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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离婚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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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尔斯无可奈何的将手里的冰激凌递到安柔面前:“这个里面的樱桃和睿睿的一样多,刚刚是我分错了。”
安柔立刻笑逐颜开的接了过去,不再和安睿斗法,捏着小匙子兴冲冲的去挖冰激凌上的樱桃。
只吃到一颗,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郁千帆竟大咧咧的贴着她坐了下来。
然后,毫不见外的握住她的手,将她刚挖上来的樱桃送入自己嘴里,边吃边点头:“恩恩,味道不错。”
安柔眼角抽了抽。
安睿伸出一只小手象征意义的遮住自己的大眼睛,不过指缝大张,视线无阻,嘴里嘀咕着:“遇到个不怕死的,今天可开眼了,母老虎都敢惹,莫非自认为是武松叔叔?”
施洛辰默默的看,静静的想。
那些他以为散落在岁月里的痕迹,其实早已镌刻在骨肉中,没有被时间带走,反而在某一刻突然作祟,硌得心口隐隐作痛。
他认识雪兰那年,她二十岁,看似安静圆滑,可眼底却盛着执拗的倔强,如难驯的烈马。
她说自己卑微如尘,可在他眼里,她始终高高在上的骄傲着。
只是那年那日,她蜷曲成一团,看着他买给她的大樱桃,喃喃的说:“我有一个姐姐,很多男同学都喜欢她,曾经和我很好的一个男同学带了整整一花篮的大樱桃送给她,那天,那个男同学就留在了她的房间,我半夜收工回家,看见摆在桌子上的花篮,那还是我第一次看见那么大的樱桃,我甚至不知它是什么,就好奇的拿起了一颗,然后,姐姐和那个男同学出来了,再然后,姐姐当着那个男同学的面,把一篮子大樱桃砸在了我脸上,她说这是那个男同学的爸爸从国外带回来的,只有真正的公主才配吃,像我这种被遗弃在垃圾堆里的丑八怪,连看看都不配,居然死不要脸的偷吃……”
那天晚上,雪兰贴靠在他怀里,紧紧的缠抱住他的腰,梦中低低的,一遍又一遍的啜泣:“不要遗弃我……”
可最后,到底是谁遗弃了谁?
对面,被两个如此出色的男子环绕着的安柔,瘪着嘴看着被郁千帆挖走樱桃后留下的小圆坑,到底忍无可忍,端起冰激凌就向郁千帆那张令女人痴迷的俊脸上拍去。
郁千帆的身手和施洛辰有得拼,当然不可能失态。
眨个眼,郁千帆已稳稳当当的从安柔手里接过了那盒冰激凌,接着从安柔手里夺去小匙子,对着安柔媚眼横飞的笑:“柔妹妹吃过的冰激凌,味道就是不同。”
安睿瞪着天真的大眼睛,稚声稚气的说:“原来能克制住母老虎的,不但有武松叔叔,还有千层底的厚脸皮叔叔。”
安柔猛地站起身,拉着安睿就走,边走边说:“我自己去买——买很多很多樱桃的。”
安睿一双小短腿快速倒腾的追着安柔,边跑边说:“折磨小孩子发泄怒气的妈妈,不是好妈妈。”
施洛辰看着一大一小两个荧光绿的身影转眼消失在了尼尔斯刚刚端着冰激凌回来的小径尽头,再看尼尔斯和郁千帆依旧坐在长椅上没有起身的意思,想了想,转身从另外一侧小径绕道追着安柔去了。
施洛辰离开后,尼尔斯的视线移到施洛辰刚刚停留过的位置。
郁千帆也收了吊儿郎当的笑,放下冰激凌,轻轻地问:“你爱她么?”
尼尔斯沉默片刻后,淡淡的回:“我很喜欢她。”
郁千帆接着说:“家里让我结婚。”
尼尔斯偏过头,挑了挑眉梢,问:“所以……”
郁千帆伸手抓了抓电卷的发丝,笑着回答:“他们内定的媳妇人选是柔柔。”
尼尔斯沉默了很久,才漫不经心似的说了句:“她是自由的。”
郁千帆了然的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顿了顿,又补充了句:“柔柔是从来不吃樱桃的。”
尼尔斯眯起了那双洞悉一切的紫罗兰色眼眸,审视着郁千帆,声音严肃了起来:“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郁千帆摊手:“我们一起长大,可我是谁,却还需要你提醒她。”
尼尔斯转过头去,不再看郁千帆。
郁千帆后倾身体靠向椅背,仰头看着天空中飘过的淡云,回忆似的呢喃:“所有的人都说你爱柔柔,大概连你自己也那样认为,可柔柔会对洛辰那么痴迷,只是因为洛辰是我们三个之中最为叛逆的那个,柔柔活得太一板一眼,甚至连每天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都必须按照要求来,洛辰的随性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你是明白这些的。”
尼尔斯不置可否。
郁千帆突然探手搂住尼尔斯肩膀,靠近他暧昧的说:“其实我一直怀疑你不是清教徒就是同性恋,坦白的说,你真正喜欢的人,是洛辰还是我啊?”
安柔没完成的“教训”,尼尔斯替她完成了。
郁千帆狼狈的清理着脸上的奶油,英汉混杂着咒骂:“尼尔斯你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看着尼尔斯老神在在的笑,郁千帆不停的抽着面纸,不过脸上的表情很快恢复了正经:“洛辰身边的那个女人,不是个安分的。”
尼尔斯微皱眉头,笃定地说:“这世上除了洛辰之外,没人能真正的伤害得了她。”
郁千帆停下动作:“你为什么还要守着她。”
尼尔斯扯了扯嘴角:“因为柔柔。”
起身,离开。
郁千帆愣了半晌,随后高声宣告:“喂,我决定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
尼尔斯头也不回,凉悠悠的说:“不怕被拆了骨头,随便你。”
彼时,安柔牵着安睿,还没走出公园小径就被人堵住去路。
看着眼前俊逸非凡的男人,安柔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说:“好狗不挡道。”
施洛辰并不介意她的恶语相向,只是目光幽深的盯着安睿,以磁性低柔的声音慢条斯理的说:“我想,你有必要跟我解释解释,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安柔心头一颤,抬头,眼底浮现防备,极力克制着爆粗的冲动,冷漠疏离地说:“施董,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凭什么认为我‘有必要跟你解释解释’?”
施洛辰看着安柔,绽开邪气的笑容:“安柔,不要告诉我你是圣母,可以单体繁殖。”
不等安柔反唇相讥,安睿已经挤到安柔和施洛辰之间,小声的咕哝了句:“怎么越靠越近。”
等二人察觉各退一步之后,安睿仰头对上施洛辰,一本正经的信口开河:“大叔,我是我妈妈偷来的,你打算去控告她么?”
这个漂亮到不可思议的小男孩,极有可能是他的儿子。
灵动慧黠的眼睛、天真无邪的表情、稚声稚气的嗓音,咫尺眼前,只要伸手就能触及。
一颗心跳的欢脱,难以控制,以致所有的反应都慢了半拍,施洛辰轻攒眉峰,声音含含糊糊的呢喃:“控告?”
安睿煞有介事的点头:“是啊,我是我妈妈拐骗来的,叔叔你不要被她那张糊弄呆瓜的脸给骗了,她才不是什么圣母呢,她最会虐待小孩子了。”
施洛辰将好看的眉拧出了褶子,声音不自觉抬高:“拐骗、虐待?”
安睿还在郑重其事的继续:“其实我都不跟别人说,因为叔叔是思思的爸爸,我才告诉你的。”
听见安睿提点到他是思思的爸爸,施洛辰脸上掠过一丝尴尬,突然觉得自己站在这里的底气不像刚刚那么足了,声音又开始含糊:“你知道什么是拐骗?”
安睿点头:“就是以欺骗的手段将别人家的小孩子据为已有。”
施洛辰问:“拐骗你做什么?”
安睿偏着小脑袋,抬手来回扒拉着白嫩肥短的手指头:“再过二十年,妈妈就人老珠黄了,她现在是未雨绸缪,拐了我,其实目的就是完成她的逆光源氏养成计划。”
施洛辰有些接受不良,顺声问:“什么逆光源氏养成计划?”
安睿慢条斯理的解释着:“日本有一个紫式部啊,她写了一本书,书里面有个大叔拐了个漂亮小萝莉,等她长大了就娶她当了老婆,逆光源氏就是大婶养漂亮小正太啊!”
施洛辰眼角抽了抽,豁然抬头,大声质问:“安柔,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是怎么教孩子的?”
安柔伸手去拉安睿,声音冷淡:“我儿子我愿意怎么教就怎么教,你管不着。”
不过说实话,听她的小睿睿居然掰出这么多和年纪不相符的话,真把安柔给吓到了,表面虚张声势的敷衍着施洛辰,内心却盘算着,等回家,一定要锁电脑,藏手机,电视也要掐时段看,三观不正的绝对不给这小屁孩看……
安柔刚转过身去,就听见一个做作的娇嗲声:“老公,总算找到你了。”
安柔心一颤,将将抬起的脚又僵硬的落了回来,因为身后的声音似从回忆里突然挣脱出来的,如此熟悉!
那年她回到阔别多年的小镇去参加厉娜的订婚典礼,厉娜一整天都挂在张小山臃肿的五短身材上,就是用这种催生鸡皮疙瘩疯长的娇嗲,一声又一声喊张小山为“老公”。
霍然回头,一眼看去,相仿的姿势,却是完全不同的面孔。
那个和雪兰长得极其相似的女人,小鸟依人的挂在施洛辰身上,“温柔妩媚”的撒着娇:“老公,思思的老师给我们一家三口安排了个游戏,马上要开始了,思思很期待呢!”
安柔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视线从这个令她倍感熟悉的女人转到女人走过的甬道。
甬道两边虽是花团锦簇,可那些个“狗仔”太不敬业,镜头多半都探出花丛了。
冷笑一声,复又转过身去,谜题是要解开的,却不急在一时,人家有备而来,她没必要睁眼往里跳。
可安柔也才走了两三步,那个傲慢无礼的女人突然出声喊住她:“呦!这不是安家那位呼风唤雨的大小姐么?”
雪婷一直觉得自己飞上了枝头,就是当真无愧的金凤凰。
何况能擒获施洛辰这个风一样飘忽不定的钻石男,她就是雍容典雅的成功女人代名词。
可安柔就那么素面朝天的站在那里,就叫她的精心装扮相形见绌,心中岂能好受?
好在,在爱情面前,她才是赢家,她要端出胜利者的姿态,高高在上的俯视安柔的落寞痛苦。
谁曾想,当她准备齐全,也挂在施洛辰身上完美的演绎出了你侬我侬,可安柔连眉头都没皱一皱,就那么领着那个将思思比到尘埃里去的小男孩转身离开。
嫉妒令雪婷狂躁,安柔的不屑一顾更如兜头凉水,给了她再一次挫败,顺道浇出了她骨子里的肤浅。
雪婷将安柔的不在乎想象成是脆弱的伪装,她要亲手揭开安柔的伤口,往上面撒盐巴,让安柔不复优雅。
安柔偏安一隅,她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家堵上门撒野,她自然也没有给那人留脸的必要。
微笑,转身,视线中饱含嘲讽的瞥过施洛辰,满意的看见他脸上的青红相交,之后才漫不经心的对上了雪婷。
说真话,雪婷的这张脸,安柔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红润健康的唇泛着如珍珠般的光泽,轻启开合,眼睛盯着雪婷,话却是对施洛辰说的:“T市没几个人认识我,竟被施董的女伴认出,来而无往实在失礼,不知我可否有幸得知这位女士究竟姓甚名谁?”
安柔连她是谁都不知道,这个认知令雪婷怒火熊熊,伸手将施洛辰腰身缠得更紧,皮笑肉不笑的抢在施洛辰前面回了安柔的话:“怎么,安大小姐竟然不认得我?我可是对安家当初对洛辰做过的那些龌龊事一清二楚,洛辰最难受的时候也是我陪着他一起捱过的,洛辰唯一的女儿也是我生的,这些年,虽然偶而有那么几个不自量力的贱人来勾搭洛辰,可他最爱的始终是我,对了,我们现在又有了第二个孩子,安大小姐是聪明人,我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再装作不知道我是谁就太没意思了,今天再见,我和洛辰还是要谢谢安大小姐当年的识趣,没死皮赖脸的夹在我和洛辰之间,让大家都不好受,我奉劝安大小姐一句,既然当年明智,今后也别犯糊涂,给人添堵……”
尼尔斯温柔的声音插进来,适时打断了雪婷肆无忌惮的胡扯:“柔柔,你买冰激凌买到非洲去了么?这么大了还让人放心不下的。”
第二个孩子了?安柔只是觉得说不出的怪异,心绪沉沉浮浮,雪婷卖力的冷嘲热讽,她倒是没听进去多少。
尼尔斯的手臂轻轻环上她纤细的腰,她偏过脸本打算给尼尔斯一个笑容,却不想尼尔斯正好贴靠过来。
然后,她的唇就那么自然不过的落在了他的脸上。
安睿笑了。
雪婷尴尬了。
施洛辰的眸色更幽深了。
尼尔斯好像没有注意到身边的闲杂人等一样,自顾自的跟安柔说:“柔柔,千帆那小子说郁家内定了你当儿媳妇,我觉得夜长梦多,咱们还是把日期提前好了。”
雪婷面红耳赤,张口结舌,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身后有她特意引来的八卦记者,周遭渐渐聚起了一群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津津有味的八个不停。
好在她嫌思思碍眼,没将她抱过来,不然这鲜明的对比,只会给她落败的颜面更添一抹晦气。
今天的她,实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自从雪婷出现后就一直沉默的施洛辰,听了尼尔斯的话再也隐忍不住,森森然开口:“定什么日子?”
尼尔斯似乎这才注意到了施洛辰,转过头看向他,不冷不热的客套了几句,这才煞有介事的问:“怎么你不知道么?”
施洛辰烦躁的不答反问:“怎么我该知道些什么么?”
尼尔斯温文尔雅的笑了笑:“没关系,现在知道也不迟。”
说到这里,微微收拢手臂,将安柔更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性感饱满的唇轻掠过安柔的脸颊,微笑的看着安柔的芙蓉面染上醉人的胭脂色,媚态尽显。
施洛辰深邃的眸子蓦地燃起愤怒的火苗,且不说他对安柔抱持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但好歹安柔也算他明媒正娶的老婆,尼尔斯这家伙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非礼他老婆,简直就是狂打他的脸啊!
雪婷将施洛辰的波动看在了眼里,眼中妒恨毕现。
尼尔斯的视线扫过雪婷的脸,这才对施洛辰暧昧不明的继续说着:“5月21日,对柔柔来说意义非凡,届时安家、汤家会联合办一个特别的晚宴,当然,也欢迎施董光临。”
“喂,尼尔斯,几年没见,你怎么越来越阴险了?”
郁千帆笑眯眯的出现在了安柔另一侧,尼尔斯拥着安柔的腰,他就展臂揽上安柔的肩膀,伸出手指轻佻的刮过安柔红润的脸颊,啧啧出声:“越来越漂亮了,恩恩,手感也不错,底子真好,可不是山鸡野鸟能比的,对了,柔柔,你喜欢什么样式的订婚戒指,我回头去订。”
施洛辰胸口剧烈起伏,到最后,也只是森森冷笑:“安柔,你难道不知重婚是犯法的?”
安柔心头一颤,愕然抬头对上了施洛辰氤氲着怒火的眸子。
尼尔斯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弧度。
郁千帆惊呼出声:“咦!重婚,怎么会,尼尔斯又没娶到她。”
施洛辰冷哼:“安柔和我还是合法夫妻。”
郁千帆表情夸张的说着:“你怀里那个女人,不才是陪着你捱过‘最难受’的时期,是你亲亲宝贝女儿的妈,是你这辈子最爱的女人,难道竟不是你老婆?不是夫妻还生孩子,你这个是事实重婚啊!”
雪婷怎么也没想到施洛辰居然当众宣布他并没有和安柔离婚,气得脸都绿了。
身后传来围观群众放肆的议论声:“现在的‘三儿’都这么猖獗了,开口闭口指责原配‘死皮赖脸’的夹在她和那渣男之间,还警告原配不给她添堵,哈,也不知道是谁给谁添堵啊,这脸皮的厚度,导弹都破不了。”
“哎呦,我得拍个照,发条微博先,没准能博个热条啥的。”
雪婷的表情更显狰狞。
施洛辰一时语塞。
安柔已恢复了冷静,微微偏头侧目,睨着施洛辰平淡的说:“无碍,分居两年就可以诉讼离婚,施洛辰,从结婚的那天我们就在分居,如果你不同意协议离婚,稍后我会让我的律师向法院递交起诉书。”
V02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他们结婚的那夜,他要去见雪兰,安柔拉着他歇斯底里的哭喊:“施洛辰,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这辈子你休想我会放开你!”
还不到五年,在他咫尺眼前的她,脸上的微笑却如远在天涯般的飘忽了。
他还没做放手的准备,她却对这段处心积虑夺得的婚姻满不在乎了,如谈崩了一桩买卖,他不同意,她就要去起诉离婚。
在他被困在情伤里无力挣脱时,她倒是活得潇洒安逸,他岂会容她称心如意。
阴冷的笑,他说:“安柔,你真当我施洛辰能让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告诉你,只要我不放手,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安柔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我不是任何人的,我属于我自己。”
说完,在他面前洒然转身,牵起安睿的小手,嗓音是和面对他时大相径庭的绵软柔和:“睿睿,冰点屋抻长了脖子静候我们光顾呢,快去快去,不能让可爱的大樱桃冰淇淋等得不耐烦呀!”
安睿转过头来看了施洛辰一眼,然后毫不疑迟的跟着安柔离开了。
郁千帆对着施洛辰耸耸肩撇撇嘴,然后高喊一声:“亲爱的柔妹妹,你倒是等等我呀!”竟全然不顾他们从小到大的交情,光明正大的追他老婆去了。
尼尔斯始终维持着温文尔雅的微笑,直到施洛辰将视线转到他脸上,尼尔斯才轻轻的点头。
施洛辰冷哼:“我没离婚。”
尼尔斯颔首:“我知道。”
施洛辰声音更冷:“既然知道还这么做?”
尼尔斯饱满的唇勾出浅浅的弧度:“只要柔柔高兴,我随时会帮她和你解除婚姻关系,别忘了你都对她做过些什么。”意味深长的瞥了雪婷一眼。
施洛辰一愣,尼尔斯徐缓的说:“这世上除了死去的人,没有人会一直停留在原地,你在她一心一意爱你的时候伤了她,她早就不欠你什么了。”
尼尔斯说完,在施洛辰未回神时,豁然转身,循着安柔的方向离去。
人群渐渐散去,安睿软糯的声音不高不低的飘进施洛辰和雪婷的耳朵。
“郁叔叔,什么叫识趣啊?”
郁千帆如老夫子一般摇头晃脑的解释着:“通常意义上说的识趣,一般都是指知趣,懂得拿捏分寸,知道在不同场合下说不同的话,做不同的事,不招人烦。”
安睿恍然大悟:“原来那个像戴了张人皮面具的阿姨是在赞美妈妈啊!”
郁千帆点头:“你妈妈值得被赞美。”
安睿童言无忌的接着问:“郁叔叔,你说她都赞美妈妈识趣,自己怎么都不识趣呢?”
郁千帆煞有介事的说:“哎,因为很多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咱们是文明人,要懂得宽容,怎么能拿凤凰的标准去要求土鸡呢!”
安睿静默了一会儿,又问了一句:“如果土鸡也能攀上大树,会不会成了凤凰啊?”
郁千帆还是一本正经的说:“哦,凤凰和土鸡是有本质区别的,就算土鸡上了树,早算也摔死丫的。”
他们走得那么慢,他们的议论声又那么大,听见郁千帆这句话,还没来得及散去的人不约而同驻足,将目光齐刷刷的转向死皮赖脸挽着施洛辰的雪婷。
雪婷扭腰跺脚,哭哭啼啼:“老公,那个有人养没人教的小杂种骂我,老公,他骂你的女人,就是打你的脸,你去替我好好教训教训他!”
对于雪婷无理咬三分的性子,施洛辰一直很反感,日积月累,终于在这一瞬达到极致。
面色阴沉,声音冷淡,丢下一句:“还嫌不够丢脸么?”狠狠甩开她,拂袖而去。
在这之后,偌大公园里的再遇,和缘分无关,只是施洛辰刻意兜兜转转制造出的结果罢了。
春日的暖阳笼罩着安柔含笑的眉目,将她的静谧婉约衬托的越发夺目。
她手里捧着满满一纸杯的大樱桃坐在长椅上,郁千帆贴着她嬉皮笑脸,偶尔会趁她不注意,伸手捏一颗塞进自己嘴里,换来安睿一个大大的白眼。
安睿,当初在机场大厅第一次见面就勾住了他的注意力,再见,他已经确定自己莫名的喜欢这个早慧的漂亮男孩。
哪里想到,安睿竟会是安柔的儿子……
当夜,施洛辰被施奶奶召回了滨海别墅,雪婷以思思为掩护,尾随施洛辰,堂而皇之的迈进滨海别墅的大门。
见到板着脸的贵婶,雪婷对她的冷淡视而不见,嗲声嗲气的吩咐着晚上要喝安胎的补汤,又要求了几样趁口的,这才扭腰摆臀的上了楼,女主人一般的高傲着。
贵婶把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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