已经给安睿办了转院手续。
施洛辰吃惊地问:“那孩子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089抢人家男人的女人()
护理摇头,说她也不是很清楚,好像安睿和他妈妈说了什么,她妈妈就执意给他办了转院。
施奶奶也才和安睿见过几面,却在得知安睿转院后,竟感觉心里头好像空了一块儿似的,脾气也跟着暴涨。
雪婷拼命给施洛辰发短信,打电话,可施洛辰并不理她,她不死心,又给施奶奶打电话说她怀孕了,话里话外暗示施奶奶吩咐施洛辰去把她迎接回来。
施奶奶对此并不感兴趣,冷冷地说:“有就打掉!”接着干脆利落的挂断电话。
雪婷恨得咬牙切齿。
收好电话,强撑面子的和请她喝酒的男人说她老公离不开她,要来接她回去。
一连说了好多天,她连住店的钱都没了,然后请她喝酒的男人就笑。
再然后,她偶然看见施洛辰拥着张珊珊走进宾馆的大幅彩色插图,再也沉不住气了。
之前,安柔和尼尔斯机场相拥的照片登了上去,施洛辰不甘落后,也搞出一张和张珊珊去开房的照片回击安柔,可安柔没看见,却被雪婷看见了。
雪婷出去豪赌,典当了施洛辰给她买的首饰,实在拿不出钱来,最后陪着请她喝酒的男人睡了一觉,换了一张机票飞了回来。
通往市区的机场大巴上,两个二十来岁女孩头靠着头研究着一本娱乐杂志,其中一个突然出声:“张珊珊果真复出了啊?”
另一个兴奋的说:“我以前最喜欢看她主持的节目了。”
先前那个出声的女孩调侃:“张珊珊隐退都快五年了,你十几岁时就喜欢看她主持的节目呀——还真早熟。”
那女孩反唇相讥:“她人长的那么漂亮,主持风格也好,还能接触到那么多帅哥,我还记得她当年刚退出时,你跟我念叨了好几个月想她,哼,也不知道谁更早熟。”
听到这话,靠在她们身后坐着的女人突然尖酸出声:“抢人家男人的骚货也值得你们喜欢,看来你们两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个女孩同时回头,看见出声的是个一脸浓妆,穿着低胸衫的女人,都觉得她莫名其妙,小声嘟囔:“蛇精病啊!”
她们竟没认出这个女人就是以前常常偎依在施洛辰怀里登上杂志彩页的雪婷。
雪婷因为她们的鄙夷恼羞成怒,站起身指着她们两个破口大骂。
五年不见,张珊珊还是一样明艳动人,而她却因为酗酒、抽烟、昼伏夜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苍老上许多,不化妆都不敢见人。
车上的人看见两个小姑娘被一个泼妇骂哭了,纷纷指责雪婷,迫使雪婷提前下车。
打电话时听贵婶说思思住院了,雪婷没问思思为什么住院,而是问施洛辰去没去看思思。贵婶回答说施洛辰很紧张思思,没事的时候都在医院陪着思思。
本来还揣摩着要去哪里堵施洛辰的雪婷露出了得意的笑,转乘公交到了儿童医院——现在,她身上的钱连打的都不够。
到了医院,看见躺在床上的思思,雪婷扑上前去,抱着思思,表情夸张的说:“思思,妈妈想死你了。”
090生了你这么个糟心货()
思思面无表情的回复:“思思也想妈妈。”
雪婷伸手掐了掐思思干瘦的小脸,笑着说:“真乖。”
然后转开视线,四处张望,发现病房里并没有施洛辰的身影,雪婷顿时变了表情,站起来转向候在一边的贵婶,烦躁的问:“洛辰呢?”
面对雪婷的无礼,贵婶淡漠地说:“少爷去赴张小姐的约了。”
雪婷瞪大了眼,声音尖锐:“张小姐,哪个张小姐?是张珊珊那个死不要脸的婊子?思思都住院了,洛辰还有心思和她勾勾搭搭?那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货爬别人家男人的床就那么有瘾,一天没男人搞她,是不是就能死了?我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贱货。”
贵婶皱着眉头看雪婷一副泼妇骂街的粗俗嘴脸,心里头越发怀念安柔的好。
雪婷在医院闷了两天,这两天,施洛辰没来医院。
雪婷也失去伪装的兴致,贵婶回家给思思熬汤时,雪婷就拎起挑吊水的备用铁管毫不留情的抽打思思。
边打边骂:“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糟心货,拴不住施洛辰的心不说,还净给我丢人现眼,你还不如安柔那贱人养的死狗拖拖争脸,要跳楼,选那么个摔不坏的地方跳,算什么本事,真想让他心疼,就给我选够劲的地方跳,摔个腿断胳膊折的,看张珊珊那个骚货还有什么本事勾他出去……”
思思咬紧隐隐透出消毒水味的被子,窄细的眼睛恨恨的盯住拎铁管子施暴的雪婷,一声不吭的承忍受着。
从很小开始,思思就知道雪婷打她,她不能出声,一旦出声,将会招致更残酷的虐待。
雪婷以为略施小计就将安柔逼走了,自己肚子里又揣着施奶奶心心念念的‘曾孙’,她的优势绝对不是那些胸大无脑的流萤野雁所能比拟的,施洛辰太太的名分迟早是她的。
谁料她不惜血本生出的竟是个叫施奶奶颜面尽失的残废女儿。
施洛辰更是绝口不提娶她。
雪婷认为这一切全都是思思的错,气愤难平时,思思就成了她的出气筒。
那时,施洛辰并不喜欢思思,施奶奶更不待见她,所以,没有人知道思思遭受过什么。
雪婷打累了之后才想起这里是医院,医生给思思检查肯定会发现她对思思做过什么。
现在施洛辰对思思很好,如果医生把这事告诉施洛辰,施洛辰肯定会生气的。
雪婷越想越怕,所以将思思偷偷带回到当年施洛辰买给她的豪宅。
那里有很多可以卖掉换钱的东西,例如那个人高的花瓶,据说就很值钱。
雪婷没钱付车费,就让司机帮着她联系人把花瓶卖了。
司机见有利可图,自是满口答应。
施洛辰最喜欢的花瓶,当初搬离滨海别墅时特别带去的,被雪婷以不足一成的价钱卖了出去。
雪婷拎着满满一箱子钱,心里那个得意,没想到她随口一说,这么快钱就到手了,她觉得自己今天捡了大便宜,遇上的买主这么爽快,哈——她的生意头脑真不错!
091施洛辰的软肋()
雪婷从很久以前就觉得那个大瓶子啥用处都没有,还占地方,实在碍眼,卖了这么多钱,够她玩很久了。
进屋后看见蜷曲在地上,冷汗连连的思思,雪婷还踢了她两脚,不耐烦的咒骂:“装什么装,起来。”
后来见思思干涸的唇微微翕张,刚刚赚了一大笔的雪婷心情好,凑过去才听清思思说的竟是:“妈妈,我要死了,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施洛辰的名字,雪婷真的怕了,连忙把思思送去附近的医院检查,经诊断,思思的小腿骨折了。
思思需要住院疗养很久,所以安柔去给安睿办理退园手续时,园长理所当然的认为思思短时间内不会再回来了,就直截了当的跟安柔说,如果因为思思,那么她大可不必给安睿办理退园手续,思思要长期住院。
安柔虽然心中迟疑,可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这么合适的幼儿园,也就勉强同意让安睿继续留在这里了。
园长接着说四月初园里会邀请家长参加周年庆活动,问安柔会不会抽时间过来。
安柔看着安睿期盼的眼神,微笑的点了点头。
事后安柔才知道,那个活动是要邀请父母双方都到场的。
听到父母同去,安柔脑子里一晃而过的竟是施洛辰的笑脸。
抬手敲敲自己的头,咕哝:“白痴!”叹了口气,想着或许又要麻烦尼尔斯帮忙了。
思思转院后三天,施洛辰才接到消息,匆忙的见了一面就又要离开。
机不可失,雪婷当然不会就这么让他离开,堵在思思病房口,大声控诉:“我又有了身孕,思思也伤得这么厉害,你怎么忍心弃我们母子三人而不顾?”
施洛辰不耐烦的命令雪婷放手,他是真的有事情要去忙。
先前他重金收买的安氏合作商居然关键时刻倒戈了,让他和安柔的明争暗斗中又败了一场,这几天他都在忙这件事。
据说,那个合作商是因为安柔的未婚夫才临阵倒戈的。
这个结果叫施洛辰更加难以接受。
可雪婷并不信施洛辰的话,执意说施洛辰有时间和张珊珊那个狐狸精鬼混,没时间理她,是不爱她了,然后状似绝然的往窗口冲去。
双手扒着窗户,回过头来,对着施洛辰歇斯底里的哭喊:“我就知道,你从来没爱过我,是不是我死了,你才能记住我,那好,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说罢端出倾身跳楼的姿势。
施洛辰迟疑了片刻,随即快步上前,拦腰紧紧抱住了她。
雪婷攀在窗口的那一幕,如一根尖刺,深深的刺进施洛辰心口——他想起了当初的雪兰。
结疤的伤口再次被撕扯开来,他一句句的追问自己,雪兰死前会不会也这样说。
然后就笑开了,雪兰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才不会因为想让他记住她而死。
笑着笑着,泪水悄无声息的滑下来,落在雪婷后背镂空的毛衫上。
雪婷的手象征意义的扒着窗口,嘴角翘得明显,眼底绽出胜利的自喜,这是施洛辰的软肋,她抓得很准。
092不能让施洛辰知道的真相()
思思默不作声的看着窗前纠缠的两人,在她这个角度,能将雪婷的得意看得一清二楚。
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在他们两个注意不到的地方,抽出藏在被子下的刀片和照片,将上面雪婷招摇的笑脸一寸寸的割裂,直到支离破碎。
雪婷招来医生给思思打了针镇定剂,思思睡着后,雪婷递给施洛辰一瓶水,施洛辰喝下没多时也恹恹的睡了。
随后,雪婷摸出施洛辰的手机,施洛辰公私分明,与女人联系用的是私人手机。
打开收件箱,里面空白一片,连她发的那些短信也被施洛辰删除了。
雪婷磨了磨牙,展开通话记录,里面的号码不多,可没一个是她认识的,想了想,下楼,找了个公话亭,挨着个拨打。
电话接通,雪婷全用一样的说辞:“爸,怎么还没回来!”
对方的回答也很统一:“你打错了。”
一连拨了七个后,听见对面传来女子低柔慵懒的声音:“喂,这里是张珊珊,请问您找谁?”
雪婷眯起眼睛,开口就骂:“欠操的骚货,勾引人家的老公就那么有瘾么?”
对面沉默片刻后,轻蔑的笑出声来:“勾引人家老公?我勾引谁老公了,你算老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雪婷傲气十足的回话:“我是施洛辰的老婆。”
张珊珊笑的更大声:“施洛辰的老婆——难不成你是安柔?”
雪婷被戳到了痛脚,拔高了嗓音:“什么安柔,我是雪婷,施洛辰最爱的女人,他心肝宝贝的亲妈,张珊珊我警告你,给我离施洛辰远点,不然我会让你像四年前一样夹着尾巴滚出T市。”
张珊珊啧啧有声:“怎么,还打算再找四个男人轮了我,拍照威胁我?雪婷,这招过时了,哎呦——不对,咋忘了呢,其实我该尊你一声嫂子。”
雪婷一愣:“什么乱七八糟的,张珊珊,你神经错乱了么?”
“你大概还没忘记张小山有个同父异母,失踪多年的妹妹张雨珍吧?”冷笑一声:“或许,你压根就不关心张小山家里都有谁,不过,张小山到现在可都没放弃找你呢——厉娜。”
慢悠悠的腔调,拉的长长的尾音,听得她心肝颤颤,但更叫她惶恐的是张珊珊居然知道事实的真相,这怎么可能呢?
本想先发制人,没想到反被人家将了一军,雪婷心乱如麻,底气更是一泻千里,她咬死不认,虚张声势的叫嚣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雪婷心知肚明,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是拜这张脸和手上雪兰的戒指所赐。
这几年,施洛辰对她越来越冷淡,如果不是看在她的“面子”和思思的份上,估计早把她轰出去了,如果让施洛辰知道真相,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雪婷双手捧住自己的脸,急得团团转:“绝不能让洛辰知道,可该怎么办呢!”
那年她和厉泰昌接获雪兰的死讯,本没有去给雪兰办理后事的打算,可随后听说雪兰居然有一大笔遗产,父女二人当即动身。
093成功的爬上了施洛辰的床()
雪婷永远忘不了初见施洛辰的怦然心动,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让她生出那么强烈的占有欲。
那时的施洛辰是憔悴混沌的,可难掩与生俱来的贵气。
他瘫坐在殡仪馆的长椅上,目光呆滞,喃喃的念着雪兰的名字。
然后,雪婷心里酸水开始泛滥成灾——雪兰那个贱人有什么好,长得不如她,还是个来路不明的的弃儿,从小就是个给她当使唤丫头的命,十五岁还被男人强奸,子宫都被搞坏了,连个最基本的女人都当不成了。
就这么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却拥有这样一个英俊完美的男人的爱,而且,这个男人还是施家的少爷——施戴投资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厉娜拿着雪兰那笔遗产,为了不被抓到把柄,辗转了很多地方,这修一点儿,那补一块儿,历时三个月,终于把自己的脸整成了雪兰的模样。
雪兰是清瘦的,厉娜便忍痛将身体原本值得骄傲的丰腴抽出,连私密处也做过紧缩术。
高价买了一个可以查证的流动人口“真户籍”和身份证,厉娜将自己彻彻底底改变成了厉雪婷,连生日也换成了5月21。
她毕竟和雪兰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对雪兰的言行举止十分熟悉,刻意的模仿更是锦上添花。
雪婷觉得自己能惟妙惟肖的演绎出一个令施洛辰动情的“雪”之后,在那个雨夜,她和厉泰昌做套,成功的住进了施洛辰的公寓。
厉泰昌嗜酒如命,喝上二两就得意忘形,雪婷怕他坏事,在成功的爬上了施洛辰的床之后,将厉泰昌送到国外去颐养天年了。
雪婷以为她的计划是万无一失的,不想竟被张珊珊窥探到一角,除了张珊珊那个贱人外,还有谁知道?
她后悔,四年前看见张珊珊偎靠在施洛辰怀里痛哭流涕时,只是找人轮了她,然后仅是拍下裸照逼着她离开,而不是直接找人宰了她,永绝后患。
雪婷一边盘算着再去联系以前的“朋友”,张珊珊她是肯定要处理的,当然,最好连张小山也做掉。
如果当初不是张小山有钱,她也不可能要嫁给他。
那个和施洛辰云泥之别的老男人,身上有狐臭不说,更主要的是在床上根本没办法满足她。
雪婷回去看着还斜身靠着思思身侧熟睡的施洛辰,俯身探出涂着黑色指甲油,枯瘦干黄的手指,拂开施洛辰额头垂着的一缕刘海。
盯着五年来不见任何岁月痕迹,反到愈发迷人的俊美轮廓,伸出颜色暗淡的舌尖,如兽般,从他光洁的额头一路舔舐到性感饱满的唇,辗转吸允。
呼吸沉重的呢喃:“你是我费尽心血好不容易得到的,我绝对不会让别的女人从我身边将你抢走,张珊珊那贱人敢跟我斗,你等着看她死无全尸的惨样吧。”咬牙切齿:“我发誓!”
第二天一早,施洛辰迷迷糊糊的醒来,抬手轻按发胀的太阳穴,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低头一看,顿觉血气上涌。
094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原来雪婷脱了个一干二净,如蛇一般的缠在他同样光裸的身体上。
这里是思思的病房,雪婷在陪护床外象征意义的拉了个布帘子,思思只要转过身来,这床上不堪入目的画面就能让她一览无遗。
突然想起了那年醉在酒店的他,第二天早晨却在自己家里醒过来,掀开沉重的眼皮,首先收入眼底的竟是布满斑驳吻痕的女人胴体。
后来,雪婷抱着被子哭得梨花带雨,她说她是接到他打来的电话才去酒店接他回家,好不容易把他搀扶回来,没想到刚进门,他竟兽性大发把她推倒在地,她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因为她爱他。
他结婚了,她原本不想破坏他的婚姻,所以极力压制着对他的爱慕之情,可听他酒后吐真言,她才知道安柔居然用不道德的手段束缚了他,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受害者,在这段忍辱负重的婚姻中备受煎熬。
他抱着她说他想她,她澎湃的感情就一发不可收拾,再也管不住心灵和身体,事到如今,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能默默的守护着他,在他难过的时候帮他分担一些痛苦,那样她就很满足了。
后来没过多久,她就告诉他她怀孕了……
这么多年,施洛辰始终回想不起那天晚上的具体细节,不过雪婷有些做作的委屈模样却让他感觉难以忍受,他喜欢看她的笑,和雪兰一模一样的笑,雪兰从不在他面前那样的哭。
因为那张脸,他自欺欺人,一次又一次忍受她的满口胡言。
但,一个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他信奉: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回忆到此为止,施洛辰猛地推开还在熟睡的雪婷,霍然起身,看着倒在床头柜上的空水瓶,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穿上散在地上的衣服,起身就往外走。
思思的声音在他的手搭上门把时响起,细微沙哑,透着遮掩不住的惶恐不安:“爸爸,你还会不会再来看我?”
施洛辰的心一揪,僵住了身体,慢慢转过头来,目光对上思思满是渴求的眼睛,深吸一口气,调整了表情,温柔的说:“爸爸要去工作了,等忙完了就来看你。”
思思也笑,可笑得十分僵硬,她耷拉了小脑袋,细弱蚊蝇的说:“爸爸,我爱你!”
施洛辰愣了一下,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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