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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离婚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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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洛辰心底的火苗子噌噌的窜,不觉又跟郁千帆杠上了。

    郁千帆的筷子尖往这边指,他就端起这边的盘子往自己餐盘里倒;郁千帆的筷子尖往那边,他就端那边的盘子……

    三番两次后,大家全都顿住手上的动作,目光锁定他们两人——郁千帆乱指筷子,施洛辰忙着抢菜。

    不多时,施洛辰的餐盘已叠得如同九层塔,他很是洋洋自得,自觉反应迅速,动作灵敏,盖住了郁千帆的风头。

    安柔轻轻蹙眉;尼尔斯做叹息状,摇了摇头;夏婉淑喜笑颜开;郁千帆一脸狞笑。

    似乎,现实与他想象稍有出入。

    片刻后,施洛辰确认,现实和想象果真有出入。

    安睿清了清嗓子,一双晶亮的大眼睛盯着施洛辰垒得老高的餐盘,声音清脆响透:“大叔,妈妈说剩饭剩菜是可耻的行为,能吃多少要多少,吃不了就抹脖子往里塞。”

    说到这里顿了顿,拿筷子指着施洛辰那夸张的餐盘,偏着小脑袋,貌似天真无邪的问:“这么老大一盘,大叔吃得完么?”

    施洛辰的俊脸慢慢胀红,妈的!他又被自己的儿子给玩了,还当着他老婆和奸夫的面,真是丢人啊!

    硬着头皮强撑面子,咬牙切齿:“我很饿,你管我!”

    安睿撇撇嘴,耸耸肩,低头三两下扒光餐盘里的青菜,偏过头对夏婉淑和安柔说:“姥姥、妈妈,睿睿吃饱了。”

    夏婉淑笑着夸赞:“真是个好宝宝,都不剩菜的。”

    安睿点头:“妈妈说没人疼爱的孩子,一天只能得到一块干镆,有的吃还要剩,会被鄙视的。”

    施洛辰捏着筷子的手一颤,他曾找茬掀翻了雪兰为他准备的一桌子饭菜。

    那时雪兰只眼神空洞的看着满地狼藉,声音缥缈的说:“你这样的大少爷怎能体会,一大桌子饭菜对每天只能得到一块干镆果腹的孤儿来说,是连梦到都觉得奢侈的滋味。”

    心痛骤然凸显,痛得无法言语,只能闷头奋战,味同嚼蜡。

    别人都吃完了,只剩下他自己了。

    安睿对郁千帆说:“郁大叔,今晚你和我住一个房间。”

    郁千帆疑道:“你不是和你妈妈一间么?”

    安睿稚声稚气的说:“我都不当灯泡好久了。”

    施洛辰愕然抬头:“喂,小屁孩,你懂什么是灯泡?”

    安睿斜眼睨他:“妈妈、爸爸一间屋,我再挤进去,就是灯泡。”

    施洛辰惊叫:“安家有那么多客房,尼尔斯凭什么住柔柔的房间?”

    安睿继续对他翻白眼:“大叔,谁家的妈妈、爸爸不睡在一间屋子里啊!”

    施洛辰转头对向安柔,怒目圆睁:“你是我的……”

    安柔凉悠悠的瞥了他一眼:“早就不是了。”

    之后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夏婉淑起身追着安柔离开。

    她们已走出去老远,施洛辰还可以听见夏婉淑略有些兴奋的声音:“柔柔,多久了?你该早点跟妈说,如果早说了,还定什么啊,直接结就好了,我算算,21号,还差这么几天,时间不够……”

    郁千帆贴着安睿勾肩搭背,向门外悠哉悠哉的晃,边晃边打着商量:“睿睿,为朋友两肋插刀,今晚你牺牲一下,去跟尼尔斯挤挤,我要找你妈妈谈点机密事。”

    安睿偏头看着郁千帆:“郁大叔,我听过的怎么是往朋友两肋插刀啊?”

    郁千帆又作西子捧心状,手比兰花:“枉我还准备拿你当亲儿子看待来着。”

    安睿喃喃:“我一个拖油瓶都够妈妈受得,再来个巨型大灯泡,不知妈妈会不会像姥姥那样拿锅铲敲人。”

    郁千帆兴高采烈:“最好先敲傻尼尔斯,然后我就可以直接晋级,哈、哈哈……”

    施洛辰恨恨的瞪着拐到他儿子的郁千帆,安睿都不许他靠近的。

    直到再也瞪不到,施洛辰才转过头来,目光阴冷的盯着尼尔斯:“21号,你真打算和柔柔订婚?”

    尼尔斯莞尔:“大概。”

    施洛辰冷哼:“我和她还没离婚。”

    尼尔斯不甚在意:“所以只能订婚。”

    施洛辰霍然起身:“汤承志,你玩真的?”

    尼尔斯依旧波澜不惊的笑:“洛辰,你该记得,当初是你不要他们的,我对柔柔,从没有抱过玩乐的心态。”

    施洛辰心口一抽,无言以对。

    尼尔斯站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门边后,回头看着犹自发呆的施洛辰,淡淡道:“我说这话,不是安抚你,只是不希望柔柔声誉受损,我和她从没有过任何逾礼的行为,还有,今晚我睡客房。”

    施洛辰愕然抬头,看着尼尔斯洒然转身,心底瞬间涌出无数雀跃的小泡泡,施洛辰了解尼尔斯,他既然这样说,就当真是和安柔之间一清二楚的。

    心情好了,胃口也好了,不过实在抢得太多,撑死他也吃不完,眼珠转了转,计上心头,脸上堆出友善的笑,偏过头望着蹲坐在他身侧椅子上的拖拖,柔声哄它:“拖拖,你还没吃饱吧,来,我这份匀给你。”

    拖拖低呜一声,眨巴眨巴眼,似听不明白施洛辰的话一般,背过身去。

    施洛辰脸上的友善顿时转为凶狠,森森然的说:“等我回去,一定往你两肋上多插几刀。”

    门外有人高声喊:“拖拖过来,柔柔找你。”

    拖拖一下子来了精神,跳下椅子,窜了出去。

    施洛辰看着拖拖的背影,恨恨的发誓等他有功夫,一定扒了它的皮。

    在施洛辰发狠时,有个人来到门边,目光含着沉郁,将他望着,老半天,才涩然的叫了一声:“施……”

    施洛辰闻声回神,对上了易天南那双莫名伤感的眸。

    今晚这餐饭没见安裴雄,夏婉淑说他陪朋友出门还没回来,想来这个朋友就是尼尔斯那大有来头的干爹易天南了。

    挑了挑眉梢:“你叫我?”

    易天南涩然的笑:“你的名字是洛辰对吧?”

    施洛辰皱起眉头:“我是安柔的丈夫,安睿的爸爸,尼尔斯从小的玩伴,你不会连我的名字都无法确认吧?”

    易天南回了施洛辰一个很打击人的理由:“他们没和我提到过你。”

    施洛辰彻底垮了表情,拿汤匙在汤碗里划出尖锐难听的声响,磨着牙说:“既然都没和你提到过我,易教授来找我干什么?”

    易天南尴尬的笑了笑:“正巧路过,没想到在这看见了你。”

    施洛辰的脸色很不好,易天南看得出,可他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气,开口问:“你妈……恩,你爸妈还好么?”

    施洛辰眯了眼:“易教授和他们认识?”

    易天南点了点头:“有过几面之缘。”

    施洛辰古怪的笑了笑:“他们——很好、非常好!”

    易天南不知施洛辰这怪异的表情为哪般,胡乱的虚应道:“幸福就好,我有些累,先回房了。”

    说罢仓惶转身,逃也似的离开。

    施洛辰嘟囔了句:“神经病。”

    已经把自己撑得想吐了,也才勉强塞下他抢来的四分之一,好在福嫂带人过来收拾餐桌。

    福嫂说:“夫人说撑出人命来,咱们还得承担责任,施董就不用再吃了。”

    听了这话,施洛辰松了口气,可随后的一句又让他开始愤愤。

    “太晚了,夫人说就不强留了,施董还是早点回家吧!”

    施洛辰怒极:“姓汤的和姓郁的都可以留下,凭什么让我走?”

    福嫂应对自如:“夫人说,他们是好人。”

    施洛辰非常不爽。

    开车行驶在灯火通明的街头,看落日之后狂欢的夜猫族,他也曾是他们中的一员,可如今,只感觉被彻底孤立了。

    拖拖到底还是跟着施洛辰回来了。

    那条蠢狗知道得罪他了,躲他远远地。

    可施洛辰却用安全带将它牢牢的捆在副驾驶位置上,拖拖身上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馨香,令人身心舒畅的醉人。

    那是安柔的味道,想来,她一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将那头运气极好的蠢狗拥在怀抱中。

    施洛辰回了滨海别墅,那时施奶奶还在等他回。

    他问施奶奶怎么不睡,如果他住在安家,岂不是让她空等一场。

    施奶奶十分肯定的说安家不会留他住下,万一留了他,给他半夜摸进安柔房间的机会,安家的如意算盘岂不是要落空?

    施洛辰郁闷的问什么如意算盘?

    施奶奶也开始愤愤不平,说安家和戴静萱联合起来坑施家。

    戴静萱刚刚打过电话,信誓旦旦的说安柔一定会和施洛辰离婚,她已经跟承志父母接触过了,说承志如果坚持要娶安柔,他们会尊重他的意见。

    还跟施奶奶允诺,只要施洛辰娶了厉雪婷,她就把戴家的资产悉数转到施洛辰名下,条件是一辈子不准和厉雪婷离婚。

    施奶奶总结说厉雪婷好手段,从前她以为戴静萱维护厉雪婷是因为出于对施洛辰的宠溺,现在才发现,戴静萱果真像传说中一样鬼迷心窍。

    施奶奶把话和施洛辰摊开了讲,说只要她还有一口气,绝不容许施洛辰娶厉雪婷,就算施洛辰骂她顽固不化,戴静萱和她彻底翻脸,她也在所不惜。

V19后面有个冤大头() 
施奶奶最后说,她这辈子,青年丧夫,中年丧子,呕心沥血几十年操持着这份家业,含辛茹苦把施洛辰培养成如今的品行,如果他施洛辰是个孝顺孙子,就给她个保证,在她死前能看到他把安柔母子接回来,让她到时候可以瞑目。

    施洛辰沉默了一段时间后,终于给了施奶奶一颗定心丸,他说就算是戴静萱逼着他,他也不可能娶厉雪婷,至于安柔母子,他不会放弃。

    施奶奶安心了,那晚睡了个好觉。

    施洛辰却是彻夜反复,他总觉得近来有些事情很是蹊跷,可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出蹊跷在哪儿。

    非假期,工作就还要继续,施洛辰上班后首先交待项海充顶生活秘书的职,去给他一家家的查安家最近定制礼服的记录,马上就要过完五月中旬,礼服应该快到了。

    项海说这不是他的工作范畴。

    施洛辰说换个人能问出安家到底是和哪个品牌定的礼服,不过很难打探到具体情况,而项海手段够到,一定可以帮他拿到和安家礼服配套的男款。

    项海龇牙咧嘴,连连称施洛辰是伪君子里的隐形战斗机,被施洛辰一个眼神吓得飞也似的逃开了。

    傍晚,项海说已经给施洛辰订好了配套的黑色礼服,绝对能让他艳压群雄。

    施洛辰说这个词令他想起了青楼选花魁。

    项海就打哈哈,说:“有么,我怎么不觉得,嘿嘿,嘿嘿……”

    打完哈哈,项海猛然想起一件事,收了嬉皮笑脸:“董事长,你多久没回厉雪婷那里了?”

    施洛辰一边处理文件,头也不抬的回:“不记得了,干什么?”

    项海哼哼唧唧:“都不回去,当初搬那么多贵重东西干什么,现在估计也没剩下几样了。”

    施洛辰猛地抬头:“项海,有话直说。”

    项海顿时挺直身板,做了个向长官报告的姿势:“董事长,日前咱们一位合作商购得一只人高的古董花瓶,他听说您喜欢,本就打算当做礼物送来,可清理花瓶时发现里面居然有些东西,后来请了痕迹专家,复原其中的一些残片,竟拼凑出了一些画稿和随笔,还有封信,是写给施董您的。”

    施洛辰坐直身子,盯着项海:“花瓶,信?”

    项海点头:“花瓶目前还在外地,我找物业问过,是厉雪婷回国后以超低价位脱手的,厉雪婷近来似乎很缺钱,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将你当初搬到她那的大部分东西都低价出卖了。”

    施洛辰顿时怒火中烧:“她不是还被关在医院么?”

    项海眨了眨眼:“被关在医院?没有啊,当初她伤人,事后受害人亲笔写忏悔书保她,受害人说自己伤得不重,还说是自己勾引厉雪婷丈夫在先,随后当众羞辱、刺激厉雪婷,就是想逼厉雪婷做出过激行为,破坏厉雪婷的形象,不过厉雪婷不计前嫌,还处处为她着想,她幡然醒悟,出来承认错误,还厉雪婷一个清白。”

    施洛辰感觉心里堵,闷闷的说:“真有一套。”

    施洛辰打电话给戴静萱,得知戴静萱和厉雪婷正在国外。

    戴静萱接到施洛辰的电话,又听施洛辰问及厉雪婷,很是高兴,兴冲冲的跟施洛辰卖关子,说等到那个好日子,要给施洛辰一个惊喜,还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对大家宣布。

    施洛辰挂断电话,腹语:“什么惊喜,不是惊吓就好!”

    那只花瓶里究竟藏了些什么东西,施洛辰不好奇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听见“画稿”二字,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安柔。

    他是在安柔离开前就将那只花瓶搬走了,安柔后来也不曾到过他另购的豪宅。

    至于厉雪婷,别说画画,连字都没见她写过几个。

    花瓶里还有一封写给他的信,是当年安柔离开他前写的么?

    如果是写给他的,为什么要丢在花瓶里?还需要痕迹专家去复原。

    施洛辰的心怦怦的跳,他想立刻见到那些东西,可项海打电话才知道,那个合作商居然临时有事出国了,东西被他锁在保险柜里,要等他回来才能拿到,不过花瓶可以先给施洛辰送来。

    施洛辰有些失望,好在那人说不超过21号就会回来。

    结束绷了一天的情绪,施洛辰打算放松放松。

    想起教他半夜爬床的那个领班,结果香没偷成,反倒落了个被鄙视的下场,他很有些怄火。

    那个领班得知他失败了,嬉皮笑脸的样子比郁千帆还欠揍,作为补偿,又给了他一小包特制的迷药。

    施洛辰本不想接,不过听了解释后,他还是没压住心底的小恶魔。

    据说服下之后,不会有被下药的迹象,顶多看上去像酒醉。

    施洛辰攥着药,暗暗为自己开脱——他没有歪念头,只是不希望看见安柔真的和尼尔斯订婚而已。

    忙碌中,慢慢挨到了5月21日。

    这个5月21,不但是安家多年来最为慎重其事的一天,还被媒体评为T市一个非组织性盛会。

    当初就是施洛辰和安柔结婚也没凑齐的四个领航家族余外几家,此番皆对外宣布会准时赴宴。

    戴静萱也放话说,当天她会给戴家故去的人一个交代,至于是什么交代,没人探得出,这也成为一桩迷,引起一轮竞猜游戏。

    几刊知名杂志还临时开辟了有奖竞猜专栏。

    生命是一圈首尾相接的轮,二十八年前,雪兰生于斯。

    五年前,施洛辰在这天与安柔完婚,雪兰揣着他难得许给她的一个承诺,还有得知给她一生带来难以磨灭的伤害的少年就是施洛辰的真相,不辞辛苦赶回来,却只能远远观望他的风光无限。

    也就是那晚,雪兰身亡于斯,却未消失,反倒亲历了匪夷所思的奇闻,与死神错身而过后,成了施洛辰二十岁的新娘——安柔,也是被施洛辰深深憎恨着的女子。

    四年前的这时,她在安哥拉的沙漠中,千岁兰旁边邂逅了拥有一双紫罗兰色眸子的温柔男子,在他的照拂下,她产下被施奶奶断定会让施家成为笑料的睿睿。

    今天,她会牵着安睿的手,向所有的人证明,她有着和千岁兰一样强韧的生命力,可以一再创造奇迹,她的儿子非但不是笑料,且还拥有超凡的睿智,和最为出色的外貌。

    安家的大厅和花园里,处处衣香鬓影,或有同伴三五成群聚在一角,低声窃窃交谈。

    安裴雄一直陪着易天南,兴冲冲将易天南介绍给大家认识。

    戴静萱到的比一般客人稍晚些,不过还是准点到的,她身边跟着个妆容华贵优美的女人,现场竟无人将那女人认出。

    易天南不经意的一眼看见戴静萱后,脸上的笑瞬间凝滞,身体也僵硬了。

    施洛辰特意把自己修饰了一番,穿着黑色的礼服,看上去比之当年结婚时用心得多。

    因造型师的细致,他稍微迟了些,是在戴静萱之后到的。

    不曾想挨着他的车泊着的居然会是郁千帆的座驾。

    施洛辰暗自打量了一番郁千帆,感觉郁千帆身上的衣服和他的有些相似,施洛辰就不高兴了——丫的,抢他儿子不算,还差点跟他撞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早晚他要找机会调理调理郁千帆。

    郁千帆不似施洛辰的阴沉淡漠,好像和他从未有过芥蒂一般,热络的同他勾肩搭背,那笑容让施洛辰寒毛直竖。

    郁千帆对施洛辰的防备浑然不觉,端出好哥们的爽快,塞给施洛辰厚厚一叠面纸。

    施洛辰看着面纸,狐疑的问:“干什么?”

    郁千帆对他挤眉弄眼:“收好了,留着擦鼻血。”

    施洛辰漫不经心的问:“擦什么鼻血?”

    郁千帆对他挤眉弄眼,神秘兮兮地说:“今晚有香辣火爆的美女看呦,咱们都是翩翩风度的儒雅绅士,怎么可以失态呢!”

    施洛辰斜眼睨向郁千帆,冷哼:“别跟我装纯情,谁不知道永安建设的二世祖遍赏群芳,女模换衣间里走过都是面不改色,参加个晚宴就会流鼻血,你是拐着弯损我吧?”

    郁千帆一副被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受伤模样,凄楚的望着施洛辰,唉声叹气:“这年头,果真是好人难为啊!”

    施洛辰不屑的笑:“郁千帆,你这种别人服毒你给掐鼻子灌;别人跳楼你会在背后踹上一脚;别人落水你搬石头砸的家伙,以好人自居,莫非今天是世界末日,你幡然醒悟了?”

    郁千帆撇嘴点头:“虽然不是世界末日,可今天对我来说却是黯无天日,不管怎么说,咱们两个都是天涯沦落人,见到你我心里好受了很多,想你和我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一起撒尿和泥玩的好伙伴,今晚我们同仇敌忾,一定要紧密团结,秀色大餐是没咱们的份了,如果眼瘾都不给咱们过足了,咱们就合伙打他个不能洞房,也好败败火。”

    施洛辰目光一凛:“谁和你穿同一条裤子,谁跟你撒尿和泥,什么大餐,什么洞房?”

    郁千帆拿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施洛辰:“那是打个比喻,形容咱们感情铁。大餐——你以前吃过的,别跟我装糊涂,要不睿睿是从哪来的?柔柔那丫头,保守着呢,这下子好了,名分确定后,晚上肯定就要被尼尔斯那厮吃干抹净了,没准还会被一点点的品尝,最后连骨头渣渣都不剩,你说我心里能舒服了么,幸好看见了你,我才稍微平衡……”

    没等郁千帆将话说完,施洛辰便将手中的那叠面纸摔在了郁千帆脸上,拔腿就往安家正门方向跑去。

    郁千帆接住从脸上滑落的面纸,连连咂舌:“果真是个败家子,这么大一叠就给扔了,这些都够追着柔柔身后看整夜了。”

    边说边循着施洛辰消失的方向慢条斯理的跟了过去。

    在安家门口,施洛辰遇见了久候多时,盛装打扮的张珊珊,没有邀请函,张珊珊是不能随便进入的。

    张珊珊见施洛辰来了,立刻满脸堆笑的迎了过来,伸手就向施洛辰的胳膊挽去,没想到却被施洛辰避开,看都不多看她一眼,擦肩而过。

    张珊珊愣了一下,叫出声来:“洛辰。”

    施洛辰头也不回的说:“后面有个冤大头,你缠他去。”

    张珊珊回头看去,不多时果真就瞧见了信步而来的郁千帆。

    这个贵公子,十年如一日的俊美邪魅,她对他是一见钟情,而且他也曾好风度的为她搪塞过肥猪男的骚扰。

    后来,她一掷千金,买下他的行踪,时不时制造偶遇,散播绯闻。

    这些于她来说是名利双收的手段,也是向他传达情意的技巧。

    那时的郁千帆,从未出面澄清那些铺天盖地的谣传,她以为他的纵容是对她的偏爱,一次特地买了他隔壁的客房,精心的装扮后,秀出撩|人的姿态,倚着门等他回房。

    他看见了她,桃花眼斜斜一挑,便将她整副心肝全勾了去。

    可他也只是那么一挑眼,而后,若无其事的越过她,直接走向自己的房门。

    她鼓足勇气,声音柔媚的唤他,可他看她的眼神却充满了狐疑。

    后来,她终于知道,郁千帆连她是谁都不记得了,经过她提醒,他才恍惚的哦了一声,然后不甚热络的说以后别拿他炒作,他有个暴脾气老子,玩不好,引火烧身,可别怪他没提醒她。

    如果说施洛辰是她此生的挚爱,那么郁千帆便是她难以释怀的酸涩初恋,只是,在同样俊逸非凡的他们眼里,她始终是个满身污秽的风尘女子,只有追名逐利的算计,没有寻常女人的真情实意。

    人生的转捩点就那么几处,选择错了,便是一生的磨难,时过境迁,千帆过尽,她只剩千疮百孔的心和败絮其中的身罢了,与这些贵公子,终是此生缘尽。

    叹息过后,张珊珊终是放不下此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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