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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离婚后-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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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尔斯佯装擦汗,叹道:“幸好将你拉起来了,不然今后怕要时时刻刻提防着还没吃到螃蟹,先被螃蟹给吃了。”

    天高海蓝,细软的沙滩,那对像孩童般逐浪的男女,纵情嬉笑。

    那一时的暧昧气氛,好像不过是场梦,梦醒了,一切恢复寻常。

    从来整洁优雅的尼尔斯也挽高了裤脚,牵着安柔的手,和海浪比快慢。

    唯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才可以这般的放松,从他懂事开始,直到遇见她,才活得像个真正的年轻人。

    真想这一刻可以永恒,牵着她的手,直到比天长、比地久……

    轻轻的一声‘哎呀’,尼尔斯顿时紧张起来,低头看她,追问:“怎么了?”

    安柔抬高了脚,皱巴了脸,呜咽:“果真我和浪漫不对付,到底还是被夹到了。”

    尼尔斯蹲下身子,捧起安柔的脚,将夹在脚趾头上的小蟹子拔掉,俯身就要吸污血。

    安柔吓得弹跳开,紧张道:“又不是被蛇咬了,哪里要那么夸张,没被夹死,也要被你吓死了。”

    尼尔斯回望着她,佯怒:“我又不是青面獠牙的怪兽。”

    安柔打哈哈:“啊!口误、口误,莫见怪。”

    尼尔斯站起身子像安柔走来,柔声哄她:“好了,我不吸,挤一挤,把污血挤掉,避免引起炎症。”

    安柔点头,顺从的让他抱到干净平滑的岩石上坐了,由着尼尔斯替她处理伤口。低头看他熟练的动作,俊逸的侧脸,专注的神情,这个男人,如此优秀完美,理应得到幸福。

    尼尔斯并没有回看她,却知道她将目光胶在他脸上,微微勾了嘴角,调侃她:“这样盯着我看,可是突然发现了我的好,打算随我私奔,一起浪迹天涯?”

    安柔的视线依旧停留在尼尔斯脸上,听他调侃她,倒也不肯忍受,直接回话:“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个小故事,说一个美女被蛇咬伤了腿,立刻有爱心人士自告奋勇替她吸血。”

    尼尔斯挑眉:“然后?”

    安柔突然就笑了:“美女得救了,一边看着的大叔很是激动,指着自己撅起的屁股说:‘年轻人,我这里也被蛇咬了,你也给我吸吸吧!’。”

    尼尔斯展颜一笑:“你说刚刚那蟹子怎么夹得那么偏呢?它要是像咬大叔的那条蛇那么会选地方,我一定买大鱼缸将它供起来养。”

    安柔瞪他:“闪一边去!”

    尼尔斯又惹安柔不高兴了,作为道歉的方式,安柔罚他在沙滩上写字。

    当然不是只用手指或是什么的枝条随便划拉划拉就算完事,安柔让他走字,在经过浪花冲刷的平坦的沙滩上走出大字来。

    安柔用枝条写出“我愚蠢”三个字,然后大声的指挥着远处的尼尔斯:“向东走五十,换方向,对对,再向南走六十五步……”

    她指挥得这样好,而尼尔斯貌似也完全按照安柔的要求去走的。

    然后,尼尔斯走完了三个大字,脸不红气不喘的回到安柔面前,笑得温文尔雅:“完工。”

    安柔看他:“居然没累着你。”

    尼尔斯只是笑,安柔又向他伸出双臂,太后般颐使气指:“背我到高处去看。”

    尼尔斯到她身前背过身子蹲下,声音朗朗的:“你自己爬上来。”

    安柔倒也不客气,当真将自己的全部重量压到尼尔斯的后背上,还嫌不够,暗暗较劲,好像这样便能累着他。

    尼尔斯仍旧是沉稳的。

    安柔趴在他后背呢喃:“我怎么突然找到了高秀兰的感觉?”

    尼尔斯眉眼含笑,微微侧过头来,说:“我比八戒托生的好,拜了堂之后,没毛猴子捣乱,肯定能把这夫妻做实了。”

    安柔伸手将他的脸板正,令他直视前方,然后一本正经的说:“看前面,别肇事,我已经是伤患了,经不起摔。”

    口舌之上,她是占不到尼尔斯的便宜的。

    暗叹:你丫的真会装斯文,偶尔不斯文了,和施洛辰、郁千帆那两个家伙有得拼!

    当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三个曾经混在一起叛逆过,若没有些共通点,也不可能有过那么亲密无间的岁月不是?

    登高处,验收成果,安柔俯首看去,立刻垮了笑脸,愤愤不平:“你作弊!”

    尼尔斯慢条斯理的:“你亲自监督的。”

    安柔依旧愤愤,按照她的指示,明明应该是“我愚蠢”,结果愣是给他写成了“我睿智”,那个“睿”那么多笔画,他居然走得一点不差,貌似还挺好看,太没天理了。

    她偏不信邪,这次让他背着她走“我错了”,可走到最后,却成了“我爱你”。

    这三个字,他小心翼翼的背着她,用心走成。

    而她,只当这是他与她斗法的玩笑。

    这一生,有过这样的一天,待到来日回想起来,也算幸福,他绝不会后悔这次的任性。

    牵她的手踏浪,背着她走“我爱你”,爱她,虽然只是他一个人的事情,可他告白的时候,有她在,也不算太过凄凉。

    她允他一天的时间,怕中午没饭吃,所以安柔又去买了两个特大号包装的吐司面包,还备下了鲜奶,几样应季水果。

    尼尔斯望着头顶光灿灿的大太阳,唏嘘:“没办法点蜡烛吃饭,真可惜。”

    安柔也同尼尔斯一般的动作,抬头,举手在眉上方遮了个棚,啧啧有声:“你脑袋钻进蟹子了,这么大个的太阳,这么耀眼的光,还打算点蜡烛,点了烤螃蟹吃?”

    尼尔斯静默片刻,偏过头望着安柔笑,豁然起身,朗朗的开口:“这么有气氛的地方,啃面包太没情调了,我们烤海鲜吃。”

    安柔懒散的翻了个身,不怎么感兴趣的说:“用根绳子拴住你,扔海里,钓海鲜?”

    尼尔斯耸肩:“估计那样钓上来的不是海鲜,而是人鱼公主。”

    安柔翻了翻眼皮:“你还真自恋。”

    尼尔斯似假还真的叹息:“别人不恋,自己还不恋,多悲惨。”

    安柔无言以对。

    一个小时后,安柔啃着尼尔斯为她烤的海鱼,不解的问:“这个鱼是不是像那个撞树上的兔子一样呆,你又没鱼竿又没渔网的,它怎么就被你给逮到了呢?”

    尼尔斯轻叹:“柔柔,我刚才削了根鱼叉,你不是看见了么?”

    安柔偏头看着尼尔斯,眨了眨眼:“你是原始人?”

    尼尔斯一本正经的:“其实,我是修炼了几万年的山顶洞人。”

    安柔静默的看了尼尔斯老半天,最后说了句:“山顶洞人是黑眼睛的吧?”

V73今晚跟我回家() 
尼尔斯:“……”

    吃的饱饱的,安柔仰躺在沙滩上,用尼尔斯塞给她的太阳伞遮住脸,晒肚皮。

    尼尔斯将他们制造出的为数不多的几样垃圾用回收袋装好,送回到车厢里,回来之后挨着安柔并躺在沙滩上,老半天,喃喃的说:“柔柔,我想带你去坐船。”

    安柔懒洋洋的回了个升调:“嗯?”

    尼尔斯像在自言自语:“或许我运气好,就遇上海难了,然后我们漂流到一座孤岛上,岛上四季常青,我一定可以养活得了你,岛上只我有一个男人,还有你一个女人,太孤单,然后我们制造新生命,不几年就可以儿女成群……”

    安柔心底将将平复的涟漪复又层叠而起,只是她的口吻仍旧是清淡的:“那岛叫冰火岛?”

    尼尔斯也用了升调的:“咦?”

    安柔撇嘴:“又是一个武侠小说中毒的家伙!”

    安柔记得的,他出生时,尼尔斯他父亲正在看金大侠的《碧血剑》,所以给他取名承志。

    尼尔斯唏嘘,幸好他爹当时看的不是《鹿鼎记》,不然,没准他就叫了汤小宝了。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日渐西坠,心愈沉。

    尼尔斯眸子里熠熠光彩随日落渐渐黯淡,直至无光。

    临走之前,尼尔斯问:“我可以拥抱一下你么?”

    安柔便柔顺的贴进了他的怀抱。

    他紧紧的拥着她,贴着她耳畔呢喃:“谢谢你给了我这一生之中最美好的回忆。”

    安柔没立刻应声,而是伸出手臂回拥住他比之从前细了很多的腰身,喃喃的问:“今晚跟我回安家?”

    尼尔斯摇了摇头:“今晚就走,9号的典礼,我失踪如果超过三十六小时,他们会报警的。”

    安柔小声的说:“可以打个电话。”

    尼尔斯轻轻的叹:“柔柔,别挽留我,我怕……”

    虽然后面的话尼尔斯没说出口,不过安柔还是噤了声,她的心也跟着一阵阵的抽痛。

    安柔的脚并无大碍,可尼尔斯执意背她,走在沙滩上,阳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叠在一起,密不可分。

    回到了车边,尼尔斯将安柔塞进了副驾驶,他看得出她的疲倦,不忍心她再强打精神开车。

    安柔知道自己的体力不支,并不坚持。

    尼尔斯启动车子,才开出去没多远,脸上的神情蓦地一变。

    安柔捕捉到了那细微的变化,蹙眉问他:“怎么了?”

    尼尔斯慢慢放缓了车速,眼看就要停下,突然加速,偏过头望着安柔,目光莫测,轻声道:“没什么。”

    安柔嫣然一笑,他说她就信,并不深究。

    尼尔斯垂下睫毛,遮住了眼中的起起伏伏。

    片刻工夫,安柔就犯了困,头将将偏靠向车窗,尼尔斯偏过视线看她,心如刀割。

    这里是事故频繁路段,醒目的提示牌接连不断。

    最为崎岖的路段,前方突然出现一辆重卡,刺目的强光将安柔惊醒,猛地抬眼,发现那辆卡车近在眼前,而尼尔斯一脸凝重。

    安柔跟着紧张起来,问他:“怎么了?”

    尼尔斯偏过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叹息:“刹车……”顿了顿:“失灵了。”

    安柔惊呼:“怎么会?”

    尼尔斯猛打方向盘,车子剧烈的颠簸起来,似要将她的心肝脾肺胃一起颠出来一般,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故并不稀有,这样的路段。

    郁千帆和施洛辰都曾说过,尼尔斯的驾车技术炉火纯青,想避开那辆重卡并不是什么难事,事实上,他们也成功的避开了那辆重卡,可随即他们居然直奔着路边的崖壁撞去。

    安柔陷入无边的黑暗前,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尼尔斯紧紧的抱住,有温润的液体慢慢流淌,沿着她的脸颊落入她的领子,流淌过她的心口。

    耳畔是尼尔斯无力的呢喃,他说:“那些话,不只是玩笑。”

    他还说:“我好痛。”

    他最后说:“柔柔,对不起!”

    晨曦一如既往的柔和,安柔慢慢的睁开了眼,这里是她的卧室,她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安安稳稳的蜷曲在施洛辰的怀抱中。

    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安柔微微的从施洛辰怀中挣脱出来,起身下床,光着脚,纤细小巧的踝骨也还是像从前一般的精致。

    在她抽身时,施洛辰便已经感觉到了,睁开不满血丝的眼,坐起身子看她。

    安柔走到壁橱前,伸手拿起自己的手机,还是平日里醒来的时间,只是上面的日期却是9月9号,心中大骇,她居然没去参加尼尔斯的订婚典礼。

    猛地转过身,因为动作剧烈,昏眩感漫天袭来,手机应声掉地,安柔一手扶住壁橱,一手撑着额头。

    施洛辰见状,从床上跳了下来,径直冲到她眼前展臂抱住了她,声音干涩沙哑的问:“柔柔,哪里不舒服?”

    安柔轻应:“头有些痛,怎么我们还在家里,今天都9号了,要食言了?”

    施洛辰的表情有些奇怪,声音放得更柔,他说:“你先前昏倒了,太贪睡,怎么叫你也叫不醒。”

    安柔锁着眉头:“我好像做过一个梦。”

    施洛辰没应声。

    安柔低头看向自己的脚趾头,上面隐约可见一道细小的伤痕,已经结了疤。

    那些不是梦,安柔蓦地抓紧了施洛辰的手臂,有些急切的问:“尼尔斯呢?”

    施洛辰勉强挤出一抹微笑,轻声回答她:“今天是9月9号,他自然要回国去的。”

    安柔仍旧锁着眉:“我答应过他要参加他的订婚典礼的。”

    施洛辰缠紧她的腰身,哄她道:“这次是你昏倒了,他会理解的,没关系,不是还有结婚典礼么?”

    安柔仍觉得心中起起伏伏,思绪乱成一团,很不踏实的感觉,想了半晌,俯身就要去捡电话,被施洛辰给捞了回来:“柔柔你干什么?”

    安柔理所当然的回答:“还是亲口跟他解释一下的好。”

    施洛辰闻听此话,趁着安柔不注意,并不在意自己是光着脚的,直接踏上了安柔的手机,使足力气碾踩,确保它不可能再正常工作,嘴上说着:“柔柔,这么要紧的日子,他那种很会装绅士的家伙,怎么会带着手机到处乱跑。”

    这话听着很有道理,总不好司仪主持着典礼,而尼尔斯的电话却响个不停吧!

    不过安柔还是坚持着要捡起手机,执拗的说:“那就给汤叔叔打个电话,贺个喜。”

    施洛辰依旧不放松,直到安柔瞪他,他才怏怏的说:“你头昏,我给你捡。”

    说罢当真俯身将她掉在地上的手机给捡了起来,送到她眼前。

    安柔看着自己被蹂躏地不成样子的手机,不解的出声:“摔一下,怎么破损的这么严重?”

    施洛辰莫可奈何的回答她:“大概是——质量不好吧!”

    安柔:“……”

    自安柔醒来已经一个礼拜过去了,施洛辰日日夜夜的守着她。

    这一个礼拜内,安柔除了拖拖之外,没见过任何一个活着的哺乳生物。

    这里碧海蓝天,就像那天和尼尔斯一起到过的地方。

    只是这里比那天去的地方还要闭塞。

    海边搭着个小木屋,施洛辰带着她住在木屋里。

    拖拖是施洛辰带来解闷的。

    安柔不解的问施洛辰为什么要带她来这种地方。

    施洛辰干脆利落:“度假啊,这是真正的二人世界,难道你不喜欢?”

    第五个晚上,安柔实在熬不住,说她想睿睿了,很想很想。

    施洛辰迟疑了很久,才摸出电话给安柔,电话一接通,安柔直接要求听睿睿的声音,睿睿重头哭到尾,只是不停的重复一句话:“妈妈,你好好养病,睿睿很好。”

    安柔就开始不高兴,她问施洛辰:“我怎么病了,我哪里有病来着,我看你病了吧?”

    施洛辰收了手机,连连点头:“我害了心病,我怕自己的老婆被人抢走了,我小肚鸡肠的要把老婆藏起来。”

    安柔更不高兴:“施洛辰,你别跟我打诨。”

    施洛辰便收了脸上的散漫,他们日出而起,日落而眠,可施洛辰眼中密布的红血丝却始终未曾消褪,用那双通红的眼睛盯着安柔,轻声说:“柔柔,汤四叔确实说过你要好好的静养些日子,你要是不信,我们现在就打电话。”

    安柔也不客气,直接将手伸到施洛辰眼前,手心向上摊开:“电话拿来。”

    施洛辰这次倒是没有迟疑,双手将电话交到安柔手心上。

    安柔拨通了汤医师的电话,开门见山:“汤叔叔,是您让洛辰带我静养?”

    对方的声音也是疲惫的,不过还是十分肯定的回答:“柔柔,前几天你莫名其妙的昏睡不起,几个专家会诊后认为,大概是前些日子你身体过度透支,远离工作了,你才可以安心静养不是!等你情况稳定了,才不会遇上什么变故,再昏睡不醒。”

    施洛辰的话安柔不信,可汤医师的话,安柔还是勉强相信的。

    汤医师只匆匆说了这一句便打算切断电话,安柔适时出声:“等等,汤叔叔,尼尔斯最近怎么样了?”

    施洛辰闻声紧紧的盯着安柔的表情,电话彼端沉默了一阵之后,温和的说:“他现在,还好。”

    然后,再见都不曾说就切断了电话。

    安柔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蹙眉看着施洛辰:“汤叔他挂了电话。”

    施洛辰绽开一抹温和的笑:“这么晚了,他忙了一天,累死了,还要应付你的喋喋不休,当然逮到机会就挂电话了,没准现在已经关机了。”

    安柔瘪嘴。

    半个月过去了,施洛辰说这是他们两个的二人世界,他夜夜抱着她入睡,却从不曾碰她,她曾在半夜醒来发现他不在身边,出门之后发现他竟在开始变凉的海水里裸泳。

    半个小时后他回来,用淡水冲洗过之后,爬上床来将她的身子拥入怀中。

    她不安分的挣扎,他的声音便开始暗哑,他说:“我泡了那么久,你再闹,前功尽弃了。”

    她果真不敢动,许久后,喃喃的问:“半个月了,你都不用工作,我们还要与世隔绝多久,我已经好了。”

    他静默片刻,突然翻身将她压在下面,用那双眼睛红得像白兔子一样的眼睛紧紧的绞着她:“当真好了?”

    她肯定的点头,他说:“那我试试。”

    听海浪声声,感受他温柔的抚触,用温热的唇膜拜过她每一处肌肤,再然后,猛烈的贯穿,用力的冲撞,狠狠的爱……

    她仰躺在床上,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一滴滴的落在她心口,就好像那日她昏迷之前感觉到的温度。

    心瞬间抽紧,前所未有的惶恐——他们有事瞒着她,一定的!

    风平浪静后,他趴在她身上不肯退出去。

    黑暗中,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凭着感觉摸上他的脸,那里果真一片湿润。

    她轻轻的问:“怎么了?”

    他答非所问:“我爱你。”

    她固执的问:“到底怎么了?”

    他沉默片刻,突然俯下头吻上她的唇,勾她的舌与他共舞,让她没办法继续追问。

    那一夜,他缠着她,仿佛要燃掉毕生的热情,直至天明。

    天亮补觉,下午醒来,施洛辰出门去了,拖拖趴在门口晒太阳。

    安柔看着施洛辰放在一边的衣服,突然来了精神,光着脚下地,来到门口张望,拖拖掀了眼皮看她一眼,继续打盹,门外方圆几十米不见施洛辰的身影,安柔的心怦怦的跳,快速跑到施洛辰的衣服边,伸手探入衣兜,果真摸到了施洛辰的电话。

    一阵欢喜,心跳得更快,颤抖着手拨打着电话,不多时便接通了,不等对方打招呼,安柔率先开口:“尼尔斯。”

    电话里一阵沉默,然后传来一个婉转优雅的女人声音:“我是洛琳。”

    安柔一愣,先前打盹的拖拖突然冲了进来,跳起来一口咬住安柔的袖口,安柔不备,手一抖,电话掉落在地,拖拖叼起电话掉头就跑。

    回过神来的安柔光着脚追了出去,边追边喊:“拖拖,你丫的不想混了?”

    拖拖不理她,叼着手机跑出去老远,直到确定她一时追不到它才停下来,俯卧在地,两只前爪捧着手机,像啃骨头一般的啃了起来。

    等到施洛辰回来逮到拖拖之后,那只手机已经被拖拖啃得惨不忍睹。

    安柔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施洛辰一边温柔的给她顺着气,一边对巴巴着泪眼的拖拖大呼小叫,“拖拖,谁的东西都敢抢,你胆子也太大了,你抢别人的我还能护你一护,可你居然敢抢柔柔的,我想保你也保不住了,你自求多福吧!”

    拖拖四肢叉开,狗皮地毯一样摊开在地上,脑袋也软塌塌的贴着地面,呜呜咽咽,模样甚可怜巴巴。

    安柔到底于心不忍,挥手:“别装了,出去吧。”

    拖拖眨巴眨巴眼,然后一跃而起,支棱着只剩下半截的尾巴,颠颠的离开了。

    眼见快到10月了,即便是旮旯胡同也开始有人光顾,施洛辰到底带着安柔重返“人间”。

    安睿闻讯,一早就搬了小马扎坐在院子里等,学都没去上。

    见了安柔进门,一头栽进安柔的怀抱中,哭得那叫一个地动山摇。

    长这么大,他从没和安柔分开过这么久。

    鲜少会哭的安柔见此情景也落了泪。

    围成一圈的人中,安柔一眼便瞧见了易天南,半年前的他还是一头的黑发,现在竟然是见不到一根杂色纯白,站在人群中,极是显眼,好像前一段时间将养的丰润了些的脸庞再次塌陷回去。

    安柔心疼他,小声的问:“爸,您怎么了?”

    易天南懂她的意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笑了笑。

    夏婉淑抢着回答:“还不是惦着你么?”

    当晚,安家来了场小型的家庭聚会,包括戴静萱、郁千帆、汤医师都到了。

    只是气氛总让安柔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怪。

    当然,安柔还是想问尼尔斯,席间听大家七嘴八舌的讲着些可有可无的家常话,便是向来严谨的戴静萱也反常的调侃起了郁千帆:“你爸说今年年底请我吃喜酒,我红包都包好了,你怎么还没领未婚妻给我看?”

    郁千帆嬉笑:“萱姨,您没瞧见我最近正努力着么?”

    一边说一边奉上了自己的俊脸:“您试试看,脸都瘦没了,我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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