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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离婚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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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哽住了的易天南再次开口:“柔柔,你难道对洛琳就没一点好奇么?”
安柔愣了一下,顺着易天南的意思接话:“哦,那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您以前就认得她?”
易天南轻轻的叹:“洛琳曾是我的学生,还是她将承志引荐给我的。”
这个答案出乎安柔的意料,没想到尼尔斯和洛琳已经认识了那么久,她一直以为,洛琳不过是尼尔斯的父母替他相中的妻子,而他回国之后,对洛琳一见钟情。
易天南将视线放到了天边黯淡的星子上,幽幽的开口:“从认识承志那天起,我就没把他和洛琳看做是一对,不过如今他们走到这一步,想一想,也是再合适不过的了,至少,他们的婚姻会如大家期望的一样和谐。”
安柔嫣然一笑:“连爸爸都这么说,相信尼尔斯一定会幸福的,其实,我只是希望,到了最后每个人都可以幸福。”
听了安柔的轻喃,易天南收回了放在天边的视线,审视着安柔脸上云淡风轻的笑,长叹一声,微微侧目看着不远不近的跟在他们身后的施洛辰,轻声问:“柔柔,那么你的幸福在哪里?他那里么?”
安柔顺着易天南的视线看去,见闲庭信步般优雅安适的施洛辰,倒也不回避易天南的问题,直言:“我的幸福就是睿睿,睿睿最后选的人是他的亲生爸爸。”
易天南有片刻的愣怔:“当初,蓉蓉答应嫁给施伯安,就是因为想要给洛辰一个完整的家,你和她在有些方面,真的很像。”
安柔的心一揪,不知该如何接话。
易天南兀自的继续:“可是,你自己的选择呢?”
安柔脸上的笑容一寸寸的消褪:“爸爸,我没有大家想象中的坚强,我是个胆小鬼,我害怕受伤——很怕!”
谈话持续不断,步调便不停歇,待到回过神来,已经走出去了老远。
易天南看着单薄的安柔,心中五味杂陈。
即便安柔被商报评为最有可能匹敌施老太太和戴静萱在商海中所达高度的后起之秀,而且在珠宝设计领域开辟出了属于她的天地,更凭借一己之力,给安睿撑起了一片清明纯净的童年,可她始终是个女人——受过伤的女人。
易天南又是一阵长吁短叹,最后也只是轻声的说:“太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回去吧。”
安柔微点了点头,如不曾经过这场颇有些压抑的谈话之前一般温婉轻松的笑容对着易天南,突然做出了个值得期待的决定:“嗯,等忙过这几天,抽空我们一家人出去好好放松一下。”
易天南喃喃的重复:“一家人?”
安柔灿烂的笑,肯定的说:“对啊,我们一大家子人。”
易天南终于释怀的笑:“那我们一言为定,到时候一大家子人一起出去放松放松。”
清风习习,树影斑驳。
父女两个憧憬着那场预想中的欢愉场景,盘算着到时候要安睿表演几个小节目助兴,如果运气好,还可以略施小计让安裴雄和夏婉淑共舞一曲,夏婉淑曾夸赞过安裴雄年轻的时候,很会跳交谊舞的……
这是安柔一直渴望着的生活,有得有失才是人生,她愿意放弃一切,只求挽留住这从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渴望着的平和静谧。
只是没想到,老天总不让她如愿,那场预想中的游玩,在这次谈话过后没多久,于安柔来说,又变成了一场奢求,遥遥无期……
出来的时候是易天南起的话题,沉重压抑;
回程围绕着安柔的畅想,轻松而愉悦。
每次提到安睿,安柔总是神采奕奕,那是她的瑰宝,她乐于与人分享。
许是太过兴奋,没发现后方的不远处有危险正在靠近。
至于施洛辰,先前看着易天南一脸凝重,隐约可以猜到易天南的阴霾为哪般?
易天南是希望安柔能嫁给尼尔斯的,可如今尼尔斯已经半公开的宣称要和洛琳订婚了,易天南自然不可能好受了。
只不过施洛辰虽然好奇易天南和安柔的谈话内容,却不敢轻易上前窥探,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空间,他无法做到像尼尔斯那么洒脱,不过他还是可以尝试因为爱,所以尊重。
后来见安柔和易天南的谈话氛围融洽了许多,施洛辰不觉慢慢靠近,到了后来,忍不住的插嘴:“老婆,我曾经是舞会王子,你想要看什么舞,我跳给你看。”
安柔瞪他:“谁是你老婆?”
施洛辰伸手摸了摸鼻子,想了想,换了个词:“孩子他妈,想当年,我可是令女生疯狂的舞会王子,说说,你喜欢看什么舞,随便点,我都能跳给你看。”
说完冲安柔挤眉弄眼,趁着易天南转头看向身后的当口,快速贴近安柔,将声音压得低柔,魅惑的说:“我跳得最好的是脱衣舞,回家后,去你房间跳给你看。”
安柔脸染上一层清淡的绯色,施洛辰看得一阵窃喜,没想到先前感觉到异样的易天南突然叫了一声:“危险。”
施洛辰条件反射的将安柔拥进了自己的怀抱,循着易天南的视线看向身后,瞬间,绷直了身子,不着边际的将安柔往安全的一侧带去。
这里是高级别墅区,关于遛狗都是有规定的,平时基本见不到大型犬,可就是这样的环境中,没想到竟然会遇见比大型犬更可怕的猛兽。
安柔看清他们身后的危险后,声音有些微的抖,小声咕哝了句:“不是说不给养狮子的么,难道是糊弄我?”
他们三人僵硬着身子,易天南头也不回的说:“我听说最近有一个巡演的马戏团,大概是管理员没关好笼子。”
施洛辰贴着安柔,目光深深的锁着她,说出口的话却好像是在吊儿郎当的开玩笑:“柔柔,一头狮子,一次吃一个人就够了,等我被吃掉以后,你记得一定要原谅我,然后想着我,还有你千万别忘了告诉睿睿,就说我爱他!”
安柔翻了翻白眼:“一次一个人,这回儿不偏不向,将将好。”
闻听此话,施洛辰猛地偏过头去,愕然的发现在那头狮子之后,又慢慢的走过来了两头体型稍小的,对方一加二,这边刚刚好三个人,还真是不偏不向!
施洛辰怒了:“妈的!放一头出来还不行,放这么多出来,什么混账负责人,我要找律师告他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一定要让他把牢底坐穿。”
安柔凉悠悠的提醒:“等你保住命,再想怎么对付人家吧!”
即便施洛辰的语调听上去轻松自在,可安柔还是感觉到了他的战栗,而且他在与她闲扯的时候,眼睛却是四处张望,心跳声也是越来越响,附和着她心跳的节奏,渐渐混为一团。
僵持良久,前方的猛兽终于失去了耐性,为首的狮子微微向前试探的迈了一步,施洛辰随即做出反应,唇快速的掠过安柔略微失了血色的唇瓣,轻轻的说了句:“柔柔,我爱你!”
随即将安柔推向易天南怀抱,迎着狮子奔了过去。
安柔瞬间明白过来施洛辰的决定,她玩笑的说三头狮子分食三个人,公平合理,可对于狮子这种大型猎食动物来说,取食的套路是盯住一个猎物,团结合作,共同进攻,直至捕杀分食!
施洛辰的反应快,安柔的反应也不慢,就在施洛辰冲出去的瞬间,安柔本能的推开易天南,大声喊:“爸,快跑。”
喊完这两句,安柔竟追着施洛辰过去了:“洛辰!”
见安柔追着自己过来了,施洛辰心里是感动的,可害怕看见她受伤的恐惧促使他大骂:“蠢女人,滚回去,赶快给我滚回去!”
许是被施洛辰的反常举止震慑住了,为首的狮子并没有将目标锁定他,而是盯上了他身后的安柔。
施洛辰发现狮子的视线并没有放在自己身上,猛地转过身子张开双臂,将冲过来的安柔抱了个满怀,凭着人的奔跑能力根本就无法有任何逃生的希望,施洛辰只是本能的压着安柔倾倒,以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她。
狮子再次被施洛辰的动作震住了,顿住了动作。
安柔抬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深邃目光,他的目光中含着一丝欣喜,一丝不舍,还有一丝决然,轻轻的唤了个:“柔”字便噤了声。
安柔感觉到了有温热的液体沿着他的肩头流淌到了她的颈侧:“洛辰!”
曾以为在劫难逃,幸遇柳暗花明。
在安柔凄厉的叫出声之后,咬住施洛辰肩头的狮子竟突然失了力量,随后软塌塌的倒下。
余下两头稍小的刚刚围拢过来,也跟着瘫软。
安柔喜极而泣,嘤嘤的:“洛辰,没事了。”
施洛辰松懈下来,勉强支撑着身子的力量,不过还是没从安柔身上翻下去,将脸埋在安柔的颈窝,深深的吸着属于她特有的馨香,他是真的害怕了,只是不忍见安柔的泪光,吃力的出声调节了紧张的气氛:“老婆,我好痛——老婆,我残废了——老婆,你一定不可以抛弃我了,要对我负责到底。”
安柔的泪越落越凶,试探的伸出手臂沿着他的脊椎慢慢向上,直至指尖触摸到了一片湿润,她的声音微微抖着,却还是牙尖嘴利的回顶着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说的就是你这种人,谁愿意做你老婆。”
施洛辰缠着她身子的手微微用力,脸始终埋在安柔的颈窝,有新的液体滚落,湿润了她半幅薄衫,那是他的泪,他声音含糊不清,轻缓的恳求:“柔柔,再给我一次机会。”
她静默了,看着四周渐渐聚拢了一大批人,还有闻风而至的记者。
V71老婆不要乱动()
施洛辰对周边的一切都不在意,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竟也有这样低声下气的一天,在安柔沉默时,他又虔诚而谨慎的补充上一句:“求你!”
安柔终究微微的点了点头,还是一个字:“好。”
那三头狮子被赶来的抓捕队逮回去了,对于拿命来向大家表明决心的施洛辰,易天南也无法再说个“不”字。
获得安柔点头后,施洛辰心满意足的住进了医院,医生说那头狮子大概只是试探的咬了他一咬,他的左肩膀肌肉有些撕裂伤,未伤及骨头。
施洛辰得知诊断结果,很是满意,他说:“狮大哥也知道给我留着肩膀,好用来抱老婆儿子,真是太够义气了,我宰相肚里能撑船,就不追究它们的责任了……”
郁千帆前来探望,将施洛辰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一丝不落的观察了一圈之后,一顿唏嘘。
他说:“祸害遗千年,果真是这么个理儿,瞧瞧,既没缺胳膊,又没少腿的,太不公平了。”
他又说:“妈的!那三头狮子都被圈傻了,连捕食都不会,怎么可以只啃肩膀子啊,真正的野生狮子哪头不是直接扼住猎物咽喉的,管他好不好吃的,先闷死再说的。”
他最后说:“柔柔她就一海参,你用手指头戳她一戳,她就挪挪身子,这下子好了,给你狗熊白捡了个救美机会,她被你赶上架了,不同意也得同意,老天真是不开眼啊,我这么纯良的好人,怎么就没遇上这种机会呢!”
施洛辰对其忍无可忍,操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果刀就丢了过去。
郁千帆身手利落的闪避开,趴在门口对着外面的走廊装腔作势的嚷嚷:“柔柔快来看,这糟心货脾气多暴躁,还残废着就随便扔刀子,这要是好了还了得,你可要考虑清楚,跟了这家伙,肯定会对你实施家暴的,你这么个弱女子,哪里会是他的对手啊!”
施洛辰对着郁千帆的后背磨牙,阴测测的说:“姓郁的,你就不打算给自己留条后路?”
郁千帆转过头来冲着施洛辰眨了眨眼,大无畏的说:“今朝有酒今朝醉,船到桥头自然直!”
施洛辰冷哼:“我看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等到安柔听完医嘱,办理完了手续之后,施洛辰和郁千帆的斗嘴也暂时告一段落,两人一副你好、我也好,兄弟情深深的和乐气氛。
安柔推门而入,看见郁千帆居然坐在施洛辰床头给他削平果吃,挑了挑眉梢,凉悠悠的来了句:“我以为你会抱怨狮子不够英勇,没能为民除害。”
郁千帆差点割破手指头,嬉皮笑脸的:“啊哈哈……我是最有同胞爱的,怎么可能那样说,柔柔你太不了解我了——嗯,太不了解我了!”
施洛辰冷哼:“敲碎骨头认识渣。”
当夜,安裴雄夫妇禁不住安睿的软磨硬泡,到底在郁千帆闻讯赶往医院后没多久,也将安睿带到医院看望施洛辰。
安睿到的时候,施洛辰一直攥着安柔的手不肯松开,安睿偏着小脑袋看着他们的手,脸上绽开了灿烂的笑。
郁千帆在安裴雄夫妇来了没多久便因临时有事离开了。
易天南被汤医师找去,还没回来。
安裴雄夫妇在看过施洛辰的伤口后,见安睿将郁千帆刚刚削好的苹果小心翼翼的切成了丁,然后用牙签串着,一块块的喂给施洛辰吃,相视一眼,莫可奈何的笑了。
后来见那父子二人太过投入,趁机将安柔叫出了病房。
待到僻静处,夏婉淑首先出声问了:“柔柔,你决定好了?”
安柔答非所问:“睿睿今晚很开心。”
夏婉淑轻叹一声:“你这孩子。”
安裴雄沉吟片刻,到底顺了安柔的决定,沉声说:“我已经通知了静萱,她一会儿就能赶过来,洛辰伤了,反正施戴投资暂时没有什么大的动向,明天就让静萱替他主持几天工作,至于安氏这边,明天我亲自到场,你就放心的修养几天吧!”
安柔心中一阵动容,感觉眼圈有些酸涩,勉强坚持着镇定,微微点了点头:“谢谢爸爸。”
安裴雄伸手轻拍了拍安柔纤细的肩膀:“该说‘谢谢’的人有很多,可是这两个字,实在不应由你来说。”看着眼前年逾花甲的夫妻二人,安柔觉得自己真真的幸运,即便他们知道她夺了他们女儿的身,仍没有半点埋怨,甚至还拿她当从前的安柔一样的宠爱着,这样的情谊,她永生不会忘记。
病房里,安裴雄夫妇刚刚将安柔叫了出去,安睿便侧过小脸望向合起的病房门,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确定他们是真的出去了,这才笑眯眯的转回头盯着施洛辰。
虽然将声音压得低低的,却压不住兴奋,望着施洛辰的眼睛亮晶晶的,红樱桃似的小嘴快速翕合:“爸爸好棒!爸爸敢跟大狮子抢妈妈,和打老虎的武松大叔一样的勇敢,睿睿好崇拜爸爸!”
安睿这席话令施洛辰感觉无比受用,虽然肩头的伤口隐隐作痛,可他感觉这伤还真值得。
等到安柔他们再回来之后,只见他父子二人额头抵着额头,一人手里捏着根牙签,你喂我吃一口,我喂你吃一口,一边吃一边嘿嘿傻笑——父子俩一副模样。
那天晚上安睿想要留下,夏婉淑声音慈祥的劝:“睿睿,你留在这里,明天怎么去上学呢?”
听到上学,安睿瘪了瘪小嘴,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对施洛辰说:“爸爸要乖乖的养好病,睿睿明天一放学就立刻过来看爸爸,爸爸想吃什么好吃的,睿睿去给爸爸买?”
从前安睿生病,安柔总会对他这么说,小家伙还真会套用。
只是,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管施洛辰叫“爸爸”的?
安柔不解的将视线游移在施洛辰和安睿脸上。
施洛辰感应到了安柔的视线,回了安柔一个得意洋洋的的笑。
因为看见安柔没有甩开施洛辰的手,所以安睿才敢在清醒时唤施洛辰一声“爸爸”,这是施洛辰的渴望,同样也是安睿一直梦想着的。
戴静萱是在安裴雄夫妇带着安睿离开后赶来的,之所以这么晚,只是因为接获消息的时候,她并不在市里,开着车一路奔了回来。
到了医院后首先察看过施洛辰的伤情,又咨询了医生,这才放了心。
看见安柔顺从的由着施洛辰牵手,戴静萱倍感欣慰,自是眉开眼笑的。
先前安裴雄说让安柔好好休息几天,戴静萱一高兴,直接跟施洛辰说,让他好好休息几个月,没关系,她已经吩咐助理将先前的安排全取消,施戴投资那边有她在,让施洛辰尽管好好休息。
安柔很想提醒戴静萱一句,虽然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不过施洛辰只是轻微的肌肉撕裂伤,实在没必要一休就休息几个月。
最关键的是,如果施洛辰一连休息几个月,那她岂不是每天都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了?
施洛辰是头狼,他被工作拖着,还有时间跑到她家撬她房间的防护栏,如果轻松了,那狼脑瓜子里估计每天除了想怎么钻进她的房,就是如何爬上她的床……
戴静萱看得出安柔的不情愿,不过她没让安柔将反驳的话说出口,直接来了几句场面上的,如“夜深了,你们也累了,好好休息。”之类的话,随后风驰电掣的离开了病房。
当晚不是汤医师的班,所以易天南和他有机会彻夜的谈。
施洛辰住的是特间,里面有陪护床,安柔不理会施洛辰一遍遍的恳求,兀自躺上了陪护床。
那天晚上安柔睡得很踏实,没想到第二天睁开眼睛一瞧,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了施洛辰的臂弯里。
施洛辰侧卧着,用完好的右臂将安柔圈在自己的怀中,左臂在上,只要不动,无甚大碍。
见安柔睁开眼睛,施洛辰先声夺人:“老婆不要乱动,搞不好会对我造成二次伤害的。”
安柔将一口贝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不过她明白施洛辰的话并不是吓唬她,当真不敢动,恨恨的说:“你不乖乖躺在自己的病床上,爬我床上干什么?”
施洛辰端出满脸的惶恐,煞有介事的说:“老婆,我做梦自己被那禽兽给吃掉了,那禽兽张着血盆大口,嘎嘣嘎嘣的啃着我的胳膊、腿,疼啊!那个时候我满脑子全是老婆你啊,你说我怎么忍心抛弃这么年轻貌美的你呢,所以不知不觉就爬到这张床上来保护老婆了,抱着老婆睡,心里踏实啊,一觉到天明,绝对远离恶梦。”
安柔皮笑肉不笑:“天大亮了,不会做恶梦了,你可以回你自己床上去了。”
施洛辰嗯嗯啊啊的应着,不过不安分的右手就像前一夜郁千帆做过的事情一样,一寸寸的抚过安柔圆润细腻的肩膀,间或喟叹一句:“果真够滑啊!手感真他妈的好!”
见安柔恶狠狠的瞪着自己,施洛辰又端出了委屈貌:“老婆,我是伤患。”
安柔:“……”
施洛辰在医院住了不到一个礼拜就坚决的要求出院了。
理由是医院太不方便,住着不习惯。
当然,对别有目的的人来说,医院当然不方便,医生和护士夜里会巡房的,这对于一门心思幻想为非作歹的人来说,实在难以忍受。
出了院,直接住进了安家,安柔不欢迎他,他便打着为了她受伤的旗号,不厌其烦的同她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然后,大摇大摆的登堂入室。
只是安柔将自己的房门锁得紧,施洛辰无奈,退而求其次,住在了先前尼尔斯住过的那间挨着安柔卧室的房。
又修养了一段时日,施洛辰的左肩膀基本痊愈。
安柔不想每天面对着他,在他死乞白赖的住进安家的隔天就回公司上班了。
施洛辰要洗澡,安柔去公共洗浴给他找手法最好的搓澡师父他不洗,然后等刚送走了师父,他就开始放水,医生说他的伤暂时不宜淋浴,正好盆浴。
每次只胡乱的淋上些温水就开始喊安柔:“柔柔,我够不到这里,你过来帮我擦擦。”
安柔会咒他,却也怜惜他,每次到最后都会顺了他的愿。
这样也越发鼓舞了施洛辰,使得他每天乐此不疲的玩着类似的小游戏。
更少不得在安柔替他擦洗后背时,佯装无意将她的衣服弄湿,然后一遍遍的要求她褪下湿衣服,只是在这方面要求上,安柔次次都不给他如意。
虽然好得差不多了,可医生警告过他不准攀爬,为了留着胳膊日后抱老婆儿子,施洛辰很是听话,所以只能每天看着安柔近在咫尺的窗口长吁短叹。
日子静谧温馨,8月转眼便过去了。
进了9月,长辈们都有些战战兢兢,安柔和施洛辰故我的打着持久战。
这天安睿休息,安柔临时出门会见个客户,施洛辰本打算跟着的,可安睿巴巴的望着他,他便挪不动步了。
等安柔回来的时候,日渐西斜,不过知了叫的仍旧欢快,温度也持续的高。
安柔有些倦怠,停好了车之后准备回房间好好的冲了凉,然后休息一会儿。
只是没想到出了车库没走多远,居然听见了安睿大声的笑,安柔本能的竖起耳朵,偶尔还能听见施洛辰一两声朗朗的笑。
安柔循声而去,一路走到安家的后花园,在一排排郁郁葱葱的梧桐树间,穿着白色亲子T恤的施洛辰扛着穿了同款式T恤的安睿奔跑在林荫下。
安睿大声的喊:“爸爸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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