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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离婚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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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尔斯摇头笑了笑,伸过手来,却没接下安柔的面包,而是揉了揉安柔乌亮的发,笑着说:“你还真好养活。”
安柔满脸黑线:“我不是睿睿。”
尼尔斯就笑:“在我眼里。”顿了顿,笑容比车窗外的朝阳还要灿烂,慢条斯理的吐出另外半句:“都差不多。”
安柔身子很单薄,可眼瞅着那么大一包吐司面包就要见底了。
吃到最后,尼尔斯并未看她,似自言自语似的喃喃:“人不可貌相,这么个吃法,我还真养不起。”
安柔又堆了表情,愤愤道:“我能养活我自己,如果你养不起自己,我顺道也能把你给养了。”
尼尔斯撇嘴:“你想包养我?”
安柔噎住了,俏生生的脸慢慢涨红。
没想到尼尔斯接下来煞有介事的说:“我盘算了一下,我不想继承家业,父母现在还年轻,暂时可以养着我,等他们老了,就养不动我了,如果找个女人包养了我也不错,而且你现在暂时还没人老珠黄,估计不会有什么变态的不合理要求,而且你很能赚钱,估计养着我还不成问题,好,成交,我给你账户,先把定金打进去,确认过定金后,你可以先验验货。”
安柔差点被最后一口面包给噎死,尼尔斯将车停在一边,伸手帮安柔轻顺着后背,安柔顺过气之后,斜眼瞪着尼尔斯:“这一大清早的,你被郁千帆那家伙上身了么?”
尼尔斯从新启动了汽车,老半天才轻轻的回了句:“很多时候,我羡慕他的随心所欲。”
安柔看着尼尔斯不再耍笑的侧脸,表情也渐渐沉郁。
嘈杂的城市,夏日的清晨是温暖的,可寂静的公墓山区,早晨却是清冷中透着一丝寒意的。
尼尔斯牵着安柔的手攀上了山顶,来到了夏婉淑和施伯安的坟地路头。
安柔抬眼看去,却发现易天南伏在夏婉淑的墓碑上,不由得一阵紧张,和尼尔斯对望了一眼,并未出声,快步向易天南跑去,尼尔斯也不再顾忌规矩,边跑便喊着:“干爹,干爹你怎么了?”
听见尼尔斯的喊声,伏在墓碑上的身子微微的动了一下。
见到易天南还会动,尼尔斯和安柔才微微的放了心。
等到他们两人走到墓碑前的时候,易天南终于坐直了身,吃力的偏过头来,与尼尔斯和安柔对上了眼。
安柔看清了眼前的易天南之后,眼底现出愕然,伸手捂住了嘴,阻止了自己差点脱口的惊叫,眼圈瞬间涩了。
尼尔斯颤声:“干爹,您这是……”
易天南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心里稍稍有点不舒服而已。”
易天南是不舒服的,在返潮冰冷的地面上坐了一整夜,血迹斑斑的衣服挂着雾水,一夜之间花白的发,额头上血肉模糊成一团。
想要站起身,可挣扎了好久也没起来,干涩的笑:“静蓉这是不舍得我走,静蓉啊,你忘了我刚刚跟你说过的么,等一会儿我就回去找我们的女儿,她和你长得很像,静萱对她很好,我回去带我们的女儿过来看你,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不会再丢下你走远了,让我回去吧。”
他与她之间,阻隔着生与死。
莫说静静躺在地下的戴静蓉听不见易天南声声的唤,便是当真在天有灵,戴静蓉也万万不会拦着易天南,不让他回,毕竟生死有别,那样爱着易天南的戴静蓉,如何舍得让他受伤?
易天南起不来身,纯粹是身体虚软外加维持着一个姿势时间久了的缘故,可他要自欺,旁人又能说些什么呢?
安柔帮着尼尔斯,将易天南扶上了他的后背。
尼尔斯背着易天南转过身来看着安柔。
安柔扯开一抹微微的笑,淡淡的说:“你先带易教授下去,我随后就到。”
尼尔斯偏头看了一眼戴静蓉的墓碑,随后对安柔点了点头,并未说什么,转身背着易天南步伐沉稳的下山了。
安柔矮身蹲在了戴静蓉的墓碑前,眼中蓄了一层水雾,不知是要笑还是要哭,望着戴静蓉遗世的容颜,轻轻的出声:“妈妈,你知道么,从很小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幻想着您是什么样子的,幻想着有一天见到您,当面问问您为什么生下了我又不要我,在被厉娜欺负的日子里,在洛辰冷落我的时候,我也曾怨恨过您,可我明白,自己到底还是渴望着您能爱我的,现在我知道了,您一直都是爱我的,可就算找到了您,却也无法听您跟我说说话,哪怕只一句……”
尼尔斯背着易天南下山之后,将他安置在了车后座上,拿过安柔买来的吐司面包递给易天南,让易天南先补充一下体力,等一会儿回市里之后再去喝完粥什么的。
易天南点头之后,尼尔斯才又同易天南说要回去接安柔,易天南让尼尔斯不必挂着他。
尼尔斯回到戴静蓉墓地附近,听安柔喃喃的念着:“妈妈。”
这样的一句,盛着多少辛酸的感情,尼尔斯驻足,看着安柔轻抚着墓碑的纤细手指,在阳光下晃动的菩提子,慢慢攥紧了塞在裤兜里的手。
那里还有一串菩提子手链,和安柔手上戴着的看似差不多,却有着截然相反的作用,唯一的区别就是最大的那颗菩提子上面雕着的纹饰与安柔手腕上的那串刚好相反,一个是顺时针‘卐’,另一个是逆时针‘卍’。
顺时针‘卐’稳定人体磁场,也便是尼尔斯说的锁魂,而逆时针‘卍’却是干扰磁场,换做俗话就是驱魂。
安柔手上那串,是稳定人体磁场的顺时针‘卐’,当时他去拜访串成这两串菩提子的大师时,他只要一串,大师却给了他两串。
大师对他说,看得出他的彷徨,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别人有,他当然也应该有,送给他两串菩提子,就是要他自己选。
大师是方外隐士,看得不错,但凡是人,皆有私欲,他也是个凡夫俗子,怎可能超脱,所以,他将菩提子放在身上这么久才拿出来。
从安柔5月21日倒下开始,他坐在病床前,看着监护仪器上的波痕,往昔的记忆如同播放胶片电影一般,一段段的在他脑子里跃过,然后,尼尔斯做出了现在的选择。
轻轻的喟叹:“柔柔。”
安柔闻声挺直了腰身,却并未立刻回身来看尼尔斯。
尼尔斯看着她抬手拂过眼角,心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的颤。
安柔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过头对着尼尔斯笑。
那个笑容,温婉优雅,与墓碑上那个永恒的笑容一般无二。
在尼尔斯很小的时候,时常听大人们谈及施洛辰的父亲有多爱戴静蓉,那个时候很多人搞不明白,那个容貌淡的如同水墨轻勾出的素画女子,何以博得优秀如施伯安一般的男子倾心,且十几年未变。
如今,尼尔斯想自己大概明白了,流于浅表的爱情,随着时间的流逝,花颜的萎靡,会慢慢褪色,只有抚触到灵魂深处的相守,才会日久弥新。
端着浅淡的笑容,步履姗姗,向他走来。
她眼底蕴满歉然,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抱歉,还要让你再跑一趟。”
他突然生出一阵莫名的赧然,故作镇定的摇头:“无碍。”
她又问:“易教授他还好么?”
他点头:“嗯,还好的。”
他们并肩徐行,良久,安柔终究还是幽幽的开口:“如果给易教授知道雪兰的事情,我怕……”
V42戴静萱看清了厉娜的真面目()
尼尔斯慎重的回答她:“不管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他都会接受的。”
安柔惊诧出声:“可是他是科学家啊?”
尼尔斯摇头:“不管对哪方面太过执着,都可能趋近盲目的崇拜,即便是科学也一样,没有研究明白的事情,就不该一味的反驳,干爹是科学家,却不会盲从,这件事对于他来说,并不在排斥的范围内。”
安柔复又沉默,因为神游太虚,没有注意脚下的路,不小心踢到一块凸起的标记点,差点跌倒,好在那一只温暖的手适时抓住了她的手。
她仰头,对上一双和那手一般温暖的眼睛,里面漾着浓浓的情意,霎时便醉了人心。
安柔一阵恍惚,好在她的心还包裹在一片坚冰里面,扯开一抹淡淡的笑,淡淡的开口:“突然想起了那句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话来了。”
尼尔斯也笑:“色不迷人人自迷?”
她笑:“你真是条蛔虫。”
他回:“你见过这么帅的蛔虫?”
她说:“我正在见。”
尼尔斯素来持重,突然像郁千帆上身一般耍起了贫嘴,不过是因为看到她情绪低落,刻意逗她开心,她会心一笑,不为“蛔虫”到底帅不帅,只因他的体贴入微,叫她心里温暖,由衷的感激着他。
上午,施戴投资总部大厦附近的茶室雅间,戴静萱受邀至此,出乎意料的是,推开雅间的门,发现里面竟然并坐着两个风采各异的女子。
戴静萱对引她到此的服务生道了谢,淡然沉着的迈进包间,于那两位女子对面坐了,目光漫不经心的掠过两人都经了层层粉饰着的脸,清冷的开口:“一次两个,看来是全力以赴了。”
阅历深一些的张珊珊开口:“这种关乎到施戴两家利益的大事,对于我们这种小人物来说,可是不敢慢待了的,再者,戴董本就对我们两个有些偏见,若不全力以赴,只怕要叫戴董啐我们一句,‘造谣生事,污蔑好人了’。”她把‘好人’两个字咬得格外重,语调里满满的嘲讽。
戴静萱心跳如擂鼓,面上却纹丝不漏,她甚至还笑了起来:“既然是关乎我们施戴两家的利益,只要证据确凿,我不会在意是谁交来的,我很忙,没时间与你们叙旧,证据呢?”
张珊珊淡声道:“戴董和传说中的一样雷厉风行,只希望戴董看过证据后,不要再袒护那个女人。”
戴静萱将身子后靠,倚着椅背望着张珊珊:“你这么大费周章,为了什么,我事先跟你讲明白了,就算雪婷当着有问题,你也不可能得到洛辰的。”
张珊珊摇了摇头:“我和洛辰已经没有可能了,这点我清楚,戴董这么宠着厉雪婷,多多少少也该知道厉雪婷当初是怎么对付和洛辰有过关系的女人的,而我是其中被她搞得最惨的那个,施董,如果换做是你,你觉得曾经有着大好前途的自己,因为另一个女人的嫉妒心而遭逢重创,时至今日身心还未完全康复,而那个手段毒辣的女人却过得有滋有味,蒸蒸日上,你心里会咽下这口恶气么?”
戴静萱点头:“确然,换做是我也不可能轻易的认了,关键是,你说的那个女人是我最为宠爱的外甥媳妇,你认为我会向着你这个毫无关系的外人,还是向着自己人呢?如果我选向着自己人,你们两个今天来我面前说我们自家人的坏话,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们两人么?”
肖蜜儿轻蔑的笑,抢在张珊珊之前发话:“什么自己人,不过是个冒牌货罢了,拿着自己妹妹的遗产,把自己整成妹妹的样子,装模作样来讨妹妹的男人欢心,怕过不了施老太太那关,又弄了个冒牌的种,不得不承认,那个女人够狠,怕孩子按照真正的预产期出生,偏差太大,引人怀疑,居然不顾生命危险,想办法拖延产期,现在的人都很疯狂,坚信有钱能使磨推鬼,厉雪婷明白那么丑的孩子,单凭她说是施洛辰的种,如何能叫施老太太信服?然后,DNA鉴定证书粉墨登场,啧啧啧——这下子好了,原本是可以拆穿她的照妖镜,这一招用得好,反而成了杨帆的风,她就乘着这阵风,一路上青天了。”
戴静萱峰不觉拧紧。
张珊珊在肖蜜儿畅快的发泄时,从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档案袋,摆上桌面,缓缓的推倒戴静萱眼前。
肖蜜儿看着张珊珊的动作,这才想起单逞口舌之快不是此行目的,拎过自己的双肩帆布包,从里面翻出一个衬衣盒子,直接丢到戴静萱眼前,努了努下巴,冷嗤:“我们说一千道一万,在你眼里也不过是在诋毁你的心肝宝贝,证据全在里面,自己看。”
戴静萱看了看张珊珊的档案袋,又看了看肖蜜儿的衬衣盒子,选择先去看张珊珊的档案袋,明明提醒自己要克制,可探出的手还是几不可查的抖了抖,最后一鼓作气拿起档案袋。
解开缠绕着的绑线,抽出一叠复印资料,最上面的那张赫然是一份鉴定报告,鉴定结论为非生物学父女,翻过去,第二张的结果是百分之99。99的相似度,鉴定结论为生物学父女。
这第二份报告戴静萱有些印象,是施奶奶当初确定思思和施洛辰之间的关系的鉴定报告,那个时候报告结论出来了,施奶奶非但没高兴,还郁郁寡欢了很久,毕竟施家出了个像思思那样的孩子,想要兴高采烈的接受,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这第一份报告,她却是第一次见到的。
再往下翻看,居然还有照片,全是厉雪婷这些年和各色男人鬼混的照片,其中还有性~派对,一大群浑身赤裸的男男女女叠在一起,厉雪婷上身裸着,戴着狗项圈,捆着SM的绳结,将一对下垂的胸拴成了怪异的形状,下身穿着黑色网眼丝袜,坐在两个摞在一起的男人身上,翘着腿,一手捏着雪茄,另一手拎着个半空的酒瓶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舌头吐出来老长。
戴静萱看见这幅照片时,只一个感觉——原来女人也是可以用猥琐,下流这些词汇来形容的。
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令戴静萱作呕,烦躁的丢开,复又伸手去拿肖蜜儿那份,打开盒盖之后,最上面是一张陌生的女人照片,还有一个名叫厉娜的女人的身份证复印件,再往下翻,是厉娜已经注销了的母亲原始档案记录,还有一个名叫厉泰昌的男人的履历表和户籍档案。
看见这些资料,戴静萱已忘记了遮掩自己的失态,手难以遏制的颤抖了起来,她可以不认识厉娜,却无法忘记当初与她有过几面之缘的厉泰昌夫妇,履历表里的厉泰昌已现老态,可他的老婆还是戴静萱记忆里的模样。
吸气再吸气,到底翻过了厉泰昌的资料,下面还是一份户籍影印件,只匆匆一眼,戴静萱便感觉昏眩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
那上面的女子有着清淡的脸,还有一双隐隐饱含着一丝伤感和倔强的眸,是现在的厉雪婷所无法诠释的神韵。
厉雪兰,出生日期是戴静蓉生产那年的5月21日,死亡日期是五年前的5月21日,生与死,首尾相扣,仅仅二十三年。
履历表和旧邻居的口述显示,那个来不及盛开就已凋敝的女孩儿,从养母死后便承担着家里的一切家务,几岁就开始赚钱供厉娜零花,数九寒冬要蹲在院子里用冷水洗厚棉衣,洗不干净会被打;曾被厉娜陷害,险些死于肺炎,并无全面救治,好了之后就落下了严重的肺部宿疾;十六岁被顽劣少年强~暴,致使大出血,好在少年家里有钱,全力抢救回来后,却已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可笑的是,明明用她半条命换来的钱,却没用在她身上,全被那对父女拿去挥霍了;二十岁到二十三岁,被人包养,在包养她的人结婚当夜,坠楼身亡,死后有巨额遗产,又尽数落在了那对狼心狗肺的父女手里,而对于雪兰的骨灰,厉泰昌父女却是连问都不问一句。
雪兰性子凉薄,恬淡如水,拥有两个硕士学位和三个学士学位,平日里唯一的爱好就是四处逛珠宝店,不买只看,寻寻觅觅的找着荼蘼花的纹饰。
泪,无声坠落,是了是了,这个雪兰就是施洛辰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女孩儿,只看相片就已叫戴静萱确认,雪兰便是当年被她送人的那个孩子。
戴静萱清楚的记得,施洛辰十八岁那年曾强~暴过一个女孩,那个小镇子,就是雪兰成长的地方……
罪孽,终究成了一生难以卸除的枷锁,真正的雪兰死了,因她的私心作祟,姐姐唯一的女儿,一生悲苦。而有眼无珠的她,还把雪兰那白眼狼的仇人当心肝宝贝宠了五年,还有比她更愚蠢的女人么?
本想翻过这一页,谁曾想翻过去之后,竟是雪兰坠亡的特写照片。
屈卷着四肢仰躺在暗色的地面上,脑袋下渗出大一片暗色的血,手里仍紧紧的抓着那条银链子。
那个姿势,和当年的戴静蓉如出一辙。
戴静萱沉底崩溃,嚎啕的哭出声来。
张珊珊和肖蜜儿面面相觑,其实她们只是把施洛辰真正爱着的女人的凄惨调查了个详细,而且特特的提醒着戴静萱,那个女人的悲惨全都是拜厉泰昌父女所赐,还有施洛辰为什么对那个女子心怀愧疚。
却没想到一向以沉稳冷静著称的戴静萱看见了雪兰凄惨的结局,居然会失声痛哭,这点令张珊珊和肖蜜儿有些手足无措,最后看着戴静萱没有收敛的意思,两个人相视一笑,兴冲冲的离开了。
戴静萱到底还是知道了,厉雪婷十几岁就开始和男人鬼混,厉泰昌那个牲口还曾已养育之恩为要挟,意图强行非礼雪兰,这场景是厉雪婷的未婚夫张小山亲眼所见。
呸!什么厉雪婷,那也是为了谋夺雪兰的男人而杜撰出来的相仿的名字,那个叫她恨得牙痒痒的女人叫厉娜。
厉娜刮了雪兰的遗产,因为在殡仪馆见到捏着荼蘼花吊坠,痴痴傻傻的施洛辰,瞬间起了歪心思,所以有了现在的厉雪婷。
现实如锥,每翻过一页,就好像往戴静萱的心尖子上狠狠的戳上一下,可她却不想停下,一边翻看,一边泪流满面,看着雪兰曾经的悲苦,自虐一般的折磨着现在的自己。
戴静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最后却来到施洛辰的办公室,项海看见了她的异常,把工作全拦在了外面。
只是到底还是接进了一个私人电话,是思思的。。
口气很不好,透着几分焦躁:“萱姨奶,我找不到我爸爸和妈妈,你告诉他们一声,护工催着缴住院费呢,家里再不缴费,晚上就没我的饭吃了。”
戴静萱口气更不好,冷冷的回:“饿一顿死不了人的。”说罢卡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从前戴静萱就不怎么待见思思那个阴阳怪气的孩子,如今得知了事实,她更反感听到那个孩子的声音。
资料显示,连厉娜自己都说不清思思的父亲到底是谁,她曾在施洛辰与雪兰相遇的那间夜店蹲守了很多日子,可总也不见施洛辰去。
总算被她逮到一次,可施洛辰却醉得厉害,而且身边一直有人守着,让整容之后还未完全消肿,只能靠浓妆遮掩的厉娜难以得逞。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厉娜在自己的危险期混在夜店,不停的和男人纠缠,直到确定怀孕了,才穿戴成雪兰的样子,和厉泰昌合谋,制造了那一场假车祸。
那样拙劣的手段,施洛辰岂会分辨不出,他的沉溺,只因为厉娜那张脸,就如过去几年的戴静萱,会被蒙蔽,也只是因为自欺罢了。
或许是整容手术做得多,残存在体内的药物没有完全清退,要么就是思思的亲生父亲有什么家族遗传病,反正思思成了那个样子。
本该惹人怜惜的孩子,性子却一点都不讨喜,就连贵婶那么好脾气的和善妇人都忍受不了思思,何况戴静萱本就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
戴静萱挂断电话没多久,项海就敲开了办公室的门,呲牙咧嘴的笑,小心翼翼的说:“戴董,刚刚思思的医院打来电话,那个院长先给您赔了不是,还说并不知道思思是咱们施戴投资董事长的千金,随后说思思已经痊愈了,其实早就可以出院,只是思思的妈妈要求先把她放在医院里,既然咱们不打算继续再让思思住在医院,今天晚上医院会免费派车将她送回来,那个院长想问问您,把思思送到哪里?”
听到这个消息,戴静萱拧了眉头:“送哪里?厉娜不知所踪,洛辰和他奶奶还躺在医院里,贵婶要照顾拖拖,谁有闲工夫带着她,别让医院送回来了,你打电话给他们,再下个单子,让她暂时住在那里吧,反正都是疗养,她的身体好了,脑子可没好,让医院给她好好治治脑子。”
项海笑眯眯的应了个好,打算就这么退出去,戴静萱突然出声:“项海,找个可靠的医生给思思做个鉴定,看看是不是洛辰的骨肉。”
令戴静萱意外的是,项海十分肯定的开口:“这个就不必做了吧,连米晓淑那么大条的神经都看出来了思思和施董没一点相似,而且施董也做过好多次鉴定了,他们压根就没血缘关系啊。”
戴静萱一愣,霍然起身,厉声质问:“既然洛辰知道思思不是他的骨肉,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这些长辈?”
项海吓得瑟缩了一下,自认失言,怯怯的回答:“其实施董也是今年才知道的,他不说,不过是因为思思她妈那张脸做得好啊,而且戴董很宠着她妈啊,就算知道思思不知施董的种,想必戴董也不会怪她妈的,所以,嗯——就这样了。”
戴静萱怒目圆睁,项海落荒而逃:“戴董,将来施董过问起来,您可千万别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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