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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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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嫁的时候,他不想娶;他想娶的时候,我不想嫁,就这么简单。”
“这不是真正的原因。”他笃定道。
他和晋王都喜欢白衣,性情也有相似之处,温润温和;不过,沈昭沉稳一些,楚明轩较为洒脱不羁,心思都流露在脸上、眼睛里。
她用云淡风轻而又饱受伤害的口吻道:“当一个人被喜欢的人狠狠地践踏了心意和尊严,她的心已经支离破碎,再也回不去了。她发誓,不会再为这个人伤心,不会再为他流一滴泪。”
沈昭缓缓眨眸,“我明白了。叶姑娘,你想留在潇湘楼?”
她反问道:“自力更生,有何不可?”
“若你愿意,我可以安排你和你娘……”
“不必了,我在潇湘楼又不是卖艺。”
“叶姑娘当真特立独行。”他徐徐一笑,笑若清风。
船舱静下来,两人品茶,各怀心事似的。
过了半晌,叶妩想了想,道:“有酒吗?我想喝酒。”
他当即吩咐小厮去买酒,很快,一坛上好的女儿红买来了,她一边倒酒一边说:“好久没喝酒了,今日要喝个够。大人酒量如何?”
他笑言:“尚可。”
她端起酒杯,豪爽道:“我的酒量肯定比你好,来,干了!”
碰杯后,她一饮而尽。他劝她慢点喝,她就是不听,一杯杯酒水悉数灌入咽喉。
叶妩酒量很好,叶大小姐的酒量却不怎么样。七杯酒后,眩晕越来越厉害,她知道自己已有五成醉意。
吻他冷凉的唇
“你已经醉了,不可再喝。”沈昭夺去她的酒杯。
“大人有两张脸,不,有三张……”她嘻嘻地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打了一个酒嗝,“大人,这画舫怎么晃得这么厉害?”
“你坐下……”他担忧地看她。
“酒逢知己千杯少,我还可以喝……我千杯不醉……你酒量不行,没我好……”她一边笑一边东倒西歪,醉醺醺的娇态令人怜惜,“大人,我编排的歌舞好看吗?我跳给你看,好不好?”
“你醉了。”他眉宇紧皱,眼中忧色分明。
她舞动起来,高举双臂,轻缓地舞着,扭着小蛮腰,斜眸睨他,以魅惑的舞姿引诱他。
沈昭呆呆地看她,没有移开目光,眼神定定。
这种舞姿,叶妩手到擒来,轻轻松松几个动作就能勾住他的目光。
其实,她还是有一点理智的,喝酒就是为了借着酒力引诱这个定力超好的男子。
忽然,她故意绊了一下,跌倒了;他连忙走过来,扶她起来,却扶不起来,只好抱她。
她搂住他的脖子,站起身,静静地凝视他。
目光就此胶着,两两相望,好像都不愿移开。
他看见,她脸腮酡红,犹如晴艳的晚霞那般醉人,清亮的眼眸变得如烟似雾,勾人得紧。
她看见,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沉定的俊眸不再平静,而是冰火交融。
过了半晌,沈昭猛地惊醒,尴尬地避开目光,扶她坐下来。
在他松手之际,叶妩陡然倾身,抱住他,吻他冷凉的唇。
他全身僵硬,没料到她会这般胆大,一时之间忘了推开她。
她吮吻他粉红的唇瓣,缓缓闭眼,仿佛在吻暗恋了多年的贺峰,忘记了一切。
唇齿间酒气弥漫,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长驱直入,挑*逗他的舌尖,却在这时,他骤然清醒,用力推开她。
她假装醉得迷糊,趴在他的肩头。
刚才,她看得分明,他并不抗拒。
————
排练新舞那日开始,潇湘楼外墙的红绸广告就换了广告词,变成:
有一种激情让你脸红心跳,有一种火辣让你无法招架,有一种诱惑让你血脉贲张;
潇湘楼与你相约,还有五日。
每次递减一日,如此给人紧迫感。
这几句话再次让金陵城的男人议论、沸腾起来。
这夜,潇湘楼再次迎来人满为患的场面。
开场舞还是《青花瓷》,接着是《潇湘雨》,最后才是新舞。
虽然有很多客人疯狂地叫嚣,表示不满,但也无可奈何,只能继续等,不然就白花了银两。
大堂再次暗下来,只有舞台的上空吊着三盏桃花绢灯,使得舞台笼罩着橘红的光影,旖旎的光色中有一种淡淡的朦胧。
贴身热舞
古代没有现代化的照明设备,做不出五光十色、炫彩多姿的舞美效果,只能如此了。
不知为什么,空气中传来一股淡淡的清香,应该是桃花的香气。
所有人东张西望,寻找桃花香从哪里传来,这时,各种乐器齐齐奏响,舒缓的旋律弥漫了整个大堂,接着,一个女子从左侧步上舞台。
她戴着桃红羽毛面具,身穿一袭桃红纱衣,右手拿着一支桃花,以桃花为道具,跳一支桃花舞。身姿柔美,轻盈如燕,翻转,跳跃,旋转,行云流水一般流畅而优美。
此人正是凌无香。
接着从右侧上台的是盼盼。
她戴着碧色羽毛面具,身穿一袭碧色纱衣,右手也拿着一支桃花,舞姿曼妙。
这支双人舞并不齐整,而是好像她们在争什么似的,争来抢去,增添一点趣味性。
接着,乐声忽然停了,她们各站一边,高举桃花,摆出一株桃树的姿势。
鼓声响起,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跳上舞台,手持银剑,舞动起来。
这是一段剑舞,刚柔并济,缺少实战性,观赏性较强。
大堂鸦雀无声,所有人看得入神,却也没有什么值得惊叫、激动的。
如果这支叫做《红颜》的舞只是如此,就没什么稀奇了。
鼓声渐歇,响起的是《红颜》的旋律。两株桃树醒了,看见了舞剑的男子,将桃花枝放在口中,咬住,接着奔向男子……
林致远扬声唱起来,“剑煮酒无味,饮一杯为谁……”
两个女子站在男子身侧,一左一右,跳着最美、最诱人的舞,使尽浑身解数,赢得他的青睐。
这是三人之间的互动。
台下还是静悄悄的,客人目不转睛地欣赏舞蹈,一时忘了饮酒、饮茶。
然后,男子分别和她们互动,先是凌无香。只见他们面对面地贴身而站,踩着节奏一起舞动。
如此**蚀骨的男女双人舞,让人遐想万千。
时而贴面热舞,时而高举手臂、掌心相合、缓缓落下,时而跳着轻快地舞步,时而暧昧地转圈……她的手落在他的肩头,慢慢往下,具有浓郁的挑*逗意味。
不出所料,台下爆发出热烈的反响,惊叫声、口哨声如潮涌起。
一部分客人眼睛不动,径自端起酒杯,往口中送酒,因为,此时撩人的舞姿让他们口干舌燥。
一部分客人站起来观看,其他人看不到,演变成所有人都站起来,齐声叫嚷。
男子和盼盼的互动也是如此,动作自然是不太一样,却是一样的**。
接下来是三人舞,配合得天衣无缝,赢得阵阵掌声。
致谢之后,三人快速离场,而客人们意犹未尽,大堂充斥着各种叫声,混成一片。
无所不知的金公子
这个歌舞,将得到金陵城所有喜欢流连于烟花之地的男人的追捧,潇湘楼的地位就相当稳固。
这也意味着,明后日就要开始排练新舞。
站在二楼观看的叶妩看见林致远朝自己一笑,竖起大拇指,她回以两个大拇指,然后回房,完善新构思的舞。可是,刚进房,就被人捂住口鼻。
她挣扎了几下,片刻就昏迷了。
——————
醒来时,叶妩震惊地发现,是那个蒙面男子绑了她。
同一个寝房,却不知是不是在群芳阁。
她坐起来,忽然,一道黑影笼罩下来,她抬头,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男子从天而降似地杵在面前,吓了她一跳。
他为什么再次绑她?
这次,她看清楚了他鼻子以下的样子——金色面具只到鼻尖,露出嘴和下巴。他的嘴略略显厚,却棱角分明,下巴冷硬如石,脸型亦棱角分明,流露几分冷厉。
她没猜错,这个蒙面男子不是楚皇楚明锋。
他后退,坐下来,她不出声,决定以静制动。
“数日不见,叶姑娘更美了。”看她片刻,他终于开口。
“谢谢赞美。”她冷冷道。
“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
她不语,心道:还算有自知之明。
他的目光锁定在她的脸上,兀自伸手端起茶杯,饮了一杯茶,“你可以叫我金公子。”
叶妩冷笑,“戴着金色面具,自然是金公子了,不过我没兴趣知道。”
他缓缓勾唇,邪气地笑,“但是你有兴趣知道我绑你来此的目的。”
她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想说,我就洗耳恭听。”
“潇湘楼第一次歌舞表演那晚,有三个贵客找你。他们是楚皇、晋王和右相,我说得没错吧。”
“是又如何?”她有点惊讶。
“他们在包厢赏舞,后来,楚皇与你单独在一起。”金公子揣测道,“楚皇应该没有宠幸你。”
“难道你偷窥?”
“据我所知,楚皇并不喜好美色,后宫只有八个后妃。他要你为他办事,是也不是?”
她没有回答,对他的本事,又震惊又佩服。
他继续道:“不几日,晋王请你去别苑,有意帮你离开烟花之地,不过你婉拒了。”
叶妩更惊了,难道他一直跟踪自己?
金公子道:“今日,右相和你在秦淮河相遇,在画舫上谈了很久。”
她竟然没发现被人跟踪了,怒问:“你跟踪我?”
他黑若无底深渊的眼眸似能吞噬人,“你做什么事,去了哪里,我一清二楚。让我猜猜,楚皇应该是让你周*旋在晋王和右相之间,让他们为了你而生嫌隙。”
**秘密揭晓,楚皇的阴谋就是美人计。金公子绑她又有什么目的呢?
世上最销魂的毒
她惊震得说不出话,他猜中了——楚明锋要她办的事是:勾*引晋王和右相,让他们爱上她。
他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眼下,晋王已被你吸引,沈昭也开始注意你。”金公子极其不屑地笑,“只要你再加把劲,他们就是你的裙下之臣。”
“金公子费心我的事,不会只是好奇吧。”叶妩想不通这个神秘的男子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要你为我办事。”他走过来,站在她身前,强健魁梧的身子如山巍峨。
“没有人可以强迫我。”她最讨厌被人胁迫。
“对你而言,这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无须费时、费神、费心。”
“金公子要我办什么事?”
“我要你听命于我!”他陡然抬起她的下颌,冷邪道,“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听命于他,那不是变成他的棋子?
叶妩不惧道:“你不如杀了我。”
金公子拽住她的青丝,往后扯,她仰着头,痛得叫出声:“好痛……”
他松了力道,却将她的额头抵在墙上,狠狠地压着她的头,乖戾道:“我怎么舍得杀你?”
墙那么硬,她的头很痛、很痛,“你要我做什么?”
“楚皇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好办事。还有,我要你查一本书,《神兵谱》。”
“《神兵谱》?是什么书 ?'99down'”
“你不必知道,这本书不在御书房,也许藏在宫中的某个神秘宫殿,也许在右相府,也许在晋王府,我要你查出这本书的收藏之地。”
“你都找不到,我怎么会找得到?”
“你和楚皇、晋王、右相有非同寻常的关系,若你找不到,谁还能找到?”金公子放开她,坐在床沿,眸光如荒野中的野狼,狡猾而暴戾。
叶妩委屈道:“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找起,难道我直接对他们说,《神兵谱》借给我看看?”
他不耐道:“若你去了楚宫、晋王府和右相府,就去书房找找。”
她点点头,心想着现在先答应他,到时候敷衍了事便是。
他又吩咐道:“还有一件事,若楚皇召见你,你打探一下他的喜好。”
“喜好?”
“各方面的喜好。”
她温顺地颔首,好像怕了他似的。
金公子将她拽到胸前,扣住她的后颈,狠戾道:“你千万不要想着敷衍了事!不好好办事,胆敢背叛我,你会生不如死!因为,刚才你昏迷的时候,我给你下了一种世上最**的毒。”
叶妩心头一震,“什么毒?”
“西南部落有一种蛊毒,叫做情毒。只要中了蛊毒,若无下毒之人亲自解毒,一辈子休想得到解脱。”他的目光锋利得直刺她的眸心,“中了情毒,半个月不服半颗特制的情丸,就必须和男子交欢,否则就会焦渴而死。两个月不服情丸,即使你和男子交欢,也会毒发身亡。”
狂肆地蹂躏
“你怎么给我下毒的?”她颤声问道,恐惧涌入心中。
“你知道毒发的时候是怎样的吗?”他的声音无比冰冷,蚀骨的冷,“全身瘙痒、疼痛,好像有万只蚂蚁在你身上爬,又好像有万只虫子咬你。那种痒,那种痛,会持续三日三夜,把你折磨得奄奄一息。最后,你全身溃烂,花容月貌变得惨不忍睹……”
“不要说了……”她尖声惊叫。
金公子似笑非笑地说道:“背叛我的下场,便是如此。你千万不要背叛我,否则,你和你娘都会有此下场。”
她倔犟地盯着他,恨得咬牙切齿。
他竟然在笑,“不信吗?现在就让你尝尝情毒的滋味。”
叶妩刚说完“我相信”,他就粗暴地扯散她的衣袍,贴身的绿丝小衣也被他扯下。她下意识地用双臂抱胸,他轻巧地扣住她的手,压倒她。
他身手利落,迅疾得好像只是眨眼之间的事,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被他压在身下,她惊骇地挣扎,“我相信……放开我……”
“你不要以为我只是吓唬你。”
话音刚落,金公子的吻就落在娇躯上。
唇如刀,舌似剑,划过她的脖颈,割着她的锁骨,带着一股狠劲,扫荡一切。
他的狠戾与强悍,钳制着她的身,弄得她很疼,痛意在肌肤上弥漫,屈辱在心中翻滚……
那一次,她被叶俊杰算计,意识模糊混乱,为了活命才迫不得已和那个神秘的男人颠鸾倒凤;这次,她再次被害,身中情毒,被暴戾的金公子凌辱,性质完全不同。
她又怕又怒,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他的右手揉捏她的左乳,唇齿含着她右乳的粉红莲花,她试图掀翻他,却总是失败。
好痛!
他竟然用牙齿咬!
叶妩疯了似地抵抗,金公子制住她,攫住她嫩粉的唇,狂肆地蹂躏。
忽然,她不知怎么回事,非但不再抗拒,反而抱他的腰,还回吻他,变得柔情似水。
确切地说,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
身躯交缠,好似缱绻情深。
她好像陷入了他的激情里,吮吻他的唇,配合他,伸出丁香小舌与他追逐、缠绵……呼吸交错在一起,越来越粗重,这个热吻也越来越火辣、狂野……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百般抗拒、千般厌憎,身子却违背她的意愿,沉醉在他**的**里。
金公子抬起头,魆黑的眼眸点缀着森冷的微笑,“这滋味如何?是不是很**?”
“禽兽!”叶妩怒斥。
“你在画舫吻右相、引诱他,和我交欢有何不可?”他讥讽道,指腹摩挲她的唇瓣。
“那怎么一样?”她窘迫道。
尝尽男欢女爱的销魂滋味才会罢休
“有什么不一样?你编出那种勾*引、魅惑男人的歌舞,又主动吻男人,你骨子里就是一个没有礼义廉耻的放荡女人。”
“我不是!”她矢口否认,却懒得和他解释,反正也解释不了。
他好似对她没了兴趣,坐起身,懒洋洋地说道:“尝到情毒的滋味了吧。你身中情毒,即使多么不情愿和我交欢,但你的身子很诚实,会缠着我,尝尽男欢女爱的**滋味才会罢休。”
叶妩知道了,刚才控制不了身体,就是他说的这样了。
金公子伸手抚触她染了薄红的腮,“乖乖地听命于我,为我办事,你不会有事。忘了告诉你,情毒毒发的时候,除了情丸能救你一命,还要我这个下毒的人和你交欢,你才能彻底解脱,不再有余毒。因此,你千万不要背叛我,千万不要毒发,否则,你会后悔莫及!”
————————
叶妩还是不知道那个房间所在的地方是不是群芳阁。
金公子用黑布蒙上她的双眼,才送她回府。
金陵城医术最精湛的大夫给她把脉,说她身子无碍。
难道一般的大夫瞧不出她中毒?难道这种情毒无法从脉搏看出来?或者她根本没有中毒?
可是,她明明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
左思右想,她还是觉得金公子没必要骗自己,只能遵命行事。
新舞《红颜》的首演获得巨大的成功、热烈的回响,以后不必做广告了,那些寻花问柳、喜欢看歌舞表演的人自然会来潇湘楼。
不少有舞蹈功底、唱歌天赋的男女前来咨询,想来潇湘楼发展,希望有参加歌舞表演的机会。
叶妩又挑了几个人,决定和所有转投来的人签订三年契约,防止中途跑掉。
五日后又要表演新舞,凌无香表演《红颜》只演了三日,就由凝霜代替,专心排练新舞。
新舞还是胡彦斌的歌曲,一女六男。
一日,林致远拿着编好的曲谱给她看,很不解地问她,为什么她有这么多又通俗易懂又优美好听的曲子。
她笑言,曾经涉猎一些介绍别的国家风土人情的书,书中介绍了这类曲子和舞蹈,她就照着记忆中的样子弄出来,加上想象,就变成这样的歌舞。
他了然地笑,所幸我大楚民风开放,男女若是有情便可互诉衷情,否则,我们这些歌舞早就被老少妇孺说有伤风化,说不定潇湘楼早就被衙门封了。
他还说,前朝民风不似如此开放,大家闺秀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能和陌生男子私相往来、私定终身。
叶妩明白了,幸亏民风开放,否则她这打造古代娱乐圈的发展大计就泡汤了。
新舞排练了三日,早间,一个丫鬟送来一封书函,她拆开书函,有点莫名其妙。
**是什么书函呢?谁给她的书函?
吻那花蕊般柔软的唇瓣
落款处画着一柄匕首,画意应该是锋利之意,那就表明,楚明锋派人送来这封书函。
他要她半个时辰后后去秦淮河干什么?
虽然心中有疑惑,她还是去了,而且是打扮了一番才去的。
这个未知时空的秦淮河和南京的秦淮河很像,垂柳依依,碧树生华,碧色葱葱,碧波荡漾,流光溢彩;河岸的楼馆鲜亮气派,一艘艘豪华、雅致的画舫或停靠岸边,或缓缓行驶,整个秦淮河繁忙得很。
人间四月芳菲天,日光晴艳,在河面洒了金灿灿的碎金,直要耀花了人的眼。澄碧波光,流光潋滟,一片碧色中点缀着缤纷的花色。
初夏的风有些暖意,叶妩站在画舫前头,眺望远处隐隐的青峰。
“妩儿。”
这道声音有点熟悉,应该是楚明轩。
她缓缓转身,福身一礼,“见过王爷。”
他连忙扶她起身,“这是外头,就不必拘礼了。”
她明白了,原来,楚皇要她来秦淮河,是让她把握机会。
“你是大忙人,也有闲暇游览风光?”楚明轩问道,笑得风光霁月。
“王爷也是大忙人,怎么也有闲暇游览风光?”她故意重复他的话。
他眼中的微笑好像直抵心房,“到本王的画舫饮茶,如何?”
叶妩随他上了一艘画舫,船舱的布置、摆设和沈昭那艘画舫差不多,看来这两只俊美无双的妖孽都是风雅之人。
画舫慢慢行驶,他将沏好的青瓷茶杯递给她,“尝尝今春的碧螺春。”
她尝了一口,赞道:“这是上好的碧螺春。”
“原来妩儿也懂茶。本王想为你画一幅画,不知可否?”
“好啊。”
摆好小案,铺好宣纸,磨好墨汁,楚明轩让她斜坐在窗前,望向窗外,然后开始落笔。
今日,她特意穿了一袭略薄的春衫碧罗裙,梳了俏丽的飞天髻,整个儿看起来清丽而又妩媚。
刚才,他站在岸边,看见她站在船头,鬓发飞扬,裙裾飘曳,曼妙的身姿、幽兰般的气韵让人怦然心动;更让他难以忘怀的是,她的聪慧过人,她的冷傲性情,她的坚强自立。
若要比较,以往的她,现在的她,他更喜欢哪一种,自然是现在的她。
心中好像已有她的一颦一笑、一发一丝,他下笔如神,白纸上逐渐显现出一个谪仙般的女子。
那优雅的颈项光滑如绸,那柔美的香肩精致如玉,青丝如墨,俏脸娇媚,瞳如点漆,睫如蝶翅,唇如粉莲;她的目光悠远如诗,她的神色淡远悠然,貌若琼雪,秋水为神玉为骨,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叶妩没有看见画中的自己,因为船舱太安静了,坐着坐着,她昏昏欲睡,就睡着了。
楚明轩坐在她身侧,痴痴地看她。
宁静的容颜好像有一种魔力,诱使他低下头,吻那花蕊般柔软的唇瓣。
迫切而深沉的纠缠
她的唇有一股淡淡的馨香,他的吻轻柔如风,却禁不住那把火的撩拨,逐渐加深这个吻,好好品尝她的甜美。可是,她突然醒了,惊诧地看他,他没有撤离,抱紧她,温柔的吻变成了迫切而深沉的纠缠。
“王爷,不要这样……”
她挣着,一张口就坏事了,他闯进来,更深入地吮吻……
他扣着她的后脑,她动弹不了,也无法闪避,那就让他“得偿所愿”吧。
待热情退去,楚明轩抱着她,似乎很享受这种静静相拥的时刻。
叶妩轻微地挣了几下,没能挣开,听他低哑道:“本王不想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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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过了好久好久,全身都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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