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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离婚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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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千帆移身时,安柔已经慢慢移身至门外,就像酒醉的厉害,始终靠扶着墙壁才能稳住身子。
大家谁也没想到,看似站稳都不容易的纤细女子,在施洛辰微笑着靠近时,突然抬腿,拼尽全力对准施洛辰的鼠蹊间就踹了过去。
施洛辰毫无防备,等着反应过来时,想要完全抽身已经晚了,好在安柔体力尚未恢复,这一击勉强还在承受范围内。
安柔踢出这一脚后,勉强支撑起自己的一股犟劲霎时散去,身子软软的瘫滑。
刚刚和郁千帆一起靠了过来的尼尔斯及时伸手,在安柔倒地之前将她绵软的身子捞入怀中。
低头看去,只一眼便明白她为什么一直紧紧的揪住自己的领口。
因再无一丝力气,安柔的手垂滑下去,大敞着的领口内,是不着寸缕的动人曲线,只是,玉白的肌肤上,密布着斑驳的吻痕,非她所愿的索取,怨不得她会如此愤怒。
尼尔斯将安柔的领口拢严,将她绵软的身子拥得更紧,唇贴着她的额头呢喃:“柔柔,放松,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就订婚。”
这样的话,不知是他在抚慰她,还是抚慰着自己。
安柔温温顺顺的缩在尼尔斯怀中,头贴靠着尼尔斯的颈窝,全然的信任放松。
这一幕再次刺激了施洛辰,他磨牙恨恨的说:“最毒妇人心,想断了我的根,然后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做梦!安柔,只要我不同意离婚,你就得乖乖当我施洛辰的女人。”
听了施洛辰这话,郁千帆在施洛辰正前方蹲下了身,偏着头盯着施洛辰的鼠蹊处,抚着自己光洁的下巴,声音不高不低的研究着,“原来这是一个诅咒,谁想要吃大餐,就要做好被揍得不能人道的危险,哎,我说洛辰,你还能‘行’么?啧啧,这要是不行了,还怎么让人家当你的女人啊,莫非是借助工具?不好不好,没乐趣,要不,看在我们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哥们份上,我勉强牺牲一下,等柔柔有需求时,我就替你入洞房好了,咱们毕竟是百分百原装国产货,怎么能便宜了尼尔斯那个混种洋鬼子,你说是不?”
在施洛辰忍无可忍前,蹲在那里的郁千帆被随后赶来的郁母揪着耳朵拉开了。
郁千帆叫的惊天动地:“哎呦我的娘,轻点、轻点,要残、残了,你的心肝宝贝乖儿子被你揪残了!滞销了可怎么办?”
郁母啐他:“我的祖宗,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滞销了,我就回炉重造。”
少了郁千帆的聒噪,场面一时又静得森然。
尼尔斯拥着安柔,问心无愧的迎视着施洛辰的敌意。
施洛辰深邃的眸底燃起一簇跃动着的火苗,似有将尼尔斯烧毁的狂放。
他们两个就这样无声的对峙着。
这边三人之间的纠葛暂时无法理清。
那厢心绪激荡起伏的易天南却是再也隐忍不住,脚步踉跄的走到厉雪婷身前,抖着手去碰触雪婷的肩膀,声音略微扬高,越发泄露出他的战栗,问:“你是不是雪兰?”
今晚的事情并不称心合意,已经令雪婷郁闷,特别是施洛辰居然信誓旦旦的说决不放弃安柔,更叫她心烦意乱,而易天南还追问着她是不是那个死鬼雪兰,实在够晦气。
厉雪婷不耐烦的扫开易天南的手,没好气的啐他:“什么雪兰不雪兰的,我是厉雪婷。”
听说她不叫雪兰,易天南的表情有些落寞,可还是不死心,继续追问:“这枚戒指是静蓉给你的对么?”
有心事的,没心事的,听见易天南这些问话,全都转过视线,包括虚软无力的安柔。
雪兰、戒指,那些久远的字眼,时隔整整五年后,再次出现在她的生命中。
倾尽生命追究的谜题,好像,已可以窥见答案的一角。
突然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厉雪婷有些自傲,听易天南追问她戒指的来源,她本想直接搪塞过去,可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想到静蓉这个名字极有可能指的是戴静蓉——戴静萱的姐姐,施洛辰的母亲,将已经到了嘴边的搪塞生生的咽了回去。
眼睛一转,就抓到了主意,特特的抬起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抚着额角酝酿出伤感,凄凄楚楚的说:“我怎么会知道这戒指是谁给我的,从我懂事起它就跟着我了,我养母告诉我,这是我亲生母亲留给我的,我找了很多年,可是茫茫人海,要到哪里去找呢?”
安柔的心抽痛了起来,身子微微的颤抖,雪婷非但窃取了她的脸,还随口盗了她的身世,这个女人,究竟还有没有脸皮?
施洛辰却是拧紧了眉头睨着雪婷。
他想她脑子果真不怎么好使,这才隔了几年,她说的话居然如此前后不一。
先前她一直强调记不住自己的身世,这会儿倒是连养母什么的都想起来了。
还有静蓉这个名字,易天南是在问他母亲么?
他母亲和雪兰又怎么会扯上关系的?
站在人群后的施奶奶脸色渐渐惨白,想要阻止些什么,却又不知到底该不该阻止,毕竟,静蓉为她儿子背了这么多年的骂名,对那样温婉善良的女子来说,这是不公平的。
易天南得了雪婷这个说法后,身子也开始微微的颤,转身面对着戴静萱,激动的问:“静萱,蓉蓉——你姐姐她,当年没打掉我们的孩子,对不对?”
施洛辰愕然的瞪大了眼,不由得出声问:“哪个你们的孩子,打掉了什么,你们说谁呢?”
戴静萱看了看施洛辰,吸了口气,转头直视易天南:“姐姐很爱那个孩子,怎么可能打掉她?”
易天南身子一颤,慌乱的摇头:“不对,是她亲笔写信告诉我,孩子打掉了,既然她没打掉那个孩子,为什么要那么说?”
戴静萱扯了扯嘴角,将视线对上夏婉淑:“嫂子,可以给我找支笔么?”
夏婉淑左顾右看,顺手从墙围夹层里抽出一张便签和油笔递给了戴静萱。
戴静萱接了过去,垫着墙壁飞快的写了两行字,随后送到易天南眼前。
易天南颤着手接过,看了又看,其实上面只是简单的写着:孩子我打掉了,静蓉。
看过之后,连连摇头:“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戴静萱突然干涩的笑了:“怎么不可能,从我拿笔的第一天起,母亲就让我拿姐姐的练字本当字帖,描了十几年,不要说是你,连就连痕迹专家都很难鉴别出我模仿的字迹。”
易天南喃喃:“那封信,是你写的?”
戴静萱回答的干脆利落:“对,那封信是我模仿姐姐的笔记写的,信上全是鬼话,事实上从你出国开始,姐姐就一直在盼着你的消息,那个时候我还取笑过她,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女人,被人伤得那么狠,才隔了多久,又让自己陷进去了,她说你不会辜负她,我说她两次遇人不淑,是怕丢脸,所以不肯承认自己又被甩了。”
易天南连连摇头:“我写了很多信给她,怎么会没有消息?”
戴静萱的声音渐渐不复先前的凛冽:“是,你给她写了很多信,也就是有你的信,我得到了回信地址,你才能收到我写得那封。”
易天南不解:“既然收到了,怎么说我没消息,是负了她?”
戴静萱涩然一笑:“因为你的信全被别人扣住了,我看到的时候,不是一封,而是十几封。”
易天南心一揪:“谁,谁扣了我的?”
戴静萱视线掠过人群,对上了施奶奶:“从前我一直以为是伯安扣了你的信,可后来我才明白,那个时候我没那个能力,伯安也不可能有。”
对于究竟是谁扣了他的信,易天南已没有追究的兴趣,他偏过头看着厉雪婷,追问着戴静萱:“这么说,雪婷是我和静蓉的女儿?”
戴静萱点了点头:“她出生时,姐姐把那枚戒指拴在线上挂在了她脖子上,姐姐给她取名叫雪兰,姐姐说她是盼雪的千岁兰,姐姐很爱她,只是她难产太虚弱,睡了一觉醒来后,就被人告知,她的雪兰夭折了,那个女孩,当年是被一对姓厉的夫妇抱走了。”
盼雪的千岁兰,脖子上的荼蘼花银戒指,姓厉的夫妇,世上巧合的事时常发生,可这样的相符;应该不属于巧合的范畴了。
安柔的泪,终是潸然,苦求多年的真相,到底还了一份温暖给她——她不是被自己的妈妈抛弃的,她的妈妈,是爱她的!
只是后来听着听着,便听出了不舒服。
施洛辰完全不能接受戴静萱和易天南两个人之间谈话的内容。
盼雪的千岁兰,厉家夫妇抱养的孤儿,雪兰?
难怪雪兰那个时候会盯着他的吊坠看,难怪她跟着他的三年中,对他给她的账户里究竟打进去多少钱毫不在意,却反反复复的追问着他的吊坠是从哪得来的。
即使知他反感这个问题,可她却一再挑战他的底线,那么淡漠的雪兰,唯独对这条链子有着异乎寻常的好奇心。
原来雪兰是他的母亲和别的男人私生的孩子,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那么他们在一起的那三年算什么?
他当自己是禽兽,其实他是禽兽不如!
那些星光璀璨的夜,雪兰孤身一人,凭栏遥望。
再是淡漠的女子,在灼灼芳华的年岁里,也藏着个浪漫的心念,他知她,却不愿陪她。
以致,此后经年,她倚栏而望的落寞身影成了他抹不掉的痛。
V26不容被蔑视的征服心理()
时常幻想,哪怕,当年他只顺着心意陪她一次也好。
只是,终成奢望。
那时他抱着她化成的齑粉,坐在星空下,才发现,原来失了她,纵有满天星辰,他的天空也是黯淡无光的。
初出,他不过是对她有那么点好奇,后来,是不容被蔑视的征服心理。
到头来,再是抗拒排斥,还是被她所征服。
不动感情便不会被伤害,可他还是爱上了她。
整整五年,才渐渐平复,他甚至可以卸除芥蒂,去欣赏另外一个女子的美。
在他踌躇满志,打算开始新的生活时,他们却告诉他,他奸的、辱的、伤的、害的、爱上的那个可怜女子,竟是他母亲的私生女——他的妹妹!
他曾带着满腹思念去雪兰提到过印度的菩提迦耶看释迦摩尼顿悟成佛的菩提树。
在那佛教的圣地,他为何没端出十二分的虔诚,去深究这世上是否当真有六道轮回的存在?
如果有,他上辈子定然是个十恶不赦的歹人吧?
不然为什么见不得他的幸福,总在他刚刚有些快乐时,便将他打入地狱,看他苦苦挣扎。
那样,何不直接将它打入畜生道,卑微的生,早早的死,赎了罪孽,便可换得下一世的安乐无忧。
如果世有轮回,他可否用一生的善,去跟上苍求个愿。
许他,下一世,与雪兰重逢!
若可以这样,他愿意放手,成全安柔!
一步步的退后,不喊不叫,转身,奔逃而去。
那些关于背叛的故事,叫他如何再去亲耳聆听。
易天南声音迫切:“蓉蓉呢,今天她怎么没来,我要当面和她谈谈?我要告诉她我从没负过她。”
向来冷傲淡然的戴静萱,在看见易天南欣喜而急切的表情后,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看着戴静萱眼角流泻出的清泪,易天南只觉心口一阵绞痛,不安的试探:“你怎么——蓉蓉她,她在哪?”
戴静萱想要挤出抹嘲讽的笑,可越是要笑,泪就落得越快:“我再没见过比她还傻的女人,你在她的生命里消失了十几年,可她接到你的一通电话,就彻底乱了分寸,十三年前,你回来过吧?”
易天南点着头:“对的,我在十三年前回来过一次。”
戴静萱伸手抹去脸上纵横着的泪:“我到现在都还清楚的记得她打给我的最后一通电话,从你离开后十几年,她第一次那么开心激动,兴奋到语无伦次,她告诉我,你没死,活着回来了,打电话给她说要见她,她就要看见你了,不再只是梦中的相见,我说那不可能,是有人跟她开玩笑。她说那绝对不是玩笑,你的声音夜夜回荡在她的梦境里,她不会认错,我说你一走十几年,对她不闻不问,随随便便给她打一通电话要见她,她就颠颠的跑去,是不是疯了?”
夏婉淑看着戴静萱止不住的泪水,摇了摇头,递上一叠面纸。
戴静萱轻道了声谢,擦了擦脸之后,继续回忆:“从她先后失去了你和雪兰,我再也没见她真心实意的笑过,可那天她笑了,笑的就好像当年没被伤害时的烂漫,她说你十几年不回来看她,肯定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她相信你,你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将她抛弃了,她说一直以为你死了,得知你还活着,并且还没忘了她,经历过那些生不如死的折磨后,这样的现实美好的像在做梦,就算所有的人都说她疯了,她也要去见你,她想知道你有没有好好的爱护自己,想知道你有没有将自己养得胖一点,她还想跟你说对不起,她没用,没能保护好你们的女儿。”
易天南感觉自己的腿有些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木然的喃喃:“我没换地方,一直等着她,等了那么久,却没等到她……”
戴静萱说:“你等不到了,她死了。”
易天南的身体明显的摇了摇,目光锁着戴静萱:“蓉蓉她——死了?这不可能,你骗我,你们都不想让我见她,所以合起伙来骗我,那好,我不见了,明天我就回去,她一定会过得很幸福,会和她真心爱着的男人白头偕老的。”
只是呆愣愣的,一遍又遍的喃喃:“蓉蓉怎么可能没了呢?她不是过得很幸福么,既然不让我回来破坏她的幸福,我就将自己放逐在国外,想家想得揪心,也不敢回来看一眼,就怕打扰了她,不是说施伯安很爱她么,怎么会让她死了?你们别因为嫉妒她的幸福就咒她,她是个很善良的女人,不应该遭人嫉恨的。”
隐忍了十几年的伤痛,一旦决堤,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戴静萱哭喊出声:“谁会拿这样的话咒她?她是真的死了,死了十三年了,她不顾伯安的阻拦要去见你,被伯安撞死了,她死的时候,手中还死死的抓着你送她的银链子,她说你没钱给她买像样的结婚礼物,你为此一直觉得亏欠了她,可她却觉得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是她这一生之中最开心的时光,只有你才是完完全全的爱她这个人,而不是因为赎罪而补偿她,伯安后来跟我说,直到死,她都没后悔爱上了你,她抓着你送她的链子,喊着你和雪兰的名字,伯安问我,你究竟哪里比他好,他弃了她三年,而你弃了她十几年,他用一生弥补对她的伤害,怎么就不敌你的一通电话?那个死心眼的女人,如果不是那么固执,她应该还活着,虽没有惊|艳的容颜和傲人的才华,却尊贵典雅,被人艳羡,优秀完美的丈夫一心一意只宠爱她一个,天之骄子的儿子,更胜其父的手腕和头脑,或许哪一天,她偶然遇上了戴着那枚戒指的女儿,然后做主将她的雪兰嫁给洛辰,她这一生就彻底完满了,可她顽固不化,她放不下你,而伯安放不下她,所以,他们两个都死了,将一堆烂摊子丢给了这些老幼妇孺。”
易天南木然的自语:“蓉蓉没后悔爱上了我?她不是一直都放不下施伯安么,她甚至因为他的抛弃而割过手腕,你现在告诉我,她嫁我是因为爱我,不是因为和施伯安赌气?”
戴静萱又哭又笑:“从小我就听人说她淡的像水,说她温温婉婉,不会玩弄心眼,适合娶回家做妻子,伯安的母亲也这样说,说她比我更适合伯安,尽管伯安那个时候更喜欢带着我去见他的朋友,和我一起疯一起闹,谁会想到,在一群高智商的人中间,清淡如水的女人会比诡计多端的女人更难理解,她都把自己彻底的交给伯安了,伯安还是不能确定她到底爱不爱他,她为你自虐了十几年,可你也以为她和你在一起是为了和伯安赌气,她不是个喜欢赌气的女人,她会嫁给你,只是因为她爱上了你,她从不隐藏自己的感情,只是因为性子太淡,看上去好像对什么都是漫不经心的,她这辈子,为伯安自杀过一次;得知你死于海难,挺着个肚子,不远万里去辨认残缺、腐败的尸块,伤心过度,险些客死异国他乡,好在她还有雪兰;可雪兰出生后,她只见了一面便被告知彻底失去她了,你没见过她那时的绝望空洞,比伯安在他们婚礼前夕告诉她,不能娶她了,他外面的女人有了身孕时还叫人不忍见,让我觉得我就是侩子手的帮凶,她死了,可她倾心爱着的男人却以为她爱的是别人,她付出所有的爱呵护长大的可怜男孩,却口口声声说她背信弃义,他最恨的女人就是她,你说,我那个傻姐姐,这辈子活得冤不冤?或许死了,倒是给她一个解脱了。”
易天南反反复复念叨:“蓉蓉没打掉我们的孩子,蓉蓉爱的人是我,至死不渝,蓉蓉她,死了?”
念着念着,眼睛一翻,颓然倾倒。
被郁母拉到一边的郁千帆身手麻利的跑过来搀扶住了易天南。
施奶奶也挤了过来,她不敢直视易天南,暗暗的盯着施洛辰的脸,看着他的苍白茫然,她心痛不已。
不忍再见,偏过头去看安柔,尽管尼尔斯将她周周道道的护着,可施奶奶还是看出安柔已经昏死过去,浓密的睫毛上仍挂着晶莹。
在施奶奶看来,安柔的反应尚且值得她欣慰,她上次已经将施洛辰的身世说给安柔听了,今天再经过戴静萱的口佐证了她那天的话,安柔哭得这么伤心,应该是因为洛辰吧?
那场盛大的聚会,早早落下帷幕。
那晚,易天南和安柔同时被急送入医院,只是易天南却在后半夜醒来后不知所踪。
安柔整夜辗转反复,莫名的高烧不退,心跳也出现了偷停情况。
汤医师和尼尔斯,夏婉淑、郁千帆等人一直守在她床前,听她又哭又笑、含糊不清的梦呓。
施洛辰倚在安柔病房外,手中一直攥着那条银链子,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本想着堵住戴静萱问个清楚,可当他站在戴静萱面前,心头莫名的生出了胆怯,就那么孬种的将一切疑问咽了回去。
这些大家族的秘闻,一直被隐藏的很好,之前厉雪婷曾做过调查,却不知从何下手,一直猜测戴静萱那么宠着她,极有可能因为雪兰是她的私生女,当初她父母也在无意间提到过雪兰好好像是哪家豪门名媛的私生女。
后来戴静萱打算孤注一掷的逼着施洛辰娶她,肯定就是因为太过溺爱着自己的私生女,想要弥补对她的亏欠,才会做出那么荒谬的决定。
虽然戴家如今是没有施家有钱,可戴家那些财富也够她挥霍一辈子了。
雪婷曾为这个认知兴奋了很久,且颇有远见的想到了如果戴静萱做DNA鉴定,那么她肯定一下子就见光死了,所以她也做了故技重施的打算,如果戴静萱要做亲子鉴定,她就再拿出一笔钱,换个生物学母女的报告。
只是戴静萱好像从未有过这方面的打算,厉雪婷因此觉得戴静萱被人称颂,估计就像传闻中的那样是靠出卖色相上位的。
戴静萱才多少岁,施奶奶又多少岁,像施奶奶那种抽抽巴巴的老太太都知道想要认下施家的血脉,得先去做个鉴定,而戴静萱这么年轻,为她挥金如土,因为她的要求,不惜和施奶奶反目,且连戴家的家产都系在她身上了,却没想过去做个鉴定,脑瓜子肯定是坏掉了。
直到今夜听了那些话,厉雪婷才明白,戴静萱不去做鉴定不是因为脑瓜子缺根筋,而是因为即便她们两个人的DNA做了比对,也比不出什么有效的结果来。
不过一旦雪兰的亲生父亲出现了,那么想要确认她的身份就简单多了。
厉雪婷为自己推演出来的结论而焦灼、躁动。
易天南昏厥后,戴静萱要求她去看看易天南,厉雪婷腹语:是那个死鬼女人的笨蛋爹,凭什么让我去去看他!
不过面上却端出了一幅牵肠挂肚的模样,搀扶着哭得稀里哗啦的戴静萱,轻声细语的说:“萱姨,那头有好多人伺候着,你身边都没个人,我不放心你!”
就这么一句言不由衷的话,竟然将戴静萱又给说哭了,她说如果戴静蓉见到如此善解人意的雪婷,一定会高兴的,后来又絮絮叨叨的自责了几句什么她当初怎么就不告诉戴静蓉她的‘雪兰’没死,如果戴静蓉知道她的‘雪兰’没死,或许活着的时候,也不会那么痛苦。
而立在一边的厉雪婷却冷笑腹语:幸好你没说,你要是说了,这些好事哪里还有我的份呢?
厉雪婷将戴静萱连哄带骗带离了安家,戴静萱是不认识雪兰的,可施洛辰是认识雪兰,如果给施洛辰搞明白的一切,那么她的‘钱途’也晦暗了。
所以她得想办法尽可能的阻隔他们的接触,还要去草拟一份遗嘱,诓戴静萱把安家财富指定给她。
当然,厉雪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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