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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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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超的手臂落下来,棍子重重地打在叶妩的大腿上。
痛!
好痛!
痛死了!
她咬紧牙关,极力忍着大腿、小腿的痛……今日自动送上门,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棍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腿上,剧烈的痛从腿上蔓延开来,好像转移到其他地方,甚至侵袭了她的心……她痛得满头大汗,身上也都是汗,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眼皮上,模糊了眼……她看见安阳公主款款地坐下来,悠闲地饮茶,眼角眉梢的笑意一如毒蛇,冷血冷酷,阴毒可怖。
五,六……十一,十二……十七,十八……
什么时候才到五十?
“皇姐,发生了什么事?本王在后院听见这里有人大吵大闹,是什么人 ?'…99down'”
这道声音五分润和、五分潇洒,对叶妩来说,太熟悉了。
晋王。
他从她身旁走过,飞扬而起的一丝风扑在她脸上,她稍稍抬头,看见他着一袭纯白轻袍,袍摆以金线绣着吉祥云纹,广袂洁白如云,飘拂如风絮。
安阳公主笑道:“皇弟不在书房和杰儿对弈,怎么出来了?”
楚明轩转过身,终于看清趴在长条凳上的女子是谁。他愣了一下,随即处之泰然,好似不认识被打的女子。
在最狼狈、最不堪的时候,和曾经玩弄过的男子相见,叶妩想,这就是报应。
那时,他对自己很好,处处维护她,而今呢?
**晋王会救妩儿吗?她的腿能保住吗?
7】废了她的腿
皇姐为何打她?”他好整以暇地问。
“今日她送上门,本公主怎能错失良机?”安阳公主讥讽地冷笑,“本公主记得母后寿宴那日,皇弟拼了命维护这贱人,又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求娶,想必皇弟真心喜欢这贱人,是也不是?”
“听皇姐提起,本王怎么觉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楚明轩自嘲地笑。
“这贱人摇身一变,变成沈昭的二夫人,过河拆桥的伎俩可真高明。”她冷嘲热讽地说道,“皇弟啊,女人心、海底针,往后还是先看清楚女人的真面目再掏心掏肺,否则受伤的只有自己。”
他付之一笑,眼风扫过叶妩,那么冷。
叶妩明白他的心情,那些伤害太深刻、太残忍,他恨自己情有可原。
安阳公主夸张地问:“本公主废了这贱人的腿,皇弟不会心疼吧。”
楚明轩洒脱地笑,“本王与她再无任何瓜葛,生死不问。”
她挥手示意继续打,“那便好。皇弟实在不必为了一个没心没肺的贱人伤神,不过当姐姐的今日就送一份大礼给你,废了她的腿,替你出一口气。”
他潇洒地坐下,好似颇有兴致,“那便瞧瞧这场好戏。”
棍子再次落下,剧痛袭来,叶妩紧咬着唇,不喊不叫、不求饶。
痛源源不断地渗入,弥漫至四肢百骸,折磨她的神经,摧毁她的意志……
他一边饮茶一边看她被打、受苦,目光冰寒,那双俊眸浮动着从未有过的寒气。
高超的杖打很有节奏,她觉得自己快死了,剧痛渐渐麻木了……而她很倔犟,一声不吭,汗水染湿了她的脸庞和鬓发,那张苍白失血的脸好似浸过水……
他的无动于衷,他的狠心不救,与以前的晋王判若两人,可是,她不怪他,也不祈求他出手相救,因为,她不想再欠他……
眼前越来越模糊,安阳公主和楚明轩渐渐远去,她被黑暗吞没……
————
这日,叶妩挨了足足五十棍,昏了就弄醒,再继续打。
最后,高超送她回右相府,走的时候交给她一瓶伤药,“这瓶伤药对腿伤的疗效很好,记得用。”
她不明白,为什么将军府高管家的儿子送伤药给自己?
阿紫叫来几个下人,把她抬回随心苑,请大夫来诊治。
大夫察看了伤势,没说什么,开了药方就走了。
她昏昏沉沉地睡着,看着好像很清醒,又似乎神智不清,阿紫守在床边,不知道她这情形是好是坏,急得六神无主。夜幕低垂,阿紫听说大人回府了,立刻去禀报二夫人被打一事。
沈昭听了这事,连忙赶过来,掀开薄衾看她的伤势,俊眸蓦然睁大,接着他摸摸她的额头,心中一惊,道:“快去请大夫,且慢,跟余管家说,去王太医府上请王太医来一趟。”
阿紫匆忙去了,他坐在床沿,焦虑地看她,长长地叹气。
安阳公主太过狠毒,竟然要废了她的腿。而晋王,竟然见死不救!
一个好好的人,被打成这样,哎……她这双腿会不会废了?她的脸苍白如纸,因为腿伤而引发高热,距离上次高热才多久?为什么她要受这么多罪……
他觉得气闷,恨安阳公主的心狠手辣,心疼她,又责怪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她……
她好像清醒了一点,双眸微睁,眉眼紧锁,似乎疼得厉害。
“叶姑娘……”沈昭叫了两声,忧心忡忡。
“嗯……”叶妩哼哼唧唧,疼得难受。
他又叫了几声,她终于看清眼前的男子,只觉得头痛欲裂,到处都痛,两条腿好似置身大火中,火烧火燎的痛令人难以忍受。
他看在眼中,疼在心中,“太医很快就来了,上了药就不疼了。”
她眯着眼,虚弱得好像一阵强风吹来就散了,“我的腿会不会废了?我会不会残废?”
“不会的,王太医擅治外伤,定能治好你。”沈昭安抚道。
“很痛……我会不会死……”泪水从眼角滑落,她不知道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玩自己,老天爷非要把自己折磨得遍体鳞伤才罢休吗?她觉得眼前的一切很虚幻,虚无缥缈,觉得自己很轻,轻如鸿毛,“其实,死了更好……就可以回去了……就不必在这里受苦了……”
“不许这么想!”沈昭低沉道,语声似有哭音,“会好起来的,你还可以跳舞……”
“大人可怜我、同情我,是不是?”叶妩微微一笑,那般凄伤,“其实我不可怜,这就是我的命……我不想来到这里,不想夹在你们中间,不想被你们争来夺去,不想做违心的事……可是,我身不由己……说不定,死了就能回去了……”
他握她的手,俊眸盈满了泪光,“妩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往后我会保护你……”
妩儿?
她开心地笑了,他这么叫,是不是说明他对自己并非无心、无情?
她拉着他的衣袂,神色依依,像一个被父母遗弃在寒风呼啸的街头的小姑娘,渴望温暖与呵护,“大人是不是嫌弃我?”
沈昭眉头深锁,眼中漾着晶亮的水光,眸光真切,“你不要胡思乱想。”
叶妩楚楚可怜地说道:“大人只当我是御赐之物,不当我是二夫人……”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溺死人,“我从未嫌弃你,也从未当你是御赐之物,只是……”
“大人,王太医来了。”寝房外,余管家轻轻叩门。
“快快进来。”沈昭连忙起身去迎接。
王太医初步了解病情之后就开始施诊,望闻问切,神色专注,察看仔细。
叶妩烧得神智不清,只觉得眼前有几个人影动来动去,头疼,腿痛,全身发热发烫,很难受。
沈昭焦虑地问:“王太医,她病情如何?”
王太医诊视完毕,道:“二夫人腿伤颇重,没有及时包扎,引发高热。我开个方子,尽快煎药让二夫人服下。”
“腿伤要紧吗?会不会落下病根?”
“腿伤须内服外敷,双管齐下,大半月就能痊愈,不会落下病根。”
“那以后行走自如吗?还能跳舞吗?”沈昭紧张地问,这也是她最关心的。“我觉得奇怪,按说二夫人的腿被打得皮开肉绽,必定伤及腿骨,可是,二夫人这腿伤并没有伤及腿骨,只是皮肉之伤,好好将养就能痊愈。”王太医颇为奇怪,“应该是杖打之人手下留情,只用了三分力道。”
沈昭闻言,也觉得奇怪,今日是谁杖打她?
送走了王太医,他吩咐阿紫好好照顾她,然后在隔壁厢房歇息,半个时辰来看她一次,看她是否退热了。
服药半个多时辰后,叶妩的热度慢慢退了,他也就放心了。
————
养伤期间,沈昭每日都来看她,只是,与她闲聊一盏茶的功夫就走了。
因为不能下床,整日卧床太无聊,叶妩只能看书,觉得这日子太漫长、太难熬,都要发霉了。
娘亲来看过她几次,潇湘楼的凌无香和盼盼也来看望她,还跳了新舞让她把关,林致远来过两次,陪她半个时辰便走了。
闷在屋里几日,她觉得自己快闷出抑郁病了,可是还不能下床走动。
一日,阿紫说,皇后薨了。叶妩吃了一惊,忙问怎么回事。
阿紫说,皇后去光华寺上香,为死去的亲人打点阴间的路,却在光华寺禅房暴毙。
这晚,沈昭来看她时,她问了这件事,“苏皇后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暴毙?当中有隐情吧。”
他眉头微锁,反问道:“你觉得有什么隐情?”
“苏氏获罪被斩没几日,苏皇后就在宫外暴毙,再笨的人都猜得到苏皇后暴毙不同寻常。”叶妩扬眉道。
“你猜对了。”他轻然一笑,“当年陛下答应册苏皇后为后,只不过是稳住苏千山。陛下对苏皇后并无真情,怎么会把一个怀有仇恨之心的人放在身边?”
“斩草除根,永除后患。”她冷笑,楚明锋的确是当皇帝的料,够心狠手辣。
“你可知,苏皇后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
沈昭以说书的语气说道:“苏皇后在禅房歇息,近身侍婢没有陪着。近身侍婢刚进禅房,就看见苏皇后倒在地上,一条毒蛇爬走了。”
叶妩歪头思忖,现在是盛夏,毒蛇出没很正常呀。可是,毒蛇怎么会那么凑巧地爬进苏皇后歇息的禅房?她猜测道:“毒蛇是有人放进去的?”
他没有回答,“你好好歇着,我去书房看公文。”
走到房门前,他忽然止步,背对着她,语声温润,“苏皇后曾用巨蟒吓你,被毒蛇咬死,你不觉得太巧吗?”
她错愕地呆住,他想说什么?
他又道:“此事与晋王无关。”
叶妩更加愕然,与晋王无关,与楚明锋有关?
“大人究竟想说什么?”
“聪慧如你,怎会猜不到?陛下这么做,是为你出一口气。”沈昭的肩背挺得很直,却因为太直,而显得过于正直了,“陛下对你之心,你可明白?”
说罢,他就离去。
她愣愣的,想着他最后一句话的深意。
他的意思是,楚明锋对她动了心,喜欢她。
————
几日来,叶妩一直想着沈昭的那句话。
就算楚明锋真的喜欢她,她也不会感动,或者怎么样。因为,他是一个让人畏惧的残暴皇帝,接近他,就是与狼共舞。
养伤十日,王太医来复诊,说她复原得很好,再有七八日就好得差不多了,不过若要像往日那般跳舞,还要过阵子才行。
这日,霓裳阁派人来传话,近来不少人报名参加舞蹈才艺大赛,有些事要和她商量。
原本,掌事姑姑要亲自来右相府,不过她闷了好几日,想趁此机会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就坐轿来到宫门处的厢房和掌事姑姑见面。
周姑姑是霓裳阁的掌事姑姑,和她一起负责舞蹈才艺大赛。
“截止昨日,已有二十人报名参赛。照此下去,只怕参赛的人会超过五十。”周姑姑担忧道。
“不要紧,我们可以先进行初选,淘汰那些舞艺不够精湛的人。”
“这个主意好,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是二夫人聪明。”周姑姑笑道,“前两日我向太后禀奏,初赛初步定在八月十八,二夫人觉得如何?”
叶妩点头,“皇宫宫门前很宽敞,可容纳不少人,我想在那进行初赛,可以吸引不少百姓观看,与民同乐。”
周姑姑犹疑道:“如此一来,要安排一些侍卫近身保护太后。”
比赛地点,还需太后首肯。接着,她们谈了其他问题,谈妥后,周姑姑回霓裳阁,叶妩也坐上轿,打算在城中逛逛。
轿子前行,走了半晌,她忽然觉得怪怪的,城中怎么这么安静?怎么没有嘈杂声?她撩起轿帘,大吃一惊,连忙叫他们停轿。
轿夫非但不停,还加快了脚步,将她抬到澄心殿。
阿紫呢?这些轿夫不是右相府的,原来的轿夫呢?
她握紧拳头,急中生智,正想不管腿伤、下地走路,轿帘却被人撩起来。
楚明锋!
**妩儿又落入楚皇之手,哇咔咔,表示肉戏来袭~~
8】他硬了,她囊中取物
心神一震,叶妩往后缩去,他不发一言地抱起她,直入大殿,来到寝殿,将她放在龙榻上。
他盯着她,气定神闲,并没有因为抱她而气喘如牛,可见他的武艺修为。
她又惊又怒,想着他还想怎样……今日有此结果,要怪自己,干嘛没事找事来皇宫!
“朕看看你的腿伤。”他蹲下来,撩起她的纱裙。
“不许看!”她粗鲁地推开他的手,粗声恶语。
“不看也罢。”他坐在她身侧,好似没话找话,“还疼吗?”
“我要回右相府!”她脱口叫道。
“以前你怕朕,自从朕宠幸了你,你便不怕朕了。”楚明锋的声音似乎含有轻微的笑意。
“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叶妩切齿道,怒目瞪他,“你有种就杀了我!”
“朕有没有种,你不是很清楚吗?”他的唇角噙着一抹暧昧的笑,忽然,他眸色一沉,“没有人可以像你这样对朕恶语相向,而且是女人!”
她讥笑道:“那你抓我来,岂不是自作自受?”
他扣住她的肩,把她的身子扳向自己,两张脸靠得很近,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她心跳如撞鹿,“陛下不要忘记,是陛下把我赏给沈大人的,我已是沈大人的二夫人。”
楚明锋斜斜地勾唇,冷笑,“那又如何?你还是朕的女人。”
叶妩娇媚地笑,“世人皆以为我是沈大人的二夫人,事实上,我也早已是……”
“沈昭没有胆量动朕的女人!”他黑眸微眯,眼风阴鸷,“母后寿宴那夜,朕要你留在宫中陪伴母后,你以为沈昭猜不到朕的心思?”
“他猜到了?”她震惊不已,怪不得沈昭对自己以礼相待。
他冷冷讥笑,“除非他不要命了,才敢动朕的女人!”
她怒道:“你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迟早有一日,你会众叛亲离!”
楚明锋眼角的笑让人觉得刺骨的冷,“即便如此,你仍然是朕的女人!”
话音方落,他就席卷了她的唇,好似要把这伶牙俐齿的嘴、花瓣般粉嫩的唇吞入腹中。
叶妩再怎么挣扎,也挣不脱这钢铁般的禁锢。
两人的鼻息渐渐粗重,交错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他狂肆地挑弄、吮吻,她攻守失据、进退无措,丧失了所有领土,沦陷在他强势的攻伐中……他好像用尽所有力气蹂躏她,弄得她很痛,痛得她心尖发抖……他霸道的封锁令她无法顺畅地呼吸,就像行将溺毙的人拼命地挣扎……
他终于放开她,她剧烈地喘气、呼吸,还没回过神,他又侵袭而来,湿热的唇轻咬她的耳珠。
即便是打他、捶他,他也不会罢手,因此,她唯有用上绝招——使力捏住他的命根子。
他已经硬了,虽然隔着衣物,她仍然感觉到他的灼热,粗硬如擀面棍。
“这招囊中取物,果真高明!”他不再吻她,沉冷的脸孔浮上一丝轻薄的笑,“妩儿这么想朕?”
“我废了你!”叶妩满目恨意。
“那就让朕看看你的本事!”他的眼中腾起一抹戾气,拇指和食指夹住她的皓腕。
她痛得轻呼,却不求饶,怒气腾腾的眸子睁得圆圆的。
楚明锋缓缓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却那般森冷,“难为你如此豪放,不如先为朕宽衣?”
手腕快断了,骨头好像被他捏碎了,她唯有松手。
他将她两只皓腕扣在身后,解开她的衣带,右掌覆上她浑圆的**,热气喷在她脸上,“今日,朕的妩儿让朕大开眼界了。”
“那是你孤陋寡闻。”她故意刺激他,“我与晋王、沈大人尝试过十八般武艺,陛下也想一一尝试吗?”
“那敢情好。”他的右掌缓缓摩挲,那粉红蓓蕾在掌心滑动的感觉,微妙无比,震动心魂,“如若你尝试过十八般武艺,那晚就不会那般生涩。”
“放开我!”叶妩恼怒道。
他用力的抚摸弄得她很疼,夹杂着一种粗粝的刺激,令人憎恶。
她急中生智,问道:“陛下为什么让苏皇后死得那么惨?”
楚明锋一怔,冷声道:“她该死!”
她成功地引开他的注意力,“一夜夫妻百日恩,陛下和她做了十年夫妻,多多少少也有感情。陛下让她这么个死法,还不给她风光大葬,不怕臣民说陛下刻薄寡恩吗?”
他饶有兴致地问:“你与朕一夜缠绵,那么你对朕有多少情意?”
“天下男儿皆薄幸,果真如此。”她嘲讽道。
“朕从不否认薄幸。”他冷冽地眨眸,“在朕眼中,女人只是一具躯体、一块白皙的肉。”
只是,怀中的女子不仅仅是一具躯体、一块白皙的肉。
然而,他从来不去想太多,眼下他的脑子里只有“宠幸”二字。
叶妩直言问道:“陛下为什么放一条毒蛇咬死苏皇后?”
楚明锋神色微敛,“她用巨蟒吓人,朕便用毒蛇咬她,不正是死得其所吗?”
“有人说,陛下这么做,是为了某个女子。”她有意说得模棱两可。
“是吗?”他面色微变,好像被戳中了心事,眸光微闪。
“陛下何时册封文贵妃为后?”她趁胜追击,迅速地捡起衣衫披上。
“你如此关心,莫非你想当朕的皇后?”他的三魂六魄回来了,再次攫住她的身。
“我可不想和那么多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再说,后宫妃嫔个个手段狠毒,我斗不过,没两日就香消玉殒了。”
他扯下她的衣衫,邪笑道:“俗语说,妾不如偷。右相二夫人与朕私通,朕欢喜得很。”
叶妩心头冒火,却也无可奈何。
他的手指在她光滑如绸的后背轻轻划过,这么热的天,她竟有一种凉丝丝的感觉。
楚明锋的大掌摩挲着她的**,唇舌在她的香肩、锁骨间滑行,她一动不动,脊背僵直,忽然,小腹一热,一种奇异的酥麻从脊椎骨窜起。
一定要阻止!
叶妩幽冷道:“陛下想让我的腿从此废了吗?”
他一边轻咬她的耳珠,一边道:“只要你乖乖的,不要乱动,朕保证你的腿完好无损。”
她咬牙道:“我宁愿从此成为废人!”他盯着她,剑眉略挑,沉静的面色不显喜怒。
————
这日,楚明锋终究手下留情,派人送她出宫。
轿子出了宫门,叶妩悬着的心才落下。
过了两日,沈夫人差人来说,今晚请她过去和大人一起用膳。
她说会准时过去,猜不透沈夫人有什么用意,难道是沈昭的意思?
晚些时候,她略施粉黛,换了一袭鹅黄夏衫浅绿纱裙,清新淡雅,犹如郊外的野花。收拾完毕,下人抬她来到膳厅,沈夫人已在这里,指挥丫鬟上菜、摆碗筷。
沈夫人的装扮也很素雅,一袭浅紫衫裙,发髻上只插着一柄紫玉簪,雅致端庄。看见叶妩来了,她连忙过来打招呼,热络亲切。
叶妩坐在一边,默默地看她忙碌,想着今日这顿晚膳会不会变成鸿门宴。
忙完后,沈夫人走过来,笑道:“咱们是一家人,应该坐在一起吃顿饭。大人也快来了,再等片刻就可以开饭。”
她身边的丫鬟阿绿道:“二夫人,小的多嘴说一句,自二夫人进门,还没给夫人敬茶呢。”
“多嘴!”沈夫人轻声斥道。
“做妹妹的不知礼数,还请夫人见谅。”叶妩吩咐阿紫斟一杯热茶来。
“自家姐妹,无须客气。”沈夫人笑眯眯道,“咱们右相府的杂事千头万绪,我忙里忙外,也不知忙个什么,你进门没几日就卧床养伤,当姐姐的也没去瞧瞧你,是我不对。身边的人也没个提醒的,妹妹切勿见怪。”
“姐姐打理整个右相府,如何还能顾得上别的?”叶妩轻笑,接过阿紫递过来的茶盏,“是做妹妹的不懂事,妹妹敬姐姐一杯。”
“那我就不客气了。”沈夫人笑着接过茶盏。
忽然,不知怎么回事,那整杯茶水就这么倒在她手上,她尖声惊叫,阿绿也惊慌地叫起来,把沈夫人拉在一边,竟然凶恶地呵斥叶妩:“二夫人,您怎能把这么烫的茶水倒在夫人手上?您安的是什么心啊?”
叶妩瞠目结舌,脑子有点转不过弯,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有一个人,站在门口,似乎看见了这一幕的发生经过。
沈夫人痛得轻呼,眉心深锁,阿绿率先告状:“大人,小的以下犯上,提醒二夫人应该向夫人敬茶。二夫人没说什么,就向夫人敬茶,没想到二夫人别有用心,将整杯烫人的茶水倒在夫人手上。大人看,夫人的手红了,烫伤了。”
阿紫不甘示弱地说道:“大人,不是这样的。二夫人诚心诚意向大夫人敬茶,只是腿脚不便,不小心弄翻了茶水,二夫人不是故意的。”
叶妩缓过神了,难道这就是这场鸿门宴的真正目的?
沈昭走进来,面色沉沉,不露喜怒。
“大人,我相信妹妹不是故意的。”沈夫人痛得面色都白了,却还为叶妩说话。
“大人,我没有打翻热茶,是意外……”叶妩冷静地解释。
“小的看得很清楚,二夫人是故意的。”阿绿理直气壮地说道,“若非故意,那茶水怎么会倒在夫人手上,而不是二夫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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