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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离婚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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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静萱冷哼:“谁对我来说很重要?”
项海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接了那通电话后,我担心施董,专门往医院打了电话,确认所有的人都是安全的。”
听了这话,戴静萱嗤笑一声:“这年头,疯子还真多。”
项海附和:“金钱能使人神经错乱。”
戴静萱淡淡道:“今晚上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忙,你先下去吧,处理完了手头上的工作,就和米晓淑早点回家去吧。”
从前戴静萱从没有过这样体贴的一面,是以这一番话出口,竟让项海不胜惶恐,结巴道:“回、回家?”
看着项海的不安,戴静萱突然笑了,语气比之刚刚更为和善,她说:“施戴这些日子多亏有你这样的人才给撑着,如果把你累坏了,洛辰可当真要抓瞎了。”
原来是体恤了他,项海为自己的“小人之心”而难为情着,连连说应该的。
该说的已经说完了,戴静萱维持着和颜悦色,目送项海退了出去。
等到空旷的办公室又剩她一个人后,戴静萱再次感觉难以排距的空虚铺天盖地向她袭来,望着堆积如山的待批文件,欲哭无泪。
突然想起戴凌海临终前,拉着她的手,疮痍满目,他说:“静萱,我争了一世名利,可到了垂暮之年,却远不如寻常老人过得欢愉,我这辈子终是负了至亲至爱的四个女子,年轻时对不起郁甄和莫欢,中年之后,又亏欠了你和静蓉,逝去的即便再多追悔也难以弥补了,我马上就会去见她们,终于可以当面跟她们赔罪,可实在放心不下的就是你,静萱,听爸一句话,独身一人,年纪再大些的时候,会累垮了你的,如果遇上了好男人,千万不要再错过了。”
而她那时竟是这样回他的:“爸,我答应过姐姐,会像她一样将洛辰当亲子看待,等我年纪大些的时候,洛辰也该有担当了,您放心吧。”
女人过了四十五岁之后,生理和心理的相继应变,使得身心的倦怠格外深刻起来,好在给她找到了雪婷,生活一时间有了盼头,可今时今日,终究证实,她的欢喜,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父亲用一生验证的理论,岂会有错?
忙到夜深,实在困乏,猛地想起该过问一下施洛辰的情况了,抓过电话,谁知才开机,立刻有呼叫接了进来,是个操着口音的沙哑男声,语气很躁,满嘴污言秽语:“臭娘们,挺有种啊!老子告诉你打开手机侯着老子,你他妈居然让老子一直侯着你,行啊你!”
戴静萱皱了皱眉,没耐性搭理他,吭都不吭一声,直接挂断,随即拨打了汤医师的电话。
得知施洛辰和施奶奶已经醒了,戴静萱松了口气,可随后听说施奶奶神智有些不清楚,戴静萱又蹙了眉,许久,喟叹了句:“这也是意料中的结局,哎!”
那边汤医师也便沉默了。
戴静萱的手机不停的传出新号码接入的提示,戴静蓉知道这种目的性极强烈的人如果一直不处理,他便要一直骚扰她,是以切断了与汤医师的通话,接入刚刚那人的电话。
“臭娘们,你敢挂老子电话!”
相对于那个男人暴躁的咒骂,戴静萱的声音无波无澜:“如果你打算继续跟我絮烦这些没用的,我还会挂了电话,等你什么时候说正事,我再听。”
听戴静萱这样说,对方果真软了语气:“大老板就是不一样,自然不会和我这粗人置气,好了好了,我们言归正传,你们施戴投资董事长的千金在我手里,拿一千万出来,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V46受虐的母女()
戴静萱说话的声音略有些波动:“思思?”
对方荒腔走板的奸笑着,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笑得好像断气一样嘎的一声没动静了,就在戴静萱等得不耐烦要挂机时,突然听见电话里又有声音了,不过却换成了思思骤然而起的尖锐哭喊声:“萱姨奶救救我,呜呜——他脱我裤子,还用手指头捅我下面,好痛,他说萱姨奶不救我,就要杀了我,萱……”
呼救声戛然而止,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应该是突然被人堵住了嘴,接着电话又转成先前那男人森冷可怖的笑声:“施戴投资这么大的集团,拿出一千万还不像过家家一样,给你们一天时间筹钱,要现金,不准连号的,凑够一千万,我再打电话通知你换人地点,如果敢报警,立刻撕票,听明白了?”
得知对方要挟的具体内容,戴静萱无所谓的笑了:“还真敢狮子大张口,绑了个野种,开口就想要一千万,你当我是卖冥币的?别说一千万,一万我都不会给的,如果有种敢撕票,我也会觉得你还算条汉子,放心,等你进去了,我会给你请全国最好的律师,给你争取个失手杀人的罪名,留条活路给你。”
戴静萱的无所谓,绝非虚张声势,对方听得出,紧张之余又爆了粗口:“臭娘们,你心也太狠了,平日里装作对施洛辰有多好,关键时候就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还巴不得施洛辰的宝贝闺女去死,你是个没下过蛋的,就算施洛辰断种了,你也别妄想施戴投资就全归你戴家所有。”
戴静萱轻松的笑:“归属权是我们两家私人问题,不用你来操心,等你撕了票之后,打电话通知我一声,我好准备给你请律师,拜拜。”说完毫不迟疑的挂断了电话,随后果断关机。
电话彼端,听着话筒里的忙音,张小山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再回拨,提示对方已关机,张小山恨恨的摔了电话,抬脚就把拴在床上的思思给踹了下去。
思思嘴里堵着张小山的臭袜子,纤细的胳膊负在身后,用一根麻绳捆着,冷不丁被张小山踢下床去,双臂猛地向上拉抻,只见思思脸上的表情顿时扭曲,大颗大颗的泪珠子沿着未干的泪痕不停的滚落下来,光着的下身流出了混合着血水的尿液。
张小山骂骂咧咧的拎起砍刀将负住思思的麻绳砍断,不管思思的伤得怎样,一手拽着砍刀,一手拽着麻绳就向关着张珊珊的地下室走去。
这里是远郊的一处废弃化工厂,张小山偶然间发现的,于他来说最妙的就是下面有一间颇为隐秘的地下室,平日里鲜少有人会来此,是以,张小山对此地极其满意。
下肢畸形的思思无法站起身子,只能像个破麻袋似的任由张小山拖着走,粗糙的地面将她较之寻常孩子更为脆弱的肌肤硌的血迹斑斑,她想求饶,奈何嘴被死死的堵着,痛呼声转变成含糊不清的单音节重复。
开锁,解开缠绕着大门的铁链子,抬腿踢开房门,将思思拖了进去,摔在囚着厉娜的铁笼子前面。
意识模糊的厉娜吃力的撑起了头,她光裸着的身上还盘着两条蛇,却无半点力气抵抗它们的靠近,泄气的听之任之。
思思瞧见被困在铁笼子里的厉娜,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挣扎,发出压抑的声音。
对于血人一样的思思,厉娜没现出什么怜悯的表情,只是那双朦胧的眼突然亮了一下,满含希望的望向站在铁笼外的张小山。
张小山则冷冷的掐灭她的希望:“臭娘们,你他妈又耍老子,施家老太太失心疯了,施洛辰没影了,戴静萱压根就不肯出钱,她还说等我宰了你下的野种,她给我请律师,给我留条命,你他妈害得老子又白忙活了一场。”
停了张小山的话,思思愕然的瞪圆了那双本不是很大的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厉娜。
厉娜诚惶诚恐的看着张小山,连连摇头:“不可能的,萱姨不可能对洛辰的女儿置之不理的。”
张小山狠狠的啐了厉娜一口:“有什么不可能的,又不是姓戴那娘们的家里的孽种,她凭什么掏钱?”
厉娜故作聪明的猜想:“我知道了,戴静萱那娘们一定是混淆视听,麻痹你,让你以为对她来说,思思根本就不重要,你觉得思思没用了,又犯不着因为个没用的丫头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就把她给送回去了,她一定是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山哥,下点狠招她就怕了,一定能做到让你满意的。”
张小山想了想,觉得厉娜的说法似乎也行得通,没办法,他近来太缺钱了,只能再赌一赌,是以换上了一副笑模样,态度还算柔和的问:“依你之见,我要下什么狠招呢?”
厉娜对思思的请求视而不见,谄媚的向张小山献计:“思思长得异于常人,山哥剁她一只脚给戴静萱那娘们,她害怕了,山哥就有机会了。”
张小山脸上的横肉又开始乱颤,笑得比哭还难听:“不愧当过我张小山的女人,六亲不认的道行修炼的比我还高,啧啧,如果不是确认过,我还真不相信这丑八怪是你的亲闺女。”
厉娜虚汗连连的笑:“我为她吃了那么多苦,她也应该报答报答我了,反正也是个废人,她奉献、奉献,换得山哥原谅我,是她的本分。”
张小山狞笑出声:“几年不见,你越来越够劲了,哈哈,我发现你果真是最对我张小山胃口的女人。”
边说边拎着砍刀向思思靠去,思思连连摇着头,吃力的向后挪,老半天,也没挪出去多远。
张小山按住思思一条纤细走形的腿,手起刀落,思思的一只内翻足从脚踝出齐刷刷的被剁下来。
厉娜不自在的别开了脸,不去看思思紧盯着她不放的泪眼。
张小山捡起思思血琳琳的畸形足,举高对准摇晃着的灯泡,就像专家在鉴赏古玩般,啧啧称奇,然后举着那只脚,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了,连门都没锁。
厉娜终于不自在的出了声:“思思,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去怪戴静萱,谁让她那么有钱,还不肯乖乖拿钱赎你回去,等你出去了,记得长点心眼,如果她听信了那些人的话,不再宠着妈妈,你就多去哄哄她,你把自己没了脚丫子的腿伸到她眼前,让她因为没花钱赎你而内疚,然后告诉她,你爸爸要娶后妈了,后妈会因为嫉妒妈妈,然后嫌弃、排挤、虐待你,你让她把戴家的钱都留给你,只要我们母女有了钱,还怕被人家欺负么,等她把钱都留给你,老了没能力了,妈妈就替你剁下她的脚,给你报仇。”
思思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依旧用那双饱含泪水的眼紧盯着厉娜,直到将她盯得沉默。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昏昏沉沉的母女二人再次听见了拉动铁门的声音,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只见张小山一双小眼睛闪着淫光,脸上盛满莫名的兴奋,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异于平常,刚进地下室就开始叫嚷:“娜娜,你山哥我又回来了,很久没人疼你了吧?山哥我今天心情好,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厉娜瑟缩了下,渐至麻木的心再次体会到了无边的恐惧,本能的想要躲开,莫说是无处可逃,就算有逃离的出口,厉娜也没一点点的力气,只能坐等危险的降临。
张小山走了进来,抬腿踢了踢思思,撇嘴:“还没死,真不错。”
思思眨了眨眼,无力吱声。
张小山来到铁笼子门口,对着厉娜挤眉弄眼的笑,边笑边脱衣服,厉娜看着张小山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给脱得一丝不挂,支棱着紫黑色的下体,不时冲着厉娜做个挺身的动作,一脸的得意洋洋:“娜娜,没想到吧,几年不见,山哥竟比从前更威猛了,你不一直吵着山哥不行么,这次山哥一定能满|足你。”
厉娜连连摇头,她的下身被张小山踢坏了,现在微微挪动一下就疼得撕心裂肺,哪里能受得住他的侵犯。
张小山可不管那些,他刚才出去之后,找了个鞋盒将思思的畸形足装好,随后吃了双份的催情药,等着处理好了那个鞋盒之后,药劲已经上来了,正好就回头来找厉娜,而且还有旁观者,不管思思多大年纪,只要知道身后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的虎虎生威,这个念头就让张小山感觉前所未有的兴奋,打开铁笼子门,抓住厉娜的脚踝,用力一拽,便将污秽不堪的厉娜给拉出了铁笼子。
厉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山哥,求求你,我好痛,你等着我好些了,一定好好的侍候你,求你今天晚上放过我吧!”
听了厉娜的拒绝,张小山又不乐意了,俯下身子,对着厉娜的脸,噼里啪啦几巴掌,啐道:“臭婊子,老子难得心情好,再他妈唧唧歪歪,老子爽完了,就把小蟒给你塞进去。”
厉娜咬着唇,默默落泪,不敢再出声,张小山低头细致的给自己昂扬的欲望穿上套子,可看了一眼厉娜失禁了的下体,想了想,又撕开了一个包装袋,在刚刚的套子外又加穿了一层,这才跪坐于仰躺在地的厉娜双腿间,抓过刚刚褪下的衣服垫高厉娜的臀,伸手揪着厉娜泛着黑的乳|尖,将昂扬对准厉娜的下体,没有丝毫怜惜,直接挺进了厉娜干涸的体内,引得厉娜通呼失声。
即便是十几岁时的第一次,也没像这样的痛过,在厉娜的连连惨叫声中,张小山是越战越猛,越猛越用力,一次次的冲撞,从他们贴合处,渐渐渗出了血水,且越来越多。
思思冷眼旁观,脸上还挂着湿润的泪,可嘴角却勾起了一丝诡秘的笑。
张小山一逞兽欲后,将昏迷的厉娜重新扔进铁笼子里,解开了思思,将她一并扔进了铁笼子,和厉娜关在一起,随后光着身子,锁好地下室的门之后,扬长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厉娜感觉异样,幽幽转醒,吃力的看向异常处,却原来是思思趴在她的叉开的双腿间,不知忙着什么。
厉娜吃力的问:“思思,你在干什么?”
摇曳的灯光,幽暗的地下室,满脸是血的女孩,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张开嘴说话,会有新的血水从嘴角淌出来,鬼魅一般吓人,喊哑了的嗓子在这样的环境中发出的声音,犹如地狱上来的索命恶鬼般森然,她说:“妈妈,你为我吃了那么多苦,我应该报答、报答你了,你这里流血了哦,不及时处理,就会死掉的,所以,我帮着你堵住血,不让它们继续淌出来。”
厉娜身子开始抽搐似的颤,结巴的问:“思思,你、你拿什么堵?”
不等思思回答,厉娜已经看明白了。
思思居然把那条蟒蛇咬死了,她的胳膊被张小山弄断了,不怎么好用,她便用嘴叼着死蟒,用不甚好用的手往里塞,竟将那条死蟒的前段全都塞进厉娜下面了。
厉娜拼尽身上的力道,狠狠的踹向思思。
思思被厉娜踢翻,后脑撞在铁笼子上,眼睛一翻,软塌塌的倒下,不动了。
厉娜低头看着露在体外的蟒蛇身子,跟着昏厥。
医院那边:
没心没肺的郁千帆居然早早的恭候在大门外,看见安柔的车驶入停车场,颠颠的跑了过来,笑眯眯的去开车门,看见施洛辰跟安柔他们同乘一车回来的,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端出了吊儿郎当的笑:“呦!被羁押回来了,啧啧——你说你,凭着个好人不当,整天惹事生非,这下子知道后悔了吧?”
施洛辰白了郁千帆一眼,不理他。
郁千帆讨了个没趣,也不纠缠施洛辰,对着安柔谄媚的笑:“柔妹妹好本事,只要出马,一个顶俩,告诉千帆哥哥,你在哪里捕获他的?可曾瞧见千帆哥哥才新娶进门的老婆车?”
安柔尴尬的笑了笑,尼尔斯替她作答:“节哀。”
郁千帆的笑脸一下子垮了,结巴的问:“你这话、这话什么意思啊?”
尼尔斯耸耸肩:“你的车老婆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虐待,身心受创,面目全非。”
郁千帆眨了眨眼,猛地转过头对施洛辰怒吼:“姓施的变态,你搞毛?”
施洛辰面无表情转开视线,不理他。
郁千帆正要炸毛,被锁好车的尼尔斯及时捋顺,他说:“好了,别闹了,洛辰,你做好心理准备,不知道你奶奶能不能认得出你来。”
施洛辰愣了一下,目光茫然的盯着尼尔斯:“你什么意思?”
尼尔斯表情凝重:“你稍后就知道了。”
说完转过身,和安柔率先走进医院。
郁千帆大叫着追了过去:“喂喂,你们两个怎么可以这么没义气。”
施洛辰心里打了个突,隐约猜到了些什么,快速摇头,甩掉脑子里的跃出的可能,拼命跟自己说:施洛辰,你只是在胡思乱想!
可越是这样说,越不安,拔腿快跑着追上了安柔他们。
许是先前睡得久了些,等安柔回来时,施奶奶还是精神头十足的抱着枕头晃。
碎碎的念叨着:“伯安,你爸爸跪着求我原谅,可我忘不了自己刚生下了你没几天,他居然和那个女人在我的房间楼下鬼混,被我抓到了,他不但没有半点悔恨,反而和那个女人更卖力的做给我看,他还冲着我发脾气,让我滚!妈妈那个时候心痛的好像要死掉了一样,在他和那个女人快活时,什么都是我自己在忙,他们把施家的祖业拖垮了,你爸爸终于知道那个女人是来害他,他不好受了,才想起我和你,叫我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就原谅了他,伯安,你不要怪妈妈,妈妈真的不知道那个女人那么狠,会杀了你爸爸的,妈妈要是知道你会成为没爸爸的孩子,一定会接受他的道歉,让他回来陪着你。”
施洛辰挤到门边,听见施奶奶的呢喃,顿住了脚步。
前面的一席话,听上去还是条理清晰的,可接下来的话便开始思维混乱了,她说:“咦,伯安,你爸爸去哪里了呢?我怎么找不到他了?他跟我求婚时说过会和我白头偕老,不离不弃的,怎么我还没白头,他就离弃了我呢?啊,不对,我好像有白头发了,他嫌我老了么?他都不爱我了,你也不爱我,洛辰也不爱我,睿睿也不爱我?你问谁是睿睿啊?嘘,我偷偷的告诉你噢,睿睿是柔柔给洛辰生的儿子,像小天使一样漂亮的男孩儿,好聪明的,我很喜欢、很喜欢的,不过洛辰像你爸爸一样做错了事情,柔柔都不原谅他,睿睿很懂事,怕他妈妈伤心,都不和我们来往的,我让洛辰去找柔柔,洛辰答应了,只是他都不上心,这个不听话的破孩子,我要找他算账,洛辰,我的洛辰呢?”
V47厉泰昌找来了()
听着这一声声的呼喊,施洛辰再也无法淡然处之,哽咽的回了一声:“奶奶,洛辰在这。”推门而入,对上了施奶奶急切红肿的双眼。
施奶奶定定的看了他好久,突然出声问他:“我找我的洛辰,你是谁?”
施洛辰柔声细语的回答:“奶奶,我就是你的洛辰啊!”
施奶奶歪着脑袋又看了施洛辰好久,随后垂着视线盯着怀中的枕头,呜呜的哭了起来:“你们都要合伙来骗我,我的伯安才这么一点点大,洛辰怎么会那么大了呢?伯安,你把洛辰藏哪去了呢?带回来给我见见好不好,我想洛辰了。”
安柔离开前,施洛辰还跪在施奶奶眼前恸哭,不管他怎么解释,施奶奶就是不肯相信他是就是她要找的“洛辰”。
汤医师解释,施洛辰是施奶奶神经错乱的症结,如果她哪天认出了施洛辰,或许会慢慢的好转,而此时,虽然施奶奶口口声声要找施洛辰,可她的内心深处,却排斥着一切和施洛辰有关系的东西,包括施洛辰本身。
离开施奶奶的病房,安柔去看了易天南,困乏至极的易天南还没醒来。
易天南的责任医生说易天南今天晚上应该也不会醒过来的,跑了一天的安柔闻听此消息,放开了绷着的神经,人也开始虚脱。
尼尔斯和汤医师打过招呼,便准备送安柔回家。
郁千帆以自己的爱车被施洛辰打劫为由,声称没有代步工具,他又长得秀色可餐,半夜独行不安全,死皮赖脸的挤进了安柔的车里。
尼尔斯莫可奈何,连安柔都知道,从前的郁千帆昼伏夜出,向来都是独自去泡夜店,用他的话说,万一哪天遇上个看对眼的,随行的同伙要跟他抢,岂不是伤和气,而他自己遇上就不同了,就算事后被朋友盯上了,那也是他们没义气。
郁千帆蹭了车之后,捎带着顺水推舟蹭了夜宵和宿处。
让给他们开门的福嫂很是纳闷:“郁大少爷,你们家离这里不算很远啊,如果害怕走夜路,就让汤少爷送你回去嘛!”
郁千帆豪气万千:“坐蹭车已经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了,怎么能再麻烦尼尔斯送我回去,我这个人很能随遇而安,勉强在这里将就一夜就好,没事没事,不必为我担心。”
这一席话将福嫂当场震住了,事后福嫂和安柔小声说:“我活了这么一把年纪,见过脸皮厚的,不过脸皮厚到这种程度的,当真是第一次见。”
不过当时安柔实在太乏了,没精神同郁千帆斗嘴,让福嫂给他安排了客房,她就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项海上班后,将收到的东西分类整理后,属于董事长办公室的签收的直接抱着送进了施洛辰的办公室。
戴静萱工作到了后半夜,所以没有回家,直接睡在办公室后的休息室里,听见项海开门声才醒过来,简单的将自己打理一番,恢复成人前冷艳、干练的模样,这才迈出休息室。
看见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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