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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离婚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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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坐在这里,以安柔的身份,与品味无关,只因她是他的妻子,没有人比她更有坐在这里的权利,顿觉百感交集。
安柔精神恍惚的坐进副驾座,不等系好安全带,施洛辰就发动车子,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停车场。
施洛辰不看安柔,也不跟她说话,自顾自的开着车。
安柔透过雨水淋漓的车窗看见的街景,如她的人生般模糊失真,一时难以分辨自己是梦是醒。
十五钟后,安柔才发现施洛辰将车开上了滨海路,这个方向与永安大厦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她问:“不回永安大厦么?”
老半天,他才冷冷的回了句,“你不是一直想住进施家的滨海别墅?”
安柔知道那栋别墅,曾是施洛辰的爷爷修建的私人度假别墅,后来他妈妈戴静蓉喜欢那里的景致,他爸施伯安就在原址推翻重建了那座欧式别墅。
传说施伯安很爱戴静蓉,只是不知道那么爱戴静蓉的施伯安为什么会开车撞死了她。
那个别墅至今还是施家的主宅,施奶奶每次回国都住这里,她曾说看见这里伤心,可看不见更难过。
施洛辰的回答是属于真正死去的安柔和他之间的事情,这是取安柔灵魂而代之的她所不清楚过往,所以她只能沉默。
静静的看着她偷偷爱上的这个男人,他瘦了,表情也是她从未见过的冷峻,只是还喜欢穿度身裁衣的手工西装和定制的真丝白衬衫。
在安柔失神时,施洛辰突然转向急刹车,尖锐的刹车声过后,施洛辰咒骂了句,“该死。”
惊魂未定的安柔捂着心口,视线从车前的护墙转向施洛辰,竟愕然的发现一枚心形吊坠从他的袖口脱了出来。
尽管那坠子剧烈的摇,可安柔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它,熟悉的荼靡花一如既往的折着幽幽的冷光。
安柔没想到令她付出了生命的银链子居然被他缠在了手腕上,他为什么戴着那条链子?生意人随身携带死人的遗物,不会觉得压点气么?
心猛地揪痛了,无法反应,眼珠子条件反射的随着那吊坠的行迹转动。
静默半晌,到底还是问出了口,“你为什么还戴着它?”
施洛辰拧着眉头侧目,目光中透着一丝不耐烦。
安柔自顾自的补充了句,“你对雪兰她……”
她的话还没问完就被施洛辰怒声打断,他说:“够了!我一直以为你很天真,如今看来我才是最天真的,你们父女俩果然是一路货色,你不是想我想的顶着雨都要往我家跑么,那好,下去,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爱我!”
外面大雨磅礴,安柔不相信施洛辰会这样对她一个刚从医院里出来的病人,可她错估了他的绝情,他竟然连一把雨伞都没留给她。
望着扬长而去的红色跑车,安柔目瞪口呆,这里没有避雨的地方,她以为他一会儿就会回来,可她的衣服全透了,也没见他回。
008她和他的开始()
临近三伏的天,安柔却感觉到犹如置身寒冬般的冷,一如他结婚的那日,她也是这样的冷。
出差前夜,激情过后,他没像往常那样匆匆离去,反而伏在她身上,嘴角噙着餍足的笑,承诺说等她出差回来后,会抽空陪她过5月21号。
三年前的这天,他认识了她,应该庆祝她是第一个留在他身边突破三年大关的女人,那个时候她竟有些憧憬这一天的来临。
当年,她只是太过寂寞,而他对着醉眼朦胧的她魅|惑的笑,将这条过时了很多年的银链子轻柔徐缓的在她手腕上绕过一道又绕了一道后,她看着上面的荼靡花,心甘情愿的跟他上了床……
那夜,向来敏感谨慎的雪兰不知他姓甚名谁,不知他是善是恶,甚至连他长什么样都没看清,眼中心底全是这条银链子。
直到文胸的保护消失了才迷迷瞪瞪的回过神来,条件反射的抬起胳膊护住胸口,努力睁大眼睛将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看清,却只能依稀辨出那是张年轻,且十分贴合童话中王子形象的俊美面庞。
定制的真丝白衬衫松散了领口,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锁骨,嘴角噙着似是而非的邪魅笑容,以低沉磁性的嗓音戏谑她,“怎么,箭在弦上了又要提高价位,水涨船高的手段运用得恰到好处,干这行屈才了些,你该去当商人才对。”
雪兰的脑子仍是一团浆糊,隐约听出他话里的讥讽,可她并不在意,只是虚软无力的呢喃着,“那条银链子……”
她的要求似出乎了他的意料,他顿了顿,随即语调轻|佻的回了她,“果真是个不一样的女人,懂得以退为进,旁的可是看不出这条普通的链子对我的重要性,不过本少爷今晚心情好,你既然想要,就拿出自己的诚意来。”
她确实想要这条银链子,片刻迟疑后,乖乖的移开了护在胸前的手臂,当他灼热的唇含住她胸前的一点嫣红时,她只是闭上眼睛侧偏了头,任他驰骋。
整夜的索|欢叫雪兰精疲力竭,连那个陌生的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不过常年养成的习惯还是令她早早的醒了,回想前一夜的事情好像是做了场叫人脸红心跳的梦。
可这里不是她简陋的出租房,身下坐着的也不是她粗糙的木板床,身上吻痕斑驳,手腕上挂着那条她一心一意想要得到的银链子。
这些都指证着她果真和个陌生的男人上|床了,都不知那种随便在酒吧里拉女人上|床的家伙有没有类似AIDS之类的毛病。
慌乱的起身下床,捡起散在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套了一半后发现床头柜上留了张纸。
将衣服整理好,心存怀疑的上前拿起,错愕的发现竟是一张不记名支票,五位数!
还真是个出手大方的人,她只要一条银链子,他还额外支付了一笔价值可观的‘服务费’,出票人一栏龙飞凤舞的写了三个大字——施洛辰。
009她的卖身价位()
看着那一排零,雪兰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自己的‘卖身’价还挺高,不过她是世界排名五百强的几家企业竞相聘请的应届毕业生,持有两个硕士学位和三个学士学位,并不是他以为的特殊工种从业者。
撕了支票扔进坐便冲走,洗了把脸,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要的只是那串银链子,纯手工打造,心形吊坠上浮雕了朵荼靡花。
有关她身世的线索实在太少,养父毫不知情,养母厉妈妈闭口不谈,只在弥留之际叮嘱她,好好保存那枚被她用一根红色毛线串起来,挂在脖子上当项链的银戒指,那是她亲生母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而那枚戒指上也有朵一模一样的荼靡花……
雪兰很忙,忙得没工夫回想那场艳|遇。
十天后,雪兰结束了家教课,拖着疲惫的身子半夜才回到出租屋,打开房门,错愕的瞧见一身休闲打扮的施洛辰正坐在她粗糙的木板床上,面无表情望着愣在门口的她,听不出情绪波动的问道:“这么晚才回来,又去哪里‘兼职’了?”
即便做最寻常的打扮,依旧难掩与生俱来的贵气优雅,与周遭简陋的环境格格不入,却能泰然处之,这样的人合该是走到哪里都被追捧着的明月,骄傲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对于雪兰来说,理解是理解,可她此时倦怠疲乏,只想好好睡个觉,懒得与自大的家伙周旋,他的骄傲在她这里狗屁不通,她不欠他的,没理由受他质疑。
抱臂环胸,斜身倚靠在门框上,雪兰对那夜的男人生的是圆是扁印象模糊,不过听这陌生男子的言谈,不难猜出他是谁,拧着眉头漫不经心的问了声:“施洛辰?”
施洛辰挑了挑眉,对雪兰的态度极不满意,抬眼扫视了简陋的房间,戏谑出声,“住在这里,还要支付各种开销,偶尔兼兼职也是正常的。”
雪兰依旧是不温不火的表情,声音也是凉悠悠的,“这是我个人的私事,不劳施先生费心,如果没什么特别的事,就不送了,我需要休息。”
施洛辰对自己那晚的举动很是费解,这个女人从各个方面看来都不符合他选择床|伴的标准。
那晚她独自一人缩在酒吧角落买醉,时不时有寻芳客上前搭讪,她都端出一副不屑一顾的姿态,可他从她眼前走过,竟勾住了她的注意力。
在施洛辰看来,如果他走过勾不起女人的注意力才是奇怪的事,他没在意,她竟从角落里追了过来,他自傲的笑,觉得她先前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现很是做作。
可等他坐在吧台前才发觉,吸引住她的不是他,而是他心血来潮带出来的银链子,这个认知叫他觉得受伤,余后发生的事情就完全脱轨了。
他留给了她一张支票,今天是最后的期限,可她没去领……此时看着她满不在乎的表情,施洛辰不觉出声,“既然需要钱,为什么不去支取,还是你需要的只是一夜风|流?”
010无耻行为()
雪兰觉得施洛辰很是莫名其妙,疲于应付,只想快点打发他然后洗洗睡觉,信口胡诌:“我这个岁数有点生理需求也是正常的,和施先生你情我愿,两不相欠,过后有什么纠缠可就不好玩了,我看施先生也不像不懂规矩的人,都这么晚了,破庙难容大菩萨,施先生还是请回吧。”
施洛辰沉默片刻后起身向门边走来,表情漠然的与雪兰擦肩而过,直接迈出房门。
雪兰松了口气,抬手揉揉太阳穴,小声咕哝:“这个神经病是怎么找到我的?还进了门,难道是房东……”边说边转身关门。
不想原以为已经离开的施洛辰竟突然探手进来,险些被夹住,好在雪兰反应够快,及时停手。
雪兰满脸不悦的透过门缝瞪着站在门外的施洛辰,压住爆粗口的冲动,冷声问,“施先生,还有什么指教?”
施洛辰面无表情,手心向上摊在雪兰面前,云淡风轻的说:“既然是你情我愿的一夕风|流、两不相欠,就不该要我的东西,拿来,银链子还我。”
雪兰目瞪口呆,被这个衣冠禽兽一本正经的无耻行为彻底干败。
那晚被施洛辰唬得稀里糊涂的雪兰非但没能将他随便打发走,反倒成就了二夕风|流。
每每回忆起这段开始,雪兰总是在想:假如那个时候她财迷心窍,支取了那笔钱,和施洛辰之间还会不会有后来的纠葛……
施洛辰那种天之骄子,习惯了被人当回事看待,偶尔遇见个不拿他当回事的,心里头就不舒服了。
她是他眼中的猎物,如果他的魅力不能征服她,那就先用他的钱征服她。
他想用她来诠释温水煮青蛙的典故,殊不知只要青蛙尚有一口气,待到周围环境一旦令它感觉不适,便会竭尽所能逃出生天。
撇开身份悬殊不说,她在他眼里,别说是女朋友,估计连个女人都不算,她只是一个他花钱买来的玩偶,任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虽然他轻视她,但她不会就此作践自己,换种想法,这个长得养眼,身材一流,技术过硬的男人,隔一段时间就颠颠的跑来伺候伺候自己,他们可是平等的床友关系,她怎么能收他的钱呢,所以拿他的身份证办了本特殊存折。
那晚坠楼前,她翻出这本存折,撕下张便签,端正的写上:密码是你我相识的日子。
封好口之后在收件人一栏写上施洛辰的名字,静静的看着施洛辰三个字老半天,才起身拿着信封,拎了钥匙出门。
她本想亲手交给他的,但那天打他电话,他先是恶语相向,随后决然挂断,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她,之后再打过去,他已关机,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那就这样结束吧……
谁能想到施洛辰竟会把自己的地下情人藏在他所居住的永安大厦里,而且还是同一个单元,他在十五楼,她在五楼。
将信封投进施洛辰的邮箱,不想背负坏人姻缘的名声,那就断个干干净净,却没想到,她原本计划好的生离竟转成了死别。
或许是执念太深,竟借安柔的身体还魂,这是幸还是不幸?
仰头,雨洗发肤,淋漓入心,寒透肌骨,施洛辰的冷眼比这凉雨更伤人!
小腿处突然被一个冰冷的东西缠上,安柔吓得失声尖叫了起来。
011被抛弃在暴雨中()
出于本能的踢甩,竟十分容易就挣脱了。
安柔身体虚软,没想到缠住她的那个小东西比她更孱弱。
那小东西被甩出去后,在地上滚了几滚,最后停在路边一小洼积水中,细弱蚊蝇的哼哼了几声,挣扎着要站起来,可只见那洼积水被它搅得漾溢,它却怎么也起不来。
甩开它的同时,安柔就看清它是只小奶狗,从毛色和身型分辨,大概是比格犬,她曾想过买一只来陪陪自己,但那时的她兼职几份工作,实在没时间照顾狗狗,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
这附近几里地都没有人家,这么小的奶狗根本不可能是自己跑到这来的,安柔的心猛地抽痛起来——她和它都被人抛弃在暴雨中了。
快走几步,将将停在小奶狗身前,没想到先前一直起不来的小家伙突然拼尽力气支起身子,一把捧住她的脚背,吃力的抬头对着她呜咽,漆黑的圆眼睛里似有泪光萦绕,饱含着令人揪心的乞求。
安柔以为自己能坦然的面对生死,一切早已看淡,可此时此刻,面对着此情此景,她才知道自己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坚强。
蹲下身子毫不迟疑的将这只泥泞不堪的小奶狗抱入怀中,她和它一样冰冷,谁也温暖不了谁。
分不清是冷还是激动,安柔声音发颤,沙哑的问:“你的主人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才将你抛弃了么?”
小奶狗无法回答她,就如厉妈妈死的那天,半夜里只有她一个人守在殡仪馆,拉着厉妈妈冰冷僵硬的手一遍遍的哭喊:“妈妈,什么叫不得已的苦衷……妈妈你告诉雪雪,什么叫不得已的苦衷……妈妈,雪雪很乖,不跟姐姐抢衣服穿,不跟姐姐抢雪糕吃,雪雪什么也不要,只要妈妈睁眼看看雪雪,雪雪害怕,这里好冷,妈妈,求求你……”
那年懵懂,尚不知人情冷暖,厉妈妈就撒手人寰,将她撇给那对黑心烂肚肠的父女。
而今重生,施洛辰将她丢在倾盆的大雨中,似乎她注定就是个被抛弃的命运,不管是身世成谜的雪兰还是众星拱月的安柔。
只一句就无法再说下去,瞬间泪流满面,抱紧怀中虚弱的奶狗痛哭失声。
有车从身边快速驶过,她只是紧抱着小奶狗蜷曲在一角,纵情发泄自己的悲伤,对她和它以外的世界不理不睬。
不想片刻后那车又倒了回来。
如此境遇,故事的男主角多半遇上可扭转命运的贵人;而故事的女主角则会遇上令人艳羡的白马王子……
她的出生是母亲故事中一个累赘;她的成长是厉娜故事中一个点缀;她的爱情是施洛辰故事中一段调剂——从始至终,她一直都是别人故事中的配角。
所以她不配遇上贵人,更没有风流倜傥的白马王子从天而降,解救她于水深火热。
她连做梦的资格都没有!
那车为什么要倒回来?听说有人因为长得不够美挡路被揍,难道连在路边哭也不行么?
一把黑伞遮了半幅雨帘,安柔抬眼看去。
012施洛辰的沉沦()
撑伞的是位大叔,表情木然,不苟言笑。
大叔见安柔抬头,刻板的说:“施太太,总裁请您上车。”
安柔不禁脱口:“辰?”
那位大叔眼底闪过一抹愕然,稍纵即逝,随后恢复死寂,中规中矩的补充,“戴总请您上车。”
戴总?安柔有些不解,顺着这位陌生大叔的视线望去,停在身侧的是辆黑色劳斯莱斯古斯特,这车是戴静萱的。
安柔不认识这位扑克脸大叔,可认识这辆车。
戴静萱是施洛辰母亲戴静蓉的亲妹妹,以铁腕著称商场,施伯安入狱后,时任副总的戴静萱继任为施戴投资集团的总裁,为了事业终身未嫁,视施洛辰如己出。
戴静萱原本与安裴雄夫妻关系极好,可安柔住院一个多月,戴静萱却从未出现过,也没有她出国的消息,至于戴静萱究竟在想些什么,众说纷纭。
安柔一身狼狈的坐进了这辆价值不菲的豪车,扑克脸大叔皱眉扫了一眼安柔紧紧抱在怀中的小奶狗,未置一词。
戴静萱一身黑色套装,干练的短发,素雅的淡妆,半框眼镜,虽年届五十,看上去好像只三十多岁,最初在商场中崭露头角,曾被人传言是靠美色上位,她皆沉默以对,不过短短半年时间就让人见识了她比美色更过的实力。
对于安柔身上滴下的水珠子将自己的座驾弄脏,戴静萱并不理会,待安柔坐稳后,戴静萱颜色凛冽,开门见山:“柔柔,你住院这么久,萱姨从没去看过你,心里可有想法?”
安柔目光坦诚,“萱姨从不做没有理由的事。”
戴静萱眯起眼,淡淡的扫过被安柔紧紧抱在怀里的小奶狗,轻扯了扯嘴角,看似漫不经心:“听说你换心之后整个人都有些不同了,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安柔不明所以。
戴静萱不无嘲讽的说:“从前有洁癖的你不可能会捡一只流浪狗,更不可能抱着它。”
安柔淡淡的笑,“人都会变的。”
戴静萱冷哼:“对,人是会变。”自嘲的笑笑:“从前我一直希望施家能和安家联姻,因为娶了你对洛辰来说,必将百利而无一害,更关键的是施戴投资如果和安氏财团联合起来,绝对能稳坐业界龙头之位,可是,对于今天这种局面,我很不满意。”
安柔轻叹:“抱歉。”
戴静萱说:“柔柔,既然做下了,就当承担后果,你该明白这种方法得来的婚姻多不牢靠。”
安柔不知该怎么接话,只能被动的点头。
片刻后,戴静萱露出在人前绝不可能出现的激动神色:“我姐姐和洛辰他爸爸的悲剧你不是没听过,那不单单只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还牵扯到了很多无辜的人,对于别人的影响你可以不在意,可既然你这么喜欢洛辰,就该听过他饱受煎熬的那两年沉沦到什么地步,如果不是因为那桩意外,他还不会清醒过来,好不容易经过这几年的沉淀,他慢慢从过去的阴影里抽离,也一步步攀升到了施戴两家期望的高度,可是五亿——你和你爸爸有没有想过这是什么概念,凭什么为了成全你的爱情,就让他背负这么大的压力,万一他承受不住,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013她有自知之明()
安柔没将戴静萱咄咄逼人的口吻放在心上,满脑子萦绕的都是‘五亿’,她想不通施洛辰怎么摊上的这个大麻烦。
戴静萱默不作声的审视安柔的表情,看她一脸茫然不像作伪,确实不知情,这才缓和了口气:“柔柔,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终归还是希望你能幸福,给洛辰施压这件事,就算你没直接参与,却委实因你而起,他心里有怨也是人之常情,你既然嫁给这样的他,就该做好心理准备了。”
安柔无力的笑笑:“萱姨也是替洛辰担心,我明白。”
戴静萱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又说:“婚姻不是商战,掺不得尔虞我诈,你从小就喜欢他,如今得偿夙愿,就好好珍惜,他已经成全了你的爱情,那你也该好好帮衬他的事业,别让董事会总拿你们的‘家事’做文章。”
安柔讷讷的应着:“会的。”
戴静萱恢复成人前和煦的笑容,意有所指的说:“他冷落你一个多月,你还能跟他回来,这个决定做得很好,既然木已成舟,你们的婚事到底怎么来的我也不想再追究,你安分守己,我也会尽可能敦促着洛辰,明白?”
安柔木然的点头,表示她很‘明白’。
原来施洛辰把她接回来,是因为怕董事会拿他的婚姻做文章!
施洛辰说过,有了钱就有了一切,所以为了钱,他娶了安柔;为了钱,他把安柔接回家,这一切的一切全是钱!
真好笑,谁才是最爱钱的那个——究竟是她还是他?
安柔不言,戴静萱便不语,一路静寂的到达目的地。
眼前是镂花大铁门,雨雾将矗立在碧树红花间的欧式别墅渲染出似幻似真的意境,真像油画里的童话故事的城堡。
她很久以前就听过施家豪宅多么富丽堂皇,却从未到过这里。
施洛辰直言不讳的告诉她:他不可能娶一个各方面都配不上他的情|妇,既然如此,也没有带她来这里的必要,省得日后被他明媒正娶的老婆知道了,耳根不净。
他不让她来,她就不来,就是因为这点,所以他才说她有自知之明吧!
镂花铁门自动开启,戴静萱的座驾直接驶向施家豪宅的正门前。
门廊里端正的站着七八个人,各个笑脸相迎,唯独不见施洛辰。
一个五十多岁,慈眉善目的妇人见车停了,赶忙撑了把大伞上前迎接戴静萱和安柔。
戴静萱称呼这妇人为贵嫂,刚进大厅就开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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