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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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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锋没有回应,任由她玩闹,看她如何令自己欲罢不能,也看看自己究竟能忍多久。
那丁香小舌好似有一种魔力,吻得他处处着火,勾得他情潮涌动;那柔软的娇躯缠着他,宛如藤蔓缠绕着粗壮的树木,越缠越紧,好似将会缠绕千年,再也无法分离……
叶妩卖力地引诱他,虽然他早已情火焚身,但是,他故意克制,故意冷漠,她也无能为力。她欲火难耐,索性坐起身,摸索了一阵,慢慢坐上去,让自己与他融为一体……他盯着她,对于她的大胆举动,有点儿欣喜,又有点儿惊异。
他的妩儿,还真有能耐。
她兀自摆动腰肢,垂落的青丝随着她的摆动而跳荡着。几缕青丝落在雪乳上,黑亮与雪白形成鲜明的对照,分外妖娆。一颗汗珠从脖颈滑落,滑至左边的雪柔,晶莹剔透。
楚明锋伸手拂去那颗汗珠,然后放入口中尝了尝,皱眉道:“咸的。”
“汗水自然是咸的。”叶妩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
他坐起身,她贴近他的胸膛,靠近他的唇,脸颊蹭着他的脸……他亦蹭着她的脸,慢慢地,眸色暗沉,慢慢地,吻她的嫩唇……
唇齿相缠,激情缠绵。
他轻扣她的纤腰,引导她更适当地摆动……
数日未曾欢好,他早已想得疯狂,她的主动让他的欲念更加暴烈,直要把她吞入腹中才罢休。
龙榻大战,喘息粗重,细吟***,那交缠的肢体在起伏、冲撞之中,布满了汗珠。
夜,愈发深沉、神秘。
————
日上三竿,叶妩才起身。
洗漱用膳后,她正想去外面走走,金钗忽然道:“皇贵妃,陛下上早朝前吩咐,皇贵妃暂先住在偏殿。”
叶妩错愕不已,楚明锋为什么不让自己住这里了?厌腻了?
金钗觑着她怔忪的神色,摇头一叹,道:“玉镯已将偏殿打扫干净,稍后奴婢陪皇贵妃过去。”
她愣愣的,仿佛没有听见金钗的话。
金钗宽慰道:“偏殿也还是在澄心殿,走两步就到了,皇贵妃无须挂怀。陛下如此安排,想必有不得已的苦衷,皇贵妃莫胡思乱想。”
叶妩不明白,昨晚他们还好好的,为什么今日一早他就有此决定?
罢了,偏殿也没什么不好,省得日夜相对。
不是说距离就是美吗?同寝同食,没有私人空间,反而不利增进感情。
于是,她搬到偏殿。刚刚安顿好,安乐公主就来了。
今日,楚明亮带来了宫中最好的琴师,介绍说,这个琴师是城中鼎鼎大名的琴师。
照面之下,叶妩惊愕极了,尔后笑起来。
琴师亦笑,眼梢的微笑水润如清泉。
他没什么变化,拥有一双世间最忧郁、最幽邃的眼眸,拥有世上最清冷而又最温暖的微笑,拥有最出尘、令人最舒服的气质。他着一袭石青衣袍,闲闲地站定,清逸地笑,仿若对她说:我很好,别担心。
楚明亮见他们相视而笑,莫名其妙,“你们怎么了?”
~(www。99down。net:看书吧)~“公主,他叫林致远,是潇湘楼的琴师,是不是?”叶妩笑道。
~“哦,我想起来了,皇嫂之前在潇湘楼编舞呢,自然与林公子相熟。”楚明亮拍拍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地笑。
~书~“林大哥,你怎么进宫当琴师?”
~99down~“此事说来话长,改日皇贵妃得闲,我再详细说与你听。”林致远生分道。
“也好。”叶妩颔首,忽然之间觉得他与自己生分了。
“皇嫂,之前你不是说要找一个琴师吗?我就带他来啦。”楚明亮兴奋道,“不如开始吧。”
叶妩坐在琴案前,林致远亦做好准备,楚明亮决定在她的琴曲中翩翩起舞。
安乐公主将在孙太后的寿宴上献舞,这支舞颇长,叶妩想了三首曲子,此时分别奏出来,他一一记下来,事后再加以改编。
林致远一边记录一边凝视她,她抚琴,纤纤素手奏出独树一帜的曲子,琴音如水,淙淙流淌,好似明月下的清溪,泛着淡淡的忧伤;又似在潇潇秋雨中独行的夜归人,弥漫着凄涩与迷茫。
许久不见她,她好似没什么变化,又好像变了很多,再也不是以往那个微笑明媚、洒脱坚强的女子,而变成了心事重重、眉心藏着孤独的宫妃。
三首曲子奏毕,楚明亮赞叹不已。
之后,叶妩指出她某些舞蹈动作的瑕疵。
整整一个时辰,他们才告辞离去。
叶妩想去御书房,犹豫了半晌,还是按耐住了。
等待、期盼的滋味,很难受。
晚膳后,她见楚明锋还不回来,便吩咐金钗去打听陛下是否还在御书房。
很快,宫人回报,陛下在清宁殿陪欣柔公主,想来今晚不回来了。
她死了心,不再抱着希望等他。
银簪从外头回来,神秘道:“皇贵妃,奴婢听闻,绿袖在牢房咬舌自尽。”
叶妩震惊,绿袖当真是畏罪自尽?
想起昨日在御花园的最后一幕,绿袖被押走后,关淑妃愤恨道:“绿袖这贱人加害欣柔,陛下,绝不能轻饶了她!”
“你有何主意?”楚明锋淡淡地问。
“欣柔好歹是皇室血脉,加害欣柔,罪不容赦。陛下如何裁夺,臣妾都无怨言,只求陛下为欣柔讨回公道。”她忽然转了口风,
许是想到她在陛下面前一直温柔仁善、善解人意,不能因为此事破坏了努力了多年的成果。
李昭仪同仇敌忾道:“姐姐,加害公主,罪该处死。虽然绿袖是妹妹宫里头的人,但妹妹绝不会偏私。这种贱婢最好趁早处死,免得以后加害妹妹的端柔公主。”
如今想来,如果绿袖被人逼死,那么,关淑妃和李昭仪皆有可能是逼绿袖自尽的元凶。
因为,关淑妃恨绿袖,杀绿袖以泄恨;李昭仪担心绿袖出卖自己,便杀人灭口。如今死无对证,真相究竟如何,只有天知道了。
漫漫长夜,叶妩辗转反侧,想着绿袖是否受命于李昭仪,想着楚明锋是否正宠幸关淑妃,想着这漫长的一生是否就要在这样的等待、煎熬中度过……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不知道会不会在某一日忽然撑不住了……
夜深了,她昏昏地睡着了。
早上醒来,她喃喃地问:“昨晚陛下回来过吗?”
金钗摇头,眉心微蹙,替她难过。
————
晋王府。
有人硬闯王府,门口的侍卫知道他的身份,想拦也拦不住。
沈昭快步直入厅堂,面上虽然不见怒气,语气却是急躁而强硬,“请你们家王爷来!”
管家知道他与王爷的关系,以为发生了大事,不敢怠慢,连忙去禀报王爷。
不多时,楚明轩姗姗而来,一袭皎洁的精绣白袍平展伏贴,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眉宇温润如水,没有丝毫的不如意。
看来,他心情正佳。
“为什么这么做?”沈昭见他这般气定神闲,不禁来气,语气冲了一些。
“本王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楚明轩漫不经心地说道,“沈大人刚下早朝吧,一大早就硬闯晋王府,你不将本王放在眼里,还是不将皇室放在眼里?”
“王爷莫要跟我扯些别的。”沈昭推他坐下来,双手按住椅子的扶手,锁住他,瞪着他,“我下早朝刚回府,温泉别馆的人就向我禀报,昨晚那个假扮妩儿的女子不见了。”
“哦?不见了?”楚明轩故作吃惊,却故意扮得不像,“那你为何来晋王府跟本王说这件事?你不是应该去找人吗?”
沈昭气得瞪他,“难道王爷不知,一旦你出手救人,陛下很快就会知道,就会以为你和妩儿串谋、有私?你这么做,无异于将妩儿推向火坑!”
楚明轩冷冷地嗤笑,“是吗?本王的才智远远及不上闻名三国的右相大人,更及不上你料事如神,料不到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
沈昭总算明白了,气得咬牙,“你故意的!”
楚明轩含笑看他,笑如清风,“沈昭,你何时爱上妩儿?”
沈昭愕然,好似苦苦掩藏的心事被人揭开,再想掩饰,却掩饰不了,很难堪。
“曾有几次,本王恨死自己,恨自己懦弱!”楚明轩推起他,站起身,凝眸盯着他,厉声指控道,“你比本王还懦弱!你不敢承认自己喜欢妩儿!你娶了皇兄的女人,却不敢碰她!你让妩儿住在别馆,方便皇兄宠幸她!你甚至不敢堂堂正正地看她一眼!你是懦夫!”
“够了!”沈昭羞恼道,“对!我是懦夫!我只希望,妩儿开心、快乐!”
“你以为妩儿在宫中就会开心、快乐吗?”
“你不是她,又怎知她不开心、不快乐?”
这两人怒目对视,针锋相对,眼中皆饱含怒火,争得面红耳赤。
这一刻,他们都瞪大眼睛,瞪着彼此,不甘示弱。
沈昭一向谦和温润,人前人后皆是持礼的君子风度,今日却变了个样,好似被困已久的小兽突然发狠,做最后的挣扎。他严肃道:“我喜欢她,那又如何?她有自己的选择,我成全她,你呢?你救出那女子,无异于将妩儿推入火坑,你存心不让妩儿好过,是不是?”
楚明轩没有丝毫悔意,“你说对了,本王存心不让妩儿好过,你管得着吗?”
“你究竟想怎样?”
“本王的事,无须向你交代!”
“你——”沈昭气得脸颊红彤彤的,眼中也浮现几缕血丝。
楚明轩一展袍摆,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微笑,“请便。”
沈昭压下怒火,试图打动他,“后宫妃嫔如狼似虎,妩儿身在皇宫,本就水深火热,你还要做一些无谓的事让陛下疑心她。她在宫中受尽苦楚、吃尽苦头,你忍心吗?你眼睁睁看着她饱受折磨,不心疼吗?”
楚明轩冷着脸,目光阴沉,不欲回答。
沈昭苦苦劝道:“事已至此,王爷何不退一步,为她着想,让她过得安乐一些?”
楚明轩阴冷地眨眸,“你以为本王不想吗?本王还有要事,请便。”
话落,他迈步离去,沈昭拉他的手臂,他反手一扬,推开了沈昭。
沈昭叹气,为什么晋王这么固执?
————
御书房。
刚下早朝不久,楚明锋正听着宋云的禀奏。
宋云道:“陛下,绿袖咬舌自尽之前,无人去过牢房。”
“招了吗?”
“奴才让小安子审问绿袖,严刑逼供,威逼利诱,绿袖仍然嘴硬,不说一个字。后来,小安子打烂了她的嘴,她才吐出几个字,说没有人指使她。”
“她家人呢?”
“小安子提起她的家人,如若她仍然嘴硬,就会连累她的家人。不过,她还是没招。接着,她就咬舌自尽了。”宋云小心翼翼地回道。
楚明锋清冷的目光落在宫砖上,果然又是一个不怕死的宫人!
虽然绿袖没有供出李昭仪,但是他断定,绿袖所做的一切,必定与李昭仪有关。
李昭仪能让宫人守口如瓶,宁死不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这次是这样,以前几次也是这样。
他的目光越来越冰寒,在这炎热的盛夏,冰寒得足以冻伤人。
一个小公公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宋云走出去,从小公公手中接过一张小纸条,立即回来。
他奉上小纸条,“陛下,别馆飞鸽传书。”
楚明锋看一眼小纸条,拍案而起,声音之大,力道之大,震慑了站在一旁的宋云。
宋云觑着陛下,见他龙颜大怒,便知别馆出了大事。
楚明锋剑眉绞拧,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御书房,前往澄心殿。
这一路,体内的怒火有所下降,但眉宇间的寒意丝毫不减。
澄心殿,偏殿。
叶妩正要去春华殿,却见楚明锋大步进来,面冷如冰,似有不悦。
“退下。”他的声音寒如冷铁,掀袍坐下。
金钗和玉镯躬身退出大殿,她有些忐忑,想着他生气是为了什么事,是不是因为自己?他冻人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好似要冻僵她的脸,“昨晚,那贱人被人救走了。”
她惊震地呆住,盼盼被人救走了?是晋王做的?
短短两日,晋王竟然说做就做,轻而易举地救出盼盼。
那么,楚明锋知道是晋王所为吗?
“你满意了?”楚明锋眸光森寒。
“别馆不是守卫森严吗?盼盼怎么被人救走的?”叶妩只能佯装不知。
“原来你不知。”他乖戾道,语带讽刺,“据侍卫回报,昨晚倒夜香的两个老家伙很可疑,应该是那两个老家伙把那贱人藏在夜香的大桶中,带出别馆。”
“可是,不是有人看守她吗?她怎么离开*房间的?”
“看来你当真不知。”楚明锋走过来,双掌握着她的双腮,“那两个老家伙,是皇弟的人。”
“是吗?”她心中雪亮,他断定晋王救了盼盼是为了自己,与自己合谋。
他用力地挤压,使得她的嘴嘟起来,眼中盛满了戾气,“你在听雨台那夜,皇弟混进听雨台,待了很久才出宫。就是那一次,你央求他救那贱人,是不是?”
叶妩幽幽地问:“陛下非要弄死盼盼不可吗?”
即使她没有求晋王救人,即使是晋王自告奋勇,也说不清了。晋王救盼盼,她知道,而且同意了,她无法撇清。
楚明锋切齿道:“朕已警告过你。”
她软声求道:“就当是为了我,陛下放盼盼一马,好不好?陛下,我不会再逃走。”她环上他的腰身,放低了身段,抛弃了自尊,放弃了原则,“我留在你身边,当你的妃嫔,一心一意地侍奉你,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黑若曜石的瞳孔轻微转动,看着这张真挚的玉脸,看着这张清媚的容颜,有一瞬间,他心软了。只要她愿意留下来、陪着他,他高兴还来不及,其他的都可以不介意。
可是,有一道声音警告他:不能心软!千万不能心软!
她为了那贱人才这么说的,她并非心甘情愿当他的妃嫔,并非因为爱他才心甘情愿地留下来。
如此缘由,他怎能接受?
或许,他可以接受,但是,他还不能原谅她!
“朕说过,要么她变成废人,要么你变成废人。既然你如此选择,休怪朕狠心无情!”楚明锋狠戾道。
“那陛下何时将我弄成废人 ?'…99down'”叶妩不信他真的会这样做,“陛下还想打我一巴掌吗?还是打断我的腿,让我变成不良于行的废人 ?'…99down'”
“朕会好好想想,如何折磨你!”他拍她的脸颊,好像她是此生最大的仇人一般。
她看着他离去,那轩昂的背影弥漫着云朵般的怒气,令她无可奈何。
————
接下来三日,一入夜,金钗就会说,陛下今晚歇在哪个妃嫔的寝殿。
第一次,叶妩凄冷地笑;
第二次,她木然颔首;
第三次,她径直上榻睡觉。
楚明锋,如果这就是你对我的折磨,那么,你成功了。
欣柔公主芳诞这日,金钗说,陛下吩咐了,她必须去贺寿。
此次欣柔公主七岁寿宴,由孙太后做主,请了内外命妇、宗室子弟。酉时未至,清宁殿便人来人往,前庭站满了人,男男女女、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闲聊,等候开席。
叶妩来时,已是酉时。但见前庭张灯结彩,桃粉薄纱漫天张挂,奇花异卉吐艳争奇,花香袭人,那一张张宴案整齐地排在前庭正中央,宫人正端上各色珍馐海错。
西天的落日红彤彤的,随手一抹,抹出一泓晴艳的云霞;又随手一抹,在人世间洒下一道道灿烂的红光,为今日的寿宴增添几许喜色。
她不想听内外命妇对自己的议论,便来到东侧一角。
墙角有一丛快凋谢的鲜红月季,月季与玫瑰类似,她摘了一支月季,不禁想起几个月前提出的那三个要求。
那时,她死也不愿留在金陵,死也要逃走;如今,她的想法变了,尝试着留在他身边,当他的妃嫔。那时,他宠她、爱她,伤害过她,却也很在乎她;如今,他有意折磨她,存心不让她好过,故意伤她的心。
世事难料,兜兜转转,她的心思变了,他也变了,步调越来越不一致。
她轻轻一叹,对自己的处境深感无奈。
“王爷。”金钗屈身行礼。
她转身,看见晋王站在面前,心中一滞,淡声道:“王爷。”
楚明轩长身玉立,白袍染了晚霞的晴红,俊朗的脸庞也映着一抹残红,整个人仿佛染血一般。
“本王与皇贵妃说几句话,你到前方守着。”他直言不讳地吩咐金钗。
“奴婢不能离开皇贵妃半步。”金钗不肯离开,担心皇贵妃与晋王单独相处会闹出乱子。
“本王在此,你的皇贵妃不会有事,去吧。”他含笑道,语气却强硬。
金钗看着叶妩,叶妩也不想惹人疑心,“事无不可对人言,王爷有话请说。”
楚明轩不在意地笑,“妩儿,我已将盼盼送到安全之地,你无须担心。”
她看金钗一眼,勉强一笑,没有回答,知道他是故意的。
**明轩故意这样,到底想干什么呢?金钗听见了,会不会告诉明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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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侧过身,看向别处。
“妩儿,答应过你的,我一定会做到。”他低声道,语声温柔,含着些许情意。
“陛下已经知道此事乃王爷所为,王爷不怕陛下责罚吗?”叶妩索性敞开天窗说亮话,也不怕金钗如实向楚明锋禀奏。
“为了你,纵然陛下惩处我,我也丝毫不惧。”他凝目看她,眸光深沉。
“王爷如何救出盼盼的?不是有人看守在房门外吗?”她选择忽略他的表情。
楚明轩温和一笑,“救人的妙招无奇不有,你不必知道。”
她轻笑,思忖着他为什么这般积极地为助自己救出盼盼,难道真的只是为自己解忧吗?
他笑问:“对了,盼盼假扮你,当真一模一样吗?还是有几分相似?”
“若只是几分相似,怎能骗得了陛下?”
“那她如何做到拥有一张与你一模一样的脸?”
“过去的事,就不提了。”
“也罢。”楚明轩疏朗一笑,“你为欣柔公主备了什么贺礼?”
“陛下曾赏给我一条能够凝神静气的檀香手链,我转赠给欣柔公主,王爷呢?”
“我的贺礼是一条染有异香的西域珍珠手链,妩儿,你我倒是心意一致。”他含笑道,眉宇流光璨璨。
叶妩轻淡地笑,说寿宴即将开始,应该入席了。
楚明轩看着她的倩影淹没在人群里,唇角微翘,微笑迷人。
金钗跟上她,道:“皇贵妃,陛下吩咐了,您与安乐公主同席。”
叶妩明白,他这样安排,虽说有点自欺欺人,但也是尽量避免闲言闲语。安乐公主的宴案紧挨着孙太后的凤案,与御案相距较近。
放眼望去,只有宗室子弟中有几个是男子,其他皆是女子。因此,欣柔公主的寿宴云鬓花颜,桃腮粉面,锦衣华裳,争奇斗艳,娇声软语。
孙太后携着欣柔公主、关淑妃落座,众人行礼后便也就座。
欣柔公主是小寿星,打扮得像仙界的花仙子,一袭桃红丝绣衫裙裹着娇小的身子,眉目如画,美瞳流转,可爱而又娇艳。孙太后搂着亲孙女,笑得合不拢嘴,慈祥而愉悦。
内外命妇、宗室子弟奉上贺礼,然后,寿宴开始。
“母后寿宴将至,皇嫂何时有空来春华殿看看那几个伴舞跳得怎样。”楚明亮凑过来低声道。
“如果这两日没什么事,我就去。”叶妩笑问,“你和那舞伴配合怎样?”
“还不错,就等皇嫂赐教。对了,林公子编好乐曲后,我就让乐工弹奏,再练几日。”
“辛苦吗?”
“不辛苦,反正我也无所事事,正好打发时间。”
“陛下驾到——”公公的通报声突然响起。
所有人都起身迎驾,齐声高呼。
楚明锋沉步走过来,龙行虎步,脸膛微敛,龙目精睿,目空一切,睥睨众生。明黄色团龙龙袍的一角随着他的步履扬起又落下,广袂划出一道明黄色的光弧。那统摄一切的昂扬气度,令人心醉。
叶妩望着他,仿佛望着心爱的男子,痴迷得看不见周遭的一切。
她的神色,落在对面一人眼中。
楚明轩盯着她,俊脸覆着薄霜,右掌握成拳。而他身边的女子,是晋王妃。她看着夫君的神色,眉心紧蹙,忧心忡忡。
楚明锋落座后,众人也坐下来,欣柔公主走到御案前,跪地叩拜,“儿臣拜见父皇。”
“平身。”他冷硬的脸庞浮现一抹慈爱的微笑。
“今日儿臣七岁了,在这个欢喜的日子,儿臣衷心祝愿父皇成就伟业,祝愿我大楚千秋万代。”欣柔公主口齿伶俐,嗓音娇柔。
“说得好!”他龙颜大悦,笑道,“欣柔,父皇赏给你一顶珍珠玉冠。”
“谢父皇赏赐。”欣柔公主笑着拜谢。
宋云端着一个红绸木案走上前,红绸木案中那顶珍珠玉冠并不大,是小孩戴的。然而,冠上的珍珠颗颗饱满、珠光莹亮,白玉也晶亮剔透,玉光莹润,一瞧便知不是普通的玉所雕。这顶精致的珍珠玉冠可谓奢华精美,巧夺天工,价值连城。
内外命妇议论纷纷,都在说这顶世间仅此一件的珍珠玉冠。
关淑妃连忙来到御前,与女儿一同接受赏赐,拜谢隆恩,然后携着女儿回席,喜不自禁。
安乐公主凑过身来,道:“这顶珍珠玉冠是皇兄特意命宫人打造的,那上面的珍珠是珍贵的南海珍珠,白玉是西域的羊脂白玉。这顶珍珠玉冠,不止价值连城,可谓价值十城。”
叶妩明白了,难怪关淑妃笑得合不拢嘴、欣喜异常,难怪李昭仪板着脸、气得瞪人。
楚明轩扬声笑起来,“皇兄素来喜欢欣柔公主和雪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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